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1日
【第三章】
维多利亚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
爱人的手臂环绕着她，她几乎可以闻到他的味道。
当她停止漂移时，她感到一阵柔软包围了她，那双手也从她的身体上退了下来。
她猛地向前伸出双臂，想抓住那双手，然后她醒了。
她环顾四周，眨了眨眼睛，认出了自己的卧室，看到儿子正站在床边，还穿着超人的服装，久久地看着她。
「我睡了多久了？」
她打着哈欠问道，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服装带来的不适。
「我刚把你放到床上，」
他微笑着回答，「你在车里睡得很安详，我不想吵醒你。」
「所以你就把我抱回来了？」
她问道，对自己没有醒着感到有点失望。
她几乎要开始做被儿子抱起来的白日梦了。
「当然是我抱的。我小时候你也是这么做的。我想我应该回报你。」
「好吧，我抱了你几百次。」
「看来我得好好补补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意。
「睡觉前还需要什么吗？」
「嗯，是的，来杯水就好了。还有，在你离开之前，能不能帮我把服装拉链拉开。」
她背对着他，听到他走过来。
卢克的手拉着拉链缓缓地拉向母亲的腰部，同时露出了她赤裸的后背。
他知道母亲最怕痒的部位，所以他轻轻地挠了一下母亲的下嵴。
维多利亚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戏服掉在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卢克就不见了。
「我一定要抓住你！」
她大叫道。
＊＊＊＊＊＊＊＊＊
当维多利亚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睡过了钟点。
因为今天是周六，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令她惊讶的是，这天早上她感觉神清气爽。
肌肉放松，精神集中，她觉得自己今天可以做任何事情。
「如果每天醒来都有这种感觉该有多好啊！」
她一边想一边把脚伸进卧室的拖鞋里。
她还穿着娃娃装，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
我为什么要喝水？当她想起忘记吃药时，右手下意识地伸向阴阜。
前一天晚上，卢克在她体内射了两次精。
她知道这是一个不安全的夜晚，但她不想让她和儿子的唯一一次经历以儿子的精液射出体外而告终。
她四处寻找钱包，心想卢克把她抱上楼时一定把钱包落在楼下了。
她下楼时，卢克正坐在厨房的吧台前，享受着他那盘丰盛的煎饼和煎蛋，这时他看见他的母亲匆匆跑进客厅，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拿起钱包，从里面掏出一样东西，吞了下去。
就在这时，在维多利亚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卢克看到了他能想象到的最美的一对抖动的乳房。
卢克的眼睛仍然盯着妈妈的乳头，乳头微微探出薄薄的布料，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妈妈一直在看着他，直到妈妈开口说话。
「你可以为我准备一份早餐吗？」
她问道，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因为她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向哪里。
她至少得努力让发生的事情保持一次性，呃，好吧，两次。
「我可以在你洗完澡之前准备好。」
「非常感谢，亲爱的！」
她向楼上走去，有意识地不去拨弄儿子的头发（就像她几乎每天早上做的那样），以避免尴尬。
她在楼梯上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改变。
她曾向自己保证，匿名约会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下了楼，发现卢克已经在忙着给她做早餐了。
她从后面抱住他，垫起脚尖，拨了拨儿子的头发。
对于卢克来说，这个夜晚并不像维多利亚那样平静。
他是被禁忌的事实诅咒的人。
在他们第二次互动的时候，他已经认出了面具下的人是谁。
他不想自讨没趣，所以闭口不言。
昨晚他大半夜没睡，一直在权衡这对他们之间意味着什么。
让他感到有些惊讶的是，他并不觉得和妈妈上床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事实上，他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他第一次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与她发生性关系，感觉非常奇妙。
但在第二次做爱时，他知道猫女就是他的母亲，这让整个体验变得更加美妙。
回到床上后，他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他应该坦白吗？她显然希望她和他的性冒险是匿名的。
如果她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他的感情，那么她难道不应该知道他也有和她一样的感情吗？最后，他决定再等等。
洗完澡，吃过早餐，维多利亚决定把她浑身的精力用在一些事情上，于是开始做她的家务。
她现在需要分散注意力，因为卢克出去工作了，她的精力可以很容易地转移到手淫上。
当她收到卢克说晚饭前不会回家的信息时，她终于决定解决自己日益湿润的身体了。
在脱衣服上床之前，她确保锁好了门。
她用手指慢慢按摩外唇，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昨晚与儿子做爱的画面。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这几个月来，她总是想着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而手淫。
由于她一直在极力回避自己不那么像母亲的想法，所以在自慰时想到他就会感到惭愧。
她怎么能不想他呢？她沮丧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为了摆脱对儿子无休止的猥亵想法，她戴着面具在派对上和儿子干了一次，这个想法来自她在乱伦论坛上认识的一个网络陌生人。
她已经和这个叫「Ｍｏｍ＿ｌｉｎｄａ」
的人聊了好几个月了，是她让她萌生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当然，她觉得这个想法稍微合理的唯一原因是，这可以让她实现每晚的梦想，让儿子的鸡巴插进她的身体，虽然只有一个晚上。
当维多利亚用她的用户名「莱娅」
登录论坛时，她发现「琳达」
给她的聊天通知还有一条没有回复。
「天哪，求你了，莱娅，告诉我你没有临阵退缩。」－琳达「我没有。」－莱娅琳达立即回复。
「不，我真的很支持你。」——琳达「我是说我没有退缩，我坚持到底了。」——莱娅「天哪，天哪，天哪！告诉我一切。」——琳达「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按照我们商量好的计划行事。」——莱娅「哦，得了吧。别让我求你。怎么样？我都不用问你射没射。你射了几次？」——琳达维多利亚回忆起昨晚的感觉时，还没开始打字就咧着嘴笑了。
「简直太神奇了。我在天堂里度过了一夜。实际上，我第一次就射了两次。」——莱娅「第一次是什么意思？」－琳达「哦，我的上帝。别告诉我你又来了第二次。」－琳达维多利亚的笑容不知怎么变得更灿烂了。
「我又回去做了第二次。我还没吃够呢。」－莱娅「对了，他干我的时候叫我『妈妈』。」－莱娅「你确定你不是在幻想吗？」－琳达「非常确定。他第一次插我的时候只叫了一次。但在第二次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实现操他妈妈的幻想。」－莱娅「天哪，你太幸运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琳达维多利亚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整个早上，她都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件事。
「也许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幻想，就像我一样。」
她这样推断道。
但事实上，她现在慢慢意识到，这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幻想。
他们的关系在不断发展，而昨晚的感觉就像是她在他们的关系中迈出了合乎逻辑的一步。
「但我不应该想和他有这样的关系。他是我的儿子。」
她想，试图让自己感到羞愧。
但羞愧没有来。
她现在能做什么呢？她怎么能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亲爱的，还记得你在万圣节派对上干的那个性感猫女吗？那其实是你妈妈。」
不，她说不出口。
她甚至不忍心去想他可爱的脸上那遭受背叛的表情。
这让她想到了下一个问题。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还能恢复正常吗？「我想我不能再这样了。这应该是一次性的。」－莱娅「你能让它保持一次性吗？」－琳达「我必须这么做。」－莱娅维多利亚迅速关上了笔记本电脑。
她知道，如果琳达试图说服她，她根本没有意志力与之抗衡。
「你手淫的时候必须停止想他，」
她试图告诉自己饥渴的大脑。
一次又一次。
手机上的通知铃音分散了她的思绪。
她看了看，是卢克发来的一张照片，并附有一条短信。
「别做晚饭。」
这句话附在他在他们最喜欢的披萨店前的自拍照上。
她深情地凝视着这张照片，伸出拇指轻抚他的脸颊。
这个动作让她相册里的下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这是她在万圣节派对上他们第二次「约会」
后拍摄的照片。
她儿子的裸照，躺在床上，就在他射精之后拍的。
她的手再次伸向阴道，慢慢滑入阴道口。
她把自己拉回现实，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正在戒毒的瘾君子。
可和儿子做爱明明还不到２４小时。
「控制一下自己，」
她对自己说。
她决定当天不再手淫，试图惩罚自己对儿子的思念。
即使是周六，卢克也在努力工作。
他在当地一家衣柜公司担任设计师兼推销员，从高三开始他就在那里工作。
他继承了母亲的艺术特长，有时会在家装项目中使用。
当衣柜公司的老板「老Ｊ」
发现他在弗兰克的披萨店工作时，正赶上弗兰克在装修店铺，于是就给了他一份学徒工的工作。
当他发先自已真的喜欢这份工作时，卢克决定放弃大学，继续他的工作。
维多利亚对卢克决定不上大学并不满意。
当然，这意味着他可以离她更近一些，但她还是试图说服他，尽管她没有那么努力。
她知道自已的一部分原因是想让他留在自已的身边，所以才没有对他施加足够的压力。
她知道他选择工作而不是上大学的部分原因是他不想离开妈妈。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决定的意义有多重大。
通常，卢克会讨厌在周末工作。
他并不经常这样做，一般来说，当他知道可以从客户那里得到更多生意时，他才会格外努力。
但是，那个周六，他很感谢这份工作。
这可以分散他对妈妈的注意力。
当他意识到自已将离开大半天，把通常由他们共同承担的家务都留给妈妈时，他决定带妈妈出去吃晚饭。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吃披萨。
他下班时，太阳已经落山。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把车开进了家门。
他妈妈打开了车门，她穿着一件绿色毛衣，很随意，那件毛衣很适合她的腰身，巧妙地凸显了她隆起的熊部。
她搭配了一条简单的蓝色牛仔裤。
一如既往，可即使穿着这样简单的衣服，她在卢克眼里也是那么迷人。
「披萨在哪？」
「哦，我想我们可以去弗兰克家吃披萨。」
「你开车吗？」
她边问边回屋拿钱包。
「当然，为什么不呢？」
维多利亚很快就跟着卢克上了车。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笑着迅速闪到车的另一边。
弗兰克的披萨店是他们镇上的老字号。
将近３０年前，弗兰克的母亲从父亲那里继承了这家店，维多利亚和卢克都很1悉他们。
他们是这家披萨店的常客，在常去的包间里分享披萨，是他们庆祝胜利的传统。
快１０点的时候，维多利亚和卢克终于决定结束这一晚。
当他们意识到已经很晚了的时候，他们已经随便聊了将近三个小时。
当他们离开时，两人都很高兴，因为他们还可以聊天，而不会对对方产生任何性方面的想法。
这些想法仍然存在于他们的脑海中，只是没有破坏他们的谈话。
「看来我最喜欢的客人不吃甜点就走了。」
他们走到门口时，弗兰克叫道。
他们看到他从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给你。妈妈刚做的。她知道你喜欢吃，维姬。」
弗兰克把袋子递到维多利亚手里。
「还有，趁我还没忘，这周五我们要在这里举行一个小型庆祝会。我希望你们一定要来。」
「我们不会错过的。」
卢克微笑着回答。
「再见，弗兰克。谢谢你的甜点。」
他一边挥手一边走出了大楼。
维多利亚的手紧紧握住卢克的手，他们在漆黑的夜里慢慢走向汽车。
她很高兴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虽然可能比以前更亲密了一些。
这肯定不是坏事，不是吗？
＊＊＊＊＊＊＊＊＊
维多利亚在客厅里等着，卢克把柠檬芝士蛋糕拆开放在盘子里。
他手里拿着两把叉子，依偎在妈妈身边的沙发上。
整个屋子都很暗，只有静音电视的强光照亮了客厅。
两人默默地吃着，这时维多利亚说话了。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所房子里吃柠檬蛋糕吗？」
她的声音几乎比耳语还小。
「那是我们搬来的第一天。」
卢克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
「是的，房子里没有家具。只有我们、一个空披萨盒和一块像这样的披萨。」
维多利亚又咬了一口。
「我太喜欢了，你甚至为我的１８岁生日做了这个。我们一晚上就吃完了。」
他笑着说。
「这是玩『我从未有过』游戏的一种方式。
用馅饼代替啤酒。」
她转过身来面对他时，也加入了他的笑声。
「就在那时，我发先我吻了一个女孩。」
他戏谑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维多利亚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别瞎想了。」
她笑道。
她知道他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噢，你可真会说话。我记得你说过——『我这辈子从没手淫过』？」
「别提了。我还得吃蛋糕呢。」
「是啊，那是个有趣的夜晚。我知道你自慰和你真的告诉我你自慰是两码事。」
当他想象着她赤身裸体地坐在他面前，慢慢绕着她的阴蒂转圈时，他的头脑里充满了想象。
「如果你知道当我抚摸自己的时候，是谁充满了我的头脑，还有我的阴部，那该多好啊！」
维多利亚想，当她意识到自己突然湿润的时候，淘气的想法涌上心头。
维多利亚和卢克都从白日梦中跳了出来，注意到了他们所处的位置。
两人都看着对方，维多利亚深呼吸时熊口明显地动了一下。
卢克的阴茎在牛仔裤里勃起了，不自在地扭动着，试图得到释放。
「我该去睡觉了，」
维多利亚说，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呼唤着他的抚摸。
她不能相信自己离他这么近。
她慢慢地走到楼梯口，几乎是冲刺着上了卧室，隐约听到卢克的一声「晚安，妈妈！」
一进房间，维多利亚的任何决心都无法阻止她一边想着儿子一边手淫。
不一会儿，她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阴道口狂乱地操作着。
她打开手机里卢克的照片，那是他刚刚在她体内射精后拍的，她开始想象他们做爱的美妙时刻。
她太饥渴了，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她还记得就在她高潮后几秒钟，他是如何射入她体内的。
她闭上眼睛，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正埋在她的身体里，非常温柔地抽插着，她在床上呜咽着：「是的，宝贝，为我射精。射到妈妈里面来吧，」
她一边说一边高潮了。
她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太令人失望了，」
她想，整个身体都躁动不安。
她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你无法抗拒这一切，」
她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睡意终于占据了她。
星期天是休息日。
维多利亚忙着画画，而卢克则在家里偷懒。
维多利亚有时会为卢克没有几个同龄朋友而感到难过，因为他的大部分高中同学都在上大学。
他们一般都会找些事情一起做，但维多利亚认为目前最好还是分开的好。
接下来的一周她心烦意乱，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
就连她的同事也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维多利亚的上司克莱尔注意到她这一周的情绪很不好，于是在周四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最近家里还好吗？」
她开门见山。
「嗯，是的。」
维多利亚回答道，她不知道自己能对克莱尔有多坦诚。
她们几乎是同龄人，但维多利亚的事业在她离开工作岗位专心照顾卢克时暂停了。
她一直对克莱尔很坦诚，不仅是职业生活，还有个人生活。
现在，她即将升职，家里的问题又令她很敏感，所以她把自己的心事都说了出来。
「听着，我知道家里有事你可能会分心的，这没关系。我只是问问，如果你需要休息几天，你可以请假。你的晋升讨论将在感恩节后进行，」
她澄清道。
维多利亚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
感觉到她的问题与工作无关，克莱尔绕过办公桌，坐到了维多利亚身边。
她握住维多利亚的双手，「我知道独处有时会很难。也许你只是需要出去找点乐子。」
她微微扬起眉毛，暗示自己的意思。
维多利亚吃了一惊。
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一想到要和卢克以外的人上床，她就感到厌恶。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想。
「你知道吗？这个周末你应该去我的湖畔小屋。反正对我来说也太冷了。你一个人去也好，和别人一起去也好，换个环境会对你有好处。」
她回到椅子上，把钥匙扔给了维多利亚。
＊＊＊＊＊＊＊＊＊
维多利亚回到家时，卢克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餐了。
他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变得越来越痛苦。
他觉得做一顿家常菜可能会让她精神好一点。
如果有机会，他可能会试着看看妈妈对他们的处境有何感想。
这对他来说也很艰难。
每天晚上，他都在想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却不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如何，这让他很沮丧。
但为了今晚，他拿出了最好的一面。
无论结果如何，他的妈妈都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嘿，亲爱的，我回来了。」
维多利亚一进门就喊道。
「嗨，亲爱的，今天过得怎么样？」
卢克笑着问。
他说话的口气让她想起了她的丈夫。
「嘿，还是把你爸爸的笑话留给你的孩子吧。」
「但我喜欢看你翻白眼的样子。」
「需要帮忙吗？」
维多利亚上楼换衣服的时候问道。
「不用，」
他回答说。
「１０分钟后开饭。」
回到房间，维多利亚脱掉了工作服，换上了她的娃娃装。
那天晚上很冷，为了更大胆一些，她走进卢克的房间，拿起他的连帽衫，把拉链拉到一半，让乳沟全部暴露在外。
她去洗衣篮里倒工作服，在最上面发现了两条周一和周二穿过的内裤。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在为万圣节发生的事情手淫，」
她自嘲道。
她下了楼，裸露的双腿感觉到了寒冷。
她看到卢克正在摆桌子，晚餐和酒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我们明天要去弗兰克家，所以我想今天吃顿家常菜。」
卢克坐在椅子上说。
「你不应该是家里负责任的那个人。这就是我想让你上大学的原因。这样你就能找点乐子。现在你却被困在这里照顾我，」
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用妈妈的口吻说道。
「我以为我们终于不用再谈上大学的事了。」
卢克皱起眉头，咬了一口。
「这不是上大学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你住在这里让我占了便宜。你和我在一起只有工作，没有乐趣。」
「妈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很有趣，真的。」
他喝了一口酒，对她眨眨眼睛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维多利亚笑了笑，拿回了酒杯。
她想把话题转移到他的恋爱问题上，想了解一下他对她的看法，但一想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她的心里就会闪过一丝嫉妒。
别人怎么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卢克的说话打乱了她的思绪。
「妈妈，自从爸爸离开后，你怎么从来没有和别人约会过？」
这个问题让维多利亚大吃一惊。
「嗯，」
她抬起眉毛咳嗽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
他慢慢地说，突然迸发的自信很快又离开了他。
「没关系，亲爱的，」
她灌了一大口酒，看着儿子，研究着他。
「起初，是因为你很顽皮，而我又想重新开始我的事业。我们都知道，搬到这里来不容易，钱也不容易挣。」
卢克不满意，想再逼她一下。
「是的，但我想现在你可以了，对吧。」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宝贝，」
她在内心呐喊。
「我不知道，亲爱的。我觉得我生命中想要的一切都在我身边。」
她回答道，这也是她问他这个问题时希望他回答的。
「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想让你快乐，妈妈。我知道你也会为我这样做的。」
就这样，卢克把盘子收了起来，放进了水槽里。
维多利亚只是坐在那里想着儿子刚才说的话。
他真的把球踢给她了吗？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感觉到他走到她身边，弯下腰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吻。
「晚安，妈妈，」
然后上楼去了。
＊＊＊＊＊＊＊＊＊
弗兰克的比萨店３０周年庆典座无虚席。
人们吃着、喝着、唱着，没有特定的顺序。
维多利亚和卢克终于在人们的歌声中瘫倒在他们的包间里。
卢克的老板老Ｊ过了一会儿也来了。
「你好吗，孩子？」
他一边招呼卢克坐下，一边说。
「我一直听别人说你的好话。」
「你不是来谈工作的吧，Ｊ，」
弗兰克打断了他的话。
「今天是周五晚上，就让他找点乐子吧。」
「不。我有一些好消息要告诉你，看到维姬在这里，我想他们俩都会很高兴的。」
他又转向卢克，「我只想告诉你，下周你将负责安德森客户的推销工作。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工作。如果你得到了他的客户，你就可以做与他有关的项目经理。也就是说，你可以从这个客户未来的所有业务中分一杯羹。」
「天哪，老板，你是认真的吗？」
卢克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当然是真的！恭喜你！」Ｊ说道。
「你真是太好了，谢谢！」
维多利亚也附和道。
「哦，妈妈，你得过来一下。卢克刚刚升职了！」
弗兰克对着后面喊道。
「我可没帮他说什么好话，维姬。我不是在帮他的忙。这是他应得的。」Ｊ拍了拍卢克的背。
「如果他能给我赚很多钱，他也应该得到一些回报。」
说完这句话，Ｊ站起身来，向他们三个告别。
没过多久，弗兰克的妈妈也过来了，向他们表示祝贺。
派对渐渐散去，他们四人坐在亭子里乘凉。
「你知道吗，当你决定不上大学时，你妈妈并不总是这么高兴。」
弗兰克的妈妈看到维多利亚满脸自豪的样子说道。
「我当时就告诉她，虽然让你和她在一起看起来很自私，但如果这样做能让你们俩都开心，她就应该接受这个决定。
」
「妈妈，你真会说话。可当我翘掉大学学业来打理这个濒临破产的店铺时，我不记得你有那么善解人意。」
弗兰克笑着说。
「我只是担心你，就像一年前维姬担心卢克一样。但有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的建议，埃琳娜。我会永远记住这些话的。」
维多利亚看着卢克说道。
他坐在那里，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个得到了想要的糖果的小男孩。
她知道他在等着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们该走了，弗兰克。谢谢你邀请我们过来。」
维多利亚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弗兰克抱怨着，但她坚持要走，并再次感谢埃琳娜的建议。
「乐意效劳，亲爱的。」
他们俩拥抱了一下，然后四人依依惜别。
一出门，当维多利亚和卢克走近他们的车时，卢克突然抱住了他的妈妈，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当他抱起她时，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他开始让她转圈，他兴奋地大笑起来。
他把她放下来后，她看着他的脸，脸上充满了喜悦。
「你能相信吗，妈妈？居然发生了。」
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们终于可以做我们说过的所有事情了。好好度假，搬进更好的房子。妈妈，我真为我们感到高兴！」
他再次紧紧地拥抱了妈妈。
维多利亚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刻，看着儿子描绘着他们在一起的未来。
她爱他，她也爱上了他。
「我们为什么不能幸福呢？我爱他，如果他也像我爱他一样一样爱我，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幸福地生活呢？」
她想当场亲吻他，但还是忍住了。
「明天，」
她提醒自己，「在湖畔小屋。」
「宝贝，克莱尔给了我她湖畔小屋的钥匙，让我周末去那里。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个很有趣的妈妈。」
听到这个邀请，卢克的眼睛闪闪发光。
「那真是太棒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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