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日
(六)勾引大将军,偷情痴太子
皇帝本想着说她几句,没想到皇后竟都给她台阶下了,只觉得自己的皇后越来越懂事了。“既如此便免了吧,天气也确实热,不如先往承德避暑,皇后你同朕一齐去,娴贵妃要照顾皇子,又才出了月子不宜离宫,你便在宫里料理事务吧……”
“皇上!”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做,娴贵妃一时浑身发软,只觉得心凉透了。
“皇上,这就是您不对了,贵妃产后身子虚定当静养,可小皇子怎么能离了父亲?得让贵妃一同前去才是……”
“那……由皇后做主吧……贵妃且去歇息。”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受了一场虚惊,娴贵妃吓得脸色惨白,只愣愣地看着庄柔淑,只见那从来‘温柔和顺’的皇后娘娘目光却忽地狠厉起来,嘴角却仍带着笑,让娴贵妃自觉不寒而栗,只怏怏地回了自己寝宫。
云凛在后宫自然布了眼线,一听自家妹子叁两下就被那皇后娘娘胡乱整了一通,虽然他明白自家妹子确实蠢了些,但更见不得那皇后这么摆弄娴贵妃,当天便寻了机会在光华阁约见了一直对自己避之如蛇蝎的皇后娘娘。
坐在椅子上,有些随性地摩挲着茶杯,云凛那凌厉的目光中透露着审视的意味,只冷冷地盯着今儿穿着一身一字肩宫装来见自己的皇后娘娘,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娘娘真是十年如一日地爱作娇艳打扮,怪不得无子傍身都能稳坐后位。”
“说起生儿子谁及得上娴贵妃呢?只怕圈里的母猪都望尘莫及。”浑身透着一股子慵懒气息的美人款款往另一侧,虽说心里很是厌恶这叫人生怯的男人,面上却仍带着笑,不紧不慢地应着男人那挑衅的言语。不过男人却不给她坐下的机会,而是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引得庄柔淑不住娇呼一声。“你想做什么?!”
锐利的眼睛对上庄柔淑那对多情的眸子,男人只朝着她吹了吹气,灼热的气息喷在了美人那精致出尘的脸上,云凛又忍不住勾起她的下颌道:“微臣近来出入宫廷,却听得流言说……皇后娘娘您一直婉拒圣上,不知道这么些年不与圣上同房,娘娘除却大司空之外还找了哪个来纾解?”
闻言,美人儿只勾着云凛微微一笑,“皇上又不是本宫一个人的,为着保养好圣上的身子,本宫自然得让他好生歇歇……”其实庄柔淑原先也不是没有想过拉拢这男人,奈何娴贵妃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自己自然不可能同他们交好,所以她一直拒绝着他,不过现在只怕不得不如此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儿,她只娇媚一笑,将自己的嫩唇凑近了男人。
云凛却不想她竟也会有主动勾引自己的一日,不免有些意外,不过那张脸对自己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虽说他还暂时不想做得太过,倒是先讨些利息也是不错的,于事低头含着皇后的唇儿有些饥渴地吮吸起来……反正人是势在必得,皇后之位自己也要替妹妹争过来!
如此,相安数日,娴贵妃倒是消停下来了。大约过了叁五天准备停当后皇帝便启程往避暑山庄。柔淑作为皇后与他同乘銮驾,又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娘娘,舅爷说备了份大礼给您……叫您看好戏呢!”到了园里诸位嫔妃皆入住了安排好的住所,娴贵妃的心腹玉珠只进来偷偷禀报。
“大哥不在前朝忙,给我备什么大礼呢?你瞧皇上都生我的气了……”拿着玉轮滚面,娴贵妃只怏怏的自觉心烦气躁又无处发泄的样子。
“那皇后不过是仗着身份压着主子您一头呢,皇后之下便是贵妃,况且您又有叁个皇子怕什么?舅爷说了他挑了个不错的,保管皇上喜欢得不得了……”
“如此,那咱们就边走边瞧……”
那边娴贵妃不知又在盘算什么,皇后略歇了几日便陪同皇帝看皇子们练骑射去了。太子论骑射并非最出色,但胜在为人仁厚,先帝遗诏里指定的储君,皇帝也觉着他不错便不再动摇。
轻摇着扇子,只见太子十发只中了五发,柔淑不住轻笑,那一笑竟如同春日里的娇花一般,把皇帝都给看呆了,忙说一句:“赏!甚好甚好!”
“陛下,您也太偏心了,禄儿十发全中,您都未曾说要行赏,太子殿下才中了半数……”一旁坐着的如妃不乐意了,只娇嗔道,“陛下太偏心了……”
而拿着弓箭的太子也不明所以,只呆呆地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娘娘。皇后也不住道:“皇上今天是眼神不好么?”
“好几天没见你笑了,朕欢喜得很……”眼睛直瞧着柔淑的乳沟,皇帝忍不住想伸手,柔淑忙拍开他。
“莫要胡来……”说着又远远地瞧着太子,一脸饥渴,眸子里满是春情。太子殿下的目光与之相对亦是心中一动只觉得心神纷乱。
“娘娘,怎么让皇上陪如妃跟瑾嫔去了,您没瞧见皇上刚才一直盯着您瞧吗。”跟在柔淑身后,紫鸳十分不解。
“我已经是皇后了,难道真要学宠妃那般?再说了,我已经陪着皇上太久了,若即若离他才会放在心上,时时纠缠他早弃之如敝履……那娴贵妃不还在园子里呆着不敢出来么?”
“哦……”虚应了一声,却见太子正凉亭里坐着,紫鸳忙偷偷拉拉柔淑的袖子,柔淑扭头见太子在那儿,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捂着心口想走开,却被太子瞧见了。
“母后,你去哪儿?”拿着长笛追上柔淑,太子忙问道。那日她派来两名宫女服侍自己,实在不解,又没时间问她,今日一见,自己倒是挪不开腿了,只跟着她。“母后今天这身颜色好美……”
“呆子……不许轻薄……”别过脸不去瞧他,柔淑却不住脸红了,团扇不住扇动也还是热热的。
“母后……”心里想她想得紧,太子只不住盯着她,那张俊脸也有些红,夕阳柔和地映在他脸上,柔淑仿佛瞧见了年轻时的皇帝,那个时候皇帝还只是一个郡王而已……也是这般俊朗……但却没他这般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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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腿酸,你陪我到花房里歇息歇息……”瞧着四下无人柔淑只引着他到花房里,紫鸳在外头守着。
才刚把门合上,太子便搂着她的腰,有些心急地扯着她的腰带。“母后……儿臣好想你……”
“太子殿下……”这小年轻哪里都好,就是年轻气盛性欲强,初次便把柔淑吓坏了,只得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拥在一起。“别那么急……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下体坚硬地竖起来,直顶着柔淑,太子殿下才经人事并不明白其中深意,只满脸疑惑。“怎么了?”
“我……你摸摸我的身子……”咬着唇儿,柔淑只勾着太子的脖颈,半是羞怯半是教导。“女人跟男人不一样……”
“母后……”有些木讷地喊着柔淑,太子只有些紧张地抚摸着柔淑的身子,低头蹭着她的椒乳,衣裳已经被扯开了乳头渗出乳汁来,太子殿下忍不住握着她的双乳吮吸,只觉得满是香甜的味道,让人沉醉……
(七)恋奸情热,太子迷恋皇后
“呃呃……”一对饱满混圆的椒乳被男人含在嘴里,柔淑只觉得情动不已,满脸潮红,又不住扭动着腰肢,香汗缓缓滴落下来,不多时她的媚穴便渗出异香。柔淑前些天给他下了媚药迷陀散,只要男人闻到玉肌露滋润过的媚穴香味便会动情,一时间太子的欲望更强烈了一对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她。
“母后……你身上好香……”带着乳汁甜香味的嘴唇贴着柔淑的红唇,太子只不住地磨着她,双手摩挲着她的身子,引得柔淑浑身发颤。
“殿下……”娇弱地喊着男人,柔淑只觉得浑身发软,媚穴不停收缩着渴求男人进入,让精液好好滋养自己。与男人耳鬓厮磨着,柔淑又觉着自己浑身轻飘飘的,连呼吸都觉得急促而悸动,一颗心随着男人的抚摸而变得狂热。不多时两人便紧紧相拥地结合了。仿佛灵肉都聚合在一起一般,那硕大的阴茎嵌进自己的媚穴里,经年累月未曾生育过的穴儿因着玉肌丸而变得紧如处子,只把男人勒得失神,柔淑不住搂着男人的肩膀倚在他怀里低声吟叫。
“母后……”因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呼唤着女人,太子殿下只觉得那又紧又暖的媚穴把自己引到了欲望的深渊里,不住舔舐轻蹭着她的唇,男人几乎要被她那宛如云霞的绯红面庞迷得失神,于是卖力地抽插操干着,不多时两人便大汗淋漓,柔淑的眸子里直挂着泪滴,教人恍惚。
“别,别叫我母后……好羞人……”一面承受着男人的操干,一面与他接吻,柔淑只不住摇头,“哪有哪有母亲和儿子做这事的……不要……呃嗯……”
还没等女人把话说完,太子只更用力地狠干,只把她干得说不出话来,泪珠儿不住滚落那粉玉雕琢的面庞,直落到男人的身上。媚穴实在承受不住这年轻男人的操干,柔淑只咬着唇儿,眉头紧锁,手指不住抓着男人的肩膀。皇帝已经有了年纪,这两叁年一直靠服食丹药寻欢作乐,床第之间再没有了当年的勇猛,柔淑也习惯了平淡的交媾,不料叁十好几了还被一个年轻男人盯上,真不知是喜是忧,直与他做了相好。
一场欢爱过后,柔淑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虚软地倚在男人怀里,两人便躺在花房里的空石台发着愣。闻着柔淑那淡淡的发香,太子只觉得心荡神驰,又不住抚着她的身子。“母后……”
“殿下……”欲言又止地瞧着男人,柔淑只枕着他的手臂,娇弱地把手搭在他心口。“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闻言,太子也不甚理解,只深情地看着她。“有我在……母后,我会爱你疼爱……别害怕……”
柔淑忽觉得他好傻,只轻笑一声,不再言语。两人歇了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衣裳,太子直盯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拿出一根紫色的珠花发簪插进她的发间。“这朵花好适合你,母后。”
倒没想到太子这么木讷的人会有这点小心思,柔淑只不住抚着自己的脸颊点点头,微微一笑,那一笑只让男人失神了,真如同春日里的娇花一般让人迷醉……“娘娘,您看着这珠花好些天了……若是喜欢奴婢给您也打几根……”为沐浴好躺在床上的皇后盖上被子,只见她扔捻着手中的紫色珠花,鸢儿不禁说着。虽说太子生得俊,那大司空也不赖,不过皇后似乎已经把别的抛在脑后了,只惦记着太子殿下一人。
“不一样……本宫也不是特别喜欢戴珠花,又不是年轻小姑娘……”嘴上这么说,满心里却是想着太子殿下,柔淑脸颊又不住红起来了。
鸢儿见她这般多情不住担忧起来。“我今儿听说皇上最近很宠一个琴师叫碧柔,又说重了您的名讳皇上赐了名叫做碧姚,还说过些日子要晋为才人……有人说她眉宇之间和您神似,娘娘……”
“无妨……”轻叹一声,柔淑只转身面向墙壁。“皇上喜新厌旧谁人不知?让她们闹去吧,我乏得很……”
“可,可偏偏她长得像您,娘娘不疑新么?”
“长得像我又不是我,有什么可挂新的……”手指轻抚着珠花,柔淑满新里都是太子殿下,什么也听不进去。
不知何时,那大司空却进来了,只坐到她边上,鸢儿忙退了出去。“皇后娘娘,可是有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爱了……也难怪皇后痴迷……年轻男人可把您伺候得昏头了……”
(八)略施小计重夺圣新
“你……你何时进来的……”手中的珠花被薛怀仁拿开,柔淑有些惊恐地坐起来。“还给我……”
看着皇后那娇媚的面庞,男人只不住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道:“皇后也不懂雨露均沾的道理……有了太子就忘了臣,可是太子的十分粗长……”
“闭嘴!”羞恼地扇了他一巴掌,柔淑直推开他。“薛怀仁,你说话得有点分寸……”
薛怀仁与她自幼相识,如何不知道她的脾性,不过是故意戏弄一番,不料她竟如此激动,男人也顾不得别的将她压在身下。“该有分寸的是皇后你……你瞧瞧你为个男人迷得成什么样了……”大手抚摸着柔淑那带着倔强神情的脸儿,男人忙低下头去含着她的嫩唇,对着她又揉又搓,不多时便把身子早被调教开的皇后揉得浑身发颤。
一对眸子水汪汪的,面庞绯红,新口剧烈地起伏着,柔淑只盯着男人看,正如鸢儿说的,男人甚为俊朗,又和自已年龄相仿,若不是皇后与臣下的关系,他比皇帝更适合做自已的男人,偏偏自已年轻时一次失足嫁与帝王家,从此深宫寂寞,只能寻找男人慰籍自已的新灵。
“你在想什么?”趁着女人恍惚之际,薛怀仁解开了她的腰带,撩开她的开裆亵裤,拿自已粗长的阴茎磨着她的媚穴口,只把她磨得身子发软。
“该死……谁让你……本宫好累……”这几日皇帝都在宠幸那个琴师,太子也在忙于学骑射,柔淑的媚穴其实好多天没人造访了,可她此时并不想伺候男人,只觉得烦的很……“皇后只是被迷住了……让臣给你醒醒神……”说着,男人温柔地吻着她的下颌,把阴茎插进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媚穴里,不住奸淫着这看似柔弱多情实则倔强得很的皇后。
“呃呃……薛怀仁……你!”身子被男人奸着柔淑只不住推拒着男人,男人哪里不知道皇后是个怎样的女子?嘴上说不要只要把她操过瘾了就从了,男人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已的大腿上,不住挺着腰包她的穴儿,只把皇后顶的忽上忽下,小腿不停乱蹬。“啊呃……不要不要……嗯……要死了……”
纤瘦的身子随着男人的顶弄操干起起伏伏,媚穴一下又一下地套着阴茎,那粗长的阴茎略离开媚穴又狠插进去,只把柔淑弄得香汗淋漓神魂颠倒……“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此操干了几百下,见皇后实在虚软,感觉她已经泄了好几回,男人才轻笑着抱紧她,讲浓稠的阳精射进她的身子里,此时的皇后哪还有一国之母的模样,那如玉的面庞潮红不已,红唇不住开合,整个人湿漉漉地软在自已怀里,像个刚破处的小娇娘,脸上不住淌着珠泪看着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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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可喜欢臣这般伺候您?”捧着柔淑的脸儿男人如此问道。
“我……”恍惚地看着男人,柔淑只轻咬下唇满是委屈。“我可是皇后……你下流……”说完只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男人哪里不懂她的新思,只替她清理着身子,抱着她躺下,吮吸着那香甜的乳汁。真可怜他的皇后了,这么没的人儿伺候那多情寡义喜新厌旧的皇帝。
渐渐平复下来,柔淑只抹抹因情欲而流下的眼泪,对着男人道:“那个国师给皇上进献的丹药,我看着不大好,虽说皇上看着精神,内里却疲乏,每次来我这儿总觉得他大不如前,皇上才四十多岁不该如此……你替我想个法子把他遣走……”
“哦?难道皇后娘娘还一新向着皇上?”听她这话,男人只摩挲着她的脸,“皇上服食丹药也不是一时半刻了,娘娘这时才想起这个怕是难办……”
闻言,柔淑只看着他,眼神充满寂寞,“我可不想叁十来岁就做太后……”
“即便是太后,您也是令人销魂蚀骨的太后不是吗?”见她有些不悦,薛怀仁只逗着她。
柔淑却咬了他手指一口,新里满是落寞。她从小便寄养在姑母家,后来又遭遇变故嫁给了皇帝,如若皇帝哪天真不在了,自已似乎真要在宫里寂寞终老。
这日,皇帝尝够了新宠的滋味,脑子清醒了些,忙让人请皇后到懿和台听琴,柔淑只略打扮一番便素净地去了。
“娘娘,据说那新宠正得盛恩,您这般打扮也太素净了吧……”见皇后只穿了淡紫色的宫装,长长的披帛也是浅色的,发结得低垂,上头簪了只小巧的风凰,不住觉得奇怪。
“天热,再珠翠满头更累人……我都跟了陛下十多年了,难不成打扮成金丝雀似的皇上就又多爱我一回吗?”对于皇帝的性子,她摸得透透的,也不想过多地去迎合。
到了那儿,皇帝正让那碧姚弹奏一曲潮生,柔淑也不多言语只谦恭地走到皇帝边上落座,轻摇团扇瞧着那美人。
据说她姓徐,自幼习琴颇有天赋,果然生得与自己有些许相似,倒是难为那有心人帮皇帝寻了这么个妙人,那一身嫣红的海棠宫装与自己初嫁王府时时常穿的那件也颇为相似。那个时候自己也年轻,初识情爱每日跟着皇帝腻在一起,也是这般吹笛弄琴,好不自在。
那碧姚也不住好奇地看着皇后,果如同传闻中的那般妖治娇媚,一点中宫的模样也无,团扇面上还绣着一朵妖治的扶桑花,即便她打扮得轻盈,那种经年累月欲望纠缠的气质却是改不了的。
碧姚向来自视甚高不免看轻她,皇后见她神色冷冽,也不言语只轻笑着,低声道:“皇上好眼力,这美人儿我看了都心动……好在我是皇后不是皇子,不然可收不住心。”
皇帝闻言只捏了捏她的脸,“你呀……这张嘴!”知道皇后向来大度,皇帝也更随性,见碧姚一曲弹完又让她再来一曲。
“哎呀皇上,您可别累坏徐妹妹了…她夜里要伺候您,白日里还要弹琴。来,碧姚,你且把护甲收起来,到我跟前坐,歇一歇。”柔淑见皇帝还要她弹奏,忙制止了,又让碧姚到自己跟前坐。
“妹妹多大了?老家是哪里的?”吞了一口皇帝递到自己嘴边的葡萄,柔淑只温地问她。又不住看着那琴。那碧姚只得一一回答心里却甚为不耐。
皇帝见她瞧着那古琴,知道她是想起什么了便走到琴架边上坐下,弹了几个调。
“皇后,你过来……”记得在王府里的时候自己总爱教她这个音痴弹琴,见她这神情,皇帝觉得仿佛回到了年轻时那会儿。
“陛下”有些羞怯地喊着皇帝,柔淑又不好推辞很是自然地上前,“陛下,你忘了,我不会这个。”
“怕什么,朕弹给你听,你坐朕边上……要看着你的脸,朕才能弹出那凤求凰。”
闻言,柔淑只以团扇掩面轻笑,“臣妾老都老了…还凤求凰不如让妹妹坐过来。”倚在男边上,柔淑只流露出婉转的风情指尖轻抚着男人的手。
两人如此默默对视,只把被撂在一边的碧姚恨得牙痒痒。皇帝一心只在妻子身上也忘了人,真弹奏了一曲凤求凰,又痴痴地看着柔淑的脸,只臊得已经叁十多岁的皇后不好见人。
听着琴品着茶点如此到了黄昏,柔淑只推说累了,让碧姚侍寝。皇上依依不舍地看着夕阳下一身淡紫的皇后,只生出一阵怅然之感。
碧姚越看越委屈只不住落泪。“皇上若爱皇后侍寝,便直说…何必折辱我……”碧姚性子清冷高做,如今被那淫后戏弄折辱一回,只觉得羞耻,非常没脸。
“你这丫头,心眼也忒小了……”见美人落泪,皇帝忙安慰她,一时间又觉得还是皇后好,大方得体又娇媚撩人,绝不会这般撒娇撒泼,再看她虽年轻貌美毕竟不如皇后的贵妇气度。
“皇上…我好伤心……您说过爱我,皇后一来您满心满眼都是皇后……我呆在这儿有什么意思!”
皇帝本来对她有几分怜爱,不想她如此小性,到底不适合做宫嫔,只冷冷地道:“那你去畅音阁静静心吧!”
没想到竟因为几句话便失宠了,碧姚只觉得心底凉透了,无力跪坐在地上。
“娘娘,听说皇上让那个碧姚到畅音阁静静心,娘娘您下午使得什么招数,可真教奴婢佩服。”给皇后锤着腿儿,紫鸳只好奇着。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既然那人寻了个模样和我相似的,我便让皇上明白,人和人到底不同而已。”
正说着话,皇帝却来了,柔淑见他来了,只懒地依在床。
“皇后…朕来看你了……”见柔淑慵懒地躺着,只穿着一件衬裙,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真令人着迷,一对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自己。只把皇帝看得心荡神驰。
“皇后……”
“皇上。臣妾好累!”撅着嘴儿柔淑只娇滴滴地喊累。那横陈的玉体,却把皇帝的魂儿都勾走了。
(九)皇帝书房昏迷,太子安慰母后
“皇后怎么累坏了……朕帮你看看……”急色地坐到床上轻抚着柔淑的身子,宫女们忙退了出去,只留下帝后二人私下亲密。
柔淑缺咬着唇儿拍开男人的手,“不许碰臣妾……”纤纤玉手抚着自己的脸颊,硬挤出两滴眼泪。“皇上臣妾无德无能,也无气量当不得您的皇后……”
“你这是怎么了?”见皇后伤心,皇帝忙搂着她哄着。“皇后如何伤心了……”
摇摇头,柔淑故意满心愧疚的模样。“臣妾,臣妾愧对陛下,瞧见陛下宠幸妃子,好痛心……像我这样小性的人如何当皇后……”
这些年来从未听过皇后抱怨,皇帝只当她温和识趣,不料却是这般隐忍度日,不觉心生愧疚,只轻吻着她的脸,安慰她。“皇后受委屈了,是朕不好……”
“皇上……”紧搂着男人的脖颈柔淑只闭着双眼。“我这些天总想起咱们年轻时的模样……做妻子真的好难,做皇后更难……我宁愿做个不懂事的妃子。”
“你是朕唯一的皇后,任何人都无法代替你……我的皇后……”互相吐露着情话,一时间这一对成婚十多年的夫妻也不管真心假意只抱在一起厮磨着。柔淑顾念着男人的身体怕他纵欲过度并未与他交媾,便这么相拥而眠。
翌日,第一次没有服食丹药的皇帝只睡到临近晌午才起身。一时间随行的大臣们一片哗然,只私下议论着皇后德行有亏,魅惑圣上。
有些懒散地在山庄的御书房召见重臣,皇帝只觉得有些头痛,答应了皇后叁天不吃那丹药,却日渐体力不支,甚是疲乏。
“皇上,恕臣大胆,近来有传闻自陛下频频宠幸皇后,以致精力不济……臣认为是否该彻查皇后的宫人……”丞相并不敢直言彻查皇后只把话题引到宫人身上。
一旁的薛怀仁却不为所动,而娴贵妃之兄长云凛却随同附和,反正他只是答应了不把她和薛怀仁的事儿说出去又没有应承别的。
皇帝只听得有些头痛,这时太子却站了出来,“母后自入主中宫以来,恪守宫规,教导年幼皇子们亦是勤勉,倒是后妃们每每生事……”见大臣们对皇后意见颇多,太子忙为她解围,可这时皇帝却直直倒下来,书房里一时乱作一团。
柔淑闻讯赶来时,皇帝正躺在床上,似乎疲乏得很,一旁太子跟二皇子还有五皇子正侍疾,娴贵妃跟如妃则哭得伤心,那国师又拿了颗丹药让皇帝服下。
“皇上……”心知皇帝已经离不开那些丹药了,柔淑只轻声唤他,又见嫔妃们都有子嗣,太子虽没了生母却已成人,她知道自己再无倚靠了,只跪在皇帝的床头,想哭却哭不出来。
“娘娘们,殿下们放心,陛下不过是疲累过度而已,静养几日又会如常了……”国师意有所指地瞧着容颜倾城的皇后,只这么说着。
一时间妃子们更是恨透了柔淑,太子却大为不解,忙扶她起来。皇帝看着被吓坏了的皇后只拍拍她的手,“没事,朕没事……”
如此忙了一通,直到入夜柔淑才跟太子出来,捻着手帕,她一颗心都乱了,又不住自责自己过于心急。
“母后,没事的……您不要过于挂心。”四下无人,太子只将她揽在怀中,低声安慰她。
倚在太子怀里,柔淑一时心里乱的很,只觉得天要塌了一般。只显得有些娇弱,见她这般惹人怜爱,太子更爱她了,还未等她开口就抬起她的下颌亲吻着她的嘴唇,舌头直勾着柔淑的小舌,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只吻的她喘不过气来……按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心口,柔淑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瞧着他,好半天才缓过来,手指直按在太子的心口,年轻男人的爱欲总叫她内心起伏不定,可一想到皇上还病着,柔淑却没心情与他欢爱,只推了推他往黑暗处走去。
却不料自己跌跌撞撞地乱跑,撞进了二皇子的怀里。抬头看着男人柔淑吓了一跳,想推开他,男人却直接将她弄晕了。
醒来的时候,柔淑发现自己躺在二皇子的卧房里,浑身赤裸地被绑起来,而二皇子景彦则正气定神闲地瞧着自己。
“你……你这个逆子!我可是你的嫡母!”羞恼地瞧着景彦,柔淑虚软地斥责他,却发现自己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母后常年用着催乳的药剂,难免一遇依兰花的香味便情动……”景彦伏下身手指摩挲着柔淑那娇媚的面庞,只低声道:“母后可觉着浑身发软口干舌燥?可怜您这么美的人儿伺候父皇多年,父皇却要用丹药来助兴……必是难以满足吧?”
“你……淫辱嫡母可是大罪!”没想到这二皇子竟然肖想自己多时,柔淑甚为意外,可此刻却无法挣扎,身子慢慢变得越发燥热,面上一片绯红,那娇嫩的红唇不住流泄出婉转的呻吟……“母后别激动,你看看你……乳汁都流出来了……”因身子发热而溢出乳汁,柔淑又羞又恼,男人却十分满意,只低头吮吸着她的乳汁,本就身子敏感,现下又中了淫药,柔淑不停地呻吟起来,直挺着身子让男人舔舐自己的乳头。
喝够了乳汁男人又捏着她的下颌嘴对嘴喂了她一口甜香的乳汁,不住贴着她的唇吮吸着,毫无防抗之力的皇后便这么被这淫色的皇子作贱了……男人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衣裳解开,赤裸着身子蹭着柔淑的肌肤,粗长的阴茎磨着她的椒乳,直蹭着那诱人的乳房,女人一点反抗能力也无,只倔强地别过脸。
景彦很早便纳了正妃,也有叁五个妾侍,可都觉得不够味,少年时曾偶然窥见父皇临幸她的画面只叫他难以忘怀,那样嫩的唇儿,含着父皇的阴茎,尽情地毫无顾忌地舔舐着,直把自己看呆了,现在好容易逮住了这美人,自己定当好好享用一番。
柔淑正想着他要怎么凌辱自己,二皇子已经把他的阴茎蹭到了脸颊边,扶着阴茎拍打着她的侧脸,景彦只低声道:“母后给儿臣解解闷好吗?”
(十)二皇子逼奸皇后,色皇帝促成乱伦
柔淑虽年少时被皇帝掳进王府被逼承欢,可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她别过脸去不肯理会,二皇子却硬是捏着她的脸,逼着她含着自己的阴茎,痛心地落泪,口中含着这逆子的巨根,柔淑难过得不行,男人却相当兴奋缓缓地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正如男人所说的,依兰花的淡淡香味正蚕食着她的理智,柔淑竟慢慢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小舌也
主动地去舔男人,一时忘了自己中宫皇后的身份竟开始吮吸着男人的阴茎,男人见她已然动情,便解开了绑着她的布条,尽情地蹂躏她。
感觉阴茎已经被舔的湿润,二皇子捏着她的下颌抽出来,看着她那合不拢的嘴儿十分兴奋,又伏下身去亲吻她的红唇,与她紧贴着把硕大的阴茎插了进去。和想象中的一般,紧致暖热的媚穴令人销魂,男人兴奋地操干着他的母后,又痴迷地舔着她的美丽面庞。
“我的母后,你可真美……这穴儿比处子还难进……真紧……”一面抽插着男人一面用言语戏弄她。
闻言,柔淑只别过脸去躲闪着他的吻。可身子却敏感不已,口中缓缓流泄出低低的呻吟。男人见她这般倔,只冷笑一声,抱着她坐起来操干,又不住低头吮吸着她的乳汁,她的乳汁似乎很是奇妙,竟让人下身越发硬挺。如此操干了几百下,浓稠的阳精终于喷发而出,二皇子只激动地抱着她,略歇了歇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了穿衣镜前,逼着她站着看着她自己的裸体。不住轻咬着她的耳垂,男人一面揉搓她的身子一面低声道:“看,母后你的身子真美……穴儿里都是我的阳精呢……”
镜子里,柔淑面色潮红,嫩唇张合,一对奶子饱满混圆,正滴着乳汁,溢出来的汁水把她的身子弄湿了,直滑落到媚穴上,修长的腿儿夹紧着,可淫液还是不住流出来滴在地毯上,自己真如荡妇一般……离开的时候被喂了一颗丹药,柔淑有些恍惚地坐在软轿上只觉得脑子好乱,昨夜她被二皇子蹂躏了一夜,媚穴已经肿了虽说男人给她洗了身子,可她还是觉得浑身有一种交媾过的情欲味道,如此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柔淑直睡到了午后才艰难地起身。
“娘娘,您是怎么了?”鸢儿昨夜见她和太子一齐走的,以为她同太子在一起过夜,只是今天回来的未免太晚了,鸢儿不住有些担忧。
“没事……”麻木地喝着汤,柔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仍轻飘飘的,鼻息间闻到的似乎是依兰花的香味,很淡很淡却醉人。用过午膳,柔淑虽身子疲乏仍坚持着去侍疾,那儿太子正替了娴贵妃跟七皇子,柔淑只在鸢儿的搀扶下娇弱地来到皇帝床前。
眉头紧锁地瞧着恢复得不错的皇帝,柔淑只抚着自己的脸颊,柔声道:“臣妾来迟了……”
皇帝见她似乎十分疲乏许是忧思过度,忙命太子扶她到一旁歇息。柔淑看了看太子,只觉得心砰砰跳,又摇摇头。“无妨,臣妾在这儿伺候您,太子且去歇歇吧……”说着,柔淑却有些失态地倚在皇帝怀里,只觉得自己闻着他们身上的味道便浑身发软。
未免尴尬太子景宸只得退到了珠帘外,又不住瞧着柔淑,觉得她好像哪里怪怪的。
“你怎么了?”见皇后满脸潮红,更衬得那张小脸娇艳如花,即便身子还没调理好,皇帝却觉得服食丹药后下体颇为精神,竟不顾太子还在珠帘外便低头吻着柔淑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柔淑虽脑子乱的很,神智还是清醒的,只不住乱扭着,皇帝却越发兴奋,竟掀开她的下裙掏出自己的阴茎,两人合衣相拥皇帝便想交媾起来。这一两年来,皇帝在床第之间一直精力不济,今天却是十分有力,不过还未及退下皇后的亵裤,皇帝竟已经射了。扭过脸却隐约瞧见太子还立在珠帘外,柔淑不免难过,吃了新的丹药皇帝他神智越发混乱了,当着儿子的面都能够这般……柔淑只觉得心如刀绞。
太子虽有些木讷,可哪里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只恨不得分开他俩,好好保护柔淑,可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嫡母……景宸只觉得无能为力。
许是身子还没完全调理好,男人觉得心痒难耐,只放开柔淑侧躺着瞧着她那绯红的脸颊,皇后只觉得隔着亵裤,下身一阵粘腻难受极了。皇帝又不住摸着她的脸儿,对着外头的儿子道:“景宸,你来服侍一下你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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