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呜,好痛!」我忍着从脑门传来剧烈疼痛,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高档的白色沙发上,头上是昂贵的水晶吊灯,显然这是个高级住宅。
我试着想坐起身,但是一阵眩晕袭来,让我再次无力的躺了下去。
而我额头上的冰袋也随之掉到了我的胸口上。
算了,既然坐不起来,那就还是先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于是我将胸口的冰袋从新放回额头上,闭着眼睛开始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载着芳岚她们俩来到她们的别墅门口,正在进门的时候,芳岚说她想去市场买点菜,她今晚要亲自下厨,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加盟」,让单玉环先带我进去。
然后单玉环就给我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嗯,没错,那之前都是正常的。
可就在我提着两位美人的行李刚进到玄关的时候,好像……好像忽然有一个黑影从屋里向我扑了过来。
事情实在太突然,大惊之下,我本能的一抬头,隐约看见一个流着口水,满脸猥亵淫笑的年轻男人四肢大开的从空中向我迎面扑来,然后碰的一声,他的脑袋便与我的脑袋发生了剧烈而亲密的接触,于是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而且我确定,在他飞扑过来的时候还非常轻佻的大喊了一声:「哇哈,姐姐们!我忍好久了,我们来一发吧!」遭了!这屋里有淫贼!芳岚她们有危险!想到这,我心里顿时大惊,于是将头上的冰袋一扔,咬着牙强挺着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前面茶几旁有个空啤酒瓶,便顺手抄了起来,然后全神戒备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座欧式的二层小楼的客厅,装修颜色以白色为主,显得整洁典雅,地上铺着白色绒花地毯,地毯的前方是液晶电视和组合音响,静静的躺在那里。
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异常。
「咚隆……」一阵玻璃滚动的声响声音忽然响起。
在宁静的大厅显非常的刺耳。
是二楼!从二楼传出来的!我握紧酒瓶,悄声顺着客厅中间的旋梯来到二楼,刚到二楼,便听到从右边的走廊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说话声,我扭头一看,发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而且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个人影穿出大门,投射到走廊的地板上。
我屏住了呼吸,握紧手中的酒瓶,悄悄的来到那扇房门旁边,然后低下身体,慢慢的将脑袋探过去向门里一看,一副奇怪而淫靡的景象便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在房间的正中心有一张豪华的办公桌,一个身材绰约,肌肤胜雪的美人背对着我,裸着下体坐在办过桌上,她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网状的丝衣,而下身则好像是一件轻薄的黑色丝裙。
此刻,那条黑丝薄裙被掀了起来,扎在了她那不赢一握的雪色蛮腰上,露出了她那白嫩紧翘的臀部。
她的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向着阳光大大的分开着,在两边纤细白嫩的脚脖子处还紧紧的扎着两条红丝带,每条红丝带的另一头都栓在了桌脚上,使这双玉腿无法闭合。
而美人其中一条白玉般的小脚上还搭着一条黑色的镂空内裤,可以想象,此刻这个美人的下体是毫无遮蔽的向着阳光敞开着……「啊哈!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给女人剃毛啊,哪有拽着女人的阴蒂刮的……,咦?你要干嘛?不!不!不要把手伸进来!呀!——好痛!快!快松开我的阴唇,再扯就要断了,还是我自己来吧,等等!我那又不是把手!你抠的那么深干嘛?!都有感觉了,啊呀!——」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前面那双迷人的雪腿开始剧烈的抖动,娇躯也开始痉挛,一张美艳逼人,但是此刻却带着一丝泪痕的玉脸向后痛苦的扭了过来。
是单玉环!从她刚才说话时我就知道了,她果然被淫贼抓住了,而此刻她正被他淫虐着。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拿起酒瓶子,大吼一声:「住手!!
!」随着我的一声暴喝,坐在办公桌上,分着大腿的单玉环的娇躯抖了一下,然后一扭头,发现我站在他的身后,愣了一下之后,媚然笑道:「咦?小子,你醒了,你等一下啊,我正在……」就在单玉环扭头跟我说话的时候,从她的腰间探出一个小脑袋,搭在了单玉环那雪白大腿根上,那是一张年轻男孩的脸,大约也就二十一二岁。
宽阔的脑门上还贴着一个ok绷。
只见他满脸淫笑的一边舔着单玉环的白嫩的大腿肉,一边好奇的望着我,而我也惊讶的望着他,因为这张脸我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就是刚才在玄关那……「啊!淫贼!」我指着他,他指着我,我们同时喊了出来!这个臭小子!明明自己在欺负单玉环,还敢叫我淫贼!我怒从心中起,顿时大喝一声,抄起酒瓶子就向他狂奔过去,而那小子见我拿个酒瓶子向他奔去,也吓坏了,顿时后退几步,靠紧了窗台,然后满脸紧张的望着我。
当我跑到办公桌前,准备把酒瓶向他扔去的时候,一双玉手摸上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手的摆动。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满脸惊慌的单玉环,因为她的大腿被绑住了,所以姿势有点怪,我低头一看,发现她分着的下体果然是赤裸裸的,两条雪腿之间久违的粉色阴唇娇嫩欲滴的暴露在阳光里,而且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这个美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分泌着淫水,诱使我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单玉环见我不动了,顾不上我的游弋在她阴部的贪婪目光,挺起腰肢伸手将我手上的酒瓶子拽了下来,然后杏目圆瞪的望着我说:「小子!你怎么了,你拿酒瓶干什么,要杀人啊?」听到她这话,我醒过神来,强制性的收回在她下阴游弋的目光,望着前面那个噤若寒蝉的小子说道:「单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这小淫贼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那小子一听,满脸委屈的望了我一眼说道:「胡、胡说,你才是淫贼!」我见这小子还敢跟我顶嘴,顿时怒不可遏,于是转身一把抱住单玉环的娇躯,就去抢她手里的酒瓶。
单玉环一见居然大惊失色,连忙一甩手,将酒瓶扔到了墙角,然后推着我的胸口大喊道:「好了!小子!你误会了!都是自己人!」我一听,顿时愣住了,然后松开单玉环,诧异的说道:「什,什么?自己人?这是怎么回事?」单玉环见我冷静下来了,于是叹了一口气,伸手解下系在腰间的黑丝丝裙,然后一只手拽着裙子,遮住自己那裸露的下阴,一只手缓缓的指着那小子说道:「来,小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小家伙是咱们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叫沈傲亮,我们都管他叫大公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这个胆小又好色的家伙竟然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于是我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
而单玉环说完扭头一指我,对沈傲亮说道:「大公子,这位叫张士艺,是我们公司市场调查科的新员工。
」那沈傲亮一听我是他们公司的员工,脸上的惊惧顿时全部消失,只见他嘴角一撇,缓缓的站起身来,然后一边用像看着堆狗屎一样的目光望着我,一边不屑的说道:「哼,小子!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还不快滚,我不允许我的暑假极乐天堂里有其他雄性动物存在,快滚吧。
」我一听顿时怒从心起,心想:八嘎!你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淫魔二世祖凭什么叫我滚,好歹我也是文人出身,士可杀不可辱,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教训你一顿了。
就在我撸起袖子,准备拼着工作不要的危险想打他个鼻青脸肿的时候,忽然一支玉臂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单玉环,只见她转头望着沈傲亮淡淡的说道:「大公子,你要知道,这个张士艺可是你姐姐非常器重的人啊,要是你把他逼走了,他要是到你姐姐那告一状,说你放暑假了不去跟同学们游玩,反而跑到我们这来跟我们胡天胡帝,你说她会怎么办?」那小子一听,顿时愣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望着单玉环说道:「玉、玉环姐,你说的是、是真的?」单玉环皎洁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边按摩自己的那阴分的太久而酸麻的大腿根,一边说道:「当然,安排他到我这住的,就是你姐姐,你要考虑好了。
」那小子一听,顿时眉头一皱,然后若有所思的慢慢走到我身边,抬起脑袋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就当我被他看的发毛的时候,只见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以为他要搞突然袭击,暗骂之下抬手准备砸他,可就在这时,沈傲亮猛的一抬头,我一看他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不但僵住了,还浑身发毛。
只见怀里的沈傲亮瞪着一双仿佛漫画少女般水汪汪的可爱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然后,一耸鼻子,「娇滴滴」的说道:「张哥哥!我第一次跟你撞头的时候,就感觉你好亲切,好温暖,小弟是不小心冒犯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弟吧,千万不要告诉我姐姐啊,求您了嘛!」说完,就想继续扑在我的怀里撒娇。
我被他的小女儿态搞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见他还来!顿时往旁边一闪,他扑哧一声跌在地上,吃了个狗吃屎,然后他揉了揉被摔懵的脑袋,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我。
我见他这个奇怪的态度,于是侧过头去跟单玉环说道:「喂!这小子的姐姐是谁?为什么一听他姐姐的名字,连性别都吓变了?」单玉环闻言撇嘴一笑,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腰部,一边说道:「他叫沈傲亮,你说他的姐姐是谁?」我一听,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个经常穿着女士黑色西装,精明干练的美人,于是惊叹道:「沈傲芳!他姐姐是沈傲芳!」「对!家姐正是沈傲芳!」还没等单玉环答话,沈傲亮忽然不知从哪冒出头来,吓了我一跳。
只见沈傲亮攒着双手,满脸谄媚的对我说道:「嘿嘿,张大哥,既然你是公司的员工,那么一定淫辱过我姐了,我姐说过,凡是淫辱过她,在她体内射精的男人都是她的情人,那么,张大哥,你也算是我的姐夫之一了,姐夫!暑假期间咱们要一起生活,你可要照顾小弟我啊。
」我被他这一翻谬论搞得苦笑不得,不过看他这态度,应该不会在跟我发生抵触了,于是我苦笑道:「姐夫就算了,你还是叫我张大哥吧,这样好听一点。
」沈傲亮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大家道:「太好了,张大哥果然通情达理,啊,张大哥,你的额头有些红肿,我去楼下给你拿冰,你等着啊。
」说完,沈傲亮一溜小跑就跑下了楼。
我看着他那急于巴结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回头对旁边依然分着大腿,坐在办公桌上的单玉环说道:「单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单玉环闻言也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唉,这小子虽然是咱们性奴隶服务公司老总的儿子,可是他老爸和老姐管的他很严,从不让他跟公司的性服务员接触,而这小子偏偏天生就是个色魔,每天看着公司里成群的美人却不能动,让他十分的郁闷。
后来有一次,我和芳岚因为被客户凌虐的太厉害了,所以因伤无法服侍第二天的客户,结果,那个客户将投诉打到了公司。
要知道,被客户投诉在咱们公司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就在我和芳岚犯愁的时候,忽然沈傲亮跑来跟我们说,他已经悄悄的将在她姐手里的投诉记录删去了。
让我们放心。
我们当然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于是我和芳岚答应他,每年暑假他都可以到我们这来住几天,当然,期间他可以随意玩弄我和芳岚的身体,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秘密吧。
」我闻言恍然大悟,然后低头向下望了一下单玉环分着的大腿,然后说道:「那、那刚才你们是在……。
」单玉环闻言低头一看自己分着的大腿,然后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啊,你别误会,刚才我们没发生性关系,为了不伤大公子的身体,我们跟他有协定虽然他可以随便玩我和芳岚的身体,但每天只能让他射精一次,所以有时候他非常郁闷,就经常用我们身体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性游戏。
刚才他在帮我剔阴毛,说是要将我阴唇的形状拓下来,将来继承公司搞一个什么美女千阴谱,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说完,沈傲芳将手伸进自己的黑色的裙摆里,透过半透明的布料,我可以隐约看见她在按摩自己的阴唇,显然刚才她那里被沈傲亮抠的很痛。
我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如此变态,居然还收集女人的阴唇图形,看来我要小心一点这个家伙了。
「张大哥!给你!要冷敷啊」沈傲亮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一回头,发现他手里除了有一个冰袋,还拿着一个红色的墨水瓶。
我接过冰袋,还没等我问他拿钢笔水瓶干什么的时候,沈傲亮就淫笑一声,走到单玉环的面前,一举手中的墨水瓶,对着单玉环说道:「单姐,刚才那五彩墨水让我打翻了,现在只有红色的了,来吧,姐姐,我们继续。
」我闻言低头一看,在办公桌底下确实有一滩墨迹和一个空瓶,看来刚才咕隆一声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单玉环分着大腿,拽着自己的裙摆,满脸苦笑的望着沈傲亮手中的墨水瓶,然后说道:「唉,我说大少爷,你还真想印我的阴唇印啊,这玩意涂上后能洗掉吗?万一洗不掉你让我将来怎么去服侍客人,哦,我一脱裙子,客人把我大腿分开向我下阴一看——血红的一片,知道的是墨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月经呢,他们哪还敢跟我做爱啊,不被吓跑才怪呢。
」沈傲亮闻言嘿嘿一笑,然后一边扭开墨水瓶,一边满脸淫笑的说道:「放心吧,这墨水可以洗掉的,好了!单姐,我帮你涂。
」说完,不等单玉环答话,沈傲亮便一把抓住单玉环的粉肩,猛的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然后拽住她的裙摆往上一撩,于是单玉环那粉嫩诱人的阴唇便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面对沈傲亮的暴行,我不知道该不该阻止。
因为我看到被沈傲亮按倒的单玉环并没有挣扎,只是一脸无奈的望着身下的沈傲亮亵玩自己的阴唇,那神态明明在说,想怎么玩最随你便吧,只要能洗下去就行。
见到这个场景,我也乐得欣赏这个美女千阴谱是如何制作的。
于是就站在一边慢慢欣赏。
大少爷先是从桌上拿起一只毛笔,然后沾着墨水轻轻的涂抹单玉环的阴唇。
「呀哈哈哈——好,好痒啊,不,不要涂了。
」毛笔刚刚沾到单玉环的阴唇,单玉环便花枝乱颤的大笑了起来,而且一边笑,娇躯还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尤其是裸露的阴唇,就像一条鱼嘴那样来回闭合。
大少爷一看,连忙叫道:「张大哥,快帮忙将姐姐按住,我马上就完成了。
」也不知为什么,我本能的就听了大少爷的话,一把就冲了上去按住了单玉环的上半身,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竟然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那对丰满的玉乳。
本来阴唇的刺痒就让单玉环很难受了,我这么一抓她的乳房,她登时更是春潮澎湃,呼吸急促的都快接不上了。
一双玉臂握住我的胳膊娇喊道:「你,你们两个臭小子想弄死我啊,啊呀!」「啪——好了,等三十秒。
」只见在单玉环大腿间工作的大少爷用一张白纸封住了单玉环的阴唇,然后站在旁边看手表。
单玉环终于松了口气,抬起布满潮红的玉脸,向自己的下阴上的白纸看了看,然后娇喘嘘嘘的说道:「大、大少爷,你贴在我阴唇上的这是什么东西啊?跟卫生巾似的。
」大少爷看了看表,然后一边伸手拽住纸张的边沿,一边淫笑道:「没什么,这是显影贴纸,可以让玉环姐的妹妹印的更清楚。
来时间到了,我把她揭下来。
」单玉环一听,顿时花容变色:「什么?贴纸?!!
不!不要撕!慢慢……呀啊!!
——扑哧、扑哧」还没等单玉环反对,大少爷便撕拉一声将单玉环阴唇上的「贴纸」撕了下来,单玉环玉脸一白,阴唇一阵抖动,伴随着一声哀号,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激射了出来。
这股淫水直接就射到拿着贴纸的大少爷的脸上。
射的大少爷满脸都是后,单玉环就瘫在桌子上分着雪腿不停的痉挛抖动。
被喷了满脸淫水的大少爷满不在乎的舔了舔嘴边的淫水,不要脸的说道:「嘿嘿,玉环姐的蜜汁还是那么美味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享用。
」单玉环皱着眉头,娇喘嘘嘘的望着他说道:「呼、混、混蛋,这么用力撕,万、万一将我的阴蒂扯下来怎么办,要那样,我一定跟你没完。
」大少爷一听,嘿嘿一笑,举着手里的贴纸说道:「放心吧,我比玉环姐你还要珍惜你的性器官呢,那是我快乐的源泉啊,你看,玉环姐,你的阴唇印印的多清楚。
」我闻言抬头一看,一个美妙绝伦的红色阴唇印就出现在了那张贴纸上,细长的缝隙里层次的嫩肉,看上去就像一个还未打开的海贝。
十分的诱人。
就在我想凑上去仔细看看的时候,一个轻灵月悦耳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哎呀,原来单姐姐的阴唇这么漂亮啊,比我的好看多了。
」我闻声一回头,发现是一身白色网球装的纪芳岚站在我身后,巧笑倩兮的望着前方的纸张。
「啊——!芳岚姐,我好想你啊!」还没等我说话,沈傲亮大叫一声,嗖的一声,仿佛一只癞蛤蟆般凌空向纪芳岚扑去,我还头一回知道原来人可以飞的这么高,怪不得刚才刚才他一击就将我撞晕过去。
令我意外的是,纪芳岚似乎对大少爷这种飞扑习以为常,只见她恬静的一笑,微微的将脑袋一侧,便躲过了大少爷的头槌,然后一边缓缓的张开双臂,一边将娇躯向后倒去。
扑哧一声,大少爷一把抱住纪芳岚的娇躯就将她压倒在了她背后的沙发上。
沙发?我刚才确实知道屋里有个沙发,可是这个沙发是什么时候的跑到纪芳岚背后去的?我抬头一看,发现被他压倒的纪芳岚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似乎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背后有沙发,而且早就知道大少爷一见她就会扑上来。
看来单玉环说的是对的,大少爷每年暑假都到这来跟她们发生关系,要不纪芳岚绝对不会对大少爷的习性这么了解。
大少爷一将纪芳岚扑到,便立刻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纪芳岚的裙子里,去抚摸她的下阴。
纪芳岚似乎早就料到大少爷会这样,于是淡然一笑,躺在沙发上放松娇躯,并缓缓的抬起一只修长而洁白的美腿,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而大少爷一见纪芳岚竟然这么配合,深呼一口气,毫不客气的顺着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根手伸进了她的百褶裙里。
「呀,啊,哈……」纪芳岚抱着大少爷的脖子轻轻的娇喘起来,她那薄如蝉翼的裙子在大少爷的干扰下开始剧烈的上下飘动。
虽然我看不请她的裙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她痉挛的脚趾,挺起的腰肢可以看的出来,大少爷的手绝不会只是抚摸她的阴部那么简单,一定是在剧烈的抠弄。
见到娇憨可人的纪芳岚,大少爷似乎忍不住了,于是一把抽出手指,从纪芳岚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急不可耐的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纪芳岚这次没有配合他,只见她抓住大少爷的皮带,娇喘道:「小亮,你,你觉得现在就要我好呢,还是等晚上吃完饭后,咱们好好做好呢,你跟我们说好的,一、一天只能有一次。
」大少爷一听这句话,顿时身体一僵,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开了纪芳岚的,颓废的站起身来。
我仔细一看,发现躺在沙发上的纪芳岚白色真丝内裤已经被拉到了一边,一丝粉嫩的阴唇露了出来,晶莹的淫水正从她的蜜穴中流出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来纪芳岚要是也印阴唇印,一定也非常漂亮。
纪芳岚见我盯着她的下阴,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将一双雪腿合了起来,用手将自己的裙摆放了下来,遮住了下体的春光,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大少爷的身边,爱怜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说道:「小亮,不是姐姐拒绝你,做爱也需要体力的啊,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吃完晚饭后姐姐再好好陪陪你……」然后抬起头,双眸若有深意的望着我微笑道:「……还有你。
」我一听这还,顿时感觉一股热气从下体升腾起来,要不是她事先说要先吃饭,可能我也跟大少爷一样立刻扑上去了。
大少爷一听纪芳岚的承诺,立刻欢呼起来,一把抱住纪芳岚的脖子,在她的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嚣张的大叫道:「哈哈!太好了!今天晚上本大爷一定要好好爽一爽。
」这时,单玉环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解开脚脖子上的红绳,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到大少爷的身边说道:「好了,大少爷,就这么说定了,我和芳岚要去做饭了,你先陪这小子去客厅坐一会吧,饭熟了我们叫你。
还有……把你的脸洗洗。
」说完,就好像怕我们两个男人马上就会扑上去似的,拉着纪芳岚就下了楼。
再下楼的瞬间,我清楚的看到,有两条清流从纪芳岚和单玉环两人的裙底流出,顺着她们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而沈傲亮出乎意料的听话,见到两位美人离去,也没有追赶,反而用衣服边擦了擦脸,然后转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张大哥,她们从没这么痛快的答应我的求欢,这都是因为有你在,张大哥,过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宝贝」说完,就把我往门外拉。
说实在的,我对他的宝贝并不感兴趣,但是既然是公司老总的儿子,那我也不能太得罪,于是只好由他拉着来到了客厅。
一到客厅,大少爷一把就把我按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从里屋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拿起其中一本翻开一看,只见首页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新进性服务员考核记录。
还没等我问这是怎么回事,大少爷就自豪的跟我说道:「嘿嘿,你知道,进公司的性服务员都要经过考核以后才能进入公司,这里面都是以前纪姐他们这些老员工刚进公司时的性考核记录,本来是过期了,要拿去销毁的,结果被我偷来了,你可不要泄密啊。
」我一听,顿时也感到非常有趣,于是便翻开了这个相册,第一页一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熟悉而美丽的面孔——沈傲芳。
照片中的沈傲芳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穿着水手服,扎着马尾辫,站在一栋别墅前微笑的影像,(这个别墅很眼熟),与现在的成熟冶艳相比显得稚嫩而青涩。
这是第一张照片,紧接着下面是第二张。
只见照片中穿着水手服的她被攒腿,四肢大开的绑在一个手术台上,(这个手术台看着也很眼熟),她的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了赤裸裸,还带有一点稀疏阴毛的下体。
她的水手服已经被从胸前撕开了,一对白嫩的玉乳俏生生的露了出来,殷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一对衣服夹。
更残忍的是,一台机器阳具摆在她下体的正中央,正拼命抽插她的嫩穴,当然照片上看不出机器究竟有多快,但是从阳具上下摆动的残像上看速度一定不低。
而且照片中的她挺着丰乳,似乎正在挣扎,而且脸色惨白,含着口塞的小嘴往外冒着口水。
显得很痛苦。
下面似乎还有几张照片,不过都被拿掉了,只留下了粘贴后的白框。
最后,低下还有一行注解:「考核时间:2002/9/21考核人:徐风被考核员:沈傲芳考核项目:高速戮阴,虐阴,虐乳,侮辱类项目。
考核评语:全部考核通过,被考核员考核期间没有求饶或者退出的意愿,但是表情过于痛苦,阴道干涩,对客人凌辱时的配合度不高。
考核成绩:d工作建议:先对低端、低强度凌虐客户做起,慢慢积累经验,现阶段不建议公司作为主要性服务员向外进行推广介绍。
我看完这个介绍,笑了一下,对旁边的大少爷说道:「嘿嘿,大少爷,看来你姐姐当初考核时候的成绩并不理想啊。
」大少爷闻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哥,你说的对,其实当初我姐姐考核的时候得了个f,也就是不合格,但是他是公司老总的女儿,而且非常喜欢这行当,所以,我老爸打了招呼,徐风就抬手让她通过了,你没看底下那几张空白照片吗?都是我姐撕下去的,说是表情扭曲的太严重了,让人看见实在没面子。
」我闻言理解的点了点头,于是继续翻了几页,发现其他服务员的考核照片也都是惨不忍睹,但是成绩不是d,就是c,特别好的没有,于是我就问大少爷为什么会这样。
大少爷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当然的,徐风那老头的性考核不是一般的残酷,这些性服务员能忍到底并且还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敢奢望什么好成绩啊。
」听到这话,我忽然想起徐风发明的「娇花三绽」,确实够猛!看来这徐风真的是一个令性服务员闻风丧胆的人。
但是我还是好奇的向大少爷问了一句:「大少爷,难道这些性服务员就没有一个成绩是a的吗?」大少爷一听,淫笑一声,说道:「嘿嘿,也不是一个都没有,我记得到目前为止好像只有两个,我们的芳岚姐就是其中之一。
」我一听愣了一下,说了声:「是吗?」我一边答话,一边开始快速翻手里的相册,说实在的,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并不意外,因为对于纪芳岚那超强的性忍耐力,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很快,我便找到了纪芳岚的考核记录,她的排号很靠后,是325号。
我端起相册仔细看了起来。
第一张照片中的纪芳岚依然是站在徐风的别墅门前照的,她身上穿了一身英武的女士军装,军装是绿色的,所以应该是陆军,合身的军装紧俏的包裹着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样貌与现在的差别不大,但是与现在洁白如玉的肤色相比,那时的肤色比较深,成小麦色,应该是颠沛流离的军旅生涯造成的。
嗯,我记得纪芳岚跟我说过,她在军队里当过随军军妓,那么这应该是她退役后刚到公司照的。
第二张照片中,身着军装的纪芳岚已经被绑到了徐风那张万恶的手术台上,但是并不是四肢大开的躺在手术台上,而是被一个戴着铁面具的男人拽着脑袋,脸朝下的按在手术台上。
纪芳岚上身的军服还算完整,只不过军裤不见了,露出了一对小麦色的紧俏臀部,但是令人很意外的是,她的裤子虽然不见了,但是脚上居然还套着一双黑色的高筒军靴。
那个铁面男正压在她的背上,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一只手伸进她两腿间抠弄着。
不但如此,还在她耳边鬓角嗅着她的发香,但是那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应该还没有上她。
第三张照片中的纪芳岚被翻了过来,这张照片我一看就知道刚才我犯了个错误,原来纪芳岚上半身的军服并不是完整的,她的胸前被剪出两个大洞,只不过刚才那个姿势我没发现。
她那对丰满弹性的乳房被从军服的破洞里拽了出来,此刻,那个铁面男正坐在她的小腹上,一边捏着她那两只粉红的乳头,一边将自己的阳具放在她的两乳之间,来回拍打着她的乳房(有残像为证)。
而躺在他身下的纪芳岚正微笑着一只手追逐着想去捉住她乳前的阳具,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闪光的金属圆环,看意思是想帮他套在的阳具上。
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避孕套吗?不过避孕套怎么会是金属的?我于是拿起相册仔细看了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避孕套,而是我用过的那个刺阳具的外圈。
看来单玉环说的是真的,看来这娇花三绽是性服务员的必考内容,那么下一张照片就应该是……果然,第四张照片是张纪芳岚被奸淫的俯拍照,露着双乳的纪芳岚被铁面男握穿着军靴的脚脖子将大腿大大的分开着,粉嫩的阴唇正被一根反着金属光泽的阳具拼命抽插着。
令我意外的是,此时纪芳岚的肤色虽然略深,但是露出的下体,阴唇附近的三角地带竟然是雪白的,被翻出来的阴肉也是粉红色的,感觉就像迈阿密海滩那些比基尼女郎脱光后的样子。
我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这张照片中纪芳岚的秀发飞舞,遮住了她被奸淫时的表情,但是从头发的缝隙中还是隐约看的出来,她虽然皱着眉头,但是张开樱唇荡笑着,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显得非常的放荡淫靡。
看来刺阳具对她下体的穿刺并没让她十分的痛苦,这点要比殷素琴强。
第五章照片似乎是结束后照的,这张照片中纪芳岚蹲在地上,一个男人掌握着阳具向她的嘴里尿尿,而她一边按摩男人的春袋,一边荡笑着的张着樱唇接喝着男人的尿液。
本来这不算什么,令人惊愕的是,纪芳岚再喝别人的尿的时候,自己竟然也在尿尿,照片中的纪芳岚蹲在地上,她的阴唇和肛门都已经内肉外翻,在她的下体形成了两朵小花。
从她外翻的肛门里还有一股粘稠的白汁流出来,看来那个男人最后将精液射到她的肛门里了。
而纪芳岚自己则用一只手指拨开已经不能再分的阴道,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尿道口激射出来,尿进了她胯下的黑色的圆筒形的东西里。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蹲在地上的纪芳岚一只脚还穿着黑色军靴,而另一只脚却光着,看来她尿尿的器皿就是自己的一只黑色军靴。
第六章照片证实了我的猜测,因为画面中半裸的纪芳岚正捧着自己的那只军靴,一边荡笑,一边将里面的黄色液体倒进自己樱唇里。
最后,是注解:考核时间:2005/09/15考核人:徐风被考核员:纪芳岚考核内容:软刺虐阴,虐肛,性暴力,人格淫辱(小便)考核成绩:a考核评语:全部内容考核通过,在各项目考核过程中,该性服务员能够全身心的配合客人的的各项淫辱,而且叫床,痉挛,潮喷各种主观床上表现一样不少。
最难能可贵的是该服务员在进行这些项目的时候的浪荡表情和调情动作都极为出色,这可能跟该性服务员曾为军妓的经历有关。
工作建议:鉴于该名性服务员的床上性技巧和性表现都极为出色,特建议公司作为重点性服务员进行包装和宣传,直接用于高端暴虐的客人服务。
「张大哥,你……你那儿翘了。
」正当我沉迷在纪芳岚这些淫靡的照片中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神一看,发现大少爷正一脸鬼笑的望着我的胯间。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跨下,哇嘞!好大一个帐篷。
我顿时大窘,连忙一把扔掉手中的相册,一把捂住自己隆起的胯间,然后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对大少爷说道:「哈哈,正、正常的生理反应,对了,大少爷,另一个得a的性服务员是谁啊,单玉环吗?」大少爷见到我的问题继续鬼笑着,一脸自豪的样子,那表情似乎在说,见了我这宝贝的男人没有不翘的。
但是他也没戳破我,于是微微一笑道:「玉环姐虽然兼职性服务员,但是因为她的学历高,所以她的主要工作是性研究员,公司刚开始招她的时候就是作为技术人员招聘的,所以她没参加性考核。
另一个得a的性服务员是肖蕾姐姐。
」我一听肖蕾这个名字顿时一愣,对了,徐风叫我明天跟她碰头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叫肖蕾吗?我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呢?想到这,我问大少爷道:「大少爷,那你这里面有她的性考核记录吗?」大少爷点了点头,说有,然后就开始翻找,过了一会儿,再次将相册递给我了。
我接过相册一看,发现是张白纸,上面除了有考核评语之外,没有任何照片。
而且这张白纸上也没有任何浆糊框框,显然照片不是被人撕掉了,而是一开始就没有。
我于是好奇的问道:「大少爷,这个性考核记录上怎么没有肖蕾的照片啊?」大少爷闻言叹了口气,不无惋惜的说道:「唉,没办法,肖蕾姐姐的工作太特殊了,她是是个商业间谍,专门负责打入敌对公司进行侦查和破坏活动,以便我公司的获得最大利益,所以为了保密,公司特批在考核上不能有任何照片。
现在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只有我,徐风,我老爸和芳岚姐四个人,连我姐,沈傲芳都不知道。
」我闻言一愣,没想到这个肖蕾这么神秘,于是我想了一下,然后问道:「大少爷,你和你父亲还有徐风知道她的存在可以理解,那为什么连芳岚也知道呢,不是要对外保密吗?而芳岚她不是普通的性服务员吗?」大少爷闻言耸了耸肩膀,说道:「没办法,因为芳岚姐跟肖蕾姐都是军妓出身,而且还是同一个部队出来的,所以相互认识,而且肖蕾姐还是芳岚姐的上级呢。
」「哦,是吗?」我随便答了一下,然后开始看相册上的结论:考核时间:2005/09/15考核人:徐风被考核员:肖蕾考核内容:虐阴,虐乳,轮奸(助手五名),淫辱类项目。
考核成绩:a考核评语:这个女人是魔鬼的化身,今天上午的纪芳岚已经让我很吃惊了,但是这个女人更让我意外。
我的工作本来是征服女人,可是最后我发现被征服的是我和我那五个助手。
她性爱时的笑容妩媚诡异,她叫床时的声音勾魂摄魄。
她的下阴就像水母的吸盘,在进行轮奸考核时,为了争夺抽插她阴道权利,我和我五个助手打成了一团,而她则分着雪腿,揉着下阴,一边媚笑,一边看我们的好戏。
并且说谁打赢了谁就可以跟她玩三天的性游戏。
不愧是出身国安厅卫妾中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
工作建议:我不知道该建议她做什么工作,说实在话,我曾想将她据为己有。
而不是上报公司。
这个女人竟然让我产生了背叛公司的念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望公司斟酌,我不予建议。
看完这个结论,我大吃一惊,徐风这哪里是评论,简直就像是青春期少年的梦呓,这跟他一贯的变态作风很不一样。
而且这里我还发现一个问题,于是抬头问道:「大少爷,这个国安厅卫妾是干什么的?」大少爷一听我这么问,顿时自豪的一笑,满脸老鸟样的跟我说道:「这个国安厅卫妾是国安厅的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成员都是由一些训练有素的女军官组成,她们精通射击,格斗,是专门用于保护国际政要政要和国家领导人的。
而跟一般保镖不同的是,她们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贴身保护首长的,包括陪首长睡觉,解决首长的性问题,也是她们的工作之一,所以她们也是一群精通床上性技巧人员,当然,她们的工资也不低。
」我闻言顿觉眼界大开,然后好奇的追问道:「既然她们的工资不低,那为什么还要跳槽到咱们这个公司呢。
」大少爷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她们当然不会轻易跳槽,跳槽的只有肖蕾姐一个,而且也不是肖蕾姐自己想跳槽的,而是被国安厅赶出来的。
」我闻言又是一愣,追问道:「哦?是吗?那是她犯什么错误了吗?」大少爷叹了一口气,说道:「错误倒是没犯,只是没摆正位置,据说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回她保护国家资源部的部长去中东跟沙特国家商量天然气的采购合同,为了加深国家间的深厚友谊,肖蕾姐临时充当了一次公关小姐,陪某个国家领导睡了一觉,结果那个中东油王对她的身体和性技巧赞不绝口,称之为魔鬼之躯。
想将她收做侍妾。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肖蕾姐是国安厅人员,掌握很多国家机密,当然不能跟在他身边,于是为了平息事端,国安局便将她赶出了国安局,对外宣称她是忽然病死。
当时我老爸听到这个消息,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感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奇货可居!于是便将她请到我们公司来了。
」我一听,心里一紧,心说真是个红颜祸水啊,明天就要跟她合作,真不知是福是祸啊!第十七章「嗳,你们两个,饭好了,过来吃饭了。
」单玉环轻灵的笑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回头,发现纪芳岚和单玉环正分别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菜走上来,而桌子上也早已是七大碟八大碗的摆放整齐了,全都冒着热气。
大少爷欢呼一声,经典蛤蟆功再现,瞬间就跳到了桌子的旁边,抱起一个肘子就吃,而我笑了一下,也起身来到了桌子旁。
我刚想坐下,单玉环微微一笑,把手一拦,跟我说伙食费每月六百,答应就可以坐下吃了。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头都拿了,就不计较这些小钱了,再说还能随时得到她们的身体,这个买卖值。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就在大家坐下欢笑着准备动筷子的时候,单玉环的手机响了,她抹了一下嘴,然后接起来说道:「喂?哦,是玉环姐啊,你工作回来了……嗯,芳岚她也在,你说吧……什么?!有这种事?!……哦,好,我转告她。
」挂上电话,单玉环转身对纪芳岚说道:「芳岚!刚才玉环姐来电话说有人撬我们的生意,明天的强暴体验节的预约客户有一小半都退约了。
」纪芳岚闻言花容一变,惊讶道:「不会吧!怎么可能?」看到她们焦急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悄悄的向旁边的大少爷问道:「大少爷,这个强暴体验节是怎么回事?这退约又是怎么回事?」大少爷抹了抹嘴,低声说道:「这是徐风那老头发明的玩意,就是性服务员将自己某日的行程安排告诉预约了这项服务的客人。
然后这些客人就可以在这一天尾随该性服务员,然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强奸该名性服务员,野外或者家里都行。
而性服务员也会挣扎大叫,看起来就像强暴一样,这就叫强奸体验节,而这项服务是要事先预约日子的,客人不想进行了,就叫退约,你懂了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再次佩服徐风的变态天才。
单玉环脸色凝重的颠了颠手里手机,然后对纪芳岚说道:「芳岚,明天有预约强暴你的客户吗?」纪芳岚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有,是红城大厦的陈先生,怎么了?」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焦急的说道:「很好!芳岚,你现在就给陈先生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明天的服务,千万不要再让他也退约。
我也回屋打个确认。
」说完,转身向一个里屋走去。
纪芳岚点了点头,反身从背后的包里掏出电话,按了几个号码,然后放在了耳边,过了一会儿,只见纪芳岚媚然一笑,说道:「您好,是陈先生吗?我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纪芳岚……啊哈,您记得我啊……您不要激动,我这边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问您准备好了没有,我寄给你我明天的行程安排您记清了吗?万一我们走差了,您可就亏……呵,比自己的生日记的还清啊,这就好……不!您不用准备避孕措施,我自己会准备的……嗯,洗不洗澡随您便……什么?您的阳具有异味啊,没关系,我们性服务员是不会嫌弃您的,您想怎么……口交?可以啊,您放心吧,您那时就是向我嘴里尿尿都行,要是我的服务态度不好,您可以投诉我啊……嗯,服务从明早九点到晚五点,您要记清啊,嗯!再见。
」说完,纪芳岚就挂上了电话,而这时单玉环也拿着手机从屋里走了出来。
只不过表情有点凝重。
纪芳岚见状关切的问道:「玉环姐,你那边怎么样了?」单玉环坐到椅子上一拍桌子,醒目圆瞪的怒道:「哼!刚才给两个客户打了电话,一个答应让我明天进行服务了,另一个却不接我的电话,看来是吹了,究竟是谁在抢我们的生意?!让我知道非扒他的皮不可。
」单玉环这么一怒,屋里的气氛登时就凝重了,为了缓和气氛,我连忙打哈哈道:「单小姐,你别担心,我们市场调查科正在调查这件事呢,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了……对了,芳岚,你明天的行程安排能给我看看吗?我很好奇呢?」纪芳岚闻言一愣,然后打开背包,调出了一个文件,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亲爱的陈先生:以下是我明日的行程,您可以根据您的兴趣,随时来强暴我。
9点整我会达到中心花园,进入女厕第二隔间。
您可尾随我进入,然后对我进行强暴,如果在这间厕所进行,我不会叫喊,只会挣扎,这是为您的安全着想,请谅解。
9点30分我将进入中心花园的清风洞,此处偏僻,人迹罕至,如果在此处强暴我,我既会叫,也会挣扎,不过如果想制止我的叫喊,可以用东西塞住我的嘴(内裤,袜子都行)。
10点整我会从中心花园骑自行车赶往郊区,期间会路过一个小树林,非常隐秘,我会走到里面尿尿,您可以趁我尿尿的时候扑上来强暴我,而且该树林有很多树藤,可作为您虐我阴唇时使用的工具。
10点30分,我将在郊区旁的一个小池塘里裸泳,如果您喜欢水战的话,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还可以在水里为您口交,这是个不错的体验。
11到12点是午饭时间,因为实在找不到没人的饭馆,所以不建议您在这个时间袭击我,因为有被捕的危险。
12点到下午1点是午睡事件,我会在郊区的废弃的一家工厂的车床上睡觉,门口有红手绢作为标记,如果您喜欢迷奸睡女孩的话……尽管来吧。
下午1点半,我将进行第一次换装,着水手服,然后按您的要求,我会去东街自来水厂建筑工地的水泥管里自慰,我会向东分开大腿,你可以坐在东面的水泥管上用望远镜欣赏,如果您忍耐不住的话,可以随时扑过来。
2点整我会去费尔娜酒店2011房间,在房间内跳裸体健美操,房间门没有锁,我会背对门口,您可以透过门缝偷看,也可以直接从后背袭击我,而且在床底下好各种性工具,如果您感兴趣,可以用来调教我。
2点30运动过后我会去浴室沐浴,如果你错过了上午在池塘袭击我的机会,现在可以扑过来。
沐浴过后,我会去酒店对面的政府图书馆看书,我坐在向阳的位置,而我对面的位置也已经为您订好了,我没有穿内裤,如果您对观察女孩的阴唇感兴趣的话,可以从桌子底下偷看。
而十分钟后我会去一趟厕所,而厕所是有隔间的,您应该知道这是给您发泄的机会……3点整我将进行第二次换装,网球装,我会去酒店旁边的网球场打网球,你可以冒充教练来跟我搭讪,当然,我不会拆穿你,而且你的搭讪我保证是百分百成功的,而且在打网球的时候,我也是不穿内裤的,你可以观察一下,女孩在运动时的下体是什么样子的。
打完网球后,我会去沐浴更衣,而您可以说要送送我,我当然会答应,等到了更衣室里就可以将我按在椅子上,强暴我……3点30分我会乘车去滨海城市海滩晒太阳,您可以开车跟着我。
我会穿着您喜欢的蓝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海滩上挑一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躺下。
您可以过来搭讪,也可以要求为我涂太阳油,当然,我都会答应,而且如果在给我涂太阳油,抚摸我身体的过程中您兴奋起来了,可以随时压到我身上,将您的阳具插进我体内来宣泄。
4点整我会从海滩回来,到公路上搭车,而你可以开车来接我,我会假装不认识你,上您的车(而且只上您的车),然后您就可以在车里,也可以将我载到你喜欢的地方然后肆意淫辱我(但请不要在汽车移动时跟我做爱,我很怕。
)4点30分,服务结束,我们回到宾馆结算一天的服务费用,当然,在这半个小时内我可以提供一些额外服务,比如舔脚,喝尿等等。
以上就是我明日的行程,谢谢您雇我为您提供服务,祝您明天在我的身上过的愉快。
「张大哥,你那又翘了!」正当我因为这特殊行程中的字眼浮想联翩的时候,大少爷那讨厌的不和谐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我根本就没低头去看,因为我自己感觉我的弟弟已经快撑破裤子了。
我抬头一看,纪芳岚正捂着小嘴嘻嘻的笑着,我顿时大感尴尬,于是一边将行程递给纪芳岚,一边说道:「纪小姐,你、你别笑我,任何男人看到这个行程都会是这种反映,对了,这个行程是谁帮你定的,文笔很差,而且用词露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还没等纪芳岚回答,一个语气寒霜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是我,怎么样?」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单玉环正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我,只见她冷冷一笑道:「小子,竟敢说我文笔差,告诉你,我可是博士学历,虽然不是文学系的,但也自信写的不差,有本事你写个比我这更刺激的文章出来看看,哼,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别惹我。
」一定这话,我立刻闭嘴,开始低头吃饭。
唉,人家都说欢乐的气氛要大家一起烘托,而破坏气氛一人足以,因为单玉环的一单生意泡汤,于是饭桌上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心情而一落千丈,大家都不敢言语,只知闷头吃饭。
于是欢迎会变成了丧葬会,大家都愁眉苦脸的。
晚饭也在一片郁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饭后,纪芳岚和单玉环开始收拾碗筷,我伸手想去帮忙,没想到纪芳岚竟然一伸手阻止了我,然后端着盘子对我微微一笑道:「张先生,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和大少爷先去洗澡吧,玉环姐心情不好,今晚咱们早点开始……嗯,那个吧。
说不定那样一来玉环姐的心情就好了。
」「呀喝——!」还没等我回话,只听旁边爆出一声欢呼,我大惊之下猛一回头,发现我旁边的椅子空荡荡的,而且一张餐巾纸正轻飘飘的从空中向椅子上落去。
还没等餐巾纸落到椅子上,浴室里就传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哇嘞!没想到大少爷的动作竟然如此神速——物还在,人已飞!几近移形换影,真是神乎其技啊!!
就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纪芳岚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微微一笑,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
而单玉环也叹了口气,端起一个盘子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小子,既然芳岚都这么说了,要是今天晚上你们不能弄得我很舒服,我就要你们的好看。
哼!」说完,也扭着蛮腰进了厨房。
既然她们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大少爷已经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
不是我走的慢,实在是因为大少爷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当我也洗完澡,刚推开浴室的大门走出来,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大少爷分着大腿,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在往自己的阳具上涂抹一种液体。
还没等我问,只见大少爷一把抓住旁边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然后一脸惊慌的望着厨房。
「咦?你们都已经洗好了,挺快的嘛。
」单玉环和纪芳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来她们也收拾完毕了,但是她们似乎没见到大少爷刚才的动作。
「啊哈,姐姐们差遣,怎么敢不快呢?」大少爷一边打哈哈,一边向我使眼色,告诉我不要告密,我会意的闭上了嘴。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搂旁边纪芳岚的肩膀说道:「那好,我和芳岚妹妹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陪你们玩那个,趁这段时间你们俩把窗户关上,灯打开,然后再把地毯卷起来,铺上点报纸,我可不想等会让精液和尿液把我昂贵的地板弄脏。
」说完,便拉着一脸尴尬的纪芳岚上了楼。
大少爷是行动派,闻言立刻窜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关窗户,挪茶几,铺报纸,推沙发,我想帮忙都来不及。
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变成了空荡荡的报纸世界,这时,只见大少爷一拉自己的胯下的毛巾,露出长满阴毛的阳具。
一屁股坐到了报纸上,喘着粗气说道:「呼,累死我了,想玩女人也不容易啊。
好了,张大哥,你也别围毛巾了,坦诚相对才是真男人啊。
」我闻言想想也是,于是苦笑一声,拉下了自己的毛巾,跟他一起坐到报纸上,然后好奇的问道:「大少爷,你刚才向你小弟弟上涂的什么东西啊,不会是春药吧。
」大少爷一听,神秘的一笑,然后从沙发上拿出那瓶药水,低声说道:「嘿嘿,张大哥,这是我老爸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剂——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要把它涂在鸡鸡上,然后插入女性的体内,上面的药剂就会刺激女性的子宫壁,使女性产生仿佛过电般的性快感,玉环姐不是心情不好吗?我要让她们欲仙欲死,怎么,张大哥,你也涂点试试。
」说完,便将瓶子往我这边递过来,我一见,连忙大惊道:「慢!我自己来,我没兴趣让男人摆弄我的阳具。
」大少爷一听,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然后将瓶子扔到我的怀里,一脸扭曲的说道:「当然是你自己来,本少爷也没兴趣摸男人的阳具,呕。
」我闻言苦笑了一声,拿起怀里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吐了涂了一点在自己的阳具上,除了有点清凉之外,没什么其他的感觉,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大少爷,这个东西对男人那里有害吗?」大少爷一听,哈哈一笑,说道:「放心吧,这是纯植物提取的,不但对男人无害,而且……。
」「嘻嘻!你们倒是脱得挺干净啊!」还没等大少爷把话说完,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和大少爷扭头一看,顿时被楼上的美景惊呆了:只见美艳不可方物的纪芳岚和单玉环各穿着的真丝睡衣,婷婷玉立的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巧笑倩兮的望着我们。
纪芳岚穿着一身席地的橘黄色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她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已经被高高的盘起,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粉脖,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睡衣,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显得充满诱人的神秘美感。
相比纪芳岚的神秘,旁边的单玉环就刺眼多了。
她的睡衣样式完全不同,大胆的单玉环在自己雪白的娇躯外面罩了层黑纱,露着雪白的肚脐眼,里面穿着镂空的黑色吊带内裤和黑丝胸罩,而且镂空的非常厉害,竟然连乳头和下阴都能较透过黑丝清晰的看到,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
「张、张大哥,你又翘了。
」「大、大少爷,你也翘了。
」我们两个男人挺着阳具,呆呆的望着楼上的美景无法自拔。
单玉环见到我们两个男人的反应非常满意,媚然一笑,拉着纪芳岚的手轻移玉步,缓缓的走了下来,然后抱着纪芳岚在我们身边轻轻的躺下。
玉体横陈,我和大少爷竟然看呆了的没有动作。
单玉环看出了我们眼中的痴迷,于是媚然一笑,伸出玉指轻轻将将肩膀上的黑纱拉下,然后侧卧娇躯,露出雪白的大腿,耸着白嫩的肩膀,向我们一勾手指,媚然笑道:「来呀,扑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本事怎么样。
」她话音刚落,只听大少爷一声大喝,挺起阳具就扑了过去,伸出巨爪向单玉环的胸前一抓,撕拉一声,便将单玉环胸前的黑丝胸罩扯个粉碎,于是,单玉环那一对洁白如玉,丰满圆润的乳房就弹了出来。
「哎呀,我的桑扶兰内衣!大少爷你要赔……啊呜?」还没等单玉环发声反对,大少爷一把就抱住了她,一边伸出手掌拼命捏着她裸露的白嫩乳房,一边把就贴上了她的樱唇,扣住她的嘴,伸出舌头在她的樱唇里拼命的搅动并吸允她的唾液。
被大少爷强制舌吻了一会,单玉环满脸通红的抱着大少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推开,娇喘吟吟的说道:「大、大少爷,憋、憋死我了,你玩我就玩我,那也得让我呼吸啊?!啊!你要干什么?啊!——」还没等单玉环将话说完,大少爷便拦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摩擦,一边向沙发走去。
到了沙发跟前,大少爷一摆手,竟然将单玉环倒着放到了沙发上。
单玉环脑袋顶着沙发,一双修长的玉腿朝天,还没等她那明白怎么回事,大少爷握着阳具在她的脸颊上拍两下,然后向她的嘴里一挺,阳具便末入了单玉环的嘴里。
开始并命抽插她的嘴巴。
单玉环这时终于会意,于是只好尽量张着樱唇配合,而大少爷上半身也不闲着,捏住单玉环雪白大腿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一把拨开单玉环的真丝内裤,伸出舌头拼命吸允她的粉嫩阴唇。
口含阳具的单玉环秀眉一皱,一丝荡漾的春色走上了她的眉眼。
她舔弄的更厉害了。
正当我被眼前这盘肠大战欲火沸腾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触摸我挺立的阳具。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洁白的玉足在用脚趾逗弄我的阳具,我侧过头一看,发现春情荡漾的纪芳岚正侧卧着娇躯,玉乳轻浮,眼含春水的望着我,看来她也被眼前的春宫引的意乱神迷。
只见纪芳岚咽了一下口水,一边用白嫩的脚掌轻轻的撩拨我阳具,一边娇喘吁吁的对我说道:「张、张先生,难、难道您只喜欢看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大喝一声,坐起身来,一把抓住纪芳岚白嫩的脚脖子,用力将她拉到了身下,然后猛扑了上去。
一阵芳香扑面而来,我的神经一阵迷乱,而身下的温香软玉非常体贴的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胯下的阳具,然后轻轻的分开了裹在轻纱里的雪白美腿,盘住了我的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摩擦我的阳具,一边玉脸绯红的说道:「来吧,张先生,让,让我这里真正的感受到您那火热而坚挺的热情吧。
」欧耶!我来了——!(待续)第二十章「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更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
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么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么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
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
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
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
显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
「咳、咳、咳!」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的污垢。
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纪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
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
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怎么?他尿完了?」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
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么大人还尿床,有什么出息!」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对,对不起,芳岚。
我不知道」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么会?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么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道:「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
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一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叫了,但是你没醒。
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现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我走到小区门口,看见有两个大妈一边聊天,一边向外走,看样子是要出去买菜。
于是我连忙上前,开口向他们打听肖蕾的住处,这俩大妈一听我要找肖蕾,脸色顿时就变了了,其中蓝毛衣的大妈便神色紧张的向我问道:「我说后生啊?你找肖小姐干什么?」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这大妈的防备心理还真强,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问问,于是我微微一笑说道:「哦,我……我是她亲戚,来看看她。
」蓝毛衣大妈闻言一愣,然后狐疑的问道:「你……你真是她亲戚?还是你其实是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这是什么怪话。
但是还没等我反问,另红毛衣大妈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跟蓝毛衣大妈嘀咕:「嗯,我看这后生说的是真的,你看他手里没提着武器,而且脸上既没有怒气,好像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红毛衣大妈一听,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那会不会是来找她……找她那个的。
」蓝衣大妈一听,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跟红衣大妈说道:「嗯,不像,这后生脸上没有色气,说不定真是她亲戚。
」红衣大妈闻言向我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小妖精说不定连亲戚都不放过,我们还是给这后生一点东西吧。
」那蓝毛衣大妈一听,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然后拉着我的手满脸担忧的说道:「我说后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个楼道口五楼,你要小心啊,要是实在顶不住就用我给你的东西,早去早回,虽说疏不间亲,但是我劝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亲戚关系。
大娘这真是为你好,唉。
」说完,拉着那个红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样快步跑开了。
我被这两个大娘搞得一头雾水,伸手掏兜,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伟哥)。
虽然我不知道这大娘给我这个干什么,但肯定跟肖蕾有关。
我的心情变得有点惴惴不安。
可是谁想到麻烦还没完,我刚走进她们家的楼道,麻烦便又来了我刚走进楼道,刚想上楼梯,忽然从楼道里旁的小卖部里探出个脑袋,把我叫住了。
我一回头,原来是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大概到了那种黄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纪。
见我来到他身边,这个小老头瞪着一双昏黄的老眼盯着我,向我问道:「小伙子,你要干什么?」我闻言一愣,然后指着楼梯说:「上楼啊。
」老头一听,把那张干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说道:「上楼?那你知不知道上这栋楼的规矩。
」我闻言一愣,上楼还有规矩?没听说过!于是讷讷的问道:「规矩?什么规矩?」老头一听没有答话,弯腰从柜子底下翻了一会儿,然后砰、砰、砰、砰将四个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是苹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随便挑,价格一样,都是十二块,掏钱吧!」我闻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oh!maygod!是四盒包装不同的崭新避孕套!我顿时仿佛摸了烫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后向他大喊道:「混账!我买这玩意儿干什么?」老头一听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对我说:「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吗?这五楼住了一个喜欢吸食男人阳气的女妖精,她老厉害了!每个男人路过她家门口都要会被她拽进屋里糟蹋一翻,连畜生都不放过。
所以说,但凡想上楼的,不管是人还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孙根上套一个这个东西,否则被她糟踏时,沾到她下体的阴气可是会早死的。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对他说道:「好了,老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什么?开玩笑?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我还跟你开这玩笑,你等着!我给你看证据。
」说完,老头将脖子一身,向门外喊道:「旺财!进来!」他话音刚落,从楼道外晃晃悠悠的爬进来一只老黄狗,它越过我身边,窜上了柜台,然后老头掰着它两只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小伙子,不信你看!」我闻声低头一看。
oh!阿门!在这条老狗胯间那条赤红的狗鞭上套着一个粉红色的,非常可爱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老头老泪纵横的说道:「呜呜,我这旺财原来蹦蹦跳跳的可欢实了,可是自从被那女妖精糟踏了两回之后,精气就泄了,现在随便走两步都喘,唉!可怜见儿的。
」说完,老头竟然抱着大黄狗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一看,机会难得,连忙趁着他哭的这会儿功夫,抬脚悄悄的向楼上走去。
上到二楼,我拔腿便想五楼奔去。
一边往上爬,我一边惴惴不安的想:天哪!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仅凭自己的一支玉体,就把整个住宅区都搞得这么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会不会也被整的死无葬身之地呢?就带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想法,我来到了四楼,我抬眼往五楼一看,顿时眉头一皱,知道麻烦又来了。
因为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拿着螺丝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门锁。
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肖蕾真是激起公愤了,做贼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门,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发现,一定是这个贼知道这肖蕾名声太臭,别人即使看见了也不会举报。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别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于是我上前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向她怒喝道:「大胆毛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别人家的门锁,闲命长啊!」说完,我举起拳头,就想继续揍他。
他一见,连忙举手向我求饶道:「慢、慢着!我不是小偷!我是物业管理员!」我闻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物业管理员?物业管理员也不能撬人家的门锁啊?」物业一听,顿时叹了气,然后指着大门说道:「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门锁,而是在装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仔细一瞧,果然,门上的锁头很新,显然是刚装上去的。
这种情况把我搞糊涂了,于是我问道:「那即使是换门锁,也要等主人回来啊,哪有你这样的擅自换门锁的。
」物业一听,又叹了口气,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道:「先生,你还是没明白,我不是撬门锁,也不是换门锁,而是装门锁,她家门上原本就没有门锁!」我闻言一愣,然后本能的向地上低头一看,果然没看到地上有换下的旧门锁,于是我纳闷的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物业苦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一边继续装门锁,一边无奈的说道:「唉,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为她风流多情,玉体常陈,情人幕宾遍天下,所以她为了跟那些情人来这缠绵方便,干脆连门锁都不安,让男人不论白天黑夜,什么时候想要了,可以随时进去跟她交欢做爱,这是我们这儿公开的秘密,您不知道?」我闻言登时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这肖蕾在公司里可以跟纪芳岚齐名,果然浪的夸张。
但是平静下来一想,有一个问题窜进了我的脑海,于是我问道:「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东西吗?」这时,物业已经装好了门锁,站起身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不急不缓的对我说道:「当然不怕,因为肖小姐早就放出话来,说她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值当偷,而且她还说,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马,万一哪一天他们想女人了,可以直接来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淫辱泄欲。
她此言一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
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
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