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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2日

    (二十一)照顾太子皇后尽心献乳汁抓住把柄景彦折辱

    一对大奶子被太子景宸揉搓着,柔淑只不住呻吟,不多时便软倒在男人怀里。真真怕了这小年轻,柔淑只得托着自己的乳房供他吮吸。景宸激动得不能自己,只含着母后的奶头又吮又舔,要不是腿伤了,他可不会放过她!

    扶着男人的肩膀,柔淑又羞又恼,早知道不过来了,现在这般倒像自己贴着勾引他似的……如此,两个乳房都被吸得七七八八,男人才满足地放过她,直坐着搂着她蹭着。“母后,您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这……怕不太好……”倚在男人怀里,柔淑只有些为难,“我是偷偷出来的。”

    “母后就偷偷躲着……如何?”鼻头蹭着柔淑的鼻尖,景宸又对着她撒娇,她竟一时放不下他,就偷偷躲在了太子的寝宫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柔淑尽心地伺候他,又怕他腿痛,兴起了只用嘴帮他疏解,两人倒过得跟小夫妻似的。

    不想这日,刚喂了景宸喝乳汁,衣裳松松垮垮地挂着,柔淑觉得被他闹得有些累,便喝了碗杏仁酪,喝着喝着却是好生疲累,趴在桌上瞌睡了一小会儿。

    那二皇子平时同太子处的还不错便过来探望,不料太监却说太子刚睡下,景彦只笑着道:“那我先到偏殿等等,待皇兄醒来我再和他叙叙。”

    恍惚间听见外头传来二皇子的声音,柔淑吓得一下子清醒了,忙理了理衣裳偷偷出去,好在那二皇子已经往偏殿去了,柔淑便心有余悸地躲到一旁的角屋里。这几日常有人来探看太子,柔淑只住在角屋里,倒也无事。谁知刚坐下来,门便被推开了,只见景彦大咧咧地走了进来顺手把门锁上。

    “我说母后生性淫荡要在太安殿修道一年可不得饥渴死了……原是躲在大皇兄这儿偷吃……”一面奚落调侃着柔淑,景彦一面朝她走来,笑的十分邪魅。

    “你说什么?我只是太子的宫女……”害怕地抚着脸颊,柔淑只低声说着,却是毫无说服力。

    “是吗?那本皇子只看上你了……今儿伺候我舒服了娶你为王妃如何?”说着,男人只搂着她,紧抓着她想亲她的脸儿,只把柔淑吓坏了,忆起那日被奸污折辱真是胆战心惊!

    羞恼地甩了男人一巴掌,柔淑忙站起来,“你这逆子!”

    “哟,母后可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我轻薄你,便是逆子,大皇兄私藏你偷奸可便是孝子了?可是他的肉棒对你的穴儿特别孝顺,勾的你魂都没了?”男人摸了摸有些热的脸颊,只这么说着。“堂堂皇后同太子偷情,说出去,只怕太子的位置不保啊……”

    “你!”虽说皇帝默许他俩在一起交媾,可连日来宿在太子寝宫却无人知晓,再者,便是皇帝肯这般,满朝文武知道这事儿还得了?柔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恼得不得了,又努力让自己平复心绪。“你到底想怎样?”

    “母后承宠多年,滋养得十分勾人……叫人一见难忘,只想做你的入幕之宾,儿臣这点小心思,难道母后还不晓得?”说着,男人又上前去解她的腰带,柔淑是气恼得不行,可也无法,只得由着他……只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你要弄便弄……不要再用言语羞辱我和景宸……”屈辱地咬着唇儿,柔淑真恨透了这男人。

    “说什么呢?母后天生丽质,美艳无边,儿臣只恨不得疼惜怜爱你……怎么舍得羞辱您……”男人见她顺从了,也不为难她,只缓缓解开她的衣裳,轻舔她的身子。和景宸不同,二皇子景彦是个情场老手,对付女人一套一套的,很快便把柔淑挑逗的娇喘连连,面红耳赤。

    躺在床上难过地咬着手指头,柔淑的身子却饥渴不已,只求着男人进入自己。“你……答应我不准让别人知道这事……”泪珠儿不住滑落,柔淑自己也分不清是情欲还是因为难过,却捂着自己的穴儿提要求。

    “放心,我这人最孝顺母后了……怎么忍心母后被旁人知道你是淫妇受宫规惩罚呢?”捧着柔淑的脸儿,景彦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的嫩唇儿,又滑进去勾着柔淑的唇舌搅弄热吻,男人只把她的手儿拿开,与她十指紧扣,阴茎捅进了已经湿漉漉的媚穴里。

    “你……你慢点儿……”被男人吻的心慌,穴儿又被挤的满满的,柔淑只抓着他的肩膀低吟,又央求他别太快,好些天没有承欢的媚穴又紧又嫩,柔淑觉得这男人好生可怕!

    (二十二)深入浅出景彦狠干嫡母色欲熏心景宸求舔肉

    “母后的穴儿当真比处子还销魂……你看把儿臣给夹的……”大阴茎被柔淑紧夹着,景彦只觉得好生销魂,又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也难怪这妖精多年盛宠,真令人销魂蚀骨!一面调侃她,男人又不住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把阴茎拔到媚穴口,又重重地插入。那紧致的媚穴直贴着男人的阴茎一开一合像张饥渴的小嘴儿。

    被景彦折磨着,柔淑如何不知道自己身子的情状?只恨自己年轻时被男人作弄坏了身子,如今年纪大了却还这般被个年轻男人操干……还觉着好生快活……怕被看出心思,柔淑只闭着眼,抿着唇儿不开口。

    男人见她这般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压着她那纤瘦的身子,蹭着她的脸儿,一点一点地舔舐亲吻。只把她的唇儿舔舐含着,舌头伸进了她口中搅弄。

    被迫接受男人的吻,柔淑只厌恶地推拒着,可越是拒绝,男人的唇舌侵犯越是强势,只得默默忍受他的亲吻,口中的蜜液却是溢了出来,见她这般淫荡,景彦只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她脸上的津液,柔淑只难过地把口中的津液咽下,又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脸,男人却像惩罚似的直卖力地操干她的媚穴,直把她干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无助地低吟,柔淑只咬着手指头抽泣,大阴茎把媚穴捣得一丝丝喘息的机会也无,没多久便泄了身,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乳汁汨汨地淌着,男人也不浪费,又辗转舔舐着她的椒乳,眼看水钟漏了半个多时辰,男人才尽兴地喷射出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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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彦还想着弄多一回,却见柔淑一副被奸污折辱的模样,倒不好再强要她了,只坐起来帮她盖好被子,手指却不住摩挲着她的脸儿。

    努力让自己克制冷静,柔淑好一会儿才道:“你不是要去看景宸吗?”

    “放心……我这就去看看母后的太子殿下……”冷笑着,景彦又从她头上拿下一根百合珠花,自己藏了起来。

    “你做什么?”满是不悦地看着他,柔淑只奇怪地问。

    “民间不是说男女之间用钗环玉佩定情吗?你这珠花赏我好了……这个给你……”说着景彦把一块小巧的玉佩放进了她手心里。

    “你……”柔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只别扭地看着手中的玉佩,又看看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男人这才悠闲地穿好衣服,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离开。

    也不知道他兄弟二人聊了什么,直谈到入夜那二皇子才离去。柔淑躺了半日才起来梳洗,又换了身衣裳只把头发略扎起来,半编着,也不簪首饰便去看看景宸。

    这时景宸已经吃过汤药又喝了点粥。见柔淑打扮得十分清爽,眉眼含春,直看呆了。“母后……”

    “你梳洗了吗?”坐到床边,柔淑只低声问他。见他这呆样又忍不住轻笑,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人儿?

    “还没有,母后,你帮我……”连日来的悉心照料,景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还是得小心,便都是柔淑给他沐浴洗漱。见他说还没沐浴便扶着他一同进了浴室里。

    帮他把衣裳脱了,又搬凳子给他坐着,让他把受伤的腿放好,柔淑只拿着毛巾给他擦擦身,便小心地拿水给他淋身子。

    男人瞧着她服侍自己的模样,又细心又认真,只觉得她红扑扑的脸儿好生娇媚,不多时阴茎便竖起来了。瞧着他那竖起来的阴茎又粗又大,柔淑只掩嘴轻笑,景宸却觉得好生丧气,竟不能操干她!只用手抓了抓那大阴茎想把它抓软了,柔淑却低声骂他:“你这呆子!”

    说着,柔淑也不碰他的阴茎,先是伏下身去吻他的唇,美色在前,景宸如何不动心?只搂着她亲吻舔舐,柔淑心里爱他这呆样儿,又伸手抱着他的背与他热吻,站的腿酸,她直跪在地上,仰头同他唇舌相接,饥渴地勾在一起,嫩唇直含着男人的舌头吸吮挑逗,男人却反而有些生涩,抱紧她笨拙地磨着她的唇舌,只抿得她的舌头有些疼。一吻过后,柔淑红唇微启满脸潮红,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半天才低声道:“你弄疼我了……”

    景宸不住揉着她的唇儿,只尴尬地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激动……”

    闻言,柔淑只笑话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那纤纤玉指只衬得景宸的阴茎越发粗大。虽不言语,但满心满眼都是情欲味道。景宸整张脸都红了,只张开腿,声音沙哑地道:“母后,你给我舔舔……”

    (二十三)宛如淫猫柔淑舔舐阴茎性致勃勃皇帝教导皇

    被男人直白地邀请着,柔淑脸儿有些红,却并非初次为他舔舐阴茎了,柔淑只娇软地坐在地上,双手搭在他的两边大腿上,娇嫩的红唇小心地把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轻轻舔了舔那灼热的顶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柔淑这样伺候了,景宸却觉得销魂不已,只隐忍着,揉着柔淑的长发。这样美的人儿,娇软的身子,魅惑的脸,又透着一股子幽香,只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

    慢慢地习惯了那滚烫的阴茎,柔淑的小舌只灵巧地悠走在男人的硕大阴茎上,又慢慢地深含着那根大肉棒,不住地吮吸起来。硬挺的肉棒被柔淑的小嘴疼爱着,景宸只觉得肉棒被暖热的口腔裹着好生销魂,又恨不得自己的腿立即好了,好让自己去干她!

    令他们想象不到的是,皇帝早已来到了太子这儿,本想着看看他腿恢复得怎么样了,却透过浴室的珠帘朝里面看,只见心爱的皇后正穿着一身宫女装,坐在地上动情地舔着太子的阴茎。若是换作在从前他一定勃然大怒,然而现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现下见他俩这般亲密,倒觉得十分兴奋。

    太子景宸在诗书学习上面颇为聪慧偏偏对男女之事嫩的很,被嫡母这般舔弄着阴茎,他只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柔淑舔的有些嘴酸,只退了出来,抚着自己的嘴儿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

    皇帝一下便看出了她的心思,忙走进去,只把二人下了一跳。

    “父皇……”有些紧张地把柔淑抱在怀里,景宸忙撒了个谎。“是我逼着母后的……您不要怪她……”

    柔淑则满脸绯红,并不言语,只蹭着太子的熊膛真如山妖狐媚一般。“皇上……臣妾想安慰安慰太子殿下……”

    见皇后这般妖媚动人,皇帝倒是大喜,忙把她扶起来。“皇后不必害怕,朕喜欢你这样……”说着,直勾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端详这淫荡的妖精。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她的嫩唇。“去帮太子舔出来,朕想看你嘴边挂着阳精的模样……”

    柔淑只乖巧地点点头,继续舔舐着太子的阴茎,皇帝则抓着她的头发教着景宸缓缓抽插她的嘴儿,好一会儿,景宸才喷射阳精出来,柔淑忙把精液都吞进自已的肚子里,才缓缓吐出那阴茎。接着又抬起头看着帮自已拢着头发的皇帝,小舌头舔了自已的嘴一圈,面上一片潮红。

    太子终于射了一回,颇为满足拿毛巾擦擦身上的汗。皇帝的欲望一下被他俩激起来了,示意柔淑过来给自已宽衣。柔淑只轻笑着上前勾着男人的腰带。那娇媚的模样只把皇帝的魂儿都勾走了,男人抱着她厮磨热吻,不多时便浑身赤裸了。虽今天只吃了半颗丹药,阴茎却早已硬挺不已,只站着抱紧柔淑,直蹭着她那湿漉漉的媚穴口。

    “皇上快进来……臣妾痒……”勾着男人的脖颈,与他饥渴地热吻着,柔淑只央求他插进去。

    “小妖精……”轻咬着柔淑的嘴唇,男人怕把她饿坏了忙想着插进去狠干。可是身子已经被掏空了补不回来,两人相拥厮磨皇帝才蹭着媚穴口已经忍不住射了精,又觉得有些疲软,只坐到了一边的躺椅上歇歇。柔淑有些饥渴,又怕景宸坐太久腿不舒服,于是先扶着他到床上躺着。

    景宸见她衣衫不整,底下媚穴不住张合便知道她仍没要够,这时皇帝又兴致满满地披着件外衣跟过来,可阴茎还有些疲软,太子的男根却竖的高高的。

    皇帝见他俩着急,于是把柔淑抱到床上,让她蹲在床上,媚穴正对着太子的阴茎,示意她用媚穴吞那粗大的阴茎。柔淑起先有些害羞,不多时便从了,只缓缓压下腰张着媚穴去纳太子的阴茎,奈何她的媚穴口小了些,要这样进去有些难,皇帝只用手分开她的媚肉,一手扶着她的腰,缓缓引导她用媚穴吞进景宸的阴茎。

    (二十四)复宠回銮皇后重掌凤印淫靡交媾柔淑勾逗景

    顾念着景宸的腿伤,柔淑只缓缓地蹲着用媚穴吞吐那粗大的阴茎,小穴里淫液汨汨地流了出来。只沾湿了两人的大腿。皇帝看他俩交媾得吃力,自已也新急,直抱着柔淑的腰肢,教着她动作着身子。

    景宸见那媚穴紧夹着自已的阴茎只觉得情动不已,也时不时挺动自已的腰去干她,一时之间满室春情真淫荡不已!

    激情过后,柔淑只累得不行被他父子俩夹在中间沉沉睡去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柔淑只偷偷下了床,寻着自已的衣裳,见皇帝似乎要醒了,只故意挤出眼泪,哭出声来。

    “皇后你怎么了?”悠然转醒却见皇后哭得伤新,皇帝忙起身安慰她。

    “臣妾好生淫荡……勾引太子……叫皇上没脸面……”未免皇帝疑新自已,柔淑只捂着脸儿满是惆怅。“臣妾还是回太安殿修道好了……免得皇上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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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什么傻话!”将柔淑紧搂在怀里,男人只轻轻蹭着她的脸儿安慰她,又不住吻着她的额头,“让你在太安殿实在寂寞,今天回重鸾宫吧,娴贵妃也不懂事,惹得其他妃嫔怨声载道,后宫诸事还是由你料理,朕才安新……”

    “皇上……”没想到略施小计顺水推舟地,柔淑竟复了宠,竟有些意外,但又在算计之中,柔淑忙叩谢圣恩,又同皇帝一道回了重鸾宫。

    皇后忽然复宠回宫阖宫上下一片哗然。娴贵妃更是坐不住了,忙修书给自已的兄长云凛。想着如何应对,而皇后在重鸾宫回銮后已是初秋,未免妃子们懈怠,又恢复了晨昏定省的旧例。

    这日,柔淑接见完妃子们,便回内室更衣,想着去探望太子,四皇子却来了。柔淑忙拉着他到自已床上躺着,又分了自已的燕窝粥与他。

    “你这孩子,身子虚就别四处跑,累坏了遭罪的还不是自已?”贴新地喂着景炎喝燕窝粥,柔淑嘴上虽埋怨他,却甚是在意他的身子,又想着待会儿喂他喝口奶汁再去太子那儿。

    景炎却看出了她的新思,只低声道:“母后又要去太子那儿吗?”

    “怎么了?”抚着自已的脸颊,柔淑有些不好意思。“太子他腿伤,母后得去瞧瞧。”

    闻言,景炎有些落寞,又点点头,只安静地瞧着她。怕景炎又要新悸,喂他吃完燕窝粥,柔淑又十分自然地把衣裳解开,露出一对椒乳,搂着他的脑袋让他吃自已的乳汁。反正景炎曾吃了自已叁年的乳汁,柔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吮吸着母后的乳汁,景炎只觉得脸红新跳,又觉得柔淑的怀抱好生温暖,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柔淑只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他的背,哄着他歇息,不多时吸够乳汁的景炎便躺下歇歇,眼睛却不住瞧着她的奶子。

    柔淑怕弄湿衣裳,懒得把衣裳穿好便到屏风后去换个新肚兜。不知何时五皇子景衍却躲在屏风后面,只把自已搂在怀里不做声。满是惊讶地瞧着景衍,柔淑只觉得脸上发烫,想推开他,男人却搂的更紧,又按着她低头吮吸着她的嫩唇,吓得柔淑不停挣扎。男人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一面吻着一面扯开她的衣裳不多时柔淑的衣裳便滑落了下来。

    景炎也察觉出了异状,看着屏风后面多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露出了冷笑,复又闭上眼睛听着他俩的动静。那夜真销魂蚀骨,奈何这小荡妇男人多,自己几乎排不上号,只能等机会再好好操她一回。

    “你四哥还在,该有些分寸……”一吻过后,柔淑虽上身赤裸着,却仍推拒着男人,只觉得心跳不安。

    “母后……”只盯着柔淑的椒乳,景衍恨不得能立刻操干她。一身手摸她的媚穴儿,景衍正觉得湿漉漉的,想把手指插进去,却听见外头鸢儿来报说娴贵妃同如妃来了,柔淑忙穿好自己的衣裳,理了理发丝到偏殿见她们。景衍一时恼了,又好奇自己母妃来干嘛,便偷偷跟过去。

    “皇后娘娘万福。”今日早会,娴贵妃并未来请安,单单只等皇后让人散了才来,柔淑抱着猫儿却是不住在新底冷笑。

    瞧瞧气定神闲的娴贵妃再看看一脸怨怼的如妃,柔淑只不紧不慢地让宫人奉茶。“妹妹们,忙得很……倒也不必特地来请安。”

    “原是如此,我和姐姐子嗣多比不得皇后身娇肉贵,养不得孩子,奈何有规矩在,咱们可做不了没规没矩的人……是吧贵妃姐姐……”如妃话里带刺直指她日前魅惑圣上引着皇帝在太安殿交媾的事儿。

    “太安殿原是清修的地方,也难为姐姐一身道袍都要脱下,皇上当真爱惜姐姐……”娴贵妃则慢悠悠地接着话,手里晃着一把攒金丝的团扇。

    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柔淑只瞧着娴贵妃手里的团扇,轻声道:“妹妹当真富贵,一把扇子都值许多银子吧?只怕云凛将军为你这个妹妹操碎了心,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去哪儿搜刮这么些银子来。”

    “你!”没想到柔淑直接把自己兄长祭出来,娴贵妃气得站了起来,如妃忙拉着她。

    “皇后娘娘,您说话也得有分寸,污蔑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儿,况且后宫不得干预前朝事务。”

    如妃忙帮着气急败坏的娴贵妃说话,柔淑则站起来瞧着她俩,“那你们哪只眼睛瞧见我脱衣裳勾引皇上了?皇上去太安殿参拜,我在一旁诵经祝祷何时变成了脱衣裳魅惑陛下了?难道这些日子陛下身子发虚,连行动也不便,这事儿你们都忘了?还是你们使了什么手段勾引陛下,想赖我身上?!”缓缓走下台阶,柔淑只冷笑着,“污蔑陛下荒淫可是死罪,你们想好好的,便安静下来,想找死便只管胡言乱语……还有娴贵妃,以后叫你兄长做事安分些不要时时被我抓着把柄……”

    两人被她一席话说的毫无反驳的余地,只得败下阵来,不再呈口舌之快,狼狈地褪下了。见她俩走了,柔淑知道景衍躲在珠帘后面,只做出柔弱之态,挤出眼泪偷偷擦拭低泣,好不委屈。

    景衍见她这般忙跑出来搂着她。“母后您受委屈了。”

    “你走开!走开……你母亲折辱我,你何苦来我这儿!”嘴上说讨厌男人,柔淑却只往他怀里钻。“你们只欺负我无儿无女……好生坏。”

    “母后……是母妃过分了,我,我和她不一样……”见母后落泪,景衍心痛不已忙安慰她。

    “如何不一样?”抬起头瞧着男人,柔淑委委屈屈的,“你可是如妃肚子里出来的,又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哪里不向着她?”

    “我保证,我保证母后,我只孝顺您一人……只听你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柔淑,男人只这么说着。

    柔淑见他这般只勾着他的脖颈。“既然你说听我的……我不许你今日碰我……皇儿可做得到?”

    闻言景衍有些为难,柔淑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唇。不多时便与他一起滚落在偏殿的地毯上,两人便这么在大殿调情,景衍掏出自己的大阴茎直插进了柔淑的媚穴里,缓缓地动作起来。

    这些天皇帝夜夜宿在她这里,刚开始还算尽兴,后几日又要靠着丹药又疲软不堪,只把柔淑折磨得欲求不满,如今有了个卖力的小年轻操干自己,柔淑只觉得心荡神驰,不住扭着腰肢。“呃呃……景衍……皇儿……用力些……你父皇饿得我好生饥渴……”

    没想到柔淑竟会说这话,景衍只觉得被她逗的阴茎十分硬挺直搂着她抽插操干不亦乐乎。又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嫩唇,揉着她的奶子,两人只紧密地结合着,阴茎包在温暖饥渴的媚穴里好不自在!

    柔淑只觉得饿了好些天的媚穴终是等来了怜惜自己的人儿满心悸动,不住贴着他扭着纤腰,这娇媚之态几乎把他勾引射了。直干了几百下,景衍才射了出来,柔淑翻了个身跪在地上,又求着他后入,景衍很快又勃起了,直插入那湿漉漉满是浓精的穴儿里。

    深深的挺入只把她干的死去活来,竟有些害怕起来,柔淑直羞怯地爬开想躲着,男人正在兴头上,只追着她狠干,又抬起她两条腿儿老汉推车一般操干着她。

    (二十五)调笑逗弄景衍操干嫡母春酒动情皇后渴求壮

    如此宣泄了一通,景衍抱着柔淑往内室,柔淑却摇摇头,“你四哥在里面睡着……别吵醒他了……”

    “无妨……他要醒来,咱们和他一起乐乐如何?”瞧着母后那满是春情的娇媚模样,景衍只这么说着,也不当回事,把她抱到床上。

    景炎果然睡得好沉,柔淑只蜷缩着瞧瞧景炎又抱着景衍的背,满面潮红。“你偏学你父皇……好色……”忽然,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柔淑忙捂着嘴儿羞怯不已!

    “父皇怎么了?”低头轻吻着柔淑的额头,景衍只好奇地问。“是不是也曾当着旁人的面,宠幸你?”

    “不许胡说……”被说中了心事,柔淑忙捂着他的嘴。大腿儿却不停搓着,腰肢不停扭动。“再胡说要烂舌头……”

    “是太子吗?还是……哪个大臣?”饥渴地把阴茎塞进柔淑的媚穴里,男人只贪婪地含着她的嫩唇吮吸,直把柔淑的唇儿吻的生疼。

    “你这色胚子!净胡说……”揉着自己的唇儿,媚穴被男人缓缓操干,柔淑只埋怨他。“再胡说……呃……舌头也咬掉……”

    “不怕……母后不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就好。”说着又深入浅出地操干起来,只逗得柔淑锤着他的心口轻笑。

    “你这色鬼……好生不要脸,嘴巴也不干净……”手指捏着景衍的嘴唇,柔淑只埋汰他,心里却喜欢他这般精壮的身子,只由着他操弄自己,景衍只爱惜地舔着她的玉指吮吸着,狠狠操干。

    两人调笑着交媾,景炎只好奇地侧过身看着他们又示意景衍别做声,看着他俩颠鸾倒凤热切交媾。

    被四哥窥视着,景衍越发兴奋操干得更卖力,只把柔淑干的淫叫连连,身子泄了好几回。又推着他躺着,自己坐起来骑着他用媚穴吞他的肉棒左右前后不住扭动,只把景衍干的喷射出来。

    失神地跪坐着,柔淑只觉得浑身发软,景炎忙扶着她,叼起她一只大奶子吸吮。才泄了欲乏得很,不料景炎竟然吃起自己的奶汁,柔淑羞得躲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只乖乖地被男人抱着吃乳汁……“你几时醒的……”叁人一同在浴室里沐浴,柔淑拿浴巾遮遮身子坐在石阶上喝着宫女端来的酒,只幽怨地看着正神清气爽地穿好衣裳的景衍,又瞧着被宫女伺候着沐浴的景炎。

    “被你们吵醒的……”有些好笑地看着柔淑,景炎“如实相告”其实他根本没睡。

    捏着柔淑的下颌,用嘴喂她喝了一口酒,景衍抱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往自己的寝宫去了。

    景衍前脚刚走,便下起雨来,柔淑便留他宿下,料想皇帝应该不会冒雨来,又整理好床铺同景炎躺着聊天。虽说并非亲生母子,两人感情却深厚,蜡烛都燃了小半两人才昏昏欲睡。柔淑直抱着他的脑袋两人紧贴着睡下。

    皇帝心里记挂着柔淑便是雨夜仍过来了。却见皇后正抱着景炎睡着也不恼,只轻轻拍拍她的肩头。阖宫上下传四皇子有弱症不能行房,皇帝也确信如此,只当他是个公主般养着。

    喂着乳汁睡下,柔淑却机警得很,一下便醒了,却见皇帝正瞧着自己裸露着的肩头,只微微一笑,轻轻挪开景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鞋子也来不及穿上,皇帝便心急地抱起她,直蹭着她的脸儿。“你这妖精……乳汁都被吃光了么?”

    揉了揉自己有些瘪下去的乳房,柔淑只轻笑,“皇上给臣妾一些酒歇歇就有了……”皇帝闻言也不住轻笑,把她抱到了外头的榻上,让紫鸳上一壶合欢酒。

    “皇上还真要臣妾喝……”勾着男人撒娇,柔淑媚眼如丝满脸春情。衣裳便这么敞着一对大奶子只露出来不住乱晃。

    “来嘛,咱们俩都喝……”说着,皇帝又喂她吃了一口点心,两人嘴对嘴互相喂着对方喝着酒。因着身子虚,皇帝饮酒少了,只浅酌一些,直灌着柔淑喝了大半,柔淑一时涨奶涨的厉害,神志也乱了,直拉着皇帝交媾,连要了两回,皇帝已是尽力了,只抱着她安慰,柔淑却被情欲折磨得脑子乱的很,直喊着要太子来。

    皇帝只说雨天路滑,柔淑可不依,说要去走廊透透气,只由着她去了,又让鸢儿跟着。“娘娘,我去找找有没有醒酒的药……”

    “不必找了……皇上身子不行,却还要我吃春酒……便是要渴死我……”越想越委屈,柔淑只哭着往雨中跑去,鸢儿怕她热糊涂忙跟上去,风大灯笼都被吹熄了,一时昏暗得瞧不见人,鸢儿急得很,只胡乱跑着找人。

    迷迷糊糊地被雨水拍打着,柔淑只觉得舒服多了,却仍觉得心跳的好快,也不知道胡乱走了多远,浑身都湿透了,柔淑又觉得好冷,躲到了一处假山里,却不想撞到了一名汉子身上,昏昏暗暗地,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要汉子……要汉子操我……”扯着自己的衣裳,柔淑只抱着男人乱蹭,脸上又是雨水又是泪珠儿。

    男人只抓着她一把将她的下裙扯开,“庄柔淑,你这贱妇也会有今天……是不是穴儿痒了……本将军拿鸡巴给你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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