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房门倏开,外出采购准备晚上与女儿除夕守夜的田母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一进屋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手一松,满袋的水果干品撒了一地,一盒鸡蛋也被摔得变成了一滩浓稠的蛋浆。
「湘湘……你们在干嘛?畜生你在我们家干嘛?你对湘湘做了什么……」田母突然间犹如看到伤害自己孩子的母兽,揉身进步一招搬拦捶,姿势优美颇有一代侠女之风,可是男人「嘿嘿」一声,不屑一顾地不退反进,田母的粉拳还没打出,男人已然近在眼前,双手如伸似曲一上一下,双肘如城固若金汤,田母的一冲之力仿佛投怀送抱一般,男人一手揽住田母双峰,一手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正好罩在田母下阴处,但觉上手田母乳峰柔软,下手阴埠饱满结实,果然是个练武之人不是寻常老妇。
田母一招之间便被男人抓乳捏阴,如何不惊,刚想退,男人仿佛先知先觉一般,绕步转膝一只脚早就等在那里,田母一退刚好被他绊倒在地,男人一不做二不休双脚在倒地的田母左右肩胛上一挫,便听到「咔咔」两声,卸下了田母的肩关节,痛得田母一声悲惨地痛呼。
「湘湘,快跑,快跑……啊……痛啊……」母性让田母在痛苦中还不忘自己的女儿。
「去,小骚货,把门关上,想给人来参观我怎么搞你妈吗?」一旁的田泳湘本来想去看看母亲,可是听到男人话,身子一哆嗦,便乖乖地照着男人的吩咐关上了房门。
「湘湘……你……你干什么?」田母惊诧地忘了自己双臂的剧痛,狐疑地盯着女儿,就像是第一认识自己的女儿一样。
「干什么?嘿嘿嘿……你说你现在还能干什么?来,爷让你的宝贝女儿来告诉你该干什么,过来,小骚货……跟你妈好好说说应该干什么,哈哈哈……」男人又舒服地斜靠在沙发上,冲着一旁尴尬又惊恐的田泳湘呶呶了嘴,吓得田泳湘顾不得母亲还在眼前看着自己,便「咕咚」一声跪在男人赤裸裸的下身前,俯首在男人愈发狰狞的鸡巴前用香舌再次为男人清理起被自己肛门里的污秽弄得像一根巧克力棒一样的肉屌,只舔得「啧啧」之声响彻整个屋子。
「湘湘……」田母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自己的面如此龌龊卑贱地去讨好一个闯进她们家并且还打伤了自己母亲的流氓。
虽说自己的这个女儿资质平平又有些好吃懒做,每当自己教她大极拳,女儿总是偷懒耍赖,读书也如此,所以便托了关系让她在体育学院混了文凭,没想到这个女儿又极爱虚荣,偏偏要学着人家去留洋,拗不过女儿苦苦哀求,一咬牙借了钱送女儿出去,几年过去也没看女儿拿到什么证书文凭,反而突然回国做起了大极拳教练的生意,还每天穿得像个仙姑一样招摇过市。
私下里田母不知道劝过女儿多少回,因为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儿有几斤几两做母亲的心里有数,女儿的大极拳连最标准的架子都还没个样子,这不就是在骗人吗?其实就是田母自己都觉得自己也就是个练练身体的假把式,说道真功夫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自然自己也就不敢收什么徒弟了。
可是女儿偏偏还把自己给抬了出来,愣是把自己说成了大极拳的杨氏第五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而她自己则是深得母亲这个第五代传人的真传,俨然成了第六代自封的美女掌门人了,如此还不算,还招摇什么一招一克金,这如何不让田母既哭笑不得又坐卧不安。
可是女大不由娘,田母也就只能随这个女儿去了,只是天天祈祷上天,不要让她遭到误人子弟骗人钱财的报应,哪怕报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如今女儿却变得如此犹如娼妇一般却是让田母始料未及的。
「小骚货,告诉你妈,你在干嘛呢?嘿嘿……」「嗯……嗯……给……给康公子嘬鸡巴呢……把康公子的鸡巴嘬爽了……嘬大了……嘬硬了……」「嘬完了,干嘛……呢?」男人把那个「嘛」字故意地拖地老长,听起来就像是个「妈」字。
田泳湘满脸哀求尴尬之色,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悲哀地躺卧在地母亲,一幅想哀求又不敢的楚楚可怜样。
果然男人一个窝心脚,踹在田泳湘的右奶子上,把个美侠女掌门直愣愣地被腾空踹出三米开外重重地摔趴在地上。
「臭婊子,如果你想像张莹颖娘俩一样,哼哼……那我也可以成全你,不过爷我告诉你,不要不识抬举……」正在地上痛地差点背过气去的田泳湘听到张莹颖的名字就是浑身一震,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这个张莹颖原本是田泳湘留洋时认识的一个硕士女孩,两个小姑娘便合租了一套公寓,一次两个小姑娘去商场购物回来的时候便发现有两个黑鬼鬼鬼祟祟地一路尾随,两个女孩吓得急急忙往家里跑,就在快到家门时那两个黑鬼显然是想阻止她们进屋,便开始明目张胆地追了过来,张莹颖心中一慌,本来就不怎么锻炼的一个腿软便摔在了门前的台阶上,而一旁的田泳湘已经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一个健步进了屋子,随手便锁上了房门,可怜张莹颖忍痛跌跌撞撞来到门边只敲了两下门,便被那两个黑鬼赶上,两个同屋的女孩一门之隔便是天堂地狱,就这样田泳湘眼睁睁地看着张莹颖被两个黑鬼打昏架到路边,一辆破旧的野马飞驰而来,载着那两个黑鬼和张莹颖消失在一片浓黑的尾烟之中,这一去便杳无音信。
田泳湘在对警察描述中自然隐去了自己先进屋把同伴锁在门外的这个情节,警方自然也是毫无头绪。
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田泳湘一直以来都是用张莹颖最好的闺蜜这个身份来安慰前来寻女的张母,这也让单亲的张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海外有了一丝丝地安慰。
张母是个娇小的女人,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与张莹颖酷似,在那些把国人看得都是差不多的外国人眼里,便是说张母是张莹颖的姐姐他们都会信,可是就是这个娇小玲珑的单亲母亲确有着超乎常人的能量,她绝不像一般人的母亲不是以泪洗面便是空等警方的结果,田泳湘甚至在和张母的日子里,也被这位到处奔走呼号的伟大母亲的毅力深深地感动,有时甚至忘记了正是自己的自私才让自己的好友落难,才使好友的母亲痛苦悲伤。
正是在张母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张莹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留学生变成了让警方不得不面对巨大压力而必须要破案的一个案子。
也许正是如此,一天一个姓康的男人找到田泳湘说自己有张莹颖的线索可以提供,希望单独和她联络。
田泳湘看到是自己的同胞便信以为真,可是一到一个巨大偏僻的别墅里,田泳湘便发现自己上当了,在那里一个空荡荡只有一块玻璃的房间里,透过玻璃张莹颖浑身赤裸地被悲惨地双手反吊在隔壁的房间里,三个黑人就像是玩布娃娃一样奸淫着这个可怜的亚洲女孩,男人猥亵地淫笑声和张莹颖痛苦地惨叫声让田泳湘浑身顿起鸡皮疙瘩。
「想和她一样吗?」「啊!不要……」「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我……我……我知道……我知道……」「知道什么?哼哼……」「我什么都听你!求求你不要让那些黑人……」「那些黑人什么啊!小骚货……」「强奸……」「如果我不让那些黑人强奸你……嘿嘿……我有什么好处?」「我……我……」「做我的女人?怎么样……你可以拒绝……」「愿意……我愿意……我……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既然做我的女人知道该怎么做吧?嗯……」「我……」田泳湘的声音已经只有自己才听得到了,虽然田泳湘爱慕虚荣又好吃懒做,可是家教却是甚严,从小受母亲的影响对男女之事还是很传统的,加之眼界又高,所以一直梦想着白马王子和金龟婿,所以至今还没有个正式的男朋友。
「妈的,看见你闺蜜在吃什么了吗?看样学样,要是今天你不给我嘬出来,爷今天就让你比你闺蜜更惨,嗬嗬……我相信到时你的闺蜜看到你那样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的,哈哈哈……」田泳湘透过玻璃看到自己的闺蜜已经被三个黑鬼绑作了仰面朝天成一个大字,在张莹颖大大张开两腿间和双臂间,两个黑鬼一个一边肏着姑娘屄毛上早已挂满白色秽物的小骚屄,一边兴奋地用簸箕一样大的黑爪扇打着姑娘已经抖得像筛糠面条一样的两条白腿,另一个更高个的黑鬼的黑屁股简直就像是坐马桶拉屎骑坐在张莹颖粉颈桃腮的俏脸上,用那根张莹颖几乎只能含进大半个龟头的黑驴屌狠命地肏着姑娘秀气的小嘴,一边抽插还一边用大腿内侧一下又一下挤压摩擦着张莹颖还有点婴儿肥的粉嫩脸颊,感受着只有亚洲女孩才能给予的那种粉雕玉琢的感觉,而那个长得让田泳湘张口结舌的黑肉屌就像是一条刚刚从这个让人恶心的黑屁股里拉出的一条屎一样,黑糊糊热腾腾地几乎是以一个垂直角度夸张地插在张莹颖张得小脸几乎痛苦扭曲的小嘴里,打桩机一般口交的姿势让姑娘的脖子弯折到九十度,巨大的肉体痛苦让这个一个多月之前还是个黄花闺女的张莹颖似乎时刻游走在濒死的边缘,痛苦而剧烈扭动的身子简直给了正在肏她小屄的黑鬼带来莫名地惊喜。
那第三个黑鬼则变态似地一边和那连个肏的正欢的黑鬼开着下流的玩笑,一边使劲地拔拉着姑娘的奶头,每次都把张莹颖丰满的乳房拽成长长地锥形才突然放手,任由一对一个月前还是处子的玉乳变得犹如荡妇般在姑娘雪白如玉的胸脯上不知羞处地飞舞荡漾,两团乳肉突然地碰撞发出清脆地「噼啪」声,惹得三个黑鬼狂喜不已。
肏屄声、口交声、乳房的撞击声,黑鬼们纵情的啸叫声还有偶尔才能发出几声「唔唔」声的张莹颖,田泳湘已经彻底屈服了,原本还有的一丝侥幸与反抗也已经不复存在。
突然「扑哧」一声,一股浓得像浆糊一样的汁液犹如火山爆发从张莹颖被死死插着那根大的异乎寻常的黑鸡巴小嘴里涌出,数量之多顿在姑娘被憋得通红的脸蛋上开了花,弄得张莹颖的鼻子眼睛耳朵到处都沾满了厚厚的浓浆,一张生不欲死被憋得如残阳似血的少女俏脸在黑鬼肮脏的黑屁股下又被涂满乳白色的精液,这样淫靡残忍地画面被久久地定格在田泳湘心灵深处,那一黑一红一白的组合让田泳湘浑身战栗而失去自我。
「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虽然之前从没有男女之欢的经验,但此时的田泳湘已经不需要男人的指导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