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 > 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16)
    作者:一时兴起字数:14567第16章、淫乱大趴无论善人恶人,无论世事变化,所循轨迹,周而复始。

    长久的腐烂,短暂的学习,刻在光阴螺旋之上。

    正因如此,才会多有欲求,好生是非。

    所谓生命,无非是只要有阳光,大地,诗歌,就能完整的东西。

    ——全职猎人我行尸在这堕落的人世间,大多数时间身心靡烂,整个无辜的皮囊,被欲望裹挟,被内外噪声污染。

    就算偶尔清醒一下,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被污秽蒙蔽双眼。

    偶尔来临一次的东西,相当于没有。

    偶尔来临一次的贤者模式,根本镇不住持续反扑的淫欲。

    在几个瞬间,我曾经记起了世间的美好,但这些美好都很脆弱,挡不住肉欲的冲击,欲望一来,那些美好的东西瞬间溃散、分崩离析。

    现在,已经素了很久的我,并没有神思清明,相反,只要身边有女人经过,我必定淫兴大发。

    我用力的观察她的每一寸丰腴,我用意念抚弄她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整个自己塞进她的那份美丽,我已经过分饥渴,我早已饥不可耐了。

    从和小哥再次和好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盘算着如何进入小哥的身体,我既想能够尽早进入她的身体,又不愿意显得我太贪恋肉体。

    所以设置了一个这样的机会,以多p的玩儿法引诱小哥来我的住处,和她对象一起,行男女之事。

    我已经提前跟小哥的对象打好招呼,今天带上他屋里的女生来我屋里一起寻欢。

    并且由于我的诱导,他现在已经在对我说,那人就是她的女友了,大概他会自鸣得意一整晚吧,因为他会觉得他以假女友骗了我一整晚。

    我把小哥偷偷接进来,当我把她身后的门关上后,我再也无法自持,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她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丰盈。

    当我抱住她的时候,有一种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陷进去的错觉。

    小哥被我抱得离开地面,她嘲笑我说,才几天没有肏我,就饥渴成这样?我说,你这一阵过的多么滋润,随时都有享用的男人,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为了赎罪,这半个月,一直都素着,撸管都不曾有过。

    小哥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印了一枚吻,语调疼惜的说,委屈你了~这一句委屈你了,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面试一样,说得小心翼翼,听的我浑身酥软。

    嘴里却说,一句委屈你了管什么事,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天等你等的有多辛苦,看我不惩罚你。

    说着把她一把抱起,几步冲到床边,把她扔在了床上。

    褪下她的裤子,在她巨大的屁股上piapiapia左右开弓用尽力气拍了好几下,巨响。

    之后小哥转过身,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看你都这么羞辱奴家了,你解气了吗?其实我哪有什么气,本来就没有气,看到小哥又这幅模样,登时就受不了了。

    我对小哥说,你躺好,盖住自己,声音有意的提高一下,一切和上次一样,知道吗?我去叫你那口子来一起肏你。

    说完,不等小哥回应,我就去叫隔壁的人过来,一开门正好看到小哥对象在客厅。

    他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哥,我刚要找你说点事,听你屋里有点淫靡的气氛所以没有打搅。

    现在你可算是出来了。

    我说,嘿嘿,这不好久没有爽过了吗,馋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

    兄弟啥事?他说,能不能先不急着多p,我得做一下女朋友的思想工作,需要点时间。

    我心中呵呵一笑,现在他已经理直气壮的跟我说,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了。

    于是我问了一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兄弟?他说,女朋友叫小茹,一会儿肏的时候,我们直接叫骚茹就行。

    我心想,你带过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秦茹,所以在你看来怎么叫都无所谓了,即便叫了再侮辱的字眼,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与你带来的女人无关。

    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秦茹,其实也躺在那张床上,只是他并不知道。

    突然心发奇想,当我肏着他的伪女友,边肏边喊骚茹的时候,真正的秦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哈哈哈,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鸡儿梆硬了。

    我说,那你需要多久的时间?他说,一个半小时。

    我擦,我说,你是乌龟吗?不行,一个半太久了。

    他说,那就一个小时吧。

    真特么的,我想他无非是想先吃一遍陈鱼,这么多时间,显然是想要先好好玩弄一番。

    算了,随他去吧。

    我说,行吧,你悠着点,别一会儿我老婆想要,你却虚了。

    他说,怎么会,嫂子呻吟起来和秦茹声音太像了,我一听到肯定欲罢不能。

    我说,那就行,那就一小时吧,一个小时后来我屋里。

    他说,这次也得向上次一样,要把她们蒙起来,关掉所有的灯,我女友害羞,如果不遮住脸,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这是想让我以为你带来的人是小哥,并且想蒙我蒙到底啊。

    但是我们几个人里,究竟谁是谁,只有我是最清楚的。

    现在,既然你想让我错以为你带来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计,于是我幸灾乐祸,所以我将错就错。

    我说,行,这个没有问题。

    两人商量一毕,各自回屋。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从衣服中剥了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我有一种人生逐渐圆满的感觉。

    我把小哥剥干净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润的皮肤啊,那微挺圆润的胸部啊,那严密闭合的腿啊。

    看的我都醉了。

    我骑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层层挺进,好像是回到了故乡,我对小哥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无比熟悉。

    一路摩擦着小哥腔壁上的褶皱和黏膜,我像是巡视在阔别多年土地的将军,无比神勇,无比骄傲,像是衣锦还乡。

    在小哥的里面,我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

    内心有一个满分的欢喜,不夹杂哪怕一丝狐疑。

    这种事,不管曾经和谁有过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开心扉,快乐从未完整,往往我拥有的只是身体的快感,内心却在挣扎。

    只有在小哥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条条、坦坦荡荡,同时,也幸福的彻彻底底。

    我告诉小哥,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会过来,我们先两人玩儿一会儿。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小哥说,没兴趣。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兴趣,是为什么,告诉我。

    小哥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张被,而我却不知道她是谁,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吗?我说,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维持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见面,要付出很多努力。

    我曾有个师妹,很熟,时常一次自习、吃饭,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感觉,超爽,但很脆弱。

    因为她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在不经意间知道了。

    小哥说,尽力而为就行了,精巧的东西,大多娇贵,这也是无可奈何。

    我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体里推进去再拔出来,一边跟小哥说话。

    我问小哥说,你的经历,相对于我这种凡夫俗子来说,真的是大开眼界啊,甚至有点令我自惭形秽,使得每次进入你里面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敬畏,而不能纯粹的享受。

    小哥说,何必为这种事自惭形秽,我做的这种事,全靠肉体,没有任何高明的地方,并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奉若神明,多少会有些仰望的意思。

    说着,我往里有推了几下。

    小哥说,奉若神明?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进出谁的身体?是在奸污神明吗?我心想,关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虽然也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突然顶到她的最里面,说,别贫嘴。

    你告诉我,像你这种程度的浪货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我想听一点关于你失败的案例,从而找回一点自信。

    小哥说,你总是这样,边享用着人家的身体,还让人家告诉你过去的糗事,哼!我说,边玩儿边说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还要等会儿才能过来,你给我讲讲,我们也打发一下时间。

    小哥说,嗯,那好吧。

    有倒是有,但是很少,这种事一般都是手到擒来的。

    我说好啦,你的光辉历史讲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你现在给我讲一个逼都用上了,但是却擒不来的。

    小哥说,有一个经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强迫的,一点都不情缘,对我一点都上心,这属于你说的情形吗?我说,算的,别在乎这些细节,快给我讲讲。

    我突然觉得兴奋,下身开始快速在小哥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小哥急的直拍我,说,你…你慢点肏,这么快还让我怎么说?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话,小哥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哪还能说话成句?于是我慢了下来,缓缓的进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感觉,因为缓慢,丝丝缕缕就都能感觉到,并细细品味,觉得悠远绵长温暖舒适。

    小哥一边被我慢慢的研磨着,一遍说道:到现在为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我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也很可能是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了。

    所以说,我最辉煌最闪耀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并且越来越远了。

    从此,一生都是下坡路。

    但在我读大学时,我还没有明白这一点,我为此事到处炫耀,我为这不值一提的小小成绩洋洋得意。

    因为这个,初中、高中学生的家长也对我分外青睐,常请我去给他们孩子上课,也就是家教。

    有一次教到一个这样的小孩儿,初中还是高中我忘了,说是已经17岁,但是看起来很小,长得清秀白净,很是好看。

    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爸妈出了价后,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在学习上一直都是事半功倍,是我教的最轻松的一个学生。

    所以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最开始我就呆呆的看着他写作业,他写作业时候认真的样子,让我喜欢的受不了,他的样子像谁呢,哦,像夜华历劫时小时候的样子,太可爱,太聪明,太专心,太稳重,看的我都傻了,如痴如醉。

    后来,我为了打发时间,在手机上下载了几个游戏,他在写作业的时候,我就打游戏。

    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他,却对游戏非常痴迷。

    他有时候写完作业,也会看我打游戏,看的非常入迷。

    我尝试性的问他说想玩吗?他很高兴的点了点头,看到终于有东西可以吸引他了,我也很开心,就给他玩儿了会儿。

    他打的很好,熟悉了几次之后,就比我还厉害了。

    这种情形有了几次之后,我就发现了,他不仅游戏打得好,还上瘾。

    于是我就开始动歪脑筋,17岁的他,长相如此正太,像是专门为吊我胃口而生的禁脔。

    最开始,我以各种小事作为要求,完成后才可以玩游戏,从叠被子、扫地开始,逐渐往我真正想要的地方过渡。

    大约十天后,我终于会这么说了,我的胸今天有点痒,你帮我揉十分钟,才可以玩儿游戏,他会毫无怨言的、指法僵硬的给我揉完,然后高高兴兴的去玩儿游戏。

    这种情形,持续了有三五天,每次他都做任务一样的把胸揉完,揉胸对他来说不过是劳动,游戏才是工资。

    我看着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跟把七仙女定在原地却去摘桃的猴子有什么区别?再长大今年后,回想起现在的事情,心头恐怕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眼看我的任期快到了,还有半月我就不会再来教他了。

    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还是让他做了那件事。

    我告他最后的一个星期了,如果想玩儿游戏,就要答应我更多的事情,不仅要帮我揉胸,还要帮我按摩下面,并让他把他的东西伸进去帮我挠挠。

    毕竟也快成年了,硬起来很容易,进来也不困难,教他一下一下插进来再拔出去,看着他尚显稚嫩的脸,更多的爽在心里。

    他尽量表现的他并不是敷衍了事,确实烦了的时候,也只是问一句,姐姐还要帮你挠多久?我看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但显然他并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我说,要挠到你射精为止。

    他问我说,什么是射精?这怎么说,我还真不会解释。

    我打比方说,就像你尿尿。

    他似懂非懂的又动了十五分钟,已经来到了四十分钟左右了,看来他已经无法容忍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抽插了。

    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让他的鸡鸡软下去了一点,然后尿进了我的阴道里。

    之后询问我说,姐姐你看,我尿进去了,是不是可以了?这真是气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确实是这么解释的,也是没法。

    只好同意他撤出来,去玩儿手机游戏。

    他听到我这话,如遇大赦,喜不自胜,笑逐颜开,我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和艹我时候的一脸委屈,差点恼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我让他先专心的艹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烦的时候,我让他边玩儿游戏,下身不拔出来,继续在我里面来回抽送。

    17岁的身体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鸡鸡居然丝毫都不会软。

    又半个小时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我问怎么了,他说想尿尿了。

    看来是要射精了。

    我说没事,尿进来就行。

    我用腿夹住他,阴道里一阵用力,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错,是他的精液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没收一个人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双眼发亮,跟我说姐姐刚才我好舒服!从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诱了,他已经相当自觉,这天在我里面插了进五十分钟,绝口不再提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直到最后发射在我里面。

    他满脸红晕,说比昨天更舒服了。

    后来又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这么舒服。

    最后居然,亲了我一下说,姐姐对我真好。

    我啊,确实对他很好,只是这好,显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目前只在触觉上,其实,在心层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两三天,我每次都让他射进去,他也终于有些娴熟了,鸡鸡好像在这几天内还长了些尺寸,我也终于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弹一样打出来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乱颤,射穿靡肉。

    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儿,不用避孕,但是,谁知这一个星期的内射,还是令我怀孕了。

    那几天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带孕参加了毕业典礼,因为他知道我毕业的事情,还专程来祝福。

    我想,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们也是一家团聚了。

    我拿起我的化妆盒,给他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心中妄想着,其实你已经是爸爸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娃生下来,一起过下去,说不定也会挺好。

    但这终究不可能,毕业典礼之后,我还是拿掉了孩子。

    我面色苍白的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中萧条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腹部,读了几遍他的名字,是我对这一段不伦之事最后的回眸,从此之后,我与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小哥男友说,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

    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

    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

    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撇他一眼,他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抽插。

    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肏她时张开的大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不使劲夹着肏她的人了,我刚才肏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

    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大家一跳。

    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

    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那时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

    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茹?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给老子躺好吧!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

    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

    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

    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

    陈鱼照做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

    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

    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浪这么荡呢?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这个,我并不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

    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

    我也早已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

    她每一路过,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

    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上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