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7日
第二章·与魔法少女破碎的友谊
又是一个周末，人来人往的地铁站前，娇小的少女正一边看着手机，偶尔抬起头看看周围，神色中带着一丝期盼。
原本今天洛雨是约好了要和陆翎雪一起去市中心新开的商场逛街的，可就在她快要走到地铁站的时候，聊天软件上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人发来的讯息。
｛S市XX中学的洛雨同学，这一年休学过得可好？｝
搭配着这条讯息一起发出来的，还有一章“多人运动”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主角正是我们的洛雨小姐。
｛一个人来这地方见我，不然的话，你可能就又要考虑转学的事情了。｝
洛雨的手机上收到的定位，指向了地铁站边上的一间咖啡厅。
来到咖啡厅的洛雨，一眼就看到了正看向自己的惠美，对方还对着她晃了晃手机，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坐到惠美的对面之后，透过咖啡厅的窗户，洛雨恰好能够看到地铁站的入口，此时的陆翎雪正在那里左顾右盼，等待着洛雨的到来。
眼看着陆翎雪就要将视线转到洛雨这边，吓得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结果一扭头正好看见惠美坐到了自己旁边。
“不知道要是让学校里那些男生看到洛雨同学的这副样子，他们是会幻想破灭，还是变得更加兴奋呢？”惠美的手上拿着的手机里，正静音播放着洛雨当初破处时候，被一群男人轮奸的影像。
“这个，怎么会，你是怎么知道的。”洛雨手足无措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对方玩味的表情。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都不重要吧，所以说，这段视频都是真的咯，我说洛雨啊，该不会，你这休学的一年是因为怀孕了，然后你把孩子生下来了？”
“没有！我我我，没有，真的没有，拜托惠美同学你要相信我……”当惠美说出自己的猜想时，灰发的少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可面对洛雨这惹人怜爱的模样，惠美却一点同情的想法都没有，“想让我相信什么，洛雨同学没有怀孕？还是说同时和这么多人做爱都是被迫的？又或者……”
看着洛雨的样子，惠美再度晃了晃手机，接着眼神瞟向了咖啡厅窗外，看向了地铁站门口正在低头摆弄手机的娇小少女，“你的手机收到新消息了，应该是你的那个矮子朋友发来的吧。”
｛洛雨你到哪了，我已经在地铁站口了，你靠近一点入口应该就能看到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洛雨接着转过头看向旁边坐着的惠美，“那个……惠美同学……”
“看我干什么，她是你的朋友吧，你们之间聊天难道还要征求我的意见吗，不过作为朋友，让她了解一下洛雨你的过去也是应该的吧～”
｛翎雪，对不起！我遇到点急事，今天不能一起去逛街了，可以改到下次吗，非常抱歉！｝
｛啊，洛雨你没关系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是生病了的话我马上来找你，你都一个人住了，要是遇到点事情可怎么办。｝
｛没事没事，翎雪你误会了啦，我的身体没事，只是正好有点别的事情要做走不开，感谢关心（哭哭）｝
｛唔，那好吧，我们下次再约好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说哈。｝
｛嗯嗯，感谢关心啦，不好意思放你鸽子了，下次出来逛街我请你吃甜品，说好了哦。｝
窗外正在看手机的陆翎雪有些沮丧的收起了手机，独自一人转身走下了地铁口。
“这样，可以了吗，惠美同学。”咖啡厅内，洛雨将自己和陆翎雪的聊天记录展示给惠美看，同时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对方。
“看来洛雨同学还是很清醒的嘛，也不枉学习成绩那么好了。”有些轻佻地拍了拍洛雨的肩膀，惠美坐回了洛雨对面。
“那么，你现在也知道了，以后可别做出什么违逆我的事情，不然的话～”
洛雨低着头，不敢去看对方那得意的眼神，桌前两人的表情对比，昭示着彼此之间似乎已经建立了某种上下级的关系。
……
临近中午，出门时候兴致高昂的陆翎雪，已经觉得身边的一切索然无味。明明是和过去一样独自在热闹的街道上闲逛，可如今有过和朋友出游经历的她，却怎么都找不回过去体会到的那种快乐。
就在走过前方一道转角的时候，她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道灰色的背影，正被另一位少女搂着胳膊，两人紧贴在一起过马路。
洛雨？！她不是有事吗，怎么会出现在街上。认出了灰色背影的主人后，陆翎雪的心中顿时产生了疑惑，可还没等她叫出对方的名字，背对着她的洛雨就和旁边的同伴一起，消失在了马路对面的人群之中。
陆翎雪刚想追上出，胸前的宝石在这时却突然闪了一下，接着一道讯息传入她的脑海之中。【炎羽，紧急情况，有魔物出现了，在旧城区的老工厂那边，现在还没有引起普通人的关注，我已经赶过去了，你也快点过来。】
明明已经快一年没有新的魔物出现，魔法少女的工作都快变成兴趣使然的义警了，可没想到在这时候，突然又冒出了魔物的消息，陆翎雪也不敢耽搁，最后看了一眼洛雨在她视线中消失的位置，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
不知道差点被自己鸽掉的陆翎雪撞了个正着的洛雨，此时被惠美带着来到了街边居民楼里的一个僻静角落，穿过延伸向下的阴暗楼梯，走进了一间掩着门的半地下室中。
“各位久等了，我把今天的‘女主角’带来了。”将洛雨推入房间后，惠美紧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同时将身后的房门重重关上。
这时的洛雨也终于看清了这间地下室的全貌，空旷的房间内没有什么装饰，除了房间正中摆着的一块巨大床垫以外，就只有周围摆放着的各种摄影器材了。此外，这个简单的房间内此时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
洛雨又不是什么象牙塔中的公主，当然知道眼前的这幅阵仗是要做什么。但她还是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旁边带她来这里的惠美。“惠美同学，这是……”
“洛雨同学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呢，难道你真的不懂吗，事到如今还想着装纯吗。”说罢惠美示意房间内的一个男人打开地上的电脑以及与之相连的投影仪。
顿时，墙面上出现了巨幅投影，内容正是惠美从网友那里收到的洛雨视频。
“那里流血了，真的是破处啊。第一次就和那么多人。”
“奶子抖得好厉害，不过和现在一对比，好像又变大了吧。”
“好厉害啊，都是无套内射，一定会怀上的吧，也不知道孩子到时候会是谁的。”
男人们的注意力全都被墙上的投影吸引，时不时地评头论足一番，让作为评论对象的洛雨简直称得上是无地自容。
“洛雨，去那边床垫上，跪下。”终于，这段称得上是洛雨最初噩梦的视频播放完了，伴随着惠美的命令，洛雨在屋内众男人下流的视线中走到了中央的床垫上坐下。
或许是因为上个世界最后几个月在菲里顿的遭遇，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洛雨在听到惠美的那句“跪下”之后，立马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床垫上，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整个人也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微微发抖。
看了看周围，男人们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不少人的下半身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隔着布料都能看到胯下高高鼓起的一块。而就在这个房间的出口处，堵在门口的惠美正举着手机对准洛雨，看起来不愿意放过接下来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好了，那接下来我们正式开始拍摄，让我先问这位可爱的小姐几个问题。首先：洛雨小姐是处女吗？”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是个绝对的弱智问题，此时摄像机内的画面中，无助的洛雨旁边就是投影的墙壁，上面的画面正定格在洛雨被人在课桌上按住手脚，强行插入下体的那一刻。
“已经，已经不……不是了。”洛雨低着头回答道，此时的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用力抓住身下的床垫，膝盖并拢着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在床垫上。
“哦？真是看不出来呢，那洛雨能说说自己的初体验对象是谁吗～”摄像机前的男人继续问道。
“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高一还是高二男生，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当时我被一群人抓进了空教室，当时的人太多了，我都不记得是谁先谁后。”将自己最痛苦的回忆翻出来实在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说到这里的时候洛雨的言语间已经带上了一丝啜泣，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那洛雨酱能说说自己当时的感受吗？”哪怕注意到了少女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正因为这悲惨的回忆而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哀伤，可负责拍摄的男人依旧在追问着少女。
“痛苦，屈辱，绝望，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要这么完了……”在惠美的威胁下，洛雨被要求无条件地配合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不管他们提出何种要求，自己都必须要满足对方，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撕开自己的伤口供他人取乐。
“真是让人同情的遭遇呢，那最后，可以说说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洛～雨～酱～”
“嗯……”洛雨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正用嘲弄地眼神看向自己的惠美，接着自暴自弃似地闭上眼睛大声说道，“因为我发现自己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货母狗，想要被各位主人的肉棒塞满，再满满地射进贱奴身上的每一个洞里。”
在上个世界的奴隶经历，让洛雨用一种熟练到让人心疼的连贯程度，说出了这番毫无羞耻可言的话语。
“好的，既然这位可爱的小姐都这么坦率了，那我们当然要满足她了，大家说对不对呀！”
男人话音刚落，边上迫不及待的男人就冲了上来，掏出内裤里的肉棒就准备凑到洛雨面前。
原本泪眼婆娑的洛雨双眼突然恢复了清明，突然开始自言自语道“真慢啊，那两个魔法少女。”
下一刻，洛雨宝石般的双眼中，一道复杂晦涩的符文一闪而过，那些靠到洛雨身边的男人都像是被石化了般一动不动。
“嗯？怎么回事。”门边的惠美看起来没有受到影响，正当她疑惑于这些人眼看马上就要开干的时候，怎么突然愣住了的时候，突然对上了扭过头来的洛雨的视线。
“知道为什么是你吗？”洛雨问道。
“啥？”
没等惠没反应过来，原本围在洛雨身边的男人中，离她最近的那人突然转身，三两步蹿到眼前，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不要命了？”
“春没电机，是你们家开的对吧。”原本围在洛雨周围的男人自发远离，洛雨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短裙和黑丝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真是一家大企业啊，在S市的好几个地方有工厂，旗下还有配套的上下游企业，在这里的影响力可是不小啊。”
“你什么意思，是你买通了这些人？喂，你们几个不想活了吗，敢惹我，信不信我马上让你们丢了工作，还有你们的家人，都别想好过！”
面对惠没色厉内荏的威胁，屋内的男人们都像是聋了一样什么都没听到。
“有春和集团帮助的话，要渗透这座城市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了。”洛雨说话的时候，原本在她身边的男人都靠到了惠没面前，几人一起将挣扎的少女朝着房间中央拖过去。
“要和你独处还是挺难的，尤其是那个没朋友的魔法少女竟然这么珍惜友情，恨不得和我形影不离。也多亏了你，没想到真像聊天时候说的那样，找到了这么一个避开监控的好地方。”
“魔法少女？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魔物？你是魔物吗！”看着周围这些人像是丢了魂一样，却对洛雨言听计从的诡异样子，惠没的脑海中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可怕的猜想。
“猜错了，不过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魔法少女先在正在城市的另一端消灭魔物，还有谁可以帮你呢，惠没同学。”
走到门边的洛雨，徒手在门上刻画了一层灌注了魔力的魔法阵。
“晚安，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合作愉快，惠没同学。”
告别之后，完成了魔法阵绘制的洛雨开门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衣服已经被撕碎的惠没被一群男人围在房间中央。只剩下房间一角的摄像机，记录着少女那逐渐失去焦距的双眼。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身穿火红色的华丽礼服，身后有着华丽尾羽装饰的魔法少女炎羽，也就是陆翎雪，正对着眼前被她烧焦的哥布林尸体发呆。
“炎羽前辈，别发呆了，你怎么回事，刚刚你可是差点被这种弱小的魔物近身啊，怎么，一年多不战斗生疏了？要不要下次把制服犯罪分子的任务分给你一点。”身穿青色战铠样式灵装的魔法少女结束了对周围环境的勘察，收起手中的剑盾，落到地面上，关新起还在对着魔物尸体发呆的同伴。
“不用了，青锋，你知道的，我实在是不想对普通人使用魔法少女的力量，下次有这样的魔物出先就都交给我来解决吧。”
“这么长时间了，前辈还没有从之前那次事情走出来吗，那明明不是前辈的过失，都是那几个小孩不听劝告，偏要不知死活跑到我们战斗的先场，炎羽前辈你也是为了保护他们，被误伤什么的也都是那几个熊孩子咎由自取。”
“我……可我还是忘不了那孩子的眼神，我们魔法少女的使命是保护普通人，可我却用亲手，有本应用来守护的力量伤害了他们。”
“炎羽前辈……是有什么困扰吗，有什么事我能帮到的吗。”
“没事，我自已处理就好，没关系，之后我会自已多做些战斗训练的，下次不会这样了，不好意思让你担新了。”
而就在两位魔法少女身边，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哥布林魔物身体中，一只蛆虫形状的使魔正借着魔物尸体残余的魔力作为掩护，偷听着两位魔法少女的谈话。
……
陆翎雪觉得，自从那天逛街失约之后，洛雨好像就在疏远自已，不管是午休还是放学后都一直跟在惠没身后，面对不久前才欺凌过自已的同学时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明明对方有些嫌弃却还硬要凑上去做朋友。
周末的时候面对陆翎雪的邀请，洛雨也是各种推脱，一开始还会找点什么借口，顾左右而言他，到后来直接就是说没时间不方便出门。
可洛雨所谓的没有时间出门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陆翎雪放学还有周末休息时间不止一次看见洛雨跟着一群女生出先在附近的商场中，领头的人永远都是惠没，和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洛雨就和惠没的那些跟班一起跟在后面，碰到惠没想要买什么东西更是抢着付钱，生怕失去一个讨好对方的机会。
在外人看来，这就好像是转学过来的洛雨在得知了惠没的家庭背景后，放下矜持巴结对方，可见识过惠没霸凌洛雨行为的陆翎雪，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不管她怎么问洛雨，得到的都是灰发少女一边温柔的笑着，一边说着各种没营养的话敷衍过去。
这天是周五，原本轮到惠没值日，她也是一下子将工作全都推给了洛雨，自已则是在骗过老师之后，就带着跟班们出去玩耍了，陆翎雪准备趁着这个洛雨不在的机会，找惠没好好问清楚，看看她是不是没有遵守约定，将厕所里欺凌洛雨时候拍摄的照片留下来作为威胁的素材了。
就在回教室收拾完自已的书包，刚刚走出教室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班传来两个男生的声音。
“真的假的，惠美说周末可以让洛雨同学请我们唱卡拉OK，而且在包厢里想对洛雨同学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说，那个传言是真的咯，说洛雨同学早就已经和很多男人做过了，而且特别喜欢和一群人乱交。”
“什么传言不传言的，你消息太落后了，我好哥们的女朋友一直和惠美一起玩，她还给我们看了洛雨同学在以前的学校被轮奸的视频呢，那次好像还是洛雨破处呢，我看视频里插进去的时候都流血了。”
“喂，你说话轻点，被别人听见怎么办，而且今天洛雨同学还在值日，万一被她听到……”
“怕什么，反正洛雨同学是个人尽可骑的婊子这种事情早晚全校的人都会知道的，话说回来，周末去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带好点套套，这种滥交的婊子万一身上有点病，我们染上可就完了。”
“有道理，是该准备点安全措施，没准人家休学一年就是治性病去了，唉，可惜了，明明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妹子，结果真面目竟然是这样。”
“就是啊，真看不出来，亏我一开始还……”男生刚想说什么，突然就被教室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洛雨同学，今天又是你值日吗，那我们先走了哈，拜拜。”
“嗯，再见，东西记得都收好哦，我这边要开始扫地拖地了。”洛雨的声音平静，就好像在门外的时候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那两个男生的谈话被当事人打断，也是尴尬的不敢多做停留，出了教室门才重新窃窃私语起来。
教室的门再一次被拉开，正在打扫教室的洛雨转身看去，“是忘带……翎雪同学，如果是来约我周末出门的话，抱歉了，我可能要去补习班没时间。”
陆翎雪则是冲到洛雨身边，双手举起按在灰发少女的肩膀上，“为什么不去说清楚？那种照片视频什么的，都是有办法剪辑伪造的吧，难道你就任由惠美用这种东西威胁你？”
看着气愤的陆翎雪，洛雨露出了惨笑，“都是真的哦……至少他们所说的那个视频都是真的。”
洛雨伸出手，将陆翎雪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轻轻扒开，绕到陆翎雪身后，关上教室门。下一刻就象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样，靠着门瘫坐在还没拖干净水渍的地上。
“我之前在A市上高中的时候，因为拒绝了一位同学的表白，就在放学后被对方领着一群未成年的学弟轮奸了，之后他们还拍了视频发到了网上，最后学校还以监控损坏以及我指认不出全部当事人为由，没有让那些施暴者受到任何惩罚。”
“然后，这事情就被我家人知道了，他们让我休学了一年，又换了一个地方念书，我本来以为那些事情可以像一场噩梦一样，换一个地方就是梦醒了，再也不会跟着我了。可是，惠美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现了一年前那段本应该在网上全都被删除了的视频。”
“如果再被她把视频发到网上的话，我在S市一定也就待不下去了，我的爸爸妈妈一直在国外工作，我实在不想让他们因为我的事情担心，甚至放弃更好的工作机会回国照顾我，所以我去求惠美不要把事情公布出去，代价就是我要对她的一切命令言听计从。”
“对不起，翎雪，我一直没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你，我怕你知道这些后就觉得我脏，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勉为其难地和肮脏的我做朋友，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向你隐瞒这些的。”
就在洛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陆翎雪突然哇地一身扑进了瘫坐在地上的她怀里，“对不起，洛雨，我一直都没发现这些，让你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教室门外，突然响起鼓掌的声音，“好一个同学情深啊，洛雨，还有翎雪同学。”
惠美拉开教室的门，看到了正坐在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很抱歉了你们，不过洛雨，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你再不来的话，对方答应的报酬可就要减少了呢。”
“惠美，你要让洛雨去做什么！”陆翎雪一个激灵，站起身来，拦在了地上坐着的洛雨和门外的惠美之间。
“做什么？当然是援交啊，像洛雨同学这样看起来的乖巧听话的JK，可是最受那些中年大叔上班族的欢迎了呢，而且熊还这么大，可以满足那些咸湿大叔对女孩子的一切向往。要不是他们慷慨解囊，洛雨同学又哪来的这么多钱来买东西讨好我呢。”
“惠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混蛋事情，为什么要强迫洛雨。”陆翎雪攥住双拳，刚刚哭过的双眼通红地盯住凭借身高优势俯视她的惠美。
“哈？你说我强迫，这可真是污蔑啊，明明是洛雨同学自愿为我花钱的，又因为缺钱主动找上我，让我帮忙牵线搭桥，介绍我爸爸公司里饥渴的中年大叔给她认识的，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呀，洛～雨～同～学～”说罢，惠美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别有深意地看了洛雨一眼。
和惠美对上视线的下一刻，洛雨立刻点了点头，又心虚地撇过视线不去和陆翎雪对视，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陆翎雪说了声抱歉，接着起身回到座位边，拿起书包朝着教室外走去。
“不要去，洛雨，你这样是没有未来的……”陆翎雪用娇小的身体挡在洛雨离开教室的路线上，双手环抱着洛雨的腰肢，泪眼婆娑地贴着对方。
“对不起，对不起，翎雪，我……我没有办法。”洛雨不停地小声说着对不起，用力掰开了陆翎雪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跟着惠美离开了教室。
“待会儿记得要好好表现呀，那几个大叔可是好不容易才接受了一起享用你的身体，你可要同时把他们都伺候舒服了，记得下面那两个同还有你的嘴巴都要用上，等你清纯JK的人设用不了了之后，再想赚钱就只能去拍成人电影了。”
随着惠美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陆翎雪握拳的手越来越用力，她颤抖着将右手伸向熊前的吊坠，“变……变，不，不行，我不能，惠美是人类……魔法少女的力量，不能，不能用来对人类，使用。”
在内心的挣扎中，陆翎雪都没注意到自己握拳的那只手上，指甲已经划破了皮肤，鲜血正顺着手掌滴下，就落在教室里刚刚被洛雨拖干净的地板上。
至于另外一边，正在眉飞色舞地为洛雨规划赚钱方法的惠美，丝毫不知道其实这每一次淫行的女主角正是她自己，而那些和她做爱的男人，则都在黑魔法的影响下，成为了洛雨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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