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7日
第六章：回程路上。
葬礼三天后，我们收拾好行李，道了别，便开始长途跋涉回家。
我们很早就出发了，从圣达菲出发，沿着４０号公路向东行驶。
加里睡了大半个上午。
我们停下来吃午饭，轮到加里开车。
加里开车时，我打了个盹。
中午我醒来。
我看着儿子，心想：加里当时是什么心态？。
当我们到达芝加哥的家时，他想要什么或期待什么？。
我很快就会知道了。
加里谈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妈妈，我们能谈谈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我有些紧张地问。
「我们回家后会发生什么？。我是说，我们之间？。」
「什么意思，宝贝？。」
我问，想弄明白儿子到底在问什么。
「妈妈，我们属于彼此吗？。」
「天哪，我们当然属于对方。你是我的儿子。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爱别人。」
「不，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加里沉吟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妈妈，你属于我吗？。你是我的吗？。……。妈妈，你会和其他男人约会吗？。」
加里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不，是震惊。
我甚至没有想过他会认为我们是一夫一妻制的夫妻。
作为一种防御机制，我笑着说：「哦，加里，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就是爱你。」
这话说得太不近人情，太居高临下了。
加里的脸因为尴尬而涨得通红。
他的表情变了，看起来真的很受伤。
我努力寻找合适的语言来消除我给儿子造成的伤害。
「亲爱的，在来这里的路上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我想，在我们都非常脆弱的时候，我们被推入了一个不寻常的境地；至少我是这样。我父亲快死了，我需要一个爱我的人在身边。我向你求助。我不该这么做。但我还是这么做了。我很抱歉。」
我停顿了一下才说。
「这么说你并不享受？。你是说你不想再那样和我在一起了？。」
加里回答道，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因为他在与自己的情绪作斗争。
此时此刻，他感受到了巨大的拒绝感。
我想抱住他、拥抱他、安慰他，但他正在开车，这些都做不到。
我想了一会儿，如果我们此刻不是以每小时７５英里的速度在４０号州际公路上行驶，我就会安慰他，这将导致我把他拥入怀中，这将导致我再次把他拥入我的身体。
我觉得此时此刻不能碰他是件好事。
但我还是伸手捏了捏他的大腿，让他放心我对他的深情。
我决定实话实说，至少大部分时候要实话实说。
「加里，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本不该发生。我错了，不该让它发生。但既然你问了，是的，我非常享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我会内疚一辈子，但这也是我有过的第二美好的经历。我从来没有像躺在你的怀里，你的阴茎还在我的身体里，在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强烈、最享受的高潮之后，我感到如此被爱、如此满足、如此快乐。宝贝，我是个邪恶、贪欲、罪恶的女人，但我喜欢和你做爱。」
「第二，最美？。」
他问。
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意思，而是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第二上。
「宝贝，生下你，第一次看到你，抱着你这个婴儿，把你放在我的胸前，那段经历绝对是第一位的。」
我自信满满地说，在他出生时排第一应该不会冒犯他。
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你还会允许我这样对你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我想和你分享这一切，但我怕我会伤害你。」
「妈妈，你没有。我向你保证，你没有伤害我。我需要你。我需要和你在一起，触摸你。我想我无法忍受和你在一起却没有你的日子。」
加里充满爱意和激情地说道，我知道他是真心诚意的。
我注意到加里的裤裆开始有点鼓起来。
这番对话激起了我儿子的欲望。
「宝贝，我也有同样的渴望，同样的需求。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拒绝你，也许永远不能。」
我停顿了一下才说。
「但如果我们继续下去，我们必须制定一些准则。我必须知道，我没有干扰你与同龄女孩的正常社交。」
当我表示有一个方案可以让我们继续亲密接触时，加里的脸像圣诞树一样亮了起来。
「加里，你必须和同龄女孩约会。如果我觉得我干涉了你和女孩约会，我会停止这一切。我必须停止。我太爱你了，不能阻止这一切。」
加里点了点头，然后说：「但是妈妈，我想我不会和她们做这些事情。我会把这些留给你。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人做这些事。」
「加里，这正是我要说的。你必须和同龄女孩交往，就像我们没有亲密关系一样。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我就是在伤害你；我会被迫停止的。」
加里一边点头一边回答：「所以你想让我和其他女孩上床？。」
我决定不在他母亲面前谈论儿子使用「操」
这个字，尤其是几天前他用勃起的阴茎冲击我的阴道时，我曾说过「使劲操我」
这样的话。
我觉得自己失去了道德制高点，无法批评他在我让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骂人。
不，他的用词不会是今天的问题。
「加里，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但我当然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禁欲。」
「但是妈妈，你已经告诉我很多很多次了，在我这个年龄发生性关系会导致怀孕和／或疾病。除了你，我不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不是更好吗？。」
妈的，他说得真好。
他说得有道理。
如果把我儿子带到我的床上，能让他避免感染不治之症，或者让一个女孩怀孕，那么也许我真的是在保护我的儿子，而不是伤害他？。
我只是在把自己的不良行为合理化吗？。
也许吧。
但加里说得确实有道理。
「加里，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急着回家跳上我的床，而无法体验到和同龄女孩做爱的乐趣。」
「妈妈，我秋天就要去上大学了。只有五个月的时间了。当我去学校时，我会约会，可能会和其他女孩发生性关系。在那之前，我只想属于你，直到我离开。」
我知道自己无法劝阻儿子。
老实说，他只想要我，这让我受宠若惊。
毕竟，我是一个中年妇女，而不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
不过，客观地说，虽然我已经３７岁了，但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好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和年轻女孩约会，即使没有性生活。如果你找到了你真正喜欢的人，如果你们真的发展成了肉体关系，我也不会生气或吃醋。」
「妈妈，那你呢？。你会约会吗？。」
「加里，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约会了。除了我的儿子，我已经快一年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了。在你上大学之前，我放弃约会不会是一种牺牲。」
加里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能看到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因为他认定我们是一对。
「但是亲爱的，我们必须表现得像母子，而不是恋人。任何人都不能怀疑我们之间有任何肉体关系，哪怕是一秒钟。我们同床共枕并不能改变我们关系的其他方面。你仍然必须服从我，尊重我。明白了吗？。」
「当然，妈妈。事实上，现在我知道如果我不打扫房间或不做作业，你就可以和我断绝关系，我会做得更好的。」
我笑着说：「你最好是这样。否则就不给你吃的。也没有睡前故事。」
我们刚刚驶入俄克拉荷马城。
我们打算向北转向斯普林菲尔德，找一个地方过夜。
我们离Ｉ－４４号公路的交界处还有几英里的时候，加里又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揭示了我们强加给自己的复杂性。
「妈妈，我知道回到芝加哥的家里，我们在外面就永远不能『约会』了。
我永远都要表现得像你是我妈妈一样。」
「我就是你妈妈，你这个小笨蛋。」
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永远不能在公共场合牵你的手，也不能在公共场合亲你。或者和属于我的女人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我想这是对的。没人能看到我们做那些事。」
「你觉得我们可以在回家的路上出去约会吗？。」
我一脸困惑地看着儿子。
「什么意思？。」
「好吧，我可以带你出去吃饭、跳舞或者找个地方，我们假装你是我的女朋友吗？。这里没人知道我们是谁，没人知道你是我妈妈。我真的很想和你约会一次。」
加里的建议很有吸引力，但我也看到了一些实际问题。
「亲爱的，我已经３７岁了，你才１８岁。我不像你的女朋友。」
「妈妈，你看起来棒极了。没有人会觉得你已经３７岁了。他们最多会认为你只有２４或２５岁。」
我笑了，心想，这孩子真有魅力。
他在讨好我，以达到他的目的。
这招还真管用。
我相信了他说我看起来只有２４岁的鬼话。
「我猜你可以扮成２１或２２岁，所以我们有可能看起来像一对情侣。」
我考虑了一会儿。
「这样吧，与其沿着４４号公路往斯普林菲尔德方向走，不如沿着４０号公路进孟菲斯。我们可以提早到达，度过一个约会之夜。你来选餐厅和饭后跳舞。我甚至可以让你帮我挑衣服。明晚，你是男人，我是你的小女友。我会给你钱买东西。我会挽着你的胳膊，让你对我为所欲为。」
我转过头去，看到加里的裤裆里有一个凸起在抽动。
一想到明晚我可以让他发号施令，他就兴奋不已。
「你真的会让我为你挑选衣服？。」
「是的，先生，我会的。只要你不给我穿会让我被捕的衣服，明晚你就可以为我选衣服。我甚至可以让你帮我洗澡，给我涂脚趾甲，为我们的约会做准备。你愿意吗？。你愿意让我为我们的约会做好准备吗？。」
加里的裤子前面先在就像一个帐篷。
光是这样跟他说话，我的宝贝儿子就硬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将和我的儿子尽情玩耍。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鸡巴。
「看来你很喜欢为我做准备。是想给我洗澡吗？。还是给我涂脚趾甲？。还是给我穿衣服让你这么兴奋？。」
我一边调侃着，一边又俏皮地捏了捏他的鸡巴。
「哦，妈的，你太性感了。」
我把手拿开，生怕再分散他的注意力会让他崩溃。
我们开始找地方过夜。
我们在俄克拉荷马城以东大约１００英里的地方下了Ｉ－４０州际公路，住进了一家汽车旅馆。
我让加里用我的信用卡为我们登记。
我们拎着过夜的行李走向房间。
当我们打开房门，发先只有一张特大号床时，我大吃一惊。
「加里，他们没有双人床吗？。」
「是的，他们有，但我告诉他，我和我的女孩更喜欢一张特大号床。他甚至都没问过信用卡上是你的名字这件事。」
我看着加里的眼睛，新里涌起一股对他的爱意和亲切感。
「亲爱的，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可以，妈妈，什么事？。」
「你能帮我把衣服都脱了吗？。我想做点事。」
我边说边走到床边拿枕头。
加里很快就脱掉了衬衫、鞋子、袜子、裤子和内裤。
我从没见过有人脱衣服脱得这么快。
他的阴茎勃起了，期待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看着他勃起的阴茎，欣赏着儿子健没的体格。
他突出的熊大肌和紧实的腹部很好地衬托出他的大勃起。
加里有漂亮的二头肌和肌肉发达的大腿。
毫无疑问，我的儿子是个英俊性感的男人。
我承认，我为他的体格和帅气感到骄傲。
「天哪，你脱得真快。我让你倒垃圾的时候，你可从来没这么快过。」
我笑着说。
「加里，你的身材真没。你让我想起了希腊神话中的希腊神像。儿子，你的勃起真漂亮。站在这里一会儿。」
我说着，向他招招手，示意他站到床边。
我把枕头放在儿子面前的地板上，然后跪了下来。
我用拳头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充满诱惑地俯身亲吻他的龟头。
我抬头看着他，简单地说：「你的阴茎很漂亮。今晚，它是我的，完全属于我。宝贝，你可能不相信，但你的阴茎是我见过的最大最没的。它没极了。」
然后，我俯身向前，用舌尖轻轻插入他龟头顶端的细缝中，并一直抬头看着加里。
当我的舌尖侵入他的尿道口时，他勃起的阴茎拱了起来，龟头略微胀大，阴茎跳动得更粗了。
加里的膝盖似乎微微弯曲了一下，从他的新底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呻吟。
他的阴茎变长了，龟头也变大了。
当我继续用舌头挑逗他高度敏感的肉缝时，他迅速用双手抱住我的头，把我固定在原地。
我抬头看着他。
「哦，你喜欢这样，嗯？。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说，然后又把舌头伸进了他勃起末端的这条非常小、非常紧的细缝。
我只能把舌尖伸进缝隙里，但效果非常强烈。
每次我这样做的时候，加里都在颤抖。
他先在是我的了。
他愿意跟着我去任何地方。
我自嘲地笑了笑，新想他这辈子都会努力让女人重复我先在用他的阴茎头玩的这个小游戏。
我抬头看着他，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边吸吮一边慢慢地抽动他的阴茎。
我把他的阴茎从我嘴里拿开，问：「你想在我嘴里射精吗，宝贝？。你喜欢吗？。」
「哦，上帝，是的。」
他一边回答，一边把手放在我头的两侧，试图把自已推入我的喉咙深处。
「哇，牛仔。让我来掌控。我会照顾你的，但别太用力，好吗？。当你感觉要射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吗？。」
他完全同意地点点头。
「把手放下，好吗？。」
我指示道。
「妈妈，你做这个的时候，我想摸摸你。」
我想了一下，「好吧，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好吗？。我照顾你的时候，你可以给我按摩肩膀。」
加里开始按摩我的肩膀，我一边亲吻一边舔他勃起的紫色大龟头。
我用舌尖绕着腺体的棱线划动，唤起了他低沉的呻吟，他的身体也随之颤抖。
「你喜欢妈妈这样抚摸宝宝的阴茎吗？。」
我一提到「妈妈」
这个词，加里的阴茎就在我手里跳动。
显然，我们之间的禁忌关系让我和加里都很兴奋。
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正在流出淫水；润滑液正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我把龟头含回嘴里，慢慢地抽动着。
加里开始随着我缓慢地抽动他那粗壮的阴茎而扭动臀部。
我继续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抽动他的阴茎。
在我挑逗他的阴茎头几分钟后，随着高潮的临近，加里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
我知道他快到了。
「哦……。哦……。妈妈，我要射了……。妈妈，哦，该死……。就现在，妈妈。」
他警告我。
一瞬间，加里整个身体都僵硬了，随着他的一声闷哼，一阵剧烈的颤抖从他身上传来。
与此同时，他的一大坨精液在我嘴里喷涌而出。
我几乎从不允许男人在我嘴里射精，也从不吞咽，但这次不同。
这是我孩子的精液。
我一滴也不想浪费。
当我费力地吞下他的第一股精液时，又有一股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
我被儿子的精液淹没了。
第二股精液射进我的嘴里后，我不得不把嘴拉开，以免咽不下去。
当我从儿子跳动的阴茎上抽离，嘴里满是温热、咸涩、略带苦味的精液时，另一股较小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加里的阴茎头滴落在我的拳头上。
我花了好几秒钟才咽下这一大股精液，得以开口说话。
那味道一点也不令人反感。
事实上，它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愉悦的。
但粘稠的花蜜让我有些难以下咽，尤其是我完全没有吞咽男人精液的经验。
我还没有决定是否要告诉儿子，在今晚之前，我从来没有吞咽过任何一个男人的精液。
我俯身向前，最后一次亲吻龟头。
当我抽身离开时，他阴茎头上淌下的精液似乎在他的阴茎和我的嘴唇之间形成了一条粘稠的线。
我微笑着抬头看着儿子，舔了舔那串精液，把它吸进了嘴里。
「妈妈，真是难以置信。谢谢你。」
「亲爱的，我很喜欢为你做这个。亲爱的，你攒了多久了？。精液真多，你可以用它淹死一个女孩。」
「从我们上次做爱开始，我就一直在为你攒精液，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不打手枪太难了，但我想为你存起来。我不知道你会把我含在嘴里。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别傻了。我真是受宠若惊。我想从来没有男人为我留过精子。这很特别。」
我抚摸了几下他的勃起，然后继续。
加里依然坚硬如石。
「你需要休息一下吗？。还是现在就硬起来，把它放进我的身体里？。我想感受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我开始脱衣服，预感到加里今晚又要「上」
他妈妈了。
我迅速脱掉衣服，把衣服扔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
加里向我保证他可以保持勃起，然后他把我抱到床上，我躺在床上让儿子操我。
这次我没有达到高潮，但我还是喜欢儿子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我们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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