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甩动,没游出半条街,那一片蓬松杂乱的阴毛上就沾满了从阴道里渗出的淫水,口中不停地发出‘咿、咦、啊、呀’的淫荡声息。
周围观众最爱看的就是这个调调儿,立即欢腾之声响、潮讽之话语、漫骂之吼叫、惊诧之喧嚣,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忽然木驴上的候艳,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两声,全身一阵颤动,下体喷出一股股黏液。
只见人群中一个青年高叫道:“看呀!她撒尿了!”另一个长者,打了那后生一巴掌,说道:“嘴上无毛、瞎说八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那是这变态女人骚逼里流出来的蜜汁!回家问问你妈去,就明白了。
”说得众人一阵大笑。
再看候艳,高潮过后,人也就萎靡下来,不似先前那么精神振奋,却也没有忘记刚才被性欲所激起的兴奋情绪,她本是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又常年处于催淫之中,所以对当前发生的一切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反而津津乐道地陶醉在骑木驴的享受之中,于是在疲惫中挣扎着提起精神,向左右说道:“美啊!美!美死我了!想不到骑木驴还会这样美,真比吃糖还要甜,假鸡巴比真鸡巴还过瘾呀!能过这样的瘾,剐烂我一千次都在所不惜啊!”人所共知,死囚临刑前的骑木驴游街,是一种闻之动容、见之变色、宁死也不愿尝试的最残酷的刑罚。
为何这候艳在上面却如此的开心和享受呢?原来候艳娘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妇人,她那大骚逼里也不知被几千几百个男人插过,就是没有男人的时候,自家也要不时地用木棍、铁棒抽插着自慰,阴道里娇嫩的鲜肉,早已锻炼出了一层坚韧的茧子,慢说是小小的木杵,就是换成锋利的铁锉,她也不在话下。
所以骑木驴对旁人来说是残酷的刑罚,对候艳来说就变成愉快的享受了。
这恐怕也是施刑者事先没有料到的吧!过了顿饭功夫,又一阵刺耳的鼓乐声响起,监门再次打开,又推出一架囚笼,里面站着一个苗条高佻、亭亭玉立的女人。
头和手被木枷拷着,通过囚笼稀疏的木栅栏,可以看到女犯穿着破破烂烂的罪衣罪裙,却是衣不遮体,破绽处露出细嫩的白肉,两只乳房都有大半露在外面,好在女人的私处还包裹得严实,没有春光外泄。
从她背插的斩标看出,她就是女匪刘美鹃。
提起这个刘美鹃本也是个普通人家的贤妻良母,有着美满的家庭生活,不知是哪根筋作怪,竟和一个外乡的流浪者勾搭上了,离家私奔出逃,浪迹天涯,无处安身,就上了青城山,在土匪窝里找个遮风避雨、混口饭吃的处所,刁刘氏解散土匪队伍时,她们也在遣散之列,这对野鸳鸯就在某处隐居了下来,不想仍被原配丈夫发现,告官逮捕归案,无奈她只是个小角色,还不配刁刘氏出面搭救的资格,于是判了个斩首示众。
这个刘美鹃,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平头正脸,端庄秀丽,也属美人之列。
此刻的美鹃,已是精神颓废、面无血色、全身乏力,若不是木枷套着脖子,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了。
只见她双目流泪,口中喃喃地念叨着:“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马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当土匪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女人!呜,呜”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儿,观众中也有几个软心肠的怜香惜玉者,不住地叹息。
又听得人群中一个高亢的声音叫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年有胆量上山为匪,今日又何惧死哉!”纵使有人鼓励于她,却也未能激起她的一点豪气,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押向了刑场。
之后,监门一直紧闭着,告示上说今日斩杀的是三个女囚,怎么只出来了两个?那一个头等重要的女匪首哪里去了?正当人们在质疑时,那旁有人叫道:“匪首王小娇从县衙里押出来了,快去看呐!”众人一窝蜂向县衙涌去,好在距离不远,到得那边时,死囚刚刚出了衙门。
放眼望去,只见匪首王小娇,反剪双臂,背插剐标,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无袖连衣长裙,把那玲珑秀美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低垂娇首,长发遮面,那娇媚的容颜也不能看得清晰。
惟有反绑在身后的两只玉臂暴露在外面,从那细嫩洁白的肌肤可以推断,这个土匪头目定是个美丽漂亮的女人。
因为她是今日处决的头等要犯,所以周围护卫重重,任何人都休想靠近,若欲劫持,比登天还难!王小娇的游街示众,一路上引起了观众种种不同的反响,有的诧异、有的不满、有的怜惜、有的激愤。
诧异者以为,世俗所见,为女匪盗者,多为五大三粗、体格健壮、力大无穷的蠢妇,然眼前这个青城山着名的女匪首,却是一个看似柔弱、娇媚滴滴的漂亮小姑娘,实在有点不合常理;不满者认为,依历年来处决人犯之惯例,凌迟剐犯游街时,就得剥个赤身露体,骑上木驴,阴道里插上木杵,把那女人的隐私之处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假若死囚再能做上几个痛苦的表情,淫荡的姿态,那才真是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啊!可惜如今的这个女囚,却被一袭宽松的罪裙遮盖得严密,别说那勾人的私处,就是身形轮廓的线条都分辨不出来,还有那女人的漂亮脸蛋,叫头发盖着,也不知是啥模样?的确是大刹了风景,有几个游手好闲者,也试图向前动手动脚,却又怕护卫手中的刀枪无情,只得站在远处,不断地振臂高呼:“扒光她!剥了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