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贝钓叟字数:5568************〈08〉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桿,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
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
这就是做爱?那感觉,没有很舒服。
只是宣告我终於成为女人了!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
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於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於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
」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佔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
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
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
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大脑嗡嗡响…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老件。
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
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於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希望是啦!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
都幸福;多性福!●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
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
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
摸摸床单,昨晚的水濛濛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
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
水濛濛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
不再是小女娃;心。
当然不满足!但水濛濛的夜,肯定还会再有。
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
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
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嚥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
他。
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啍!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
你自卑了吗?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瞇瞇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
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
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
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
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釦,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
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
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
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枫?你…」「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
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
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
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暱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
」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
」,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
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
」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
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
」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
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
又在巡耕你的田吗?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
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汗!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
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
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好想赶快验喔!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
怎会没怀孕呢?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
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
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
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
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
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你在做甚么?想你…」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
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拆一支棒棒糖,唅着。
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
「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
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讚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
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
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
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