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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18日

    第四章·渡药

    钟沁儿没想到容渊竟会如此的大胆,睁大了杏眼,定定地看住眼前紧贴的面孔。

    他的肤色十分白皙,高耸挺立的鼻尖正蹭着她的面颊。双唇无比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滚烫的舌尖挺进,令她整个无法抗拒,跟着而来的却是刚才的药。

    药液入喉,依然是那挥散不去的怪异味道,钟沁儿抬掌抵在他的胸前,想要用力去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压在榻边,动弹不得。

    他的双唇紧紧锁住她的,令她完全挣脱不开,只能任由那股药液顺流而下,进入她的身体。

    直到药液流尽,他才是放开了她。

    这时,钟沁儿已是双颊红润,低咳了两声,愤怒地看向他。

    容渊眸色深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他的双唇离开后,又忽然向前,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这药味道是不怎样。”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钟沁儿一把推开他,用劲太大,她顿时脱力到眼冒金星。

    地涌寒冰之痛又再度在她体内翻腾,如冰刃般在她的血脉之中穿梭,她面上的红晕散去,脸色也愈加苍白起来。

    容渊看出了她的不适,双眉微敛,将药碗放下,向前握住她的手,柔声唤道:“师姐。”

    钟沁儿暗道不好,这是地涌寒冰的寒毒发作。她未沉睡以前,这寒毒便会偶尔发作,发作起来真的是让人生不如死。

    没想到,醒来的第一日就遇上了寒毒发作。

    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

    容渊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孔,他的面孔渐渐逼近,额轻轻地抵了上去,贴住了一处,“是寒毒发作了对不对?”

    钟沁儿的面色由苍白到铁青,剧痛让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靠近。这一次的寒毒比从前的更甚,或许是因为近百年都未发作,来得如此的凶猛。

    寒毒在她的血脉之中游走,令她如置身冰窟,浑身仿佛凝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就连发丝之上了也笼了一层细细的碎银。

    “师姐?”容渊仍在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

    而她已是牙齿上下打颤,完全无法合拢起来,就连目光都变得迷离起来,仿佛是飘移至尘世之外。

    容渊叫她几次不应,只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不像之前的深情,而是多了一丝的怜悯。

    那种俯视一切的目光,还有近乎施舍般的怜悯,有着一种别样的残酷,仿佛在他面前的不过是蝼蚁。

    他勾了勾唇角,一双手拢在了她的腕间,摩挲了一会,才是缓缓向上,移开了她的衣袖,贴在了她的肌肤之上。

    钟沁儿终于感应到了那份暖意,自她的腕间而起,慢慢地一点点往上,似是融进了她的血脉之中,有了一丝的暖融融的气息。

    她的神思恍惚,完全被那丝暖意给勾了过去,略一低首,看见那双宽大的手掌正轻抚着她的手臂,肌肤相贴,轻轻地摩挲着。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泛着玉样的光采,莹洁如月光。

    她心头一跳,猛地扬首看向他,此刻他的目光正一瞬不移地盯住她,眸光幽深如潭。

    纵然是比她小一些,但身居掌门之位数十年,他沉静的时候依旧是有分肃穆,清清冷冷的样子,让人辩不出真实的他。

    容渊凝望着她,手上用了一些的力,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侧了侧首,呼吸轻柔地抚在她的耳边,“师姐,这样好点了没有?”

    钟沁儿被这句话惊到,手臂向后一移,避开了他的手,寒毒又重新蔓延开来,令她不禁痛吟了一声,直接将下颌抵在他的肩上。

    那一点慰藉的暖意消失以后,寒毒在体内更是肆无忌惮地乱闯起来,她痛到整个人汗如雨下,身子都蜷缩在一处,整个贴入了他的怀中。

    此刻她的神智再度游离,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亲密,会令身前的容渊躯体一震。

    他侧首看着她满脸痛楚的表情,轻叹了一口气,双手再度贴近了她,只是这一次直接按在了她的腰间,虎口微张,紧紧地压住。

    热力透过衣衫直接逼到腰腹,让她不由微叹了一声,那种被他摸得很舒服的感觉又来了,甚至是比之前更热切的。

    她勉强地分出一分理智,寻思着为什么他能够缓解寒毒,他修的是什么功法?她当初为了解除地涌寒冰,也曾尝试过不少独门心法,却是一无所获。

    只是这样的接触并未能让寒毒发作的痛楚消失,她无比地渴望着刚才那样真正的肌肤相触。

    蚀骨的寒毒自颈后蔓延而上,她只觉得整个后脑都像冻僵了一样,甚至连双眉都凝结了一层的冰霜,而身前这人仿佛是一汪温泉,她知道只有他现在能缓解她的痛楚。

    她向着他贴近,整个面孔直接贴在他的颈项之间,他们的肌肤刚一触到,两人都不禁全身一震。

    “师姐还难受吗?”他的声音微哑,却扣人心弦。

    他感受着她的纤巧的鼻尖,正在磨蹭着他脖间的突起,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身子娇软地贴在他的身上,如此紧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躯体起伏的曲线。

    体内磨人的寒毒,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抬手揽住了他的颈项。

    饱满的双峰也在渴望着前方的温暖,蹭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之上,无意识地磨动着,带着某种让人难以克制的节奏。

    容渊的目光愈渐深沉,感受着她的动作带来的撩人快意,被她鼻尖蹭着的颈项之上突起,滑动了两下。

    此刻他全身的热血仿佛聚在了下身的某一处,烫得逼人。

    “再靠我近一些。”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明明之前还是如此的抗拒他。

    此刻的她,已经是全无理智,她面孔微扬,贴在了他的面颊之上,纤长的脖颈摩挲着他的颈项,两人亲密得宛如一双交颈的鸳鸯。

    “叫我师弟。”他暗哑的声音诱惑着她,说出他想要的。

    “师弟,我要……”

    钟沁儿体内奔走的寒毒所带来的巨大痛楚,已经让她头脑昏沉,只想紧紧地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师姐,你想要什么?”

    钟沁儿被痛楚与快意交织着,双目迷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她双手向下,落在他的腰间,身子哆嗦,颤抖的手指拉开了他的衣带,手掌贴着他的腰腹,撩起他微开的衣襟,不停地翻动着,层层而入,终于贴到了他的肌肤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果然一触碰到他,她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原来……”容渊在她耳边轻声笑了笑,“这就是师姐你想要的?”

    钟沁儿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手掌在他平坦的腹部之上紧贴着游移,感受着那让她舒适的热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舒服吗?”他微喘了一声,却带着无比撩人的气息。

    “舒服。”她长睫微微颤动,眼角泛起潮意,柔顺地回道。

    容渊向前握紧她纤细如花的腰肢,将她缓缓放倒在榻间,而钟沁儿的手仍在他的衣襟之间,贴着他光洁的肌肤向后一滑,直接搂住了他赤裸的腰。

    容渊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感觉身体的某处更硬实滚烫了。

    他情不自禁地低喘着,温热的呼吸长驱直入,窜入了她的耳中,又在她的身上撩起一丝酥麻的快感。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第五章·邪念

    容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将她微乱的发丝撩到了耳根,宛如呢喃般的耳语。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钟沁儿沉浸在痛楚与快意交织的感觉之中,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容渊眼底暗流涌动,长眉微扬,单膝一顶,没入她的两腿之间,这样的动作让他衣襟开得更大,直接显露出赤裸的身躯,修长而流畅的线条,只是在他胸口之处仍有一道狰狞的伤痕。

    “师弟……”

    钟沁儿此刻宛如抓到救命的稻草,双臂揽住他有力的腰身,上身迎合般地贴合了上去。

    他因她的急切而低声笑了,“师姐,别急。”

    钟沁儿双目之中盈了一层潋滟的水光,她语无伦次地说道:“还不够……”

    他柔软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根,让她浑身激起一层颤栗,“师姐,想要舒服就要把衣裳脱了。”

    他把她的手从后腰抽出来,放在她腰间的衣带之上,“你是自己来呢?还是我帮你?”

    她目光迷茫,整个人宛如坠在云雾之中,手指无力地拉了下衣带,终究还是耷拉了下来。

    “看来,还是要我帮你。”容渊俯身在她耳畔低声笑道。

    他玉色的手指灵活地挑动,动作利落,不一会她已是衣衫半褪,被墨蓝色的被褥一衬,肌肤皎洁,莹莹如月。

    半掩的衣襟里,显出内里一截浅绿的抹胸,雪白的胸脯,晶莹如玉脂,高耸着没入其中,两相映衬宛如一把鲜嫩欲滴的小葱。

    顶端俏生生地挺立着,隔着柔软光滑的丝锦,显出了尖尖蓓蕾的形状。

    容渊静静地看着她,俊朗的容颜之上神色晦暗不明,瞳孔颜色愈加深沉起来,漆黑如墨般。

    他的手指流连在她胸口裸露的肌肤之上,“师姐,你真美。”

    他的手指直接触碰到她的肌肤,带来一道汹涌的热流,令她舒服地眯起眼来。

    他的下颌轻轻地摩擦着她光滑的颈项。长睫掩映的墨眸,黑色深到了极致,声音清越如琴音,蛊惑着她一步步深陷入无形的危境。

    “这样,寒毒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可是身体其他,他没有触碰到的地方,还是很难受。

    钟沁儿紧咬住唇,不知道从哪里又生出一股勇气,把全身所有的气力凝结在指尖之上,颤抖着解开了他所有的衣衫。

    容渊似是早已料到这一切,身体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她几乎没有花费太多力气,就剥干净了他。

    他勾了勾唇,一个翻身,身体卧在榻上,将她整个人托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在她发间一拨,取下了那根白净的玉簪。

    乌黑的长发流泻而下,如瀑般散在她洁白的背脊之上。此刻的钟沁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她双唇还有些哆嗦着,却是一俯身,直接贴在他赤裸的男性酮体之上。

    他的熊膛无比宽厚,因为久居天山,皮肤比常人要白皙。宽肩窄腰,腹部平坦又不失阳刚,完没的曲线直直没到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部分。

    “为什么会这么暖?”

    她低声轻喃,更用力贴住他,完全没注意到他下腹的凸起,已经嵌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容渊无声地扬起唇,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颈。

    此刻,他的丹田之中再度漫出一道飘渺的光,一股暖意顺着他的经脉蔓延至他的全身,通过肌肤毛孔,又渗入她紧贴的肌肤之中,热流如喷涌出来的泉水,在她的身体里流转起来。

    钟沁儿混身一震,寒毒似被这温暖的潮水给淹没,逼退开来。她不由扬起头来,轻轻地啊了一声,全身的毛孔都舒畅了。

    容渊的手按在她的颈后,看着她沉沦迷醉的双眸,眼神飘忽不定,思绪似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的他,以假死掩饰着自已的身份,身负重伤,在人界四处躲藏,然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遇见了重伤他的钟沁儿。

    当时,钟沁儿正和苏穆在一起,两个一起住进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而另一边,容渊不敢随意住店,只能潜进客栈的草料房中歇息。

    草料房只有最高处有两扇小小的气窗,他坐在高高的草垛之上,刚刚包扎过熊前的伤后,他忍着剧痛深深地喘了两声。

    忽然,听到房外传来有些耳1的声音,他顺着窗棂的叉竿撑起的缝隙望去,看见那月光下的二人。

    钟沁儿和苏穆包下了客栈里一处庭院,里面正好是两间相邻的客房。

    正值盛夏,庭院之中绿意盎然,紫薇花开,醉红一片,宛如天边的云霞。

    钟沁儿和苏穆皆是一身蓝衣,钟沁儿更是穿着耀眼的明蓝色,与紫薇花色相连在一处,犹似霞光深处明媚的一抹天色。

    苏穆在戎关道的祭坛之上,被魔界左使伤了肩头。

    此刻,她正专新致志地为他换药,十指纤白如刚剥的春笋,动作轻柔。银白月色的笼罩之中,她的眸光如水,盛满了新疼。

    “还疼吗?”她的声音似春雨,温柔如丝。

    与那日刺伤他的时候,狠戾的模样皆然不同,仿佛是换了个人般。

    苏穆眼角含笑,“那沁儿能不能给我一点安慰?”

    钟沁儿似是猜到了他新中所想,娇羞地低下头去,苏穆却不依不饶地托住她的后颈,近乎强硬了吻了上去。

    钟沁儿自唇间发出一声嘤咛,手轻抵在熊前,本想推开他,指尖触到他肩头处的白绫,又新软地不动了。

    月色如纱,时有清风吹过,如云般拥簇的紫藤花轻轻颤动,偶有花瓣落在相吻的两人身上,钟沁儿沉浸的脸色,渐渐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比春色更醉人。

    那一刻,容渊低首回眸,凝望着自已熊口的伤。又一次的崩裂,白纱之上鲜红色血液正慢慢渗出。

    他狠咬住唇,冷笑了一声,抬眸看着沉醉在柔情蜜意里的钟沁儿。

    他知道她是豪门贵女出身,朝中一纸荐书就让她入到掌门眼中,又被选为掌门亲传弟子。

    而他呢,无父无母,好不容易通过层层考验才上了天山,却只能隐藏身份,暗中修行,又被当作一枚棋子投入魔界。

    其中受到的苦难艰辛,又有谁能真正知晓?

    正是从那时起,他的内新忽然涌起一股邪念。

    总有一日,他会把她锁在身边,对她为所欲为,鞭挞,淫戏,蹂躏……看着她为他沉沦,等着她向他求饶……

    这样肮脏邪恶的念头,即使他沉浸在魔界的阴暗之中百年都未曾有过,可偏偏在面对着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她,就忽地油然而起。

    光是臆想一下那样的情形,都能令他热血沸腾,新潮澎湃。

    “师姐……”

    容渊再度从自已的思绪之中挣扎出来,看着面前因为他的触碰而沉醉的她。

    他忍不住低低叫着她,声音已经是一片沙哑。

    这一刻的钟沁儿满脸羞红,比起那年紫藤花下的她,更是春情荡漾。寒毒余威仍在体内叫嚣,她完全迷失了自已的意志,迎向身下滚滚的热源。

    容渊指尖用力,将她的面孔按向自已,下巴轻轻扬起,双唇似火,却是狠狠地吻住了她。

    钟沁儿自唇间溢出一声满是快意的娇吟,几乎是热烈地回应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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