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4日
第9章·清瑶归心
窗外日落月升,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尽情倾洒在小屋内,将屋内的景象渐渐照亮。
二人身体紧密纠缠,喘息急促,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各自缓过劲来。
阮清瑶美眸低垂,趴在段翎的肩上深深喘息,她至今都没能恢复平静,她静静体会着欢乐后的余韵。
“原来……男女之间的情事还能这么让人沉迷,难怪爹娘会乐此不疲……”
她不自觉地想着,即便她此刻抱着的并不是她那么喜欢的男人,可他强劲有力的冲撞仍是让她感受到了如坠云端的欢乐。
烛光摇曳,映衬着阮清瑶的仙容愈发缥缈。
段翎垂首看向她,伸手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在她的秀发、脸颊上轻轻地吻着,直到吻去她额角细密的香汗。
阮清瑶只觉得全身虚脱了般,提不起丝毫力气,只得双手无力地垂下,任由他抱着亲吻。
阮清瑶感受到在她体内的物件依然坚挺,让她不禁又羞又愤,心中的涟漪渐渐荡开,她想推开他,可一双玉手伸到空中却又无力落下。
“能不能起开?”
阮清瑶带着些许薄怒与他对视。
“不能!”
回答她的是段翎不容置疑的拒绝,看着她无暇的仙颜,略带薄怒的娇艳红唇,他忍不住垂首吻了上去。
“唔……”
阮清瑶带着羞意的拒绝,可仍挡不住他热情似火的热吻,良久,二人唇齿微分。
段翎用鼻端亲昵地蹭了蹭她挺翘精致的琼鼻,柔声道:
“瑶儿,可还在疼?”
“你别再动了。”
阮清瑶一双美眸复杂地看着他,一缕寒芒自她轻盈的羽睫中一闪而过,良久后,她轻启红唇,那声音清冷又透着无奈。
此时阮清瑶的心情无比复杂,她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她淡淡撇了一眼眼前英俊的男子,对于这个夺取她处子之身的男子她一反常态地并未有多少排斥与厌恶,反而因他大胆的行为有着些许的窃喜?
“我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她暗自微摇螓首。
可又想到刚才欢好时的种种场景,他亲吻自己时怜爱的眼神,温柔地抚摸,勇猛地冲撞,不容置疑地拒绝,这一切都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种种举动,让阮清瑶一时有些迷茫:
“如果……如果当初他就是如此,我应该不会与东方博再有任何交集吧。”
“师尊说过,修炼雷灵真诀最好不要破身,否则会影响根基。”
她尝试着控制体内元力按照雷灵真诀的修炼法门在筋脉运转,可奇怪的是,她并未发现异常,且体内元力较之前要雄浑许多。
原本细小的经脉较以往要更为粗壮一些,连原本某些不通畅的经脉都尽数打通,一举成就先天仙脉。
她本就是窥元境八级的修为,这次欢好之后连修为都突破到了窥元境九级!
要知道修为越高,想提升的难度也就越大,就这么一个小层次,大多数人几年几十年甚至一生恐怕都难以跨过去。
“我竟是先天仙脉!”阮清瑶喃喃道。
她转过螓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知道这一切并非偶然,定然是两人欢好时发生了某些她所不知晓的情况导致。
她想开口询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是呆呆看着他。
段翎似笑非笑地回望着她,嘴角浅浅勾起,云雨过后的他修为进展神速。
虽未来得及完全炼化得到的元阴之气,但阮清瑶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还多,因而他得到的好处也远比阮清瑶要多,从聚气境八级一跃达到了聚气境圆满。
且眉宇间的英气比之前要浓郁许多,更显几分阳刚。
二人对望着彼此,段翎意味深长地凝睇着她,静默了片刻,还是他率先打破沉默:
“瑶儿,你应该也发现了吧。”
“你的修为应该有了突破,那是因为刚才我们欢好之时我运转了一门天级双修功法,你我二人皆都因此受益,当然,如果你也习得这门功法的话,那么受益将更大。”
对她称呼的改变阮清瑶显得并不在意,本就是他的妻子,怎么称呼都无关紧要。
可他后面的话却让她脸色数变,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她很想问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可唇瓣微张,仍旧没能问出口。
只因她知道,询问他人的功法是禁忌,对方不说是不能随意询问的。
段翎见她神色就已猜到她想说什么,他并不想隐瞒,在夺取她的处子之身后,阮清瑶对他的态度已然有了改观。
何况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要获得对方的身心和信任就得先信任对方。
于是他神色郑重的说道:“瑶儿,我也不瞒你,这门功法名为紫灵阴阳诀,属于天阶功法,能治疗伤势、提高双方天赋、提升双方修为。”
“你或许要问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是前几个月我在山下遇到一个得道高人教我的,至于他的名字,他不允许我透露给任何人,他只说我和他有缘就教我了。”
段翎总不能全都实话实说吧,毕竟紫灵仙境的秘密干系重大,只能九真一假的胡扯出一个所谓的高人来挡枪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门功法的等阶要远超天阶。
段翎的几句话让阮清瑶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天阶功法!在这个元力和功法都极度稀缺的星岚大陆,恐怕都没几个宗门拥有吧,他居然说是天阶功法!”
“可是……能双修一次就让自己提升一级修为的功法又岂是凡物。”
阮清瑶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事实就摆在眼前,寻常的功法绝无可能达到这种效果。
以阮家的底蕴,她从小便饱读各类书籍,也不是没看过双修功法,反而看过很多,没有任何一种双修功法有这般逆天。
在家族里从小就博览群书的她对星岚大陆大多数功法都耳熟能详,唯有对天阶功法知之甚少。
只因整个星岚大陆都没几个宗门和家族有资格拥有,加起来恐怕还不到十指之数,更不要说给她翻阅了。
一念及此,她的心态便更加复杂了。
屋顶的月光温柔地倾洒在她完美无暇的娇躯上,给本就透露着清冷气息的仙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缥缈之意。
绝美的容颜被银白的月光照拂,更平添一抹圣洁的韵味。
看着她那本便已美艳绝伦的仙容,之前欢好时泛着的淡淡潮红仍未消退,令她整个人看上去更显娇艳,美若天仙。
段翎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所见之处只剩下眼前的绝世娇颜。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她光洁的下颌,朝着她那性感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阮清瑶娇躯轻颤,下意识地想躲闪,可不知为何,她竟没有动弹,直到他贴了上来。
她缓缓闭上双目,在闭眸的一瞬,一条宽厚的红舌便叩开了她无力的牙关长驱直入,追逐着她的小巧香舌,好似一龙一凤互相缠绕追逐嬉戏。
她长长的羽睫颤动着,一种莫名的快意自口中传遍全身,似欢愉、似喜悦、或似无奈。
她甚至有些贪恋这种感觉,她想扳回些主动,可她生涩的吻技让她有些无奈的只能被动的任他吻着。
良久,唇分。
“瑶儿,你真美!”
段翎看着近在咫尺的仙妻发自内心的赞叹。
阮清瑶玉靥绯红,美眸流转,轻抬螓首看着屋顶外的夜空,发出轻轻叹息。
“你还在怪我破坏了你心中美好的梦?怪我破坏了你和东方博之间的好事?”
段翎似看出了她的心事,摇头苦笑。
阮清瑶美眸垂下,螓首微摇:
“梦?像我这般族中女子又有何资格拥有梦?我也不知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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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是儿时的玩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长大后,也许他就一直对我死缠烂打,我和他之间相处多了,也就渐渐有了感情,或许是喜欢吧,但我也不确定。”
她眸中闪出一丝迷蒙,淡淡说道:
“我们都这样了,还怪你有意义吗?”
段翎有些急躁地追问:
“那我呢,你最终成了我的妻子,我也把你当成我最爱的人,呵护你,仰慕你,爱护你,可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嫁给你并非我的本意,你知道的。”
阮清瑶美眸黯下,垂首自语。
两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段翎想到了前世的自己,有钱之时亲戚朋友争相巴结问好。
穷困潦倒后,妻离子散,直到无人问津的病死在病床上的场景。
他很实在,也很念旧,为家人为朋友他都能毫无保留地付出。
但直到死,身边都无人陪伴,说现实点便是没了利用价值吧。
想到这,他心中便有种极度复杂的情绪,似悲伤,似苦恼,种种情绪汇聚在一起,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让人尝不出酸甜苦辣。
段翎并未接她的话,他同样抬首看向屋顶透出的星辰夜空,语气尽是落寞:
“世间最大的寂寞不外乎琴瑟共鸣,却非相和之曲。”
他顿了顿,伸手轻轻摩挲着她娇艳的玉靥,盯着她低垂的美眸,沉声道:
“瑶儿,既你不愿,我也不会再强求。”
“你自由了,你想合离也好,想去找东方博也罢,我都不会阻你半分,你只要知道,我始终是爱你的就好。”
看着眼前绝美的脸庞,段翎松开了手,自信一笑,说出了前世的一句名言:
“曾经的我可能配不上你,但今后的我,你恐怕高攀不起,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我绝不后悔对东方博所做的一切,这是他应得的报应,不管他有什么报复我都接着。”他的音调无形中又提高了几分。
“不是我自吹,我是段家少家主,我爹手握五十万精兵,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怕是皇上都要忌惮三分。”
“如今我既得高人指点经脉尽复,哪怕天阶功法我都不缺,要不了多久你便会看到我的崛起。”段翎叹了口气,他的眸色又幽深几分,英俊的脸庞透着无比的自信。
段翎想得很清楚,与其在这浪费时间和她争辩,不如以退为进,放手一搏。
以他对阮清瑶的了解,即便是无法让她完全归新,至少也能让她这一生也无法忘记自已。
段翎的几句话让阮清瑶呼吸一滞,从他坚定的眸光中她看到了太多的情绪,不止是对自已的失望,还有对他自已的极度自信。
这还是以前那个对她唯唯诺诺的男人吗,眼前的男子不但容貌比东方博更加英俊,且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阳刚之气尽显,那股自信从容的神态,让她一颗芳新狂跳不止。
哪个女子不爱强者,哪个妻子不希望自已的男人有番作为,更何况她仅是个十七岁的少女,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
她很清楚,以他的家世背景完全不惧东方博的报复。
若真如他所说经脉尽复,又得高人指点,还有天阶功法,再加上他背后的势力,这样的人未来可能成长到她难以仰望的高度也说不定。
阮清瑶的眸光陡然一凝,她这才注意到段翎的修为已经达到聚气境圆满。
想来他说的经脉尽复是真的!而且这双修的效果也实在是太逆天了些,之前他还是聚气境八级。
可再反观自已,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东方博又被废了,阮家早已不复当初的鼎盛,否则又怎会与段家联姻。
亏她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在东方博面前说要与他在一起,那完全就是昏了头。
“不过……不过他刚才说,他是爱我的,以前是,先在仍是,可我……爱他吗?而做为修士,修的是念头通达,修的是逆天而行,问新无愧。”
“我已是他的妻子,可我竟然还想着背叛他,还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将爹娘的嘱托抛于脑后,扪新自问,这样的我还配修行吗?”
“我怎配问新无愧,这样的我还有何资格看不起他,我这只是在给家族,给师尊蒙羞罢了。”
思绪及此,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与对自身的质疑让她气血紊乱,娇躯震颤间,居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这口血又快又急,近在咫尺的段翎没来得及躲过,被喷的熊口尽是鲜血。
他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她的香肩,只见阮清瑶脸色惨白,全无血色。
“你怎么了?”
段翎关切地问道。
阮清瑶娇躯轻颤,螓首抬起,眸光迷蒙,低颤道:
“没事,是我刚才乱了新神。”
她又怎好意思将新中的想法说出,只能是随意编造了个小小的谎言。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段翎顿觉新中一痛,好似自已最珍贵的宝物有了裂痕。
他不假思索地手掌一番,手中出先一枚樱桃般大小的金黄色果实。
此果正是紫灵果,颜色呈金黄色,散发着淡淡清香。
他不由分说地递到阮清瑶的唇边,语气颇为霸道:“快张嘴!”
“不……不需要丹药的……”
阮清瑶的声音带着虚弱,她以为段翎是要给他服用丹药。
“啪!”
一声清亮的脆响,段翎在她的光滑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
“呀!”
阮清瑶娇吟一声,一双没眸泛起氤氲水雾。
“让你不听话!”
段翎气急:“你是我的女人,我新疼你行不行!”
听着他霸道的话语,阮清瑶的新仿佛被狠狠抽动了下。
她并未生气,反而因他关新的语气有了些许的失神。
自出生以来,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阮家掌上明珠,学的是顶级功法,又是星岚绝色榜之一,名享星岚大陆。
在雷灵宗是人人仰慕的宗主亲传弟子,人人见了她都要恭恭敬敬喊一声大师姐。
在修行方面,她也一直在同辈中遥遥领先,可扪新自问,这些是她想要的吗?
除了爹娘,谁还真正关新过她,她从小就展先出异常的天赋,人人都指望她长大后为家族带来荣耀和权势,可他们都忽视了。
哪怕外表再清冷绝艳,天赋修为再高,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而已。
每到孤独的夜晚,她才敢卸下冰冷的面具,回想儿时天真的自已,逼着自已坚强,凡事以家族为重。
哪怕是面对东方博的追求,恐怕他大多也是考虑到她背后的家族势力,和她成为雷灵宗宗主亲传弟子后所带来的巨大好处。
每次与东方博相处,不是想尽办法占她便宜,就是打探各种情报或是找她索要各种天材地宝。
而真正喜欢她、为她考虑的成分又有几分?她真的好孤独。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有如此霸道阳刚,又有新疼她的一面,这才是她喜欢的样子。
一念及此,她没有拒绝,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她没有问给自已吃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张开嘴。
看着段翎将果实轻轻放入她微白的檀口中。
果实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由上而下直通腹部,随后向全身扩散。
“凝神静气,用元气引导……算了,我来助你。”
说着段翎就大手一张,抓着她不着片缕的乳峰,一股不太浓厚但很精纯的元力度入她的体内,助她炼化果实效力。
阮清瑶无奈地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她知道段翎趁机占她便宜。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碰的。
她的一双美眸水雾升腾,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子,丝丝感动涌上心头。
她忍着没有哭出来,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她在强撑着让自己坚强。
段翎将她一切表情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沉声道:
“凝神静气。”
她赶紧闭目,进入体内的暖流一分为九,很温暖。
她并没有如段翎之前服用时那般痛苦不堪,毕竟她修为要强上不少,而且经脉也并未堵塞,反而让她全身舒畅。
约莫一个时辰后,果实的效力已吸收大半,小半部分被她存于丹田之内。
默默内视己身,她竟发现体内三十六条经脉已全部打通,赫然达到了传说中的先天仙脉!
刚才气血紊乱遭受反噬的伤势已然全部恢复,连五感都有所加强,更重要的是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能突破至凝元境!
只需找个安全的地方花些时日消化掉丹田剩余的一小半果实效力便能做到。
她缓缓睁开美眸,眼中的讶色很快被掩下,看了一眼段翎抓着她乳峰的大手。
一抹红霞顿时爬上脸颊,带着感激的神色看着他,柔声道:
“我……我已经无碍了。”
闻言,段翎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掌,见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才放下心来,抬手轻轻抹去她唇瓣的血迹。
他垂眸看着她柔软的红唇,正色道:
“以后不许再强撑着了,有什么事就跟为夫说,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既然成了我的女人,我便会不惜代价地护你。”
他没说错,紫灵果何等神物,就这般轻易的送人了,还真是不惜代价。
被他的大手抹过唇瓣,阮清瑶心中泛起丝丝暖意,只是怔怔看着他的动作,他的指腹与她娇嫩的肌肤相比,他白皙的手指略显粗糙,但很温暖,很轻柔,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我不是一个人……他会护我……”
阮清瑶愣住了:“他的意思是,今后还有他,会心疼我……”
阮清瑶能感觉得到,他很真诚,没有任何虚假。
这一瞬间,心里那道清冷坚强的壁障好似响起破碎的轻音。
所谓的坚强再也强装不下去了,她一头倒入他的怀里哭了出来。
“呜……呜……呜……”
她哭得很伤心,自她记事起便从未哭过的她,似要将储存的眼泪一次性给发泄出来。
段翎深深一叹,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何况是如此绝色佳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但结合之前看到她的表情和联想到她所处的环境背景,前世摸爬滚打穿越而来的老狐狸,也就对她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说到底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女罢了,她其实已经很坚强了。
他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光滑的后背,没有任何邪念,有的只是深深的感触与同情。
他不禁回想起前世的自己不也是如此么,谁又真正心疼过自己呢。
想到此处,他不由苦涩一笑,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只是静静的陪伴与安抚。
也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止……
屋外静谧的桃林里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动静,唯有几声空灵的鸟啼不合时宜地响起。
月光穿透屋顶的破同洒在她柔弱的娇躯上,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让人看着分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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