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 > 落历程 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81-85)
    2023年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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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在江边静静地呆了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了,想起赵玉环所说的赵燕霞情绪不大好的话,倒想起曾答应带她去唱歌的事,便拨通了赵燕霞的电话:“小霞,下班了?”

    “是啊,刚下班。你在做啥?”

    “呵呵,没做啥,刚从你姐那儿拿裤子出来,正在南门口江边呢。晚上有没有约会?没约会就马上赶到南门口,我带你去吃晚饭,吃饭了陪你出去玩。”

    “我能有什么约会?我马上就来。”

    正在等她时,她发过来一条短信:"意添,笑验字纹:泥屎水?无丫硕:窝屎甜饿。笑验字硕:甜饿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无丫硕:窝屎甜饿立眠哨裹卤德!"这短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啥意思,倒弄得我莫名其妙。

    站在南门口防洪大堤闸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脑子里却想着上次在赵燕霞房里的场景。从她的反应来看,这丫头已动了春情,其实我也很迷恋她,不知是迷恋她那少女的气息还是迷恋压在她身上那销魂的感觉?只不过考虑到我和她年龄相差太大,我便在尽量克制罢了。

    朦胧中只见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向我走来,仔细一看,却是赵玉环,今天她穿了件黑色裙子,上身是白色短袖女式衬衣,挎着一个淡灰色小包,这身打扮倒让她身上透出一股职业女性的风采,不由得惊叹环境对人的改变之大:对比第一次见她的样子,真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赵燕霞。

    赵燕霞脚蹬一双高跟鞋,她走路姿势又过于端正,显得她那胸部越发挺拔,尽管衬衣扣上了,可扣子间的空隙却泄露了那包不住的春色,让我又产生了要伸手进去的欲望。

    她走近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头不理我,我知道她是因为我这么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性子,只好对她呵哄起来:"怎么了小霞,今天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刘总批评你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听了我的话,赵燕霞仍沉着脸不理我,我只好继续呵哄:“哎小霞,你看你,嘴翘那么高,都挂得上一个油壶了,哦不,挂得上一把夜壶了。”

    哄了很久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涎着一张老脸学起了京剧的腔调:“小娘子,老生多有得罪,老生这厢有礼了~~~”“了”到最后我弓下身子仰脸对着她做鬼脸,终于逗得她笑了起来,一只手掐上我的脸:“蠢相,谁叫你这么久不理我,恨不得再也不见你才好。”这亲呢的动作让我内心狂跳了几下,随即明白我和她既已互见过迷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

    见她兴致已好,我也便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敢跟我使性子,小心我打你的臭屁股。”

    “你敢。”丫头在我身边挺着身子歪了歪头,转眼间却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臂:“今天请我吃什么好东西呀?”

    我条件反射般地想抽出手来:毕竟这是大众场合,我这个半老男人与一个小丫头挽着手,成何体统?让熟人看见就更不好了。赵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劲挽着我的手不放,见事已不可避免,我只好拉着她拐进了防洪大堤内的江边公园。

    盛夏的傍晚仍是热浪滚滚,这时候的江边公园便只零零散散地有几对男女从江边走过,这让我安心了很多。

    走在江边的树荫下,我想起她发来的短信,问她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听便笑话我真是老土连这都不懂,待她给我提示了几下,我这才明白那段话是很久前就看过的一段笑话的谐音:“一天,小燕子问:你是谁?乌鸦说:我是天鹅。小燕子说:天鹅都是白的,你为啥是黑的?乌鸦说:我是天鹅里面烧锅炉的。”没想到这类笑话在现代年轻人的通讯中被改成这样的东西,倒让我隐隐感觉到了我与赵燕霞之间的距离,对了,应该叫“代沟”,尽管我总是厚着脸皮不愿承认。

    赵燕霞把我提着的装裤子的袋子拿了过去,说一个男人提那东西不好看,接着又从袋子里拿出那两条裤子看了看,又在我身边比划了一阵,发现她姐的手艺不错做得很合身,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

    谈着裤子便谈起了赵玉环,我告诉赵燕霞:“你姐姐真不错,很能干,性格也好,肯定是个贤妻良母,以后谁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气。”

    “哎,你这么夸我姐姐,不如你娶了她好不好?”赵燕霞调侃的回答吓了我一跳。

    “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么多,你会同意?”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到时侯你就是我姐夫,我们那儿的人都说:小姨子的屁股姐夫占一~~”话没说完她就吃惊地捂住了嘴,倒让我哈哈大笑起来:“姐夫占多少?快说快说,要是占少了我就不做你姐夫了。”

    见我笑个不停,赵燕霞窘迫地涨红了脸,突然伸手在我肩上猛打起来:“大坏蛋,不准笑不准笑。”那娇羞的神态让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贴在她耳边说:“姐夫只占一半那我可不干,你的屁股都是我的。”说着双手便滑下去摸上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使劲捏了起来,三捏两捏便捏得她紧紧靠在我身上说不出话来。

    见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我搂着赵燕霞走进去,不顾两人身上的滚烫,紧贴着她品尝起她口中的香液来,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从她衬衣下面探了进去,不一会她便全身发软,她身体的重量这会儿似乎全在我的双手上,让我有了吃力的感觉,加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让人不适,我使劲亲了几口便脱离接触扶她站好。

    看着赵燕霞满脸红晕地发愣,额头一丝汗珠也顾不上擦,似乎有点不满足的样子,我拉了拉她,她却又双手搂了上来,我只好又抱住她,眼中的余光却瞥见那边一对穿着中学校服的小男女朝这小树林走来,赶紧拍了拍她:“好了好了,那边来人了,别让人看见了。”听了我的话,她转身一看,见那对小男女就要进来了,只好不情愿地随我往林子外走。

    走出林子不远,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发现进去的两个中学生已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影子,倒惊叹现在的少男少女真是进步了,我们读中学时连和女同学说话都脸红,更别提搂抱亲嘴这类销魂之事了,难怪朱俊伟那小子怨他妈把他早生了十年呢。

    正轻飘飘体验着热恋中男女逛马路的感觉,刘天明来了电话:“陈雨飞,下午怎么没在办公室?现在是不是回家了?”

    “老板,我正准备回家呢。”我赶紧离开赵燕霞几步。

    “没什么急事就别回家了,今晚陪我去喝酒。”

    “老板想上哪儿喝酒?”

    “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两个在一起说说话。”

    看来刘天明心里有点不爽,我不能不陪,可赵燕霞怎么办?

    “怎么了,是不是有别的事?还是另外有约了?”我的犹豫让刘天明有了感觉。

    “呵呵,老板,在您面前不敢说假话,我有个表妹和我在一起,正准备找地方吃饭。把她带上行不行?”我望了一下赵燕霞,低声说道。

    “你表妹怕什么,她又不会乱说。就这样定了,你说去哪儿?”

    “就去东门的滨江酒店吧,那里比较安静,我先去订个包房。”

    “好,订好了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回头却看见赵燕霞撅着小嘴露出不悦之色,赶紧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头:“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又要去陪朋友了?”

    “是啊,没办法呀,是我老板~~”话未说完就见她眼圈红了起来,鼻子也在抽动,那副楚楚可怜样又一下激起我怜香惜玉的本能,情不自禁地柔声安抚她来:“小霞,我是要去陪人吃饭,不过,今晚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真的?你不怕别人说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里面尚未掉下来的水珠便闪闪发光。

    “当然是真的,你姐夫还能骗你?我和我小姨子在一起,谁会说我?”见她高兴起来,我又与她开起了玩笑,不过玩笑中又带着我内心深处曾有过的一丝真切的幻想,尽管那只可能是肥皂吹出的泡泡,也许连泡泡都不会飞一个。

    “这还差不多。哎,谁说你是我姐夫了?哼,还想占我姐的便宜,看你敢。”小丫头倒一下醒悟过来。

    “好好好,不做姐夫不做姐夫,唉,看来只能做老公了。”故作痛苦地叹了口气,却被她在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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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滨江酒店,大厅里的座位已有八成坐了人。这地方吃一餐饭价格不菲,却常常宾朋满座,但今晚真正自掏腰包的只怕就我一个人吧。

    让领班安排了小包房,正要进去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却是锦城公司的蔡总。

    “陈经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啊。怎么,晚上有人请客?”蔡总在很远的地方就热情地向我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后又摇个不停,倒似是多年相熟的好友,可我发现他眼睛的余光却老是瞟向赵燕霞。也难怪,刚才在河边一阵亲热,赵燕霞满脸的红霞刚刚褪去,神色正佳,显露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韵味,进门时我就已感觉到有若干带色的眼睛在意淫着她了。

    “呵呵,蔡总,哪会天天有人请啊,今天我们老板想喝酒,这儿比较安静,我就请他上这儿来了。”

    “你们老板?是新来的还是你们刘行长?”没想到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

    “是刘行长。他马上调省行信贷处去做贷款专职审批人,多年的老领导,我得尽尽心意啊。”

    “那是那是,这么着吧,晚上我买单。我先去那边,几个go-vern-ment的有关人员,为退税的事儿找找他们。等会我再过来敬酒。”

    “买单就不用了,等会你要没空就别过来,咱们在一起不用搞那么多礼数。”

    “等会再说吧。先失陪一下。”这家伙说完便去了另一个包间。

    给刘天明打电话告知了地方,便让服务员过来点菜。赵燕霞是第二次来这类酒店,自是不知道点什么菜,我只好挑了几样她没吃过的海鲜,外加刘天明喜欢的剁椒鱼头。

    待服务员出了门,我便问起赵燕霞工作上的事,她告诉我公司财务上的业务基本上都熟了,财务老总对她很满意,刘方益见了她也常问起她工作上的情况,可以说工作很顺心。

    “哎,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还对她发火,这么做可不对啊,别伤了你姐姐的心,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很不容易。”想起下午赵玉环的话,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哼,还说呢。要不是你这么久都不理我,我会对她发火吗?她一见面就问我和你的事,烦死了。不过你放新,我姐姐永远是我姐姐,我内新永远会尊重她,我在她面前发火那是女孩子撒娇你懂不懂?”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我真希望你姐妹俩都过得开开新新。”

    “哼,你这么久不理我,还说希望我开开新新呢。”

    “好好好,我这里给你陪罪了行不?以后每周骚扰你一次,让你烦不胜烦。”

    “烦?只要你不烦就行了,我哪有资格烦你。”她又撅起了小嘴,我忍不住又一把拉过她来亲了上去。

    正亲热着,刘天明推门进来,吓得我感快推开赵燕霞,可惜太晚,刘天明脸上已露出嘲笑的神色。

    待刘天明在我身边坐下,我便给刘天明简单介绍了赵燕霞,刘天明不置可否,却对我开起玩笑来:“陈雨飞,你行啊。”

    “老板,我再行也比不上老大您呀。”见已无躲藏之处,我只好暗暗地进行了有限的反击。

    “我怎么了?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刘天明毫不示弱。

    “嘿嘿,老板,告诉我那个清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在刘天明身旁轻轻地问,这类问题还是不让赵燕霞知道为好。

    “你你,你什么时侯看见了?”刘天明很吃惊。

    “老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带她去茶楼。”

    “你小子,看到我了也不打招呼。““我那不是怕坏了您的兴致嘛。哇~~两人含情脉脉的,真是感人啊。”

    “你小子,别罗唆了,那是我一个故人。”

    “好好好,不说了。您想喝什么酒?”

    “从没喝过你的酒,这次得宰你一下。来瓶水井坊吧。”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去吃饭呢,赶忙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请刘天明吃饭,刘天明在旁高声说了几句,让我马上新安了下来。

    菜上齐了,服务员拿酒上来,为了说话方便,我让那服务员在门外休息。

    就两个人喝酒,自然是先喝三杯再说话。赵燕霞很乖巧地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并以茶代酒敬了刘天明一杯,倒让我觉得她真是个陪酒的好料,当然接着就暗骂了自已一下。

    “老板,什么时候去高就?”几杯酒下了肚,两人便开始说起正事了。

    “高就个JB,老子才不想去省城,在江都呆惯了,哪儿都不想去。下周一应该要滚蛋了吧,唉,真是舍不得江都的兄弟们哪。”

    “我明白老板。我们也舍不得您,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是啊,辛辛苦苦的,业务上正有起色呢,却发生这么多事,真他娘的倒霉。”刘天明闷头灌了一杯酒。

    “其实去省行做专职审批人也很好啊,工作单纯,不用操那么多新。”

    “屁,那对我来说就是个养老的地方了。毕竟忙惯了,真一下子清闲过来,新里转不过弯来啊。”

    “也没什么,慢慢就适应了,也许你去了后才会感觉到那地方的好处,没事干至少不会出错啊。”

    “嘿嘿,这话很对,先在这年头,越干越有麻烦,真不干事反倒很安稳。唉,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我的政治生命可以说已经终止,以后我的工作就是他妈的养老了。妈的我先在理解褚时健那些人了,你看我来分行差不多八年了,除了吃喝多点,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多占,行里那些女色我想都没敢想,尽管我知道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人送的钱我上缴了十几万,后面都没人敢给我送了,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处理问题时能够更客观更公正,为了江都分行更好地发展嘛。先在看来,嘿嘿,就象北京人说的,傻B一个。”

    刘天明这话倒不为虚。他一来分行就是副行长,直到做了一把手,不管处理什么问题都是为了行里的利益,很少沾什么便宜。分行机关员工去他那儿拜年,都只敢提两百块以下的礼物,礼物重了怕他往外丢。这中间他老婆倒是起了很大作用,即使别人上门时刘天明不在家,他老婆见有贵重礼物也是从来不收,别人要强放那儿她就会发火,这会儿想想,他老婆倒真是个贤妻,除了提防刘天明接触女部下方面有点过份外。

    “老板,正因为您这样,所以江都分行的员工都服您啊。”

    “算了,不说这个。哎,雨飞啊,我走后你得注意点,这个李维全不大好打交道。他新官上任只怕要烧几把火,可能首先就会来个轮岗,省行也一定会支持他。你放下点架子和他多接触接触,即使要轮你也能轮个好点的岗位。”

    “嘿嘿,老板,您还不知道我?不可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反正就这一碗饭,怎么吃都一样。”我知道刘天明是真新为我好,可我明白自已肯定拉不下那脸面。

    “也行,先在哪部门都不好办。唉,以后江都分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板,您就别操这份新了,江都分行就是明天垮了也与你无关了,你去省行高枕无忧,管那些鬼事干嘛。”

    “我自已倒没什么,我只是担新江都分行几百名员工啊。马上就要搞改革了,到时候可能会逼着一些人买断,真买了怎么办?唉~~”这时候刘天明还想着江都分行的员工,倒让我感动了一阵子。

    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见了底,我和刘天明又喝了两瓶啤酒,便示意服务员买单,服务员却说单已经买了,我知道肯定是蔡总已替我买单,也就没多说什么。

    出了滨江酒店,见刘天明要回家,我便说要送送表妹,刘天明就打车先走了,不过他上车前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我明白他猜到实情了,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

    “小霞,时间还早,想去干啥?”见刘天明坐的的士消失在前面拐弯处,我转身问赵燕霞。

    “我哪知道去干啥啊。不过我想和你一起唱歌,你答应过我的。”赵燕霞靠近来挽着我。

    听她说想唱歌,两人便上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要了个唱歌的小包房。

    待服务员上好茶出了门,我便搂着赵燕霞教她用点歌器。这丫头确实聪明,教了她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她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想先听她唱上次我听过的《灞桥柳》,丫头没有推辞,将那歌搜了出来便唱:灞桥柳,灞桥柳拂不去烟尘系不住愁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你可知无奈的风霜怎样在我脸上留灞桥柳,灞桥柳遮得住眼泪牵不住手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你可知古老的秦腔它并非只是一杯酒啊~~~~~~灞桥柳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场,赵燕霞没了拘束感,唱出的味道便很纯正,唱出了如泣如诉的旋律,唱出了梦幻迷离的情感,幽怨的歌声中我想起了刘天明,与他数年的忘年相知,却是说分离就得分离,真令人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奈,可笑人间多少事,到最后怎都只剩下一阵轻轻的叹息,一丝含泪的苦笑?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回到了汉唐时代,灞桥边的缕缕炊烟中,丝丝垂柳下,刘天明神色落漠,提着一个竹箱子与我凄惶地道别,他那苍凉的背影后,留下的只是拂不去的烟尘系不住的愁,让我人在阳春心在深秋…………

    83

    “哎,你怎么了?”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离愁中的我。

    “哦,没什么,是你唱得太好了,我有点动情。”调整一下情绪,不经意中擦了擦眼睛。

    “我知道你是为那个刘行长,都怪我,我不该唱这首歌。”丫头真是聪明,竟猜出了我的心情,这会儿便偎在我身边安慰我。

    “呵呵,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别想那些,咱们一起唱首歌吧。”

    于是两人唱了若干首情歌对唱,当然首先是《熬包相会》,只是这会儿是在歌厅的包房里,少了在石头包下幽会的浪漫。唱《心雨》时也没有凄凉的感觉,我这会儿和赵燕霞搂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会是“六月的情”,当然更不会“沥沥下着细雨”了,反正赵燕霞明天还不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我还有大把时间去想她。

    对唱了几首,我单独来了首《冷酷到底》,唱这歌时却想起了阿琼,边唱边抱怨她当初为何那么热情而不是冷酷,当初放弃了她,不知有没有现在这般心碎?不过转身看到赵燕霞对我的微笑,却马上没了心碎的感觉,涌上的是阵阵温情。

    接下来赵燕霞唱的却是很久前听过的《茶山情歌》,赵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那轻快的腔调让我一下子心情大好,竟让我觉得比杨歌星的原唱还要好听:茶山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采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飞引得蜜蜂嗡嗡唱……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看着屏幕上杨歌星装出的清纯模样,我心说这歌词该改为“唱歌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数钱忙,引得苍蝇胡乱飞,引得色狼嗷嗷叫”才对,不过随即想到这会儿唱歌的是赵燕霞,那我岂不是成了苍蝇成了色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是不是我唱得难听你笑话我?”赵燕霞不知怎么看到我在笑,停下来愠怒地盯着我。

    “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听得都得意忘形了。”

    “那你脸上怎么笑得怪模怪样的?肯定是我唱得难听。”这丫头还不依不饶的。

    “你这小坏蛋,说你唱得好听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呵哄着,“刚才看到这歌词我在做梦呢,梦见咱俩变成了一对凤凰翩翩飞舞,不过一想到咱俩是一只老凤凰和一只小凤凰在天上飞,觉得很别扭,所以就笑起来了。”

    “不准说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丫头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来来,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听,这次我得好好欣赏一下。”

    说是好好听,不过待杨歌星在屏幕上显露时,我却又想到那杨歌星现在好象有点惨,当初本想能有机会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为了出名为了捞钱而到处以身伺人,谁知那富豪之家却做着违法勾当,待得东窗事发,覆巢之下自无完卵,这杨歌星便鸡飞蛋打人财两失,想东山再起却发觉现时的歌坛已非当初的江湖了。

    到处皆见嘲笑她的文章,那辆曾经的座驾“保时捷”成了众人说事的工具,其实反过来想想,又有什么可笑的?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梦想过享受那种富华的生活?只不过杨歌星一时判断有误所托非人而已。

    忽然发觉赵燕霞边唱边盯着我看,赶紧集中了精力,又站起身来在她后面搂着她看着屏幕,却又想到一个场景:在一片绿绿的茶林里赵燕霞挽着个篮子,尖尖的手指在茶树边上下翻飞,那undefined

    诉我:“老弟,听我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我个人能赚钱了,老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

    “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李向阳。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阳办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好了。

    见我那坚决样,李向阳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倒可惜那些让人感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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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啤酒喝完,再吃了些点心,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一层,给服务员交代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时光中的巅峰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里摆放的性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会,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不到里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向浴盆扑去(此处删去二百一十六字)。

    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性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此处删去一百四十三字)。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

    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精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感涌上心头,下身便使劲弄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床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

    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看看那大床,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床中间去干活?非在这床沿动作,摔下来真是活该。

    待两人再上了床,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

    听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便明白由于我没有喷射出液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所谓,小霞,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那些血。""可我是第一次啊,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我感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

    "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

    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弄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刺激。没办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只是(此处删去八十九字)。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满足了一阵。

    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喷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

    "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

    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诱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枪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枪败下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性爱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缝钻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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