这种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门本能的收缩反而使得袁伟更加性奋,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啊!不要!”黄小洁感到了肛门传来的疼痛。
袁伟此时已经一插到底,母亲初被插入的肛门在收缩中带来了巨大的阻力,此时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难度。
袁伟不得不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随后又是一插到底。
几个回合下来,袁伟的肉棒已经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过剧烈的性奋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
精液使得黄小洁的肛门内开始润滑起来,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伟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速度越来越快,插得黄小洁不禁浪叫连连。
快感掩盖了肛门的疼痛,黄小洁陷入了深层次的高潮,嘴里不在发出求饶,只有含糊不清的淫声叫春!客厅里,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听到黄小洁尖声浪叫,不禁相视而笑:“这个袁伟,果然是我们袁家的才俊啊!”黄小洁高潮迭起,没有肉棒插入的阴户,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
袁伟的床上湿了一大片。
双腿本能地尽力并拢,因为中间跪着儿子,反而是夹住了儿子的双腿。
袁伟看到母亲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这不能浪费。
在抽插母亲肛门的同时,一只手伸到母亲的阴户出,不断地来回抚摸轻揉。
手掌上很快就积满了母亲的淫水,袁伟像只饥饿的狗一样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
自己吃够了,便把床单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来,一点点地喂进黄小洁的嘴里。
黄小洁此时比操的意识模糊,哪里还会拒绝,反而是张开了嘴,拼命地品尝儿子喂来的香甜的淫水。
(五)当黄小洁在袁伟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身体上布满了已经干涸的精液。
袁伟在高潮时,总是把肉棒拔出来,让精液肆意地喷射在母亲的身体上。
如果黄小洁挣扎,就要掰开她的小嘴,把肉棒插进去,让她一点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
一来二去,黄小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儿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体上。
腥臭的精液布满全身,黄小洁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袁伟还没有醒来,此时他躺在母亲的身旁,一只手还捏住了母亲的乳房。
黄小洁用力地甩开了儿子的手,站起身来走进卧室的厕所。
这里有浴缸和淋浴,黄小洁打开莲蓬头,用热水努力地冲洗自己的身体。
已经干涸的精液在热水的作用下,再一次变得湿滑无比,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黄小洁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布满身体的那一刻,不禁面红耳赤,心里总有一只发春的小鹿乱撞一般。
“妈,洗澡也不叫我一声。
”一个令黄小洁心惊的声音。
儿子袁伟已经悄悄站在黄小洁的身后,双手绕到身前抓住了她的两粒乳头。
儿子如同吃了过多的伟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亲……被儿子肛奸的情形历历在目,此时骑在木马的上的黄小洁,屁眼深深地陷进了马背的三角尖端。
和儿子乱伦时后庭的痛苦与快感,再一次涌上心头,不由的,黄小洁的下体又湿了!随后的时间里,袁家的祖孙三代再没有理会黄小洁,任由她在木马上接受痛苦的调教。
黄小洁并没有丝毫的轻松,没有丈夫、公公或者儿子的蹂躏,又被修补了处女膜,这就意味着,自己又要像肉货一般要被丈夫送给其他男人凌辱。
想到即将到来的凌辱,黄小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黄小洁才被从木马上放下来。
第二天,自己的下体还带有骑木马的疼痛。
吃早饭时,袁晓光告诉黄小洁,今天不要去上班了。
袁苟已经为儿媳请了事假。
一个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单位,儿子去了学校,黄小洁一个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接受调教了。
上午十点,袁晓光回到了家里,兴冲冲地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纸盒,让黄小洁换上里面的衣服。
在袁晓光的监督下,黄小洁换上了大红色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胸罩和内裤都是蕾丝半透明设计,内裤的阴户部位更是带有碎花图案的薄纱材质,没有阴毛遮挡的阴唇几乎是清晰可见。
随后,黄小洁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却是大红色的蕾丝花边,倒是和内裤十分搭配。
穿好了内衣,黄小洁打开了纸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红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带有五彩蝴蝶的图案,高贵中却又透露着淫靡的性感。
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穿和服前,总要穿上一件丝绸的薄衬裙,可是这个盒子却没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话,在走路的过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会让人看到丝袜包裹的美腿,甚至连内裤包裹的阴户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没有衬裙,袁晓光又没有说什么,黄小洁只能穿上了这件和服。
最后,黄小洁在双脚上又穿上了一双带有花边翻口的白色短棉袜,为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
可是袁晓光却拿出了一双白色高跟露趾皮凉鞋。
黄小洁虽然觉得这种不伦不类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还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黄小洁把自己的长发用一条白色丝带扎成了马尾,跟在老公身后出了家门。
夫妻俩驱车来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会所,这里的会员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国内着名的高官或富商。
袁晓光如今虽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长,可是和会所的随便一个会员的相比,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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