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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39815女警半朵淫花─外传引言【女警半朵淫花─外传】缘起於长篇故事中,非叙事的女配角林雅婷,就其个人经历,用自己做为主述观点,加以延伸,独立叙述成一部新作品。

    藉以弥补剧情发展中,主述主角倪虹无法看到的另一面。

    ※※※※※※※※※白昼端庄,黑夜贪婪,是女警的生存之道。

    内心翻腾激昂的情感,究竟算黑,抑或是白?白昼朗朗,黑夜茫茫,日无涯,夜无边,白天的勋章越是耀眼,黑夜就越是阴暗。

    我日夜不一被迫放弃升迁,沉沦於狂野之中,直到黑夜已深,白昼近了。

    我又得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我表里不一我所渴盼的未来,与无法置之不理的环境,纠结扭曲,却又一层又一层地,紧紧缠绕。

    撕去羁绊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身朝外走出指尖抛弹起的硬币,旋转飞舞於空中,我究竟祈求着什么样的结局?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或许男人可以帮我决定。

    ●〈01〉我林雅婷,今年23岁,去年从香港警察学院完成学警训练课程,以第一名毕业,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於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辖下的某一警察服务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是同事眼中的最亮丽的女警花。

    很多男同事都喜欢和我一起上班,会主动把绩效分给我。

    但我好胜心很强,不屑,我只靠自己努力,就会独佔鳌头。

    六岁,还在办家家酒,我就想嫁人,还自己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自此尔后的人生,几乎都是靠自己,一点一滴酿造出来的。

    之所以早婚,是好胜外表下,有一颗想当小女人的心。

    希望不用自己努力拼搏,在累的时候会有个人摸摸我的头,跟我说:「宝贝儿!不要太辛苦,我来…」。

    当上警员后,我当然很努力,论绩效,如果我是第二,九龙城警区总部就不会有第一。

    直到有一天,我同学倪虹从军装巡逻小队调过来,一切都改变了!我和倪虹是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毕业时她的成续是最后一名,被丢到军装巡逻小队。

    但是她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闲语淫风,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这样也行?我这个警察服务中心,是九龙城警区最热门的单位,想调进来都必需是最优秀的。

    她那里优秀?同事圈都在传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调过来的,因为邱督察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会因好色出事的高阶警务人员。

    果然,倪虹才来一个月,善於逢迎的色狗紧随,邱督察竟调过来当我们的主管。

    倪虹更像一只花蝴蝶,喜欢彩虹,连女生都喜欢她,很快就抢走我的警花优势。

    长官眼里的红人,众男人都拱她当月亮,而我沦落为星星。

    我在警署的寝室是雅房,和学姐姚千莹、倪虹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

    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宿舍,我希望有自己的浴室。

    没想到倪虹才来不到三个月,就配到一间单身套房。

    想配套房得按绩分排序,倪红和我同期基本资历相同,比的是平时表现,挣了一年,我的绩分是12分;她只拿到1。

    8分。

    连学姐姚千萤也在抗议,她当警员三年,绩分是15分,还轮不到套房。

    而绩分连2分都不到的倪虹,竟然有套房。

    绩分12是多少?抓一个小偷或逃犯可得1分,如果二人共同侦办各得二分之一。

    刚毕业,大约要十分才可以单独服勤,所以倪虹还不算能独当一面的警员,就得由高级警员江浩文用学长名义带着她服勤。

    我都早就单飞了,她还什么都不会,却有恃无恐,只要当一只花蝴蝶,就会有男人过去说:「小笨蛋不要逞强,交给我来就好…」。

    传闻满天飞,说倪虹配到这间宿舍,是她潜入男人浴室帮邱督察修耻毛换来的。

    无风不起浪,真有人看过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给江浩文,浩文又让影片在男同事间传开来。

    听说影片里她赤裸,我懒得看,不耻有这种同学。

    再说我工作能力比她强,身材也不会输给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优势,并非外在。

    不论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样样比她强,唯一输给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我警察学院一毕业,就结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们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几个月,家里卖的是洋酒,婚事从小被双方父母挂在嘴上。

    冏!大人喊亲家,全是为了卖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从,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毕竟结婚的事尚早,也没有受到什么困扰。

    但我们还是像情侣一样的同进同出,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琉夏是等着继承家业的好命人。

    家里经济还算宽裕,独撑事业的妈妈想让独子定下心来接班,就催我们结婚。

    会顺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说:「婷婷,那男孩老实,只会被你呼唤的份。

    」我听不进去,直跳脚,眼睛都哭红了。

    大叔把我紧抱在怀里,我嘟着小嘴,吵嚷的责问:「大叔,我是你带大的,你真舍得?你再说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给戚琉夏。

    」大叔眼眶也红红的,他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旧大权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孙子。

    好在琉夏很疼我,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於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妈妈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

    爹爹只好用陶甕为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靦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是葡萄酒,嘻嘻!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饭;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

    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甕,再让我自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

    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

    」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

    啊…痛…」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

    床单上的卫生纸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

    所以我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

    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

    」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

    这才发现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

    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

    」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

    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髒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

    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髒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

    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大碗里。

    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猛灌葡萄酒,直到我长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

    只要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

    酿酒师不给,我就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沖走,濒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痠,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

    我爸妈呢?」「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

    」酿酒师说知道,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说:「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

    」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

    」我摇头,他改口:「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

    身体。

    他要,就该给他吧!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

    」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甕.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於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硬把我从他床上嫁出去的酿酒师。

    廿三岁结婚,洞房花烛夜我哭的惨,因为酿酒师没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尘寰了!老公琉夏是处男,忙了三天,还是破不了处,她一顶我就哭成泪人儿,琉夏紧张就射在蓬门口。

    我哭,是想念酿酒师,他不懂。

    我不知,这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

    老公这傢伙,算在水准之下,小size怎破不了处?一定是小时候那一把火,把我烧坏了。

    事实真的坏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我没有耻毛的困扰。

    没毛孔那来毛?非旦一根都没长,连阴唇也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通一片,可见当年那把火烧的多么严重。

    新婚时我当女警了,对人生阅历比一般女性多一些。

    知道没破处,不正常,是该自己勇於面对。

    但我却一直哭,大叔你怎丢下我一个人面对?第五天,我开了一醰自己的女儿红。

    「老公!喂她喝酒。

    」我二腿开开,想像小时候酿酒师在呵护我的私处。

    「不是这样,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

    」琉夏做的很紧张,还是酿酒师比较熟练。

    很顺呀!老公的傢伙,一滑就进去,噗嗞一声,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淌流。

    身体顺利的成为人妻,但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这个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就连当女警,也是他鼓励我去考的,他说,你面恶心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而他留给我的,就是那几醰和着葡萄皮、葡萄籽,还有葡萄梗,比坊间酒味更浓烈,酒水更浑厚,颜色呈橘红色泽的女儿红。

    每一醰都是我自己酿的,从没有一女孩,会自己酿自己的女儿红。

    或许就因为有葡萄梗够特别,才开启了我特别的人生。

    ●〈02〉人生真的很奇妙。

    有的时候,认为万无一失的,往往在最后关头出差错;而那些原以为无关紧要的事,却反而变成了重要的人生转捩点。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一醰女儿红;一袭性感帮忙谈生意,竟会让老公从此性癖改变。

    我也是,原来白天拘谨的女警,和床上的小女人,竟会洐变成日夜不同调。

    为了让酿酒师高兴,拿第一名毕业的我,一心只想力争上游,佔在同期同学的鳌头,换来优先升迁。

    而最后一名的倪虹,什么也不求,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想平凡的当小警员,快活的过日子。

    女警真的不适合婚姻,婚后,我压力很大,因为婆婆每个月都在算我生理期,一看到卫生绵,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尴尬。

    一开始琉夏还会挺我,后来挺不住也变了,成天就宅在家里。

    我认知的宅男,是待在家里靠科技就可以处理生活的人。

    但他什么也没得做,因为婆婆没有真的交棒,琉夏在事业上插不上手,所以成天没事做。

    婆婆说:「你那会没事做,做人,给我孙子,就是你的工怍。

    这些钱拿去,再买些性感的内衣裤。

    」我倒觉得他是茧居族,没工作,也不外出,也不愿与人交往。

    找话题和他讲话,却很常换来「喔」、「我知道了」的冷淡回应;唯一有兴趣的是我的穿着。

    只要看到我穿性感内衣和他儿子出去,婆婆就一脸笑,老公也欢笑连连;我却不知为谁性感。

    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说没病,也不是茧居族,茧居族更为封闭、更宅。

    医生判断老公是御宅族,他虽然喜欢窝在家里,但对特定领域有狂热与兴趣。

    要我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从心理找出造成御宅的综合因素。

    还好不是病,迎合他的狂热穿性感内衣和他出去,尚可接受,化解了些许不安,但是我可头大了。

    无法想像白天是正义懔然的女警;晚上是丝袜直穿袒胸露屄的人妻。

    说些比较有印象的,有一回,应老公要求穿连身短,还要求我搭丝袜直穿,和他出去吃饭逛街。

    后来琉夏接婆婆电话,说到附近拿东西,要我自己去逛街。

    走走逛逛没一会儿,他昨夜射的精液慢慢往外淌流。

    感觉黏黏滑滑,走路不方便又难受。

    只好找厕所脱掉丝袜,没想到隔壁厕间有一对四脚兽,淫声惹得我愈来愈痒,索性和着他们自己diy。

    diy完舒畅多了,但感觉自己像荡妇,怎会在外面自己来呢?和琉夏会合后,我分享这过程,他疯狂了,抓我进男厕,把我再肏了一回,接着带我往男人多的地方逛,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精腥味道超浓,心虚,好像所有男人都被我引过来了,搞得我一脸不自在,琉夏却一脸得意。

    这事后,我发现琉夏买的裙子越来越短了。

    之前买的长裙全都消失,整个衣橱就只剩包臀裙而已。

    和他上街可就惨了,穿包臀裙根本不能弯腰阿!他拉着我的手,一看到男人就故意走的飞快,我小跑步裙子乱乱飞舞。

    男人对他比讚,他还问人家,这身材,穿这样搭高跟,好看吗?老公最爱带我去人挤人的地方,男人有意无意对我吃豆腐,他也不会制止。

    我事后的奖赏,就是老公会很用力的给我爱。

    琉夏为了向婆婆证明,他做人很用力,晚上做爱时,都会要求我大声淫叫,说:「妈妈在门外偷听,你叫大声一点,她放心就会早点去睡。

    」叫大声一点,我可以。

    女警要轮班我也没每天在家,年轻好淫,即是分享也是孝心。

    但上班的日子就难受一些了,老公会抱怨:「人家倪虹怎可以穿警裙上班,你就不行?」说这个我就有气,公关室在挑选形象女警时,我就是已婚才输给倪虹的。

    她的制服都是特别订做,要求合身,还可以配合拍短片穿警裙上班。

    一般女警只能穿裤装,老公就去网路上买二套女警裙。

    要求我没有勤务时,就穿他买的女警裙。

    有时候我上夜班,他想要了,就要我去厕所录掀起警裙,在自慰的影片回传。

    没错,我身材好,穿短裙自是性感漂亮。

    但是在警署没有自己的浴室,要满足老公的要求很不方便。

    於是我只好利用晒衣服,到阳台自慰拍影片回传。

    这种情趣其实也好刺激。

    嘻嘻…只是偏偏觉得倪虹在追窥我的隐私,感觉她有同性恋倾向,我又不是。

    气!到后来我明知她在偷窥也不在乎,乾脆就演给她听。

    啍!有一回,我们单位的同事聚餐,想说有长官、有男同事,应该要穿正式一点,老公却不准我穿内裤,是我坚持才争取到短裙配丝袜直穿。

    临出门了还抓我肏了一回,饭吃到一半,精液就流出来了,只好去厕所脱掉丝袜。

    从厕所出来,短裙下连内裤丝袜都没有,走起路来超怪,被眼尖倪虹看到,当众掀我裙子,还问说:「丝袜呢?怎一进厕所出来就没了。

    」为什么,是同学,嘴里的好姊妹,有必要这样大声?她还说:「千萤你输了,她真的没穿耶!」都是女生,有必要这样吗?餐会后,志杰督察、江浩文,和一些男警都拱着花蝴蝶,而我这人妻没人问津。

    倪虹还回头,摆明对我示威的问:「同学,要不要一起来,去唱歌?」我心里暗发誓,倪虹,我今生和你没完没了。

    人妻是剩菜?我身边只剩下鸡爸和蒋秋。

    这二个美其名是老前辈,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爱女人。

    鸡爸本名鸡霸,为人正直,可是很挺倪虹,常帮花蝴蝶找绩效。

    倪虹的师傅江浩文长的帅,把倪虹迷的团团转,却是坏胚子,不只侵吞她的绩效,还想把倪虹先奸后杀。

    杀?是卖去当鸡杀,江浩文有在媒介女警做妓的生意。

    倪虹,你最好今天就被这几个男警轮奸,明天下海当九龙城的女警妓。

    拐过路口,鸡霸离开,我只剩蒋秋了。

    蒋秋是警署列管的头大人物,没有绩效却大错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义感,觉得那里不公不义,他就去挺弱势,把长官搞到一个头二个大。

    「前辈,你陪我走这段路,算挺弱势吗?」「不,你非弱势,我是色狗,闻得到。

    」蒋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没有内裤。

    他看来有股克制不了的冲动。

    他不是坏人,最少比浩文好。

    我虽是力争上游型的,但也认同这种亦正亦邪有正义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脚步,然后翘起臀部,摆动身体,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样,也才只有老公一个男人。

    那像倪虹不知嫁过几回的老娘。

    可是我色大胆小不会勾引男人,也只敢这样啦!蒋秋摇着头,笑:「只敢这样?唉!怪不得你会从警花变剩菜。

    」我看得出来,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压抑了冲动。

    只能用眼神视奸,盯着我把乳胸靠向他。

    这才是有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多了。

    呸!男盗女娼。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对盘,就不会有互动。

    女生可以,暗里较劲,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好同学、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对於各人的隐私,各自收藏在心里。

    到处打听对方的八挂,却不会挑明的问。

    听男同事在摇传,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会自拍淫照,那是老哏,我没兴趣。

    我对倪虹和一个流浪汉在拍拖的事,有兴趣,很在意。

    常听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

    假意关心实则打听,说:「好奇,倪虹你带我去看他,好吗?」流浪汉在观塘道,住在渣打银行前对面的高架桥下,倚着桥墩在步道砖上筑一个窝。

    吵嚷的车流,污烟弥漫的云烟中,一个乞丐闲坐在那儿。

    看我穿警服,以为我要取缔,他起身开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身影,还年轻,倪虹说大她22岁,一脸落腮鬍却不颓废,像街头修行者。

    「郝牛!不急着收,我带了你爱吃食物。

    这是我同学婷婷,仰慕,来看你。

    」郝牛对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说他有一个狗窝。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样,和酿酒师的床上一样,皱皱的衣裤即是枕头也是床垫。

    差别在郝牛没有床,把蓆子直铺在步道砖上。

    他们边吃边聊,就如倪虹形容的,郝牛肚子里有墨水。

    倪虹跟不上他的想法,感觉他似有似无在教倪虹,但倪虹听呒,点不亮,空有美貌没有内在的女警。

    郝牛的确与世无争,看来像世外仙人。

    之所以说他像世外仙人,是他的狗窝里有一台leicam9。

    m9发行於2009年,是全球首部无反光镜全幅数码旁轴相机。

    而且是世界上体积和重量最小的全片幅数位相机。

    倪虹到处炫耀会摄影,但她连leica这个品牌都不懂,更不知一台leicam9要价5万港币。

    天地运行有其规则,人世变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一个街友什么也不做,只是以闲适的态度俯看红尘,何来钱买leicam9?重点是郝牛拿得动。

    从倪虹转传他的摄影作品,这傢伙就如我的酿酒师,人家有使用leicam9的实力。

    绝非倪虹口中,偶尔闲聊几句,从拍照中得到乐趣罢了!闷。

    这种世外高人,怎会收倪虹为徒?教一个不懂光圈快门的人摄影?不解,摄影只是愰子?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你即懂leicam9,跟我说对摄影只是兴趣?」有时候太精明是错的。

    对这种世外高人,我该装疯卖傻才对。

    郝牛看穿我有企图,却不拆穿我学摄影是骗人的。

    他自此不和我聊摄影,也开始处处提防我去看他的动机。

    他接受倪虹的百般照顾,而对我的好意,总是忽冷忽热?我眼儿尖,从食物分析,郝牛食不得劣食,就连淡水鱼他也不吃。

    这算什么流浪汉?这无关重要。

    我转弯,再也无意追探他和倪虹的关系。

    我在乎的是,郝牛的狗窝里,怎有酿酒师的臭豆腐味?为了追寻臭豆腐味,我改叫他大叔。

    可是他对我仍是一脸不屑;可一看到倪虹,就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她。

    倪虹可以坐在他的窝里,我一靠近就被骂,说会髒了我的衣服。

    有倪虹我就失去警花优势,在此亦然,第一名,输给最后一名?我决定错开倪虹,私下去找他。

    但是每回私下去找郝牛,他都眯起眼装睏,问他话也似有所隐瞒。

    耗了几回过后,我直白的说:「我的企图是,大叔的窝有我小时候的味道;我无意窥探你和倪虹的隐私。

    」他头一次,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

    窃喜!不急,反正今后时间多的是,我会一一找到答案的。

    ●又再去了几回,郝牛在改变,他对我友善一些些,我们不聊工作,不聊摄影,天马行空,不经意在葡萄酒找到共同话题后,才让我看到他全身上下充满奇异色彩。

    就说人世变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葡萄酒是我的本命星,我爱葡萄酒,也怕葡萄酒。

    郝牛喝过我的女儿红后,惊为甘霖,我心里的葡萄在发酵,小女孩的天真又犯了。

    我只要想去看大叔,心里就会有潮红般的热,开始穿的很随性,轻便。

    老公买的衣服款式很单一,称得上随性,轻便的,几乎只有短裙、丝袜、小t居多。

    至於上衣,老公最爱女警衬衫,我也是,轻便,钮釦爱扣几个?随意。

    我最爱秋冬季节,超喜欢女警衬衫下不穿胸罩,故意把钮釦上下错扣,外加一件轻薄的印花夹克遮掩,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这件夹克是白色雪纺纱材质,轻薄,印有鲜艳的花卉。

    要变装时,脱下警服它变成上衣罩杉,塔配短裙,立刻给人一种趣味又好看的感觉。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遐想。

    看来是被老公教坏了,我竟然会想把这种上下错扣的叛逆,似有似无的呈献给大叔。

    呈献?没错,献给心灵深处的酿酒师。

    今天就是。

    休假,装了一壼女儿红,白色雪纺纱夹克拉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雪纺纱布料贴身度很好。

    高架桥下风大,随风呈现飘逸很浪漫。

    和郝牛耗了一上午,我头一次看到他裤子里的傢伙为我勃起。

    能把牛仔裤顶起大帐篷,看来够力,也要够大。

    莫名的很兴奋,就如小时候,我逗到酿酒师勃起,很兴奋!小时候天真无邪,不懂!当上人妻后,懂,羞怯,让我湿漉漉。

    讨厌!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个男子突然搭讪,本能以为他要问路,结果却说要出二百元买我穿的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看我外套下有制服,错愕、惊吓赶紧跑了。

    过了一个街口,他又追了上来,说女警的更有味道,就一直跟着要求。

    我不要,却承认上天桥时对我偷拍,呦不过蛮缠,也不想抓他法办,只好把情趣丝袜脱给他。

    这事儿说给老公听,我被肏很惨。

    说给倪虹听,她竟说:「我会当着那男人的面,慢慢脱。

    」倒抽了一口气,我做不到,心脏会受不了。

    三天后,倪虹从婺源打电话给我,竟然要我当她原味内裤供货下线。

    她男朋友谷枫在婺源有做这种生意,买一条内裤,穿个二三次,用五倍价钱卖出去,太合算了。

    第一名毕业,当女警只要有倪虹,我就样样输?连做人也输。

    结婚一年了,被老公日也肏,夜也肏,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日也肏,夜也肏…唯一好处是,原味内裤生产的很快,一天生产好几件。

    老公都要虚脱了,我无言,愧对婆婆。

    ●〈03〉卖原味内裤,不是想赚钱,是充实情趣生活。

    至於性生活的改变,则要怪醉於酒。

    有一回,在客户家,二个男人都喝多了。

    那客户本来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讲三句就有一句说我身材好、性感、皮肤白。

    偏偏老公很呆,还一直炫耀:岂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无毛的b,有多嫩!「「琉夏老弟,你胡乱骗,妹子的腋毛,看就是会让男人虚脱那种,怎会是白虎?」被激了几句,老公为了证明,竟然要我给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对方看我不从,竟邀约打赌,说:「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脱掉裙子,就穿现在这件丝袜和高跟走秀。

    或者她敢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着照做。

    如果是白虎屄,这酒代理合约我马上签。

    」这话让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於是我就敞开乳胸,半裸身只穿黑丝袜、红高跟在客户家走秀。

    后来老公要我脱掉上衣,裸身出大门,在他家门口走一圈,再回来!我迎着客户面,晃了几下奶,说:「这乳形漂亮吧?32ccup。

    没嫂子漂亮,换嫂子来走秀吧!」结果对方吓到脸青。

    老公说:「爱赌嘛!别害嫂子,就快签合约吧!」这事件后,琉夏爱上让我丝袜直穿、搭高跟鞋走秀。

    他买的裙子本来就短到只包臀而已。

    这之后,每要出门,他改要求我直接穿丝袜就好。

    会晕倒!●还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说高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他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

    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

    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

    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

    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

    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还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糊涂?」●女警。

    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动。

    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

    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

    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

    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

    」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

    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

    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

    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倖倖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

    」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的风头!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mc又来了!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

    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

    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

    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

    但是洞房之夜,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

    为了避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

    我。

    狗改不了吃屎了。

    所以你可以去追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

    不过,我承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

    回办公厅找到这个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

    可到后来,这些女性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兴了。

    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

    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

    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

    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

    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

    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

    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

    最后,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

    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

    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採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

    再叫一声:「大叔!」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

    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阴道。

    ●〈04〉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傢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藉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傢伙,终於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

    」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傢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

    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

    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一直哭…「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姿势。

    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髒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乳头。

    舒服!略用力,让那傢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

    我感觉郝牛在抚摸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

    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於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便宜了郝牛嘻嘻…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

    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

    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

    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

    特别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鎚.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

    他有摸我,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傢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淡,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肏.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

    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

    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

    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

    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

    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

    」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

    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

    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闷。

    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

    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

    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

    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

    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

    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

    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

    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

    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

    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

    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

    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

    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

    大概正在被奸了啦?」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

    於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

    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野气息。

    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

    重点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

    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

    饰物可以激发性欲,於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

    2穿在乳晕的表皮。

    穿过乳头会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

    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导致失敏。

    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接着看阴部。

    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

    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

    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

    」我裸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

    接着做另一只乳。

    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05〉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

    不。

    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

    」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

    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

    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

    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

    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

    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

    老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

    」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

    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

    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里比她差。

    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不行呀!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咬了他的唇。

    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

    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

    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

    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

    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

    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

    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

    」我弹了一下,叮叮噹!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一言为定?不知道。

    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

    下开档的哟!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

    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从台湾回来就没有。

    」我笑。

    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

    」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漫臭豆腐味的窝里。

    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让你拥有我的全部?」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

    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

    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

    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这是怎了?」「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我没回答。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

    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傢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让我癡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

    」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神给他。

    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

    那热烫的汁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精液将我粉嫩的蜜穴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咬住粉红的乳头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於拥有我了…」亲情大於舒爽,爱意大於兴奋,泪流满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

    哈…大叔你好棒。

    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啊…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濛濛亮时的麻雀叫声。

    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

    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

    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

    呼吸渐渐变得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

    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

    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液?」「啊?!…啊?!…」惨了。

    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

    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了。

    我彷彿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

    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手指慢慢抽出来。

    担心被他发现异样,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

    」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

    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

    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

    那小一号的傢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猛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这也太火爆了吧!」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嗤、嗤、嗤、嗤、嗤、嗤、嗤…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肏,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

    心口合一好吗?」「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肏我就对了,不要再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

    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

    这种羞态,也会让他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肏奸,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淫荡、一脸妩媚、一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摇,叮噹!叮噹!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淫邪,我兴奋的浪叫着。

    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叮叮噹!叮叮噹!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噹!叮噹!叮噹!老公今天超猛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肏,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淫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肏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手机递给我。

    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

    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了,我要丢了…来了,快给我…」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给老公。

    被狂肏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

    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肏奸,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

    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

    …丢了!全丢了!啊!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阴茎还在深肏着,老公从没这么猛过,傢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奋,说:「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滚烫的精液,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可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夹住肉棒,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彿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肉棒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龟头,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

    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亲爱的,记得给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06〉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

    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不堪,被肏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更多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

    淫荡样…泪水在那一刻终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

    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乾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

    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

    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

    但我就是纠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爱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做爱是工作的一部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

    乳头红艳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肏我。

    还把精液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自己揉搓一下乳头,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

    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

    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

    「婷婷,别紧张,咱来讨论一下。

    」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人牢靠吗?「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

    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於是说:「可是…可是…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

    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下。

    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

    你要我怎帮你?」「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

    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

    唯有你自己受孕生一个!」「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

    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

    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命,要让我按程序来。

    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

    带你出去吃饭。

    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

    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噁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

    但看他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

    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

    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

    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人理会。

    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

    这满足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於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

    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天呀!是…沉沦於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

    时也!运也!命也!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

    「蒋秋改口说:「也对。

    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义?你不是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一个样,淫荡样?」我哭得更惨。

    蒋秋抱紧我:「别哭了!人生很无奈。

    我发誓,不会让你失去天真与纯洁的心灵。

    」●老公的性癖愈来愈严重,我一方面听从蒋秋的安排,一方面从大叔身上到慰藉。

    高架桥横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间。

    而高架桥下,酿酒师的臂膀,却成了我心灵的避风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进门就朝我笑,用很体贴感激的语气说:「老婆你辛苦了!」但不知怎么的,我渐渐转为哽咽,脱口而问:「老公,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当然啰!新婚时我是处男,就这么一个老婆,当然。

    」「如果这个月,我被播种了呢?」「欣然接受!从此幸福的过日子。

    」老公的回答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我可以当观众吗?」看他扬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诚,我雪白的肌肤上因害羞而染上嫣红。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会有有快感吗?看来真是强势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倪虹。

    倪虹在婺源有男朋友,她在微信里对男朋友小鸟依人,每天温馨的夫妻对话。

    但她在九警署却是花蝴蝶,感觉和每个男有关系,淫照在署内社群满天飞,是公认的妓女型女警。

    想了解一个在长官面前,是形象清新的女警;但在男人堆里是娼妓的女人,她是怎做到的?其私底下,又是怎么放荡的?第一名找最后一名讨教,正想约她吃饭,没想倒她倒自己冲到我寝室来。

    指我的鼻头问:「你为什么要po影片作贱自己?」我没明说,就是要和你较量。

    只是淡定的说:年轻就是美,应该让男人觊觎我的身材呀!看来她去找蒋秋算过帐了,因为蒋秋随后跟了过来,看她盛气凌人,蒋秋酸酸的加油,说:「我们要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署的不公不义,关你何事?」我还顾念是同学,但蒋秋对倪虹一点也不友善。

    蒋秋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是觉得倪虹不守信用。

    在陈警司办公室演狗男女时,蒋秋想用视讯直播,传给警务处长看到。

    但倪虹跑进来,阻止,顾及同学,我给她面子。

    没想到她却密告她的蜜友女警司邓钰芳。

    倪虹讲的很好听,说替我求情邓警司,我和蒋秋才没被调职。

    昨天,蒋秋还是被调查,一气之下,就把狗男女的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所以,她今天是来找我算帐的。

    倪虹很会演,说在同事进进出的寝室大吵,不如邀我和蒋秋一起吃饭,大家把误会说清楚。

    「这是让我带二只漂亮的母狗吃饭?」蒋秋这话在酸倪虹。

    我不好拒绝,但就是冷漠的应付她。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

    」她讲到我内心话了,瞬间眼眶红红的,说:「我一直以为你看不起我,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说到这段合作关系,让我笑了。

    蒋秋先是愣住,然后笑说:「蛤!原来你比我想像的更母狗?怎没送我几条原味内裤。

    」「可是,影片上传后,你就断送了升迁之路。

    而且全香港的警察都看到你被肏,很丢脸吧?」我说:「不会啊!你的不雅影片也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

    还被保荐,如愿考上督察班。

    」倪虹震惊,一再问我在那里看到她的不雅影片?「蒋秋看二个同学不会打架,说没趣他要走了。

    蒋秋一走,我们开了一葡萄酒,一边吃,一边聊。

    倪虹也喝了点,显得很开心。

    她倒底是真没心机?还是装疯卖傻形的女生?倪虹嘻嘻哈哈趁有酒意,伸手捧住我的手问我:「你老公对你好吗?」我一直以为她是二性通吃,白了她一眼,然后说:「结婚没有想像的那么好!」这才开始和她讨论老公的性癖。

    二人一聊之后才知道,我们都是强势女警形象的受害者。

    倪虹说她圆房时,是看男友没经验搞不定,才主动骑谷枫破自己的处。

    冏!我的洞房夜也是,用葡萄酒破自己的处。

    结果都落得被误会,那不是第一次。

    我们俩一致认为,女人当自强,不能陷在世俗的女、男漩涡里。

    窗外吹起一阵凉风,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仿佛瞬间换来晴朗,但气氛仍很尴尬。

    一天讲不清楚,就约改天,只要二人都没勤务,就暱在一起聊心里话。

    费了一个月,二个人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郝牛说的对,我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不瞒你说,我有对郝牛说:「就是同学才要好,我心里希望那一回,她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有啊!郝牛有把这段话给我。

    」二人相拥而笑!现在第一名和最后一名,角色互换。

    你最后一名,竟能考上督察班,结业后就得替我争气,替咱女警争气。

    而我要以家庭为重,和蒋秋,鸡爸一起混警员。

    「但咱二人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的愿望,就是〈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真的吗?一言为定,我会邀你参与的!」●〈07〉休假的午后,却碰上每月都会有的紧张日子。

    mc来不来?光想就烦。

    为了缓和情绪出去散步,我得逼自己缓和下来。

    一对情侣在亲热,看女生在忸怩,连我都害羞起来,彷彿又回到天真无邪的快乐岁月里。

    可是如今…唉!以前穿一件便宜的t恤,美如梦幻,被珍惜的要命。

    如今有钱买昂贵丝绸内衣,名牌香水透出淡淡的幽香,可惜没人理会,不然就是穿没五分钟就被脱光。

    男人看少妇,想的只有性爱,那来甜蜜的小鹿乱撞?岁月的火车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年轻、心动的青春时刻?但那些纯真的爱情烙痕,一直留在心灵深处,会牵绊我一生一世吧?散步途中,蒋秋来电,又再次邀我演淫荡。

    我用质疑,却掩饰不了自己的紧张,浑身都在颤抖,反问蒋秋:「现在去吗?」这个年纪,有的只是「淫荡」这个字彙。

    但女人不就是希望「淫荡」能够和自己的幸福相连结在一起吗?我之所以会答应,是心里在想,即然mc紊乱,那就趁着今天休假,择日不如撞日。

    和蒋秋敲好时间、会合地点,我回家接老公,因为我答应公然送他一顶绿帽。

    牵老公的手,循着警署公大楼的楼梯,拾级而上,往顶楼这一路我全身颤抖。

    楼梯一阶一下的敲我脑袋,一直想,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是哪根神经搭错,竟然同意这二个男人做这样安排?用幽怨的眼神看老公,他一脸笑,用胯下凸出的笑容回答我的想法。

    为老公演他想看的,心里很甜,但是头一回在他面前,实也有点小害怕!真的害怕,於是我主动打电话给倪虹,我说在警署顶楼的旗台,要她快点上来支援。

    倪虹上来时,我全身赤裸、屈膝、像猫,侧躺在摊开在地的香港警旗上。

    老公看蒋秋在架设摄影机。

    录影就序了,我把老公叫到跟前,问说:「人家想后悔?」他却对我说:「我等这天等好久了!让我拥抱一下,北鼻,你加油!」「嗯!」看来没得转寰,只好尽情帮他实现想望。

    我对老公一笑,当倪虹的面,我们开始亲吻。

    有这个同学在场,我感觉不害怕了。

    但我在假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这同时,蒋秋开始脱衣,他上身赤裸,只穿一件子弹内裤入镜。

    老公视趣的退场,去站在倪虹的身旁,我看得出他眼眸中有火在烧。

    是老公帮我们按下录影键,影片开拍了!今天的主秀,是我和蒋秋在警旗上公然做爱,但各有诉求:蒋秋安排这场秀,要向警务处长抗议,影片剪辑之后,会po到〈黄警论坛〉。

    而我,是应老公要求,为他演绎一场我被配种的绿妻戏码。

    我听到倪虹在骂老公:「你…是猪喔?把自己老婆当母狗,任人贱踏。

    」「随你怎说。

    你看雅婷雪白的身躯,她是我的最爱。

    说母狗也不为过。

    我想让她在我面前,被阳刚的警察配种,我们想要孩子。

    」对於老公的回答,我用眼神附和。

    但我不是等被配种的母狗,而是发情的猫,我是温柔的小女人。

    和倪虹对视,我笑了一下,转身蹲跪在蒋秋面前,先在他内裤上轻吻抚摸,然后轻轻的拉下子弹内裤。

    蒋秋的阴茎,是那么地壮硕,真的适合拍a片!我转头向镜头笑,其实是看老公。

    把脸颊凑向阴茎做对比,向老公形容,这傢伙是那么的粗大勇猛。

    老婆被他配种,你一定会喜欢的。

    老公被我婆婆逼上绝路,他频频用点头讚许种公;用手势允许我继续。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期待,我却茫然的伸手触摸蒋秋的胸部。

    我的身材让蒋秋无法克制,他变下腰,在我裸体上游移几下后,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双手捧起我的脸,说:「你真性感啊!」我害羞的把头转向镜头,不,是对老公在说:「我…老公,他等这天,等很久了。

    」蒋秋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了几下,说:「这,满意吗?想不想嚐嚐啊?」我是点头,但心里实在抗拒跟害怕啊!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我把嘴靠了上去,想咬住它,似乎牵不动,那蓄势待发、青筋暴胀的大傢伙,即野又蛮横。

    伸手女警的摛拿手,抓住,用舌头在龟头边上轻轻的转,尽情的逗弄,不时的舔、吸、上下套滑。

    蒋秋做出在享受被服务的表情,我偷瞄老公,他眼睁睁看自己的老婆,被推倒仰躺在警旗上。

    蒋秋伸手顺我小腹,滑过我肚脐眼儿,来到我无毛的阜丘。

    老公!那是属於你的私密禁地啊!?被外人用粗糙的手指碰到嫩肉时,蒋秋每碰一下,我的躯体就禁不住颤动一下。

    这时候,我很希望老公会上来救我。

    很不自在,又得顾及镜头的美感,不时用余光看着老公,求救无门,终还是在蒋秋的逗弄下渐渐屈服,我慢慢松开双腿,把被火纹身过的光洁阴阜敞开来。

    阴阜第一次摊在阳光下,上头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阴唇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通一片。

    咬唇,告诉自己说:林雅婷!火。

    纹身后,不垢不黑,你永恆洁净!就当是展演,今儿演好它。

    我小脸红扑扑的,大家一定以为我情欲高涨。

    因为我用迷朦的眼神,看蒋秋在自己身上作怪。

    而老公看别人在玩弄自己的妻子,听蒋秋夸讚我淫水泛滥,他显的很兴奋,不时在挪动凸顶的帐篷。

    或许碍於倪虹在身旁,不敢张扬而已?蒋秋看我在娇喘,一脸开心的笑说:「你真的好敏感,才逗一下就湿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要啊?」看我没回答。

    他用两手掰开了我的双腿,目不转睛地注视一回儿,然后说:「哇!寸草不生,洁净,真迷人!」,然后他的脸凑向我的阴部。

    我有些惊慌,被肏和被口交,在男人和女人认知里,差别很大。

    我真不愿意被外人吃我的下面。

    本能的把双脚合拢,可是他又慢慢把我的脚掰开。

    我不知道蒋秋竟然是风月老手,他用慢卸除女人的持矜。

    我继之而起的是,很享受!被玩弄到浑身难受。

    但我还是要说出心里话:「在老公面前,很丢脸也!」这话被老公听到了,他轻轻的鼓掌。

    得到老公的讚许,我知道没得转寰,只有演下去,羞涩的等蒋秋的下一步。

    他就像能看穿,知道我准备好了。

    他用力弹动乳房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就像在招呼客人般,对镜头说︰「各位同仁!为了踢爆不公不义,今天我们在旗台上,用性爱来表达我们的诉求。

    」蒋秋意有所指的问:「亲爱朋友!我的肉棒要在她的嫩穴里,抽送三千下,你同意吗?」老公没出声,但频频点头,显然听懂这句双关语。

    看老公点头,我已经是满脸红晕。

    很害羞的挪动屁股,将自己轻推至蒋秋的胯下,那壮硕的的阴茎早已等在那。

    「大美人,你愿意为不公不义而牺牲,当九龙城警署的祭品吗?」这非我本意呀!配合的点头。

    觉得自己很柔弱、又无助、又娇羞。

    蒋秋一脸笑,在我耳朵旁轻声的说︰「雅婷,在你牺牲贞操之前,要不要对警务处长,讲一下有什么诉求?」我喉头彷彿有东西哽住,想讲,却浑身颤抖。

    有在讲,但谁也听不懂。

    「你不说,我就不插你…」蒋秋跪了下来,用膝盖顶开我的大腿,用龟头来回磨蹭我的私处。

    他拿肉棒子在敲我阴环上的铃铛,叮!噹!叮!噹!那摄人魂魄的铃声,让老公看来很难爱,一个大男人竟要倪虹帮忙搀扶。

    没用的男人,不是想要戴绿帽吗?怎这会儿也会心疼。

    我被逗到丧失廉耻,理智快要崩溃了,小嘴巴轻轻地吐出蚊子般的声音︰「处长,拜託!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女警了。

    女警有家庭,要的是安定。

    我愿意用身体来救赎她们。

    」蒋秋仰头,对镜头,笑:「报告处长,您说女警穿便衣,不能把枪插在裤头?那我来教女警,大家把枪插在屄里。

    」蒋秋说完,就在我还没做好准备时,他往前使劲一挺,肏进去刹那,连我都无法自己。

    「啊…嗯…」那傢伙钻进我体内,塞满了整个屄道。

    老公看我发出类似涨痛的呻吟时,眉头一皱,不舍的把头别过去靠在倪虹身上。

    没用的男人,不是很想看吗?怎这会儿,失去,会让你如此难受?贱踏别人的领地,蒋秋像胜利者,挺枪纵身驰骋。

    我随他的动作,先是向左,再向右忸怩,乳房上的铃铛,发出…叮噹!叮噹!随之顶顶撞撞,阴蒂上的铃铛,也隐约发出…叮!噹!叮!噹!蒋秋来回抽插,或轻或深,铃铛就随之上下和鸣,发出叮叮噹!叮叮噹!的清脆声音。

    就说那铃铛会摄人魂魄,我身体因而比刚刚更加敏感了!他的大,带给我充实的感觉!坚挺。

    让我像孩子得到玩具一样!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我。

    很自然的发出迎合的淫叫声。

    蒋秋当然有发现我的变化,他的每一下,都对我的g点做出强烈攻击,手忽而搓揉我乳房,忽而弹弄铃铛。

    我的心跳已经狂跳到难以控制,呼吸也完全乱了。

    我无法思考,更无法理解。

    老公看妻子被肏,会是什么想法?但我能体会,摒弃教条后,享受性爱的美好。

    原本只是没有感情的表演,没有想到我竟也能享受到水乳交融的美妙。

    看向老公的胯下,很硬了,他满脸通红,但没有做任何动作。

    他和倪虹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

    接下来,蒋秋要我摆出狗狗趴的姿势,那悬在空中的铃铛,发出更是清脆悠扬的声音…叮叮噹…叮叮噹…老公终於开口了,对倪虹说:「听,那叮叮噹的声音,你看,她这姿势多美!」倪虹在笑,我也只能笑。

    我人早已陶醉,抚媚挑起雄性的欲望。

    贱踏别人领地的蒋秋失控了,他开始使劲的插,似乎想发泄无穷的征服欲望。

    我闭上眼睛,把忧郁托给铃铛带走,不想再看老公,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用心感受性爱的节奏。

    画面、旋律、心灵、动作…样都是那么的美好!我完全被他所佔有,天呀!都捅到花心了,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太爽了。

    简直想要飞起来一样,我是被动,不自主的的呻吟出声的。

    「嗯…嗯…他好厉害…我好舒服…」不知在对谁说话,但我从心里臣服。

    身体越来越紧绷,蒋秋知道我快要达到高潮,这时他弯下身,抱住我,那傢伙更快速,抽插的更深,还对我说:「honey,我们一起来吧!」嘴巴说:「好!」心里开始颤栗。

    今天会是排卵日吗?受孕。

    那是老公的期待,是为人妇妇的责任。

    迎合蒋秋节奏,像一条母狗在遥曳。

    好,狠下心,绿帽,配种…一次解决,让他射进来吧!「呜…好…帮我配种,给我老公一顶大绿帽。

    爽…好爽…秋哥…用力…再用力…嗯」一阵热感,颤抖泛起,这不是本意,但感觉来的很美。

    淫贱啊…到了…高潮到了…我脸红到脖子根,我从没在老公面前如此放浪过。

    蒋秋也是。

    将一腔热热的精液,尽情注入我身体深处。

    啊…别人的精液进来了…真的不甘心,但却无奈,为什么不是老公的虫虫!为什么不是大叔的父爱!「啊…量好多。

    不、不行了…呜…饶了我吧!」看老公的表情,像自家的宠物被配种成功,他握紧拳头,像中了宾果一样。

    「雅婷!你下面的淫水一直冒个不停,浑身颤抖,你是还没爽够吗?」「不…不是的…求你,秋哥…饶了我吧!」蒋秋把阴茎更往深处顶,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小骚货…老实说,当老公面被干,你爽不爽?说实话,我就饶了你。

    」老公对倪虹说:「看,你同学,天生就是个淫娃…」他像导演,片子最后一幕杀青,他手握拳转了一圈,除了笑,还是笑!我好累,人累,心也累。

    很想睡觉。

    整个人迷迷糊糊,然后陷入昏厥,连怎回家的?都没记忆。

    直到第二天早晨,老公像暴风雨过后的温和阳光,把我拥抱在怀里,似乎能听到他在低语:「婷…今天请假,陪我一天好吗?」「我今天补休呀!你怎了?」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就像新婚,一醒来就是接吻,然后做爱。

    一翻云雨后,说要出去吃早餐,却慢活的在散步。

    清晨的阳光从绿叶间撒下,我们的手像藤蔓,缠绕在彼此身上。

    原来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秋高气爽的早晨,太阳从树梢射下炙热的光束,和风徐徐,不时吹落几片树叶,那无心的落叶飘呀飘,盘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轻巧却也无奈地的落在地上。

    秋天犹如人的心情写照,凉爽、温吞、步调缓慢,舒畅极了!临出门去上班时,老公说:「你不带件外套?」「不!脱衣服都来不及了,不用啦!」喜鹊在对面阳台楼顶聚集,今天只剩几只公的,在追逐一只母的,肯定在争风吃醋。

    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每一只都说,我才是爸爸!我也是。

    旗台性爱的影片还在疯传,手机里的仰幕者像过江之鲫。

    但我掩饰的很好,让老公觉得我身边维持蛤蟆二三只,床上娇喘吁吁也是喘嘘嘘。

    而老公也不落人后,常常整晚大战,不知几回?但其实是我只有一只蛤蟆,外加一个不能曝光的大叔。

    今天休假,我一直和大叔窝在毕架山花园。

    到了下午,老公来电问,有没有空回家,他要煮晚饭。

    我想到的是烛光晚餐,然后是一夜春光漏泄,从沙发上做到地板上,又做到床上,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还是他会把我押去落地窗外,在邻居的夜灯下奸了我?拎幸福心情回家,一进门被一股青椒味呛到。

    一阵乾呕,呕…,赶忙伸手捂住嘴,往厕所冲。

    「怎么了,不舒服?」老公关心的问,显然不大放心,连忙从灶台追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捂住嘴巴,摇摇头没事,可是一走到餐桌看见青椒,又一阵乾呕。

    「哪儿不舒服了,嗯?」我趴在洗脸盆上,不住的乾呕,他见状,轻抚我的背,很贴心希望我好受一些。

    「我,我没事,你先去吃饭,我一会就好了。

    」等暂时止住了,坐上餐桌那盘青椒炒肉丝不见了,怪不好意思。

    最近,好像不止一次这样了。

    心里早在呐闷,「难道…不会吧!」忽然,老公似乎联想到什么,从餐桌上跳了起来。

    「婷,你不会是,那个了吧?」被老公这么一问,我确实浑身一颤。

    「你说什么呀,什么那个啦?」我低头不敢正面看他。

    「就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有喜了?」「或许吧!」说这话是故意的。

    想测他的反应,生气!如果有了,孩子要算谁的?之前荷尔蒙失调,经期紊乱,上个月的mc至今没来,这二天心里是有点预感,是喜鹊妈妈告诉我的。

    但是理智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公愣站在那儿,目光从我脸上往下,在小腹停留了几秒钟,随即走到我跟前,伸手摸摸小腹。

    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傻愣傻愣的我,像捧心肝宝贝般,很小心的走向沙发。

    「真的有了?」刚一坐下,他继续问道,「是不是……」「你别问了。

    」话还未说完,便被我出声打断。

    「对…对…别问,咱是夫妻,是我们的孩子。

    」第二天起,老公都不让我下厨,亲自接送我上下班。

    每天都有老鸡、红枣、桂圆等燉汤,说要给我补充营养。

    厨房,每天都传来阵阵香味,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眼睛盯着电视机,但心里却乱的很。

    真的有了吗?孩子是谁的。

    肯定不是老公。

    如果我能选择,情愿是郝牛大叔的最好,我心里这样想。

    鸡汤燉好后,琉夏盛一碗给我,说:「你最爱吃的鸡腿。

    」老公看穿我眼神怪怪的,一直盯我看,我没敢正眼瞧他,低头喝汤。

    汤有些烫,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我被他发现,我眼眶红红的。

    五天用五支验孕棒,我都不敢说。

    直到从妇产科出来,我才敢承认,这不是梦。

    预感果然成真,我怀孕了!老公愈是对我好,我就愈难过。

    但琉夏坚持,说要留下这个孩子。

    我们协调了好几次,可是他态度很坚决。

    我也拿他没辄,只好陪他去向婆婆秉告。

    婆婆乐翻了,只要孩子一出生,就会先送给小傢伙一栋房子。

    还要我辞去女警,但却可以领二倍的薪水。

    ●岁月总匆匆,秋去冬天来,甜蜜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贬眼间,春天到了。

    喜鹊依旧在对面阳台楼顶,只是成员多了,雏鸟刚学飞,鸟妈妈很紧张,不停的嘶嘶鸣叫,好喜气!我怀孕已经快五个月,腹部开始夸张的变化,感觉每天都在涨大,不能再穿女警制服,只好向主管提出怀孕报告。

    我暂时改调内勤待产,而倪虹还是很贱。

    她顶我之前佈的线,逮捕到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警务处长龙心大悦,她获得保荐进修见习督察训练课程,自己又去考督察班,即将晋陞高阶警务人员。

    骂她很贱这非传闻,而是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验出倪虹的体液dna。

    一丘之貉的志杰督察,竟据此撰写报告,说倪虹牺牲身体,才破获marlon的珠宝大盗集团。

    传闻在同事圈疯传,用身体升官,我不屑,也不舍。

    自从升官后,倪虹也没和我联络,听说羞於见人,关起门来在读研究所。

    在待产的日子里,老公脸上常挂满幸福的笑容。

    他每天都会兴致盎然地做生意,但肯定会接我上下班,家里的家务都是他在做。

    只要我有时间,他就陪我散步,我们都热切期盼宝宝的出生,我有些紧张的幸福!●〈08〉尾声!接下来故事…落落长,演了九年。

    就我的个人视角,很难把女警半朵淫花的故事讲完。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名毕业的倪虹,当年和我较劲时,曾夸下海口,要用十年升上警司。

    我顶她:「呸!就凭你,当妓女换绩效,能完成论文就不错了。

    」没想到,九年后,第一名和最后一名,排序互换。

    倪虹现在已经是资深高级女督察代理总督察,而我还是小警员,是她办公室的小秘书。

    看她对新进人员训话,像一匹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白天,我们承警务处处长的命令,襄理香港的治安。

    晚上,母狼就高岗上,扫视男部属的身体。

    如果一天训勉一个新进人员,我们一年要接客八个月。

    盛夏的午后,太阳火力四射,毒辣辣的太阳晒得人的肌肤发烫。

    同样是女警,别人是一身汗湿在街上服勤。

    我不用,倪虹派司机接送,我要去xx饭店。

    出门时,倪虹丢了一套情趣内衣给我,说:「这是咱自家公司产品,你去验货一下。

    」验货?没错!倪虹在内地开了一家生技公司,卖的最夯的是〈极淬精液〉。

    女人护肤市场太大,产品太多,唯独〈极淬精液〉没人在做。

    客户不是女人,而是热爱淫妻的绿帽族。

    一来满足绿帽族的淫妻想法,二来警署里刚毕业的单男多,一开始我负责收集年轻人的生鲜精液,做的是冷冻宅配,供应绿帽族做为淫妻道具。

    但淫妻人口有限,苦无法打开良家妇女的接受度,於是倪虹找到一家生技公司,将生鲜精液做成乳液,配上精美包装,拉高价格,让熟门熟路的男生买回去送给女伴。

    有了生技公司挂名,又有名模代言,生意一飞沖天。

    精液除了精虫外,主要成份为果糖,还有─些维生素、维他命c及b12、柠檬酸、动物性蛋白质等,总之成份超补、超营养!我们引用爱得雅莎因巴卡博士的分析,精液除了有美容肌肤的效果之外,还有促性腺激素?能刺激毛发再生。

    另其中含有雌二醇可防老化,能让妇女得乳癌的机会减少50%。

    有了这些功效,想不赚钱都难。

    今年〈极淬精液〉有了第二代。

    瞄准不孕族,做的是活精生意。

    很贵喔!订货比照捐精程序。

    买家可以指定血型,职业,种族,连身高,体重都纳入参考。

    取精后在极低温下保存,再派专人,在指定时间送到买家手中。

    用途广泛,保证活精,不只达到淫妻的情趣,只要您敢,就有可能怀孕。

    所以我今天出差,来去验货。

    不对,是来去取货!廿五岁怀孕生子,我一直纳闷是谁的儿子?琉夏坚持是他的,婆婆马上给金孙一大笔财富,由我当监护人。

    重点是琉夏超疼的小男孩,今年已经八岁了。

    有感於环境与人伦变异,一个孩子的保障实在太少,所以想再生一个,我这么优秀漂亮,儿子和老公都很期待,我也是,想要生一个女娃儿。

    到柜台拿钥匙直接到五星饭店的3020号房间。

    现在交通一日千里,旅馆何需一天比一天多?它的功用可想而知,在一个小小空间里,在短短三个小时内,尽情拥抱,嗅咬,亲吻…体会那充满原始欲望的能量补充。

    倪虹怎订这么高级的饭店给我?在三十楼。

    倚窗泡完澡后,穿上倪虹给的情趣睡衣。

    那是最流行的粉红色真丝,几乎是全透明的那种,我的平价胸罩不塔,乾脆不穿,小巧的酒红色铃铛,隐约可见,走起路来还叮叮噹的响。

    真丝睡衣下,连小t情趣内裤都可以清楚的看见。

    看时间快三点了,还有二分钟。

    我在猜,这些刚毕业的屌毛超怕总督察,该早就站在门口,只是时间没到不敢按门铃。

    从鱼眼往外探,果然,是一个小帅哥,他握住手机,在看时间。

    窃喜,我掩住铃铛,快步回坐在沙发椅上。

    也假装在滑手机,实盯时间。

    滴答…滴答…滴答…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等不急,还有十秒针,9…8…7…6…时间一到,敲门声果然准时响起。

    「请问,报告!我是来送酒的。

    」「请进。

    」小帅哥轻轻的推开门。

    他一见我穿很露,哇!了一声,再回头确认一下房号,眼如铜铃,愣在门口。

    「进来呀!」对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孩,这肯定彷彿在梦幻中!刚毕业的警员,说什么也没想到,总督察会派给他这个任务,一时间他显然呆住了。

    我心里也如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他有些尴尬的放下酒,走到我旁边静静的站在那儿看我。

    让我上下打量他一番后,他开口说话了:「长官…我叫黄岱勇,是总督察指示我来的。

    」我说:「你能陪我喝一杯吗?」他说:「看长官穿这样,是很想陪您喝上一杯,但是警察勤务中不能喝酒的。

    」「我会免了你接下来的勤务,去把门反锁上挂上搭扣。

    帮我倒杯酒…」我们开始慢慢对饮葡萄酒,看来他是不会喝酒的,才一杯就满脸通红。

    我走去坐到窗台上,从三十楼鸟瞰香港街景,才十五层楼的九龙城警区总部,矮化在我眼界之下。

    天空是深深的蓝色,薄薄的几片云,几只海鸥迎风飞。

    海是更深的蓝色,远远的海平面有几艘船,以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慢慢往维多利亚港靠近。

    他端我的酒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侍候,眼睛却不老实。

    「看什看,想摸吗?」让他顺手摸一下,他说成熟的女人和小美眉的乳房不一样。

    「那这里呢?」我掀开真丝睡衣,再解开小t的系绳,屁股一挺缓缓地将内裤一抽,再使劲往上一扬,变成布条的小t,在空中飞。

    他被光洁无毛的阜丘吸引,没接住,内裤慢慢飘落在地上。

    「对不起,没接到。

    」他很紧张,把内裤燛握在手里,眼睛猛盯我私处。

    「你摸过女人里面吗?」他点头,忽又摇头说:「报告长官,从来没有,我可以吗?」看他斯斯文文的,却会说谎。

    还想摸我?真够大胆。

    坐在窗台上的我,把一腿往外伸开,这男孩一见在他眼前洞开的私处时,眼神猛然亮了起来。

    我在回想,阴环的铃铛呢?到底搁在那里。

    他看我愣到出神,伸出手指,没去洗手就想碰触时,被我一瞪马上又缩了回去。

    问他:「你会喂它喝葡萄酒吗?」他说:「不会!」教他把手指伸进葡萄酒杯里转了转,即是消毒,也是小屄想喝酒。

    这屌毛真没礼貎,连迟疑都没有,就进入我的身体之中。

    突如其来,粗糙的指腹,带给我浑身颤抖。

    我那粉嫩润滑的内里皱摺,也让他吓了一跳。

    看我皱眉,那手指不禁僵在那里。

    这时,我皮包忽然传来电话响,是琉夏回我电话。

    「老公!你到那儿去了?怎没接电话。

    跟你说,待会四点半,你去学校接儿子。

    先帮他洗澡,再弄晚餐给他吃。

    」这屌毛一听到我在叫老公,似乎很紧张。

    不敢偷听对话内容,乖乖的退到门边。

    屌毛不知道我把通话转成视讯,看我拿手机扫描房间,马上帮我把窗台的投射灯打开。

    粉红色真丝内衣,在光线暗的时候还略显朦胧。

    可这时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我在灯光笼罩下,皮肤格外白嫩,这薄若蝉翼的真丝更显通透,就连那乳尖都漾成粉红色,乳环的铃铛清晰可见。

    用视讯把全身上下传给老公。

    然后是房间和侍候在房门口的屌毛,为了顾及隐私,我只是拍他的高佻秀气的身材。

    算给老公鑑定,也算交待一下。

    琉夏一开始不出声,眼儿睁的大大,看到门口男人,突然出声说:「这只鸭子好!」问我怎突然想…,要不要回家吃晚饭?我坞住电话说:「就量体温,有排卵迹象。

    老公你电话没接,倪虹就叫我直接取货。

    」看琉夏嘟嘴,因为有允诺让他全程参与的。

    我安抚他:「好啦!待会开直播给你爽。

    又不是一箭中的。

    下回,一定安排让你现场观看配种。

    」看那屌毛一脸垂涎样的看我,猛吞口水。

    我轻声对老公说:「看这小伙子体质不错,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我挂了电话,屌毛上前来敬了个礼,说:「报告,我先退下?长官您休息。

    」从他胯下和看我的眼神,似乎很期待我让他留下来。

    我问他:「你是不是想和我做爱?」他先是一脸惊,马上点点头。

    我说:「那你还等什么,难道还要我告诉你:我…想让你肏屄吗?」〈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