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警半朵淫花 > 女警半朵淫花(20)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876************女警半朵淫花〈20〉浩文学长要押我去穿乳环,是真的。

    同学有穿环,我也想要,但是我心过不去,认定押我去穿环的男人,应该是谷枫。

    学长觉得我不就范,争夺女体主权吗?他拧着我的长发,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我却异想天开,还期待他会像情人般温柔的对待我。

    不对!妓女不会动情,我要赶快帮嫖客弄出来,拿到钱走人。

    我一边喘息,一边更是用力舔,大力吸,想赶快帮嫖客弄出来。

    眼睛不时瞄着厕所入口,怎感觉老阿伯像警察,杵在那儿站岗。

    心里骂你们这一老一少真大胆,一个把风,一个肏我。

    待会儿互换吗?不!我是妓女,没在怕,只怕客人不出来,拿不到钱。

    我不理会更用力舔,大力吸。

    浩文学长体恤人家老,更是故意,再次把我的裙子更往上拉,我的屁股全被老阿伯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抗拒,他说:「你敢?不怕拿不到钱吗?」为了论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衬衫前排钮釦全解开,我上身全暴露了,谷枫送的羊脂白玉项炼,在胸口晃荡。

    我对着羊脂白玉项炼说:「谷枫!你的未婚妻,在做妓女,你就别跟着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说完伸手扣上一颗钮釦,把谷枫和白玉项链,给关在乳沟里。

    在这同时,浩文学长拿出手机,架在另一组小便斗上。

    说:「摄影中,微笑!做鸡给你男朋友看,你好好表现,让他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

    」他在说笑,我没在听在意的是老阿伯。

    「别顾虑那老头儿,别害他紧张,心脏病发作就惨了。

    」心里窃笑:那个阿伯仔,大概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大方的女警吧?不!我不是女警,我是流鶑,一只漂亮的流鶑。

    「阿伯那么老了,可能很久没泄了,就让他看个够吧!」心里还真的觉得,做善事,分享是一种快乐呢!浩文问老阿伯:「这金毛鸡,漂亮。

    身上有多少钱?让你嫖她一次。

    」我竟然在想,老阿伯不知道还会不会硬?他要是过来,我可以发挥爱心,帮他吹一吹。

    正在骂自己:你这贱婆…你这妓女,你到底在想什么呀?冷不防被浩文学长抓了起来,他逼我双手趴在男便斗上。

    说:「趴着,面对镜头、看着谷枫;屁股抬高对着我,脚开开的。

    上半身趴低。

    」「学长,你别闹了!我做鸡,怎可以给谷枫看呢?」嘴巴说不行,但心里想,我同学都可以在旗台上被公然配种。

    我当然可以做妓给谷枫看,应该很刺激。

    於是对着镜头,笑!主动把窄裙拉起来,掀到腰上。

    雪白修长的大腿,全曝露在嫖客和老阿伯眼前。

    左顾右盼,可惜没有镜子,想看自己这时候的样子,肯定很诱人的。

    「你,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

    」我照做,想必私处及屁眼已经微微张开,在等待迎宾。

    知道妓女要敬业,我把腿张开一点。

    让学长拿小瑞士刀,先把透肤的裤袜割的更开。

    然后拿来手机,还加旁白:「看,你女朋友的丁字裤,深深地陷入股沟里了。

    」我回头转身面对他,浩文拨开我的丁字裤,做近拍特写。

    浩文拿手机,拍好局部特写后。

    接着把脸往我私处挨凑过下去。

    我问他:「连我的骚味你也想要喔?」浩文不理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你女朋友这屄,散发的淫香好闻。

    我替你嚐嚐…」说完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穴缝。

    「你在说什么啦?」「我在给你男朋友谷枫传视频呀!」浩文真会胡闹,我不想搭理。

    他继续拍摄还自言自语说:「你女朋友,真贱,已经湿透了,呵呵…」「你别闹了啦!」我推他头一把,阻止无效,他先拍厕所全景,再拍我。

    「看…你女朋友穿这样,在这种地方在做鸡,你刺激吗?有没有硬呢?」低头看自己,没有全裸但也差不多了。

    就快要下勤务了,要闹大家来闹。

    我跟着附合他的情境演出,说:「喂,你高兴了吧?人家嫖客有付钱,自然可以看我阴唇。

    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我可是一只兼差的良家鸡。

    」「重来,这一段要对着镜头说。

    」他让我面对镜头,我只好再演一次:「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看嫖客这般性奋,真希望他扶着硬屌,对准我的屄就奸进来。

    」短片拍好了,嫖客没有奸进来,而是用中指插进我温暖湿润的小穴里。

    他探了探,感觉在拭探松紧度?然后食指也进来了,在那狭窄的空间里面挖动。

    「嗯!窄紧如初,有弹性,乾净,果然是兼差的。

    」这话,让老阿伯被口水呛到,在咳嗽。

    看我不习惯,嫖客说:「不准闪避喔!选择男公厕,就是要拍摄你欠干的样子。

    今后,你要学着当男人的公厕,知道吗?」「那你呢?」「我当经纪人,有赚头,钱会分一半给你男朋友。

    」我回:「不行。

    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那么大声,求求你。

    」我眼角有身影,是老阿伯,更靠近,就站在我身旁。

    开口问:「女警,兼差当鸡?这只很会发情,我喜欢,多少钱啊?」浩文把手机对着老阿伯,要那老头再问一次。

    又对着手机说:「听到没?他问,你女朋友,要卖多少钱?」我觉得好笑。

    他根本就是在演,自言自语,又对着老阿伯说:「这鸡,贵,一千!兼差的良家鸡,会像女优一样喷水,很值得。

    」老头搯遍全身,拿出几枚硬币,说:「可是,我只有这些钱!」他又对着镜头,问:「老头说没钱,怎办!」又是自言自语:「喔!喔!好…好…唉…」「阿伯啊!你会硬吗?要玩的话,站旁边等。

    等我干爽后,剩下的时间让你爽一下。

    算做爱心。

    」「哎呀!大哥…快点来…我要肉棒…别再用手指…再胡闹我要加钱。

    」这客人难缠,手指头不会射精,要嫖客赶快肏进来,赶快射精,我才能拿到钱。

    我主动转身趴在男便斗上,上半身趴低,把双腿分的更开,伸手去拉肉棒来我双腿间的股沟。

    催情迷药让眼前五彩缤纷,我很想要被肏.他不进来,我就快速的撸,那屌聪明,开始摩擦着我的嫩穴。

    等待的动作,让我全身颤抖,我终於要做鸡了。

    头一低,白玉项炼又跑出来了。

    「哎呀!谷枫,人家在做妓女,你就别瞎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啦…」再一次把它给关进乳沟里。

    「婊子…我来了…」嫖客手抓住我的臀,粗腰推着肉棒,猛力撞向我的小蜜洞。

    狭窄的蜜洞,被突如其来的撞开,虽然湿漉漉但是有一阵撕裂的痛。

    「要死喔!跟你说是第一次兼差,不会温柔一点喔!」他有稍为缓和一下。

    忽又觉得花钱是大爷,又再对我发起力来,猛然将全根大鸡巴全抽出去,看了看淫水,一脸满意,再狠狠的插进来,这一插让我淫水四溢。

    「啊…好胀…」身体被大东西狠狠插进来,我叫出声。

    他的动作不是浩文学长,觉得好陌生,头脑一片空白,让我无地自容。

    真想不做了!但他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屌顶在我深深的花心上。

    「喔…你好像比上回更紧了?是不是男朋友都没在干,才出来兼差啊?」「呜…我…」气。

    明知我会挂念谷枫,还明说。

    污辱人嘛!「水那么多,没想到这般窄紧!」他一边说,二手扣紧了我的腰,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呃!啊…啊…天、天哪…」即使明知嫖客是浩文,带给我无尽的快感。

    但瞒着谷枫和别人交合,我仍然会感到愧疚。

    他看我有愧疚,竟然对着镜头说:「你看,这女警有多贱。

    竟然勤务中兼差当妓女?还对着老阿伯做爱心。

    」我转头看一下老阿伯,他把手放在裤噹里,会硬吗?嫖客在我屁股上轰了一巴掌,骂:「自认为是俏女警。

    吥!我看你是淫女警…贱女警!」客人至上,我不想塔理。

    为了论文,在催情迷药作用下,我变成另一个人;在公厕里做爱,是第一次。

    兼差做妓女,也是第一次。

    那种怕别人撞进来的心情,加上在肮髒的地方,把自己曝露在老阿伯眼前,我很羞耻,内心的感受无法形容。

    但毕意我是女警,是有未婚夫的淑女,我呜住了自己的嘴,很怕呻吟声太大,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嗯…嗯…嗯…嗯…这嫖客看我放不开,很不满意。

    说:「这样你爽不爽…在男厕被干,你…爽不爽?说…对着镜头,说…」他想逼我说出更下贱的话。

    「爽…人家很爽!」男厕全是男人味…更加剧了药效,我忘了这是情境扮演。

    淫荡真好,做鸡比当女警轻松。

    但我太入戏了,我想到的是谷枫,老是怂恿乡下兄弟共妻是正常的。

    那我就让他以为未婚妻真的有在卖淫。

    人沉沦了!「这位哥哥…用力点…用力点…今天我头一次接客,算你半价,祝我开张大吉…」心里也知道,浩文比谷枫粗长许多,上回在医院领教过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又会被肏到红肿的。

    这警察看来斯文,体力逊於谷枫,但是性能力可远超过一般水准。

    光是背后位就足足肏了我廿分钟,其抽送的速度和技巧,比谷枫强太多了。

    舒服,真的很舒服!不行!妓女不能动情,会虚脱,待会还要接下一场,多接一个,就多赚一份钱。

    我想到老阿伯,不知他身上有钱吗?做爱心,我算你半价就好。

    「呜呜…这位帅哥好强,不行了,放过人家嘛!」「哈!我花钱勒,不捞本行吗?」「…啊啊…人家用嘴嘴帮你,好不好…」我配合着浩文学长的抽插动作扭动屁股。

    老人家都嘛老花眼,但离我有几步之遥,应该可以看更清楚。

    他的腰随着我袒露的乳肉,以不规律的节奏在一前一后。

    那满是皱纹的嘴脸好像在说,待会轮到我,看我不把你爱液四溅的嫩穴,奸淫到唧唧作响。

    爱液四溅的极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钱,还敢谈条件喔?」妓女。

    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写,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荡,两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干她。

    」「我那有。

    」我是被逼一张一合,厌恶被撑开,却渴望被填满。

    身体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无担心,自己的性观念,怎变得越来越奇怪?自从医院被强奸后,知道不应该再发生,怎身体还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让最后一次变得永无止尽?镜头又对我的脸,逼问:「我和你男朋友谷枫比,怎么样?」「别问了,我不想伤害他。

    快一点,离下班只剩十分钟了。

    」浩文坞住镜头,恶狠狠地说:「呵!他肥嫩的净土,已被我占领。

    这不算伤害吗?」这话很伤人,我双眸一闭,眼泪流了来了。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我:「说,我和他比,怎样?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嫖了,你说话呀!」说完,真的停下动作。

    一旁的老人听到不嫖了,以为剩十分钟,轮到他了。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伤人,这让我心纠结难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鸡了。

    」浩文看出我的心头纠结,又深深的肏了几下,然后和缓的说:「你屈服,我帮你完成硕土论文!」这话,简直是临门一脚,要不是为了论文,我何必当妓女?我屈服了,对着镜头,回答:「强,强,你比我家男人强很多!快…大哥,肏我吧!」「这才乖嘛!」他拉头发逼我回头,吻我。

    唔…唔…唔…彷彿快窒息了,痛苦地嚥下男人的唾液,一方面又送出自己的丁香嫩舌,迎合男人的舔舐与吸吮。

    「亲哥哥…轻点…人家头一次接客…别这么暴力…」我在哀求,是骗人的,嫖客愈冲刺就愈快射精,我可以省点时间。

    但是快感真的不一样,这男人插得很棒、肏得很深,好爽啊!他的手,把我的水滴奶要捏破了啦。

    「小妓女…这里是男厕,我要把你全身剥光…再呼叫另一组警察进来,抓你卖淫…」后!怎还故意这样说。

    那老阿伯,以为就要轮到他,伸手进裤子里,掏枪预热。

    我被更近距离的视奸,感觉全身更热,真的想沉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二个客人都接,有钱的没钱的一起来。

    「嗯哼…你别问啦…继续肏我就对了。

    」淫虐的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我语无伦次的说:「阿伯仔!撸慢一点,先让他肏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用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

    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快感有如海啸般,一波波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

    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干几下,就会拔了出来?」二手死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呻吟声、滋兹声,精液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射进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淫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

    他视若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再一次被内射,我终於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

    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体,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逼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虐的羞愤,不满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逼我走向老阿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

    这才发现乳罩、透肤的裤袜、丁字裤怎会?何时脱的?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髒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

    哎呀!胸口钮釦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精液?噁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髒…」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

    苦!感觉精液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

    」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屁股,我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脸上喔?」「不是啦!这…你的内裤和乳罩。

    」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

    改天我再来找你…」「好~好…我等你。

    」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釦让胸前大开,加上紧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奶子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

    你抓到妓女了吗?怎搞到钮釦都没了。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

    很怕被抓去穿乳环,我不想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乳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经让承诺的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

    只是例行性的传问候贴图。

    而谷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

    心头很乱…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为了弥补,我只好藉助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阴毛,怎少了光泽,被玷污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

    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黄警论坛〉影射署里有一个女警,拥有一丛金色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性好淫……听说还有淫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

    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黑又长。

    怎会是我?要看阴毛吗?」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身边的人不塔轧。

    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过?为了美观,屁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色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鸡。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

    自从卖淫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女,更肮髒了。

    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噁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

    我可是…正经的女警呀!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成论文。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过、保养过,只要毛重新长出来,只要让谷枫再临幸过,就乾净了,我就可以重拾精采的自己。

    打开从婺源寄来的内衣,谷枫洗过、晒过、摸过…满满的爱与阳光的味道,让情欲却又汇流成河,渐渐又再淹上我。

    惨了,有五彩缤纷的光,淡淡滴!我竟然在问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倪虹,你会拒绝吗?成熟女体内的性需要,真的一经唤醒就无法平息吗?让手滑进自己的敏感地,问,那凸起的荳蔻:「你。

    这是什么情形?」想捏…想揉…想压…想要再放纵?缤纷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么话?你想万劫不复吗?不!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还年轻,男厕当妓,那只是偶尔的小小淘气!我没有背叛爱情,只是偷偷地捣蛋一下。

    算是我对谷枫、对妈妈、对命运的小小抗议。

    自己和自己对话:「可是,学长有全程摄影,还四处散布。

    你还这么护着他哟?」「还好啦!只是和男同事分享,又没露脸,一概否认就好。

    」「如果谷枫看到呢?金色耻毛、水滴乳…他最清楚,你赖不掉。

    」「不会啦!〈黄警论坛〉是封闭群组,他看不到我在香港的小坏坏!」倪虹!你自己,千万不能说;也不能说梦话喔,呵呵…鸵鸟!手不乖,人也不乖…又生产了一件原味内裤。

    有些后悔,在厕所卖淫穿的那一件丁字裤,应该可以卖到好价钱,我只顾想脱身,竟然把它送给了老阿伯。

    囫囵睡着,再醒来身清气爽,已是中午!卖淫事件的不美丽,在一场自慰后,湮消云散了。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

    等新毛长齐后,已是秋天!依旧是一丛金色秘毛,毛更柔直、更晶亮,怎么看都是自己最正点。

    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

    大夜班,庸庸碌碌忙到翌晨。

    当天蒙蒙的亮时,我已经昏昏欲睡。

    撑到八点,正常人赶着出门上班,而我却疲惫不堪的走回宿舍。

    一日之计在於晨,轮班人才刚能够躺上床。

    很累!睡眼惺忪,却无睡意。

    看向窗外,一阵秋风,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

    一波冷锋,代表深秋将去,冬天即将到来。

    人在倦极想睡的的时候,总会希望身边有人陪。

    但我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谷枫,而是浩文学长。

    谷枫这几个月来冷淡依旧,我开始紧张了。

    他似有似无的试探,不得不联想,他也看到在流传的淫照?还是他已经知道我做了坏事?反而浩文学长变得很贴心,上个月我明明绩效不佳,今天看公告,怎会低空掠过?他有绩效就挂和我共同侦办,感觉有一个学长罩着,真好!浩文很会虚塞问暖,都记得日子,只要我mc来,一定送我热咖啡喝,很窝心。

    只要有一杯咖啡在手,肌肉还会不自主的颤动。

    感觉它像毒品,怕会致命,但真会上瘾。

    没有咖啡,又会想要???为了写好硕士论文,尽管疲倦,只要喝浩文送的咖啡,人就精神起来。

    多次探究,浩文的咖啡怎会让迷药残毒发作?五彩缤纷的光,让我经历多采多姿的女警点滴:在天桥被调教,让浩文挂铃铛。

    在病房,和浩文做爱。

    在旧公寓,让暴屌哥奸淫。

    还有在男厕所卖淫…这些回忆,不时在脑海里一慕幕不停翻搅重播。

    寂寞时,生谷枫气的时候,想坏坏,就会忍不住去回味。

    尤其男厕所那一场性爱,在心里既是无边的耻辱,可身体却有着无限的悸动。

    还有,那老人家让我记忆深刻。

    我还承诺要去找他呢?恢复理智时,会骂自己。

    问自己,我到底是不是淫荡的女人?今儿要上中班,轮到我当do,在报案中心「坐堂」。

    浩文进来,我正想躲他,被一把拉住,又是一杯咖啡,冰的,口头沁凉,心里热!接着色色的志杰督察进来,看我正要喝浩文的冰咖啡,赶紧过来塔讪。

    他瞄着咖啡,意有所指,说:「小女生不要喝冰的,这杯老普洱给你。

    」浩文很不以为然,说:「长官!把妹各凭本事,别恶意中伤好不好。

    」其实志杰这主管很有才华,缮群有道,唯一缺点就是好色,不然早就星星满肩挂了。

    他有时视我如女儿,呵护有加,时而又垂涎视我是禁脔。

    唉!只要有浩文在,我也不喜欢志杰督察老在一旁拔葵啖枣。

    不想夹在二条色狗中间。

    骂!桌上的报案电话,今天怎都不坑一声?来了!电话终於响起。

    一个英国人叫david大卫的要报案:说老婆emily(爱梦兰)没去上班,电话未开机,怕是被掳走了!看志杰督察悻悻离开,内心窃笑。

    我热心的问报案人:你老婆几岁?说廿五岁。

    还年轻,我联想到ol出轨,或女生爱玩和死党逛街。

    「只是还没回家吧?怎说被掳走了呢?」这报案人的理由竟然是,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

    好奇怪的理由?热心。

    也是想躲浩文的骚扰。

    我决定去他家走一趟。

    浩文说:「喂!你的咖啡还没喝!」我顾着查案,说:「帮我保管,我回来再喝。

    」这大卫的老婆白天上班,是正经端庄的ol,交往都是夫妻共同的朋友。

    於是我要求他列出老婆交往朋友的电话名单,既然和内裤有关,我提醒有来过家里的男人优先。

    为了电话名单,他一脸不自在的打开电脑。

    我也吓一跳,资料夹全是以电话命名,每个资料夹里,几乎都有她老婆和男人性交的照片。

    只要这报案人在场的,他几乎都只站在一旁,不是摄影就是很兴奋地打手枪。

    我开始追踪,先请警署传送他老婆的手机通联。

    她电话登记在孟竹君名下,原来这爱梦兰是暱名,本名是孟竹君,香港华人。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这个孟竹君的右侧腹部,有个貔貅图样的刺青。

    刺工雅致品味十足,很有傲视男人的格调。

    就随着她老公,称呼她爱梦兰吧!爱梦兰今早确有到公司,她在公司打电话给一个叫汤姆的男人。

    接着午后,她的手机讯号和汤姆的门号一起移动,从九龙往清水湾而去,讯号最后出现在清水湾的一家餐厅,接着就关机失联了。

    我调出汤姆的相片,比对电脑,他有一个专属的资料夹。

    从照片量来看,这个爱梦兰常和汤姆联谊。

    我的判断,一定是这女的食髓知味,背着老公和汤姆私奔去了。

    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到屋外,打电话给汤姆,接电话现场音乐声大作,显然很疯,很多人。

    我自称是她闺密,叫汤姆请爱梦兰听电话。

    女人对情境很敏感,加上职业经验,从爱梦兰接电话语调,我肯定她正在被肏.警察旨在确认她平安,於是说:「老公担心你,已经报案,请你马上回家,我在等你销案。

    」再回屋内,我对报案人说:「联络上你老婆,目前很安全,跟一个叫汤姆的在一起,显然是一群朋友在happy,警察不能干预她的私生活。

    」没想到大卫说:「我老婆不可能和一群人玩多p,她一定被押去的!」我好奇,你凭什么认定?大卫才说:「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就肯定她非自愿去的。

    」蛤?我心里os,这男的怎凭一件内裤,就认定老婆非自愿出去的?警察不该管这块,我也不好意思问。

    案子到这儿,我可以结案退勤的。

    可是想到晚上还有四小时的深夜固定岗。

    我最讨厌在路口站岗很磨人。

    乾脆回报警署说案子複杂,得继续侦办。

    志杰督察却亏我:「小妮子,要小心。

    你还很嫩,别被洋屌肏了。

    」讨厌!明明就关心我单人执勤不久,我知道自己经验还很嫩,他何必需这样吃我豆腐。

    我都25岁了,还嫩吗?人家爱梦兰和我同龄,就有十几个资料夹。

    而我,的确还很嫩,只有谷枫及浩文学长二个男人。

    看那每一根洋棍子,就像经过精挑细选似的,每一根都很诱人。

    说也奇怪,爱梦兰的性伴侣,怎都没有黑色的,嘻嘻!吐舌,骂自己:「倪虹,你真贱!」没多久,志杰督察来电,同意我办这案子,说已免除了深夜的站岗。

    我自认很聪明,大卫也希望我留下来,於是他去煮咖啡。

    我乐得弄松枪套的扣子,坐下来喝咖啡,听这个洋老公,开始讲述她和爱梦兰的性关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