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少女左脚的脚背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可怜的足底则到处都是手掌拍打留下的印记,而在足弓上皱起的褶皱中与前脚掌上全是木偶手上的木刺…唯一没有被波及到的脚趾还是那样的洁白可爱,与少女左脚上的其他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左脚五十次打完之后,人偶们开始折磨少女的右脚,夕莉还没有从左脚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右脚又一次开始被折磨,少女惨叫着在有限的范围内不停晃动起来,想要躲避皮带的抽打,可惜,这样做并没有缓解自己的疼痛,皮带还是精准的击打在她脚背上,身后的人偶也会在少女抬脚的时候精确地击打在少女的足底上,反倒是这样剧烈的晃动让少女的手指有些吃不消了,葱白的大拇指被绳子逐渐勒成了青色,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逼着少女不敢大幅度移动,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
五十次没有多久就打完了,可夕莉却觉得这段时间犹如数年一般,疼痛难忍,双脚上早都没有一块正常的皮肤了,尤其是脚背,除了大面积的淤青之外,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打破了皮肤,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少女的脚面,其次就是足弓,本来弧度优美的足弓如今却高高肿起,上面还有这一层密密麻麻的木刺,很难看出原本的样子了。
执行完惩罚的木偶瞬间失去了动力,瘫倒在了地上,绑缚住少女的绳子也突然散开,夕莉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她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向着房间的一角爬去,在被人偶折磨时,她好像看到了房间角落的墙根处有什么东西在闪着亮光,直觉告诉夕莉,这东西一定是可以帮到她的东西。
“嘶啊!!!”脚上的伤痛让少女不由得发出了阵阵惨叫,她不敢起身,只能一路爬向那个东西,短短数米的距离,夕莉却爬行了快一分钟,当她靠近目标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撮被红色丝带缠绕住的雪白发丝,在夕莉伸出手触摸到这撮发丝的时候,她再一次看到了当年的影像…这次的画面没有在之前的村子里,而是在一座类似形代神社的神社中,此刻的白菊没有穿着她日常穿着的那身黑色印花和服,而是穿着纯白的花嫁装,周围全是神职人员,在她的面前有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木箱,木箱中注满了黑色的液体,这种箱子夕莉也见过,在黑泽密花的书架上有本日上山的民俗记录,上面记载过这种箱子——柩笼(一种诞生在日上山信仰流行时的人祭设备)。
而白菊的身后站着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把短刀,不安的看着白菊,颤颤惊惊的说到。
“…白菊,真的要这样吗?”“小伙子你真是不懂自己现在是多么的幸运,能直接接触到巫女大人的玉体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情,更何况白菊大人可是数百年来灵能力最强的一位。
”站在少年身后的一位神官有些不满的对着男孩说道,可男孩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依旧不安的看着少女。
“麻生…”少女轻声道出了男孩的名字,想说些什么,可是又忍住了,她转过身,从少年的手中接过了那把匕首,将自己那犹如白雪一般的秀发割下了一段,并且解开了自己两个红色发带中的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绑在了那段断发上,将头发递给了少年。
“这段头发(寄香),送给你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我…”说罢便将匕首还给了少年,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鞋袜缓缓褪下,露出了那白如玉一般的幼足,一脸平静的躺倒在了祭坛上,将自己的脚心对着少年,继续说到:“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麻生,你可以动手了…”“我…我会尽量轻一点的…”麻生也俯身,跪坐在了少女的幼足前,一只手握起少女的左脚,另一只手拿起小刀,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少女那吹弹可破的脚底上…白菊的小脚犹如一对瓷器一般,皎洁白净,没有丝毫瑕疵,皮肤薄如蝉翼,白皙中透着一丝粉色,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掉一般,五颗青葱一般的脚趾紧张的蜷缩着,能看到脚趾上点缀着如同珍珠一般的趾甲,可惜这样一对美足要毁在少年的手中…“小伙子,你一定要听清楚了,一共是横竖两刀,一定要划破皮肉,这样才能让巫女大人完全融入夜泉之中,如果你下刀太浅的话。
巫女大人无法吸收夜泉,会消融在夜泉到当中的。
”“嗯…那我下刀了,白菊…”说罢,少年握刀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加力,锋利的刀锋没有任何阻力地切开了少女足弓处的皮肤,鲜血顺着少年切开的地方不断涌出,白菊用力蜷缩着自己的脚趾,努力保持着左脚的平衡,很快,横的那一刀已经切完了,匕首在白菊的足弓上留下了一个可怕的伤口,不过这还没有完,竖的那一刀才是真正折磨,比起横向来说,很明显少女足弓竖着的地方更大更长,匕首依然没有费什么力就切开了少女的皮肉,而少女,早已经疼的冷汗直冒,汗水逐渐浸湿了少女的小脚,麻生渐渐地有些抓不住少女的左脚了,不过好在左脚已经快切完了,白菊白净的足弓上出现了两道可怕的伤口。
脚底传来的疼痛确实很疼,疼到人头皮都开始发麻、冷汗直冒的地步,不过白菊不想让麻生担心,她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朱唇,没有发出哪怕是一丝呻吟的惨叫声。
“快完了,白菊…”麻生在切完少女左脚之后,用他那沾满少女血液的双手再一次抓起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