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急促。
自始至终老妈的嘴都没有合上,虽然她的脸和上衣前襟被尿淋得湿漉漉的,但我想老妈也一定喝了不少陈曼的尿。
小姨子的尿会是什么滋味呢?我为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yin邪想法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陈曼酣畅淋漓的在老妈嘴里解决了她的尿意,随后她松开手,看着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的老妈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
〖阿玉!〗阿玉哆哆嗦嗦爬过来,不用吩咐便直起身,把脸埋在陈曼胯下,伸舌头在水光盈盈的yinhu上舔起来。
〖老母狗,浪费了三奶奶这么多好尿!〗陈曼看都没看认真为她做着便后清洁的阿玉一眼,抬腿在老妈腿上踢了踢,颇有些不满的说道。
〖行啦,小妹,一把新尿壶总不好要求太高,以后多用几次自然就熟了!〗老婆伸手搭着陈曼肩膀,看着目光空洞,好像傻了一样跪坐在地上的老妈,笑着打趣说:〖说起来这可是刘家最有身份的尿壶了,我都还没来得及用,就让你给pochu了,回头还得用你用过的二手货!〗〖嘻嘻,要不咋说姐最疼我呢!我只用了小的,大的给你留着,再说了……〗陈曼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对老婆说道:〖他家不是还有一个新马桶没用呢么?我不跟你抢就是!〗〖别胡说!〗老婆嗔怪的拍了陈曼一下,姐妹俩笑作一团。
老妈的生日宴成了我们一家人的噩梦,我们的命运也因此而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随着最后这层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窗户纸被捅破,陈家三姐妹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公然把我们一家当成性奴来使用了。
生日宴结束后,丹妮直接把二姐一家带回房间享受去了,陈曼则叫走了大姐和她的两个女儿。
我回到房间时,老婆斜倚着床头坐在床上玩手机,老妈跪在床下,手里捧着老婆那条性感的蕾丝无痕丁字裤,正低头在上面一下下舔着。
〖妈,你,你这是干啥?〗我走过去,心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老妈。
老妈的动作明显有一个停滞,但她没有抬头,捧着老婆的内裤仍一下下舔着。
〖你妈给小曼当尿壶的时候把我内裤弄脏了,我让她舔干净,有问题么?〗老婆放下手机抬头看我,语气中有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她换了一条冰蓝色吊带睡裙,裸露着圆润的肩头和大片雪白肌肤,圆滚修长的腿从床上探出来,两只雪嫩小脚交叉搭着,宁静中透露着成熟女人的性感。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妻子,她如此熟悉,却又从未有过的陌生。
她还爱我么?我不敢去想这问题的答案,所谓爱屋及乌,她和她的妹妹们把我的家人当狗、当奴隶,恣意侮辱玩弄,她还爱我么?见我不吭声,老婆动了动身子,把搭在一起的两只脚拿下来,一条腿垂到床下说:〖舔我!〗声音平淡,一如往常,我走过去,跪下,把头埋进吊带裙下边为老婆做着口舌。
老婆仍旧摆弄着她的手机,我跪在床下用舌头取悦着她。
我的舌头在花瓣蜜唇间翻转蠕动,收放自如,这世上不会再有另外一条舌头比我更熟悉老婆的花苞小xue了。
在我熟练的舔弄下,老婆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随着性刺激的起起伏伏,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娇嗲旖旎的娇吟。
每次老婆用她的呻吟对我被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口舌技术表示肯定的时候,油然生出的成就感都让我满心喜悦,可现在,我的心情却五味杂陈。
我喜欢给老婆koujiao,吻着老婆xiati酥软肥腻的媚肉,舌头伸进桃源溪谷间温柔搅动,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哪怕是跪在老婆胯下为她做这种事……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于用这样卑微的姿势给老婆koujiao的呢?记不清了,好像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根本不用想,只要老婆有这种需求,我自然而然就会跪下,把脸凑到老婆胯下。
看似卑贱的行为,闺房中未尝不是乐事。
我吸溜吸溜喝着小xue里缓缓流淌出的yin香蜜液,口舌并用的又吻又舔,极力为老婆制造着快感。
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把老婆送上性高潮,结实有力的双腿夹着我的头,纤腰美臀一耸一耸的,性感红润的小嘴里发出长长的嘘声。
〖老公……〗享受高潮余韵的老婆把手放在我头顶温柔抚摸,我嗯了一声,忙着用舌头清洁着老婆的小xue。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老婆这样问我。
〖嗯?〗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一直在逃避,但现在却避无可避。
我吻了吻老婆酥软肥腻的花瓣蜜唇,在阵阵熏人欲醉的幽香中笨拙的组织着语言:〖我……老婆……妈都那么大岁数了,而且,而且她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婆婆,你不该,不该……〗我吞吞吐吐,字斟句酌,试图让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加通顺的同时,竭力避免不要触怒老婆,但是最后我还是卡壳了。
〖不该那么对她,是不是?〗老婆替我把下面的话说了,又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原本我也没想对她那样,可你妈她自己犯贱,往常我给她的东西还少么,离开一会就当着丹妮的面夹枪带棒的,当我是什么了?我心疼这几个钱?〗老婆从身下拿出一个红包直接摔到老妈头上,那是老婆为了老妈生日特意准备的。
老妈哆嗦着,把整张脸都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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