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擒仙记 > 擒仙记(244-245)
    2024年2月23日

    第244回·女帝深宫邀佳客,师徒裸穴日到昏”所……以你辗转流落到帝都多年,最终在那妙玉坊做了一位青楼花魁?“

    深夜,月宫。

    在平定了逆贼的叛乱之后,银发的女帝邀请爱徒来到寝宫,秘密享用了一场丰盛的夜宴。

    幽暗的寝宫内,两名绝世美女美眸相对,身为师尊的言昭云双腿大开被绑在银座的两个扶手上,毫无遮拦地露出烂湿的美屄。而阔别多年的爱徒花向暖则双手高举被一个十字形的刑架高高吊起,整个娇躯八字形腾空,也是露出无毛嫩穴毫无抵抗的羞辱姿势。

    而在她们身前,两只佝偻矮小的巨根侏儒奴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方才,这两个卑贱的家伙眼见女主人被绑了起来,索性大着胆子,甩着他们胯下那两条粗鲁野蛮的侏儒巨屌,顶住了师徒二人光溜溜的熟穴肉唇上!

    “哈——哈——好畜生,狠狠的奸死朕吧!!!!!!”

    言昭云一声浪叫,已被那巨屌透入熟穴!

    噗哧——噗哧——噗哧!

    “哦……哦……哦!”

    花向暖被吊在半空,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带着五十名妙玉坊的巨乳歌妓来到西荒,伪装成魔君的下属,引诱那野心酋长发动了一场注定失败的叛乱,而师尊居然用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夜宴”来奖励自己!

    现在她被师尊的绝世仙气束缚在十字架上,只能毫无防御的张开肉腿,正面迎接巨根侏儒肉屌的攻打!她花向暖胯下的白虎一线鲍与言昭云一脉相承,也算是一张久经沙场,能征惯战的肥熟肉鲍了。然而,有别于帝都那些公子王孙的轻佻风流,这巨根侏儒野蛮粗壮的畜生大屌,很快就把花向暖日的浪叫连连,肉汁乱喷!

    “啊啊啊啊啊啊!!师尊!快命你的奴隶停下,入死暖儿啦!暖儿的肚子要被这只畜生入坏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这些绑绳都灌注了朕的鬼神仙力,即便是朕自己也没法轻易挣脱呢,没办法啦,乖徒儿,你就和朕一起乖乖的享受——齁!!!享受这畜生大鸡巴吧!“

    银发女帝的闷骚浪叫,对巨根侏儒来说就是最催情的媚药,它亢奋地高举着手揉捏着花向暖的大奶,用另一只手搂抱着她的纤腰,高高踮起脚尖,配合着胯下的侏儒大屌挺腰顶撞的节奏,一次次尽根没入花向暖的无毛穴中,美艳多汁的水仙宗大师姐鼓起勇气,一边浪叫挨插,一边用在妙玉坊中锻炼出的本能,以穴内褶皱嫩肉适应着巨根侏儒肉屌的形状,“只见”这肉屌果然与寻常人类大相径庭,那粗壮无比的鸡巴杆子刮蹭着自己敏感的肉壁,把花向暖的嫩屄肏的不断出水!花向暖再次绷不住的浪叫道:”啊……嗯……额……慢来……暖儿又流了呀……不行……在加快……不……慢……还是快点……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另一边的银座内,那只侏儒以女帝最爱的种付挨肏的羞辱姿势,吱吱狂叫着,它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的下腰,来回应这位冷傲闷骚的女主人对自己的特别青睐。银发的女帝被肏的眯着媚眼,胸前那两个硕大饱满的白玉乳球互相弹跳挤压,噗滋噗滋的喷出奶水,射在侏儒的佝偻胸膛上,被这诱人的骚乳这么一刺激,侏儒吱的一声狂叫,一边下腰猛奸女帝,一边用肮脏的爪子揉搓她胸前两团大奶。它手中用力一挤,雪白的乳肉顿时鼓胀如球。

    “唔……唔……好个畜生——朕的奶水!……嗯……唔……齁齁齁齁齁齁!!!!!”女帝小嘴里浪叫连连,熟穴内侏儒肉屌的精管被她诱惑的急速膨胀!

    反观另一只巨根侏儒,居然像猴子一般飞身而起,哧溜一声骑在了花向暖的身上!这个畜生用双腿夹住花向暖的腰身,两只脚踩在十字刑具的架子上,把个侏儒大屌死死的埋在花向暖的无毛穴内进进出出!同是白虎一线鲍,比起银发女帝的肥熟,这水仙宗大师姐的肉屄则多了一丝羞嫩,那嫩屄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侏儒再也无法忍耐,它整个佝偻身子挂在花向暖白花花的美肉身上,大肉屌一出一入,又是一入一出!粗硬的家伙把红嫩的穴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阳物拔出又翻出一片嫩肉,这只畜生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不一会,花向暖就被干的玉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咦咦咦咦咦咦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师徒二人同时迸发出两声绵长的骚叫,也意味着这对侏儒奴隶在它们女主人的无毛熟穴中完成了两次酣畅淋漓的射精!

    当粗野低智的侏儒奴隶吱吱爽叫着哆嗦着鸡巴试图把残存的精液全部尿入女帝的闷骚熟穴之时,方才还一直母猪般种付挨肏的女帝却冷冷瞪了它一眼,侏儒奴隶吓了一跳,深知女主人喜怒的它瞬间便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头,将吓软的鸡巴从女帝肥熟的无毛穴里抽了出来!”哈……哈……看来……就算是这些野蛮的畜生……也惧怕朕的雌威呢~“

    银发的女帝优雅的从银座中站起身来,一脚踢开还骑着花向暖纠缠不休的另一只侏儒,把她从刑具上解下。”唔——师尊,你……你刚才不是说,这些绳子凝聚了你的仙力,就算你自己也……也没法……“”朕怎会破不开自己的禁制?骗骗你这小妮子而已,为师不这么说,刚才小妮子你就不会被那畜生弄的这么爽吧?“”师尊!你——你——好坏——!!!暖儿要惩罚你——哼!“

    花向暖突然扑在言昭云怀里,张开嘴,一口吮住了她的喷奶大乳。

    “噢!暖儿——别闹,为师今日的奶水——喷的够多了——嗯——啊——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须臾,云消雨散,相互依偎。

    这对昔日里在水仙宗凝碧屿下素心清修的师徒,早已被名为野心与阴谋的洪流冲散到天涯各地,时隔多年因缘重聚,却已恍如隔世。

    世事变幻如沧海,嫩穴翻熟似桑田。

    “师尊……暖儿没有禀告,自作主张当了那妙玉坊主,你……你不会怪我吧?””为师怎会怪你……怎么舍得怪我的爱徒呢。“

    银发的女帝轻轻摩挲着爱徒的后背,低下头,微微笑着。

    那样的笑容含着伤感。

    就仿佛是为她们师徒二人在漫长岁月中所遭遇的一切而悲凉。

    从清雅高傲的剑仙到大肚受孕的军妓,

    从四面楚歌的绝境到青楼卖笑的花魁,

    她们是靠着什么度过了那漫长的羞辱岁月?

    又是靠着什么才一步步蜕变为今天的自我呢?

    纷乱的思绪一时间在女帝心头萦绕着,宛如窗外的漆黑夜空,吞噬着她的记忆。

    然而,女帝毕竟是女帝。

    哀痛与悲凉绝不会缠住她的银袜肉脚,也绝不能阻挡她胯下那肉汁泛滥的无毛熟穴内深藏的无穷无尽的饥渴。”都是那些野男人的错,难道为师还能怪你不成?“

    言昭云用玫瑰色的乳头轻轻刮了刮花向暖的脸颊,香喷喷的奶汁滋滋流入嘴里。”那么——说给为师听听吧,为师很想知道,当年,咱们妙玉坊的暖儿花魁,是如何胜过那‘素心’与‘忘尘’,后来,你又是怎么成为妙玉坊主的?”

    “哎?师尊你——那都是暖儿的羞事,就……就不要讲那么仔细了吧?”

    “怎么不要讲?师尊命你仔仔细细,一字不落的讲给师尊听。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为师明天就把暖儿剥光绑在军营的帅台上,让你尝尝咱们西荒勇士们的大家伙!”

    第245回·花魁暖儿真绝世,洛下风流展红裙

    光华帝国28年初春,洛京,妙玉坊。

    今夜乃是妙玉坊春季花魁的“开阁”之夜,帝都几乎所有的年轻公子都赶来捧场。璀璨的红毯上,一排舞女展袖回眸,翩然起舞,舞衣如霞,长发如缎,水袖舒卷,如天上的流云般曼妙无方。光是这暖场的舞蹈,就足够让人陶醉了。

    然而,就像贪婪的棕熊在舔吮蜂蜜前,不会被路边的彩蝶吸引一样,公子们漫不经心的谈笑着,期待着那名为“暖儿”的花魁走出阁楼,露出她诱人的真容。

    “哎呦呦,这不是户部楼大人家的公子吗?听闻楼公子一向喜静不喜动,怎么今晚也来凑热闹来啦?”

    “欸~楚兄,你看看你看看,取笑!取笑了!谁不知道,今夜是暖儿花魁的开阁之夜,去年素心、忘尘两位花魁已经那般诱人,谁又舍得错过这位暖儿花魁呢?”

    “喂,燕兄,你怎么又来了?好哇,去年冬季你霸占了那忘尘花魁的骚穴,今春又想跟我抢女人不成?”

    “诶——陆贤弟,不是老哥说你,家里没有金银山,你又何必来闯这风流场?哈哈哈,实话告诉贤弟,今夜本公子准备了十万金珠,暖儿花魁的妙穴,本公子占定了!”

    “你!你你你!有钱就了不起啊!姓燕的你少瞧不起人了!不就仗着你爹是太子殿下的大管家吗?我家是没你家有钱,但是,本公子……本公子却对暖儿姑娘有一颗真心!”

    “噗嗤——真心?在这帝都,真心能值几个钱?陆贤弟你还是省省吧,连人家暖儿花魁的面都没见过,还谈什么真心?大家都一样,不过是馋人家的身子而已!”

    就在大伙吵吵闹闹的时候,阁楼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清澈的琴声。

    一名白衣女子出现在了楼上,抚琴而歌,唱的正是光华最广为流传的曲子:

    《与君诀》

    烟浪远,暮云重。

    南来飞雁北归鸿。

    别后悠悠水流东。

    无尽相思不言中。

    这曲子所讲述的,正是开国帝君夏元泽年轻的时候,与他的恋人言昭云悲伤的故事。

    那名白衣女子所唱的,正是言昭云率领东洲远征军奔赴西荒的前夜,在饮星楼与帝君诀别的那一出。

    在光华人流传的故事版本里,帝君夏元泽与言昭云年少相识,倾心相爱,二人与乱世中相互扶持,在他们的带领下,光华军与东洲军结成了最紧密的同盟。然而好景不长,一股恐怖的力量异军突起,西荒霸主枭所率领的魔军攻破天柱关,四处攻城掠地。而光华军的主力此时却深陷与雪国烈炎教主的战争中无法抽身。危急时刻,那位绝世的女剑仙,东洲仙盟盟主言昭云毅然决定组建远征军,替光华征讨强大的西荒敌人。东洲军连战连捷,谁料数月后,阴险狡诈的枭将言昭云的主力引诱到黄沙弥漫的寂寞沙海深处,在西荒军三大精锐魔兽战团的围攻下,东洲军全军覆没,而言昭云本人也战败于枭的屌修大屌之下,引以为傲的白虎一线鲍被奸的裂开大缝,彻彻底底沦为了西荒军的军妓肉奴。

    当光华的吟游诗人们对懵懂无知的孩子们讲述这段凄惨的故事之时,他们总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伟大的帝君在收到爱侣的噩耗后,是如何发下毒誓,是如何干脆利落的斩杀异见者,说服所有东洲人加入光华,后来又是如何率领这只众志成城的大军深入西荒,将那恶魔般的西荒霸主击溃于寂寞沙海深处,为自已深爱的情侣复仇雪恨。

    只可惜,那位高傲冰冷的绝世女剑仙,在被西荒的恶贼肏到大肚受孕之后,离奇失踪在了乱世的沙海。

    每每听到此处,每一个光华的少年都握紧了拳头,对帝君光辉伟岸的形象无限神往,他们在新底里默默发誓,自已长大成人后,也要成为帝君那样忠诚、矫健、勇武的英雄。

    没有人知道,东洲军之所以迷失在了苍茫无边的寂寞沙海里,是因为言昭云轻信了那张,来自夏元泽所提供的错误地图。

    是他亲手埋葬了她的一切,然后以一个复仇者的姿态,占据了本应属于她的整个东洲。

    春未绿,华发生。

    西楼月满雁回行。

    皓月空语自轻盈。

    两处归期各沉吟。

    红衣女子轻轻唱完了《与君诀》的后半段,凄凉婉转的歌声,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禁都再次回想起了那段凄没的爱情。

    “哎,可惜,可惜啊,帝君好惨啊,都怪那该死的枭,真是十恶不赦啊!”

    “别惋惜了,帝君后来不是灭了枭满门,报了这夺妻大仇吗!要我说,枭才叫可怜呐!为了个女人惹怒帝君,不值!不值啊!”

    “有什么不值的?我要是枭,能肏到言昭云那样的白虎仙屄,我死了也值了!”

    “啧啧,我有个西荒的朋友,上次喝酒时他告诉我,言昭云被俘后一直坚贞不屈,直到被枭搞大了肚子,你们猜怎么着?这军妓剑仙彻底暴露出淫荡婊子的本性,每天一边喷奶一边被西荒人绑在刑架上肏,这婊子啊,早就把帝君给忘啦!”

    “我靠!有这等事?””如假包换!我那西荒朋友亲口跟我说的,人家西荒人自已说出来的事,还能有假?“”啊啊啊啊!!!可怜的帝君啊!您真是错爱了!可恨的言婊子!我早就猜她会背叛帝君了,哼,那些东洲女剑仙根本不可信!平时一个个装出冷傲高洁的样子,背地里都是随便晃着肥屁股给人肏的婊子贱货吧!“”放肆!“

    就在人群的议论越来越离谱的时候,楼上的白衣女子突然消失了,下一秒钟,一声巨响,哥楼的扶栏破裂了。一泓光影呼啸而来,暖玉温香的妙玉坊骤然剑气大盛,待众人看清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仙剑龙漓已然横在了一个公子的咽喉上!

    就是他,刚才大放厥词,说言昭云是背叛帝君的婊子贱货!”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哇哇哇哇哇哇!!!“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持剑的女子。

    定睛一看,这才发先,她就是刚才在阁楼上婉转清歌的女人。

    她浑身上下透着成1女人特有的丰腴,上身穿着白色的对襟素衣,虽是素净,却也能看出她的身材的丰腴,那白衣给人仔细裁剪过,在妖娆侧开的袖口处,两团丰腴的乳丘胀出一道白嫩的沟壑,没穿肚兜的奶白双峰呼之欲出,她的裙摆也是开叉的,矫健的玉腿套在一双几乎透明的情趣肉袜里,支撑着因愤怒而紧绷颤抖的肉臀,这是一个集合矫健、冷傲与肥没肉感的绝妙女人,绝妙到甚至让人浮想起了传说中的三十年前的天下第一没女,言昭云。”哎呀呀,暖儿,你怎敢对客人放肆!听鸨娘的,快把剑放下!“

    一个沾红抹粉的妙玉坊老鸨娘扭着屁股,叉着粗腰来到了场子正中,指着白衣没女的脸数落了起来:”我说你这个又臭又倔骚蹄子,老娘花大价钱把你买来,好不容易为你筹备了这花魁夜,你就是这么对客人的!还不把你那破东西放下!呜呜呜!!各位公子,实在是对不起!这暖儿实在是不懂事,老娘命苦,命苦啊!“”什么?她?她就是今夜的花魁,暖儿姑娘?“

    在场的公子们先是一惊,随即一喜!

    好一个风姿绝艳花魁!哎呀呀!哎呀呀呀!这腰身,这大奶子,这肥屁股,她仗剑砍人的样子够冷,够狠!在床上浪叫挨肏的时候也一定会够骚!够劲儿!

    被老鸨如此责骂,女子蓦然抬头,一瞬间露出了想要杀人的凌厉目光,然而下一刻,她眸子里的寒焰熄灭了,她收了剑,低下头,柔顺说道:”这位公子,刚才是暖儿错了,还请公子饶过暖儿。“

    见这暖儿如此前倨后恭,那个差点丧命的公子惊魂未定,支支吾吾的尚未说话,老鸨却已狗仗人势的扬起了巴掌,啪——一巴掌扇在了暖儿肥厚的肉臀上!

    “不懂事的骚蹄子!先在知道错了?搞砸了场子怎么办!?老娘打死你!老娘打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巴掌落在了暖儿的屁股上,然而,这位清光绝艳的美女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撅起两瓣肥到冒油的大肉尻,任由鸨娘抽甩着!”咳——咳“

    两声咳嗽从三楼的阁楼上传来,打断了老鸨的发泄。

    一个神秘的声音说道:”鸨娘——适可而止吧,这个花魁,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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