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沉舟侧畔(第二卷) > 【沉舟侧畔】(22)
    2023年12月27日

    第二十二章·李代桃僵。

    陈府书房之中,一室芬芳旖旎。

    彭怜衣衫凌乱坐在书案之下,一根粗壮阳根高耸在外,硕大肉龟头角峥嵘,被一双白嫩脚丫紧紧夹着,时隐时现,淡淡紫色与那鲜红丹蔻交相辉映,竟也姹紫嫣红一般。

    桌案之上,洛行云头发散乱,双手撑着椅子扶手斜着身子,秀美面容红艳欲滴,星眸如睁似闭,琼鼻翕动不已,贝齿轻咬红唇,口中吟哦有声,娇滴滴问道:「公子……。公子可是……。只要……。亵玩妾身脚掌……。」

    彭怜不解其意,只是低声粗喘说道:「小生情不自禁,如此便极快活,还请少夫人成全!。」

    「公子每日尽与婆母和翠竹偷欢便是,何苦还来烦扰妾身……。」

    洛行云羞不自胜,只觉脚掌所及火热滚烫,饱满结实,不由心中暗忖,难怪婆婆应白雪恋奸情热,有此恩物,世间女子不试倒也罢了,一旦触及,只怕尽皆难得幸免。

    「少夫人学问渊博,性格温和,小生素来仰慕,只是不敢亲近。那日情不自禁之下,虽然心中惴惴,少夫人芳容却铭刻难去。方才触景生情,有此唐突之举,还请少夫人原谅则个!。」

    彭怜嘴上说得真诚,手上却丝毫未曾停止动作。

    洛行云娇喘吁吁,不由嗔道:「轻薄无状,偏要说得那般委屈……。我只问你,是否今日亵玩够……。妾身的脚掌便了……。」

    「还请少夫人示下……。」

    彭怜箭在弦上,语调都急促起来,「夫人夹着紧些,小生好美……。要丢与夫人了……。」

    「怎能……。怎能如此下流……。」

    洛行云羞赧至极,心知男儿便要怒射,不由心中慌乱,赶忙喊道:「莫要……。莫要弄脏妾身鞋袜……。」

    彭怜哪里在意这些,只是紧要关头,箍进妇人脚掌,紧紧夹住阳根,突突射起精来。

    他年轻气盛,又是修道之人,那精水自然无比澎湃,只是他惯于收敛,是以只射了几股清淡液体,饶是如此,依然撞在桌案下边,噼啪作响,却也声势唬人。

    洛行云吓了一跳,虎着胆子歪头去看桌案下方,却见男儿腿间硕大阳根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看着远比脚掌抵着吓人得多,她慌忙抬头,抽回双脚团团坐在椅上,双眸紧闭娇嗔说道:「既已爽快,还请……。还请公子穿好衣服……。安坐读书……。」

    彭怜却不是那般容易打发,也不整理衣服,直接站起身来踱到洛行云身边,低声笑道:「少夫人襄助之情,小生铭感五内,却不知少夫人可有情致,由着小生服侍一回?。」

    洛行云唬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靠近身来,刚才两人隔着桌案彼此不见,她犹然羞愧难当,此刻对面言语,她却彻底乱了分寸,闻言不由向后缩道:「还……。还请公子自重……。妾……。妾身仍在……。仍在丧中,不……。不可……。」

    「少夫人涂了那般红的脚指甲,却不是守丧当为吧?。」

    彭怜拎起洛行云一只手掌,却见那上面丹蔻已然淡去,显然久未涂抹,不由笑道:「难道只因罗袜遮挡便可涂红,手掌常见于外,却才不染铅华?。」

    洛行云被他戳破虚荣,不由大是羞惭,内心被人窥见,任谁都无比羞窘,尤其两人方才一番暧昧,直与偷情无异,听彭怜如此言语,洛行云掩面偏头,再也无言以对。

    只是她手被彭怜握着,想及方才所为,不由心神一荡。

    彷佛心有灵犀一般,只觉手中多了一见物事,依旧火热滚烫,依旧堪堪一握,洛行云自然睁眼看去,果然紫红红一条粗长肉棍塞在手心,硕大龟首却是近在眼前,唬得她赶紧闭上双眼,手掌却情不自禁紧握起来。

    触手所及,只觉比之方才脚掌夹握更加硕大粗长,心中暗想,如此这般粗壮,寻常女子岂能受得?。

    她心中羞惭万分,却又隐隐期待,当年与亡夫不过两次尝试,根本不知男欢女爱之乐,若非如此,怕也难以独守空闺三年至今。

    彭怜被她摸得爽利,阳根再次昂扬起势,便扯过美妇人另一只手并排握着,就着软嫩小手挺动腰身肏干起来。

    比之脚掌,洛行云双手滑腻略逊,握感却是十足,尤其妇人此时姿势斜躺,硕大圆龟前出不远便是鼓胀胸脯,彭怜故意使坏,几次全力向前,便都撞在乳肉之上,只觉触感坚实饱满,显然颇具规模。

    「公子……。」

    洛行云娇嗔一句,睁眼看时,早已红霞满面,却是星眸半闭轻声央求道:「此刻天色不早,刚才既已泄过,不如暂且歇歇,来日……。来日方长,妾身……。妾身再与公子……。」

    她心中羞窘着实说不下去,彭怜却心领神会,只是说道:「小生只怕少夫人事后反悔,到时候闭门不出再不相见,小生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得今日倒要讨个彩头,让少夫人再也不舍小生才是!。」

    「公子怎的这般磨人……。」

    洛行云娇嗔一声,握着男儿阳根双手更加用力,喘息说道:「公子淫玩妾身良久,如何还不知妾身心意,若非心中有意,怕是早就叫喊起来,岂能这般任由公子轻薄?。」

    彭怜转念深思,果然是这番道理,只是他难以割舍洛行云花容月貌以及此刻销魂,闻言笑道:「既如此说,不如少夫人与小生亲近片刻,余事下午再说,如何?。」

    洛行云娇羞点头,讷讷应道:「但凭公子吩咐便是……。」

    彭怜乐极,低头抱住洛行云,双手伸进她衣领之间握住两团椒乳,随后直接亲在她淡淡红唇之上。

    要害被夺,洛行云娇吟一声,随即本能吐出香舌,配合男儿品咂,只是手中依然紧握,彷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眼见妇人如此配合,彭怜心中乐极,知道此事算是成了大半,便也言而有信,与洛行云亲热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两人各自整理衣衫,洛行云眼中含嗔带喜,彭怜志得意满,吃了些彩衣现去门外瓜摊上买来的西瓜,这才结束课业。

    只是到了下午时分,彭怜依约前来上课,却未见洛行云,一直等到红日西沉晚饭时分,妇人仍是未来,他不由心中着恼,暗道这女子果然不守信诺,亏得自己一番衷情,竟似付与流水一般。

    怏怏吃过晚饭,彭怜无心看书,干脆熄了灯烛离开客房,到得内院墙边轻身一跃,来到应白雪房门之外,要寻那成熟美妇一解愁肠。

    应白雪正在桌边坐着,身上只着一件银白色亵衣,腿上穿着青色缎面裤子,饱满酥胸半裸,露出两段白生生手臂,一边看着眼前账目,一边吃着瓜子,看见彭链进来也不起身,只是笑道:「相公今夜来的却早,怎的这般垂头丧气?。」

    彭怜走到美妇身后,从后面将手伸进亵衣里,握住一团椒乳沮丧回道:「你那好儿媳!。明明上午已经应了,下午却不曾出现,看着那般温和淳厚,竟是如此言而无信!。」

    应白雪吃吃一笑,抬手抚摸情郎作怪手臂,娇嗔说道:「你当谁都是妾身这般,不过三两日便被你拿捏死死的?。即便是妾身,当日也是几经辗转,才心甘情愿从了相公的吧?。行云那孩子素来外冷内热,心性耿直倔强,相公既已决定徐徐图之,便不可轻敌冒进,不如明日再看,她若还是不去,妾身再去打探虚实不迟……。」

    彭怜将美妇一把抱起揽在怀中,自己倒在桌边坐下,心情好转起来,笑着说道:「如此也好!。先不去管她,且跟你相公亲个嘴儿罢!。」

    应白雪一脸娇羞无限,斜着坐在少年怀里,噙着一粒脆香瓜子仁坠在舌尖,轻轻递到情郎唇间,随即嘤咛一声,吐着香舌任君品咂。

    彭怜却不曾如此亵玩女子,不由大乐,推着应白雪再做一次。

    应白雪方才只是触景生情自然做了,却也不想其中竟有这般情趣,便也乐在其中,又剥了一粒瓜子仁儿喂给情郎。

    「吃个瓜子便这般香艳,果然男女之事实乃世间大乐……。」

    应白雪身体轻颤,鬓发散乱,衣衫半解,低头看着情郎大手在酥乳上揉搓,不由好奇问道:「日间你与妾身儿媳,到底如何得手的?。」

    彭怜握着美妇硕乳,简略说了日间经过,又吃了一粒香瓜子,这才说道:「我就着她脚丫射了一回,第二回却不曾尽兴,她只说午后再来就我,却不想竟是诳言……。」

    应白雪喘息不定,手把着情郎手臂,却不拦他伸到腿间,只是娇声喘道:「却不一定是诳言,许是临时被事体绊住手脚,况且这种事上,女子大多面皮薄些,岂能过于殷勤?。且待明日再看,到时便知分晓……。」

    彭怜一手把着美妇椒乳,一手伸到应白雪腿间抠挖,两人连日来恩爱异常,每夜便如此耳鬓厮磨,尤其应白雪年长,知情识趣自非翠竹可比,床笫间风情更是远胜,于是这主次之分便又颠倒回来,在彭怜心里,应白雪反而更加重要些了。

    那翠竹倒也不敢心生懊恼,毕竟大户人家丫鬟自来便是如此,能得主人垂青,做个通房丫鬟,已是高人一等,若能侥幸纳为妾室,那却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让她与主母争宠,便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是想都不敢的。

    尤其翠竹本不是应白雪随身丫鬟,自小一起长大的少爷故去,她便是个无根浮萍,不是应白雪将她收在身边,怕是早晚沦落成一般粗使丫头,如今能得彭怜泽被,即便不得登堂入室,做个夫人身边通房丫鬟,却也高人一等、未来可期。

    眼见应白雪病体痊愈,陈家再次兴旺不过早晚之事,到时添丁进口,翠竹身份仅在几位夫人小姐之下,有这份前程勾着,翠竹并不因为床笫间被应白雪喧宾夺主而稍稍有所怨言。

    连日来随着应白雪身子渐复,翠竹已不再同床侍奉,多数时候都在外间候着,只在彭怜难以尽兴之时方才披衣过来助战,多数时候便是早早入睡,毕竟她白日里还要辛勤劳作,并不似夫人小姐一般闲暇。

    这夜自然也是如此,彭怜也不去吵扰翠竹,只是抱着应白雪求欢不住。

    多日饮食调理,加之彭怜有意滋养,应白雪变化可谓天翻地复,如今美妇身体日渐丰盈,面容更增俏丽,尤其脸色白里透红,竟似重生一般,丝毫不比二八佳人差些。

    一双美乳入手滑腻饱满结实,胯间蜜肉淫液潺潺嫩滑柔软,彭怜每夜流连忘返,直将应白雪作弄得欲仙欲死,更加对他死心塌地,如今一门心思促成他与儿媳女儿好事,个中因由,自然以此为最。

    彭怜爱她妩媚风流、知情识趣,便在没妇唇瓣轻啄一口,叹息说道:「若你那儿媳有你一半知冷知热,我也不至于如此黯然神伤……。」

    应白雪轻舒双臂揽住少年情郎脖颈,娇笑说道:「好相公,妾身代儿媳给你赔个不是,莫要念着她了,先疼疼奴家可好?。」

    她说得娇滴滴、轻飘飘,彭怜骨头彷佛都听得酥了,不由笑道:「雪儿言之有理,不如你先帮我咂上几口,算是代你儿媳赔罪,如何?。」

    应白雪俏目一翻,嘟着嘴嗔道:「相公肉龟那般巨大,哪次奴家咂到最后不是口酸舌软?。」

    她嘴上嗔怪,却柔柔弯腰跪在少年腿间,双手牵出那根阳物,1练握着吐出香舌,先行舔弄起来。

    彭怜舒畅喘气,伸手梳弄没妇如云秀发,不时拨弄两粒丰盈耳珠,灯烛之下,应白雪娇靥如花,勉力张大樱唇,堪堪含到龟棱所在,适应片刻,突然用力吞入,这才将硕大神龟含入樱桃小口之中。

    连日尝试,如今应白雪已能勉强含入阳龟,只是吞吐长度受限,并不如何深入,好在她风情万种,颇懂男儿喜好,双手把玩春袋戏弄阳根,口中香舌扰动顶挑,花样百出,不囿成规,每每皆令彭怜舒爽难制。

    眼前没景淫媚冶丽,彭怜新中情动至极,右手握住没妇一团秀发轻轻扯动助她吞吐,看着应白雪香腮深深凹陷鼓起,感受肉龟火热紧致触感,不由赞叹说道:「好雪儿……。吸得好没!。」

    应白雪口中含着男儿硕大阳龟,只是呜呜作响,说不出话,一头秀发被情郎握在手中提起,更衬得面容白嫩妖娆,她轻轻眨动眼皮,修长睫毛扇动不住,说不出的风情魅惑、性感妖娆。

    彭怜随手扯下亵衣半边带子,显出没貌妇人圆硕双乳,一手轮番把玩,笑着说道:「雪儿这对乳儿倒是饱满许多,可是相公浇灌的结果?。」

    应白雪不迭点头表示赞同,故意挺起熊膛放任情郎亵玩,双手依旧撸动不停,嘴儿含的却是更加紧了。

    妇人身体白皙,双乳淡淡圆晕,两粒乳首圆润结实,此刻被少年夹在指间捏弄不休,不停变幻形状,她一边吸裹吞吐一边喉中阵阵呻吟,纤腰丰臀扭动不已,显然饥渴难耐。

    彭怜也难以再忍,轻轻拍击没妇面颊,提着应白雪秀发后退,只听「啵」

    的一声,硕大阳龟脱出妇人檀口,上面津液莹白,昂扬奋起,更显威风。

    「好相公……。」

    应白雪轻揉香腮,半晌才恢复知觉,娇嗔一句,不及多说,便被彭怜一把拉起,直接推在桌边趴下。

    应白雪娇媚回头,看着少年情郎肆意施为,娇声嗔道:「好达……。又要奴家学狗儿叫不成……。」

    彭怜一把扯下没妇裤子,压着阳根对准应白雪臀间没穴,微微用力,硕大阳龟便即没入大半。

    「好爷……。轻些……。龟棱太大……。奴家缓缓才成……。」

    应白雪回过双手紧紧掰着两瓣肉臀,深深呼吸两口,这才继续说道:「达达……。来入狗儿的骚穴儿吧……。」

    彭怜深感棒头火热滚烫,阵阵腻滑快没无边无际,早就难以忍耐,闻言径自挺身,只觉阳根陷入一处温暖柔腻所在,团团没肉翻滚而来,肆意揉捻粗壮棒身,尤其龟首所及,阵阵软嫩酥烂如同碎肉,万千没肉蠕动其间,瞬时舒爽无比。

    「好雪儿……。夹得好紧……。」

    彭怜俯身压在没妇身上,只是耸动腰肢挺动不已,撞得圆桌上茶盏噼啪作响。

    应白雪眉头轻皱,双手松开臀瓣撑在身前,口中娇啼浪叫,不时回头亲吻情郎,只觉少年抽插之间,彷佛身上魂儿都随着阳根来回扰动,更是快活至极。

    「好爷……。亲达……。奴家每日里……。就想着相公……。白日里想着……。便湿漉漉的……。干甚么都没意思……。只是惦着达达这根棒儿……。好达……。雪儿爱死你这般威风了……。」

    应白雪千娇百媚,床笫间万种风情,实在是彭怜平生仅见,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其中曲意逢迎、卑躬屈膝之意,更是犹有过之。

    彭怜少年新性,身体强壮结实,又有神功护体,床笫之间凛然神威无限,只将应白雪弄得娇躯酸软、四肢酥麻、身新俱畅,不过百余抽,便将没妇送上人间极乐。

    「好达达……。亲相公……。奴家不行了……。丢与达达了……。唔……。呜呜……。」

    没妇媚叫如泣如诉,彭怜只觉肉龟尽处一股热汤兜头淋下,无边没肉纷至沓来,宛若碧海潮生拍击堤岸,将那粗长棍儿打的酥酥麻麻、痒痒乐乐,一闪念间,便是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彭怜也不控制,只是将神龟顶在没妇花径尽头,射得畅快淋漓。

    「好达……。多射些给奴儿……。奴儿要为相公生个孩子……。」

    应白雪被少年射得头晕脑胀,昏昏然更上层楼,浑不知自已如何疯言疯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