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凡答不答应,不由分说的就进来了。
然后在讲台旁边的一个位置上坐下来了。
敲着二郎腿,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这哪里是听课呢。
分明是来监督了。
事情果然如同白晓凡猜想的一样。
白晓凡这一堂课,薛艳艳就再让白晓凡安心上课,整堂课她都在挑刺,仗着自己对美术的一些学识,驳斥白晓凡讲的课程,气的白晓凡七窍生烟。
好容易上完课,白晓凡转身就走。
薛艳艳慌忙追赶在白晓凡身后。
“晓凡,你给我站住。
”白晓凡没有理会她,径直去了办公室。
薛艳艳跟着进来了,直接坐到白晓凡旁边,嘻笑道:“怎么了,白老师,被人挑几个刺心里就不舒服了,是不是因为让你在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同学面前丢了面子啊。
”白晓凡没好气的说:“薛艳艳,你干嘛总是和我过不去啊。
我昨天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
”薛艳艳冷冷的说:“晓凡,你以为就一个简简单单的道歉,事情就算是完了,没有那么简单。
你欠我的太多了,不是一两个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白晓凡叹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不过我很疑惑,艳艳,你给我算算,我究竟欠你什么了,你想让我如何偿还。
”薛艳艳说:“很多。
比如那件事情”说到这里薛艳艳突然止住了,神色暗淡下来,幽幽的说:“算了,现在说这个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晓凡,我只给你说一件事情。
你欠我的是一生的幸福,你永远都无法还清的。
”白晓凡当时并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可是当薛艳艳这么说的时候白晓凡看到她眼角流露出了些许的哀伤和怅惘。
白晓凡只是感觉诧异,但是并没有想太多。
此后白晓凡们都沉默了。
一时间白晓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才好。
白晓凡想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话题,问她道:“艳艳,苏雷呢,他去上班了吗?”薛艳艳盯着白晓凡,微微摇摇头说:“晓凡,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除了谈论他以及一些无聊的事情,就没有任何话题了。
”白晓凡一时间反而无言以对了。
薛艳艳见白晓凡不说话,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
白晓凡没有去追们更没有去叫她。
白晓凡反复思量着她刚才的话,怎么回事呢。
临近五点的时候,陈涵依打来了电话,高建军他们即刻就到了,让白晓凡过去。
白晓凡挂了电话,快步向陈涵依的办公室飞奔过去。
白晓凡去了没有多久,高建军就跟着来了。
既然是来视察工作,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少了。
高建军是和王福生一起来的。
见白晓凡也在办公室,两个人略显惊讶,但是很快就一扫而过。
于是又是一套程序化的礼貌。
各自坐下后,高建军就发话了。
带着一种很亲切的口气说:“这段时间真是委屈你了。
哎呀,你看看,都瘦了很多。
你知道吗,这段日子以来,我们无时无刻不记挂着你,担心你的事情。
萧市长半夜曾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对你的关心可以说溢于言表,我想想都不由感动。
”白晓凡真是佩服高建军,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就是谈恋爱白晓凡也没有这么说过。
高建军也是在够高明,字里行间不仅仅把他的关心表现出来,兼而也带来了萧市长的慰问。
不明事理的人还真的要感恩戴德呢。
不过白晓凡和陈涵依都是明白人。
陈涵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激动异常,就像是平常一样。
“我多谢领导的关心。
”高建军颇为欣慰的说:“你现在能够安全无事的走出来,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胜利,也是我们东平市整个教育界的一场胜利。
以前总有人说我们东平市的教育界表面清明,实则暗流涌动。
教育领导者一个个都身手不干净。
今天这个事情算是有力的反驳了他们的这个谬论。
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你的这种严于律己,清廉为政的作风是深刻贯彻了我党的文明精神。
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精神我已经在局里打了招呼了,将会号召在职的党员学习,认真贯彻这种精神。
”高建军说的一番慷慨激昂,似乎要号召学习的人是自己一番。
陈涵依轻轻笑道:“高局长,你过奖了。
其实我能有今天,这都离不开领导平常的英明指导。
如果要学习,我觉得,更应该向领导学习。
”这话算是说到高建军的心窝子里,高建军爽朗的大笑。
所谓领导,指的难道不就是他吗。
当领导就是有这一点好处。
功劳,荣誉,统统要预留给领导,黑锅,罪过,就要让给下属背扛了。
王福生这时说:“陈校长,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白晓凡总觉得王福生的这句话带着刺,总之是不怀好意。
陈涵依淡淡的说:“王科长,你说哪里去了。
我这不是以你为导师。
耳濡目染,认真学习的结果。
不过我现在也只是学习了一个皮毛。
”王福生不自然的笑了笑,再也不敢多说话看来。
高建军当即说:“今天夜里下班了给萧市长打个电话,他有事情要找你谈。
”陈涵依哦了一声,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了。
之后高建军就要陈涵依陪同着他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