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警半朵淫花 > 女警半朵淫花(25)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432女警半朵淫花〈25〉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

    把手指头从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

    我肯定有恋弟情节!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的男性象徵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乾净。

    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乾净。

    看这小傢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

    放心!也担心。

    再久留,自己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刚的淫贼。

    」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

    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

    」我是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

    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

    觉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採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

    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

    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那里的人热络。

    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飢荒,去混一天老麵店,找佳伶姨吃麵,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爹爹。

    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麵,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无实的爹爹?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怎问我?」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

    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

    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不会有长官决定穿警裙,就生产原味内裤吧!进办公厅一看班表,讨厌,怎会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报案室值班。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都没有人报案。

    喝着浩文帮我准备的咖啡,慢慢感觉浑身发热,完蛋了勤务中怎会有这种感觉?赶快靠躺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刚长的很帅,应该不愁没女友。

    为什么他会喜欢大他十一岁的女警姐姐?拿来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机,谷枫怎整天没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鸟气,还是憋闷着,或许这会儿,谷枫正裸着她在睡觉?小刚因为渴望被疼,才装弱势;我因为渴望被爱,所以变得谦逊。

    努力讨好谷枫的欢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量做到最好。

    以前,为谷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为谷枫妆扮也获得许多的讚叹,为谷枫等待也获得许多的快乐…而今,在孤独中探索自己,在孤独中我气自己那么中国,我气自己那么专情。

    我知道自己内外皆美、超棒、绝对值得被爱的女人。

    我开始思考,会把爱谷枫的力气,用来好好的爱自己吗?还有,鸡爸提供了咘咘的线索给我,因为牵连到同事,鸡爸叫我务必保密,只能慢慢的抽丝剥茧。

    这些幕后内鬼肯定是自己人,过份真敢,连自己人都敢绑架,我自会担心咘咘的安危。

    看来我明儿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见四下无人,跑来挑逗我,我无心理会,也没拒绝,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

    更不解,为什么我想要时,那道光偏不来。

    今儿,不想要,它偏要来?反证半夜,如有人进来,门口红外线会感应,我侧躺还有窄裙子,他也占不了便宜,顶多让内裤更有淫味,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淫荡,是无奈的装傻。

    鸡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边,为了追查真相,我只能任他妄为。

    「倪虹!别装冷冷的,我是真心的爱你…」原本没在意任由他去,听到浩文说这种话,我人瞬间清醒,发现内裤被褪到膝盖了。

    把内裤往上拉,装傻的问:「你真心爱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现在不可能会相信。

    但他说我漂亮、身材好,只要男人都会想和我做爱。

    以前听这种恭维话,我会有莫名的虚荣感,有收服男人的胜利感。

    而今知道,这些话只是贪图我的身体。

    气谷枫不忠,气自己,怎情绪一上来,站在情与欲的断崖上,我就无法理智的判断=-究竟是浩文坏?还是自己也是坏胚子,傻傻被坏男人玩弄的傻瓜?想切断和浩文的关系,又舍不得,为什么?原来自己很没自信。

    防着外人进来,没防内部同事。

    没想到色督察邱志杰从主管室走过来,发现时来不及躲了,我只好保持侧躺装睡。

    江浩文赶忙拿件外套盖住我,起身对志杰督察毕恭毕敬的说:「报告督察!她太累了。

    让他睡,我泡茶给你喝!「我是内裤在膝盖上才假睡,很气他怎又邀志杰泡茶,摆明整我。

    他们泡茶也有一会儿了,我浑身难受,趁志杰督察不注意翻身一下,得把裙子拉高再把内裤穿好。

    没想到志杰督察转身过来,我赶快拉外套盖住还没放下裙子的臀部。

    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还藉故出去打电话,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对我嘻嘻窃笑。

    这。

    摆明把我献给志杰督察嘛?志杰督察聪明又猥琐,意会江浩文让出。

    他一脸笑走向我,假意帮我盖好外套,实则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了个身,想吓他,没用。

    论职位他最大,更大胆!志杰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他的阴茎手术后怎样?性能力呢?我也是。

    这会儿它就在我眼前了。

    那被狗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变成扁状的三角形。

    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感觉很凶悍。

    明知我装睡,他吃定我了,他除了自慰,竟伸手轻轻拔着我金色阴毛。

    拔一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阴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里。

    冏!这臭男人,一定会po在〈黄警论坛〉里当战利品。

    想一跃而起,不敢。

    倪虹!你没用。

    他得寸进尺手往乳房摸上来,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开,这会雪白的乳房全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还用手指揉乳头,慢慢的劲度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派出所呀?一个督察在办公厅,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裤都掉到膝盖了,而我阴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声愈来愈大,看来很爽,一根手指都进来了,我颤栗连连,怎么办,我一高潮就会叫出来的啦!那感觉就像志杰督察的鸡巴,已经插在我阴道里面了。

    接着二根进来,好像屌已经开肏了。

    好在没三分钟,他就射出了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

    完事后,他用外套帮我盖上,然后匆匆走向大门,正迎上讲完电话进来的江浩文。

    这摆明是奉承,哈巴狗!鸡爸说志杰和浩文一狼一狈,要我小心一点。

    这会儿看来,真的是一夥的?我继续装睡,瞄着江浩文顶着帐篷走到我面,他嘴里说:「怎,我离开一会儿他就对宝贝儿做这事?心肝儿,我不舍…」浩文装好心,帮忙脱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还拿卫生纸帮我擦污物,我才知道连阴毛上都有志杰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从表情似乎觉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这样吗?果然,这条哈巴狗竟掏出狗鸡巴,对准我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就插进去。

    接着大力的抽动起来,我感觉自己里面很湿很滑,而屌很烫很大,从来没有过的硕大,我也不好回应,这傢伙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会就射了。

    睁眼,问他:「你说爱我,我若被志杰奸了?或肏坏了,你会心疼吗?」他回:「又不会坏掉。

    」倪虹,你是贱?才非得用这种方式。

    但认清一个事实,浩文果然不是真心爱我。

    下班了,回宿舍,把内衣裤全丢了,这种内裤不卖。

    去洗澡!感觉老洗不乾净。

    因为心里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则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这二年来,给你的比谷枫还多。

    没想到你是把女友送给上司的哈巴狗。

    看来对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了。

    这一肏,我对浩文彻底失望,今后与他的互动,设定在追查真像,与搭救咘咘。

    决定人生方向后,我同时还有着一丝其它想法:「今后的人生,我不受禁脔,不任人鱼肉,我要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色狗样!」我怎会有这种设定?难道我的性爱观在改变了,我不太敢确定。

    在生理上,我肯定自己现在不对劲,整天浑身发热,五彩缤纷的光,随侍在侧,有一种性瘾头不解,人就不畅快的感觉。

    想归想,但想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

    这是我性爱观念的发夹弯,这弯一过,肯定就海扩天空了。

    但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倪虹。

    她一开始很朴素,只想爱一个人安隐过一生。

    处在这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没有走运!爱情不被祝福,谷枫又一事无成,至今都没有领结婚证,谷枫不急他家人也不管。

    难道当父母的,连儿女带另一个人住进家里,家人都不当一回事吗?一直以为浩文疼我,但在报案室的装傻,让我在感情路上,彻底对浩文失望。

    突然觉得,朝秦暮楚是对的。

    有那么一点想,就这样浑沌的过。

    於是我决定,保留单身,就不和谷枫领结婚证了。

    第十三章〈拥抱黑夜白昼吸睛〉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

    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

    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

    年长的男人,多了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

    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採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

    直到建筑物渐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釦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

    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

    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採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

    周遭很暗,肯定不会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

    」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床,人不知去向。

    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

    顿时好奇趋近一看,我会心一笑!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

    看来他很怕被骚扰,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

    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採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里的世外桃花源=-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

    问我:「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子。

    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採石山当採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傻女孩!那坏傢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

    他连妓女赚辛苦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採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

    他说我没有採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

    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

    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如何?」「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着头,说:「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无水的女警,我怕。

    」这老傢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

    」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强,直接拉下他裤子。

    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

    我瞪大眼睛,「哇…大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

    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

    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捧起水来漱口水。

    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

    当这是交易之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

    生气。

    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

    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

    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还没有完全勃起吧?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

    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

    几岁丫呀?」「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

    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

    最终我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釦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釦,胸罩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

    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

    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緻…」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

    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是轻咬着奶头…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

    我「喔…嗯~嗯~」「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採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

    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

    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分明。

    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乾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

    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

    说:「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

    买卖不成,交情在。

    」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

    被他发现。

    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

    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

    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荳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暱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

    矜持一旦崩溃,就真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的小荳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你告诉我…」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

    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

    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

    被他发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嗯…嗯…嗯…」〈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