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字数:10567*********80脚下有几块瓷砖很滑,明想,使用太久了;当初标榜的防滑和避免积水等功能,如今都大打折扣;不过,蜜绝不会让她跌倒。
明相信,即使有用到肥皂,蜜也能够及时维持平衡。
除此之外,蜜还时常抚摸她的肚子;肉垫是比馒头还要结实,表面又快和沙子一样粗糙;在那之间,非常潮湿的毛发,也都不怎么柔软。
然而,明想,被这样的双手轻轻磨蹭,感觉很促进活血。
在子触手的牵引下,两人的手臂和手掌都融为一体;现在,她们无论是触觉还是嗅觉,都几乎是同步的;蜜所感受到的,明也能够很快接收;然而,因为动作是由蜜负责,所以在多数时候,明仍像是被她抱在怀中。
蜜身上类似蕈类和枯叶的味道,在水气中迅速扩散。
「好舒服。
」明说,身体稍微往后仰;在被子触手贯穿全身之后,露的动作也变得和缓些。
一定的,明想,嘴角上扬;当初,蜜就是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才会主动化为触手衣;沉重感减少,肠胃的些许不适也完全消失,连高潮的余韵都能变得更加顺畅。
这时,蜜若是尽情的扭动触手,明一定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迎接下一波高潮。
露的恢复情况良好,所以,当她移动手脚时,会刺激到明的肠胃;若怀的不是触手生物,子宫还有可能会受伤;自己是否有那个本钱去孕育特别有活力的孩子,明不确定;可只要把身体交由蜜来照料,心中的不安自然是降到最低「又一次,我被蜜包覆在体内,」明说,抬起左右食指;接着,指尖相互点弄,令两边的爪子都敲出声响。
她在感觉到蜜也有些心跳加速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露感觉就像是被两个妈妈照顾呢。
」垂下耳朵的蜜,连鬍鬚都变得软绵绵的。
过约五秒后,她只呼出两道热气,看来和喝完一大杯烈酒时差不多;然而,在她的脑中,自己的反应其实不算保守;和几天前的丝一样,用上全身的力气大笑,甚至又跑又跳的。
就算蜜未抱着明,也不会在现实中做出这些动作;看到一个满身肌肉的傢伙做出这种事,蜜想,很破坏气氛。
明的几句话,有时可能比性高潮还要来得让他们印象深刻。
在蜜关水龙头之前,明低下头,说:「带我出去吧。
」感觉到蜜的心跳加快,明继续说:「就维持现在的这副模样。
」现在,即便外头没什么人,也要罩上幻象,才能确保不会出什么问题。
明真的好色,蜜想,闭紧双眼。
若是身在梦中,蜜可能又会喷出不少鼻血;这次,可不会只是把脚掌都给染红,而是足以淹没整间浴室、有如洪灾那般的规模。
她好喜欢明的主意,却说不出来;化为触手衣,令身体的大部分结构都已经改变,可骚乱的热流,还是会让胸腹之间变得极为紧绷。
来到门口的两人,抬头看着烟灰色的天空。
蜜瞇起眼睛,伸出双手;下一秒,一对宽大的翅膀从肩胛下冒出;「喀唰」、「囌嚓」声响起,听起来像是水龙头被扭到掉下来;实际上,是不少肌肉和骨骼瞬间形成;而明最多只是觉得背后一阵紧绷,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半空中。
过不到两秒,正冒出阵阵白烟的翅膀,已经可以上下活动;肤色偏白,而上头的细毛多为银灰色,符合蜜的特徵。
很壮观,明想,虽还是有点像是从蝙蝠或翼手龙身上摘下来的。
蜜低下头,说:「这对翅膀主要是用於控制方向,至於其他方面运作的细节,还是得透过法术来维持。
」像是重量,明想,晓得蜜是为了避免她反感,才没说出这一项。
蜜上次使用这个法术,距今已有好几十年;主要是用於战斗,而她没有对贝林达使用过。
「在这之前──」蜜说,使劲眨一下眼睛,「我也没有载着一个孕妇的经验;虽可以保证不会有什么意外,但速度实在──」又一次,明笑出来;瞇起眼睛的她,一边低头亲吻蜜的左乳房,一边说:「我喜欢慢一点,这样,我们在空中就才会有多一点的相处时间。
」有超过十秒,蜜不仅无法控制呼吸节奏,也吐不出一句话。
然而,明的阴道又不时紧缩,令蜜的尾巴停止摇晃。
咬着牙的两人,全身上下一阵颤抖。
差一点,蜜就要射出来了;即便她专注在飞行上,也不可能真把注意力从明的身上转移。
以前,蜜可没有那么容易就高潮;这一阵子,她从明那儿接收到的热情和关怀,把累积在内心深处的大半枷锁都给解除;身体感觉非常轻盈,内外的负担甚至比刚出生时还要少;空气中带有几丝香甜,像是身处於一片花海中;连再平凡也不过的心跳声,也会让她们联想到风格阳光的进行曲。
光是兴奋,蜜想,可还无法带来这些感觉;终於呼出一大口气的她,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有多幸福;乾脆先闭上双眼,让脑袋为此时的所有感受进行随意联想:对她们而言,「未来」就是一道充满璀璨光芒的漩涡;虽不平凡,却能安心探索;之中的价值,远多过於实体的财富;感到不虚此生,要得到这一结论,事先可得掌握不少关键;只要有明陪在身边,蜜想,这一切就不是不可能。
目的地是森林公园,离住家没有很远;下了点雨,蜜想,运气不是很好;没注意气象预报,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失误;就算让明穿上触手衣,还是会有超过一成的雨水未完全挡下。
而一直和明亲热,没专心看路,所导致的结果就是偏离方向;皱着眉头的蜜,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说:「可能比预期中要晚十分钟回家。
」蜜在轻咳一声后,咬着牙、慢慢往右转。
笑出来的明,很享受飞行的过程。
即使她晓得蜜出错,也不会出言谴责。
而在起飞之后,还持续亲密接触,早就让明的颈子以下都变得又湿又黏;不只有汗水或雨水,还包括淫水和唾液;之中,大部分的淫水和唾液都是来自蜜,只有一小部分是来自明。
触手衣的另一项缺点,蜜想,吐出舌头;为避免导致明的皮肤发炎,子触手会负责清除大半;它们甚至能在过滤之后,又把水分送回明的体内。
而不要几秒,触手衣内又会变得黏呼呼;只要性刺激没有彻底结束──或纯粹只是她们时常在脑中複习先前的经历──,这些体液就会不断冒出来。
所幸,明也非常喜欢这种黏腻的触感;抬高眉毛的她,除一直扭动四肢外,还常常笑出声;显然是在仔细感受,而不是在挣扎。
「像是被蜜的舌头舔遍全身呢。
」明说,闭上双眼。
过约三秒后,她双手抱胸;这样,也等於她把蜜给搂在怀中。
张大嘴巴的明,用舌尖舔舐颈子周围的几只触手;亲眼见到子触手穿过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却不觉得痛苦;而当舌头两侧出现一连串的冰凉触感时,她睁大双眼,又笑出来。
把薄荷糖给磨成粉末、涂在子触手上,蜜当然可以这么做,却没有;她不过是和明的部分神经连接,试着玩一下操控味觉与触觉的游戏。
从刚才到现在,也只有这一段,蜜对自己还算满意;一些被她认为是不够细緻,甚至错得离谱的地方,明也能够乐在其中;不愧是最适合喂养他们的人,除意志力要够坚强外,包容度也是异乎寻常的高通常,一个人在思考到这里时,脑袋会直觉性的使用「感谢上苍」和「彷彿是命运的安排」等句子;没有宗教信仰的蜜,难免会对这些说法产生反感;刻意使焦点从主角的身上移开,将功劳都归咎於另一个对象,这种逻辑根本错得离谱。
很显然的,除带有宗教色彩外,这类思考方式可能还伴随着政治目的;只是它们早在人类的文化中以各式各样的型态紮根,所以在多数时,没有几个人会觉得哪边不对劲。
这种诡异的思考方式,怎样也不可能合蜜的胃口;在一定程度上,那会把明的优点都给忽略;而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也会令触手生物在过去所受的苦显得不那么深刻;她甚至认为,连「缘分」一词,也不该被视为是一种「设计」。
既然是「寻觅」、「探索」与「争取」而来的结果,那自身努力的痕迹,就更不该被抹去;蜜相信,即使自己不是触手生物的领袖,也绝不会忽略这一点;都是一些既冗长又複杂的问题,但她就是会忍不住思考下去。
明应该也为此烦恼过,蜜猜,竖起尾巴。
很快的,蜜回过神;眉头舒展开来的她,重新意识到自己现在和明的亲密接触是有多夸张。
源源不绝的幸福感,让蜜的脑袋发烫;有好一段时间,她都拼不出够长的句子;平常,她也没那么容易就词穷;但此时,她不仅脑袋发烫,心脏也像是快要跳出来一般;心灵所受到的影响,真是不容小觑。
论体能,蜜只输给泠;平常,她即使是用尽全力奔跑,也不见得会像现在这样;这就是言语的力量,蜜想,爱不见得非要以术能的方式传输;身为喂养者的明,在各个方面都称得上是无懈可击。
为维持触手衣内侧的温度,蜜不仅抖下多余的水分,也在背脊和股沟等处加热;一点点的蒸气和水花,令她们看来像是身处在小范围的暴风雨中。
「现在的蜜,很像是天使呢。
」明说,满脸笑容;背后的翅膀,时常会往前拍,她无须转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蜜也笑了,表情却有些苦涩;其实,她觉得自己现在更像是幽灵或怪兽;若没有施展幻象,她们铁定会上报,要不就是成为某些特定网站的讨论焦点。
现在,也没有任何鸟类敢靠近她们。
是不受打扰,蜜想,深吸一口气;虽然她其实很期待,自己能身在一堆小鸟之间;那样虽然有些吵──可能还有些臭──,但画面显然更为协调,明也能更开心。
「好舒服。
」明说,伸长脖子。
舔湿嘴唇的她,再次开口时,稍微降低音量:「一大早就做爱,是有点不应该;不过,我就早期待能够如此。
唉,这样的身体,真的好色──」「满足明,是我们的义务。
」蜜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和过去一样,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从头到脚都充满严肃的感觉。
然而,才过不到两秒,她就当着明的面笑出来;因为太过兴奋,没法继续伪装下去。
不在控制之内,很自然而然的笑;已经很久没这样了,蜜想,耳朵竖直;多多少少的,会让她感到紧张;然而,正因为没有一丝矫饰,令她的笑容与笑声都比前些时候要来得更像少女。
终於,蜜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至少,没有哪处显得突兀,让她内心的挣扎远比前些时候要少些。
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被蜜抱在怀里。
明一边用额头磨蹭她的下巴,一边说:「和蜜在空中飞翔,感觉就跟作梦一样。
」边飞边做,明想,轻咬双唇;从刚才到现在,蜜的主要触手都没有抽离;还在原来的位置,并随着翅膀的拍打而影响脉动;紧贴阴道,与子宫口黏在一块儿。
「晚点降落时──」明说,低下头,「我们还要在有很多树和草的地方做喔。
」选择森林公园是对的,蜜想,马上说:「其实,能像现在这样和明一起飞翔,也是我梦寐以求的。
」为了让明对此刻的情景更感到害羞,蜜故意不提到与性有关的事。
现在,明想,算是背后位吧?用这种姿势迎接晨光,感觉好像比其他时候还要更容易受孕。
蜜也很开心,却垂下耳朵;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麻烦的对象:常情绪低落,却不愿意主动说出内心的烦恼;放任距离感增加,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实际上更坚强;没勇气撒娇,又不愿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因此老表现得像是不解风情;然而,明不但没嫌弃她,还总是在几下简单的接触后,对她产生极为强烈的渴望。
多么的坚强,多么的了不起;人类的色欲,当然可能是源自於一颗善良的心;这样的灵魂,已称不上纯真;即便如此,之中却仍带有一种比水或空气都要来得透明、轻盈的感觉;到底该怎么描述呢?蜜想,在人类的文化中,鲜少人会用「澄澈」这类字眼来形容色欲与淫行所产生的舒畅感;但若不是自骨子里感到幸福,他们也不可能去积极追求。
这种留白,或许是必要的;不画出形状,也不点出轨迹;蜜承认,这样对初学者实在不算友善;可有些大礼,本来就只能让心人来发掘。
嚥下一堆口水的她,鼻子又使劲呼气;即便没有快速抽插,光凭明的言语攻势,蜜所受到的刺激,就相当於近百下的阴道吸吮。
没有一丝罪恶感,蜜想,无论是对贝林达,还是对其他人;虽然,脑中常浮现「背叛」、「独占」和「玷汙」等字眼,却好像只是为了调味。
令眼前的场面变得更加重鹹,蜜想,脸颊发烫;到头来,她的确是和丝没差太多,或许还更过分些。
若良心真发出严厉谴责,那可是会很不好受的;胸腹深处像是遭受重击,主要触手难以彻底充血;内心完全不挣扎,听来好像有些不应该;可在这种全然无负担的状态下射精,感觉也最好;思考到这里,蜜不仅耳朵并在一起,连尾巴也变得笔直;不打算再忍耐的她,故意让射精时间提前。
浓厚的精液,直接射向子宫口;紧缩的肉壁会拦截大半,但还是有不少是在撑开子宫颈后,直接落到胎盘附近;这种不下於使劲舔舐的冲击,不会给露带来伤害;还未停止射精的蜜,赶忙解释:「这些精液、嗯哼、就算没法全部排出来,也能够、呼、成为明的养分──」明先是稍微抬头,再举起双手;瞄准蜜的脸颊和下巴,以手掌心往前画圈;藉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向蜜表示:自己很放心。
很快的,蜜点一下头;闭紧嘴巴的她,除想到自己现在离露有多近外,也意识到目前的画面是有多离谱;一位即将临盆的孕妇,正被一只年长的大型犬硬上,还做到双方都高潮。
当然,是不会被闲杂人等看到;而试着以某些旁观者的角度来思考,蜜想,还真好玩!嘴巴微开的她,故意在脑中加入各种过份的想像,逼自己的良心有所反应;听起来不怎么理智,可在事后,整体的感觉会更加丰富;她承认,这种心理,就是一般人所谓的「贱骨头」。
然而,在确实感到一阵阴寒与酸疼的同时,主要触手却反而迅速变硬;这一下,蜜想,也许短时间内都无法软化;即便射精结束,也和射精前半秒──甚至射精时──一样。
眨眼间,明的子宫口已经彻底被精液包裹;有更多精液,是倒灌至阴道外;触手衣扩大一圈,让明看来像是穿着不只一件皮草;蜜在回过神后,让子触手与透视法术结合;下一秒,她们不仅可以看到肚皮底下的景象,也能感觉得更清楚;在一片乳白之中,微血管的存在竟是那么的显眼;有几丝血红混入,令撄红看来是那么的纤细;浸泡和挤压是如此自然,好像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的;非常的浓郁,还混有一些抽插时带入的泡沫;比粥还要稠,重量或许还超过同等体积的脂肪;要是全部凝固,搞不好可以形成一个不小的雕塑;外型不规则,但非常可口。
论精液温度,蜜是比其他人要来得高;多至少两度,但也不到非常烫的地步;明已有多次经验,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尽管如此,在被灌满的头一秒,明从腰侧到颈子,还是会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给弄到颤抖几乎同时的,蜜从肩膀和膝盖也变得有些僵硬;几乎是完全不动,好像被冻住了。
原来,精液在碰触到子宫口的瞬间就完全凝固;喜欢在这一段多来点挑战的蜜,没有使用令精液块化开的法术;触手末端和子宫口就会这么黏在一起,只能让周围的一点泡沫滑过;无法被淫水稀释,感觉还真像是整个阴道都被固定住;其实也不怎么难受,更没有什么危险性;只是,明想,少了点变化。
都已经令对方高潮了,却还期待更多,这样实在不体贴;满脸通红的明,试着抹去脑中的妄想;这时,一些精液囊自触手衣内冒出;有大有小,多数都黏在一起;有些极为坚韧、充满弹性──好像无论是使劲去捏,甚至用牙齿去咬,都无法弄破──也有些就像是煮太久的汤圆那般,非常软烂──就算放着不管,也会自行塌陷、散开──。
而在这些球状的精液囊之间,也有些不均匀的精液块──像是被捣碎的豆花,只是味道更加浓郁,质感也黏腻许多──,它们在彼此碰撞、挤压的过程中,会随着一点空气发出「吱咻」、「嘶啦」等声响;两人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产生不少泡沫;这样的话,不仅是皮肤,好像连毛细孔深处都会被精液给灌满。
好下流,明想,额头冒汗;平常,都是她把触手生物的身体内外给染白。
每一次,她都会有些罪恶感;喜悦或许会沖淡一切,但那种良心被掐到淤血的感觉,事后常难以迅速归零;当对象是丝时,胸腹深处更是会瞬间紧缩。
不过,在那同时,一波波温润的幸福感,也会直接从阴蒂冲过喉头;正因为够过分,那种进展才能称得上是「飞跃性」的。
不过是把一般人都熟悉的高潮给变得更加夸张,却好像连预想之外的成就也一并获得;有这般的感受的明,好像生来就该挑战这种事。
如今,她身上的精液虽是来自於蜜,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令蜜的体内多处都沾染精液;不单是肌肉纤维,连骨骼和内脏都没漏掉。
虽然触手生物的器官都是为了模拟人类的生物机能──本身的存在是为了装饰,而非维生──可一下有超过半数的脏器都被精液包裹,感觉又更加超过;一开始,明注意到的,是自己又像是脖子以下都浸泡在精液池里;而把蜜也拉进来,两人又都是在清醒的时候面对这一切;的确,是比泠那次要刺激许多。
这只表示,在不久的将来,明会让泠在造出精液池时,仍维持清醒;可泠耐不住她的阴道吸吮,而要装满整座浴缸,至少得是两次射精的量;把两次射精的间隔拉长,是可以避免他融化;可若要让刺激度浓缩,那最好是在一次做爱的时间,就造出精液池。
这问题有不少方法能解决,明想,像是替泠装上那两个类似睾丸的东西;听起来有点离谱,希望不会让他觉得心里难受。
如果让丝、泥和蜜都加入,那精液池的规模就必然会增加;最后的结局,或许是明和多位触手生物都泡在精液池里。
好像很有趣,明想,虽铁定是非常不均匀;除非花时间搅拌,否则那质感一定比五穀杂粮粥还要複杂;不仅突显出每个人的精液颜色差异,味道也会变得很杂;那画面也非常不道德,事后,他们搞不好会狠狠吐槽她。
品味太糟,会稀释浪漫的成分;明晓得,却仍觉得,总有一天──也许就在两周内──,自己会令刚才浮现在脑中的那些画面都一一成为现实;和其他离谱到家的目标一样,她不打算轻易放弃。
而竟然在降落前,就让蜜射出来;这可不简单,明想,很为自己感到骄傲;后这一边轻咬双唇,一边令两边嘴角大幅度的上扬。
在空中高潮,这一段带有梦境色彩的经历,让两人的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晚一点,肉室内的其他人在得知这项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明真好奇。
而她也不是真的是以给蜜带来困扰为乐,所以,在得到蜜的允许前,明不会主动公佈。
或许,蜜会主动分享,还不见得是在明离开后才如此。
对触手生物来说,与喂养者的对话也是一大重点;既然如此重要,就不该是秘密;此外,越是难为情的事,就越是不想隐瞒;听来有些离谱,明晓得;然而,像这种社会主流看法相违背的事,往往也最对她的胃口;「诚实」与「分享」,这两项不但是她这阵子常强调的,也是她喜欢和他们互动的原因之一。
把头抬高的明,一边以头顶磨蹭蜜的下巴,一边说:「新纪录喔。
」这下,换蜜羞到想要大声尖叫;这种反应,她想,虽极为自然,但考量到自己现在的外型和年纪,不协调的感觉仍是太多了。
过约两秒后,蜜选择吐出「呜鸣」声;像一只狗在悲鸣,这种模仿,她可熟练得很;而无论是成犬还是幼犬,声音都可以很尖。
明听了,还真感到有些心疼;然而,就在这时,又有好几波热流扩散至她们四肢末端;心跳再次加快,多处充血也逼近极限;高潮后的疲惫与性欲降低等问题,好像从未找上她们。
过约两分钟后,重新睁开双眼的蜜,试着转移明的焦点:「我们就快到了。
」「不急。
」明说,把鼻子以下都埋在蜜的胸毛中,「像现在这样,也非常舒服,感觉就像是待在蜜的子宫里呢。
」「嗯──我认为,明的子宫一定更加舒服。
」蜜说,鬍鬚和耳朵都上下摇晃。
明把头压得更低,说:「我产下露后,蜜可以第一个进来喔。
」「我、这──」嘴巴微开的蜜,慢慢抬高下巴;先是因为过分开心,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接着,她又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蜜在轻咳几声后,继续说:「我可以排在丝的后面!」而看看刚才的情形,她觉得,自己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在压缩的过程中射精;当然,是不会给明的身体带来多少负担,但那样的景象实在非常夸张。
瞇起眼睛的明,笑着说:「蜜进来的过程,我可以用摄影机拍下来吗?」垂下耳朵的蜜,再次闭紧双眼。
也许,明不会真的那么做;而即使她来真的,蜜也不会阻止;这兴趣听来还算合理,虽然肉室里有更方便的功能。
其实,听到明这么说,蜜不但不生气,还有些高兴;可随之而来的难为情,真的会让蜜屏住呼吸;除脸颊好像快要起火之外,连意识都差点被热痒感给夺去,说到拍摄,难免也会让蜜注意到:这阵子,自己的糗态,总是让大家印象深刻;在肉室里──除了露以外──的人,都会记得这一切。
往后,蜜无论是在压缩的过程中高潮,或是一个不注意就呼呼大睡,都会比其他触手生物还要来得更容易被放大检视;又或者,她努力在明的子宫礼保持清醒,却在不久之后,因为太仔细欣赏明的卵巢,而忍不住手淫──这一招,其他触手生物可还不见得会──。
身为领袖,却表现得如此离谱,真的是有失尊严;然而,蜜在描绘这些不道德的画面时,也真的会感到非常愉快。
想当初,肉室里的多数规矩,还是由她定下的: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术能浪费,除非是面对那些愿意亲近他们的人。
在这些人之中,有些或许只会与他们短期来往,也许称不上是同伴或朋友;而喂养者,就极有可能是在那些愿意和他们长期来往的人之中。
面对这些个性特异的人,除记得要顾及到礼貌,最好还提供一些适当的服务。
喂养者可能改变喜好,或者有特殊偏好。
无论如何,触手生物都必须学会适应。
触手生物之间,要尽量和平相处,不轻易起冲突;在遭遇困难时,要尽量相互帮助,绝不轻易抛下任何同胞;但是,若有益於全族,那个人的牺牲也算不了什么。
大部分的主旨,都是为了节约术能,以及随时准备迎接喂养者的到来;没使用多么複杂的修辞,蜜想,毕竟是要连脑袋退化后也还能记得。
还有更多和喂养者有关的段落,而蜜却不打算一一回想;因为,在明的面前,那些规矩都显得有些过时;即便基础原则还是很重要,风格却已不是那么的严肃;至少,蜜想,不会到一个快让人感到窒息的地步。
明不仅真的爱他们,还是个善解人意、又具有足够毅力的孩子;在任何时代,像她这样的好人,都是极为希罕的──「究竟有无存在过?」蜜甚至问过这个问题,而当时,泠也只是耸耸肩──。
长久的等待已经结束,如今,他们所拥有的,可是比原先期待的还要更多;由於实在太符合理想,有好一阵子,连蜜都有些不敢置信;以为自己终於发疯,开始活在幻想中;而既然已经如此富足,那就该把重点放在如何回馈上;每每意识到这几点,都会让蜜感到非常放松。
除能量足够之外,喂养者的身体也非常健康;年轻一代的表现又还算不错,蜜想,竖起耳朵;不过才几周的时间,丝和泥的内心成长尤其令她感到惊艳;看来,即使继续担任领袖,也没有理由再紧张兮兮的;可以更放得开,也可以表现得比以往要更自由一些。
这表示,就算有不少同伴在旁边观看,蜜也要尽情的扮演「宠物」和「小孩」等角色;接着,再与「朋友」、「爱人」等元素进行结合,要尽量做到完美。
听起来很丢脸,但没问题,因为新的时代已经到来;这一点,他们在过去已尝试描绘太多次。
所以难免的,他们曾有好几次在一觉醒来后,怀疑自己是否身处在梦境忠;但如今,他们从明那儿所得到的爱,是无庸置疑的;而最能把握住当下的方法,就是尽全力去享受。
或者,蜜想,要更直接一点;实际上,她最想大声说出来的是:越丢脸越好!虽然,在这过程中,蜜难免会想到贝林达;一波波尖锐、多折的酸疼,涌过心窝和喉头,是很刺激泪腺和汗腺;到那时候,蜜会尽量沉浸在当下的幸福之中,把悲伤沖淡;这不难,因为明总是那么的温柔;如果真的压抑不住,明也会把她抱在怀里。
何与此景相违背的情形,已不需要再去假设;不用担心,蜜想,可以自己托付给明;而说来实在很难为情,最让蜜期待的,是自己被一连串的犯规发言给彻底攻陷;有明在,这部分自然是不会少的。
然而,还有另一些细节,让蜜觉得难以启齿的;就算进到明的子宫里,也要让自己的投影尽情伸展;在明的背后、怀中和颈子周围打滚,蜜想,就以自己小时后的模样,太完美了!在这同时,蜜也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变尖一些;感觉较年轻,也较符合她的本性。
基本上,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外型,明从没嫌弃过;即使有被吓到,也是关心她内外健康的成分居多。
对於蜜的选择,明可以再多迁就一些;虽然一下变得太过幼小,可能会让明有些罪恶感。
那样也挺不错的,蜜想,笑容变得有些尖锐。
吐出舌头的她,尾巴动得非常快;几波乱流,自她们的身后迅速飘离;一片极为模糊的扇形区块,简直和蜂鸟振翅有得拚。
已经兴奋到极点的蜜,不仅没让自己的表情维持僵硬,口鼻还使劲哈气;在明的面前,不需要那么守规矩;这一点,蜜清楚得很;然而,一阵抽痛还是从心底翻起,落入腰臀之间。
又一次,蜜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很丑。
即便明把头抬高,能看到的部分极为有限;可光透过听觉和触觉,她应该也能在脑中拼凑出蜜现在的模样;也许,那些存在於想像中的画面,会比实际上看来更糟糕;并非不可能,特别是部分声音还藉由子触手传导,听起来就很噁心。
想到这里,蜜真的考虑要把头给藏起来;可以先让五官分开,令整颗脑袋都化为衣领和披肩就行;在展开全身之后,这个步骤就变得非常简单;算是非常基本的法术,也是她化为触手衣的关键。
然而,她却要到现在,才想起自己有这个法术可用。
都是因为忙於幻想的缘故,蜜承认,垂下鬍鬚;以前,她可不会这样;虽沉浸在幸福之中,可过分散漫,会令眼前的美好时刻出现瑕疵。
就在蜜已准备好要收起脑袋的时候,明把头抬高、嘟起嘴巴,说:「亲亲。
」好害羞,蜜想,竖起耳朵;差一点,她又要因为兴奋而全身发抖。
在重头戏来临之前,不需要吻得那么深;一开始,两人都是这么想的。
然而,明却在碰触到几根鬍鬚的瞬间,就张大嘴巴,含住蜜的口鼻,让后者睁大双眼,发出「呜呼」、「噗嘶」等声音。
「抱歉。
」明说,轻舔双唇。
使劲眨一下右演的她,承认自己刚才不是失误,而是在故意恶作剧。
像这样增加嘻闹成分的做法,蜜不会不喜欢;正好相反,她爱得要命;除感觉更加年轻之外,好像还可以做到更多。
刚才,蜜正是为了让明紧张,才故意发出好像呼吸困难的声音;在脱离明的嘴巴后,蜜把头往左偏。
下一秒,也同样张大嘴巴的蜜,迅速伸长脖子;她的两排牙齿,比人类或寻常的犬科动物都要来得魄力。
明的下巴、口鼻和脸颊,都被蜜给含在嘴中;前者假装挣扎,还配上以双臂挤压乳房的动作;和后者比起来,色诱的意味显然大於一切。
舌头相互点弄,不漏掉舌底、硬颚、牙龈与口腔内壁,甚至还在每个齿缝间拨动;吻得这么深,让明和蜜都忍不住闭上眼睛;过约两分钟后,她们真的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慢慢把舌头移开,用鼻子深吸一口气;接着,再舔舐对方的嘴边,把周围的唾液都尽量清乾净。
就是要这样过瘾,明想,轻舔蜜的鼻子;在不知不觉中,森林公园已来到脚下,她们都等不及要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