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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章英雄救了个美2作者;独孤一叶英雄救了个美2按理说她这只算是一个小坏习惯,没啥大不了的,女性中应该有一半有自慰史的,不能说这些姐妹都学坏了,懵懵懂懂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摸索着性的奥秘。

    如果生活就这么过着,应该也没啥大的波澜,谁的青春年少不是充满着,懵懂,好奇,神秘和各种糟逼中度过的呢,可又发生一件事,加重了事态的发展,咋回事呢?还是夫妻俩生活不检点造成的。

    姑娘快上高中的时候,家里生活越来越好了,曹老三虽然不善经营,但也知道抓钱,也是从舞厅开始,他这种人来钱快,花的更快,没有急着改善居住环境,而是花在了吃喝玩乐上,录像机这东西他当然不能放过,在家就能看电影,那是多少人的梦想,特别还能看成人片,想想都激动。

    成人看一看成人片,不算毛病,就当学习先进经验了。

    还可以增进夫妻情趣,小黄怡情,大黄才伤身。

    你俩成人看到没啥,关键要藏好啊,家里还有孩子呢。

    曹老三白天晚上不在家时候多,马红丽是能不在家尽量不在家,要不是得侍候闺女,她可以不回家,在外面干啥呢?看牌,打麻将,和姐妹逛街,现在还多了很多娱乐项目,比如跳舞。

    而曹立红正是探索身体和性奥秘的急迫时期,一个周日,在家翻找各种有关身体和性的读物,可惜爸妈都是恨书多,见字烦的主,但在翻找的时候,发现了几盘不明录像带。

    心理纳闷,录像带放柜子里干毛?放出来一看,让曹立红的心脏差点没跳出来,里面全是光着身子的男女,缠绕在一起做着那不知所以的事。

    慌乱中,赶忙调低了声音,并出门把大门插好,里屋门在插上,窗帘拉上,把声音调到最小,这才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

    通过这夸张的,变态的录像,曹立红了解了自己的身体,误解了性。

    有机会她便拿出来学习观摩一番,那些欧美白人,黑人的粗大家伙,让她充满向往,一次照葫芦画瓢,用一根香肠把自己破处了,可惜不但没感觉到快感,反而出了血让自己恐惧不已,很是恐慌了一阵,怕自己把自己玩坏了。

    同时导致她在看男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欲望,火辣辣的。

    班里有个班草,长得高大英俊,曹立红本就长得清新可人,再加上她那火辣辣的眼神,班草几个回合就投降了,班草还是个懵懂少年,相对来讲曹立红已经探索的差不多,属于先驱,一个礼拜天,曹立红带着她回家幽会,二人躲在自己小屋里,拥抱亲吻,都很激动,男孩还不得要领,光知道冲动莽撞,曹立红毕竟女生,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要矜持一些,总不能她教他如何做爱吧,再说教一个人也挺费心思的,不如观摩学习。

    当曹立红打开录像的时候,班草眼睛就直了,在看一会,嘴边流下亮晶晶的东西,曹立红掐了他一下,他才反过味来,在看她的眼神分明已经冒火了。

    男女之事往往可以无师自通的,何况还有录像教唆,当火急火燎的班草掏出那话儿的时候,多少让曹立红失望了一小下下,因为并没有录像里那么粗大,而是和根黄瓜差不多,白白嫩嫩的。

    可又一想,真要像录像里的,自己未必扛得住,一根香肠都弄出血了。

    俩人毛手毛脚的终于把那肉茎插入了那小穴,都是初尝人事,哪里降得了如此舒爽,如此新嫩的肉茎和小穴是异常敏感的。

    在笨拙的抽插几下后,班草就喷射了,但不用担心,根本不存在软下来,不应期,这一说,接着进行下一轮驰骋。

    又一次高峰后,俩人躺在炕上喘着气,曹立红很满足,终于知道男女之间咋回事了,知道真实的感受了,很刺激,舒服,很爽,人生快慰不过此事。

    班草则感觉经历了一次奇妙之旅,幻想过男女之间很美妙,但没想到会如此美妙,喘息片刻,又互相吻在了一起,如胶似漆,录像里的淫靡之声提醒着二人,他俩抬眼接着看,那画面刺激的二人激情又起。

    就这样一下午,不知疲倦,不知饥饱,一遍又一遍的品味着。

    傍晚怕家里回来人,不得不分开,第二天俩人才知道厉害,走路都费劲。

    就这样,俩人开始了几个月的性福生活,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留下了他们的缠绵,河边留下了相偎相伴的身影。

    一到周末,抓着机会,就开始观摩学习,学会了录像里的各种姿势招法,什么品箫,戏穴,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虎撅尾。

    这些都未必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可怕的是,俩人并不明白这毫无节制的,没有安全措施的欢愉,会带来怎样的可怕后果。

    那就是几个月后,曹立红有妊娠反应了,吃着吃着饭,恶心呕吐,曹老三俩口子发现这一刻,都呆立当场,连咀嚼都忘了,这特么不是怀孕了么?可自己闺女这么小和怀孕扯上什么关系了?他俩心目中女儿永远是那个,简单,纯洁,漂亮可人的小姑娘。

    当她再次坐到饭桌前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对了,爸妈以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面对着她,一时把她吓着了,感觉自己的秘密怕是要曝光了,但哪里出了披露了呢?接下来确实如她预感的,狂风暴雨般的审问,从来没见过老爸对自己这么凶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被人玷污,能不暴怒么?曹老三也是第一次打了自己闺女,马红丽看曹老三动了真怒,忙护住曹立红:「你想打死她啊,不是你亲闺女啊?」曹老三:「到底是谁?你赶紧说,我特么非整死他不可。

    」说完在屋地愤怒的来回走着,并大口大口的吸着烟。

    这次曹立红是真的怕了,没见过父母对自己如此暴怒过,在他们的淫威下,曹立红屈服了,供出了班草,但并没敢说出自己看录像的事,怕遭到更可怕的批斗,当然也不敢承担和班草之间的责任,可怜了那班草,先是被堵住狠揍了一顿,接着带去见了家长,清空所有,赔了两万块算是完事,这还没完全清除曹老三的怒气,按他的想法,不弄死那小子,也得废了他,让他后半生没性福。

    但见到那孩子以后,并不是想象中那种坏孩子,长得还挺帅气,白白净净的,打了一顿后,带去见家长,都是工人家庭,听过后也知道理亏,尽量满足了他要求,你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还能把人家咋样呢?从此,曹立红在没见过班草,可能是转学了,或者去外地亲戚家。

    曹老三之后,采取了雷霆之势,恐怖管制,恨不得全校男学生都被警告过,不准接触曹立红,否则后果自负。

    曹立红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来慢慢转为怨恨,她从父母眼里看见了怨恨,嫌弃,只因为她和一个男生好过,可你们大人不是每天都在好么?怎么我们好就是大逆不道了?等她见不到了班草,而全校男生都不敢靠近她,像躲瘟疫似的躲着她之后,她深深的恨起了她爸妈,也越来越叛逆,虽然还不敢公开反抗,但非暴力不合作,你们说你们的,我干我的,要不是周围男人都躲着她,她还会找个人恋爱。

    那事没几天,老妈带着她做了人流,她才知道,那事除了欢愉还有如此苦痛。

    让她更难接受的是周围人的态度,知道她事的人,眼里和态度上无不是透着惋惜,嫌弃,似乎自己是个坏了的物件,舍不得扔,但看着又可惜,看着坏处又有些嫌弃,去做人流时候,医生那嘴脸更令人发指,似乎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经历了暴风骤雨,但只要荷尔蒙,多巴胺正常分泌,心中那团火就不会熄灭,既然男人碰不到,女同学你们不会不让我接触吧,于是同桌于丽丽成了替代品。

    同样是周末,被带到家里,观摩欣赏了那动作片,于丽丽一个纯洁无知的孩子,就这样被带进了一个只有欲望但还不知情为何物的世界。

    毫无疑问的,于丽丽在曹立红的引导下,学会了用接吻,互相爱抚,互相自慰来发泄欲望,虽然不如男女来的真实痛快,贵在有胜于无,安全。

    每当于丽丽趴在她身上,下面用香肠捅着她,她都回想着和班草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仿佛他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嘴里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眼泪禁不住从眼角留下来。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挺好的孩子也变得叛逆,戾气很重,爸妈越是希望咋样,她越是不让你如意,你说好好学习,我偏不学,你说乖一点,我偏不配合,曹老三俩口子由原来的主动彻底变为被动,人家孩子一点不搭理你,你说重了还跟你耍脾气,说轻了不在乎。

    他俩对这孩子已经无可奈何。

    曹立红虽然渴望有个男朋友,那个男朋友不能怕她爸爸,不管是谁,只要能不怕她爸爸,他就敢跟,虽然这样,但臭球和猫肉以这种方式,这种形象出现,任何女人还是不会接受,反而是铁球的出现,是她期待已久的画面。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盼望已久的白马王子就是他了,哦,应该叫黑马王子。

    铁蛋:「小妹妹,路上危险,我带你回家吧?敢不敢坐啊?」曹立红就期待着这一刻呢:「好啊。

    」突然又感觉自己太主动了,一点不矜持,装作小女孩状,低头捻着衣角。

    等铁蛋骑上摩托,回头:「上车啊。

    」曹立红有点害羞的抬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哦」拽着于丽丽坐在了后座上。

    飞驰的摩托,暖风拂过,很舒服,坐在铁蛋身后,一阵阵久违的男人气息让她迷醉,多想搂紧他,贴在他背上,最好是他搂着自己,正在她发花痴的时候,到地了。

    当摩托车出现在曹老三家门口,马红丽隔着窗户就看见了,马上紧张起来,这又早恋了?铁蛋主要为了接触曹立红,可不想出别的差头:「我先走了,我每天都路过你们学校,正好接你,这帮小混混很烦人的。

    」说完,骑着摩托赶忙离开了,曹立红有点恋恋不舍的看着摩托远去,于丽丽:「咋的?看上了?」多少个日子是俩人搂在一起,幻想着一个心目中的王子出现啊。

    曹立红:「去你的,嘶,,,,你说他真的会接咱们放学?」于丽丽撅着嘴:「是接你吧,我看他只看着你,就当我没存在似的。

    」俩人边说边进了屋。

    马红丽:「红红,刚才那是谁啊?你同学啊?」曹立红顿起反感:「谁也不是,刚才要不是他,俺俩就被俩小流氓欺负了,是他把那俩小流氓打跑,送俺们回来的,别让我爸在把人家一顿打啊。

    」说完也不理她妈,拽着于丽丽进了小屋。

    马红丽一听又毛了,可曹老三这几个月都见不到人影,说是风紧出去躲躲,得想法通知他啊,姑娘又出状况,她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