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伦3彩虹在给公公洗着脚。
先在脚底下摸了一遍。
又在脚背上揉搓了一会。
体验着和公公肌肤相贴的感觉。
然后又揉起了公公的小腿。
揉完一只在揉另一只。
揉着,揉着,彩虹就无法自拔地陷进那种迷离之中。
揉摸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在一旁受用着的白老汉已经习惯了她的样子,对于这「无意识」的诱惑,在平日里他都能把持得住,然而今天他那清醒的意识。
逐渐被身体的亢奋吞噬着。
今天,彩虹的确有更大的媚惑力。
那瀑布般的湿发散发出的清新的香气淹没了药的气味。
她平时都束着头发,然而今日却散着,像是长发披肩。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来药水的时候,竟忘了系上外套上的几个扣子,通过宽松的衣领,两个并不算丰满的乳房就暴露无疑了。
彩虹在给白老汉洗脚的时候,它们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白白的奶子一隐一现。
好像诚心在逗弄白老汉。
白老汉闭上了眼,不想去看,只几秒钟。
就还是睁开了,让他不得不去看。
即使闭了眼睛,鼻子里也全是彩虹那芳香的气味。
白老汉的双手在颤抖,他使劲地抓着床单,就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然而这屋里全是她的香气,即使是闭了眼睛又怎么能逃得掉!古往今来,在漂亮女人面前,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当彩虹抬起白老汉的小腿。
把他的那双脚托到自己胸前时,白老汉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盯着彩虹的胸脯。
呼吸越来越急促。
彩虹也已经进入迷离状态。
把白老汉的双脚抱在自己的怀里。
放进了已经裂开了的衬衫里面。
贴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
不停地磨蹭着。
她的脸蛋红红的。
呼吸也开始急促。
这种待遇也让白老汉有了非分之想。
觉得彩虹是在勾引他。
他也就大胆了起来。
正想起身去抱彩虹。
忽然。
彩虹有些清醒。
抬起头来看向公公。
只见公公呼吸急促。
大口的喘着气。
脸色涨的像猪肝一样。
他有些害怕。
急忙把白老汉的脚从自己的怀里拿了出来。
白老汉的脚刚一着地。
马上占了起来。
扑向了儿媳妇彩虹。
他,一下子抱住了彩虹的身体。
紧紧地搂在怀里。
彩虹一惊。
啊的一声。
又马上停住了。
身体有些颤抖。
却并没有用力挣扎。
就任凭公公那样的搂抱着。
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欲望的烈火也让他十分燥热。
也想痛快的发泄一次就像两座积蕴已久的火山。
开始了最猛烈的爆发。
当你的意识里只有激情而容不下他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除了杀手,哪个人犯不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干出来的?当情欲的洪水决堤时,谁又能控制得住?什么伦理道德。
什么公公儿媳。
什么偷情通奸。
都被抛弃到一边去了。
只有强烈的欲火在燃烧。
就像一座红红的熔炉。
把搂抱着的两个人都给融化了。
两人就那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足足过了两分钟。
此时。
只有粗粗的喘气声。
以及砰砰的心跳声盆子被打翻了,药水洒了一地。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两分钟后。
白老汉要去拉灯,用力过猛,把绳子给拉断了,灯却仍然亮着。
白老汉两腿支在彩虹身体两旁,粗糙的双手要剥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脱不下来。
彩虹瞪大了双眼,抬起身来,帮他给脱了下来。
白老汉看着那两个鼓鼓的奶子,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脱衬衫,却转而向下,要去解彩虹的腰带。
彩虹用手拦住了,可白老汉又一用力。
她又把手松开了。
但这腰带是彩虹从小卖部里买的那种皮带,白老汉束腰一直用的是绳子,白老汉急了一头的汗都解不开。
就把儿媳妇抱到床沿上,用蛮力把裤子给拽了下来,直接把裤子扔到了地上。
内裤却没有跟着褪下来,还是彩虹自己抓住内裤的松紧带向下拉了拉。
才滑到了大腿处,借着灯光,现出了儿媳妇半边黑色的区域,其他部位都被内裤给遮掩了。
火红的裤头是那样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着一块鼓鼓的鹅卵石状的区域,白老汉瞪大了眼球,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要咽,却又咽不下去,难受得厉害。
白老汉颤抖着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也扔到了地上。
那腰中巨大之物竟把宽松的内裤给支了起来,活像后庙上的小土丘。
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挡着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着白老汉,不知道是要配合他好。
还是阻拦他好。
她很想好好地去抚摸、去亲吻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是她最初的眷恋。
白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在床上。
两人对望着。
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看了一会。
彩虹起身向公公爬了过去,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想着梦里多次重复的情形,想去拥抱公公。
但是白老汉却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过身去。
跪在床上。
白老汉也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的后面。
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
彩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么。
她看不见白老汉已经脱下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扬起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的夜空。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想不到这春夜里也会有这么刺眼的闪电,这么刺耳的雷声。
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脱了缰绳,在院子里来回地跑叫。
屋里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的后背上。
猛力的顶耸着儿媳妇的屁股。
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
脑海里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
这种痛苦是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
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弹不得。
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既没有任何的前戏。
也没有任何的润滑。
就那样被公公那又粗又大的东西顶了进来。
简直比第一次破处还要疼痛。
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让她痛不欲生。
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
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身上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白老汉一声闷叫,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只是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里不断地留着泪水。
看到这一切。
白老汉想,我都做了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儿子在家时。
他在他们窗子外面听到的不是这样啊。
那是儿媳妇快乐的呻吟。
和嘻嘻的笑声他自己也不清楚。
也非常后悔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儿媳妇的那东西又红又肿。
好像还有些撕裂。
隐隐有一些血丝。
「啊——」刚才自己太冲动了。
竟然忘了儿媳妇结婚几个月儿子就外出走了。
儿媳妇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这件事了。
自己的东西那么粗大。
做的又这么猛烈。
唉唉。
自己真是个混蛋。
老不死的白老汉后悔极了。
心中骂着自己。
又晕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一样。
他觉得没脸面对儿媳妇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丈夫长期不在家。
他长期忍受孤独寂寞的满腹的委屈,「爹,儿媳妇不怪你。
他,他都走了好几个月了。
儿媳妇心里苦啊。
我跟你是自愿的。
」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
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在那里抚摸了起来现在这个屋里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匹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灶神。
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王爷爷,一个是灶王奶奶。
但愿这脱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
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计他们也是要走的。
白老汉不停的摸着儿媳妇彩虹的肩膀。
不过。
一会儿之后。
就由摸变成了揉。
也有肩膀来到了后背。
又由后背来到了胸前。
摸到了儿媳妇的乳房上。
彩虹一直抱着白老汉的腰没有动。
任由白老汉在他身上摸着。
直到白老汉粗糙的大手摸到他乳房上的时候。
他才把身子往上抬了抬。
以方便白老汉的抚摸。
他们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二十分钟后。
感觉到儿媳妇的胸前有些凉。
白老汉才忽然惊觉。
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些冷了。
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感冒的。
就对儿媳妇说。
虹。
盖好被子睡吧。
我到那屋去睡。
彩虹仍然抱着白老汉。
小声的说。
不。
我。
我要让你搂着我睡。
这个时候。
彩虹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
娇羞的看着白老汉。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
也有些不自然。
一张老脸也红扑扑的。
心里也砰砰的跳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扶起了彩虹。
把他往床里面推了推。
自己也爬到了床上。
拉开被子就要给儿媳妇盖上。
儿媳妇却不让他盖。
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拽。
白老汉明白儿媳妇是想让自己给他脱衣服。
也是。
在农村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
于是。
就把儿媳妇的衣服给脱了。
又要把他的内裤来上来。
彩虹却又不让。
还是以白老汉也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
儿媳妇都不害羞了。
自己还顾忌什么。
白老汉只得顺从儿媳。
也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的。
二人这才躺下。
彩虹却是背对着公公。
把光身子蜷缩在公公的怀里。
白老汉盖上了被子。
抱住了儿媳妇公光溜溜的身子。
一双大手伸到了彩虹的胸前。
握住了儿媳妇水嫩光滑的乳房。
可是。
刚才灯绳被拉断了。
灯却不能关。
唉。
都这样了。
也就顾不得了。
于是。
一个老实了一辈子的农村老汉浑身赤裸裸的。
搂抱着自己年轻漂亮的。
同样光溜溜的儿媳妇。
睡在了一个被窝里白家出了这样的事,相信没有哪家神灵敢去庇佑他们了——04体验第二天清晨,村人们很快就起来了。
大街上站了不少人,像是热闹的集市。
村人三三两两地在一块讨论着昨天发生的奇事。
在吴桂花家那个小卖部前也围了不少人,即使在平时,这也是人们拉呱说闲话的场所。
「昨晚那场雨下得真邪乎,一阵风过后说来就来,打雷又带闪的,我都活了半辈子了,还没有在春天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一个人两只手卷在两个袖筒里,对大伙说道。
「谁说不是呢!那雷声震得我家屋梁上直掉土,你说吓人不吓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年景!」「是啊,要么不下雨,要么一下子下这么大。
这老天爷是怎么了!」在白老汉家里。
白老汉掀起来了。
昨天夜里。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就这样发生了肉体关系。
真正的交媾在了一起。
跨越了雷池的禁锢,看见儿媳妇彩虹还在睡着。
就没有着急叫他。
反正下了一夜的雨。
也不用下地了。
再说。
儿媳妇的那个地方。
也需要好好地养养。
就两个人吃饭。
也没有多少活。
就让他多睡会吧。
白老汉洗漱完毕就去做早饭。
做完了饭。
看见儿媳妇还在睡着。
就把饭偎在锅台上。
白老汉走出了家门。
白建设抬头看见白老汉过来了。
就回到地头扔给他一根烟说道,「二哥,你来晚了。
」这么远的路白老汉也是走过来的,因为腿脚不灵便,就拿了根木棍以便走路时作支撑。
白老汉接过烟说道,「昨天雨——雨下得太大了,就没有睡好。
」又说,「这麦苗不碍事吧?」白建设说道,「不碍啥事,你没瞅见么?咱们这块地地势高,下的雨水不是渗到地下。
就是流到路上了,淹不了麦苗。
」「哦。
」白老汉放心地点了点头,就说道,「那你忙吧,我就是来看看咱的地有没有事。
」白建设又说,「二哥,东头老槐树下面要建一个庙,你听说了吗?」白老汉说道,「没听说,」又说道,「建就建吧,那棵树挺有灵性的。
人家出多少钱咱也出多少钱。
」「那成。
」白建设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忙吧!」白老汉说道,「我走了。
」白老汉回到了家里。
儿媳妇彩虹已经起来了。
正在厨房里吃饭。
他看到儿媳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显然还是有些娇羞。
对昨晚突然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带着微微的娇嗔。
眉梢间还有些笑意。
可是。
并没有一丝责怪公公的意思。
白老汉这回完全放心了。
彩虹看到公公回来了。
有些不好意思。
脸也红了起来。
爹。
您回来了。
彩虹还是叫了公公一句。
白老汉应了一声。
抬头看了儿媳一眼。
见他有些脸红。
有些害羞。
有些撒娇。
一副小女人娇俏的模样。
让白老汉又羞臊。
又喜爱。
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就说。
虹啊。
你身体不好。
吃完还是回去歇着去吧。
什么活也不要做。
好好休息几天。
说完。
就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彩虹的心里甜甜的。
露出了微笑。
想着昨晚公公的样子。
十分好笑。
公公趴在她的身上。
勇猛的顶耸着。
就像两只交配的狗儿一样。
让人那样难堪。
虽然当时他那里很疼。
而且过后摸着都肿了。
可是他还是能够忍耐的。
而他当时的那种可怜模样。
有一半也是装的。
他怕公公不让他睡在那里。
就抱着公公不让他走开。
最后他达到了目的。
浑身光溜溜的被赤身裸体的公公搂抱着睡了一宿。
这回公公不会不要她了吧。
嘿嘿。
彩虹心里甜丝丝的。
白老汉回到自己的屋里。
坐在床上。
此时。
他已经恢复了平静。
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疯狂。
似梦似幻,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对儿媳也就越发产生了感激和爱慕之情回忆了昨晚的一幕。
心里又很有些尴尬。
自己这是怎么了。
竟然和自己的儿媳妇发生了那种关系他是个老实的农村老汉。
他知道村里有几个老汉和儿媳妇有这种关系。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只有五十岁。
身体也非常健康。
过去过苦日子的时候。
他很少有这种要求。
而且家里就他和儿子两个人。
也没有这个条件。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
他慢慢就产生了这种欲望。
有时候憋的他还很难受。
其实。
对于人类来说。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俗话说。
饱暖思淫欲。
就是这个道理。
白老汉只见过村里的狗儿。
猫儿。
以及马牛等动物的交配。
他以为人也是这样。
妻子活着的时候。
他和妻子一直就是这个姿势。
他也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
顺理成章。
昨晚对儿媳妇他也就那样做了。
儿媳妇的那里没有润滑。
他又憋得很久了。
干得十分勇猛。
儿媳妇的那里自然是就受了伤。
所以白老汉非常愧疚。
有些不敢面对儿媳妇。
熟不知儿媳妇需要的是那种温情。
是男人的关心和疼爱。
当然也包括性爱。
包括性的滋润。
不然他就不会做春梦了。
白老汉思索着。
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到了晚上。
彩虹并没有来。
白老汉也没有多想。
他知道儿媳妇的那里受了伤。
也就没有理会。
可是。
一连三天儿媳妇都没有来。
就好像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老汉的欲火不断地积累。
他有些憋不住了。
这几天儿媳妇看见他都有些脸红。
有时候却又对他娇羞的笑笑。
像是在成心的挑逗他。
白老汉实在忍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
就对彩虹说。
虹。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呀。
彩虹脸上一红。
显出一阵娇羞。
说。
挺好的。
让爹惦记着了。
心里却想。
是惦记我的那里了吧。
不由得冲着白老汉一笑。
本来脸上也是一红。
有些不好意思。
连忙把头地下了。
吃完了饭。
各自回了自己的卧室。
彩虹找出吴桂花放在这里的录像带。
看了一遍。
不觉下面流出了水水。
心里想。
哼哼。
你老家伙不帮我润滑。
我就自己润滑。
免得自己再受伤看完录像。
彩虹觉得有些兴奋。
他也感觉欲火上升。
比白老汉憋得还要厉害。
上次白老汉发泄了。
彩虹却根本就没有到达高潮。
只是这几天害怕自己的那里没有完全恢复。
才没有去找公爹。
现在。
他梦魇似地站起身来,慢慢穿衣下床,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欲火。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就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白老汉的屋子没有反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可能他也知道儿媳妇会来。
儿媳妇吃饭时的那种表情。
已经告诉了白老汉。
彩虹进了外屋。
再推开里屋的房门时,已经生锈的合叶连这点轻微的摩擦都经受不住,吱嗡了一声,打开的仿佛就是一扇幽禁之门,也是一扇欲望之门。
每一个人也许都是罪恶的,只不过有些人把自己的罪恶给遮蔽了。
而从猿猴开始百万年以来,所谓进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恶的进化。
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
人与人的差别也尽在乎于此。
然而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
却有用所谓的伦理道德。
根深蒂固的禁锢着人们的思想。
可是强烈的生理需求是禁锢不住的。
所以出轨的事情不断地发生。
两千年来。
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不管你是多么的高贵。
多么的纯洁。
都不可避免。
何况是文化不高的农村老百姓「来啦!——」听到儿媳妇走进屋中的声音。
白老汉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虽然声音沙哑。
却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和激动。
彩虹却没有说话,这间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
让她兴奋得足以发狂的气息。
她本来就不很清醒,而这时,早已经沉醉其中了。
而在这样的夜里。
更能遮蔽人们的羞赧与拘束。
况且在吃晚饭的时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汉的暗示。
否则,她怎么会这样主动就来这里的。
在黑夜里,可以掩盖一切的丑陋。
一切的不安和羞愧。
里屋里什么都看不见,她颤抖着走了进来,摸到床边。
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鞋爬了上去。
一到被窝里他们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而且是抱得那样的紧。
好像是生怕被突然分开一开始,白老汉似乎还能保持着应有的清醒,紧紧地把儿媳妇搂在怀里以后。
又说道,「你怎么来了?」彩虹娇羞的呢喃着,「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难道还是我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怎么还要问呀。
让人家怪害羞的。
」说着。
把自己的胸部。
又想公爹的身体贴紧了一些。
又把自己红红的脸蛋趴伏在公爹的怀里「哦。
」白老汉在想自己这么做过吗?我给过儿媳什么样的暗示呀?他可能真的这么做过。
夜,真的很难让人分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幻,哪些是醒,哪些是梦。
很快,那种来自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与触感,把白老汉仅剩的一点点正常思维也给俘虏了。
儿媳妇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
再下滑。
她所眷恋的不是那苍老中不失活力的脸庞,也不是那虚蔫里又有些健壮的胸膛,更不是公爹腰间那挺挺而立的庞然大物,而是……「啊。
你——那里——那里脏——」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
此刻的她,像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奴仆,跪倒在主人的身下,亲吻着主人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在她这个年龄,还残留着少女的幻想,又有着少妇的幽怨。
她还算不得非常成熟,但又不能说不成熟。
这样的女人做出的一些事情。
常常让另一些人感到匪夷所思,也是不足为奇的。
「哦。
——哦。
——」彩虹缓缓的吸吮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入了她所臆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
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用自己柔软的奶子包裹着白老汉的一双大脚。
上下滑动。
不停地磨蹭着。
立夏已经真真切切地到了,该是不会再觉得冷的。
彩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入地。
她仰着头,眼睛使劲地紧闭着,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
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仙欲死。
「哦——啊——哦——」情不自禁地,彩虹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而白老汉,却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
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
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老汉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儿媳。
而后,却又把她撂在床上,让她双手扶着床,两腿跪着。
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就和几天前的第一次一样。
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
几十年前,在她的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
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试便成功了。
事后。
他暗暗骂道,他妈的,原来人和畜生一样啊。
后来的每一次。
他都是这种姿势。
白老汉刚把彩虹扳倒在床上,彩虹却不愿意这么做,竟挣扎着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难受,让她感到恶心。
人不是畜生。
没有一点亲近感。
人是有感情的。
即使是公公和儿媳妇。
做那件事也应该是快乐的。
热情的。
所以他不愿意像狗一样。
毫无感情的做那件事「你——」白老汉被晾在一旁,很不里解地说道。
彩虹没有说话,而是仰面躺在了床上,分开了双腿。
拉着公爹的手,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来。
白老汉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彩虹引导着他。
在白老汉面前,儿媳妇倒成了有经验的老手。
而公爹也慢慢的明白,原来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
男女交媾的时候。
有其他的姿势然而这些,都是彩虹从电视里或者说是吴桂花藏在家里的录像带中学来的。
让公爹爬上自己的身上的时候。
彩虹并没有急于让公爹早就硬邦邦的东西插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他要做足前戏。
要让公公明白。
人在亲热的时候是应该这样的。
不能像畜生那样。
只是交配。
只是为了发泄。
要得到巅峰的乐趣。
得到最美的享受。
彩虹先是和公爹互相紧紧地搂抱着。
感觉肌肤相贴的美妙感觉。
他让白老汉搂住自己的脖颈。
自己抱着白老汉的后背。
慢慢的摇晃着。
虽然还没有交媾。
却让白老汉非常享受。
他哪里有过这样的感觉。
以前和妻子。
上来就是像只发情的大公狗一样。
趴在妻子的后背一阵猛撞。
发泄完后抬起屁股就走。
他以为所有人都是那样的。
今天趴在儿媳妇温暖的身体上。
又是一番滋味。
彩虹不想一下子让公公吃的饱饱的。
这样以后没有了新鲜感。
所以他没有和公公接吻。
也没有让他揉摸她的乳房。
搂抱着过了大约五分钟。
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很湿润了。
于是。
他把手伸到了下面。
攥住了公爹的粗大东西。
啊呀。
真么这么硬。
这么烫手。
又大又粗。
彩虹有些担心。
害怕自己承受不了。
不过。
到了这个时候。
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
只好如此了她引导着白老汉。
对准了目标,她柔声道,「来吧。
你轻一些,我怕痛。
」白老汉开始用力。
直到进入了一半。
彩虹才松开手。
松了一口气。
让公爹自己进入。
顶到了最深处。
公爹的东西好像还没有完全进去。
只能那样了。
已经顶到了子宫颈。
此时。
彩虹还不知道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
反正是顶到头了。
再也进不去了。
「啊——啊—别再顶了。
到头了。
再顶就会疼了。
—」彩虹咬着牙,条件发射似地提醒着公公。
而实际上那种痛楚已经没有当初来得那样强烈了。
在仅存的那一丝清醒意识的支配下,起初,白老汉的动作非常缓慢。
慢慢地插入,慢慢的抽出。
他就只能听从儿媳妇的指挥了。
在刚做的时候,他还可以闻到儿媳妇迷人的气息,甚至可以亲吻她柔软的身体,这使他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使他寻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大脑里仿佛饱涨了血液,它们像汹涌的海水,翻腾着,翻腾着。
这两个完全是两代的人却被抛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腾着,起伏着。
是春夜媚惑了他们,还是他们媚惑了春夜?这是酸腐诗人常用的句子,这里我们且不去理会。
再汹涌的浪潮都有退却的时候。
当他进行完最后一次冲击。
当她发出最后一次吟叫。
从高高的山峰滑下,绝不会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谷底。
与刚才激烈的场面相比,现在是出奇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静。
透过窗户,月亮照到院子里反射出来的余光使得这屋子并不是漆黑一片。
床上的两个人。
赤身裸体的叠压在一起。
闭着眼睛。
搂抱的紧紧地。
就像睡着了一样。
只是那呼吸的声音渐渐变得缓和起来,直到让人听不见了为止。
谁都不愿意说第一句话,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与刚才相比,现在的情形是那样的不和谐、不自然。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
彩虹才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公爹推了下来然后一声不响地起身穿衣,下床。
慢慢地关上了门,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屋子里,这屋里的陈设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连灯都没打开,什么东西都没碰到。
便很快来到了床边。
做了一会儿。
让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
他才上床脱衣睡去白老汉一人坐在床上。
刚才他趴在儿媳妇的身上。
迷迷糊糊中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
欲仙欲死的爽快。
可是。
这时后的他,醍醐灌顶般清醒,就是比白日里也不知要清醒多少倍。
而正是因为这样,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与懊恼。
他裸露着身子,什么都不敢去想,真想让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想让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过去。
真想让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做的时候是那样的兴奋,当他趴在儿媳妇身上。
紧紧地搂抱着他动作的时候。
又是那样的勇猛。
仿佛回到了最精壮的时候。
在做之前是那样的渴望,仿佛是严重的毒瘾发作者。
然而在做了之后又是那样后悔,简直有痛不欲生的感觉。
所谓的凡人,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人。
人在什么时候能完全支配自己,人便在什么时候成了圣人。
然而,人和其他灵长类最本质的区别。
就应该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这又不尽然。
当欲望燃烧到一定的程度。
人类也就控制不住了。
不管是青年人还是中老年人。
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儿媳妇彩虹是这样。
公公白老汉也是这样。
他们都没有控制住。
事情也就发生了在后来的日子里。
每隔个三五天。
彩虹就来公公这里一次。
和公公做上一回让二人极端快乐的事情。
渐渐成了习惯。
也不用白老汉发什么信息。
到时候彩虹就来。
也不用任何语言。
也不用再去引导。
来了以后就默默地脱光了衣服。
仰面躺在公公的床上。
公公也很有灵性。
很自然的就把光溜溜的身体压在了儿媳妇身上。
他们并不急于做那激动人心的事情。
在这个长长的夜晚。
有的是时间。
他们就那样紧紧地搂抱着对方温温热热的身体。
体验着男女之间的温馨。
也许十分钟后。
也许二十分钟以后。
或者是半个小时。
直到他们的欲望特别强烈了。
才开始慢慢的运动。
最后到达欲仙欲死的快乐。
彩虹有时候过两个小时就走。
有时候直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
只不过每次来这里。
他们都只做一次。
舒爽的度过两个小时。
累了彩虹就在白老汉怀里睡上一觉。
反正大门关着。
房间锁着。
也没有人知道。
公公的身体重要。
彩虹不能天天来。
来一次。
第二天他就去买一些补养的东西给白老汉吃。
外人看见了。
还都夸彩虹孝顺。
儿子不在家。
儿媳妇照顾的多好。
他们哪里知道。
到了夜晚照顾的更好。
都照顾到公爹的床上去了。
两个人就成了一个整体。
当然。
白老汉也非常体贴照顾儿媳妇。
也真是无微不至。
无所不能。
不只是身体外面体贴照顾。
还要体贴照顾儿媳妇的身体里面。
照顾那个让他们都愉悦快乐的特殊部位。
把儿媳妇给他买的补品。
在身体里面消化变成了精华以后。
又都还给了儿媳妇。
而且是通过特殊的方式还给到了儿媳妇的身体最深处。
同时二人都达到极端的快乐。
就这样公媳二人舒舒服服的过了两个月的爽快日子。
却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且听下回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