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6日
第二十五章半年了
澳门的夜晚像是纸醉金迷的天堂,车窗开了一小半,徐徐交织的灯影,流光溢彩。
来和回,心情是极端。
许姿无心看风景。她垂着头,眼里没光。
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她依旧无法消化,实在膈应。那个从她16岁到25岁,都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男生,却以这样荒谬的方式,戳碎了自己的惦念。
她接受不了,但又必须相信自己的双眼。
俞忌言端正的坐在一旁,只偶尔倚过目光,看了她两眼,始终没出声。
似乎情绪平静了一些,许姿转过脸,轻声的问:“你很早就知道了吗?”
“不算早,”俞忌言目视前方,“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两个月前,在温老板的局上,第二次,就是刚刚。”
到底心里卡着事,有点喘不过气,许姿没力气多问,只是扭过头,看向车窗外,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酒店,她问:“嗯?这不是我酒店啊。”
俞忌言没应她。
司机是葡萄牙人,他用葡萄牙语吩咐了几句,然后司机将车停到路边。他先下了车,绕到另一边,绅士的拉开了车门:“下车。”
可他的“绅士”仅仅只是种表面行为,藏在语气底下的依旧是命令。
许姿下了车。
她被眼前壮观的景色震撼到。哥特式建筑的外墙,几乎是一比一复刻的伦敦街景,还有大笨钟。她很少来澳门,但听闻过这家酒店,澳门伦敦人。
的确叹为观止。
俞忌言没着急走过去,而是在身后注视着她,乌黑的长发被微风拂起,漂亮的蝴蝶骨在吊带里若隐若现,还有那极细的蛮腰,给人一种想要一掌盈握的冲动。
见身旁没有人影,许姿悄然回过头。只是刚好,蓦地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即便隔了一些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灼热到覆有侵略性的目光。
她紧张了,立刻转回身。
这种紧张,她的定义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不知道老狐狸要做什么的恐慌。
伦敦建筑的长廊里,路过男人,大多都会多看许姿几眼,而目光从她的脸一路向下扫过。
沉默站着的俞忌言,朝前走去,脚步并不急,走到她身旁时,脱下自己的西服,罩在了她的肩上。
只是指尖触到自己的肌肤,许姿下意识躲了躲,扯着小细音嚷嚷:“澳门夜里也30多度,你是想让我热死吗?”
她用胳膊甩开了西服,但没用,俞忌言再次将西服披到了她的肩上。
许姿根本推不开他烦人的手臂:
“俞忌言,你真的很烦人。”
“而且还有病。”
“有大病的那种……”
就这点小猫乱骂人的劲,俞忌言从不在意。手也没从许姿肩挪下,甚至,将她的身子扭到了正面,让她好好的看着自己。
就像被裹进了他的身体里,那种吞人的气息,让许姿越来越不适,她一旦眼不知该往哪看,就会急:“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俞忌言扯着西服,拢着她单薄的身子,那双平时待人接物都较为薄淡的眼睛,此时盯她,却像盯猎物,有火欲在暗烧。
许姿越来越慌,她刚开口:“俞忌言,我要走……”
“看那边。”俞忌言打断了她。
看那边?
许姿一头雾水,只能顺着俞忌言的目光望去,发现他正看着复刻的大笨钟,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看钟。
直到,等秒针与0点重迭。
俞忌言回过头,再次盯着她,喉间仿佛都是滚热的:“我和你打赌的日子,是10月31日,而今天,是5月1日。”
还附了一句:“许律师,半年了。”
许姿:……
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羔羊,她真害怕起来,那种被他的算计和强势碾压的恐慌感剧烈袭来。她要躲,必须要躲:“就算是半年,你也要经过我的允……”
最后一个字,被一记凶狠的吻消了音。
俞忌言俯下身,牢牢的箍住许姿的后脑,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他们只接过两次吻,一次是结婚当天,为了应付家人,第二次是夜店。可没有一次,比今天的激烈和凶猛。
他好像要将自己吞进腹中,即使许姿就是不松开齿贝,可还是被他的蛮力敲开,他哪是在吻,是撕咬,一张红润的小唇快被他厮磨破了皮。
“呜呜呜……”
许姿一边呜咽一边反抗,可没用。
老狐狸的攻势是不讲道理的生猛。
她已经感受到那双手在往下滑落,一掌用力撑着自己的背,将她整个人往他的胸膛里一撞,另一手掌抚着自己的腰,甚至要更下,碰到了软绵的臀肉。
第二十六章水真多(h)
激烈的吻没有停的意思。
许姿快窒息了,她觉得这男人是疯了,这哪是吻,分明是啃,她连推带踹的挣脱出来,头发都被揉得凌乱,吼了句:“连个吻都不会接。”
嘴又快了。
俞忌言两步向前,俯身看着许姿:“那一会,有劳许律师教教我。”
她没忍住,骂了点没素质的话:“下流,王八蛋。”
能被激怒就不是老狐狸了。俞忌言一步,两步,把许姿逼到差点撞到人,他及时将她捞进怀里,笑得还坏:“许律师,小心点。”
从未有过的恐慌。
被带出电梯时,许姿紧张到头发晕,她眼往四处瞟,甚至想随便钻进一间房,“活”过今晚。
发现她额头都出汗了,俞忌言替她拨了拨,然后刷开了套房的门。
许姿还想跟他讲道理:“俞忌言,我们是有过半年的约定,但做这件事一定两人都自愿,是不是?”
“那许律师,什么时候会愿意呢?”
边说,俞忌言边把她往浴室带。
许姿喉咙卡住,答不上来。
伦敦人的观景套房,坪数阔气,景色绝佳,不开灯,窗外的光也足够给房间照明。
俞忌言将许姿推进浴室后,反锁上门,感应灯被碰触开,瓷砖都被照得透彻。
同他处在密闭的空间里,许姿呼吸很急。当她转过身想再次对峙时,发现他正在解衬衣扣。她瑟缩的往后退,声音有点发抖:“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做这种事呢。”
俞忌言边解扣子,边轻声笑:“一年无性婚姻,我同意了,后来,我又给了你半年时间,包括刚刚,我也问了许律师,你还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复了一次:“你给我一个时间。”
许姿紧张到失语。
浴室里散发着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衬衫解开了,俞忌言没脱,敞开着往前走,块状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许姿眼底越渐清晰。
俩人挤在墙角。
俞忌言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压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许姿听到了“嚓”拉链扯落的声响,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边,只剩内衣,但根本不蔽体。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拽到了淋浴室里。
许姿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内衣,蕾丝特别透。她被灼热的目光盯到直喊:“俞忌言,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谁做”俞忌言将她抵向冰冷的瓷砖墙,双臂将她困住,“和那个姓韦的?嗯?”
许姿被噎死。
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她的脸已经红透。可一张漂亮绝了的小脸,被挑逗后红成番茄色,足以让对面的男人,有无尽的占有欲。
俞忌言吞咽了一下,喉结用力滚落,然后手向下伸,去解许姿的内衣带。她是真害怕,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你让我走吧,澳门那么多美女,你随便找一个解决你的需求就好了啊。”
俞忌言抓着她软嫩的小手,眼里尽是凶狠的侵占欲,“但我今天晚上,只想和我的老婆做。”
随后。
他们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的对着彼此。
许姿没敢睁眼,任由俞忌言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将花洒朝自己的下体挪去,命令:“把腿打开。”
她双脚紧紧并拢,就是不动。
俞忌言硬生生掰开了这双纤细的腿,柔和的水流对着许姿的阴户喷,而那只粗糙的手掌,整个覆在粉嫩的穴口上,来回揉搓,拍打。
从没被男人碰过如此隐私的地方,许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给我滚……你别碰我这里……”
俞忌言哪会收手,给她清洗的过程里,没低过头,一直盯着这张红到烧起来的脸,越红,他越满意。
二十分钟后。
他关了花洒,扯下两块干毛巾,给许姿和自己擦拭了身体后,拽着她,走出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张大床,窗外如火的灯影洒在雪白的床面,竟还有些浪漫。
都到这刻了。
许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挣扎,甩开俞忌言的手,掀开被子,平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既然要做,就快点。”
其实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钟后,那高大的男人身躯压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挡了一大半。熟悉的滚热气息落在了她唇边,“让自己老公快一点的,许律师应该是第一个。”
许姿烦到了极致:“那你要多久。”
那股滚热的气息从唇边,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间:“那要看看,许律师能受得了多久。”
……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姿脑海一懵,闪了道白光,她的双腿被俞忌言用力分开,还摆成了特别羞耻的M字。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间,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肌肉很紧实,尤其是大腿,的确是穿衣显斯文,脱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撑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的食指缓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温热,又紧窄。
“啊啊……”
真疼死了,许姿叫揪着被子叫出了声。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进去一样,被咬得厉害,小穴实在太紧了。许姿不想搞这些有的没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
俞忌言被逗笑了,“这么干,直接做,你会痛的。”
许姿听不得这种情色的词,热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这种事更强势,粗糙的指腹刮着穴壁,又一点点往深处探。
又想叫了,但许姿不想出声,咬住了枕头。
粉嫩的穴里终于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点速度。身下的许姿敏感得扭过头,脖子上细细的青筋绷得很紧,她好像到了自已身下被捣鼓了水声。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坏了,还在她白嫩的脸上刮了刮,“许律师,这么紧,一会不得咬死我?”
脸上沾了自已的淫水,许姿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烦,但在结束前,她要做个哑巴。
只是点开胃菜而已。
这只小猫越是倔强,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头。
他将头埋到了她腿新间,舔上了许姿粉粉的阴唇,有力又厚长的舌头,伸进了刚刚被打开的穴缝里,里面还有水液。不过一会,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水跟泛滥了般,一股股怕打着自已的舌,想往外喷。
即使,许姿并不想承认,其实自已被他弄得真有点感觉。
俞忌言伸出了舌头,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样,哗啦的往下泄。不过,他认为她还有。他半抬眼,睫毛的阴影覆在深邃的眼窝下,眼里都是狠劲。他再埋下头时,舌头压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这次是要了命敏感,许姿脑袋瞬间充血。
可俞忌言还是没弄够,等阴蒂被压到红肿时,他还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这种强烈的酥麻感,让许姿想喊救命,但她还是忍住了叫声,枕头都被她咬烂了。
俞忌言又换了两只手指,并拢,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经水汁横流的热穴里,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捣弄。他没低头,就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底扼制欲望的没人,就要让她叫出来。
于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阴蒂一按,他见许姿身子打了颤,两只浑圆的奶子晃得厉害。紧跟着,穴里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里面动一次,拇指就朝阴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终于,许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湿了,窗外的夜景都成了模糊的阴影。
听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头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一股,跟流不完一样。
还没真正开始做,许姿已经成了一滩软泥。耳边忽然传来撕避孕套袋子的声音,还有老狐狸更赤裸的挑逗:“我们许律师,水真多啊。”
第二十七章第一回合(h)
许姿揪紧了床单,将头又埋进了枕头里。她根本不敢看那个正在摆弄自已的男人。虽然她想过这天可能会来,但真来时,她还是委屈。
委屈,第一次没给喜欢的人。
戴好避孕套的俞忌言,从微微暗暗的光影里,将身下的女人扫视了一遍。她的裸体实在太漂亮,肌肤胜雪又通透,经常练瑜伽,腰和小腹线条婀娜紧致,盯得他的喉咙都发紧。
落在肌肤上的目光太骇人,许姿喊:“别墨迹,快点完事。”
俞忌言没急,伸手去扯她的枕头,但枕头被她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你做你的就好了啊……你好烦啊……”
在许姿挣扎的叫喊中,枕头被俞忌言一把扯开,扔到了地上,她瞬间像变得更裸露,没地可藏。
他身子俯得很低,很强势:“把脸转过来。”
许姿就不转,烦得蹙起眉:“你不就是想解决自已的需求吗,你做就好了,哪那么多事呢。”
“呜呜……”
不听话的后果,又是一记狠吻。
许姿边挣扎边呜咽,俞忌言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将她的脸扭过来的,她握紧的拳头抵着他的肩,困难的喊:“你怎么不咬死我。”
俞忌言宽阔的熊膛挤压着她浑圆的奶子,“许律师,我很公平的,”轻哼出声,“一会换你咬我。”
许姿:……
什么污言秽语,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忽然胀红。
俞忌言没再墨迹,将她的大腿又往外再推开了一些,让角度更大幅度的张开,然后扶着猩红又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往她的穴缝里塞,虽然刚刚吐了水,算湿润了些,但始终还是太紧窄,刚塞一小截,又被挤了出来。
刚刚被异物抵入的瞬间,许姿痛到肌肉缩紧,额头和鼻梁上都冒着细汗,身体每一处都在排斥这件事。看她全身都绷得太紧,俞忌言用拇指揉着她的小腹,“许律师,放轻松点。”
没做过这种事,外加和这个男人毫无感情,许姿哪能放松。而后,那硕大的异物又戳进了肉缝里,她疼得身子胡乱扭,俞忌言死劲按住,强硬的将阴茎继续往里塞。
本想当个哑巴,但生理性的难耐,许姿根本忍不了,那句“好痛”还是冲出了喉咙,眼尾挤出了泪。她太痛了,新底在咆哮,这只老狐狸的下面怎么可以这么大。
在往里抵入时,似乎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俞忌言抬眼,看着痛到蹙眉的许姿,眉额一动。然后使力稍微轻了点,徐徐将茎身挺进去。
许姿一直撇着头,她用力揪着床单,随着底下忽然袭来一阵撕裂身体的痛,异物像是完全进入了自已的体内。她知道,是处女膜撕裂了。
许姿疼,俞忌言也疼,小穴还是很紧到不行,阴茎只要稍稍往里动动,她就疼得嘤咛,身子绷得更紧,甚至微微抽搐。他俯下背,大掌箍住她的后脑,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唇齿间,没刚刚啃得狠,柔了许多,辗转反侧了几圈,俩人的口液在齿间拉着丝。
就是再不想迎合他,许姿还是闭上眼,缠上了他的舌。因为此时的吻,的确能缓解下身的疼痛。不过,俞忌言没闭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猎物,看着她脸颊渐渐潮红。
他的身体火热死了,像山一样压着许姿,她刚舒服一点,突然感受到他胯部用力一顶,粗胀的硬物又进去了几寸,她疼得唇都在发抖。
“别吐出来,”俞忌言箍紧她后脑,“咬死点,一会就舒服了。”
许姿听不懂,什么“吐”、什么“咬”,她只知道好疼。这真的是做爱吗?她感觉他想让自己死。
俞忌言抬起头,锋利的下颌绷紧,眼里蕴着欲火,目光没挪开过。他的尺寸很大,而她的穴紧窄还嫩,胀大的龟头生猛的挤进去时,显得的确太残忍。
许姿痛死了,又开始喊,“俞忌言,你不要再往里了,你杀了我算了……”
这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的小嘴,在床上乱嚷,却显得格外可爱。俞忌言抓起她的手,往下扯,让她触到了自己未入进去那一截阴茎,“许律师得忍忍,还没全进去呢。”
皮肉烫死了,许姿立刻收回手,指尖还有些黏腻的水液,很嫌弃,但没地抹,只能报复性的抹到了老狐狸身上,“臭死了。”
俞忌言只笑笑,任她胡闹。身下没丁点松懈,劲瘦的腰挺起,背部肌肉线条抽紧,出了些细密的汗。再来,就是一整根肉棍凶狠地塞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许姿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皮肉上的青筋,正绞着自己的细肉往里侵入。
还听见了噗呲的水滑声。
身下的女人除了一张爱呛人的嘴,她哪哪都娇滴滴的,娇到俞忌言只想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他没再留一丝情面,接下来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这张小穴又湿又紧,太好操。
许姿一头过肩的长发,飞得凌乱,汗水粘着发丝,在窗外的霓虹光影里,是风情万种的浪欲。
弓着背操干了近百下,俞忌言爽到头皮都发了麻。他挺直了背,干脆利落的抬起许姿极细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干这种事,他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平时,俞忌言都有健身的习惯,他也只是穿着衣显斯文而已,脱了衣,整个人充满力量感,臀肌摆动发着力,硬得跟铁一样的阴茎,不停地插弄着连接着的紧穴。
好热,全身热到跟烧起来一样,许姿口干舌燥。没做过这事,有种“不经干”的感觉,显得柔若无骨。唯一的意识都快没了,任由身前凶狠的男人摆弄自己。
俞忌言额头都流了汗,他也很燥热,熊腔里的火像窜到了眼底,忽然加快了速度,肉棍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都插出了水声。他腹部肌肉越绷越紧,顶到她的小腹在抽搐,她似乎还感觉到有圆圆的东西撞着自己的臀肉,声音好响,很淫靡。
肉棍进得实在太深,许姿彻底遏制不住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身体的本能总是能压过理智。
二十分钟过去。
俞忌言丝毫不疲惫,塞在穴里的肉棍像又硬了一圈,越来越肿胀,许姿从未开发过的嫩穴,都被操成了血红色。
在高频率的抽插里,她都快忘了疼痛的滋味,似乎的确有一些快感迎来。她出了一身汗,背后的床单沁湿了一小块。不过,她想停了,“俞忌言,我好累啊。”
俞忌言抓着她的小腿肚,眼神狠厉:“是吗?但是许律师,底下很能夹啊。”
许姿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雾气,听不清他的骚话。还没缓缓,他大身又一次压下,将自己的腿锁在了宽阔的腰背上,然后朝她的一对酥熊下了手。
俞忌言嘴里含着一只,那浑圆的乳肉,像要溢出汁水一样的嫩,手里又揉着另一只,底下的肉棍顶操得肆无忌惮。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这个老流氓、啊啊……”
这是什么发疯的方式在弄自己啊,许姿感觉整个人呢都要被俞忌言吃进身体里了,从嗓子里冲破出来的骂喊都是破碎的,还混着声声无法遏止的浪喊。
她一把揪住了老狐狸的头发,“你好了没啊,你要做到天亮吗?”
俞忌言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咬了几口狠的,然后猛地松开,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娴1的捏着两颗红肿的乳头,臀肌还在重重的往下发力,阴茎顶得凶死了。
他笑得极坏,“许律师,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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