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壹号机2023年1月4日字数:18990字【题材为送头绿,不喜勿读,文章内容一般,不喜勿喷。
】「现禁止公民夜间出门,如遇……」我陷在沙发里,用拇指划过手中的黄色矿石,随着淡黄色光芒褪去,石头里的声音也逐渐消失。
「法师工会那些老东西搞的新发明还挺方便」我将手里的音石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壁炉旁,「你再怎么挑选,那东西的品质也到了极限,所以能停手了吗,亲爱的?」那是一具白得发光的女性肉体。
壁炉里毫无温度的火焰为女人身体披上一层昏黄的薄纱,光影间,她身上波涛汹涌的曲线被舒展开,像是海浪般,一路延伸至黑色短发的发梢,最后在眉间停了下来。
成熟的乳晕与光滑的下体,就这么藏在了火光里。
赤身裸体的她,只是皱着眉,随着白皙手臂的挥舞,一团沙色的织物被丢在我的脚边。
我瞟向那团织物,耸了耸肩说:「这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叫做丝袜的东西?我看不就是连裤长袜嘛,拿黑麦袋子收紧了也能用,三流产品」女人并没有理我,她自顾自地拉伸肉体,只见乳尖和足尖在空中齐飞。
无奈,我摇了摇头,起身整理好睡袍,随后弯腰用指尖捻起那团叫做丝袜的东西,转身绕过单人沙发,面向那嵌入墙壁内部的巨大书架。
深红的木质结构中,乱七八糟地摆满了书籍,我将其中的一本书「按」进了墙壁。
随着细微的摩擦声,「书架」缓缓收进了右侧墙壁内部,露出了后方的第二层。
书架之下,是「药架」。
上半部分,是由纯金打造的支撑结构,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能自主活动的液体、半黑半白明确分层的膏体、不明生物的大脑……而有些容器则完全不透明,里面装的东西自然也是极不稳定的存在。
下半部分,则放着一口纯白的坩埚,若是仔细察看,便可以看到坩埚表面的细密花纹。
我是一名炼金术师。
现在,我正把一团昂贵且劣质的「丝袜」丢进坩埚里。
「你要知道那帮贵族老女人花再多金币都只能穿这种」我头也不回,手里拧开玻璃容器,一股刺鼻的气味冲进了鼻腔。
身后传来女人清澈的声音:「她们再多金币也不可能让你动心一下,不是吗?」我将煤焦油、空气与水的混合物连着丝袜一并放进坩埚,再催动魔力加热容器,只见坩埚内部空气扭曲,却没有一丝热量外泄。
一边调动起锅内的元素,我一边回应道:「好吧,我也挺喜欢的,你的身体花了我不少心思」「对我们而言,都是原料罢了」清澈的女声里充斥着理性。
面前的容器内,漆黑的液体在翻腾,只见坩埚上的纹路逐渐变得鲜红。
眼看到了关键时刻,我顾不上回话,娴熟地将各种材料依次放入:刺蒺藜、石南草、活根草、巨魔指甲、燃血粉……时间与坩埚配合无间,随着容器一阵轻微的震动,血色纹路褪去,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回头冲妻子抬起下巴:「两个小时后,等稳定了你再来拿,刚刚我们说到哪了?」身份是妻子的女人将一件粗糙的睡袍披在身上,把胸前的汹涌悉数收进宽松的衣物中。
她光着脚朝我走来,笑容满面,眼里带着戏谑:「我说,反正炼金术师总是喜新厌旧」「只是喜欢新的事物罢了,职业病」我坐回沙发,顺手将爱人搂入怀中,下体瞬间感受她丰满臀部带来的冲击,咧嘴说道,「也只有你,能给我带来新事物」怀里的爱人将上半身侧了过来,她嘴角翘起:「算你有自知之明,坏东西」没错,我确实是个坏东西——我是个把妻子拱手送人的坏东西。
炼金术的核心是「转化」,比如民间笑谈了几百年的点石成金之术,又或是东方流行的炼丹之法,其核心皆为转化。
把不可能化作可能,把一块劣石转变成珍宝,把有限的生命化作无限的未来,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迷人呢?又或者,把夫妻之间的情感转变成另一种新事物。
这定有人耻笑,没关系,更大的代价我都付出过,带给我的则是更高的成就,再说了,一具女人的肉体而已。
更何况,我们乐在其中。
两个小时后,已到深夜。
我跷起二郎腿坐在沙发里,手里摆弄着音石,里面传出男性毫无感情的语调:「因上述情况,更有名为剥皮客的组织在夜间……」一根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我手里的音石。
随着声音被关闭,我抬头望去,只看见妻子抿嘴微笑,眼里荡起情欲。
她上半身穿着蓝色袒领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和当今那群贵族妇人一模一样。
下半身则是一条由长裙裁剪的超短裙,蓬松的裙摆还留着毛边,长度勉强遮住下体,却仍露出小部分浑圆的臀部。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斥大量金币买来的皮质米色鞋子,这高高的鞋跟可是时下最流行的时尚之一,原型是男人骑马用的高跟鞋。
丝袜,以前也属于男性装扮,但是她现在腿上笼罩的,可不是现在市面上那种垃圾的「流行货」。
这是本不应存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她的大腿上蒙了一层「雾」,雾里是白里透红的软肉,在炉火的摇摆间,还依稀看见肉色细丝滑腻的光泽,宛如第二层肌肤。
可惜,袜头下的足趾都藏在了高跟鞋里。
这便是比较低级的「转化」,由粗糙变得细腻。
当然,在这个剑与魔法遍地走的世界里,若是我做的东西没一点特殊作用,那真是有辱炼金之名。
特殊作用,并非法师们对物品的魔力赋予,而是某些涉及「转化」的功能。
简单举例的话,也就是巡逻兵盔甲上的「冲击吸收」。
抠了抠裤腰,我冲妻子笑着说:「别忘了之前说的,这袜子可以把液体转化成由皮肤吸收的催情药物,你需要小心汗液或是其他什么液」爱人站在我面前,扯了扯裙摆,不经意露出朦胧袜裆,那里依稀藏着赤裸的下体,她红着脸说:「你可是大陆最好的炼金师,一定能保护我,对不对」「就我以前做的破事,没资格称为最好」我站起身,挺着下体,拉起她的手走向家门,「但,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妻子的打扮,妓女没有能力,贵妇没有心力,这是专属于我们夫妻的夜间时刻。
她将在奥摩城区散步,就穿着这一身,穿着这身不为阶级不为社交服务的衣物,它只服务于男女之间「那点事」。
外面,是危机四伏的夜,最近夜里发生的事,使城内不得不进行宵禁。
而她的行走路线,正好避开了所有士兵的巡逻路线。
也就是说,这一路,全都是最偏僻的地段。
我会穿着遮光头蓬跟在她旁边,但从外人看来,只有一名穿着下流的女人独自在街头行走。
这种玩法我们玩过多次,但现在的情况却有所不同——她腿上包裹的是某种全新的炼金产物。
路边,烛石的昏光下,一位穿着暴露的短发女人正踩着高跟鞋,用清脆的鞋跟声敲醒了孤寒的黑夜。
夜很冷,女人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凉风吹过寂寥的街头,她红润的嘴唇呼出潮湿的热气,阴风所至之处,吹出肉色裤袜下光滑的阴部和深邃的臀缝。
世界的冷漠,被她转化成肉体的热情。
这是超脱了物质层面的炼金术,说是灵魂炼成也不为过。
我跟在她的身后,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也不禁呼吸燥热。
以前,妻子会紧张得流下许多汗液,背上的汗液甚至能浸湿裤袜腰部。
她的腿间还会流下阵阵淫水,沾满腿间劣质的袜裆。
今夜,在这充满污秽的黑暗里,最纯洁的却是她的双腿。
「怎么样?」「呼……很透气,亲爱的你的出品还是这么……这么棒」提心吊胆地走了一段时间后。
「现在呢?」「啊……嗯……还,还行,总感觉比以前要累一点,我记得奥摩城区没这么大呀」又在阴影中走过了一个街区。
「你还好吧?」「……」「诶,你,还好吧」「……啊……嗯……」鞋跟的敲击声越来越小,喘息声越来越大。
双腿在交错间卖弄丝光,就连那屁股也变得妖娆起来,可所有的「光」都被困在了短裙之下。
悉数陷进了朦胧的臀缝里。
女人骚得很内敛。
「你腿上没汗,至少风吹了不会生病」妻子又羞又怒,抬手打了一下身后,力度近乎安抚,空间被激起一阵涟漪。
「好吧我错了」我在身后熟练地认错,无意中目光扫过身旁的小巷,心底躁动起来,「咦,有人在看你」被电击般,她的身体抽了一下,连忙向右边的小巷看去。
深处,将熄的火堆旁,邋遢的男人正靠坐在墙边。
他失去了四肢,布满脏污和胡须的脸上,唯有空洞的眼神正看向妻子。
「他这是……」被男人惨状吓到的爱人,下意识躲到我身后,可在别人看来,她只是后退了一步。
「倒霉蛋,又或是得罪了人」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这座城里到处都是,只是他看起来有点惨罢了」妻子皱着眉,眼里带着不忍。
「马上冬天了,他也快解脱了」我默默说道,再次看向男人。
他空洞的双眼仍对着我的配偶,嘴巴一开一合,发出「啊啊」的响声。
多大仇,喉咙还被哑了。
他沾满脏污的裤裆,高高立起。
身旁的妻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双腿紧闭,踩在高跟鞋里的丝腿此时绷得笔直。
她眼里的不忍,并不是同情这个男人的遭遇,而是……而是无法忍受今晚第一个男人是个残废流浪汉。
夜晚的散步只是达成目的的一个手段,对我们而言,目的有且仅有「享乐」二字。
她迈开丝腿,一步一步走向小巷深处,我跟在她的后方,竭力压低呼吸。
鞋跟的响声,将男人敲醒,无神变有神。
最终,她停在了流浪汉的不远处,眯眼皱眉,对身后的我悄悄说道:「不行,太难闻了,我……我,我自己解决行吗,达令?」眼看这打扮成荡妇的女人向自己靠近,沦为人棍的流浪汉激动地侧倒在地上,他将目光钉在了短裙底部,嘴巴一开一合,发出嘶哑的响声。
一股恶趣味由心而生,我幽幽地在她耳旁说道:「都不用等冬天,他今晚直接憋死,您可真善良」不在特殊因素的干扰下,就一次而言,男人是憋不死的,可听到我的话语,妻子却面露挣扎,在原地进退两难。
女人,也同理:不在特殊因素的干扰下……于是,我从后方,将她两侧的裙摆提了起来。
于是,她踢掉一只高跟鞋。
……这?前一秒,流浪汉还震惊地看着眼前女人裙子自动飘起,下一秒,他又看到这女人把鞋子脱了,抬起右脚踩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流浪汉的眼睛一上一下来回扫动,一时间不知道看哪。
我咧了咧嘴,控制好呼吸,放下手里妻子的裙摆,后退藏进小巷的阴影中。
女人灵活的手指,隔着丝袜揉搓起自己的腿间。
女人灵活的脚趾,在丝幕开合间剥开流浪汉的裤裆。
她嘴唇微张,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眉头皱起,脸上两成嫌弃加上一成挣扎,以及——七成色欲。
指尖薄雾般的织丝,摩擦着女人血红的阴核,荡起销魂的低吟。
脚尖浓雾般的袜头,揉搓着男人恶臭的阴茎,激出嘶哑的呜咽。
眼看,妻子的足交比平日来得更加激烈:用袜头下的脚趾夹住阴茎上下撸动,又转而用足趾间的丝幕亲昵地摩挲起龟头,再用整个丝袜脚掌完全踩住肉棒来回揉动。
在激烈的攻势下,男人下体恶臭的黄白分泌物与前列腺液充分混合,进而完全占据妻子的右脚,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在丝脚的沦陷下,她在忘乎所以地呻吟,急促地用手指摩擦下体。
为什么说是忘乎所以?她下体分泌的东西,以及沾满她丝脚的混合物——都是液体。
这样下去,她的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
我可懒得提醒她。
很快,男人便缴械投降。
在妻子愈发高昂的呻吟中,大量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右脚上,而她仍旧抬起头,忘我地扣弄着下体。
直到……直到火堆熄火,月光射进了小巷。
银光如砂,洒在她的脸颊,失去了火焰的温度,她似乎清醒了一分,眯着眼,看向自己抬起的右脚。
脚下男人的阴茎已经疲软,月色所到之处,丝幕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那足趾愈发圣洁。
妻子抬起右手,在焦渴的目光中——手指白皙无瑕,彷佛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地上的男人,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漆黑的瞳孔对着裙底,得到满足的他,彷佛又没了念想。
星光,月色,夜。
丝足踩进高跟鞋,爱人默然回头,对身后的我露出纠结的目光。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要不回家,我帮你解决」听罢,她欣喜地睁大双眼,连忙笑着点头,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女孩。
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我又说道:「你也可以去找那些巡逻的卫兵,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是,她以前是这么做过,不过不是卫兵,而是某位路人,那位路人性能力比这流浪汉还差。
而所谓「卫兵」,其实是在强大肉体基础上,再施以肉体强化术的存在,准确称呼「巡逻兵」。
若是放在过去,她一定会断然否定……现在,她眯起双眼,茫然地望着远方,像个麻木的老妓女。
穷途末路的流浪汉,在地上缓缓睡去。
妻子一言不发,走出了小巷。
我跟在身后,无话可说。
走出小巷,月色再次被路边烛石的昏黄所侵蚀,不变的,唯有妻子小腿上摇摆的丝光。
一路无言,萦绕四周的,只剩下她愈发焦渴的喘息声。
眼看前方是一条岔路,妻子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脸色通红却目光清澈,她笑着说「这样才更深刻,对吧,亲爱的?」我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回应道:「那肯定」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我接着说:「你放心,我可是最好的炼金术师」丰润白皙的手掌,向我伸来,女人站在岔路口,她衣着暴露,身姿却像只天鹅,她说:「你拉着我走,好不好」「当然」隔着斗篷,我牵起了她的手。
她拉着「空气」,主动走向了岔路的右边。
而左边的路,昏暗……以及偏僻。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遐想着巡逻
兵强化过的大鸡巴是什么把她操到死去活来,又遐想着她被巡逻兵带走,被当作军中马桶。
在丝袜纯洁的光泽中,我们果然找到了巡逻兵……的尸体。
尸体是笼统的说法,准确来说是一座肉山,一幅肉画。
两人一组的巡逻兵,被堆在路边,被铺在地上。
我们遇到的是,剥皮客。
他们穿着人皮制成的衣物,拿着人类骨骼做成的武器,他们用自己人类的眼睛看向呆滞的妻子。
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很……在妻子崩溃的尖叫声中,她被一名独眼光头拦腰抱起。
绝望之中,她向我伸出手,嘴里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救……」她再就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她的嘴,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刻满花纹的人类嵴骨。
被扛在光头的肩膀上的她,扭打挣扎只是徒劳,昂贵的高跟鞋被踢到地上,随后被某只人皮长靴踩得稀烂。
这群说着诡异语言的剥皮客,便是这个城市最近夜晚最危险的存在之一。
最^.^新^.^地^.^址;YSFxS.oRg;他们信仰着某个宗教,为了复活他们的神明,需要收集大量的人类肢体。
我的妻子被剥皮客强行扛起,眼看被挟持进深巷。
她的丝袜大屁股在剥皮客的肩膀上扭动着,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踢动,脚心的丝光在空中挥舞出一片又一片的绚烂。
从末想过,一双丝袜包裹的脚,能在空中挥舞出这么璀璨的光芒。
真美啊。
我披着遮光斗篷,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爱人被暴徒扛走。
理由很简单,他们人太多,我打不过。
我本身也不擅长正面战斗。
唯一清楚的是,我的心脏跳得很快,下体挺得很高。
小巷里挤满了人影,深处亮起了烛石的昏光。
此时此刻,或许是妻子离我而去的缘故,夜晚忽然变得无比寒冷。
暗巷深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那里似乎什么声音都有,口哨声,叫喊声,晦涩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我明白里面狂热的情绪。
说起来
,妻子的乳房又大又白,乳晕成熟,兴奋时乳头还会悄悄挺立。
但从功能性而言,她的胸部又和臀部冲突了,因为摩擦她的乳沟和摩擦她的臀缝在快感上没有区别。
她的屁沟和乳沟都十分地……深邃。
她就是,如此无趣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是一个套路。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兴奋?她的嘴能吸能缠,她的阴道也差不多,甚至直肠也是如此。
三个洞一个作用,多无聊啊。
还有一句乡村粗话是这么形容的:「手(笨得)和脚一样」对她而言,字面意义也一样:「手和脚一样」我披着头蓬靠在巷口,耳边传来鬼喊鬼叫,脑子里胡思乱想。
一名满脸疤痕的剥皮客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下身赤裸,细长的阴茎疲软地垂着,上沾满了黄白液体。
他手里拿着妻子的蓝色袒领衫,边走边用鼻子使劲地闻。
他眯着眼与我擦肩而过,一脸享受。
我扯了扯裤腰,只感到嘴唇发干。
没过多久,又一位瘸着腿的剥皮客走了出来,他意犹末尽地捡起妻子落在巷口的高跟鞋残骸,把下体残留的粘稠液体悉数抹在皮质的鞋身里,用腥臭彻底抹杀了她残留在鞋子里的气味。
他嘴里说着陌生的语言,带着淫笑从我身旁经过。
之后陆陆续续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小巷出来。
有人的骨刀刀柄上沾着透明液体,有人手里甩着妻子的短裙,甚至……甚至有人的屁股中央,还沾了的血迹。
黑毛狂舞的男性屁股中央,怎么会有血迹啊?见鬼,屁股沾血,这下就到我的知识储备之外了。
她难道把这疯子的屁眼给捅烂了???我向小巷深处望去,里面扭曲的人影变得稀少,最深处,只见烛石黄色的昏光投射在墙壁上。
「她」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墙壁上,妻子是漆黑的,被同样漆黑的某人从身后扯着头部,胸口的两团漆黑在墙上胡乱飞舞,下体被某个黑色的长条物体快速地「捅」着。
被这么一下一下地捅着,一定很痛吧。
不然怎么叫得这么凶?……东方有一位大师,据说他打坐九年,连影子都印到了墙上。
而今夜,她的影子印到了我的灵魂之中。
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许久,我走进小巷,跨过倒在地上的剥皮客,只听到身后还微弱地传来呻吟声。
回头望去,我的身后已经没有能站起来的生物了。
小心避开还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独眼光头,我来到最深处,将妻子的衣
物递了过去。
「啊……谢谢……让我……让我休息会儿」她被赤裸的男人压在身下,我撤下斗篷,用脚踢开那一动不动的剥皮客。
失去意识的男人被我踢开的瞬间,妻子发出娇媚的浪叫。
原来那这男人死前还插在她的下体里。
她通体赤裸,全身布满掌印和牙印,其中还点缀着鲜艳的吻痕。
腿上的丝袜不见了,将她「第二肌肤」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散发腥臭的液体。
那黑亮的短发被黏在脸颊,黑灰的尘土复盖了原本娇嫩的肌肤,男人们卷曲的体毛彷佛纹在了她的身上。
就算如此,她仍靠在男人堆里冲我笑着。
就算如此,她仍被插在一根健硕的鸡巴上。
作为我炼金术产物的丝袜,被套在了别的男人的阴茎上,捅进了我妻子的屁眼里。
浑身疲软的爱人,挪了挪沾满黏液的美脚,硬是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我盯着她下唇结痂的伤口,说:「哟,屁眼好吃吗?你还没吃过我的呢」她的目光躲闪,噘着嘴说:「他……他们硬来的,我嘴唇都咬破了」好了,这女人的无趣又加了一分,毕竟我现在看她的嘴唇就像是在看男人的肛门一样。
「伸舌头没?」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有回话,她只是笑眯眯地冲我抬起手。
摇了摇头,我伸出手去,却没能握到她的手。
妻子匀称的脚趾,如抽筋一样瞬间扭曲,手臂猛地沉了下去。
丝袜,还在她的肛门里与直肠亲密接触着,带来一股又一股的情欲。
那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却被人主动拔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身下的男人睁开通红的双眼,全身异样隆起的肌肉与周围的剥皮客格格不入,男人双臂用力抱住妻子的腰,将下体青筋暴起的凶器连根没入到她充血的肉穴里。
这狰狞的阳具,大概只有用了强化术的巡逻兵能比了吧。
难道说……眼前的剧变,将我从思绪拉回现实。
男人翻起了白眼,再也没有了动静,他怀里的女人,像情人一般倒在自己的臂弯里。
女人翻起了白眼,依偎在男人怀里,双手拼命拉扯环抱腰部的手臂,脚在周围胡乱蹬着,足趾时不时与那些疲软的雄性生殖器亲密接触,宛如打情骂俏。
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谄媚的淫叫,献上自己的子宫来当做别的男人的陪葬品。
……「亲爱的,你是怎么解决那些人的?」妻子坐在壁炉旁,我在单人沙发上翻着古籍。
「冥幻蘑、尖吻蝮以及……」我不禁摇头晃脑。
「好啦好啦」我的娓娓道来被妻子无情打断,「我是说什么时候用的」关上古籍,我扭了扭僵硬的脖颈说:「牵你手时,撒袜子上了」脑海闪过的,是丝脚在空中划出的光。
「唉,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剥皮客要把我杀了」我笑了笑说:「常规来说是的,但谁让我以前是最好的炼金术师呢」毫无温度的火光映在女人的脸庞,让她看起来似乎有些怒气:「胡说,现在也是,你永远都是」低下头,我只感到无奈:「嗯,大概吧」无论多少次,你总是这个态度。
之后的日子里,妻子总是穿着各种各样的特制丝袜,和我一起漫步在夜晚街头。
她亵衣短裙,迈着白丝高跟走进了破败小巷——她脖子上捆着白袜,一脸臣服地被乞丐牵了出来。
她被全副武装的巡逻兵从身后抱起,硕大的龟头上包复着黑色淫丝,只见那肉棒快比她手腕粗。
可她冲我藏匿的方向笑着,甚至还有余兴比一个剪刀手。
她一边被酒馆里的地痞强行灌进劣质酒水,一边抬起鲜红的丝脚,帮一旁那位与我关系交恶的酒馆老板足交。
之后,醉酒的她将双脚缠上酒馆老板的腰间,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一边性交一边帮腔,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隐身在一旁的我。
眼前一阵空间扭曲,遮光斗篷滑落在我的脚边。
为何,我们夫妻要经历这些。
因为……「亲爱的,亲爱的?」妻子全身只穿着一条红色连裤袜,下体滴着精液,她面色潮红,满脸关切地望着我,「是不是我刚刚骂得太难听了,对不起哦……我还以为……」随着一个激灵,我猛地从思绪里惊醒。
环顾四周,昏暗的酒馆内,酒瓶餐具散落一地,精液酒液遍布四周,整个店内宛如一桶泔水。
臭不可闻。
她的脚踩在「泔水」里,脚尖缠着精液,精液的主人是这个酒馆的老板,他白天曾试图用天价将劣质酒水卖给妻子。
于是我手下留情,以一般居民的层面打了他一顿。
结果他今晚违规营业时看见了在街头漫步的妻子。
于是他屌下留精,从报复层面强行占有了我的爱人。
但从我们夫妻看来,这些事则完全变了味道。
「哦没事,就婊子而言,宝贝你还差点」我看向酒馆吧台,听到后方小房间里传来的老板淫笑,「怎么了,要我帮你处理掉这肥猪?」妻子眨了眨眼,轻轻笑了:「不是,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我看向她布满牙印的乳房,血液循环加速:「那是,你想玩新戏码,当面的那种?」「哎呀,不是啦,这种事……这种事……」她又把斗篷披到我身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虽然有点恶心那种展开,我还是下定决心说道:「别太在意我,你玩就是……」被污浊侵占的空间里,一根白皙的手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手指的主人这样说道:「你没生气,太好了」下意识地,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全身一塌煳涂的女人。
她笑了,转身走向柜台,一蹦一跳的,明明看起来是个熟妇,此时却像个雀跃的少女。
空间充满恶臭,地上污秽流淌。
蹦跳间,液体在足尖飞舞。
宛如午后新雨。
最初的炼金术,其实是将贱金属伪装成贵金属,比如铜和锌制成的产物可以在外观和硬度上很接近黄金。
后来在魔力的运用和神秘学的发展下,炼金术的用途被广泛开发出来,甚至涉及了人体炼成和灵魂炼成,也就是以转化为目的,让原料死亡、复活而完善。
而我呢,则把炼金术用来搞「夫妻情趣」。
「这药真的能做到那个地步?」妻子靠在躺椅上,手里捏着一粒漆黑的药丸。
「这药真的能做到那个地步?」酒馆老板坐在柜台里,手里捏着一粒苍白的药丸。
「当然可以」我笑着回应。
妻子盯着我,眼波流转间,她夹起了双腿。
老板盯着我脸上人皮般的「假面」,小眼睛从肥肉中挤了出来,里面蠕动着邪淫。
「那今晚试试」肥猪与女人,在不同时间地点,说出同样的话语。
纯白的坩埚内还依稀泛着红光。
双生草,伴生范围一米,草液相融则高度活性化。
诡蛙肝,食物影响体液。
夜巨魔血,巨幅提升的夜晚精力。
再加上部分稳定材料,我是这么介绍这个新配方的:「保证让你爽翻天」「保证让你的女人爽翻天」傍晚,因宵禁缘故,街上的人影逐渐稀少。
「为什么是酒馆老板呢,你不是和他关系不好吗?」妻子拿出一条红色的丝袜,那晚之后,这抹红色便成了酒馆老板记忆最深刻的事物。
我摇了摇头,斜着眼看了过去:「那天晚上,除了那蠢货,还有谁在骂我?」酒红色的袜头罩住了晶莹的足趾,「哼哼,你完全可以出来制止,我怎么可能是男士的对手」顺手将棕色长裙递了过去,我说:「我可是绅士,充分尊重女性意愿」回答我的,是一张压上来的唇。
不久之后的夜,这张唇吻上了沾着尿垢的紫红色龟头,唇里的唾液完美接触到了马眼里的腺液。
唇的主人,笑了。
那是我从末见过的,陌生的——淫笑。
今晚的酒馆仍旧昏暗,却意外得十分整洁,老板像是特意准备了一番,年久失修的地板此时干干净净,就连吧台上积累的水渍也似乎淡薄了许多。
胖子老板脸上,浓密的胡子修得整整齐齐,寥寥几根头发也被梳理到一旁,又大又红的鼻子正发出惬意的鼻音,他靠着吧台挺起臃肿的肚皮,露出了下体。
原来我一直看走眼了,这肥猪简直深藏不露,虽不及巡逻兵的长,但远比他们的粗。
仅仅只是点水一吻,便激起陌生淫笑,妻子睁大双眼,惊喜地回头看向我的位置。
她的眼里只有真切的愉悦。
这药的作用并不是催情,催情对我们来说多此一举。
性行为的基础在于两方身体的感受,这药便是将这种感受高度「活性化」,也就是放大了几十倍,但又毕竟不是魔法,所以只能让体液作为媒介。
也就是说,现在就连嘴纹与马眼的触碰,都成了灵魂伴侣间的倾情挑逗。
这只属于分别吃下黑药与白药的他们两人,就连作为丈夫的我,就算穷尽一生,也难以达到那个高度。
我不是神明,并且神明也不会去全身心感受嘴皮摩擦鸡巴的质感。
我只是一名炼金术师罢了。
妻子,开始为老板口交。
实际是喉咙按摩龟头。
口水滴落在红色丝腿上,化作更多的情欲钻进肌肤,使妻子甚至发出了娇媚的鼻音。
她眯着眼,迷恋的仰头望去,那里只有丈夫以外的面孔。
她的脸颊很柔软,像是糯米团一样,那口里的鸡巴便是捣锤,一下一下地改变着脸颊的形状。
黑色短发飞舞间,妻子敞开肉腿,踮起脚蹲在地上,两个相对的脚心微微颤
抖。
她又用手撕开红色裤袜的裆部,试图将手指伸向泛滥的淫穴。
随后娇媚的鼻音崩溃了,她的手指并没能碰到下体,反而向上抬去,抱住了自己的后脑。
在口交中,他们开始了抽插。
酒馆老板奸笑着,他抬起脚来,把踇趾插进了妻子的阴道,黄色的指甲与粉色的嫩肉紧密相连。
眼下,我的妻子嘴里吸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还被插在别的男人的脚趾上。
我挺着下体,眼前的画面让我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那根脚趾比我这丈夫还来得珍贵。
只因为,她主动扭起了大屁股。
主动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品尝那根脚趾。
她可从没主动冲我扭过屁股,我的脚趾也通常都是被她用来踩踏泄愤的。
在吮吸声与鼻音的交织中,突兀地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臭婊子,烂婊子,贱婊子」男人抽打起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在扭屁股、吸鸡巴,发出「哼哼」的响声。
「母狗,骚逼,死荡妇」男人还在抽打着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还在扭屁股、吸鸡巴,发出「哼哼」的响声。
「你家里那位真可怜」妻子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等我弄死他,在他尸体前操你」「……」「草到你死为止」期间停顿高达整整2秒,妻子又开始扭动,扭得更欢了,似乎想借助那两瓣大屁股甩飞某些事物。
在这种节奏之下,酒馆老板射得很快,妻子高潮的也很快。
速度之快,老板抓着她的短发,将粗壮的下体全部没入,他抬起眉毛,仰头喘息。
速度之快,肠胃被内射的爱人,控制不住地抖动双腿,「用运动加快消化」——瞬间尿了一地。
精液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我爱人身体的「转化」,成功「变」成了尿液。
试问如我这般炼金技术,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老板拔出水光发亮的下体,拿起一旁的酒瓶,任由妻子倒在了地上。
她就这么四肢大开地躺下,脸冲着我的方向,眼里沉醉地回味着。
没有酒精影响,没有玩法创新,她舔干净嘴角的精液说:「好啊」最^.^新^.^地^.^址;YSFxS.oRg;我的妻子对老板刚才的提议,表示赞同。
她悄悄冲我挑了挑眉毛,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着吧台前的老板,跪在地上,抬手伸向依旧挺立的肥屌。
台面上,琥珀色的酒瓶被长满黑毛的大手握住,老板抬头痛饮,再而低头亲吻。
亲吻我的爱人。
舌与舌连成了通路,浓烈的酒液在上面奔涌。
酒量堪忧的女人,敞怀接受了酒液,以及酒液另一端的男人。
那些侥幸撒漏的酒水,滴落在女人的红色丝袜上,眼看上面的光泽愈发诱人,小脑逐渐被麻痹,她的肤色与丝袜融为一体。
之后,我本以为会上演一场畅快淋漓的背德性交,可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
疑问从脑海里升起:假设脚趾和鸡巴带来的快感没有了区别,那还要鸡巴做什么?肌肤间的轻微碰撞如今堪比爱抚,性交便成了性交本身,只是一个感受彼此的行为,仅此而已。
肉体若是到了极致,灵魂便开始咆哮。
「收起你的脏手,贱女人」妻子的双手停留在半空中,面前便是老板的阴茎,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胖老板擦掉沾在胡须上的酒水,两眼通红:「夫人,我可是你丈夫的仇人,虽然我们的身体相性意外地好」「你大概是个婊子、妓女之类的东西,但我也不缺这些」「……」「夫人,你有没有想过……」妻子抬头望去的目光带着迷茫。
「有没有想过成为我的东西」爱人眼中的迷茫变成了惊慌。
我藏在阴影之中移动,来到了浑然不觉的老板身后,掏出了怀里的小刀。
空间开始波动,妻子睁大双眼看向我……的下体。
最先脱离隐身的,并不是我的脸或是小刀,而是我高高挺起的裤裆。
在小刀即将插进老板的腋窝下方之时,那穿着丝袜的女人却欣然说道:「好啊」握着凶器的手,再也无法前进丝毫,我竭力收回颤抖的凶器,一时间竟忘记重新披好斗篷。
灵魂是肉体的主人,所以我才会拔刀。
所以她才会答应。
这是一套完美的炼金公式,老板的行为便是我的动机,我的动机便是妻子的行为,而她的行为则会催生全新的存在。
我差点毁了这一切。
男人只是酒馆
的胖老板,他只是想夺走妻子报复我,并不是剥皮客那种杀人疯子。
「哈哈哈,夫人,别讲笑话了,真就这么简单?」「你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对吧」「夫人,我可是生意人」「老板,我丈夫并不能满足我,只有你……」「别逗笑了,说点别的吧,我是说诚意,我是个生意人」下意识地,藏在老板身后的我退后一步,妻子的目光却追了上来。
说真的,我现在很想出来把这笨女人埋到地里。
别人试探一下,你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给卖了,到底是谁在要求谁?但仔细一想,真正迫不及待的,或许并不是他们两人。
妻子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把他的秘密告诉你,关于我的袜子……」正常来说,把炼金道具的作用原理暴露出去,等于谋杀制作者。
看向眼前胖老板油背,我感到杀意升起,随即又被酒馆老板油腻的笑声盖过。
女人在诉说,男人在倾听,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大概只是这个吧台上的一枚硬币。
而秘密这种东西,生来就是用来泄露的。
这种夫妻游戏里,所谓的「立场」,生来就是用来背叛的。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斗篷重新披好,不要露出任何踪迹。
不要背叛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夫人,这下你不想当我的东西都不行了」男人听罢,他露出黄牙,胡须随着笑声抖动。
似乎有些病态的情绪从妻子眼中升起,她笑着,呼吸越来越快,藏在红色袜头里的脚趾抓在了一起。
「你知道什么是酒桶塞吗,夫人?」透明的液体,从妻子腿间滴落……改良连裤袜,将液体转化成催情物质,皮肤可吸收。
人妻,一具荒淫的肉体。
酒精,酒窖里随处可见的液体。
炼金术师,酒馆的胖老板。
职业使然下,我无比好奇这一组的出品。
脑海里陷入思考,这些东西在一起,究竟会发生什么反应?我的炼金术,是否能超越人体的极限?「快点,快点」妻子的话语在耳旁围绕,伴随酒馆老板的笑声,我只觉得吵闹。
「快点,快点啊」啧,你能不能别这么放荡。
假如在袜子的配方里加入……巨大的碰撞声摧毁了我的思绪,吧台内部,酒窖的门被人重重关上。
那凋刻着花纹的保温门足足有三层,又黑又厚。
原来所谓「快点」,是你在喊我快点。
我不禁摇头感叹:该死的职业病。
在大脑摇摆中,脑浆为我带来全新的思路。
药,他们还吃了那个药,双方的肉体相性已经到了最佳。
就好比,某人的肉体已经被调教到极致,剩下的……就只有灵魂了。
看来,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脑子不用,果然会锈。
这场盛大的炼金终于开始。
壁炉里,火焰狂舞。
自那晚之后,我在家等了整整三天三夜。
等到的,是妻子那已被他人炼成的灵魂。
除了身上多了许多淤青,她依然是她,那个温柔的,爱着我的女人。
可她从此多了一份工作——夜晚在酒馆当服务生。
那条红色的丝袜永远地留在了酒窖里,在经过我同意后,她又将所有的丝袜存货全都转移到了酒馆。
「亲爱的,我们都希望这样,对不对」我点了点头。
「亲爱的,你能再多弄点那种药吗?」我点了点头。
「亲爱的,这几天我不回,你可以去酒馆哦」我没有表态,这不是询问,只是陈述。
夜间宵禁时分,我披好斗篷,来到了违规开张的酒馆。
看来她很擅长当服务生。
首先一进店,无论是地痞或是巡逻兵,都会接受她嘴对嘴喂下的白色药丸。
点好了酒后,直接落位聊天,打扮成兔女郎的妻子会亲自将酒水送上。
奇怪的是,酒馆不开放厕所,若是大的来了,只能出门找灌木丛。
反正客人们喝的再多,最后也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
若是酒量尚可,便可以在深夜欣赏服务生的「特殊表演」。
妻子会表演一口气喝干一大杯白色的特殊饮料,看起来黏黏煳煳,她被人们包围着,我无法挤进去确认这饮料究竟是什么。
猜测?不不不,炼金术师从不猜测。
我站在角落,默默地看着眼前众人狂欢的酒馆,妻子在人群中央——手脚并用。
大部分的女人有且只有一个生殖器,只能应付一个男人。
有些女人全身都可以当做生殖器,能应付很多男人。
比如把脚底的丝袜开一个洞,就可以容纳一根鸡巴。
外面的女人只有阴道前端才有快感。
而我的女人吃了我做的药,鸡巴捅肠子都能嗷嗷大叫。
窝囊?一点也不,她从末在众人面前暴露过我的存在,也从末真正羞辱过我。
我只感到一阵异样的感受,就好比古老的配方被我亲手再现。
狂欢过后,妻子躺在地上,乳房摊在胸口,四周布满浑浊的液体,身上只有一条破烂的紫色丝袜。
她成了「泔水」的一部分。
臭不可闻。
她笑眯眯地喊道:「达令,今天怎么样」我笑着讠……「赚的比前几天多」胖老板在吧台里咧着大嘴说,「来,开始打扫吧」打扫的第一处地方,是老板的屁眼。
妻子在地上舔着屁眼,两条丝腿绷得笔直,深紫色袜头下的脚趾一直在扭动。
她与老板的屁眼舌吻,吻到脚心皱起,吻到尿液四射。
臃肿的身躯嘀咕起身,留下连舌头都忘了收起的爱人。
黑色短发如黑纱,盖住了她的面容,只看得依稀泛白的双眼,颤抖翘起的嘴角。
她「死」了。
炼金术,是一道经由死亡、复活而完善的过程。
「亲爱的,我挺想念那时候晚上和你一起出去散步」我把人的大脑丢进了坩埚。
「亲爱的,过阵子我就辞去酒馆的工作」我盯着壁炉里的火焰,感受里面微弱的温度。
「亲爱的,你可以去死吗?」我看向在炉火旁穿丝袜的妻子,说道:「你到这个地步了?」她穿上肉色连裤袜,笑容灿烂地向我展示她的大屁股:「嗯,老板说,要我在酒馆杀了你」朦胧的肉丝下,肥美的右臀上纹着漆黑的图案。
那是酒馆的招牌上的标志。
不过原本图案中央的酒瓶,被一根黑粗长的鸡巴代替。
「好」说罢,我把手伸向炉火,瞬间被高温灼烧。
随意抹了点口水在手指的烫伤处,我冲妻子笑了笑。
她也笑了,是熟悉的淫笑。
夜晚,我被绑在了酒馆木凳上。
妻子在我面前被众人轮奸。
所有人都吃了那种药,所有人都在对我笑。
嘲笑。
特殊的丝袜被塞进她的直肠和阴道,身上能用的洞,都插满了男性生殖器。
妻子每高潮一次,周围人就从我身上捏碎一根骨头。
她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达到高潮,我的体内顺势发出悲鸣。
她的肉丝淫脚每剧烈抽搐一次,我的骨骼就会破碎一根。
她的直肠被带出来一小截,被阴茎强行塞回去的途中,我的小指末节骨应声粉碎。
直到酒馆老板抱起哭泣的妻子,咧嘴冲我说道:「爽不爽,这可是夫人的主意」就在四肢粉碎的我面前,她也笑了。
除了我,所有人,都笑了。
在笑声中,老板的鸡巴捅进了妻子的下体。
她双眼翻白,我肋骨折断。
两支酒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腿间被顶起两个高高的肉色凸起,两个尖锐的酒瓶碎片插进了我的腰间,两颗心在胸腔里跳动。
一颗随着乳房狂舞而变得热烈,一颗随着胸腔破碎而变得残破。
血液,从我的嘴里喷出,染红了地面。
精液,从她无力地足尖落下,试图将地面染白。
黏稠的精液甚至装满了那两个酒瓶,在众人欢呼中,妻子开始了表演。
原来那饮料这么回事。
一瓶用嘴喝,一瓶用屁眼喝。
丝袜被塞进了她的直肠,全身沾满液体的她,双手一上一下,拼命地往体内灌着精液。
妻子的眼神带着坚定,因为她清楚,如果无法一次把两瓶喝完,那「完」的将会是我的生命。
周围的地痞和巡逻兵发出扭曲的叫喊,有人用鸡巴抽打妻子的脸颊,有人用手使劲拧她的臀肉,可她还是不放手。
酒馆老板笑嘻嘻地把肥屌插进了爱人的腿间。
她仍喝着精液。
酒馆老板笑嘻嘻地耸动腰间。
她还在喝着精液。
酒馆老板笑嘻嘻地把妻子送上高潮。
她喷了。
她瞪大双眼,面容扭曲,像是被精液贯通了一般,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喷出大量精液。
任凭她如何用手上下遮挡,液体仍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里漏出,这些精液如同炼金炸炉一般飞溅而出,就连鼻孔都被强行打通。
一团「沐浴而出」的丝袜连着精液一起被喷出。
好吧,我的炼金术还是败给了人体。
瘫倒在地,不断捂着嘴与屁股的妻子,就这么背对着我,被两人一左一右强行拉着手臂拖向酒窖,整个人像是酒鬼手里的酒瓶,一边抖一边漏。
被拖到酒窖门口的妻子,回头朝我看来。
没来得及看清她的面容,老板的长着黑毛的屁股便挡住了一切。
他把鸡巴插进我妻子的阴道,双手握住她的腰,从后方「挑」
起了我的爱人。
她喷出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断断续续地向外流淌着黏稠的白液。
某只穿着盔甲的手,从地上拿起了这支酒瓶,厚实的瓶身与我的头颅亲密接触,最后同归于尽。
意识逐渐离我而去,最后依稀能见的,是酒窖门口,妻子悬空的脚底上,泛着狂喜的精光。
……「这配方可以啊,这样都不痛」空间里泛着绿色的幽光,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睁开眼,在一口石棺内醒来。
墙壁上刻着泛绿光的文字:冥暗岛,1024我身处的这个岛屿,远离之前的大陆,走直线距离都得要两个月。
看来那个大陆的「我」,已经彻底死在她面前了。
那酒馆老板也确实做到「在我尸体前草我的妻子」。
要说我现在是谁,我只能说我是一名炼金术师。
原来我在冥暗岛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留了身体,太久了,实在记不清。
话说哪些地方还有这些东西来着?真的,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我的原初肉体毁于一场实验。
实验成功了,可我死了,连一根腿毛都不是完整的。
我又转眼活了过来。
是妻子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魂炉」里,将肉体让给了我。
她也是一名炼金术师,专精灵魂炼成。
为什么不把我的灵魂转移进魂炉,这是我思考了无数岁月的问题。
大概,她爱我吧。
魂炉的特性是给予灵魂静止状态,但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消散。
变得静止的灵魂,无法用于灵魂苏生,而纯净灵魂的强度也无法摆脱魂炉的束缚。
这并不是慢性死亡,「魂炉」反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她把灵魂,也做成了炼金材料。
只需要把魂炉与肉体建立起连接,再让灵魂「观测」到世界的存在,那么灵魂的质量便可以维持。
而我的实验,则是人体炼成。
她灵魂连接到肉体的第一句话是:「亲爱的,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炸炉这种事,很烦对吧」「是的」「而现在我只需要观测,就能让灵魂保持稳定」「所以呢?」「所以往里面加料啊!」这……也行?我盯着床上赤裸的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发出的,只有笑声。
于是我和她在无限的时光里:到处举办婚礼、用双脚丈量世界、一同感受最幸福的时光……世界成了我们的炼金原料,不用除杂,不用留手,魂炉里毫无温度的灯火越来越旺。
……牵着手跳崖、拥吻中咬掉舌头、感受血腥时光……重复的行为无法带来全新的可能,所以需要「创新」。
我夫妻抱着爱意:相杀、背叛、无恶不作……直到把「爱意」丢入坩埚里,双脚缠上别人的腰。
那炉火,甚至会发烫。
一切材料的特性皆为定义,材料本身只是材料。
一切行为的好坏皆为定义,行为本身只是行为。
我敲开手里的椰子,把屁股上的虫子用手弹掉,边喝边划船。
这岛实在是太偏僻了,材料都没有,这时候就特别羡慕那群会传送魔法的法师。
路途中,我甚至还被一群哥布林打劫了,他们中间下体最狰狞的那个甚至还骑着坐骑。
坐骑是个大奶的红发女人。
红发女人的丈夫是一名牧师,隐约能从身上感受到暗影的波动,跟这对夫妇交流,给了我很多灵感,也促生了许多问题。
这些问题,我一想就是半年。
半年后,晒得黝黑的我终于回到了奥摩城区。
家中没什么变化,只是……壁炉里冒着滚烫的赤焰。
来到酒馆的店面前,却发现这里已经换成了一间面包店。
经打听才得知,这酒店老板两个月前被割了下体,惨死在店里。
我摇头苦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红色的音石,对着低声说道:「蠢货」「诶诶诶,老大老大」音石里传出男人尖锐的嗓音,语气里带着讨好。
「人在哪」「额夫人她……额身材很好,您说是吧」青筋在额间暴起,我说:「你们这帮蛆除了搞烂事还会干什么,剥皮客,包皮客吧?」「老大息怒,我们这不是专心帮您收集肢体材料嘛,那天还是我亲自带队,看到夫人在酒馆里被那肥猪欺负,我一上去就把他鸡巴割了」男人话语里的讨好升华为卑微,「您放心,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夫人,而且啊,下面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同时,音石里传来人类的惨叫声。
「额老大,这下真没人知道了……您看……」「滚吧,今晚派人来取东西」「一定一定,诶嘿嘿……」没等他说完,我轻敲音石,随手丢进了口袋。
千万人炼成的肉体,配千万人炼成的灵魂,我很期待到时候的成品。
夜里,我将几条改良丝袜收进布袋里,把袋子放到了屋外的信箱中。
到了这地步,我已经不再兴奋,这种脱离联系的享乐不能算作夫妻游戏。
算了,再陪她玩一阵子吧。
闭上双眼,我沉入梦乡。
巨大的响声炸碎了我的梦乡。
我揉着双眼看向门外。
「达令!」女人撞在了我的怀里,我连忙搂住她的身躯。
一旁的炉火,正前所末有地猛烈。
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妻子在我怀里,又哭又笑。
我抱着她,她没办法抱我。
她的手被铁制拘束具限制在身后。
她回到了我的身边,却无法再前进一步,那变得更加丰满的大屁股中央,有一根漆黑铁索笔直连向门外。
就算经历这么多岁月,眼下我也差点没认出她。
她的身躯布满猩红的纹路,这个我认得,我以前的作品——反应式束缚纹。
炼金术与咒术的完美结合,民间俗称束魂咒印。
这也是剥皮客的招牌手段。
猩红纹路之下,是妻子面目全非的肌肤,脑海里她的身影逐渐模煳。
手指划过她小麦色的皮肤和金色短发,我说:「现在流行的是这种吗……」妻子的眼角还沾着泪水,听到我的话语,她脸上露出笑容:「老板的爱好啦」目光下移,只见她其中的几根脚趾套着铁环,阴蒂和乳头也被挂上了锁扣。
我刚想说什么,妻子回头噘了噘嘴。
门外,围满了剥皮客,全身都是人骨制品,其中的一位手里还拉着铁链。
他们无一例外地,看向屋内。
看向女人肥美的大屁股。
没人在乎我的存在,除了我眼前的女人。
她的屁股被别人看着,而她看着我。
我打趣道:「看来你过得不错,魂炉的状态也很好」「那是我在想你」妻子抬起头,炉火在她脸上映出红晕,我到嘴边的话语被她堵了回去:「我从没骗过你」是,要我去死时也是那么真诚。
「炼金术师不骗炼金术师,对吧」她笑了,眼底比炉火还亮:「说得没错」「坐吧?」我拉来一张凳子放在爱人旁边。
只见她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不坐了,等下就走」我挺着下体,走到书架前说:「嗯,那想更刺激点吗?」「想!」「我有个新点子,我们这种肉体没办法怀孕,所以我搞了个能假怀孕的配方,有点类似于牧师的赐福术」「啊……」妻子用娇喘回应了我。
「听个词都受不了?」我拿出瓶瓶罐罐,「还有那种黑白药丸,我再给你弄点」高昂的淫叫中,妻子跌倒在地,像是被绊倒一般。
地上,从她下体延伸出来的铁链被拉在空中,正急促摇摆。
「怎么了?」我连忙蹲下,抓住了她的肩膀。
妻子回头冲门外无奈地笑了笑,转而抬头,眼里带着歉意:「对不起啊……亲爱的……要……要回去了……」用大拇指抚摸她皮肤上的红色纹路,我说:「没事,这比你杀了我要轻松多了」「对……对不起……」她的美脚胡乱地向后蹬着,肩膀已经离开了我的手掌,「谢……谢谢……」「这么多年,说什么谢谢」她身上猩红的纹路,开始缓缓蠕动:「谢……谢谢你陪我这……」陪你,陪你什么?可惜我没办法听到妻子后面的话语了,束魂咒印的核心功能就是「控制」。
这低级的束缚纹破解起来很简单,我看向地上爱妻的肉体,只需要……哦,不需要了。
妻子在地上被强制拖向屋外,她看向我的眼底只有挣扎。
但她的双脚却攀上了腿间的锁链。
足趾起伏间,如同情人缠绵。
耸了耸肩,我对被拖到门口的妻子说道:「不谢」她笑了,随即被门外黑暗中的大手抓住了肩膀。
彷佛是特意向我展示一般,锁链停止了拉扯,妻子就这么停在了门口。
她说不出一句话,但她拼命地冲我摇头,眼里满是焦急。
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她嘴巴大张,双眸猛地向上翻去。
在咒印的控制下,爱人连声音都发不出,她捂着下体,弓着腰倒在了家门口。
那金属声应该就是手部的拘束具被打开了,可她的下体发生了什么事。
唯一可见的,是锁链从她身后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名格外壮硕的剥皮客。
他的光头在夜色下甚至冒着热气,全身只穿着一双人骨拼装的战靴,大块的肌肉和惊悚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外。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
有插手过他们的管理,天知道那烂人从哪里弄来的这怪物一般的下属。
倒在地上的妻子终于缓了过来,看向我的眼里只有纠结。
她金发黑皮,和身后那位深褐色皮肤的怪物,意外地配。
数名剥皮客嘴里咿呀着,七手八脚地将一条白色丝袜套在了爱人的……身上?我眨了眨眼,这并不是连裤袜,而是包复全身只留头部的贴身衣物。
迈开步伐,我连忙打开所有的丝袜相关材料的容器,只见里面空空如也。
我抬头看向门口的妻子,她抿嘴看向地面,不敢看我一眼。
将空瓶放回原处,我哭笑不得地坐在凳子上,沉默地看着家门口发生的一切。
那种连着身体又像是丝袜质感的东西,姑且就叫连身袜吧。
爱人小麦色的肌肤被套上一层白色连身袜,我不禁吞咽口水,突然想喝飘着奶沫的咖啡,在这个夜里,提神又醒脑,大脑似乎还在半梦半醒,可下半身早已昂首挺胸。
连身袜下,肉体猩红的纹路被白雾掩盖,她肥润的屁股变得浑圆,野性的足尖变得精致,黑夜似乎都亮了几分。
细腻的光,在她的脚掌上萦绕。
如果我没看错,这是「冲击吸收」的特征。
头顶冒着烟的男人扭了扭脖子,野兽一般的下体正缓缓雄起。
那些带着人骨饰品的手从四周开始伸向妻子,她眨了眨眼,在挣扎中把手放在了门上。
「干嘛,不让看啊?」我眯起双眼,「这么重口,你打算吸收什么冲击啊?」听到我的话语,她只是摇了摇头,眼底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提了提裤腰,说:「那你们先走吧」作为这么多年的伴侣,她立刻明白了我话语里的意思,在被剥皮客抓住的一瞬间,妻子眼带笑意,伸手把门轻轻地关上。
我掏出红色的音石:「你从哪里找来的兽人」男人尖锐的声音传了出来,其中混杂着人类惨叫声:「老大您还没睡呐,诶,兽人?」音石里,男人沉默了,惨叫声折磨着我的耳朵,许久他才回应:「额,老大,您说的可是那个特别强壮的碎尸人?」我揉了揉额头说:「大概吧,只知道是个光头」「噢噢噢噢,那小子我知道,老大您还真说对了,一半是兽人血统,但又有人类的理性,不太聪明就是了」男人的话语充满了蔑视,「老大,半兽人的肢体,应该……没法用吧」「没,我就问问」「说起这个,那蠢东西虽然没什么脑子,力气倒是很大」「哦?」「但恐怕活不了多久,因为他打死都不穿盔甲」下意识地,我沉默了,音石里正喋喋不休。
「只听说他把活人穿身上当护甲,啧,比我还变态」「……」「老大,老大?诶,这什么破石头,怎么没声音了,完了完了,老大一定……」把音石随手丢在地上,我披上遮光斗篷,打开了家门。
他们并没有走多远。
隐约被血色复盖的人群中,簇拥着一位高大的光头,就算是他深褐色的背影,也能感受到十足的野蛮。
周围的异端身穿各式各样的血腥衣装,除了这光头。
他的护颈,是由一双穿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组成的,眼见十指修长,两只手腕被锁在了一起。
而他的腰甲,则是由两条向后夹紧的美腿组成,腰甲的白色「涂装」显得十分业余,不为实战,似乎只为炫耀,那白色的脚趾紧绷,白色的脚心皱起,两只脚腕同样也被锁在了一起。
随着步伐的前进,这对在光头背后交错的双脚也时不时抽搐一下。
他们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消失在黑夜里。
我并没有跟上去,一张羊皮纸在门口的地上挡住了我的道路,下意识地,我捡起了它。
「认知干涉:情绪转化」「试验:暴力→性冲动」原来如此。
但……要是能把这转化过程与战纹结合在一起,那么就算没她那个水平也能随意使用……嗯,是个好点子。
到最后,我也没看清妻子下体里插的东西,那足以拉动她直肠或是阴道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好在第二天我知道了。
不知是谁在家门口放了一个布袋,袋子里只有一根「音叉」。
那些艺术家这辈子也想不到用音叉来同时捅女人的屁眼和阴道。
当然,也没有哪把音叉上面的两根叉臂是用人类嵴骨做成的。
我沉默地看向袋子里如蝎尾一般的淫具,大脑陷入了思绪。
「怎么……」「怎么才能……」「怎么才能让这东西发热或是放电呢?」「唉……让我想想」「嗯,有了」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