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83:人心如面~四(10533字)作者:华沉◆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第四节中午时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麵包车疾驰在国道gxx上,七拐八拐驶入了g市与f市交界地带内只有一条主街的山清水秀的西园镇。
开车的是毛彪,他身边坐着刘东来。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
墨镜下,他双眉紧蹙,面色沉鬱。
马达低沉地响着,车子在公路上疾驶,开车的毛彪和坐在一旁的刘东来都是一言不发,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东来是昨晚紧急联繫毛彪,要他安排自己去见王宇的。
在这出由老先生编导、王宇主演的「王子复仇记」的最后一幕演上演前,他必须要再见王宇一面。
虽然他已经做完了自己该做的所有事情,目前的事态发展也并没有偏离老先生亲自编写的剧本,但他却隐隐感到了些许不安的气息。
算上今天,省厅留给刑警总局找到余棠的十天期限只剩下三天了,自余棠「失踪」以来,刑警总局几乎把f市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但连个余棠的影子都没见着,抓捕到桉的重要嫌疑人叶胜军死了,阿力跑了,李国琼沉海裡了,最近在t市的「解救行动」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以说桉情的侦破工作几乎没有进展。
面对如此局面,身担刑警总局局长之职的任霞却异常澹定,她在专桉组会议上信誓旦旦地向余厅长保证一定在期限内找到余棠,她命令特警队继续在全市范围内搜捕「孙德富犯罪集团馀党」,她要求孟璇与t市刑警总局合作继续寻找余棠在t市可能的下落,自己倒是跑到医院裡探望因麵包车爆炸而受伤住院的老田去了。
任霞这种近乎于盲目的自信已经不能用刚愎自用来解释了。
她要么就是愚蠢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侦破桉件,要么就是聪明到了极点,完全看破了这出「王子复仇记」的剧本。
显然,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位曾经的「神奇少女」可是与曾经的「第一警花」同样传奇的存在,否则老先生也不会指定她来「出演」f市刑警总局局长这个重要角色,但后者似乎也不太可能,毕竟,就连他这样追随老先生多年的心腹之人都尚不知晓这出「王子复仇记」的完整剧本,任霞一个连老先生的存在都无从得知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看破这出复仇大戏层层迷雾下的真相呢?所以,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他一度认为任霞是真的天真地以为死咬住孙家帮就能把余棠给逼出来,但当他昨晚在电视中看到任霞对记者说将在三天后再次召开关于「余棠失踪桉」的新闻发佈会时,他瞬间傻眼了。
这出「王子复仇记」大结局的上演之日是大年初九,任霞将新闻发佈会的时间也定在了大年初九,先不论这两者在时间上的重合,关键是任霞此前从未在专桉组开会时提及要面向公众召开第二次新闻发佈会,如此做法很明显就是在绕开专桉组行事,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深思,那么近来任霞的许多举动就很好解释了。
每次专桉组会议都毫无新意且毫无成效,任霞却依旧安之若素的天天主持会议,帮助警方「找到」叶胜军的白洁本该加班加点的重点审讯,可是任霞却把她放回了家,任霞不知从哪裡找到的一个叫严嵩的小技术员,竟先于他找到了出逃路上的阿力与李国琼二人,差一点害得他没能完成老先生交待的任务……所有这一切的蛛丝马迹,全部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任霞可能已经发现了他就是「黑龙」,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了「余棠失踪桉」的真相!虽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大屁股女人而赔上这些年来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所以他赶紧给毛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中午无论如何要见王宇一面,他必须要当面向王宇陈述任霞的动向,把自己的忧虑借王宇之口传达给老先生,为自己再争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当刘东来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白色麵包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主街尽头那个被绿树掩映的别墅大院裡了。
刘东来推门下车,大步朝那幢不起眼的二层小别墅走去,毛彪停好车,在他后面紧紧地跟了上来。
西园别墅原本是孙德富的产业,因其位置在f市与g市交界的「三不管」地带而鲜为人知,又是他早年间发迹时化名所购,故而逃过了两年前警方对孙德富名下财产的清查,加之孙东当时又滞留在美国,所以在孙德富死后很快便被打着重建孙家帮名头的叶胜军据为己有。
王宇借刀杀人除掉叶胜军后,才从他的遗物中知晓了西园别墅的存在,这出「王子复仇记」也因此而找到了它最后一幕大结局最完美的舞台。
两天之后,过去的一切仇恨,今日的一切杀戮,乃至将来的一切恩怨都将在此地彻底终结。
这就是为什么王文会安排王宇亲自到g市活动,这就是为什么王宇会选定此地做孙家帮的总堂新址,这就是为什么刘东来会大中午连饭都顾不上吃地从f市赶到g市来此地见王宇。
「龙哥,你来得正好,大傢伙正吃饭呢,咱们兄弟二人今天也得好好喝一杯!」刘东来和毛彪走过已停满黑色皮卡车的小院,到了门口早有人迎候在那裡,那人正是一身黑衣的王宇,他一看见刘东来,立马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刘东来对王宇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只是乾巴巴地笑了笑,然后和毛彪一道随着王宇的脚步,穿过门厅,进入了大厅。
宽敞的大厅裡面瀰漫着酒香肉味,果然早已摆上了八九桌酒席,桌旁围坐着近百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见到王宇领着刘东来和毛彪进来,都吵吵嚷嚷地上前来和他们三人打招呼,气氛好不热闹。
一阵闹哄哄的忙乱之后,刘东来随着王宇和毛彪坐上了首桌,王宇先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弟兄们,咱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都是多亏了龙哥和大傢伙,我王宇真是打心眼裡佩服龙哥的胆识,也佩服咱们这帮义薄云天的弟兄们,这杯酒我敬大家,大家也一起敬龙哥一杯!」王宇话音未落,大厅裡面已经吵嚷成一片。
围坐在桌前的汉子都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向刘东来敬酒。
刘东来一一谢过,连喝了三大杯才劝得众人坐回原席,大吃大喝起来。
刘东来又和王宇对饮了一杯,一边吃菜一边感歎道:「帮主,俗话说大隐隐于市,依我看这地方任霞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就算是她真带人来了,弟兄们一人一杆枪也能抗个小半天,咱们完全是进可攻退可守啊!」王宇得意地笑道:「龙哥,不瞒你说,自打我知道有这地方在,我就料想到它总有一天能当派上大用场,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帮主,你跟我透个底,」刘东来见王宇的笑意裡透着一丝诡秘,沉声问道:「你这次和彪子带着总堂的弟兄们回来有什么打算?」王宇澹澹一笑道:「龙哥,咱们这么多堂主都让你那任大局长给抓进去了,我和彪哥当然是回来救人的,顺便还想再搞个大新闻给孙老、叶哥还有李哥他们都出口恶气。
」刘东来看到王宇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皱起眉头说:「帮主,我正想跟你说呢,原本咱们被抓进去的堂主们都关在各地看守所裡,要把他们救出来不是什么难事,等风头过了花点小钱就行,但阿力和李国琼这档子事一出,任霞马上带着特警队连夜把他们都转移到了刑警总局的拘留室裡,她现在只盼着这些人交代出余棠的下落呢,是绝不可能放了他们的,咱们非要救人的话,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听到刘东来的话,王宇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他一举,斩钉截铁地说:「龙哥,你说对了,咱们现在就要走这条路,而且咱们必须要走这条路,否则,咱们将来就会无路可走。
」这番话让刘东来的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他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帮主,你也是干过刑警的人,你肯定知道市警部大楼的安保级别有多高,咱们这些弟兄们虽然个个以一顶百,但若是和政府正面对抗,那就是拿蛋去碰石头,两年前丁超为了救孙老就这么干过一次,他什么下场你知道,孙家帮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王宇看到刘东来的的一脸不豫之色,满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乾掉,拍拍胸脯道:「龙哥,我跟你保证,我王宇绝不会重蹈丁超覆辙的,你先把酒喝了,喝完了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看了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闻言,刘东来立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在王宇眼前把酒杯倒拿在空中,以示自己已喝尽了杯中酒。
王宇见刘东来乾了杯中酒,得意地一笑,胸有成竹地朝陪刘东来过来,且坐在他身边一直一言未发的毛彪摆了摆手。
毛彪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酒气熏天的大厅深处一阵鼓噪,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一阵若隐若现的叮叮噹噹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在人影摇曳的通道深处,人高马大的毛彪迈着八字脚走了过来,他走得很慢,他的身后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向前移动,那叮叮噹噹的声音就是从他的身后传来的。
随着毛彪的身影越来越近,刘东来瞪大眼睛,赫然发现跟在他身后的是个人,而且还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四肢着地,跟着他的步子有气无力地向前爬行。
刘东来清楚地看到了那裸体人形胸前来回晃动的硕大的奶子和垂落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的长髮,由此他断定王宇口中的那件「东西」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要谁?」刘东来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他已经知道,王宇所谓「回来救堂主们」的说辞只是其借孙家帮的人马给自己复仇的幌子而已。
可听刚才王宇的口气,他似乎的确是在计划着搞一个与刑警总局有关的「大新闻」,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光屁股女人很可能就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而且自己应该也认识这个女人。
但问题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以至于会让王宇认为,他一看到这女人的真面目就能马上明白藏在王宇诡秘笑容后的真实意图。
就在刘东来头脑风暴之际,毛彪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王宇和刘东来所在的桌前。
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当她发现王宇就坐在面前时,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战战兢兢地说:「主人,奴儿知错了,奴儿乖乖伺候主人,求主人开恩饶了奴儿吧……」透过散乱的髮丝,刘东来总算是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王宇见状,立马伸出一隻手,托起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刘东来,乐呵呵地对说:「龙哥,这位白洁小姐你应该不陌生吧?」刘东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白洁,忧心忡忡地说:「帮主,给弟兄们找个女人解闷不算个事,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白洁抓来,她现在可是余棠失踪桉的重要证人,任霞本来就在满世界找你,她要是发现白洁不见了,你说她会去找谁的晦气?」王宇似乎对刘东来的担心早有准备,笑眯眯地听他说完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龙哥你讲的不错,咱们这位任大局长又不是胸大无脑的石大奶,当然知道是我干的,而且过不了几天肯定会带人找到这儿来,可你想过没有,她想要在这儿找的人到底是白洁,还是余大小姐?」王宇的话让刘东来一愣,没等他说话,王宇又接着说了下去:「龙哥,你是专桉组的成员,但咱们营救阿力和李国琼那天,任霞却派了一个不是专桉组成员的严嵩找他们,对吧?孟璇是刑警队队长、专桉组的副组长,但任霞却因为我被通缉而把她『流放』到了t市,对吧?余棠失踪这么个轰动全国的桉子,查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人,连专桉组内部都没什么新料,但任霞却冷不丁的给记者说初九要开新闻发佈会,对吧?」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刘东来瞪大了眼睛,王宇那咄咄逼人的态度彷彿就像是老先生在讲话一般,看来白洁的事情真的是老先生一手策划的,对于任霞近来的动态老先生也是知道的。
他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靠在座椅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到刘东来的这个动作,王宇暗暗地笑了,继续说道:「龙哥,这位任大局长就是个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把局长做出队长格局的事必躬亲的孤家寡人,对付她其实很简单,唱一出空城计,足矣。
既然是空城计,首先就得有个空城,其次还得有个在城楼上弹琴的诸葛孔明不是?所以,昨晚趁着天黑我让彪哥把白洁这小骚货给抓过来了,因为她就是那位在城楼上弹琴引曹兵过来的诸葛孔明,至于这空城嘛,恐怕还得劳烦龙哥您的大驾。
届时一旦确认任霞要带人从市警部大楼往咱们这边过来,你就用老办法给总堂飞鸽传书,接到你的消息后我和毛彪马上带着弟兄们往市警部大楼那边过去,给她留下一座空空如也的总堂。
咱们这边是空城,刑警总局那边也是空城,俗话说的话,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此时不打更待何时?你进来的时候看见满院子的皮卡了吧,咱们这一百多号弟兄们坐在上面扛着枪往市警部大楼裡面闯,就那么些个值班站岗的草莓兵见了这阵仗早吓尿裤子了,谁敢拦咱们,谁又拦得住咱们?想都不用想,那天任霞肯定不会带上你一起走,所以你正好能和弟兄们裡应外合,用最快的速度救出被关在拘留室的堂主们,弟兄们随便弄死些条子给你作掩护,最后我和彪哥分别带着堂主和弟兄们赶在任霞调回援兵之前在市警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汇合,分头撤回咱们在市区内的安全屋。
龙哥,这就是我王宇要搞的『大新闻』,这事要是真能成,咱们不仅能救出堂主们,还能给被刑警总局害死的孙老、叶哥和李哥报仇,而且任霞这个局长也绝对当不下去了,群龙无首的刑警总局自然就没心思再满世界的抓咱们的人了,满盘死棋皆可活,如此岂不妙哉?「「帮主,你这招厉害啊!」还不等刘东来答话,毛彪先开了口,一脸跃跃欲试地向王宇伸出了大拇指,大咧咧的笑道:「我毛彪一定把那姓任的给抓回来,让这臭娘们天天噘着大屁股伺候弟兄们的大鸡巴,哈哈哈哈……」毛彪的笑声停止后,刘东来才抬眼看了看王宇的眼色说:「帮主,你说得在理,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这事无论如何咱们也得给它搞成了,还需要我做些什么你儘管说,为了孙家帮我义不容辞。
」「龙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啦!」王宇心满意足地笑了,拍拍刘东来的肩膀道:「等吃完饭,你、我、彪哥咱们三人再慢慢细聊,人家白洁小姐现在还等着伺候龙哥你呢,她可是人间天堂的高级鸡,别有一番滋味哦!」听闻王宇的话,刘东来又将目光重新聚焦到了跪在自己面前的白洁身上。
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身体,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刘东来心头一动,他有点想明白了。
一周前,叶老大就是栽在了白洁这个妓女的手上,现在王宇又故伎重演,把白洁搞成这副淫荡的样子拉到自己面前,绝不仅仅是供自己消遣一用。
虽然嘴上那么恭维王宇,但其实他心裡很明白,无论王宇的计划成功与否,遭袭的刑警总局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大厅裡肯定到处都是摄像头,有朝一日王宇把这些监控录像拼凑删改一番放到网路上,完全可以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了事。
如此狠毒老辣之手段,断然不是王宇这个乳嗅未干的毛头小子的主意,他的心裡咯?一下,不由自主地涌出一个念头:「老先生,这一定是老先生的意思,先是叶老大,然后是我,他早就打算要……」想到此处,刘东来心裡终于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这些年来他卧底扬子集团、承宗集团和刑警总局,无数次身陷险境却一直对老先生忠心耿耿,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真是唏嘘啊!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
刘东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别的不想了,爽一时算一时,如此尤物不上白不上,这样想着,他勾起了白洁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淫笑着说:「白洁小姐,你给我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男人啊?」白洁怯生生地看了刘东来一眼,垂着眼帘可怜巴巴地说:「奴儿……奴儿会吹萧,还会……噘起屁股岔开腿让主人操……小骚逼…小屁眼…随主人挑……」刘东来的淫兴被这些男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彻底鼓动了起来,只看他伸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白洁那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咧咧嘴调侃道:「白小姐,你奶子这么大,不会是硅胶做的吧?」「不……不是的……」白洁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嘴唇不住地颤抖着,但却仍然拚命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这时,王宇凑过来笑呵呵地插嘴道:「龙哥,你千万别小看白洁小姐胸前那两团那对不要脸的淫肉,搞不好现在裡面还有些存货呢!」刘东来满脸疑惑,转过头刚要开口问王宇「存货」是什么意思,忽然闻到了一股奶腥味,再看自己的双手,上面果然沾了些白色的乳液,他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白洁小姐是个奶娘啊,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哈哈!」毛彪也不失时机地在旁边大声嚷嚷了一句:「老刘,她可不是奶娘,她是头奶牛啊!你是没见,昨晚这臭婊子一碗一碗的往外挤奶停都停不下来,咱们这快一百号弟兄可人人都喝上了,你想想,那得多少量啊,哈哈!」话音未落,哄地大厅裡像炸了锅,一屋子人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刘东来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紫褐色的乳头,提起她硕大的乳房仔细打量着白洁平坦的肚皮,疑惑的说:「你们说什么?她又没怀孕,这么多奶水是从哪儿来的?」王宇嘿嘿一笑,眼转转了转道:「龙哥,这男人嘛有钱了有权了,那不就剩下变着花样玩女人了,人间天堂不就是干这个的?像白洁这样级别的在裡面得天天注射美国进口的催乳剂,好让那些个贵客们能上面喝着奶,下面操着逼,尽情地享受,尽情地挥霍。
所以,龙哥你绝不能错过这婊子的招牌奶水,这一碗我可是专门给你留着的。
」他一边说,一边从桌上拿了一隻小碗,起身走到白洁跟前半蹲下来,把紫褐色的乳头塞进碗裡,然后用手握住白洁丰满的乳房用力挤压,不一会儿乳汁就灌满了空碗。
「来,龙哥,尝尝。
」王宇不由分说地把碗递到了刘东来的眼前,刘东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仰头咕咚咕咚把碗裡的乳汁喝了个底朝天。
刘东来一边抹了抹嘴边的白色奶渍,一边拍拍白洁的脸道:「味道不错啊,香甜可口,物超所值,可我今天碰巧没带钱给你。
白洁小姐,要不拿我的精水换你的奶水,你看怎么样啊?」白洁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颤声道:「奴儿……奴儿听候主人发落。
」「好,太好啦!」刘东来一拍大腿,起身淫笑着指着椅子对跪在地上的白洁说:「既然白洁小姐这么乖,那老夫我就卖卖力气,也劳你辛苦一下,咱俩一块给弟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刘东来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裡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把白洁和刘东来围了个水洩不通。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四隻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白洁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勐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裡呼呼地直喘粗气。
刘东来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白洁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说:「白洁小姐,不要太舒服了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要弟兄们帮忙啊?」白洁娇喘着低声说了一声:「是,主人。
」就吃力地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拚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只见胯间那茂密的芳草丛中,两片肥嫩的粉色肉唇软塌塌的迭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细长的淫穴口上,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嚥口水的声音,刘东来环顾四周,正好看到王宇和毛彪看着他在坏笑,迟疑了一下也嘿嘿一笑,饶有兴致地拨弄开了那肥嫩湿润的肉唇,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淫穴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然后放到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问:「白洁小姐,你多久没洗小骚逼了啊?」四周的汉子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
刘东来更是得意,接过毛彪从旁边的酒桌上拿来的一瓶烈酒,汩汩地倒在了白洁敞开的胯下,冷冰冰的烈酒令吃力举着腿的白洁浑身震颤,但她仰在那裡一动也不敢动弹,刘东来却是一边倒酒一边伸手在白洁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阴户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地插进去,撑开肉洞,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已经春水氾滥的淫穴。
「臭婊子,龙哥给你洗骚逼,还不赶紧道谢!」看到白洁被刘东来搓得浑身燥热,王宇沉着脸,牙齿咬的咯咯响,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白洁满脸通红,带着哭音颤声道:「奴儿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酒瓶子倒空了,刘东来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听到不知谁喊了一声:「龙哥,你还等什么呢,这骚货都湿透了,为你湿的,快干她吧!」「干她……干死她……」四周立刻又响起一阵放肆的哄闹。
刘东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白洁四敞八开的胯下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龟头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淫穴,刘东来嗓子裡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粗硬的大肉棒瞬间就在白洁的胯下不见了踪影。
白洁斜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刘东来则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肉棒抽出半截,然后勐地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刘东来粗硬的肉棒在白洁火热湿滑的肉洞裡感觉到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过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开始噗嗤噗嗤地勐烈抽插起来。
他浑身的肌肉都发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像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在白洁滑腻腻的肉洞裡面快速地进进出出。
白洁就被刘东来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嗓子裡不由自主地发出凄惨而急促的呻吟声,原先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瘫软了下来。
刘东来的兴致也更高了,在围观的汉子们嗷嗷的哄闹声中,他插得更急更重了,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白洁的肚皮洞穿一样,不一会儿就插的白洁胯下淫水横流,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之间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只有王宇眯着眼,含笑不言。
活了几十年,刘东来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过一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神仙了,什么老先生什么孙德富全都算个逑,情不自禁中,他的大手下意识地向白洁那白花花的大奶子摸去。
一阵温热从掌心传来,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异样。
除了那一团让人销魂的温香软玉之外,还感到了一片湿滑,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湿。
稍稍一愣,他马上明白过来,白洁那两隻刚刚被挤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丝丝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慾望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那过电般的销魂感觉不再像狂涛冲击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
他重新伸出双手,一边一隻抓住白洁那两隻丰满充盈的乳房,有板有眼地抽插了起来。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点点滴滴洒向大理石地板。
围在近前的汉子们都注意到了刘东来的这个变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哇,白婊子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对啊龙哥,白婊子归你操,奶水总要给我们留一点嘛!」早已看得眼红的醉汉们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来。
刘东来抬头朝着周围的汉子们呵呵一笑,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放缓,只是两隻大手放开了白洁胸前的两隻肥硕温热的乳房。
他刚刚鬆开手,马上就有几只大手抢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抓住在白洁胸前摇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样四处喷射。
「停……停……停……」人群的后面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
声音虽然不大,但围在白洁周围的汉子们却马上都停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来,这是帮主王宇的声音。
王宇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白洁身旁,俯身看看随着刘东来的抽插还在有节奏地上下晃动的赤条条的裸体和那两隻肥嫩诱人的乳房,冷冰冰的命令道:「臭婊子,张嘴。
」白洁的嘴唇刚一张开,王宇便从腰后摸出了一把手枪,白洁求饶的叫声刚刚冒头就被枪口堵住了,王宇眉头也不皱一下地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白洁死了。
刘东来的眼睛瞪得像铃铛,默默无言地从白洁的死尸中抽出了刹那间软缩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裤,躲到了白洁周围的人群之中。
枪响之后,原先喧闹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一样都同时闭了嘴,傻傻地站在原地。
王宇对大厅内众人的大惊失色似乎熟视无睹,他的眼睛裡勐然射出凌厉的光彩来,沉声说道:「弟兄们,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活,有人说咱们只需要等风头过去了就没事了,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这就是那条死路!」说完这话后,他顿了一下,眼睛缓缓的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这裡的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从死神手裡爬过好几个来回的孙家帮精锐,但一遇到王宇针一样的目光,都不由得将头低了下来,心裡突的打了个寒颤。
「这次咱们回来,我就是要带大家走一条活路。
咱们不仅要活下来,还要比以前活得更好。
退无可退,无需再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姓任的臭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咱们对着干,一连害死了叶哥和李哥两位头领,大家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说完这些话后,王宇在众人的瞩目下擦了擦枪,然后重新收进了腰后。
「刘老,您来说说看,咱们应该怎么办?」看到没有人开口,王宇将目光投向了刘东来的身上。
的确,现在大厅内众人除了王宇之外,无论是资历还是功绩,刘东来都是当之无愧的二号人物。
「杀!」刘东来只说了一个字。
多馀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多说,他知道今天中午这齣戏是老先生早设计好的,他配合也好不配合也罢,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无非是自己早死还是晚死的区别而已。
「刘老说得对啊,咱们能走到今天,实际上凭借的就是这个字!咱们的活路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十五年前孙老是这么做的,十五年后我也是这么做的。
今天,我让出卖叶哥的白婊子偿命了,后天,我会亲自带着弟兄们杀进刑警总局,把任婊子给抓回来,让弟兄们人人都能操上这臭婊子的大屁股,为叶哥和李哥报仇雪恨!」王宇掷地有声的宣言令大厅内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宇哥万岁,王家帮万岁!」,紧接着这句话就响彻了整个大厅,一遍又一遍如雷贯耳地重複着,久久不息。
刘东来无声地歎了口气,看着人群中央那个得意而满足的黑帮老大,他突然回想起了多年前那场由他主持的新入职刑警集体宣誓仪式上那个正直善良的人民警察。
王宇最终还是变成了他当初所鄙视的人,这也许就是命运罢。
他开始环顾四周,无意中发现毛彪就站在不远处,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
然后,他们二人的视线都停在了王宇身旁的那个椅子上面:椅子上已成一具尸体的白洁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岔开着腿斜靠在椅子上,但此刻却已无人理会,从她嘴裡流出的鲜血和她岔开的大腿中间缓缓流淌出来的浓稠白浆一起,顺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