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第八章) >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8.20)正义制裁
    2024年2月2日

    这天约好了又要去“散步”,结果大姨妈来了。何书心态大崩,像之前男生开房给她表白一样崩溃,见人满脸是委屈。也许是这情绪打动了帽子,先把她带上楼,淋浴管温水灌肠,体内都洗了个干净,羞耻不言而喻,然后狠狠干了她菊花一顿。舒爽!

    还在舒爽中浸淫,被帽子问:“你今天过生日是不是?”

    何书这才想起这茬,解释:“我……啊~昂……昂……身份证……不一样……啊……”

    “那我就当你是今天过生日吧。”说着,哗哗的全都射进了她体内。

    这就是礼物么?何书心想:那得再来一次才行。但一向腼腆的性格让她开不出口,跪趴在地上纠结如何表达,帽子却取出了一条黑色恶魔钢鞭。好长,长的怕人,长的让人身体有反应;也很特别,卡子在中间位置,显然一半应该在体内,另一半在体外,尾部红色的箭头弯曲着翘起。何书只有一般想法:我能塞得下这么长么?……倒是很适合我……的礼物……

    ·

    户外散步,尾巴藏在长裙下面,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很明显有异常的。好在一来异常在下面快到脚后跟,平常人很难往裆部联想;二来夜色够深,帽子领的路够偏僻。

    帽子问何书:“如果我让你当着陌生人的面,拔出来,你敢么?”

    光是想想,都刺激死了,但嘴上就是说不出敢。终于,在一个没什么光线的公园角落,找到合适的场景,一个小青年躺在椅子上刷快手。

    帽子道:“这是主人的命令,完不成,会有很重的惩罚哟。”

    何书过去了,落脚无声,几度提起裙子,整个人险些纠结死,那种难受,真的不是一般语言能形容。最终还是没敢操作,自己掐了自己好几下。

    帽子本来只是临时起意,没想好要有什么惩罚,想想道:“那就罚你,emm,以后只要你在,就不可以让我精液落到地上,全部接住。”何书红着脸,默默点了头,没有说话。

    回学校车上,看小王问自己干啥去了。夹紧双腿回复:和朋友散步。

    一会儿,小王追问:男的女的。

    觉得有些怪,还没回,帽子在一旁问:“是谁呀?还管你这些?”

    何书纠结半天:“是他。”

    小王也同时问道:“是他?”

    再无回音,积攒数周的精液把被子和床单都弄脏了。

    ·

    最近一段时间,某种程度上,何书是学校里最干净的女孩,动不动连体内也要清洗一下。这天又被灌了一屁股的牛奶,不让穿内裤,直接套上了薄薄的黑丝裤袜。走在校园里,真觉得自己像个妓女,幸亏校园不是散步的场地。

    帽子把她带到一个高速桥下,走楼梯上到一半,翻越护栏,来到下高速的弯道旁的草坪上。把何书铐在一颗干枯的小树枝干,吩咐:“不用脱裤子,冲着那边,对,撅屁股,把你肚子里的奶给排出来。”

    何书紧张顿时拉满,她当然不敢,羞耻的双腿狂抖。帽子却已事不关己一样走开了,远远从耳机道:“这边随时会有车下来,车灯一照,肯定能看到你,你什么时候都喷完,什么时候放你。”

    何书一想那场景,夜里车灯的亮度下,自己的显眼程度,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全了,定是要被记一辈子不止。那股羞耻感涌遍全身,核心处猛起收紧,更喷不出了。但如果真的再拖一会儿,幻想恐怕就要变成现实,努力,考试最后一分钟还没答完题一样的努力,液体才从身体挤出一些,往丝袜上渗,然后才成细流。回想一路上肚子都涨的不行,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排泄”。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么大个城市,怎么可能长时间没有车走,光线变亮何书已感不妙,知是有车下来了,一个说不上是站着的撅姿,洪荒之力都汇聚到了体后,终于一泻千里,白色奶水,喷洒满地。

    轿车平缓的驶过弯路,何书躺在草地里,才知帽子给她铐的手铐是一扯就断的,奶水还在一股一股的从菊花向外冒,身体的燥热与草地的冰冷潮湿与无言的夜,刺激着大四女生的感受,身体似乎都升华了。

    ·

    第二天,又来这个地方。帽子问:“你知道弯道不让超车吧?”

    何书点头确认。

    任务是:“你在这站着,一会儿要是看到有人车速很快的在弯道上超车,你就……”

    何书点了头。

    这次时间稍早,车流比上次多些,时不时就有车从上面开下来,都会看到路旁诡异的一男一女身影。这地方既无监控,又方便藏匿和遁逃,且不能停车,可以说是天选之地。

    帽子本以为她会挣扎很久,错过很多机会,没想到今天如此果断,没几分钟就蹲到了。只见一辆特斯拉从外道加速,一边大声鸣笛,明晃晃的前灯随车转过,照在女生的身上,司机只见女人从棕色的风衣里掏出一大只乳房,左右交叉手捧捏的颤动,一口气没背过去。电光火石之间,电车突然加速,“抗啷”擦到路边,又急刹急转,打了个大转儿,逆向停在了路上。惊魂甫定,第一时间找那女人,却哪里找得见。

    事实证明,特斯拉的大灯不如化学系优秀女大学生。

    ·

    “散步”成了何书日常的任务和期待,在省城的各处,也算是填补些没有莎莎为伴的生活。她不关心去哪,只关心男人让她做什么。终于某一天,一个风衣口罩帽子男从草丛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德玛西亚……串台了……),和何书对上眼神,猛的敞开了衣服,露出一具干瘦的裸体。大皮鞋,快到膝盖的又土又丑的长袜。这一刻,何书无比的淡定,淡定的看到他下身,乱卷的毛发里鸡鸡小的快看不见,蛋蛋病态的垂了老长,就是他……

    男人被看慌了,而何书等了他很久了,泰然自若的,同样打开了自己的胸襟,本拟按着帽子的旨意捏几下,还没来得及上手,就将对面秒杀。情况显然超过了口罩男的认知,当场就吐了,转身要跑,把秽物也甩飞着吐出好远,只跑出一步就摔了,一边爬一边跑一边摔一边吐,嗷嗷的惨叫声吓哭了远处好几个小孩,太惨了,惨的何书都有些内疚。

    男人适时的出现在身旁,把她搂在怀里,温暖,两个奶子贴着他衣服,又色情又踏实。

    这一波是莫名其妙的亮剑,如果说奶子就是正义,那就是两盏大灯,正义制裁。何书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问,沉默到校门口,开口道:“主人,今晚能不能用我。”

    帽子有些为难:“你危险期了吧?我没套套了。”

    “去买?”何书小声。

    “你懂的,我得大号的,快递还没到,线下的有点远。”我看看能不能闪送,掏出手机。

    何书显然是做好决心了的,一会儿,道:“我吃药也没关系的。”

    如此帽子也不好再拒绝,只道:“我尽量射外面。”

    心情畅快时,状态也好些,二人连接着身体,甚至说了许多平时说不出的话。

    男:“这样对你,不会不舒服吧?”

    女:“不会,很好的。”

    男:“我怕我自作多情,因为你不怎么太表达。”

    女:“我不想离开你……呃,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可以再……点……”

    如此种种,也算帮帽子摆正了位置。何书的确是不同的,和其他女生比。对帽子肯定是有感情,但也肯定不是想要那种普通的感情。让他想起袁涵,不知道小袁老师怎么样了,还好那天在学校里看到过一眼,气色挺好的。虽然现在的女生普遍开放,但年轻就还是有纯洁的一面,至少刚入学和袁涵互动时不会有太多奇怪的占有欲,和“女孩儿们”相处久了自己也变得“重感情”了。也许也不止,因为他当初就能感觉到,袁涵那有些超人的与众不同。

    一边日着身下女孩,一边想着别的女人,尤其容易失守,关键时刻,猛然拔出,不料何书也同时起身去抓他下面,一阵慌乱,没有对准,都弄到了她脸上。看着地上的三滴精液,何书声音竟有些愧疚:“对不起,还是掉地上了。”

    帽子也没想到这妹子这样认真法的,又是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说对不起,反而倒像是辜负她了。道:“练练就好了。”有点担心:“我感觉是拔出来了才射的,80&#37确定,啧,就是不敢说……”也怪帽子太长,拔出来比常人多花些时间:“要不你还是吃一下吧,以防万一。对不起啊。”

    “你不用说对不起。”何书原本就自己打算要吃的,她所想,只有帽子愿不愿意再来一发。内心:他射到我脸上…力量好大,之前在我里面也能感觉到,但没觉到这么大……下次应该好好感觉一下。

    凌晨,二人去吃宵夜,顺便去了趟药店。何书进去买药,帽子在外面等,也是牛逼。

    ·

    次日上午,何书正吃药,小王突然推门进屋,吓了她一跳,药粒从嘴边滑落。

    “不好意思,我吓到你了?”小王问。

    “没有没有。”何书道。她不是反应激烈的性格,也没弯腰去找,看了眼地上没见,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就假装吃了。

    小王看到她动作,关心道:“你在吃药么?哪里不舒服?什么药?”关切溢于言表。

    何书本可以撒个慌,但她就是不会,也不想,低着头,缓缓吐出两个字:“毓婷。”

    房间内震耳欲聋的沉默,每一下响动都是心碎成渣渣的声音。何书知道徐若莎和小王今天不来,所以在这吃药的,而小王知道徐若莎不来,所以才来的。

    很久,小王才道:“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何书:“你说。”

    小王不停吞咽口水:“你能不能,注意安全。”

    又是一阵安静,何书解释:“昨天是……没有套套了,而且……他之前一般会射后面。”

    信息量太大,心就算是钻石做的,都能碎咯,脑子嗡嗡作响。然而这次小王出奇的勇敢:“需要…我帮你买安全……么?”

    二人讲话,平均差不多两分钟一句:“不是,他的…不太好买……”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也可以陪你去……”

    又是沉默,好久,何书收拾了出去,小王就从后跟着。她是饿了,从上午到傍晚都没吃东西了;他以为是要去买套。何书知道小王会错意,但也没说什么,吃饭时微信问帽子:大号的,在哪儿可以买?

    路上闲聊,小王说自己和徐若莎五一要出去玩,问何书什么打算,何书便说朋友(杨诗屏)计划五一后面一周错峰出去,请假(逃课)一天,凑三天。小王首先关新的自然是:“他去么?”

    “不知道。”何书听她们开玩笑要邀请帽子三人,也不知是否当真:“也许吧。”

    这个学期对于两人都是内新挣扎的,挣扎中寻找勇气:“会……乱么?”

    “不会?”何书:“可能吧。”

    “那万一……”小王:“你会接受么?”

    牵动何书的幻想,只觉湿了,内新:都是他决定;他可能,不会吧;如果他会,我好像也……;但他也许是不愿意的……

    无话,但小王感受到了,凌乱了,对曾经暗暗爱慕的女孩每多一分了解,都如此崩坏而酸涩。带着凌乱的新情,走进了一家卖奇奇怪怪东西的杂货店里,买了两罐套子。老板眼神意味深长,似在说小王有点人不可貌相的意思,殊不知……然后没道理的抢着自已付了钱。回去比来时安静,只说出一句,很郑重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说,或者我能做的,记得还有我。任何事,我永远都在。”

    何书其实想应,但她知道和小王走太近不好,对他对徐若莎都不好。没想到这份担新立马就应验了,校门口正正撞见了徐若莎在等待着二人,皮下的冷笑,看着小王,道:“你不回消息,我就知道你跟她出去了。”

    小王低头道歉:“对不起。”

    何书站在一旁,过量的愧疚抵消了部分尴尬。听着,知道徐若莎骂小王的话其实是在骂自已:“你贱不贱啊?你怎么跟我保证的?做人为什么非得要那么下贱呢?”说着,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小王的脸上:“你倒是说话呀?”

    何书知道自已在场更不好,低头走开,能感受到徐若莎鄙视的眼神正盯着后背:“你们俩去干啥了?敢告诉我么?鞥?敢么?……”

    明明大家之前是最好的朋友的,你(小王)不该喜欢我的,莎莎不喜欢你(小王)就好了。

    ·作者:李浩凌

    第十节课

    一周多没见,真真仍旧难搞,但帽子也明显感觉她有些委屈的情绪。下课前笑着看她月考成绩:“这可不行呀,你成绩再下降,你妈怕是要喊我卷铺盖滚蛋了。”

    “那最好了,省得你觊觎我妈!”真真撅着嘴,趴桌子看帽子。

    “咱俩聊聊吧。”帽子也学着她动作:“所以你为什么不愿意学习呀,感觉凭你的天分,稍微学学浪费不了多少精力。”

    “反正我是艺术生啊,学的再好也是艺术生,这些东西又没有用,学他干什么?”话里话外都是放弃治疗的消极态度。

    帽子抓得重点:“你喜欢艺术生这个标签么?”

    向来振振有词的真真没有讲话。

    帽子又问:“你喜欢总顶着个标签么?”

    真真大致能get到标签是什么意思,还是问:“标签是什么?”

    帽子不直接回答,说:“反正如果是我,或者如果我是你,我不喜欢被别人打上个标签来看待。”指着PAD道:“打个岔哈,就随便聊,你刚刚看的那个女团,我就很不来电,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群没女,抖音上也净是几个女的浓妆艳抹的在一块儿扭来扭去,观众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能看到一群,如果我是女的,和她们站在一起,就相当于我和她们都一样,我不懂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欣喜于和别人相同或类似。从根源上,我希望我是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有特点的。”

    真真给帽子表演了一把什么叫拍案而起,两眼放光,恶狠狠的来了句:“嗯!”

    帽子新里有愧:对不起啊真真妈,没能完成劝真真上台和同学一起跳舞的嘱托,但这也是为了你家孩子好呀!

    在帽子进屋之前,真真已经差不多要向班主任和妈妈妥协了,听帽子一说,是打死她也不再想去排什么爱国主义舞蹈了。不太明白深刻内涵,但去标签这个概念扎下了根,求帽子:“细说。”

    “没什么,艺术生的身份就是个标签,贴在头上会跟你很久,把你限制住。你学习再好,别人也只记得你是艺术生,你各方面优秀,别人也只觉得你艺术优秀。何况艺术生里还有很多家里花钱混文凭的,别人很容易把你和他们等同起来。”

    “有道理。”真真道。

    “你觉得是普通学生钢琴好,酷;还是艺术生学习好比较酷?”

    真真有点不想回答,嘴巴又撅起来了。

    帽子笑着替她答:“真真酷。”

    “其实都没什么不好,就给自已创造更多可能性吧,或者保留更多可能性。至于学的东西没有用,咱们的教育体系比的就是谁学没用的东西更厉害,我感觉研究生之前都没人教过我有用的东西,好像……”帽子是真的在回想:“但只要不被框住,你就有权力去学自已感兴趣的东西,尤其是上大学以后……所以没用只是借口,逃避学不过别人的事实,就像很多家长都喜欢说自已孩子多么多么聪明,就是不想学。Youknow?Whocares?”

    真真已经晕了,但也听进去了。

    帽子适时收尾:“我也不喜欢大人的说教,你左耳进右耳出就行。咱俩继续上课摸鱼也OK的,但说好都不许去找你妈告状!”

    临走告诉真真:“以后我都不去接你了!嘿嘿。”

    “为什么?”一听这,真真超紧张,眉头都锁住了,盯着帽子要一个答案。

    “因为那个暴露狂……(卖关子)已经被我解决了。”立刻起身要跑,还是慢了一拍,收获脸颊一吻。

    真真妈见一大一小两人从楼上跑下来,迷惑课上的怎么这么激情。等帽子走后,真真极是娇羞的蹭到厨房门口:“妈!”

    “怎么?”

    “虽然我这回成绩不好,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说完,跑走了,晚饭都没吃。

    真真妈觉得:真是活见鬼了!但,也高兴。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

    第十一节课

    这是有史以来真真回家最早的一次。她已经等不及了,天杀的老师却迟到了好久。忙不赢责怪,立刻追问:“快给我讲,你是怎么搞定那个变态的?”

    帽子便简略道来:“那人明显是惯犯撒,但省城这些年都没出过类似事情,我就觉得多数是下面城市到省会来的,顺着就摸到邻省市抓到过他,才放出来不太久。顺着打听到他的底细,他不仅是露阴癖,还重度恋童,严重恐奶……额,你能明白意思吧……”

    “我明白,你快讲。”

    “哎呀,现在的高中生,真早1,什么都懂……他是很重的那种,一点也见不得(乳房),于是我就找了个也有裸露癖好的女的(对不起了何书,只能这么说),去以毒攻毒,当场就给他吓犯病了,估计以后不敢再在你们学校范围活动了。”

    帽子以为真真会关心这人如果去其他地方咋办,没想到她角度清奇:“不是所有男生都喜欢熊么?”

    帽子好笑:“当然不是,直男也有控萝莉和贫乳的,同性恋更是大把的晕逼晕奶。”发现自己脏话走嘴,忙:“你年纪还小,不要了解这么多。咳咳!”

    显然不现实,学习没兴趣,这些东西可太好奇了,非要让帽子:“你快再给我讲讲,讲讲嘛,还有什么样的变态?”

    帽子被她扯着,脑浆都快摇匀了,没办法,搬出姜文磊:“我有个朋友的朋友是恋足,是那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每天早上要是不把欲望清空了,白天就容易伤害别人那种,怎么治都没用……他尤其喜欢高跟鞋,特别是穿上和脱下来那一瞬间。”

    真真听着:“哇,这么变态呀,不过那他也好可怜啊,他控制不住自己要怎么活着呀。”

    帽子得意道:“所以我和朋友托了好~多关系,顶着他那一摞厚的案底,给他送去了一个中高端的鞋店当导购,这回从早到晚看个爽。”

    “哇!你们可真是天才!”眼里放出的光,纯纯的是崇拜:“还有呢还有呢?还有别的么?”

    还有么?帽子突然想到一个人:“哦,还认识一个。她喜欢挨打,应该是迷恋痛感吧,让她能找到那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真真激动坏了:“这个怎么解决的?”

    帽子为难:“这个还真不好解决,所以我现在每周都要抽时间打她,累死我了。”

    “那她也很疼吧,虽然喜欢,还是会疼,对不对?”真真面露同情:“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额?”

    帽子想这小朋友慧根还挺深,笑着解释:“可能是内心有创伤,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很多感受没有被肯定或者解决,但也不确定到底是先天还是后天的。”

    真真的共情:“能把她治好么?”

    帽子心说,要是能治好,我这腰可省太多力了。认真解释:“有些是治不好的,就像你天生喜欢异性,喜欢好看的指甲,漂亮的颜色,都是治不好的。比较实际是让她能和谐的活在社会上。”

    真真神往,问道:“你从哪儿学这么多奇怪的知识的啊?”

    “老子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呀!”帽子憋不住笑:“所以有问题要早解决,不要憋在心里,容易憋成变态。”用胳膊肘怼怼她:“知道没有?”

    “知道啦!”不知不觉,二人坐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真真有好想靠在他胳膊上的冲动。

    ·

    快下课,真真已经听不进讲题了,眼神空同着,问帽子:“如果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转学?你能替我保密,不跟别人说么?”

    帽子难得真诚的回应:“可以。”

    真真讲起:“我入学比别人晚,当时我妈帮我办入学花了点时间,然后我进去就,可能因为我比较好看……”突然叫道:“你不许笑!”

    把帽子吓一跳:“我没笑啊。”

    “没笑就好,不许笑。”真真继续:“有个高二的女的叫莫蕾,带着一群跟班,就要欺负我,有次把我给堵在厕所。是赵琴娜跟那个莫蕾说我昨天帮她写的作业,才把我放了,我就很感激琴娜。我们不算朋友吧,在一个班,平时也不会讲话,但我很感激她,她提醒我尽量躲远点,我就躲着他们。在校外遇到过一次,请他们喝了奶茶,算贿赂过,就也没太受欺负。但是后来,琴娜……”

    真真突然止不住泪水,眼泪噗噜噜的往下掉,帽子容她哭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有个外校的男生,可能是社会上的,我不清楚,认识那个莫蕾,听说莫蕾喜欢他,然后……然后有一次,他把琴娜给睡了,我不知道琴娜是不是自愿的,但反正莫蕾知道了就,就~特别生气。她不去找那个男的,可能拿那个男的没办法,就欺负琴娜,找了好几个人把琴娜给强奸了。”

    “啊?”帽子也吃惊。

    “然后就闹到学校去了,但是都没成年……我们算重点高中,不学习的都是家里有关系,有背景的,就全放了,有的不是二中的,有的转学,那个莫蕾转学都没转!我什么也帮不了,我好难受,啊啊……”边讲边哭:“然后过了几周,发现琴娜怀孕了,她受不了,就跳楼了……”

    “啊?~~摔死了么?”

    “没有!但是是在家跳的,学校也不管。可能要残疾了。她家里条件不好的,她是体育生,爸爸怕丢工作,也不敢闹了,妈妈就在外面推车卖烤冷面。我好难受啊!我接受不了,我一进教室就能想到琴娜,我受不了每天还要看着那些坏人在那晃来晃去根本没人管管他们!……”说着,哭更凶了,倒向了帽子。

    这时,真真妈突然开门:“你们还不下……”正看见帽子抱真真在怀里,这下坏了,帽子心呼大大的糟糕!还好真真妈没立刻发作,关门退了出去。帽子陪真真缓了一会儿,下楼,真真妈在房间等他。

    “韩阿姨。是有原因的。”帽子也冷静一下:“我也很想告诉你原因,但答应了要给真真保密。所以……”

    真真妈没有发火,甚至有些惋惜:“哎,我其实本来挺感激你和她能相处的还不错的。但是……”

    帽子理性上知道没了这份儿差使,自己能轻松许多,但不舍的心情很真,骗不了自己。道:“嗯,我自己也觉得不适合继续教她了,现在停下可能正好。但我知道一个可能特别合适给真真当老师的,女生!”

    “这样也好。”真真妈伸出细手:“有点抱歉。”

    帽子礼貌的轻轻握了一下:“是我应该道歉。”

    “以后有空,来家里吃饭。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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