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2日
6、六岁小儿的家伙6
元代农学家王祯《农书,荞麦》“北方山后,诸郡多种,治去皮壳,磨而成面或作汤饼。”
尤其是餄餎床子,看着马桂花熟练地将荞面塞进饸饹床子里的那个圆孔,压成细而长的圆状条面,在沸水里煮上一会儿,就捞入碗中,拿起灶台上的辣椒就放进去,香味立刻就出来了,馋得小六思哈喇子一尺多长。
“有羊肉就好了。”
马桂花甩着胸前的,使劲儿地压着,楚稻子也上前帮忙,没想到还真的用力气,一锅的蒸汽熏得她睁不开眼,擦了擦,就看见汗水顺着马桂花的上直往下流,嘀嗒嘀嗒流到锅里。
楚稻子感觉有些恶心,可是当她端着那个大碗的饸饹时,那的香味和咕咕直叫的肚子让她张开小嘴再也毫无顾忌就吃起来。
她不怕放屁了,吃着饭的时候就感觉那股气流直冲炕席。小六思就嘻嘻笑,还故意翘起屁股来个响屁。
“小六思,吃晚饭和姐姐一起去看另外两个姐姐好吗?”
楚稻子一天也没有看见一起来的知青,六个人,三男三女,都是唱着同一首歌来的,在三天的路上早就熟悉了,尤其是孙卫红,那个的姑娘对自己很好,一路上还教了自己很多独立生活的经验。
孙卫红脸很胖,就如评书里说的面如满月,但很白,刚一进村就被杏花村的爷们起了个外号:“小白碗”农村的碗都是白的,没有多少色彩,这倒和孙卫红的脸真的相像。孙卫红的屁股也大,腰也粗,就分配到田里,和庄稼人一起收拾地亩。一天下来,腰也酸了,腿也痛了,庄户人家还笑话她:“小姑娘,这还没干活呢,就是参观学习一下就这样,社会主义如果让你干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
最可气的就是干活要毛腰,谷子地里,谷子长势很好,一尺多高的苗情让老农们很喜悦,但对于孙卫红来说却要命。一毛腰腰就酸不说,一毛腰那有些肥硕的就垂下来,顺着橄榄绿的半袖衬衫就往外溜达,几次不小心就溜出来,看得小组长顾长生哈喇子直接就掉在谷苗上。
其实就是这样的大村子里多的是,王老五的老婆虽然四十多岁了,胖的就和猪似的,就那就和水桶似的,走起路来,甩得“啪啪”乱响。人们看习惯了,也就和看猪肉一样了。倒是新娶的媳妇牛兰英让这些男人着迷,煮蓝的布褂子鼓着两团肉,就挺着,一走就颤,弯腰干活虽然看不见什么景致,可是晃悠悠地让小伙子不时偷眼看。
村西头的二傻子他娘就不要说了,几乎整个夏天都露着子,干瘪的没有一点肉,抽干的丝瓜都比她的好看。
但是城里人的就不一样了。“真他妈的白。”
顾长生咽着口水,“真想摸一把,看看滑不滑?”
“肯定比五老婆的滑,五老婆的都让你给摸得皴吧了。”
“三秃子,你就缺德吧,看看你二嫂子的才让顾长生摸皴吧了。”
五老婆风风火火就走上来,一把揪住三秃子衣襟,不顾两只大来回摇晃,就把他按在地上。三秃子可是不管,一翻身就把五老婆压在身下,掸掸身上的黄土,笑着说:“五老婆,你还真有劲儿,可是你就是被爷们压在身下的货,挣吧也没用。”
说着就哈哈笑,但还没有笑完,就感觉身后一只手伸过来,薅着袄领子就拽在黄土上,五老婆一看是牛兰英帮着自己,就一翻身压在三秃子身上。
7、六岁小儿的家伙7
“三儿子,还牛不?看是谁压在谁身上?”
五老婆本来就泼辣,看着还有几个知青就更加来了劲儿,狠狠地扭了一下三秃子的屁股,笑着说:“叫声妈,就给奶吃。”
三秃子睁开被黄土迷了的眼睛,正好就看见了那两个水桶摇摇晃晃在嘴边,嘴角哆哆嗦嗦,旁边的人就起哄:“叫,快叫,三秃子,你要是敢叫,我就请你喝玉米原浆。”
玉米原浆可是好酒,不到过年谁能下这个狠心。顾长生也来了劲儿,喊着:“三秃子,叫,如果二牛子不请你喝我就揍他。”
五老婆像个得胜的将军,骑在三秃子身上挥舞着手里的薅草镰刀拐子,就如战场上得胜的骑士一样。
“叫?王老五才在炕上叫呢,我才……”
三秃子来了狠劲儿,就是不叫,牛兰英就掐着他的子上的肉,说:“看看你是不是爷们,你要是不叫,就让五老婆放你的辘轳。”
放辘轳?三秃子一听就害怕了,任何一个爷们被娘们脱光衣服可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
二牛子这回不再让三秃子叫吗了,跟着就起哄说:“放辘轳,就放辘轳。”
就好像这场免费的大戏自己是主角,还把脸凑到跟前,顺便看了一下五老婆的。
孙卫红对这些乡村把戏不感兴趣,这个工人阶级出身的姑娘有着一颗通红的心,可是为什么晒车轱辘比叫妈还难为情?
“什么是放辘轳?”
她凑到顾长生的跟前就问。
顾长生为难了,可是看着这个水灵的妹子,还有那段小白藕的胳膊,想说又不敢,五老婆倒是爽气,大声说:“就是看他的家伙,再绑上一圈圈的绳子,一拽就和放辘轳一样转。”
孙卫红一听脸就红了,赶紧扭过身去,再也不敢看。
三秃子脸是没红,心里却打鼓了。叫声妈没什么,要是让老婆知道给晒了车轱辘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含糊不清的说了声:“妈。”
“没听清,大点声!”
起哄的就是怕不热闹,“还有奶吃呢!”
三秃子没办法,只好大喊:“妈,妈,妈!”
五老婆满意了,刚要下来,二牛子不干了,说:“还没有吃奶呢?”
“吃奶,吃奶……”
五老婆开始还扭捏,不过还真不含糊,撩开衣襟就把两个水桶露出来,黑黑的奶头就塞进了还有黄土末的三秃子嘴里,整个都压在他的脸上。
“吃奶,吃奶,我的乖儿子。”
三秃子看着五老婆便宜也赚了,就狠狠咬一口,一翻身把五老婆压在身下,在水桶上狠命地咬着……孙卫红吃完晚饭,就和五老婆拉家常,她一点也没有看出今天晚上收工时五老婆有什么尴尬,五老婆还和男人王老五说的津津有味。看着小六思和楚稻子进来,孙卫红就拉过一个木头墩子让她坐下,五老婆继续讲收工让三秃子叫妈的故事。
楚稻子一听脸就红了。小六思却说:“就该晒三秃子的车轱辘,他就没憋一肚子好屎。”
“小屁孩,要不要晒放你的辘轳?”
小六思要叫五老婆五婶,看着五老婆真的过来就赶紧躲,五老婆可是不管这些,一把揪住就褪下裤子,拨了一下,才笑着说:“还没长大,长大了五婶就不晒了。”
8、六岁小儿的家伙8
楚稻子和孙卫红聊了一些上海的事情,说的是上海话,小六思一句也没有听懂,就在旁边和五老婆的女儿珍珍玩。
珍珍也要看小六思的,还说:“六哥,我看看嘛?”
“不行,男人的东西怎么能让女人随便看?”
“妈妈不是看了吗?”
“老了,看就看了,你不行。”
楚稻子觉得珍珍叫六思六哥新奇,就问:“小六思不是老大吗,怎么叫六哥?”
五老婆正好喂猪,就说:“前五个都没有留住,马桂花还来点新奇的,就叫了六思,我看不好,和死差不多少。我让他们叫六宝,他们还不愿意。”
“怎么没留住?”
孙卫红在学校毕业后在医院做护士,有一些经验。
“那谁知道?接生婆拽出来就歇菜了。”
“那为什么不找个医生?”
“医生?我看你倒像,这十里八村的,只有乡里有个卫生院,赤脚医生个把月也不来一次,还医生呢?”
“红姐,你不是护士吗?我看赶明天就让书记成立个卫生所,你做赤脚医生。”
楚稻子一说,五老婆立刻就说:“那敢情好,明天我就给孟庆年说去。”
回到家已经是掌灯时分,马桂花武大顺都睡下了。小六思小心谨慎地点着了蜡,刚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赶紧就吹灭了蜡。
楚稻子知道他心疼钱,就抹黑脱下裤子,可是总是睡不着,还想着一天的劳动。自己的劳动比孙卫红他们要轻松很多,但是那群小伙子为什么不干活就跟着自己呢?尤其是那个孟繁有,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和校长似的,真让她讨厌。
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又翻过身趴在炕上,一下又看见地上那一双双贼亮的眼睛,吓得她一把就搂住小六思,颤抖着说:“老鼠,老鼠……”
“怕什么,有我呢。”
小六思一副大人的样子,对着地下的耗子学了一声猫叫,哧溜溜瞬间就不见了耗子的踪影。
楚稻子只穿了一件小袄,小紧贴着小六思,手脚都哆嗦着,忙乱中一下就摸着了小六思硬撅撅的,就像触电一样,撩开被子就叫起来:“你怎么不穿?”
9、姐,你怎么下面还长……
“?”
“就是裤衩。”
“我们这里大人都不穿,也就是娘们才穿,你是不是穿着?”
小六思说着就去摸她的屁股,摸着裤衩的边缘就笑着说:“姐姐,你穿了。”
“臭小子,别摸了,姐姐痒死了。”
“稻子姐,怎么痒了?我给你挠挠。”
小六思说着就把手伸进去,还没挠,就摸着了几根毛,就叫起来:“姐,你怎么下面还长毛?我怎么没有?”
小六思的手让稻子早就湿了,看着小六思真的站起来,把个就放在眼前,虽然看不清楚,但已经让这个大城市的姑娘脸红了,似乎老鼠都害羞了,钻进洞里不出来,闻不着尿骚味,却让她把头埋进被窝再也不敢出声。
稻子不再解释稻子和小麦的区别,其实只要稍微走出几百公里,在广袤的辽北平原都是稻子,品味似乎比南方的稻米还要香甜,但这个杏花村对稻子的认知只是楚稻子这个名字上。
孟繁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稻子”他早就被稻子露在外面的小白胳膊引得五迷三道,夜里都叫着她的名字。孟庆年就骂着他:“谷子高粱哪一个不比稻子好,以后多叫谷子,说不住还能多产呢。”
孟繁有就说:“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确白,比孙卫红和陈庆华都白,孟庆年也看见了那一小团白肉,在给幼儿园上课的时候,从窗外一看就发先了毛腰给孩子擦鼻涕时露出的小白,他口水咽个不停。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应,可是眼前一晃那个五十岁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已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经是朵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身白肉,就是在这身白肉上下了种,生下孟繁云、孟繁红、孟繁革和孟繁有的。在这身白肉上打了无数次种,就生下三男一女,孟繁云结婚孩子都上学了,孟繁红早就嫁出去了,孟繁革的孩子已经小学,只有这个宝贝疙瘩还小,也二十多岁了。
说来也怪,头三个孩子都让孟庆年脸上有光,都是一表人才不说,媳妇也都娴1,女婿也好,还是个小队长,虽然比不上自已这个书记,可也是个人物。
小四就让他皱眉,学读的一塌糊涂不说,个头比姐姐还矮,就是个小矬子,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地里的活计也不会,除了拿把镰刀割麦子还要割在手上之外,简直就是什么也不会。衣服倒要好的,一身崭新的军装花了他好几块钱不说,洗了还让猪给啃了几个口子,新疼得大喇叭叫唤了好几天。
如果稍微好一点,凭着孟庆年在这十里八村的威望,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动找上门来做媳妇,可是这个武大郎的名声早就在外面,说当兵还不够高,送了好多次礼都没有检查过关,白搭了几只老母鸡不说,就是那咸鹅蛋就送出去几大筐,大喇叭又叫唤好几天。
孟庆年实在没法了,就下了狠新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厉害,一身早已经变黑发黄的肉和和死猪肉一样的都搓红了,嘴里直喊着“小凿子”真厉害,凿死自已了。
10、小坤表
孟庆年也不怕大喇叭叫自已的小名,就喊着:“以后你再和大喇叭似的四处喊,我就真让你成了大喇叭。”
大喇叭激灵了一下,就问:“成了什么大喇叭?”
孟庆年就把扫抗的笤帚嘎达拿起来,象征性的往大喇叭的嘴里就捅,大喇叭立刻就闭嘴了。
“儿子的婚事都让你给喊黄了,就你这张嘴,怎么就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呢?”
孟庆年咂咂嘴,“味儿也不一样了,你不抽烟怎么还有一股子骚味和烟袋油子味儿?”
“吆吆吆,净说我,还不是你嘴里的烟味?”
“骚味儿呢?”
“你的那玩意儿先在那么干净还不时老娘给舔的,你仔细闻闻,还不时你的雄味儿?”
第二天大喇叭真的不叫唤了,脸上还多了些红晕,和两块高原红比起来更艳了,逢人就说天气真好,人们就说她犯骚了,还真像那么回事,是不是昨天黑夕(黑天或者夜里)让老孟给扎针了?
大喇叭就笑,一笑脸上就更红了,从黑黄色的皮肤里绽出了杏花般好看,看得一些上了岁数的老爷们都直了眼,赶紧就往家里跑,找着老婆子就往炕上拽。
孟庆年新里烦,烦孟繁有不争气。稻子却开新了,孩子们经过一阵子的教课,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文字,也知道了稻子和小麦的区别,还知道了稻子脱了壳之后就是大米,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大米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好吃。
最让稻子开新的是孩子们的鼻涕少了,袖口上的鼻涕嘎巴也少了,她还学会了理发,到中午的时候就给孩子们剪头,每个小男孩都是小平头,回到家里,把家里人高兴得就夸,还给稻子送鸡蛋。小六思家里的鸡蛋筐就不够用了,武大顺赶紧就编筐,编好几个就放在屋檐下,没几天,筐里又满了。
稻子就端了一筐鸡蛋到孙卫红那里,一进院子就看见孙卫红正在和顾长生说话,两个人挨得很近,孙卫红的脑袋都快进了顾长生的怀里。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是你的脉象怎么这么快,一分钟都有一百多下了,是不是病了?”
孙卫红把手从顾长生的手腕上松开就去摸他的额头,一回头就看见了稻子,红着脸说:“稻子,你也让我号号脉。”
又看见一大筐鸡蛋,就笑着又说:“这是干什么,你?”
“都是村里送的,吃不了,就给你送来了。”
稻子看着顾长生还坐着,就“嘻嘻”笑,把手伸给孙卫红,孙卫红像模像样地摸了一会儿才说:“稻子就是好,一分钟就是七十多。”
说着把手腕伸了一下,露出小小的坤表。
小坤表这年头可是不多见,还是上海牌。稻子也有一块,一直放在箱子底下,那是妈妈在她十四岁的生日时候给买的,看着火车上的人多,就怕丢了,看着孙卫红的小坤表才想起来,就说:“红姐,你的表真好看。”
顾长生远远地看着,眼睛就红了。在杏花村只有几个人戴手表,书记孟庆年有一块,还有就是新娶得媳妇牛兰英。牛兰英的最好,也是这样的小,但是不如孙卫红的精致。这块表总得三四十块钱,如果有了这样一块表,就这十里八乡的姑娘可是随便选。
他看看自已的手腕,除了干活留下的泥土还没有洗净,只看见了手指甲里的黑泥。他把手缩进衣袖里,忽然感觉风有些凉,刚才的一些温暖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孙卫红拉着稻子的手向村东头的小树林里走,他忍不住就跟在后面,孙卫红回过头就招呼他,紧跟了几步,离着孙卫红还有两步的距离,他放慢了步子,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赶紧松松腰带,把那个蠢蠢欲动的家伙松了绑才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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