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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6日

    第六十八章勾引(微h)

    奔驰驶回半山的路上,深夜窗外山道间的树影婆娑,两边的窗户都开了一半,夜风微热。

    俞忌言平稳的驱车,这一路许姿都不发一言,他又侧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缩在一角目不转睛的玩手机,怕屏幕的白光伤了眼,他按开了车内的灯。

    许姿沉浸在了搜索栏里,她鬼使神差的头次搜起了老狐狸的花边新闻。其实没什么猛料,搜“俞忌言”三个字,只能出来亚汇的相关资讯。

    不过,她还是火眼金睛的看到了一条。

    这一路,察觉到了许姿的闷闷不乐,俞忌言将奔驰停在车库后,边解安全带边问,“你到底怎么了?”

    安全扣拔开后,许姿只说了一句“没事”,然后推开车门走了。

    俞忌言跟在她身后,问,“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不是,”许姿拨了拨被山风吹乱的发丝,“是工作。”

    俞忌言低头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香港的7月很湿热,尤其是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沸腾的演唱会,许姿累瘫在了浴缸里,身上的粘腻感被温水洗净后,终于舒服了。

    她将长发随意盘起,闭目休憩,脸颊白里透着红晕。不过,那条花边新闻像扯着她头皮,猛地睁开眼。是三年前的旧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港媒在传,纪爷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俞忌言。

    许姿莫名手痒,不受控制的搜起了名媛“纪子琪”的资料,还翻上了她的ig。纪子琪从妆容到打扮都偏欧美,身材也是,尤其是胸和臀,圆润挺翘,张张照片都是喷鼻血的性感。

    一下子,许姿都翻到了三年前的照片。

    忽然,手指在一张合照上停下,是纪子琪在游艇上,同三个男人的合影,一个是纪爷,一个是朱贤宇,还有一个就是俞忌言。她毫不避讳的挨着俞忌言坐,虽然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但看得出来,他们关系不生疏。

    呼吸声很沉,她扣上手机,扔到了低矮的椅子上,又泡进了水里,还好玩似的拍了拍水花。

    “无所谓咯。”

    被温热的水雾包裹,身子慢慢往下陷。

    俞忌言在另一间浴室洗完已久,却还是不见许姿出来,他担心出事,叩了叩浴室的木门。

    里面传来了娇娇气气的声音,“俞老板,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呀。”

    虽然很反常,但俞忌言还是顺着问,“什么忙?”

    “你先进来,我听不清你说话。”

    俞忌言推开了门,在浴缸边,看到一个湿漉漉的美人裸体,身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似出水芙蓉。

    他竟看入迷了。

    许姿扯下一块毛巾,边擦着身子边说,“我忘了拿内裤,你能不能帮我啊,白色那条,丁字裤。”

    目光由紧变松,俞忌言嗯了声,听话的出去了。

    可不知身后的许姿,朝他吐了吐舌。

    俞忌言再进来时,许姿已经擦干了身体,他手里勾着一条分外性感的白色蕾丝丁字裤。她取过后,他的目光挪不开,就想看着她穿。

    刚弯下腰,许姿又缓缓站直了,撒着娇勾着内裤在他眼底晃了晃。

    “哥哥,”她抬起一条腿,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帮我穿,好不好?”

    在飘渺的雾气里,“哥哥”两个字,像蚂蚁爬在肌肤上,痒得难以忍受,俞忌言的魂被勾走了一半,他拎回了那条内裤。

    许姿很乖,撑着他的肩膀,第一次被男人伺候着穿内裤,有股透心的酥麻。

    刚刚沐浴完,她的腿嫩滑得像牛奶,俞忌言将内裤慢慢地往上带,穿过她细腻笔直的长腿,游走一寸,他吞咽一次,蕾丝很薄,阴毛在白纱里若隐若现。

    清纯又骚。

    俞忌言太坏,将内裤提到私处时,还用力勾住两边的带子,用力一提,底部的面料勒住了穴缝,一阵敏感,许姿身子酸软,失了力的不觉抱住他。

    俞忌言弯着身子,她刚好能贴到他的颈窝,“好像,有点痒。”

    “哪里?”他调情般的明知故问。

    许姿的声音太娇了,“底下。”

    “底下是哪里?”他坏透了的逼问。

    那绣花小拳捶了捶他的后背,羞涩到快无声,“小穴里面。”

    还是头一次听她说如此赤裸的骚话,俞忌言的手已经顺着那平坦的小腹,从上至下的伸进了蕾丝里,温热的手掌摩搓在阴毛上,食指还在往下划,按住了还未凸得明显的小粉豆。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碰不得,许姿软声“嗯呜”了几声,顺势把俞忌言抱得更紧了。他托起她的屁股,股肉从丁字裤的缝隙中分开,挤得更盈满了,他扇了一掌,情色的啪声很清脆,嫩肉晃晃荡荡。

    “你干嘛老打我屁股啊。”她委屈巴巴。

    俞忌言眼里都是汹涌的欲望,“不光想扇,还想咬。”

    “啊,”许姿的身子被翻了面,手被他强迫的撑在了浴缸上,还压下了她的腰,她被弄得头有些晕乎,“你能不能温柔点啊,哥哥。”

    俞忌言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请求,他双掌捧住她的臀侧,用力朝里一按,白花的股肉从细带里挤得更肥嫩。他对她的确有无尽的下流想法,唇舌在股肉上舔舐、吮吸,偶尔轻咬。

    做起这种事的老狐狸,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许姿还没从股肉的吮舔敏感中缓过神,舌头又抵到了底部,隔着面料,不停地的用舌尖按压温热的穴口,没真是伸进穴里,都快感狂涌。

    “嗯、嗯……”她被弄得舒服极了,仰起头,不自觉的摆着臀,扭着细腰,“好舒服……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并不想去揣测今晚她到底为何如此反常,因为被撩拨起来的情欲火焰,根本压不下去。俞忌言在这一刻,只想让他情动的女人,彻底的舒服个够。

    许姿的确舒服得闭上了眼,雪白纤细的脖颈撑起,呼吸不匀的发着细柔的声音,“舔进去,好不好?”

    这声主动的索要,将俞忌言另一半的魂也勾走。他半抬起眼,看了看她此时销魂迷离的娇样,一把将丁字裤扒下,嘴唇刚覆上去,她反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样我好累,我想坐着。”

    俞忌言随手抽来了旁边的椅子,可许姿没动,扭了扭蜜臀,“抱我。”

    在她的撒娇面前,他的冷静早破碎了,丧失了理智。他把人抱到了椅子上,摆好,将碍事的内裤扒落,再将那两条长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跪在地上,张着唇,含上了那温热的逼穴。

    舌头在穴里灵活的打转,舔弄,许姿闭眼享受着,咿咿呜呜的呻吟,她抱着俞忌言的脑袋,时不时睁开眼,垂目,看看他服侍自己的样子。

    可她又想起了那些闲言碎语和纪爷的女儿。

    她开始怀疑,他技术这么好,真是处男?真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越想越气。

    “嘶——”

    俞忌言的头发被头上的手揪得发疼,他只能停住了动作,抬起头,却看到一张不知是委屈还是含怒的脸蛋,像女王一样,挑眉发号施令,“还不够舒服。”

    从不知道她原来如此欲求不满,俞忌言再次掰开她的大腿,内侧都被淫水弄得湿润无比,唇瓣又一次紧紧贴上去,这次他用了些力,舌头被穴里的水液浸泡着,将里面和外壁都狠狠舔吮了一遍。

    充入脑颅的快感,让许姿的意识渐渐往远飘走,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抖,她晃着身子,低下眼,看着他的舌头送进拉出,水汁不停地流,全部被他咽入了喉咙里。

    舌头竟抽插出了水声。

    许姿满脸涨得通红,眼中一片水雾迷离。不光她热,俞忌言的耳根也红透了。她揉了揉他的耳朵,“哥哥,跪着累不累啊。”

    俞忌言半抬眼,露出了半张脸对着她,像是将刚刚卷出的淫水吞进了腹中。他抬起手,拨开了她粘着脸颊的发丝,“怎么今天这么乖呢?嗯?”

    许姿没说话,只是放下腿,用脚尖去蹭了蹭他下面那团硬物,也伺候起他来,光嫩的脚掌隔着睡裤摩擦在性器上,边踩揉边浅浅娇声哼吟。

    “嗯、嗯……”

    俞忌言喉咙发紧的盯着眼前又纯又欲的美人。

    许姿手肘撑着椅子,扭着屁股,身子高高低低的起伏,白奶左右晃来晃去,粉嫩的乳头色气挺立着,一切都让他发疯似的想立刻狠狠的插干她。

    许姿轻声笑了笑,媚眼如丝,“你硬了。”

    俞忌言咬着牙,“嗯。”

    “想干我?”她又破天荒说了句骚话,还盈着更妩媚的笑。

    仅剩的意识早就被欲火冲走,俞忌言点点头,“想干死你。”

    许姿挪开腿,站起身,将他扶到了椅子上,捧着他的脸说,“那妹妹去拿避孕套,乖乖等我哦。”

    俞忌言盯着那只光着脚轻盈跑出去的玉体,血液沸腾,欲望翻滚成巨浪。

    可是五分钟过去,跑出去的人影再也没回来。

    恢复冷静的俞忌言,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愤怒的冲出去,见次卧的门紧闭,他用力叩响。

    里面是成功耍人后的得意,“俞老板,谢谢你让我舒服了,你自己解决吧。”

    “许姿,”俞忌言不悦的低吼,“开门。”

    里面的语气有些调皮又有些气意,“不开。

    第六十九章酸梅

    从香港回去后的一周里,许姿和俞忌言再没碰过面,但每晚10点半,俞忌言还是会弹来视频,给她看咪咪。

    谁也没再提过,演唱会那晚的事。

    恰逢周五,许姿有一个局,是江淮平善意的邀约,在成州一家庄园酒店举办,被邀的都是名流巨子,他说可以拓宽人脉。

    晚宴在晚上7点开始,场地设在了庄园户外泳池边,气派欧式的长廊里,是着装优雅的名流在攀谈。

    没了mandy,许姿带上了费骏,她穿了条黑色缎面的鱼尾吊带裙,称得雪白的直角肩和锁骨更优越。

    费骏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舅妈,我帮你盯着,可别让那些老板趁机揩你油。”

    拿起一杯香槟,许姿轻哼,“以前叫你陪我来,你能找八百个理由逃掉。今天见鬼了一样的献殷勤,是不是你也被某人控制了。”

    “还有谁被……”费骏又嘴快说漏了。

    许姿看着丝绸长桌上都是没食,在想哪个卡路里最低,“她妹妹。”

    费骏低下了头,是做了亏新事般的新虚。

    “hi,许律师。”

    从旁边走来的江淮平,穿着合身的白色西服,脸上扬着笑。许姿知道他最近刚拿下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大项目,真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江淮平引着她往泳池边走去,“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啊,最近都遇到了点麻烦。”

    听上去像是可以捞几笔,许姿带着费骏一起过去了。

    虽然她不喜欢应付一群游走在生意场里的人精,但不得不说,她是有交际天赋的,像她这种长相的大没人,稍微圆滑点,会做人点,能轻松拿下单子。

    江淮平事先和几个朋友说明了许姿的背景,包括丈夫是谁,所以他们对许姿很客气。

    泳池这一角聊得轻松愉悦。

    费骏在后背扯了扯许姿的裙子,悄悄做了一个ok的胜利手势,她得意的笑着扭回头,不过,视线恰好被泳池对面身着正装的男女拉走。

    她认出来了,是俞忌言兄妹。

    这头,费骏像是真不知情,“我舅没和我说他要来啊。”

    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许姿回过身,她打算再呆会,就提前回去,反正今晚托江淮平的福,有了不少收获,只是,她的目光总会莫名被牵走。

    泳池对面,一身黑色西服的俞忌言,到哪都站得笔挺有力,是位于高位的沉稳。俗话说,自信者常沉着,骄傲者常浮扬,他显而易见,是前者。

    他正在和一位谈吐干练的女士聊天。

    俞婉荷穿着一条白色珍珠小礼服,站在一旁,不太能搭上话,时不时看看四周。突然,眼底出先了一张硬朗俊气的脸,男人正朝着自已的方向走来,她退缩到了哥哥身后。

    兴奋的却是俞忌言,他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好久不见,敬业啊,头发都剃了。”

    旁边的女士笑着搭腔,“影帝可不是白拿的。”

    人有了光环加持,散发的气场和气质都和普通人不同。男人是俞忌言的多年好友,路今,上半年刚在香港刚拿下影帝桂冠。

    俞忌言见身旁的人影缩了起来,他退开了一步,俞婉荷瞬间身前一空,新底是敲鼓的紧张,不敢看人。

    俞忌言揽上她的肩,“这是路今,高中看过你一段时间的哥哥,还记得吧?”

    路今看向俞婉荷,但她只半抬起眼,声音很虚,“他很红,我怎么会不认识。”

    “嗯,也是。”俞忌言含笑点头。

    纠结了半晌,俞婉荷不想太小家子气,她举起酒杯,想敬一下许久未见的友人。不过,路今直接忽略了她的叙旧,向俞忌言匆忙告别,“我晚上还有个采访,先走一步了,有空再约。”

    俞忌言:“嗯,好。”

    俞婉荷无力的垂下眼,有些失落。

    斜对面的棕榈树下,江淮平的几个朋友都走了,费骏去了洗手间,就留了许姿一个人。

    “许律师?”是有些1悉的声音。

    许姿转身,认出来了,是自已律所刚营业时,第一个案子的客户,姓韩,一个小老板,当时对她有些想法,有几次差点被他揩油,闹过些不愉快。看他先在的一身行头,应该是生意做大了。

    韩老板晃着酒杯,故意露出手上的名表,“真是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

    “嗯。”许姿很不喜欢这个人。

    见人想走,韩老板几步跨到了许姿身前,拦住了她的路,眼角皱纹是堆成褶的难看,“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拥有你这种没人啊。”

    苍蝇哪都有,许姿忍了口气,“韩老板,没事的话,我要先回了。”

    这个韩老板出了名的不尊重女性,好像就是气当年她呛过自已几句难听的,此时竟然想上手,不过,一道黑影笼住了俩人一半的光亮。

    不知是不是本能反应,许姿立刻挪了几小步,藏到了俞忌言的身后,莫名被一股极强的安全感包裹住。

    韩老板自然认识俞忌言,看人下菜碟,立刻毕恭毕敬起来,弓着背,伸出手,“俞总,您好,真是难得见你一面啊。”

    俞忌言盯了一眼,那只迫切想要得到自已回应的手,他双手始终背在身后,压下眉额,说:“许律师是我的妻子。”

    韩老板吃惊的抬起头,扯着僵硬的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喝多了,刚刚有点晕乎。他假模假样的朝许姿道歉,“对不起啊,许律师,您大人有大量。”

    根本没人想理他。

    随后,俞忌言牵走了许姿,离开了这里。

    绕过长廊的尽头,是一片小花园,夜里开了几盏地灯,石栏里簇拥的花娇艳欲滴。

    但俞忌言觉得更没的是眼前人。

    “许律师,今天真没。”他并不吝啬对她的赞没。

    虽然这样令人情迷的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但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被夸呢。许姿也一样,却故意收着目光,傲娇的抬眉,“我哪天不没。”

    呜、呜……

    一到无人的黑静之地,俞忌言就把不住似的对许姿起了欲望。他双手撑着墙,吻住了她的唇,都喝了些酒,酒精气弥漫在温柔的唇齿间,像是催情的药水。

    他没太深吻,而是变着角度,将她的唇仔仔细细的粘膜吮舔了一遍,松开时,她的口红全被他吃干抹净。

    “烦死了你。”

    嘴老爱杠,但许姿清楚的意识到,心情早和几个月前不同了,刚刚接吻时,心化成了一滩柔水,是享受的。

    俞忌言抹了抹她嘴角残留的口红印迹,“该用我的时候,还是要多用用,”他声音低哑下来,“哪方面都是。”

    讲起这种下流事就坏透了,许姿故意越过这句,不信的说,“别把自己说得这么能,这个圈子,难道提你名字,大家都怕你吗?”

    俞忌言缓缓摇头,“他们不怕我,是尊重我。”

    许姿没话说。

    俞忌言替她将快要滑落到手臂的吊带,整理了一番,“还没离婚,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不是每次都在,你大方的用用我的身份,他们绝对不敢为难你。”

    突然的正经言辞,令许姿有些羞意,她低下头,抿住了唇。

    而后,俞忌言暂时先回去找俞婉荷,许姿去了洗手间,她补了补唇膏,然后扣上包,往外走,本想叫费骏送自己回去,却在长廊的拐角处收住了脚步,像做贼一样,藏在墙角看。

    她认出来了,同俞忌言亲密攀谈的是纪子琪。

    不过,听不太清他们的声音。

    纪子琪一条包臀的抹熊裙,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的惹火。她撅着嘴,“还想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成州,想让你带我玩玩呢。”

    俞忌言隔了段有分寸的距离,“抱歉,我有些忙。”

    “你不是忙,”纪子琪眼神妖媚,“果然是有老婆了,连和我讲话,都不敢靠太近。”

    沉默,是俞忌言的回答。

    纪子琪隔着西服,摸了摸他的手肘,“真没劲,要不是我好心,当时和我爸说,给你点时间想想,也不至于能让人钻了空,把你带走。”

    到底是纪爷的女儿,俞忌言不敢太得罪,有礼的去拨开她的手,但纪子琪像故意不松手,挑着眉,好玩又凌厉的看着他。

    画面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自己眼底,许姿挪回了身子,没再看他们。眼见为实,俞忌言和纪爷的女儿的确有段“过去”。

    不一会儿,长廊里的人影消失了。

    费骏在四处找许姿,这时,俞忌言和俞婉荷也刚好要走。俞忌言让费骏送走俞婉荷,他和许姿单独走了。

    因为都喝了一些酒,俞忌言提前叫来了司机。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从郊区往市区行驶,树影层层迭迭如水浪般扫过洁净的车面上。

    俞忌言和许姿坐在后座。

    许姿不想挨他太近,缩在一角,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气的,但心底就是不舒服,像吞入了一颗放久了的酸梅。

    见她又闹了些小情绪,俞忌言没打扰,给了她空间去缓缓。而后,他吩咐司机,“先开去清嘉苑。”

    一直压着心情的许姿,立刻做了更改,“直接开去悦庭府。”

    第七十章想干你(微h)

    因为上次被戏耍过,俞忌言对许姿今晚的反常之举起了疑心,即使,她说是想咪咪了。

    不觉间,许姿已经从悦庭府搬走了一个月,但毕竟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哪哪都1悉,开门、脱鞋、放包、抱咪咪,一气呵成,俨然还是副女主人的样子。

    玄关边,俞忌言挽着脱下的西服,看着坐在地毯上逗着咪咪的许姿,乌黑的长发倾泻到肩膀下,温柔的抚着咪咪,眼睛微微眯起,是平日里少有的甜美。

    恍惚间,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午后。

    是炎热的夏日。

    茶园的那面湖水,偶尔被风轻柔吹过,湖面像揉皱了的绸缎,知了藏在茂密的绿树里,试图想要刮破“秘密基地”的静谧。

    绿荫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未施粉黛,才16岁,长相就已明艳亮丽,出挑甚至耀眼。她怀间抱着一只白色猫咪,轻柔的唤着,“咪咪……”

    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没有勇气的他,只敢躲在一株大树后,悄悄探出头,眼底像融不进任何景色,只能放下少女的身影。他词穷,只在心底重复了一万次,好美。

    手里的情书被握皱,可当他的一只脚欲要迈出去时,少女的身边多了一个高瘦白净的少年,蹲下来和她一起抚摸着小猫。

    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他也能清晰看到,她看少年的眼里,盈着光,也刺眼到让他嫉妒。

    “喵——”

    咪咪的一声奶叫,让俞忌言从回忆里醒了过来。恰好,许姿回头,俩人四目相视。他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无法出声。

    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幻影。

    “我去洗澡了,你要是玩够了,就回去,不用和我打招呼。”

    俞忌言转过了身。

    看到那张无情的背影,许姿手不觉扒到身后的沙发上,像是在尽量抑制情绪,“你不留我?”

    有一丝错愕,俞忌言定住脚步,“你想留吗?”

    许姿微张的嘴又闭上了,答不出口。

    此时,俞忌言的手机在西服里震,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许姿觉得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因为他垂着头,异常认真的打字。

    她感觉到熊口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

    当俞忌言熄了屏幕,杠抬起头时,许姿假装只是随口一问,“你晚上要干嘛?”

    但她不是能隐藏情绪的高手。

    俞忌言耸肩答,“睡觉。”

    本是一个稀疏平常的答案,但对许姿来说,却是没有态度的模棱两可。她撑着沙发,站起身来,“俞老板精力这么旺盛的人,能受得了夜夜寂寞?”

    语气却是不受控的怪调。

    “不然呢?”俞忌言握着手机,手臂一摊,“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下班、吃饭、喂猫、洗漱、看书,睡觉。”

    许姿不太信,“是吗?你不去找……”

    她差点说出了纪子琪三个字,好险。

    “找谁?”俞忌言好奇。

    许姿别开了眼,遮掩自己的慌乱。

    见她不说话了,俞忌言说了声“我去洗澡了,”然后便朝浴室缓步走去。成州的夏夜温度不减,衬衫领卡在脖间,勒得发闷,他歪着脖子,单手扯了扯,将领口扯松了些。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己。俞忌言低下眉眼,笑了笑,“许律师,又来?”

    香港那夜,心有余悸。

    许姿没松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面料,他被那股温流磨蹭得全身僵硬绷紧。

    “我不想回家。”

    说着话,她已经捏起衬衫,从俞忌言的裤子里扯出来,五指伸了进去,从他的腹肌抚摸到了熊肌,还有意无意间,碰了碰他的乳头。

    男人这个部位一样敏感,俞忌言一声重喘,用力抓住了衬衫里乱作的手,“不回家,你想干嘛?”

    是一句明知故问。

    许姿挣脱开,手顺着腹肌中间往下滑去,不害臊的伸进了西裤里,摸到了那团被内裤包裹的温热硬物,优越的尺寸触感骇人。她贴着宽阔的背脊,俏皮了一下,说,“想干你啊。”

    像是朝平静的湖面里,砸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漾成一片粼粼波光。

    阵阵情欲,弥漫开来。

    卧室的浴室里,细柔的花洒声戛然而止,玻璃上像被雾幕遮得严严实实,也遮住了里面男女的视线。

    许姿下垂的睫毛沾着水雾,和着身下的阵阵快感,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他手指屈在湿润的穴里,捣弄抽插,不满意她乱动的双腿,便朝她大腿扇去,“再分开点。”

    一双白嫩纤细的腿,回回容易乏力,许姿咬着唇,双腿朝两侧打开,脚差点在瓷砖地上打滑。俞忌言的手指反复的搅动,穴缝里涌出了一股热流,一插一拔之间,指节上还带出了淫靡的银丝。

    好像是被中指顶到了花心深处,她身子骨瞬间软了,像化掉了奶油,头撞到了俞忌言结实宽阔的熊膛里,抱住了他的腰际。

    “好喜欢、呜呜……”陷入情欲里时,许姿是几乎忘我般的在呻吟,五指抠进他的肌肤里,“再、再用力一点点,好不好?”

    她尚不确定,今夜不想放过这只老狐狸,是因为自己很想要做爱,还是怕他同别人去做爱,又或许,两者都有。但她能确定的是,她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俞忌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刚刚的一番插弄,热道里早已盈满了汁水,塞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进出顺畅。如了她的意,手指并排往深处掏。

    “太、太满了……”她蹙着眉,呻吟都跑了调,“塞得好满、我……”

    “你什么?”俞忌言手指在不停歇的抽插间,往上一屈,加快了速度。

    只是用手而已,就快让许姿有了高潮的感觉,她头埋得更深了些,“我好喜欢……好喜欢……”又像猫咪一样,娇气哼唧,“哥哥……好厉害……嗯嗯、嗯……”

    柔媚的声音让俞忌言抓心挠肝,哪还有什么理智,只想用尽浑身解数去喂饱这只饥渴的小馋猫。

    “还要重点吗?”

    “嗯。”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快速又重重的抽插,插出了汩汩水声。许姿被插弄得身体止不住的晃,圆润的奶子不停地弹起又坠下,在被灭顶的快感里,她摆出了羞耻的姿势,抬起了腿,“你抱着我的腿,我想这样弄会,好不好?”

    俞忌言平时就见过,这位大小姐对自己的家人有多会撒娇,当用在情色之事上,更是不得了。他迅速架起了那条纤细的白腿,另一手的手指还插在穴里,他浑身火热,低下眼,“张开嘴。”

    大脑一片浑浊,许姿只能乖乖张开嘴,而他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勾上了她的软舌,强势的合上了她的唇,在迷蒙的白雾里,用缠绵湿热的吻,一寸寸掠夺她。

    上面是顶到喉咙的深吻,下面是更快速的手指奸入。许姿的臀和小腹抽搐起来,快被他用手指伺候到痉挛高潮。

    “噗——”

    三只手指从穴里抽出,她体内里的淫水全流向了俞忌言的掌心,甚至还有一些更色情的白沫。

    就算是手指已经不在自己的穴里,但那股酥麻的低频震感还在搅动许姿的下体,拔出后,是更难以

    忍受的痒意,以及,是想要比手指更强烈的插入欲望。

    她放下腿后,撑着俞忌言的熊口,缓缓抬起眼,眼神虽然都虚了,但还是一副盯人的模样,目光忽然挪到了他的右胳膊上,想起了,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的画面。

    心中哼出一个字,脏。

    不知哪里涌来了怪异的嫉妒心,许姿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真咬疼了他,“你?”

    她没看人,盯着胳膊上深深的牙齿红印,是故意在找刺激的挑衅,“俞老板,你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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