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2日我和家人住在一个叫做口口口的城市里。
我的家人。
深爱的妻子、女儿和儿子。
一家四口和睦相处。
直到那件事发生的那天。
我之所以这样写那天的事,是因为想到也许有人像我一样被遗忘了。
能为这种人留下信息,也不错。
2023年的3月31日。
上午8点。
那天是月末,不知道是某人的计划,还是某个伟大人物的心血来潮,到现在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高中的孩子们虽然春假没有上学,但为了配合上班的我,还是一起在餐厅吃了早餐。
当然,妻子也在,我们四个人像往常一样围坐在餐桌旁。
和他们最后的对话,我记得很清楚。
女儿是考生,志愿是一所有名的女子大学。
那天早上,他还自豪地谈论着未来的展望。
儿子比女儿小两岁,是高一学生,他认真地在思考该参加哪个社团活动。
他和妻子一样,是那种什么运动都能做的类型。
然后我和妻子讨论下周即将到来的全家不入水的露营旅行还有什么没计划到的地方。
结果没能去成。
我一边享受着对话,一边吃着吐司和煎蛋,喝着咖啡。
一开始,应该说是一年后的现在也是这样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是不知道。
我能观察到的是,妻子、女儿和儿子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因为停得太自然了,有几秒钟我都没注意到。
当我终于意识到异常,一边放下咖啡杯一边呼唤妻子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保持着静止瞬间的表情,迅速站起来,把手放在自己身上的衣角和纽扣上,开始脱衣服。
对于家人的这种异常行为,没有一个丈夫或父母不会去阻止。
我慌忙想要站起来,但视野突然扭曲了一下,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等恢复意识的时候,三个人原先站的地方只剩下衣服和内衣,而人却消失了。
墙上的时钟指向8点30分。
我昏迷了近三十分钟。
在混乱的状态下,我起身去找家人,当我看到通往小庭院的玻璃门时,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开着的门对面,院子正中央站着一丝不挂的家人们,他们的方向各不相同。
我立刻跑到院子里,(如果一开始就这么说,那也就算了)三个人的样子果然很奇怪。
能看到的变化有两处,不,是三处?也有看不见的变化。
首先,儿子站着勃起了。
一般被称为忍耐汁或先行汁的透明液体,拉丝延伸到地面。
接着,妻子和女儿站着流出爱液,两腿之间都湿漉漉的。
三个人好像都只在性器里寄存着意念,虽然是一家人,但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也许是心理作用,第三个地方,三个人的皮肤看起来都比在餐桌前更好了。
也许是因为全身都被阳光照射着,光线的变化才让人看起来那么像。
还有一种看不见的变化,就是气味。
妻子和女儿今天都没有外出的计划,应该也没有喷香水,但她们身上却散发出不同种类的花香。
其实,儿子也散发出这种气味。
不,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别的东西的味道,没在意,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想,那应该是栗子花的味道吧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可思议的是,以儿子为首的“屋外日向组”的男性身上都散发着栗子花的气味,而“屋外日向组”的女性身上则散发着各种各样的花香。
很抱歉突然使用了专业术语一样的词语。
我先说一下,我一家三口都是“室外向阳组”,再往后是“室内背阴组”和“其他组”。
至于“室外背阴组”和“室内向阳组”,差别不大,可能就不多说了。
我一边喊着他们的名字,一边从家里拿来三个人穿过的衣服,想让他们穿上,但他们的胳膊和腿都很僵硬,没办法,只好让他们披在肩上。
然后拿起手机拨打119,可一直打不通,打110也一样。
正想打开电视和收音机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发现停电了。
因为断路器没有异常,所以整个地区都停电了。
收音机也不知为何只能听到杂音。
本来就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这时我又有了更糟糕的预感,回到家后,我穿上自己的鞋走出了玄关。
那里呈现出昭和时代科幻恐怖漫画般的景象。
估计是去上班、遛狗、慢跑的行人们,全都和我的家人一样全裸站着,男人勃起,女人用爱液打湿下半身。
放眼望去,我视野里的人都是这个状态,停在路上的车和摩托车全都熄火了。
我感到恐惧,立刻回到家人身边。
三个人肩上披着衣服和毛巾,继续站着。
……今后我到底该怎么办?把三个人抬上车,送到医院?不,就算被载上去,也不能在满是车的道路上行驶,医院和警察不也一样发生了异常吗?收集信息?电视和广播都不行,网络到7点就停止更新了,电话打给谁都没有回复。
我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现在想起来,这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举动)总之先去公司吧。
是想过正常的生活来安定精神,还是想多看看认识的人的脸,总之有一点是确定的。
我放下不断散发着液体和花香的家人,穿上上衣,背上背包,就算不能开车,也能骑摩托车吧,冷静地走出车库。
他走了出去,戴上安全帽,仔细看了看左右才发车。
我尽量不去看那些一丝不挂、站着不动的人,继续骑着车,终于到了我的第二个家——公司。
离车站不远的路上,有一栋非常普通的办公楼,我工作的公司就在5楼和6楼。
在大楼的正面出入口前,相熟的保安和其他公司的女职员,同样全裸着面向不同的方向站着。
从他们中间穿过进入大楼,按下电梯上方的按钮。
这时我想起了停电的事,这栋大楼应该会切换成应急用的自行发电吧。
门上电梯面板的楼层显示,随着我按下按钮,“5”亮了起来,然后依次是“4”、“3”。
门一打开,一股难闻的气味首先涌了出来,我不禁捂住了鼻子。
电梯里坐着一男一女各两名全裸的员工,一共四人。
脚边叠着各自穿过的衣服,被忍耐液和爱液弄得湿漉漉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和我的家人以及其他在外面的人是一样的,但身体状况完全不同。
怎么说呢,四个人都像泡了桑拿一样全身湿漉漉的,或者说是滑溜溜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与花完全不相似的霉味。
最具特征的是他们的性器。
男人虽然还是勃起了,但龟头周围有白色半透明的果冻一样的东西,说是膜还是什么呢,说白了就是形成了一把漂亮的“伞”。
女性也不只是分泌爱液,阴唇和阴毛上缠绕着半透明的史莱姆状物体,像短冰柱或钟乳石一样垂下来。
室外的人们都在阳光照耀下的明亮的地方,有一种艺术表演般的华丽或神气,但在昏暗的电梯里,这些神气却完全消失了,反而有些恐怖。
总之和B级恐怖电影里的怪物没什么两样,我已经是第几次被吓到,一屁股坐在了背后。
在那之后的几秒钟里,也许因为没有按下任何按钮,门又慢慢地关上了。
我站起来,打起精神,从旁边的楼梯上到五楼。
走廊的灯光是感应式的,可以随意打开,但办公室的灯光需要按开关才能打开。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我所熟悉的办公室,不出所料,变成了B级怪物同事们的巢穴。
即便如此,公司里也只有60~70%的员工在上班,如果在所有办公桌都坐满的时间段发生异常,办公室一定会被比现在更强烈的树海深处的潮湿气味所充斥吧。
我走近部长。
她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
她的脚边散乱着平时穿的那套很贵的西装和第一次见的很贵的内衣,眼镜和手表则放在桌上。
就像字面意思一样,我把坐在椅子上,把部长转过身,近距离观察站在那里的部长。
我把食指轻轻放在那潮湿光滑的腹部上,然后松开,在湿润的弹性之后,拉了一条线。
肚子下面的腹股沟,也像被喷了半透明的史莱姆一样。
爱液从缝隙间流出来,在正下方形成了很大的斑点。
看着地上的斑点,我在想,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呢?总觉得特别想抽烟,但因为十年前成功戒烟,所以不可能有。
我把香烟和打火机从吸烟者的西装里拿了出来,以前的习惯真是可怕,本来可以当场抽的,我却特意跑到吸烟室去了。
在狭小的吸烟室里,我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
有四名男职员和一名女职员,为什么男职员面对面站成了一个圆形(四角形?),把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放在中间。
而且那四根缠在一起的半透明果冻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有飞碟那么大的超大伞。
在这四个男人旁边,有一个女职员寂寞地把史莱姆从股间垂下来。
最后,我在吸烟室外面抽了三根烟。
走出公司,我直奔区民中心的室内游泳池。
当然是有理由的。
学生时代是游泳部的我,进入社会后也经常来这个游泳池游泳,以维持健康。
游泳池在停电期间一定也有什么异常。
我有些不安,心想游泳池周围的人也都是“室内背阴组”吗,那就不能游泳了吧,于是我确认了一下水面,发现还有“其他组”。
从结论来说,当时在水中的人,或者在大量水域附近的人,一丝不挂地跳进水中,变成了海藻和水草。
已经完全不用肺呼吸了。
而且,在水中漂浮的同时也不再只是摇晃,完全变成了软体人(进化?)似乎已经完成了。
并不是模仿所谓的海藻,而是全身扭曲着在水中摇晃。
幸好没有漂浮奇怪的史莱姆之类的物质,我也赤裸着身子来回游了二三十分钟。
如果你想骂我脑子有病,那也没关系。
那一瞬间,我确实处于异常的精神状态。
我借了在游泳池里摇晃的某人准备的干毛巾,擦了擦,重新穿上内衣和西装,没有什么想做的事了,决定回家。
我从区民中心出来,走到停在停车场的摩托车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站在停车场一角的全裸男性,不知道是刚要去区民中心,还是刚出来,又或者只是路过。
他大约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中等身材,魁梧的男性生
殖器正在勃起,从膨胀的龟头里流出汁液。
当我要从那个熟悉的人身边走过时,发现龟头的周围好像被一层白雾覆盖了。
“什么?”发出声音仔细看的时候,雾气已经散去,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如果勃起后流出憋尿的状态,可以说是原来的状态的话。
但是,我确实亲眼看到了。
雾状的东西一瞬间冒出来,又马上散去。
那天,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被什么催促着似的,跨上摩托车,马上回到了家人待着的家。
妻子、女儿和儿子依然披着衣服和毛巾站在院子里。
住家周围的行人们的位置也完全没有变化。
相反,如果有什么改变的话反而会令人恐惧吧。
我盯着儿子的男性生殖器看了一会儿。
我觉得儿子可能也会出现和区民中心前那个男人一样的现象。
不,是不是在我愚蠢地到处乱跑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一次,两次,不,可能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回过神来,我已经从背后抱住裸体的儿子,把他抬进了屋里。
因为一直憋着尿,让他站在普通的地板上不太合适。
浴室也许还能用,所以我把他搬到前面盥洗室的水槽前,打开脚边收纳空间的门,让他很好地站在那个底板上,成功地调整了他生殖器的高度,让勃起的性器来架水槽上。
看着儿子正看着镜子里全裸着的自己,父亲不可能没有任何想法。
为了让儿子什么都不看,我用毛巾轻轻地裹住他的眼睛。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我让他的样子变得更加极端了。
几个小时后,我通过这种半强迫的“移动”获得了新的知识。
因为自来水也停止了,我把储备的矿泉水用盒式炉子烧好泡面,吃完午餐兼晚餐后,隔了几个小时再去看儿子的情况,发现儿子已经完全变了。
他全身都是汗垢样的东西,湿漉漉的,冒着难闻的气味朝前侧看去,原来龟头上还挂着那把伞。
也就是说,他们最初选定的生殖方式(?)并不是恒久不变的,而是随着场所和条件的改变而灵活地适应。
我无意中拿儿子做实验,证明了这一点,但这与随后发生的事件相比,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发现。
我对儿子的变化叹了口气,就这样去院子里看看妻子和女儿的情况,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晕过去。
或者不如说,如果可能的话,真想像早晨那样昏死过去。
……妻子和女儿的肚子都变大了。
下腹部有点状淤血,胸部也变大了。
很明显,她们怀孕了。
不知何时,两人的双脚都打开到肩同宽,俨然一副随时可以分娩的姿势。
就在我呼吸困难,用手捂住额头,努力理解现在的状况的时候,两个人的性器几乎同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两个婴儿就这样顺势生了下来。
甚至还没来得及接住。
虽然还抱有疑问,但是跌倒掉在院子里的两个生命都没有脐带。
他们刚出生就翻身,与各自的母亲保持一定的距离,就不会再动了。
同时,妻子和女儿把双腿放回原位,一边从变大的胸部吐着母乳,一边若无其事地回到静止状态。
我以做噩梦的感觉看着整个过程。
脑海中浮现出白天看到的白雾。
为什么会这么想,老实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那大概是为了繁殖的行为。
以前曾在某个电视节目上看到过,植物能将花粉和种子向周围扩散,还能将花粉和种子弹开。
当然也有可能是毫无关系的第三者的精子越过院墙飘来的。
当然有这种可能,但与其这么说,不如认为我外出期间,站在她俩旁边的儿子的性器发射出了那层白雾,这是我不愿考虑的妥当结论。
但是,从那之后仅仅几个小时就成长到分娩,根据“射精”和“授粉”的频率,马上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直到现在写这篇文章为止,还没有变成我所担心的事态。
恐怕存在着相当严格的条件,比如我公司的办公室,部长和女职员们每天生一个应该没问题,但事实并非如此。
另一方面,吸烟室里唯一的女职员每天都在生孩子,第一个生的女孩是她的继子(不,她们有血缘关系,是亲女儿吗?)和外孙女一样,已经长到五岁左右的身体年龄。
现在,我正坐在大楼里的咖啡厅的桌子上,俯视着十字路口写着这篇文章。
十字路口上只站着那天早上8点“屋外向阳组”的人,虽然比休息日少了一些,但也有自己的景致。
旁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店员,一丝不挂,用湿漉漉的眼睛俯视着我。
周围的客人和店员都是“室内背阴组”。
顺利写完后,我打算把这张信纸装进防水袋,揣进胸前口袋,走到十字路口中央,摆成“大”字,准备用从附近派出所拿到的手枪了结一切。
犹豫了很久,还是让儿子回到了原来的院子里。
现在应该又恢复了健康的肌肤光泽吧。
希望和妻子、女儿一起,让家里的人越来越多。
我结束后,他们有可能变回原来的人吗?我不希望发生像英国历史那样,发生走错路的悲剧。
嗯,虽然写了很多,但主要还是累了。
对不起,妻子,儿子,女儿和没能帮上起名字的两个孙子你是不会理解的。
这种悲伤,只有我才能体会。
那么大家
,再见。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