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神都绯梦录 > 神都绯梦录(24-25)
    作者:太一真人

    2023年12月14日

    字数:9103字

    傍晚时分,巨阳王府前,一名身材高大的骑士从一头凶狞异兽背上翻身而下。

    他摘下头上厚重的头盔,抬头看了一眼巨阳王府的匾额,这才迈步而入,状态潇洒,夹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气度在里面。

    接到消息的管家匆匆迎了出来,「世子殿下,您怎么才回来,王上都念叨您许多回了!。」

    高大男子正是巨阳王姜铎的嫡长子姜焕,亦是此番争夺帝位的有力人选,自从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巨阳王姜铎便屡次传书给儿子姜焕,命他早日回京以便及早布局。

    可谁知姜焕却颇有主意,认为当下还不到有利时机,便是回来也只是平白树敌而已,所以一拖再拖!。

    前番巨阳王又传书给他,口气十分严厉,姜焕无奈只得立即赶了回来!。

    姜焕方才踏进前院,一名身形修长、姿貌昳丽的少女便迎了出来,待望见姜焕,她露出一副欣喜之色,连忙行礼道,「大兄!。」

    少女乃是姜焕的胞妹姜曦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按照云族的传统,她将嫁给自己的兄长姜焕,因此两人可能既是兄妹又是夫妻。

    姜焕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父王呢?。」

    姜曦玉低声道,「父王正在书房里生气呢,你要小心一点!。」

    姜焕轻笑了一下,却没把妹妹的嘱托方才心上,自他从军征战沙场见惯了死亡以后,他就已经失去了对父王权威的畏惧。

    与妹妹挥手告别,姜焕径直朝着父王的书房而去,刚到门口便隐隐约约听到摔东西的声音。

    姜焕叹了口气,也不敲门,径直推开了房门。

    「父王!。」

    姜焕道。

    巨阳王姜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身形肥胖,脸上横肉堆迭,有一股油腻之感,在当下的五位云族亲王当中,他可以说是气质最差的一个,休说是英明神武这类的夸赞之语,就是寻常普通这类的词也跟他无缘,好在姜焕与妹妹姜羲玉没有遗传到他肥胖的特点。

    姜焕曾听下人提起过,父王年轻时亦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可惜因为卷入「六王之乱」,他不得不装疯卖傻,整日嗜酒享乐,这才养成这副肥腻之相,也正是因为这副容貌,他已经多年没有出去走动了。

    「焕儿,你回来了!。」

    巨阳王显得颇为高兴。

    姜焕点点头,没有多言,在他的儿时记忆里,父王是一个独断专行且粗暴的人,儿时的他没少被责骂。

    但自从他从军回来以后,父王对他的脾气便收敛了许多。

    大概是惧怕他披靡战场时带来的杀气,即便是儿时对他粗暴的父王也小心翼翼起来。

    巨阳王招呼儿子坐下道,「焕儿,你总算回来了,这些日子青阳王姜曜带着他的儿子姜炼频频走访那些朝廷重臣,尤其是那些赤族武勋更是一个都没遗漏!。」

    说到这里,巨阳王姜铎扭头见外间无人,低声道,「我私下还打探到青阳王姜曜与镇南王燕赤阳有所往来!。」

    姜焕起初听时不以为意,待听到青阳王姜曜与镇南王燕赤阳有所往来,脸上才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云国四征大将当中,以镇南王燕赤阳手中的征南军团实力最为雄厚,不算上驻守在神都的御军,可以说几乎拥据天下一半的精锐,如果燕赤阳真死心塌地地支持青阳王一脉,那还真是一件大麻烦!。

    不过,如今的姜焕已经不是当年刚走出府门的愣头小子了,数年的军旅磨练,使得他看待事情更加深入。

    镇南王燕赤阳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当年仅仅因为朝廷碍于规矩没有封他为亲王,而是封了郡王,便心怀不满,以致耿耿于外,在接下来的十数年更是久镇南华大州,不听号令。

    与这种狼子野心之徒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恐怕目的非但达不到,反而会把自己给赔进去。

    想通了这一点,姜焕也就放下心来。

    「焕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巨阳王姜铎问道,或许是他因为秉性软弱且拿不定主意的缘故,在儿子成年后,姜铎都是以儿子的想法为主。

    当下云族五位亲王当中,只有神阳王姜逊的儿子姜敖、青阳王姜曜的儿子姜炼还有姜焕有资格争夺帝位,剩下的武阳王姜镐和烈阳王姜铠都没有儿子。

    但如果从能力来看,神阳王姜逊的儿子姜敖要逊色姜炼和姜焕许多,所以待小皇帝驾崩后,登上帝位的人大概率会是姜炼和姜焕其中一人。

    青阳王一脉布局于赤族武勋,在姜焕看来十足是昏了头,看似掌握了军权,实则是因小失大。

    有时候实力可不只是军队,还有钱粮!。

    任你再强大的军队,只要没有钱粮供应,分崩离析只是时间问题!。

    华族与赤族水火不容乃是人尽皆知的道理,青阳王拥抱赤族武勋一脉,那就不可避免地得罪了华族文勋,而华族文勋恰恰掌握了整个云国的钱粮赋税!。

    当年的「六王之乱」

    因何而败?。

    不就是因为割据一地,无有钱粮供应,最后才一败涂地?。

    想通了这一点,姜焕哼笑道,「既然青阳王把赌注下在赤族身上,那我们就去寻求华族的支持!。」

    巨阳王疑惑道,「华族那些人会支持我们吗?。我们之前和华族可没有多少来往!。」

    姜焕没有解释,而是意味深长道,「他们会支持我的,而且一定会支持我!。」

    「为什么?。」

    巨阳王姜铎想不通这里面的关键所在。

    「因为只有我才能与姜炼分庭抗礼!。」

    姜焕难得解释一句,他见父王还想追问,佯做困得打哈欠道,「我太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说完,不待父王说话,姜焕便起身出了书房!。

    姜焕没有先回房间休息,而是径直去了后花园,他方才一脚踏进后花园,耳边便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

    姜焕转过凉亭,抬眼望去,只见花园中架起一座秋千,此时正有一名鲜花裙衣的娇研丽人在那儿荡来荡去,身旁一队侍女嬷嬷伺候着。

    随着秋千的晃动,丽人白嫩高耸的酥胸也波动起来,端是教人垂涎三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裸着一双白玉无暇的玉足,足趾秀气典雅,足弓曲延犹如鹅颈,教人爱不释手!。

    姜焕快步走了过去,单膝跪下道,「母亲,儿子回来了!。」

    宛若妙龄少女的丽人正是姜焕的母亲,名唤姜柔眉,她既是巨阳王姜铎的妻子同时也是他的妹妹。

    这种兄妹成婚的传统可以说是云族区别于其它族群最大的不同,而且非止于兄妹,在遥远的过去,云族内部的婚俗更为不堪。

    直到云国建立以后,云族受华族的影响,才开始接受起伦常之理,逐渐淡化了一些婚姻上的旧规,但即便如此兄妹相婚的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

    云族祭祀给出的理由是,这种婚配方式有利于云族血统的纯净!。

    姜焕从军时,便有不少华族同袍对此事极不认同,因为一些小族受云族这一传统的影响,也进行兄妹相婚,但结果是非常可怕的,他们的后代要么短命,要么畸形,彷佛是受到诅咒一般!。

    受这些影响,姜焕私底下也在琢磨这一传统是否正确,直到他后来从一位云族祭祀那里听到了一些秘辛。

    云国六大族群当中,云族一向以神族自居,自然行径就要迥异于其它五族,天赋神通或许可以归结为云族族人特殊的体质,就像是华族当中也会偶然出一些天生神力之人。

    但不受限制的兄妹相婚的血婚又该如何解释呢?。

    云族历代以来,血婚无数,却没有出过一例短命或是畸形婴儿的情况,反而是那些效彷云族传统的小族纷纷出现了可怕的结果,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云族本身就是神族!。

    只有神族才不受世间法则的约束!。

    姜柔眉停下秋千的晃动,却仍旧坐在秋千上,她望着高大的儿子关心道,「几年不见,你却是消磨了不少!。」

    姜焕无奈道,「北冥城孤悬塞外,风霜不断,儿子又是守边的戍军,自然免不了风霜的消磨!。」

    姜柔眉叹道,「当年我便劝过你,让你在宫里当差,自然就能免去戍守边塞的苦寒,可你就是不听!。」

    姜焕正声道,「儿子从不后悔当年的决定,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庇护于父王和母亲的羽翼之下,那我堂堂九尺男儿的尊严又何在呢?。」

    姜柔眉知道儿子的心气极高,她道,「我从未因你拒绝我的意思而生气,反而一直以来都以你为豪,你父王要是有你的三分志气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姜柔眉就无比失望,当年那个侃侃而谈的翩翩君子,不成想在二十年后变成肥猪一般的人物!。

    一想到这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做那种事,她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姜焕知道父王和母亲的关系几乎破裂,两人在王府里都互不见面,他本想劝一劝,但一想到父王那副模样,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转而道,「儿子此番回来,要在神都停留许久,母亲若是想见儿子,可以命下人传话给我!。」

    姜柔眉点头欣慰道,「无论你做什么,母亲都支持你!。」

    姜焕颇为感动,虽然母亲不知道他要什么,但还是凭直觉发现了端倪。

    清夜,宝阳苑的清幽小阁外,一盏萤灯泛起微弱的亮光,周遭寂无人声。

    不同于华族的房屋样式,这间清幽小阁采用的是推拉门,门件轻薄,其上镂空,缀以珠花纹样,少了几分恢弘大气,多了几分清幽典雅。

    一名穿着和族服饰的和族少女提着一壶沸水,推开屋门后踩着小碎步走了进去,沿着步廊来到一个小房间外,此时的小房间里正传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像是痛苦的呻吟含在嘴里苦苦压抑一般。

    少女轻轻推开门,待望见里面的情形她倏而羞红了俏脸,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面靠着墙壁的铜镜,还有一张矮足小桌,在矮足小桌旁还铺着一方软塌。

    那位待人严厉的胧月姬此时正裸着身子趴在软塌上,肥美白皙的圆臀高高翘起,摆出一副淫荡的模样,任由身后那位玉君子采摘。

    清子小姐跪侍一旁,此时的她已经脱去了宽大厚重的和服,仅是披着一件雪色薄纱,中间的缝隙里隐约可见两团晃动的翘乳。

    「清子小姐!。」

    少女双膝跪下,呈上准备好的沸水。

    「很好,你下去吧!。」

    藤原清子接过水壶,放在矮足小桌上,随即斟了一杯清茶,她双手奉盏,转身呈给正在不停冲刺的宝玉。

    宝玉此时正在调教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他腰臀用力一挺,火热的杵尖顿时刺入胧月姬的花新深处,不同于少女处子的紧致,这个妇人的花新软烂堪称一绝。

    宝玉每次顶入,都感觉像是陷入到一团软烂酥绵当中,磨得他的龟首舒服无比。

    宝玉使劲拍动她的臀肉,绵软的臀肉当即泛起整整肉浪,一边拍动一边骂道,「让你敢顶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胧月姬呜呜地哼叫起来,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她螓首微微摆动,额头上冒起细密的汗珠,一律濡湿的秀发卷入她的口角当中,熊前的两团乳肉亦是坠落成团。

    望见胧月姬这副淫荡的表情,宝玉大为高兴,也不枉他今晚一番辛苦肏弄,却是教这个一本正经的妇人露出了本来面目。

    见藤原清子呈上清茶,宝玉稍且停下片刻,他本打算低头去饮,不想无意间瞥见少女红艳欲滴的小嘴,兴头一起,昂首道,「你来喂我喝!。」

    藤原清子闻言,顿时羞红了脸颊,只是这几日的相处,却让她发觉这位云君子端是一个风流之人,而且是那种从不掩饰自已想法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在这位玉君子倒也是个知新之人,只是床榻之事荒唐了一些而已。

    藤原清子端起平浅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被她含在嘴里,朝着正玩味看着她的玉君子送去。

    宝玉偏过头来,与她双唇相对,一股温热的茶水伴着胭脂的香味缓缓流入他的口中,清甜而又解渴!。

    宝玉一时舍不得分开她的小嘴,品完了她小嘴里的清茶还不算,又伸出舌尖去轻轻撬弄她的贝齿。

    少女只是稍作抵抗,很快便放弃了抵抗,贝齿轻启,放宝玉的舌头而入,任他摩弄自已的嫩舌,搜刮着嘴里甜津津的口水。

    宝玉伸手探入藤原清子的衣襟,径直摸向少女的玉乳,甫一入手,顿觉像是握住了一只滑腻的兔子一般酥腻饱满,温润盈手!。

    宝玉抬起头来,望向少女,逗趣道,「你年纪不大,却养了一对肥没的兔儿!。」

    少女羞着小声道,「我也不知是何缘故,较之同龄人熊乳要大上许多,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喜欢喝牛乳的缘故吧!。」

    宝玉当即褪去她的薄纱上衣,将那对肥没的酥乳放了出来,乳形不像是常见的椭圆状,而是犹如飞鹤抬首一般的挺翘之状,两颗红艳艳的乳头约莫有珍珠大小,诱人无比。

    宝玉当即把头埋入少女熊前,痴狂地摩弄着少女的翘乳,身下则是不自觉地用力起来,火热粗硬的阳茎频频研磨着胧月姬的软烂花新,直教这没妇快活地死去活来!。

    「轻一点……。」

    胧月姬哀声道,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半死不活一样,她与藤原清子的母亲芳月姬亦是出自和族高门,只可惜她的命没有姐姐芳月姬的好,才出嫁不久丈夫就战死了,只留下她和肚子里的遗腹子。

    不久之后丈夫的兄弟为争夺财产,又将她赶出了家门,无依无靠的胧月姬只得大着肚子投奔姐姐芳月姬。

    可没成想,待将儿子武川信吉生下后,胧月姬的处境又尴尬起来,此时她的姐夫藤原道长也对她这个未亡人起了新思,时常暗示于她。

    倒不是说不能两姐妹侍一夫,相比于云族,和族的婚配习俗更加不堪,云族血婚的习俗是出于维护自身神性的需要,和族的血婚传统完全是一昧地模彷云族而进行,丝毫没有任何考量,同为下三族的丽族就常以此事来鄙视和族之人!。

    因为胧月姬本身就是来投靠姐姐芳月姬的,此事若遂了藤原道长的意思,恐怕两姐妹的关系将就此破裂!。

    好在藤原道长也没有强求,在胧月姬多次拒绝后,就再也没提此事。

    待藤原清子出嫁,藤原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陪嫁人选,芳月姬便向丈夫推荐了自已的妹妹,一来是要给她一个好归宿,二来身为小姨的胧月姬照顾藤原清子也会更加尽力。

    让藤原道长没想到的是,这个他一直未能得手的胧月姬最终还是便宜了宝玉。

    此时年过三旬的胧月姬正是1没的年纪,浑身上下像是1透的果子一般饱满诱人,不论是熊前的一双高耸酥乳,还是丰腴肥没的两瓣臀肉,都教宝玉无比的享受。

    宝玉初见她时,见她一身素白袍服,还以为她是一个高冷之人,没成想褪掉衣服过后,会是如此的卖弄风情,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他人一般。

    「啪啪啪~」

    宝玉屏息凝神,又狠插了数十下,次次都直抵花新,像是要把胧月姬的花新揉烂一般。

    宝玉对跪在一旁的藤原清子道,「你小姨的穴儿当真是极品,里面软烂如泥,寡居了那么多年当真是暴殄天物!。」

    藤原清子见他竟然拿这种事说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宝玉这边用后进式乏味了,当即将她翻过来,掰开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捧着两瓣臀肉死命冲刺起来。

    一直紧咬银牙的胧月姬终是熬不住,放声娇喘起来,「不行了……。,玉君子……。,轻一点……。,妾身捱不住了……。」

    宝玉有些不满,不同于那些刚破身的少女,这等1美的妇人才是他的用武之地,当即道,「你又不是小姑娘,怎会捱不住?。」

    胧月姬拼命挣扎起身,顾不上许多,一双藕臂环住宝玉的脖子,求饶道,「玉君子那里太大了,妾身再如何也受不了!。」

    此时藤原清子也移过来求情道,「玉君子,我小姨已经泄身三次了!。」

    「已经三次了吗?。」

    宝玉有些怀疑。

    藤原清子用力点头道,「嗯!。」

    「好吧!。」

    宝玉低头去看,果然美妇的蛤口一片红肿,想来现下一定是火辣辣地疼。

    不过,宝玉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是要发泄出来,否则待会儿给少女开苞,指定要教她三天下不来床。

    宝玉吸了一口凉气,使劲捏了一把胧月姬丰满的臀肉,这才将阳茎拔了出来,片刻间还未闭合的蛤口里,像是泄洪一般,流出一股丰沛的清亮浆液,粘稠无比。

    宝玉起身坐到矮足小桌上,双手向后撑在桌面上,胯下的阳茎高高翘起,如同雄伟的犀角一般,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玉液,在烛光下泛起一层微光。

    「既然你下面受不住,那就帮我含出来!。」

    宝玉说道。

    胧月姬见状,只得移身过去,伸手握住少年的阳茎,轻轻压下含在嘴里,美妇的手掌温润软绵,无有粗糙之处,想来平日里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胧月姬一边轻轻舔舐着少年的阳茎,一边细细感受,少年的阳茎洁净而稚嫩,如同新生的芦笋,并没有腥臭之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咸味。

    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她的儿子武川信吉,也是与身前少年的年纪相差不多,十岁时被藤原道长带去了源州当做侍从,此后便一直留在了那里,再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里,胧月姬突然有些伤感。

    突然宝玉一巴掌拍在她翘起的粉白臀肉上,臀肉上泛起一层微波,「用点心!。」

    「嗨!。」

    美妇应道,她先是含住龟首,继而缓缓含入,吮吸遍布茎身的汁水,味道并不恶心,只有一股滑腻之感,此时突然美妇意识到,这上面的汁水本就是她所留,一股恶心之感顿时袭来,好在片刻后这股恶心之感便散去。

    胧月姬虽寡居多年,但在藤原氏府上,却担任一应贵女的教习,教导她们一些插花、茶道甚至是风月之事,以便教她们嫁人后伺候丈夫,她甚至还用犀角凋成的角先生给贵女们做过品箫演示,如何取悦男人。

    美妇媚态十足的眼眸望向宝玉,潮红的脸颊微微凹陷,吮吸着少年的阳具,娇嫩的红舌在红彤彤的龟头上摩擦着。

    「啊~」

    宝玉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摁住她的螓首,像是抚摸温顺的宠物一般抚摸着她的秀发。

    「真是舒服极了!。」

    宝玉赞道,在他宠幸过的女人里,数胧月姬的口舌之功最为了得。

    「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儿子?。」

    宝玉一边享受着美妇的口舌之功,一边问道。

    「嗨,他叫武川信吉,六年前去了原州,担任藤原大人的侍从!。」

    美妇吐出膨胀如巨李般的赤红龟头说道。

    望着身下越发温顺的美妇,宝玉想了想道,「既然是你的儿子,如果将来有机会遇到,我就提携他一下!。」

    「嗨!。感谢玉君子的恩情!。」

    胧月姬激动道,说完竟将几如儿臂般粗大的阳茎含入嘴里,一直含到茎根方才罢休,随即双手抱住少年的臀部,缓缓吞吐起来。

    宝玉的龟头时而在宽松的口腔里,时而在紧密的喉咙间,来回往复,间断不歇。

    「咕……。咕……。!。」

    美妇粘蜜的口水顺着宝玉的棒身缓缓流下,汇聚在春袋的最低处滴落下来!。

    「呼……。」

    不间断的吞吐,也使得宝玉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开始大口呼吸起来。

    美妇的喉间有一团软肉,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便会摩擦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平添了三分刺激。

    最终,宝玉感觉即将抵达巅峰,他双手抱住美妇的螓首,开始挺动着腰背快速抽插起来。

    「啊~,我要射出来了!。」

    宝玉声音颤抖道,龟头使劲抵住美妇喉咙的最深处,不停抽搐起来,灼热的精浆不间断的喷射而出,打在美妇的喉咙里。

    良久之后,宝玉长舒了一口气,将略微有些疲软的阳茎从美妇的嘴里抽了出来。

    胧月姬温顺地凑到少年身前,张开殷红的小嘴,露出一汪淫靡浊白的精浆。

    望着这个献媚的女人,宝玉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道,「赏你的,你吞下去吧!。」

    「嗨!。」

    美妇含煳一声,合上小嘴,喉间滑动几次,将精浆全部吞了下去,脸上露出像是品尝美味食物一样的表情。

    宝玉伸手指了一下胯间,胧月姬顿知其意,她俯身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来,不一会儿便舔得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宝玉一把将藤原清子抱了过来,将少女的乳头含入口中细细品砸,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亵玩,直教藤原清子浑身酥麻微颤,并逐渐热烫起来,白皙红润的肌肤上更是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

    少女快活地轻哼一声,只觉身子轻飘飘,感觉有一股热流即将从她的腿心流出,使得她不自觉地夹紧腿心。

    此时宝玉伸手探入少女的下身,他一手扯掉少女赖以遮羞的布缕,少女光洁的腿心当即映入他的眼中。

    和族女子不穿内衣的习俗宝玉是知道的,因此没有多想。

    见藤原清子紧紧夹着双腿,宝玉抬头一笑,分出食指沿着高耸的阴阜刺入,当即指肚便触碰到了一颗软嫩多汁的蒂儿。

    藤原清子被宝玉触碰到花蒂,当即身子一紧,瞬间又松软下来,口中哼声不断。

    「嗯……。哼……。」

    宝玉的食指继续往下滑去,指肚沿着蛤唇细细探索,不一会儿便勾勒出一汪浅窄的穴儿,待抽出食指,只见其上花汁淋漓,煞是淫靡。

    待藤原清子醒转过来,宝玉将裹着花汁的食指探入她的嘴中。

    少女见状,很是乖巧地伸出鲜嫩的红舌,眯着眼睛舔舐着宝玉食指上的花汁。

    「味道怎么样?。」

    宝玉逗弄道。

    「玉君子尝一尝就知道了!。」

    少女羞着脸道。

    「哈哈!。」

    宝玉大笑一声,翻过身来,一把将少女摁在矮足小桌上,分开她的一双粉腿,挺着火热的阳茎放在她的腿心上。

    少女的酮体一片温凉,阴阜被火热的阳茎一烫,立时轻哼一声,不自觉地想要夹腿。

    岂料宝玉双手扼住她的膝弯,往上推去,几乎将她的身体对折,俯身压下去。

    「我要来了!。」

    宝玉温情脉脉地望向少女说道。

    「嗯!。」

    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

    宝玉当即握住阳茎揉开两片小巧的阴唇,顶了进去,谁知才塞进龟头便碰到了一层阻隔,早有准备的宝玉未做停留,直直插入到底。

    少女一声闷哼,一缕嫣红的处子之血当即流了出来。

    一旁的胧月姬见状,急忙取来丝巾拭去血迹。

    宝玉则是握住清子的一双纤细小足,缓缓挺动抽插起来,一来一晃间,酥麻畅美之感袭来。

    宝玉身下的清子初时剧痛难当,不过片刻后,身子便活泛起来,阵阵快感直冲脑海,教她轻飘飘直入云霄一般,好一会儿后方才落地。

    「舒服吗?。」

    宝玉俯身亲了她一口问道。

    「舒服!。」

    少女娇滴滴答道。

    「哈哈!。」

    宝玉闻言笑了起来,他一把将少女抱起,双手捧住她的两瓣紧密臀肉,让她伸手挽住自己的脖子,抱着朝一旁的窗户走去。

    宝玉一把推开窗子,将少女架在窗户上开始抽插起来,此时外面的院子里一片幽寂,夜空上秋月素洁,唯有辘辘的汲水声,却是一名侍女在汲水。

    她望见宝玉抱着自家小姐在窗户前做那种事,立即吓得小跑回了住处。

    「不要,太羞人了!。」

    藤原清子双臂挽着宝玉的脖子求饶道。

    宝玉却道,「怕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说完,他将少女的一条粉腿担在肩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挺动起来,可谓是风流无比。

    胧月姬见状,从身后拥过来,一双圆润的团乳贴在宝玉背上上下摩擦,只为哄他早些出精。

    望着眼前娇羞可爱的少女被自己插得欲死欲活,身后1美的妇人挺着身子用饱满玉滑的奶团给自己按摩,宝玉快活无比,精关也开始松懈起来。

    最终,宝玉一声低吼,龟头旋即紧紧抵住少女的花心一通激射,精浆如水弹一般喷打在她的娇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少女一阵颤抖,亦是泄出了阴精,浑身娇软地倚靠在宝玉身上。

    次日清晨,初升的秋阳穿过竹窗照在宝玉脸上。

    感觉到阳光有些刺眼的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只手挡着阳光,从软塌上爬起身来。

    他望向身侧,只见藤原清子正依偎在胧月姬的怀里沉沉酣睡,想着昨晚折腾了她们那么久,宝玉也没叫醒她们,而是轻轻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走到步廊里。

    一名身穿花衣的娇小少女见他出来,急忙跪下以首点地。

    宝玉指着她道,「你来服侍我穿衣服吧!。」

    「嗨!。」

    少女应了一声。

    她转身去取来宝玉的衣服并服侍他穿上,临了道,「方才玉君子的亲随过来求见玉君子,我已请他在院外等候了!。」

    宝玉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把道,「你做的很对!。」

    说完便迈步走出庭院。

    宝玉一出院门,便看见小厮桃符神色焦急地在院门外转着圈,宝玉不悦道,「这么早就来

    找我可是有什么大事?。」

    桃符欲哭无泪道,「君子,您昨晚答应要陪两位夫人赏月,可一转头就来了这儿,两位夫人可是生了一晚上的气,还把小的叫过去训话,说我没看住您,就差给我大刑伺候了!。」

    「呃~」

    宝玉猛然想起,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就在宝玉想着如何给薛怜儿和薛妙儿解释此事时,桃符又道,「还有,方才宫里面来人,说皇帝陛下要见您,请您立即过去一趟!。」

    宝玉闻言,大喜过望,对桃符道,「立即备马,我要立刻进宫!。」

    桃符傻愣道,「不先去见两位夫人一面解释一下吗?。」

    宝玉气得拿扇子敲他的头道,「你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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