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江湖血泪录 > 【江湖血泪录】(5)
    (五)邂逅残阳如血。

    郾城北郊,刚赢得大捷的岳家军正忙着清理战场,在临时的中军帐中,岳飞一脸凝重,并没有取得胜利后的喜悦,他正忙着写奏折,该派谁把这份奏折送往临安呢?这可是一份绝密的奏折,打败了金兀术的精锐骑兵,他心中又有了新的战略意图,为早日完成北伐大业,迎回二帝,必须尽快把这份奏折送到皇上手中,请示圣意。

    此时,一阵笑声传了进来,是杨再兴回来了。

    打败了劲敌金兀术,打败了金国最精锐的部队,他没有理由不高兴:「谁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全是放屁!我看不如乘胜追击,直捣黄龙府,把金兀术老巢端了岂不痛快!」他边和诸将说笑着,边走了进来,看到岳飞正忙着,诸将都静了下来。

    岳飞抬起头,望见跟在杨再兴旁边的钟承先,心中有了主意,他招了招手,把钟承先叫到近前,一脸凝重地对他说:「钟兄弟,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你帮忙。

    」钟承先见岳飞一脸凝重,便站在帐前,静候调遣。

    尽管尚未正式加入岳家军,但在这短短的十多天时间里,在岳飞民族大义的感召下,经历生死大战,他已和岳家军结成一体,感情深重,不分彼此了。

    「钟兄弟,这是我新拟就的奏折,里面有我新的战略意图,本帅准备请示朝廷,调动诸路大军,挥师北上,此事关系重大,若是通过急脚递上奏朝廷,恐半途有甚差错,心中总不放心,钟兄弟武功高强,定不负我望,还望钟兄弟不辞辛劳,趁天色尚早,这就上路,亲自将此奏折送往枢密院,面呈圣上。

    」宋时驿传有三等,曰步递、马递、急脚递,急脚递最遽,日行四百里,但其时宋金双方互派细作深入敌境,岳飞担心奏折落入敌手,故要钟承先亲走一趟。

    钟承先见岳飞看重,也不推辞,应了下来,他连盔甲都来不及换,收拾好行李,便准备上路。

    临行,岳飞交付印信,又交代了上京的一些注意事项。

    在众将的目送下,钟承先催起绿耳骏马,往京师方向急奔而去。

    ************暮色已经来临,他顺着汝水岸边急赶,几个时辰后来到蔡州地面。

    这个时候,一弯钩月已升了起来,岸边却是难找船只。

    一想起岳飞的重托,他不敢稍待,打算连夜赶路,明天一早赴淮水,以便搭船过渡。

    夜风凉爽,在清冷的月色照耀下,绿耳神驹顺着汝水岸边飞奔,耳听潺潺流水声,却是丝毫没有半点倦意。

    马蹄得得,此时,忽从前方不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琴声。

    那琴声时高时低,甚是动听,却不知是哪位雅人在这样的月夜弹奏?钟承先放慢神驹脚速,缓慢前行。

    这个时候既有人在河边弹奏,想必有船。

    琴韵幽幽,他顺着琴声走,不一会,透过朦朦胧胧的月色,只见近岸河中,停着一条小船,琴声正是从船中传出。

    抬头望去,一名少年文士正在船首抚琴。

    他见那名文士正全神贯注弹抚,不便打扰,便下马静听,但闻琴声婉转悠扬,极为悦耳,细细听来,却是一曲「凤求凰」。

    「好一曲『凤求凰』!」舟中人一曲奏毕,钟承先忍不住叫起好来。

    舟中人不意此时尚有人经过,且又识得此曲。

    抬起头来,见是一名戎装将军,甚为诧异,说道:「将军深夜赶路,敢是军情紧急?」说着将手一挥,船后似乎有人,荡起双桨,将小舟划近岸边。

    钟承先待小舟划近,小心翼翼牵着绿耳神驹,轻轻步上船头。

    舟中文士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拱手为礼,左手向着上首座位一伸,请他坐下。

    碧纱灯笼照映下,这书生年约十七八岁,手白胜雪,再看他相貌,英俊非凡,眉弯鼻挺,白衣飘飘,尽管脸色有些黝黑,却不失英挺之气。

    船舱中尚坐有一人,那人也是十七八岁年纪,书童模样,长得甚为俊俏,他见钟承先注视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算是回礼。

    文士就近细看钟承先,见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身戎装在身,更是威风凛凛,英气勃勃,俊脸不由得有些红了。

    钟承先见他腼腆,心中有些奇怪。

    他坐到琴前,轻抚琴弦,赞叹道:「这位小兄弟,刚才所奏之曲,悠扬绵长,入人肺腑,直是动听。

    」少年文士听他夸赞,微微一笑:「将军既识得此琴,想必也是琴道行家,何不弹奏一曲,指点一二?」声音清脆,煞是动听。

    钟承先见他相邀,站起身推辞道:「我身着戎装,乃是俗人,若弹此琴,直是不伦不类,还请勿怪。

    若小兄弟有此雅兴,我和之便是。

    」文士见他这么说,也不以为忤,他重坐琴前,又轻轻弹起琴来。

    那琴声宛如清澈的流水般由琴中潺潺流出,流过了钟承先的心扉,带走了所有的烦忧,只留下一身的清爽,让他精神一振,忍不住就唱和起来:「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两人似有密契,作奏合拍,竟无丁点差错。

    曲毕,大起惺惺相惜之感。

    便攀谈起来,钟承先见少年深夜在此远离人烟之处,有些奇怪,便问道:「小兄弟,不敢请教尊姓大名?深夜到此,所为何事,欲往何处?」少年沉吟片刻,回头指指舱中所坐之人,说道:「在下冷明,他是我的书童阿秀。

    我俩并非中原人士,此次乃是初来南方,闻听临安召开武林大会,来瞧个热闹。

    今晚一时贪玩,错过投宿,便租船至此。

    不意在此与大哥相遇,也真是缘份。

    」他顿了顿,又问道,「大哥既是南朝中人,江湖逸闻定是听过不少。

    素闻中原高手有『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之说,这些人是否真的都如传闻般厉害?这次武林大会,他们会否前往?江湖中还盛传『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

    岳飞我是知道的,这个钟承先,据说就是高手排行榜中的那个『天骄』,又有人称他为『武林第一人』,锋头甚劲,把至尊宫也盖过了,是不是每个女孩都想嫁给他啊?」一曲奏罢,他对钟承先已从「将军」改唤「大哥」,显是亲近多了。

    钟承先见他扯到自己身上,不意有此一问,一脸尴尬,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沉吟片刻道:「这些江湖的道听途说,很难说得准的。

    在我想来,真正的高手,未必有兴趣参加这些所谓的武林大会。

    至于那个钟承先,多半是不认识他的人把他捧高了。

    」冷明听钟承先这么说,「哦」了一声:「大哥所言甚有道理。

    只是我和阿秀初来南方,罕得到处走走,武林大会这个热闹还是要去瞧瞧。

    不知大哥准备去哪呢?哦,尚未请教大名呢。

    」钟承先本不想诓他,但刚才见他问起自己的事,再承认自己就是钟承先有些尴尬,略加思虑,便道:「在下易铭,也有急事须往临安一趟。

    」他摆明自己改姓换名,以便以后若是问起,可以解释。

    冷明俊眼轻轻一扫:「大哥易名,莫非信不过在下?」钟承先本是诚实之人,被他戳穿,有些尴尬,但又不便承认,自己就是钟承先,于是道:「冷兄弟莫怪,其实我这名乃是铭刻之『铭』,并非名字之『名』也。

    」冷明见他满脸通红,笑了笑,也不再追问。

    两人所坐之船沿着水流缓缓而下,此时月光清幽,两人边走边聊,竟是十分投机。

    冷明时不时问起一些军中趣事,钟承先也不相瞒,除军中机密外,便把自己知道的尽皆相告。

    听到动情处,他小手紧握,皱眉蹙眼;听到好笑处,则抿嘴偷笑,略显阴柔有余,阳刚不足。

    不知为何,在冷明面前,钟承先竟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尽管觉得他言行举止仿如女子,心有疑窦,但也并没往他处多想。

    两人相见恨晚,不知不觉又谈到琴道上来,冷明便硬要钟承先弹奏一曲。

    钟承先不便推辞,便道:「既是冷兄弟相邀,若再推辞,便是不敬了。

    但对抚琴,我并不是很精通,不如这样,由我吹箫一曲代替如何?」冷明一听,不住拍手叫好。

    钟承先便从马鞍行李袋中抽出碧玉箫,略加思索,站在船头面对清幽月色,在潺潺的流水声中,吹起了一曲《满江红》。

    原来那晚见岳飞唱出此词,钟承先便心有所感,默默记了下来,略加改动,转成箫曲。

    此曲一吹,在这寂寥的夜空里仿如龙吟,又如虎啸,豪壮激越,响飘四野,和着潺潺的水流声,竟有如万马奔腾般的气势。

    船中其他人受了感染,俱都脸显庄严肃穆之色。

    曲毕,众人心旌摇曳,久久难以平静。

    冷明走到钟承先跟前,与他并肩而站,问道:「易大哥,你所吹之曲,昂扬顿挫,激越豪壮,煞是动听,不知何名,却是生平未曾听过?」「此曲乃是我根据岳元帅所作『满江红』一词谱曲而成。

    」钟承先回转头,看着冷明深邃的双眼,缓慢地道出了原词之意。

    冷明听毕,脸现肃穆,满眼敬意,说道:「岳元帅大才,如此胸襟,世间少有,忠心报国之心,令人钦佩。

    」隔日上岸,三人同路,换过快马,直奔临安而来。

    不几日,便来到都城临安。

    一进入临安城,但见主干道御街贯穿全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极是热闹,浑不似抗金前线的肃杀萧条。

    三人便找家客栈住了下来。

    其时,临安城已有几十万人口,冷明和阿秀初次见识大都市的繁华,欢呼雀跃,放下行李,便相邀钟承先出去走走,钟承先因需往枢密院交接公文,便婉言谢绝,他们也不以为意,自去玩了。

    晚间时分,三人又再次在客栈相聚,说起日间所见所闻,冷明和阿秀叽叽喳喳,口中啧啧,甚为钟承先未能同行而惋惜,便相邀他明日一同外出。

    钟承先考虑到枢密院办事未必神速,明天并没有甚事,便应承了下来。

    一夜无话。

    隔天天刚一亮,冷明和阿秀来拍钟承先房门,他俩为了趁早出去,已是等不及了。

    钟承先便来开门,看到身着儒装的钟承先儒雅潇洒。

    冷明和阿秀眼中熠熠,不住称赞。

    他俩昨天已逛过闹市,便带着钟承先,骑着骏马,直奔西湖而来。

    西湖湖光山色,景色如画,三人牵马赏景,流连忘返,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灵隐寺。

    灵隐寺位于西湖灵隐山麓,处于西湖西部的飞来峰旁,离西湖不远,始建于东晋年间,是佛教禅宗名刹之地。

    五代吴越国时,灵隐寺曾两次扩建,大兴土木,建成为九楼、十八阁、七十二殿堂的大寺。

    三人来到寺前,但见清溪流水沿岸,山泉之间曲径通幽,小桥飞跨,景色甚美。

    钟承先时不时讲起传说中济公的一些逸闻趣事,逗得他俩窃笑不已。

    来到冷泉亭前,钟承先情不自禁便吟起白居易的《冷泉亭记》来……************东南山水,余杭郡为最;就郡言,灵隐寺为尤;由寺观,冷泉亭为甲。

    亭在山下水中央,寺西南隅。

    高不倍寻,广不累丈,而撮奇得要,地搜胜概,物无遁形。

    春之日,吾爱其草薰薰,木欣欣,可以导和纳粹,畅人血气。

    夏之夜,吾爱其泉渟渟,风泠泠,可以蠲烦析酲,起人心情。

    山树为盖,岩石为屏,云从栋生,水与阶平。

    坐而玩之者,可濯足于床下;卧而狎之者,可垂钓于枕上。

    矧又潺湲洁澈,粹冷柔滑。

    若俗士,若道人,眼耳之尘,心舌之垢,不待盥涤,见辄除去。

    潜利阴益,可胜言哉!林菲蓉俏脸霎时转白,隔了一会,方点了点头。

    丁战道:「你破身晚,还可熬住,我十三岁就破身了,却是难熬。

    」林菲蓉好奇,问道:「你这么早就嫁人了?」丁战道:「不瞒姑娘,我是二十岁方才出嫁。

    十三岁时被隔壁的男子调诱,一时贪他俊俏,就与他偷了。

    初时好不疼痛,两三遍后,就晓得快活。

    姑娘破身时可也是这般么?」林菲蓉俏脸发烧,紧抿樱唇,却不言语。

    丁战见她不言,有意挑逗,便把街坊秽亵之事,尽都道来,其中还编造起自己偷汉的许多情事,来勾动林菲蓉的春心。

    春药药效也逐渐发作,听得林菲蓉娇滴滴的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见她春心荡漾,丁战又道:「男人那话儿不晓得滋味倒好,尝过后心里便丢不下,下面时时发痒。

    日里还好,夜间好难过哩。

    」他口中说话,手指却顺势而下,渐渐抚上林菲蓉的粉颈,并逐渐向下,轻揉乳峰四周。

    林菲蓉雪乳蓓蕾瞬间变硬,微微娇喘,蚊声道:「那你未出嫁时夜间也少不了独睡。

    」丁战见她逐渐动情,说道:「年轻时没有男人,与女伴晚上一头同睡,便学男子在肚子上干事。

    也极有趣,可以退火。

    」他口中不停说起同性如何干那种事,添油加醋,栩栩如生,把林菲蓉挑逗得酥胸起起伏伏,春潮上涌,却是极为难受。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口中不断用淫秽言语挑逗林菲蓉,而大手也紧密配合,在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把林菲蓉周身摸了个透,直把她弄得娇喘呼呼。

    待到将她扶出水桶时,林菲蓉已是浑身柔软无力,站立不稳。

    丁战帮她擦干水珠后,把她扶到床上,说道:「老身伴你一床睡如何?」此时的林菲蓉已情难自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她更知个中乐趣,尽管那是被人强奸,但当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难忘,今晚比丁战一番挑逗,全涌了上来,让她迷迷糊糊,口中只「哼」了一声。

    至于丁战如何把她扶上床,他又是如何上的床,已是全然不知。

    这时,月色如霜,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林菲蓉赤裸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胴体的雪白粉嫩,性感诱人。

    丁战躺在旁边,看着这具即将成为自己俎上肉的迷人胴体,急喘呼呼,他已忍了很久,是该大力砍伐的时候了。

    他的粗手不断捏弄搓揉着林菲蓉丰满浑圆的乳房,慢慢顺着滑腻的腹部落到柔软的私处,轻搔着她的肉缝。

    在他的挑逗下,加上春药药力发作,林菲蓉充血的阴唇不断向外张开,一翕一合,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涌出。

    丁战的手指轻轻插入阴道,只觉一团嫩肉不断地挤压他的指尖,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他手指不断在穴中搅动,搅得林菲蓉不断呻吟,淫水飞溅喷出,沾满了丁战的手掌。

    悄悄地,他脱光了自己的衣裤,扶着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林菲蓉的肉缝,慢慢挤了进去。

    深陷肉欲的林菲蓉起初还以为这是个妇人,尽管被丁战挑逗得欲火焚身,但当火烫之物贴了上来,曾经有过云雨经验的她仍知道这是男人的肉棒,立时清醒了许多,双手一推,一声惊呼:「你是谁?」便要反抗。

    丁战没料林菲蓉此时尚灵明未灭,吃了一惊,肉棒立时脱出蜜穴,他也是反应奇速,当即拿住林菲蓉酥麻穴,让她反抗不得。

    采花几十年,若是让入口的肉跑了,当真要让人笑掉大牙。

    林菲蓉瘫倒在床,美眸圆睁,惊悸地看着这个似是妇人,实是男人的怪人,俏脸煞白,一脸不信,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换来的却是一个采花淫贼。

    她呼呼急喘,玉腿大张,丰满的乳房不住颤动,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那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仍在不住地流滴着淫液,竟是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她知道今晚又将遭到淫贼的蹂躏,悲苦地流下了眼泪,为什么自己这样命苦,三翻四次被狂蜂浪蝶摧残?看到林菲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丁战淫笑着道:「林姑娘,你没想到吧,我就是丁战。

    」「阴魔丁战!」林菲蓉闻听一震。

    「为什么我就没想到他?自己的江湖阅历太浅了。

    月如霜呀月妹妹,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救我。

    」林菲蓉心中不断狂呼,她多么盼望月如霜此时能够破门而入,赶来搭救于她。

    她当然不知道,今晚合该她遭此大劫,原来月如霜前往探望教中长老,却碰巧在那里撞到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久别重逢,有着说不完的话,竟在长老家中住了下来。

    丁战可不管她心中在想什么,将绽着青筋的粗壮阳具往肉缝一插,「嗤」的一声,破门而入,这一突然侵入,只插得林菲蓉肉体一颤,「啊」的一声,蜜穴嫩肉紧紧咬住肉棒,爽得丁战不住轻呼,说道:「侠女就是不一样,连小穴也会咬人。

    」丁战将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享受着紧窄蜜穴带给他的压迫感和快感,那种销魂的滋味,让他飘飘欲仙。

    他暂停了下来,双手在林菲蓉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地游移,只觉得所到之处滑嫩细致,触感极佳。

    此生御女无数,他经验早已老到,力道时轻时重,拿捏得宜,时而呵腋,时而抓臀,时而摸乳,时而揉穴。

    林菲蓉只觉得丁战的双手似乎有着无限魔力,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心中尽管一百个不愿,却是情难自禁,就要轻哼出声。

    见她媚眼如丝,春情满面,丁战趁热打铁,双手扶起林菲蓉的双腿,盘在腰间,用力挺动腰部,让粗黑的肉棒时深时浅出没于她那迷人的小穴。

    当肉棒退到桃源洞口时,他偶尔会抽出来,在肉缝间滑动,甚或用龟头轻顶阴道上方的玉豆,那火烫的肉棒只顶得林菲蓉不住张口吸气。

    当见到她张口之机,丁战又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沉腰,肉棒疾冲而入,蜜穴骤然被击,林菲蓉禁不住发出娇呼。

    在丁战高超的舞弄下,林菲蓉樱唇微张,情难自禁地发出「啊……啊……」的娇哼。

    每次抽插,丁战的肉棒撞击蜜穴,总会把她美丽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带动一对雪白的肉球也不住晃动,煞是诱人。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抽、插、研、磨、顶、压样样在行,让早尝男女滋味的林菲蓉感觉强烈,虽然刚开始时小穴有种不堪承受的胀痛,娇嫩的嫩肉也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得有种灼痛的感觉,但是在淫水的润滑下,很快久违的难言快感就逐渐淹没了她的痛楚,让她逐渐迷失在这男欢女爱中。

    看着身下不住婉转承欢、娇啼不已的林菲蓉,丁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同时也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的动作不断加快,一阵阵急抽猛送,杀得林菲蓉全身酥酸麻痒,不由自主便「啊……」的一声浪吟,这声娇呼在这静夜里竟是特别响亮,回音萦绕,传入耳中,顿时羞得林菲蓉满脸酡红。

    可是内心却是羞苦万分,想到自己的贞操今日竟然再次被淫贼所污,一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悄然滑下。

    在丁战不断的撞击下,林菲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打得颠来簸去,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又被甩落谷底,那种晕眩的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她终于迷失在这无边的快感当中,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配合着丁战的抽插,本能地反应着,迎合着,樱桃小嘴再也忍不住,不断地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哼。

    看着林菲蓉恍惚迷离的神情,丁战亢奋的欲火愈加旺盛,他不断抽插着,雄壮威武的阳具在阴道中横冲直撞,快速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液。

    林菲蓉蜜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实实,撑得缝隙全无,穴中嫩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阳具,那种饱涨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痉挛颤栗。

    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

    被这股洪流一浇,丁战的龟头也是一阵麻痒,他赶忙提肛缩气,紧紧按住林菲蓉的腰胯,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再也难以忍住,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出来。

    发泄后的丁战看着林菲蓉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越看越爱,心中寻思:「此女娇媚入骨,世间难寻,若是只干她一二次,委实可惜。

    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她后门的滋味,她前门虽非处女,这后门可是货真价实。

    」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从衣裤中翻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下,不片刻胯下又是冲天而起。

    他见林菲蓉被干后浑身绵软无力,便将她翻过身来,翘起粉臀,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

    林菲蓉瞅见丁战胯下肉棒杀气腾腾,以为他又要舞弄,不住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

    」云雨刚过,她的声音娇媚无力,说是哀求,却如娇喘。

    丁战可不管那么多,伸出手指,便来挖她后门。

    林菲蓉不意他竟入侵菊花蕾,肛门一阵收缩,将其紧紧夹住,让手指难以继续深入。

    挖了一阵,仍是干涩难进。

    丁战略一寻思,便顺手从桌上油灯里倒了一些油,涂抹到林菲蓉的臀缝里,再用手指沾上油,就来抽插,插了一阵,感觉越来越是滑溜顺畅,这才将肉棒抵住林菲蓉的菊花蕾,缓缓的挤了起来。

    林菲蓉见他竟要走后门,大惊失色,立时清醒,怒骂起来:「畜生,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她拼命扭动翘臀,就是不让肉棒接近。

    尽管功力被制,她这一扭动,却也让丁战不得其门而入。

    丁战也不是省油灯,见林菲蓉反抗,便用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胯,让她摆动不得。

    然后一手扶住肉棒,摇动腰部,慢慢将肉棒一寸寸挤入林菲蓉的菊洞之内。

    肉棒一入,但觉菊洞紧窄程度更甚蜜穴,竟是寸步难行。

    林菲蓉见后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感,知道城池失守,不由得珠泪滚滚,不住啜泣。

    这淫贼简直就不是人,前面不走偏走后门。

    见林菲蓉咬牙切齿,甚是痛楚,丁战顿起怜香惜玉之心,他伸出粗手,从她腋下伸了过去,不断捏揉着那两团晃荡的肉球,厚唇也在她柔美的粉颈和滑腻的玉背上轻吻慢舐。

    林菲蓉只觉菊洞中的肉棒擦得里面嫩肉火辣辣的痛,万分悲愤,忍不住便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吧……」她后门初次被插,那份痛楚却是十分明显。

    为了挑起林菲蓉的情欲,丁战一只手移到蜜穴处,或是顺着肉缝轻擦,或是深入阴道抽插,另一只手则轻揉慢捻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

    不久,菊洞中竟逐渐分泌出一些不明液体,让丁战抽插起来颇感润滑,他见状心中大喜,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尽管心中悲愤,但在丁战的高明挑逗下,兼之春药药效尚未完全退去,林菲蓉蜜穴深处又逐渐涌出骚痒感,她脸泛酡红,嘤嘤啜泣声中,禁不住便娇哼起来。

    见到林菲蓉娇柔媚态,丁战更是欲火高涨,他再也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后,拔出肉棒,「扑哧」一声,便捅进了蜜穴里。

    林菲蓉正被丁战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肉棒突然改插蜜穴,一股充实感顿时充盈心中,让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暂时得以减轻,禁不住便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

    丁战双手紧紧抓住林菲蓉两颗在胸前不住晃荡的玉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狠不得把整个人都贴进她诱人的肉体,把她的小穴捣烂。

    狂干了一会,丁战只觉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了上来,他急忙将肉棒拔出,用力一顶,又挤进了菊洞,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林菲蓉只感到后庭里一阵火热,禁不住娇呼出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这一夜,丁战动用壮阳药,在林菲蓉雪白可人的胴体上肆虐了个痛快。

    凌晨时分,才趴在她绵软的身上小憩一会,他还打算养精蓄锐后再战几个回合,毕竟象林菲蓉这样的美女平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

    迷迷糊糊中,忽听有人:「林姐姐,林姐姐。

    」叫个不停,却是月如霜回来了,旁边还有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丁战一听出是月如霜的声音,在钟承先积威之下,惊得魂不附体,抓过衣裤,匆匆披上后便翻窗而逃。

    月如霜见久无人开门,心中暗叫不妙,将门撞了开来,却见林菲蓉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平躺在床上,股间一塌糊涂,污渍斑斑,美眸虽是大张着,整个人却是有气无力,明显惨遭淫贼蹂躏。

    她见到月如霜等人,珠泪盈眶,滚滚而下,显是心中伤痛万分。

    沈雪霜慌忙将独孤超推出房门,拉过棉被,随手替她盖上,她和月如霜两人坐在床沿,替林菲蓉解开被封穴道,不住轻声安慰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