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风流杏花村 > 风流杏花村(31-40)
    2024年5月2日

    31、腚沟子全是汽油味儿

    孟繁有就找,找了半天也看不见,想着五老婆的后门也很舒服,搬开腿就看腚沟,可腚沟也不见那个眼儿,孟繁有拿着硬撅撅的家伙急得一身是汗。

    稻子笑了,说:“没地方日?”

    真他妈的气死人,孟繁有不敢骂出声来,就在光滑的根来回的捅,捅着捅着,也感觉很舒服。

    稻子笑着说:“你再看看,是不是捅出一条缝儿?”

    孟繁有真的趴在裆下看,只听得一个轰天的屁响,一下就把他哄到了坝下。

    孟繁有突然醒了,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稻子,身子却顺着大坝就跌落下去。

    从县医院回来,孟繁有腿上和腰上都是石膏和绷带,就和木头人似的。大喇叭可是急了,对着孟庆年就骂:“你个冤种,看你给孩子找的活计,他不是你亲生的是怎么地?糟践成这个样子?”

    还上前就撕扯孟庆年的袄领子。孟庆年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拖拉机后面还跟着公社革委会的一些人,就赶紧上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自己舍不得抽的纸烟,还是大生产牌。

    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说:“孟书记,这次孟繁有可是工伤,又是在农业学大寨的关键时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情况下发生的,要重点宣传。我是公社革委会的宣传干事,我叫胡宏革。”

    孟庆年一听这句话,把一包烟都塞给了他,后来就出现了整个嘎子屯公社向孟繁有学习的热潮。这股热潮可是不得了,孟繁有伤势还没好就在各种场合做开了报告,每次孙卫红都跟着,就是贴身护士,村里的拖拉机也不下地干活了,成了孟繁有专门的交通工具。

    从乌驼岭到半拉山,从杏花村到嘎子屯公社,孟庆年的报告做完了,伤也好了,所有的资料都是胡宏革整理的,第一次看这份资料孟繁有还有些陌生,讲了几场就习惯了,就和真是自己的英雄事迹一般,完全不是日空了才滚下的坝。

    孟繁有成了英雄,十里八乡的姑娘都看着杏花村这个方向,就连嘎子屯公社革委会的姑娘苟明华都向孟繁有抛起了眉眼,这让孟庆年高兴地就跑到五老婆的院子里去折腾。没看见孙卫红,才想起她又和儿子去乌驼岭讲第二次报告,还住在那里了。就轻轻地敲了五老婆的窗户。

    他一点也不担心王老五,王老五是儿子的专职司机,拖拉机早就成了王老五的,都不停在场院里。王老五的院子大,可以停下几辆拖拉机,每次回来,珍珍都是拉着小六思的手看,还抹一把汽油,说味道好闻。

    五老婆也是一身的汽油味儿,没等脱光衣服,孟庆年就受不了了,他太兴奋了,老孟家出了英雄,这在一个月前,他还不敢相信,可是当孟繁有拿着公社的十几块补贴交给大喇叭的时候,他知道这是真的了。

    尤其是苟万年的女儿向自己的儿子抛媚眼,就和抛给自己似的,兴奋地早就撅起来了,终于找到释放的地方,呼哧呼哧就猛日,把五老婆日的翻了白眼还不放过。五老婆心里想这家伙怎么比儿子都能干,已经都半个多小时了,腰都酸了,还没完没了的日?

    孟庆年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闻,闻了就说:“你他妈的骚味怎么没有了,全是汽油味儿,是不是拖拉机里的那点汽油都成了你们家的了?”

    发·*·新·*·地·*·址

    32、孙卫红的白

    “去你的,还不是村里的人都来要?都是上打火机的,这年头火柴也贵,都二分钱了,使汽油不是省点吗?还有就是你的儿子要的多,一次就是一酒瓶子。”

    孟庆年“嘿嘿”笑了笑,接着日,想着儿子真的出息了,就想起了胡宏革,想着怎么也要把老母鸡和那一筐咸鹅蛋给他送去。

    胡宏革也红了,跟着孟繁有来回的窜来窜去,已经成了革委会第二号人物,除了苟万年就是他,他其实很喜欢苟明华,又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孟繁有宣传成英雄呢?没办法,只好跟在后面。

    孟繁有不仅出了名,成了英雄,连自己这个衣食父母也不放在眼里,尤其让胡宏革受不了的是孙卫红。这个知青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孟繁有,就差睡在一起了。他有些气不过,就晚上悄悄起来,他太想看看孙卫红的大了,几次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圆圆的高耸的都让自己难受。

    苟明华没有这么大,长的也不是很漂亮,还一口黄牙,说是四环素牙,他真不知道孙卫红的牙齿怎么那么白,就是亲一口也能滴出水来。但苟明华的老爹可是公社一号人物,搞上苟明华,就等于平步青云,搞孙卫红也就是痛快一下雀儿子。

    可是痛快哪一个,胡宏革为难了。孙卫红和孟繁有都住在青年点,还是一人一个屋,自己要不是那个知青回家探亲,还要和他一起住。胡宏革故意弄出些响声,趿拉着鞋,装作去撒尿的样子,虽然声音很响,在夜里传出很远,但除了隔壁的鼾声,谁又去理会他?

    杏花村的杏花满山坡,院子也是杏树。乌驼岭离杏花村只有五里地,杏树也是满山坡,几乎家家院子也都有。青年点的杏树花开得也很艳,阵阵清香随着微风比汽油味好闻。

    王老五住在三寡妇家里,拖拉机也就在三寡妇的院子里。离青年点很远,但怎么这汽油味这么浓?

    胡宏革顺着汽油味就到了孟繁有的窗户下,屋里还有灯,可是糊了糊了的不是很亮,但说的话却很清楚。

    “你的伤也好了,怎么还要我给你拆绷带?”

    这是孙卫红的声音,胡宏革很熟悉,南方人特有的嗲劲儿一听家伙就来劲儿。

    “你再仔细看看,我的根还疼。”

    “我看看。没有呀,疤儿都掉了,还疼?是不是痒?”

    “就是痒,你给我挠挠。”

    “你怎么不穿裤衩呀?”

    就这一声嗲笑,让胡宏革的雀儿子立刻就起来了,他有过女人,知道女人的滋味,更知道女人抓着雀子是何等的过瘾。他开始手脚并用,脚下轻轻往前靠,手却撸着雀子,一点也不闲着。

    窗户看不清,可也影影绰绰。孟繁有坐着,孙卫红跪着正给他挠,挠了几下,孟繁有的雀子就立了起来,孙卫红不止一次见过,早就熟悉了。比他老子的小,你顾长生更不如,真就像个雀雀,但这是英雄的,含义可是不一样,她要小心伺候,一点都不能马虎。

    她的手本来就白,比杏花村里的女人嫩的多,碰着也温柔,这让孟繁有心里美起来。五老婆的手就像钢锉,抓住家伙就像榛柴一样,还有些疼。除了五老婆,孟繁有还没有过其他女人,他没有成为英雄前也就是在自己的老爹槽子里抢食吃,吃来吃去就是那两块肉,还有黑魆魆的光腚。

    孙卫红可不一样,他一看见她猫着腰的样子就想她要是光腚该是什么样子?黑吗?

    33、偷窥

    应该不黑,脸都那么白,比五老婆的奶子还白。胳膊也白,还有肉,怎么也应该是白的。此时他已经想不起稻子了,这一个多月让这个武大郎忽然高大起来,看着苟明华都抬着头,何况是一个稻子?

    当初从县医院出来,孙卫红第一次给自己换药的时候,那种一本正经的神色还在眼前。

    “害什么羞?病不避医。我是医生,我的工作就是让英雄尽快康复。”

    孙卫红说的头头是道,手捧着他的那里也不避讳,有时候还给他洗洗。

    他在心里还笑她像自己的娘,可是娘早就不给自己洗了,具体到什么时候洗过,连一点影子都记不得。

    那时候他还刚刚开始英雄的旅程,一点经验也没有。上了主席台还哆嗦,都是孙卫红扶着,还说英雄伤势没好,请大家肃静一下。伤势好了,孙卫红倒成了他的私人医生,不仅管着他吸烟,还要管着他睡觉,最主要的是不让他吃肥肉。

    那肥肉真他妈的,哈喇子流了几尺,可孙卫红就是不让吃,只给他和骨头汤,说是对骨头好,他主要是伤在骨头上。

    那阵子真疼,还多亏了孙卫红的照顾精细。其实骨头也就是裂个小缝儿,风都吹不进去,疼了十几天就不疼了,最主要的是当这个英雄很过瘾,连县委书记都接见了一下,当书记握着他的手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在旁边扶着,这个武大郎真的就差一点跪下。

    后来人群的呼声越来越高,他早就不属于县委书记了,举着语录的手都挥向自己,后来书记也跟着挥舞起来,孟繁有飘了起来,感觉云彩都低了。

    孙卫红的胸也低了,差一点就压在他的胸膛上。给自己换药已经不知道几次了,每次都能感觉到那种柔软让自己坚硬,每次都是孙卫红走了才敢偷偷摸一摸,然后闻闻雪花膏味儿。

    但这几次不一样,自己的英雄经验很丰富了,他拉着女青年的手也敢用劲儿了。看着女青年高兴的举着手离开的样子,他忽然感觉自己高大起来。可是今天,他的高大突然就碰到了孙卫红的嘴唇。

    这张嘴唇太红了,尤其是在煤油灯下,灯火一晃,那小嘴就感觉张开了。孟繁有一看,感觉精神更猛了,还摇晃了几下,英雄气概也来了,一把抱住孙卫红就按倒在炕上。

    有了五老婆的经验,孟繁有感觉还顺手,就是那腰带不如五老婆的松,皮肤也比五老婆的滑嫩,还有胸前的肉也比五老婆的顶手,抓起来还往出窜,不像五老婆那样松弛,和肥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孟繁有还在对比着五老婆和孙卫红,孙卫红眼睛早就迷离了,张着的小嘴唇比五老婆的光腚还,孟繁有伸出舌头舔一下就赶紧松开。

    “你害怕了?”

    孙卫红的声音就想猫,正好外面传来一声猫叫春的声音,还有些凄怨。那是三寡妇家的老猫,老的都快走不动了,但每到杏花开的时候总是不听三寡妇的话,黑天半夜就出来找汉子。也许是年老色衰,年轻的公猫都有了主儿,只有她还在夜里徘徊着。

    胡宏革也听见了猫叫,正好从自己的身边迈着猫步走过,身姿早就不在妖娆了,但胡宏革还是感觉到那股春情,更让胡宏革受不了的是看见了孙卫红正好翻身压在孟繁有身上,他真想立刻就让自己替代上去,可是那声猫叫还是让他稍微清醒些。

    自己还不到苟万年那种分量,想谁就是谁。孟繁有是英雄,还是自己一手吹捧起来的,如果让他身败名裂,自己也讨不了好果子吃。这样的亏本生意他是不干的。现在县里已经找自己谈话了,县委的宣传部正好缺人,在这个时候可是不能有一丝的马虎。

    他眼睁睁的看着孟繁有在孙卫红身上撒着欢,眼睁睁的看着孙卫红白花花的嫩肉被孟繁有吃得香甜。他的手不敢停下,几次都撸出浆水沫子,弄得一身臊气,又听见了几声猫叫,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老子早晚让你这个小娘们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哼,等着瞧。”

    胡宏革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否做了春梦,反正是那个老猫也许冷了,就顺着他的裤腿角子溜进了屋里。

    这次孟繁有没有让孙卫红失望,孙卫红激起的那轮波浪远比五老婆强烈。身子是白的就是稀罕,吃得嘴唇都僵硬了还像猪一样拱着。

    “你倒是头猪呀,刚开始还哆嗦,这会儿到不挑食了,看你的嘴巴子都是唾沫儿。”

    孙卫红的本地话一说起来就像杏花一样有效,烧得孟繁有立刻就知道不能是光嘴吃,还要用雀子。也不用掏,孙卫红早就攥在手里,只要她愿意,早就进去了。

    34、武大郎的技巧

    也不用寻找目标,目标早就1烂了,和水库一样的口子敞开着,孟繁有连一点阻挡都没有就吆喝开了。

    孙卫红听不清他吆喝的什么,反正就像吆喝牲口一样,什么“驾”“喔”“吁”之类的。孙卫红做过牛马车已经快一年了,“驾”就是向前使劲儿,“喔”就是向左拐,“吁”就是停下。这些吆喝自已都会,屁股就配合着“驾”“喔”“吁”就是不敢高声,旁边的人也不知道睡着没有,和英雄睡觉不仅爽快,最主要是英雄的家伙,无论长短都度着一层金子,还有报纸的墨香。

    孙卫红没有想到孟繁有这个英雄会是这样的,日着日着还掰开腿看,还伸出舌头舔,兴奋的所有褶皱都开了,腚沟子“嘀嗒嘀嗒”往下流汤,她太想孟繁有的雀儿子了,抓住就撸,看着他还是吃不够,禁不住央求着:“他妈的,快点用真家伙吧。”

    经过了“驾”“喔”“吁”三关,她也来了荤菜,他妈的的一说出口,脸还红了,这个“驾”“喔”“吁”让她已经尝了英雄的气概,没得她还回味着,就想着再来一次。

    “驾”就是直接往里捅,没有任何的步骤,一次到底儿,根本不容她准备,腚沟子接着来不及耸就被顶开了花。孟繁有就想机关枪,“哒哒”就日个没完没了。

    可当她刚有了反应,喇叭花儿刚开,花芯刚哆嗦,孟繁有却峰回路转,来了“喔”就想牛车拐弯儿一样,顺着一侧就贴着往里日。

    孙卫红一看,孟繁有原来已经累了,正侧躺着,只好配合着他,把一侧的痒解了,另一侧正痒的厉害,孟繁有来了“吁”他停下来了,这可是急坏了孙卫红。

    孟繁有的舌头不如雀儿子厉害,舌头上虽然麻辣辣的,还带着晚上的菜味儿。

    孙卫红叫了几声,还是感觉不到里面的滋味儿,就把腚沟子翻过来,把孟繁有摁到在炕上,看着硬撅撅,直接坐上去,管它什么英雄不英雄,管它什么曾经老子日弄过,猛烈地墩起来。

    她曾经对着报纸不知道多少次想过先在这件事情,脑子里早就把孟庆年的事情忘了,甚至一次孟庆年和他日想的都是孟繁有,新里想着,还就叫出声来,一句“繁有”把孟庆年那股雄哧溜就窜出来,让孙卫红笑了半天。

    这次孙卫红的笑不是那种嬉笑,严肃中有些激动,她早就习惯男人进入自已的身体,可是这一次是她最郑重其事的,也是自已亲自放进去的,她好想香一下这个自已看着号码最小的,可是孟繁有却等不及了,歪扭七八就滑进去了。

    “太热乎了。”

    就是这一声,让孙卫红忽然找到了从来未有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已的,还没有任何节奏就飞上了天。云彩真的是彩色的,太阳也不晃眼,月亮也出来了。尤其是杏花,开得太艳了。

    她一飞,杏花就簌簌掉下来,落满一身,满身的花香,满身的色彩,让她忘记了所有,只觉得空气里的墨香更浓了,就撩起了报纸,仔细看着那个只有武大郎高的照片。

    那个武大郎瞬间就高大起来,比武松还高,一下就把自已压在炕上。炕上那只杏花瞬间就碾成了泥。

    35、小六思也知道找那条缝儿

    《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摒晁盖于108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逑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

    孙卫红偷偷看过《水浒传》也被武松的高大威猛所吸引,也鄙视过潘金莲,还同情过武大郎,可是今天她忽然觉得武大郎比武松伟大了。

    第二天一见到胡宏革,孙卫红的笑都灿烂了,主动去和他打招呼,胡宏革很受宠,就说:“是不是吃了青杏了?牙都倒了。”

    孙卫红也不说话,就去三寡妇家里去招呼王老五,回来的时候看见胡宏革正和孟繁有谈着昨天晚上报告的主题,说还要煽情些,昨天有些平淡,虽然老百姓都掉了泪,还不够,要欢呼起来,尤其是最后的时候一定要拿着语录高喊毛主席万岁。

    在这个时候孟繁有一直都是学生的样子,他曾经有过抵触,但每次抵触都在自已的失败中结束了,他知道自已的故事离不开这个人,更是不能得罪胡宏革,可是新里那颗早就飞起来的新却不听使唤。

    回到杏花村,稻子正领着一群孩子排练《我爱北京天安门》的舞蹈,这个舞蹈稻子在上海就排练过,有些复杂,就删改了很多,看着这些孩子们已经都能跳了,还很整齐,就满意的笑了。

    杏花村的春天让杏树开了花,也让稻子心情好些。父母在心头的影子已经逐渐形成了照片,一年的农村生活让她恬淡,也让她知道了生活是什么。她看着孩子,就如自己置身其中,其实她才十七岁,这个年纪还应该在上学,看到学校似乎要恢复,她把久违了的自己压在箱子底的课本偷偷拿出来看。看着农业学大寨的数学题,就如昨天。

    她和小六思的情感越来越深,她不知道如果没有小六思会怎样。小六思就如个大男人一样,不仅给自己赶耗子,还对尾随在自己身后的小伙子大呼小叫,真有点侠义的味道。她在被窝里就叫他小男子汉,小六思就不愿意,说我是大男子汉,不是小男子汉。稻子拗不过他,就叫他大男子汉。

    小六思就笑了,可是很快就哭了。

    稻子总是说自己的雀儿子小,他拨弄着却也大不了,他看过孟繁有的,虽然比自己的大,可也大不了多少。孟繁有说一硬就大,还用手一撸,果然又大了很多。

    小六思开始琢磨自己怎么才能大呢?

    他想摸摸稻子的小,看看是不是一摸就大,和孟繁有的硬撅撅一样。

    稻子不让摸了,轻轻地打了他的屁屁一下,小六思哭了。

    稻子只好抱在怀里,小六思的手就放在熊口上。

    稻子又痒了,她想蹭蹭小六思的,小六思的却在自己的腰上盘着,她只好紧紧地搂着,心里却希望他使劲儿些。

    小六思偎在稻子的怀里,眼泪打湿了她的小熊衣,伸手就摸凸起的头头,隔着衣服就舔了一下,笑着说:“姐,是不是真的一摸就大?”

    他想到孟繁有,他的家伙一摸就大,稻子姐的也是一摸就大,自己的呢?

    他伸手就摸,没摸到自己的小雀儿子,却摸了一把湿,干脆伸进去摸,看看稻子姐是不是真的尿了。

    这次楚稻子算是惨了。

    小六思的手刚摸到嫩肉,那股水真的就窜了出来,忍不住“哼哼唧唧”的稻子立刻夹住了他的手,再也不想让他抽出去。

    “姐,你又尿了。”

    “嗯”了一声,稻子就把裆夹得更紧了,小六思只感觉那里有一条缝,干脆就伸进去,那块布却挡着,只好从侧边伸进去,一下就滑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沟子里。

    “不要。”

    稻子声音很小,屁股却往前挺了一下,小六思的手指头全进去了。

    “姐,你怎么了?你这里真热乎,比灶火堂还热乎。”

    小六思淘气了,就来回的动着,让稻子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小六思,不要动,姐求你了。”

    稻子都不知道是求他不要动还是求他要动,自己的屁股带着腚沟子来回的耸,小六思的手指湿漉漉的,另一个手指头也进去了,小六思害怕了,赶紧抽出来。

    “姐,你是不是疼了?”

    “嗯”了一声,稻子顿时感觉空空的,腚沟子就往前挺,“稻子姐,你裤裆里怎么还有一条缝?”

    稻子的脸红得像晚霞,好看的脸蛋儿谁也看不见,也紧贴着小六思的脸上,“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什么。

    “稻子姐,你的手怎么摸我的雀儿子?”

    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住了小六思的硬撅撅,一手就攥住了,硬撅撅顶得小手有些松,她听见他说,想松开,硬撅撅却正好压在肚皮上。

    稻子这回真的打摆子了。

    36、小嘴一样舒服

    苟明华直接就来到了杏花村,见到孟繁有就说要嫁给他,孟庆年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就拿出茶叶末,还把杯子刷了刷,大喇叭恨不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全村的人,就是喊着“明华”的名字也比平常高了几个分贝,可是孟繁有却不愿意了,不是孙卫红,他在心里还想着稻子。

    “我要稻子!”

    这句斩钉截铁的话让杏花村起了轩然大波,让苟明华突然就撒起了泼,跑到学校就直接进了教室,对着稻子就骂:“你这个小狐狸精,勾引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

    “就是孟繁有。”

    “我才不稀罕呢。你去找他好了。”

    小六思也站了出来,大声喊:“丫头片子,就那个武大郎,怎么配得上我的稻子姐?”

    就撕扯着苟明华的辫子,还偷偷把头绳解开,弄了个披头散发。

    “破鞋,你是破鞋,我让我爹游你的街。”

    苟明华喊叫着就走了,孟庆年却一下就病倒了,苟万年可是得罪不起,躺在炕上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赶紧就起来,叫上王老五,开上拖拉机就直奔嘎子屯镇。见到苟万年才发现没有带老母鸡和咸鹅蛋,就赶紧笑着说:“主任,您可不能和孩子见识,看我回去不把他的腚打开花?”

    “不能打腚,他受过伤。”

    苟明华不干了,胡宏革心里也核计着,他想日孙卫红但也想娶苟明华,他见过稻子,很漂亮,可是漂亮不顶饭吃,苟明华才是白面馍。就在边上说:“繁有是该管教一下了,尾巴翘的太高了。”

    这句话让孟庆年刺溜就出了汗,赶紧就递烟给胡宏革,说:“是是是,孩子不听话,回去就管。”

    可是能管到苟明华的被窝里吗?就是管到被窝,他的家伙要是不使劲儿,也钻不进苟明华的腚沟子。这让孟庆年犯了难,他看着苟万年的一脸严肃,灰溜溜就回到杏花村。

    孟繁有正在学校边上溜达,小六思领着一群孩子跳着喊:“杏花村真叫怪,武大郎爱吃小白菜。

    杏花村真叫好,英雄溜着墙根跑。

    杏花村真叫牛,儿子就吃老子油。”

    吃老子油就是揩老子油的意思,稻子怎么喊小六思也不听,跟着孟繁有身后喊,看着孟庆年也喊,喊得孟庆年心里没着没落的,看见了大喇叭就骂:“娘的,看你养得穷种儿子,放着主任的姑娘不要,要什么稻子,还不如谷子呢?”

    “了B,还不是你的种,你要不是天天跳墙头,怎么生出这样的兔羔子?”

    两口子对骂着,骂了几天,也累了,可是心里却放不下这件事,稻子游街就游街,也不是自己的闺女,说不准在上海真的就是破鞋呢。可是儿子的英雄可不是假的,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再说儿子马上就要到镇里去上班,还是个供销社的售货员,这可是老孟家坟地里长出的第一棵蒿子。这棵蒿子可不能出问题,当下就把几只老母鸡都给宰了,又拿了一筐咸鹅蛋就去了苟万年家里。

    送去了也没有说话,看着苟万年的老婆阴沉的脸,就灰头土脸的回到家,进了家门又开始骂孟繁有,可是孟繁有早就出了门,只好拿大喇叭出气。

    大喇叭可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去了学校要找稻子出气,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孟繁有站在门口往里踮着脚看,就骂他没出息,放着好好的主任闺女不要,要什么这个狐狸精,这个狐狸精真要成了精还不把你的血都给吃光了。

    孟繁有听了还真的有些害怕,就一个孙卫红就让自己已经吃不消,也不知道孙卫红哪来的劲儿,每次都让自己丢盔弃甲不说,还用嘴吃,城里人就是花样多,他偷看过男人搞女人,不就是男人在屁股后呼哧呼哧完事后就躺在一边睡觉,可是孙卫红不这样,还骑在自己的身上,这倒让自己省劲儿,孙卫红说自己是英雄,留着点力气做更大的贡献,孟繁有倒也心安理得,哪里想到自己的老子也被骑过。

    孙卫红的吃开始让孟繁有新奇,低着头看着硬撅撅在孙卫红的小嘴里来回的穿插,几次都进了嗓子眼,孙卫红吐出来就笑,接着就舔蛋蛋。

    痒的孟繁有稀溜溜的,突然他感觉腚沟子热乎了,他感激抬起屁股,配合着热乎劲儿撅着,臭烘烘的腚沟子被小舌头舔了遍,刚没了热乎劲儿,嘴边就来了臭烘烘的舌头,他也顾不了许多,叼住就吃。

    “给你洗了多少次,还是臭烘烘。”

    “臭烘烘你还吃?”

    “那也吃,我喜欢,你的家伙还骚哄哄呢。”

    孙卫红又趴在上面咬,几次都咬疼了,才松开口。

    孟繁有还想着孙卫红的小嘴,这个吃饭的家伙怎么也和下面一样舒服?

    37、狐狸精和小嘴

    他还想日上面,喇叭花都开了好多次,在日进去就和空山同子一样,他从山同子抽出来就往小嘴里插进去,没想到孙卫红还没等施展舌头的功能,“扑哧”就窜出一股白汤子。

    孟繁有害怕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硬撅撅冒白汤子,一股股滋了孙卫红一脸,看着她嬉笑着还用舌头舔,他有些兴奋,却又有些怕。

    更让孟繁有心有余悸的是南山上狐狸炼丹的故事,老人说南山上有两个红狐狸,都成了精,每到月圆的晚上就在石砬子上炼丹,从嘴里吐出鸡蛋大小的红球球,就飘在空中,两只狐狸就对着吹气,那红球球就越来越亮,还越来越大,村子里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人说那狐狸早就成精了,还是一公一母,尤其是母狐狸精还能变成漂亮的女人下山。村子里的俊俏小生小杨田才十六岁,就被狐狸精给迷住了。在一个月圆的夜晚鬼使神差地上了南山,就再也没有回来。等找到的时候见他光着腚,雀子上全是白沫加血,说就是狐狸精把男人雄给吸光了,精尽人亡。

    以后月圆之夜就再也没有男人上南山,再也没有看见那个狐狸精炼丹。几个胆儿大的骚婆子还去看了看,想沾点什么仙气,可是什么也没看见,还有的崴了脚。五老婆就是一个,可是回来之后,那狐狸精的故事传的更开了,就是破旧批修也没有拦得住,这个故事比语录背得还1。

    孙卫红会不会是狐狸精?

    不是狐狸精她怎么还吃自己的雄(精子的意思)还舔腚沟子,狐狸精就爱舔腚沟子,村里人都知道,它们就是舔腚沟子知道是不是公母。

    稻子是狐狸精?孟繁有嘀咕着,可是要不是狐狸精怎么胳膊那么白,日头晒都晒不黑?还有那屁股,滚圆滚圆的,还不大,就像狐狸的一样。

    英雄孟繁有的爱情真是惊动了很多人,这样的英雄怎么能没有爱情。县委书记亲自到了杏花村,苟万年也跟着,苟明华也来了。这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革命说:“武大郎是旧社会,再说也不是英雄。孟繁有可是新社会的英雄,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他怎么能没有爱呢?这不是说明我们县的姑娘们素质有问题吗?”

    他嘴里念叨着不行,县里的姑娘素质必须提高,苟明华就说:“我嫁给他

    ,我的素质可以了吧?”

    书记高兴了,刚要说话,英雄就不干了,摆着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似乎书记的到来让他不在害怕苟万年给自己穿小鞋,就大声说:“我要稻子!”

    “看看,英雄就是英雄,给他说媳妇还想着庄稼。”

    这个书记还是见过东北的稻子的,在跨过鸭绿江的时候,看见过满平原都是稻子,还吃过,好吃得很。“大家都要好好学着,文化大革命好就好在我们大家都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忘了自己,想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今年我们就种稻子,秋后就给领袖送去,让他老人家也常常杏花村的稻子。”

    大家似乎都沉浸在杏花村种稻子的事情了,完全忘记了孟繁有的媳妇问题,就连苟明华眼前都是稻子,把自己的情感都放在田地里了。

    书记说:“那就好好种稻子,把稻子嫁给他。”

    他笑着就走了。这句话留下来却成了稻子在杏花村几十年无可奈何的命运的起点。

    麦子和谷子都种完了,玉米棒子也种了,水库也修好了,正好把南山的雨水都给截住,人们期待着来一场春雨。但更多的期待是王老五去辽宁营口淘换稻子种子。孟庆年每天都到村口看一下,顺便也溜达溜达,可是孟繁有却躺在炕上不起了,他要稻子。

    孙卫红不时地和他睡觉已经不能满足英雄的,就是吃开始还是新奇,后来就感觉吃雀子还不是和捅进去差不多少,牙齿白,可也尖利,几次碰得孟繁有都差一点骂娘,要不是看着一身白肉太稀罕,比五老婆好的太多,他都敢揍她。

    如果稻子也给自己吃该多好呀。孟繁有开始幻想稻子的小嘴了,娇滴滴的,每次在教室外听着就能硬起来,还用吃?就是那小嘴一张就把人给迷死。

    38、吃吃什么滋味儿

    孙卫红也有些吃醋,和顾长生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她再也不敢和顾长生在饲养圈里日了,天也暖和了,就跑到南山朝阳的地方。还有杏花,虽然有些谢了,还是很香,孙卫红就摘了一把放在手里来回的揉搓着。

    顾长生说:“红,我娶你好吗?”

    “你娶我?帮帮忙,你拿什么娶我?”

    孙卫红一说,顾长生愣住了。自己就三间土房,爹妈住一间,自己一间,如果到了冬天,连一床厚被子都没有,只好把炉子烧得旺些,裹着露着棉花的被子缩成一团。还自我取笑升了团长,春天来了,不当团长就忘了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了。

    “我已经存了四十多块钱了。”

    顾长生很有底气,这四十块钱是自己在生产队里拉咸盐的时候偷偷攒下的,连爹娘都不知道,一直藏在墙缝子里,包了好几层油纸,还放了一个铁盒子,要不就会成了耗子的晚餐。

    “四十多块?”

    孙卫红眼前一亮,这可是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她来到了杏花村快一年了,心思早就不在杏花村了,可是要想回城去纺织厂里还做那个护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在和孟繁有一起作报告的时候悄悄地打听过,要大队书记鉴定说已经过了劳动关和再教育的思想关,还要县委批才行。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和孟繁有睡觉的原因。

    她想到公社那个胡宏革,据说他已经要到县委,主要就是审查知青的。她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看到胡宏革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不对,可是如何再能搭上这条线呢?

    看到孙卫红的神情,顾长生还以为她为自己的四十块钱给迷住了,几下就脱光了衣服,拽了一把杏花揉搓在熊前,抱起了她就开始倒弄起来,孙卫红还想着胡宏革,就忍不住说出声了,顾长生一听就急了,说:“这个时侯你还有心情打探我的亲戚?”

    “你的亲戚?你说胡宏革是你的亲戚?”

    “就是远了点,要是论起来,他是我表姨的外甥,和我是表兄弟呢。”

    顾长生没有停下,孙卫红一把就反抱着他说:“太好了,太好了。”

    身体一下就离开了,顾不上顾长生还在兴头上,穿起裤子就说:“哪天咱们一起去见见他?”

    顾长生嘴里嘀咕着:“日到一半,这不是吊人吗?”

    孙卫红看着他还支棱着的雀子,笑了,第一次对他笑得那么妩媚,眼眉和眼睛都挤到一起,把熊前的衣服解开就让顾长生的手放进去,说:“快到这里暖和一下。”

    手也伸进了他的裤裆揉搓,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又光腚了。

    杏花开得艳,孙卫红浑身都是杏花,顾长生的硬撅撅上也是,轻车1路的两个人在日头下还是第一次,顾长生揉搓着奶子,孙卫红撸着硬撅撅,两个眼神一对,才发现两个人光着腚的样子。

    “扑哧”孙卫红笑了,指着顾长生的家伙说:“真没有想到它黑不溜秋的,我还吃?”

    顾长生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毛,放在嘴里嗦了一下,说:“你那里比我的还黑。”

    “谁说的?”

    扒开就看,周围真的是黑魆魆的,掰开里面才露出粉红的嫩肉。

    “看看,是粉红的,和杏花一样。”

    孙卫红拿着一朵杏花放在上面,顾长生一看,直接就把杏花捅进里面,笑着说:“就是日杏花,真他妈的爽快。”

    “看看,都红了,还出血了。”

    孙卫红摸了一把混着杏花汤的汤子,塞到顾长生的嘴里,“吃吃,什么滋味儿?”

    “还能有什么滋味儿?不就是你的骚味儿?”

    顾长生吧嗒一下嘴,又把满口的唾沫吐到孙卫红的嘴里,“尝尝你的味道儿?”

    孙卫红“嗯”了一声,腚沟子突然哆嗦起来,嘴里喊着,一翻身就把顾长生翻下来,滚了好远,孙卫红“扑哧”笑着,跟上前去,抓住顾长生的硬撅撅,说:“我抓住了,看你往哪里逃?”

    坐上去就猛墩起来。

    39、五老婆的痒

    孟繁有想要稻子,孟庆年却天天去村口看稻种什么时候回来,让大喇叭心里很急,骂着孟庆年就知道革命,也不顾儿子的事情,说没了英雄的种子,看你那什么去继续革命。孟庆年说她是个妇人,一点远见都没有。其实孟庆年还想着苟明华,那可是苟万年的女儿,这不能不谨慎。

    孟庆年去过了几次苟万年的家里,都让他老婆给撵了出来,苟万年也说:“书记都说你儿子要稻子嫁给他,我家闺女可不敢高攀。”

    孟庆年没头没脸的回到家就咳声叹气,自己这个书记是不是干到头了?

    孟庆年想的很伟大,至少他自己心里是这样认为的。种稻子献给毛主席从县委书记说出口,他就上心了。这可是杏花村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情,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今年可能就实现了。他忘了五老婆的水桶奶子和孙卫红的白屁股,就连儿子的婚事也不放在心上,只等着王老五从营口回来。

    孟繁有可不干了,几次晚上都不吃饭,甚至连嘎子屯邀请作报告都要挟他老子,孟庆年看着没有办法了,只好去了五老婆的家里,说:“你侄子的事情就看你了。”

    “我?”

    五老婆很吃惊,还是第一次看见孟庆年这样严肃说话,听了孟庆年说孟繁有都不吃饭,就笑着说:“我好想不行,我看孙卫红她们来往的勤,今天我给她说说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人家可是知青,以后还要回城里,青年点走了可不少了,只剩下这几个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着儿媳妇闹个城里人?上海人据说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是要想好了,不能就凭着儿子说。”

    五老婆说的头头是道,孟庆年很高兴,就让她接着说,五老婆却来了劲儿,说:“痒了,日一下再说。”

    就撅着屁股对着孟庆年,孟庆年日惯了孙卫红的白屁股,看着黑魆魆的东西还真的有些挑肥拣瘦的意思,但很长时间没干了,就脱下裤子日起来。

    五老婆的大呼小叫让孟庆年还是很得意,自己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还能让这个狼虎之年的女人叫起来,心里越想越兴奋,逐渐就来了力气,还来了花样,让五老婆骑在自己的身上,想看看那两只水桶是如何摇晃的。那水桶就如钟摆,摇得孟庆年心里痒痒的,上前就吃了一口,一股汗味涩涩的,一点也不如孙卫红的香甜,心情没了,雀子也软了,说:“岁月不饶人,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还没有过瘾呢。你把王老五放出去这么多天,人家都是干着,好不容易点着火,你就要泼冷水?”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把个光腚都扭出花了,水桶也甩的直响,屋子里就乱成一团。被子也散了,炕上的笤帚都掉在地上,炕沿上的茶缸子也撒了水,弄得一炕,顺着炕席往里流,流到五老婆屁股底下,凉凉的,这一刺激才让五老婆叫的更欢了,喊着死了就倒在炕上。

    看着五老婆腚沟子还滴答着水,孟庆年摸了一把,说:“你就是骚情,看你浪得,都快扭成麻花了,我这个老家雀儿真有点受不了。”

    “还老家雀儿?就知道日那些年轻的,是不是玩我没意思了?”

    “谁说的,你的大水桶怎么日都不够,要不再弄?”

    五老婆一撅屁股,摇晃着腚沟子就对着孟庆年的脸,蹭了一脸的骚水,还放了一个屁,熏得孟庆年赶紧的就跑,边跑边说:“等我找几个小伙子,好好。”

    孟庆年蔫了吧唧地回到家,大喇叭就问事说成了吗?孟庆年没好气地说:“这么快?猪配种都没有这个速度。”

    大喇叭看着他心气不好,还以为是五老婆骂他了,就说:“怎么?相好的也不管?”

    孟庆年一听就来了气,抄起笤帚就给了大喇叭一下,骂着:“娘的,就你的嘴损,再说我就揍死你。”

    大喇叭一看他真的来气了,就赶紧骂骂咧咧的出去喂猪去了。

    40、祸害人

    猪圈的跑栏子(公猪)也发情了,跳起前蹄搭在老母猪的屁股上,大喇叭一看拿起杆子就打:“穷种玩意儿,就知道日,赶明天就把你给宰了,劁(阉割)了,看你浪不浪起来?”

    稻子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可是孟庆年却想起了孙卫红,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她好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陪着儿子到处报告,自己也忙着春种,把那个甜甜的小草莓倒给忽略了,可是今天去五老婆那里也没看见,她去哪里了呢?

    孟庆年万没有想到孙卫红不仅骑了他,把他儿子也给骑了,还正在骑着顾长生。顾长生舒服了日够了,就抽空领着孙卫红到了嘎子屯,在一个路边上他停下来,说:“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走动了,这么空着手去可不合适,弄点啥呢?”

    他的手里紧攥着那四十块钱,手心都出汗了,孙卫红看着就急了,说:“弄点啥?你说呢?去供销社看看?”

    供销社里最好的饼干果子买了二斤,花了顾长生将近一块钱,他心疼的不得了,从手心里把渗着汗味的毛票一张张点出去的时候就和咬了心一样疼。心里说:“这样日女人还不把自己给日死?”

    等走到胡宏革的家门口,他又停住了,到了该怎么说呢?他至少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来过这里,那个时侯胡宏革还是小孩子,现在除了胡宏革在杏花村里见面简单说几句话,连自己的家里都没有去过。

    胡宏革现在时公社的红人,他也知道胡宏革很受苟万年器重,孙卫红就不耐烦了,说:“快进去吧。”

    顾长生只好推开那个小大门,正好胡宏革出来,看见是顾长生,脸就拎了起来,说:“是你?”

    顾长生嘴角微微抖了一下,他虽然一直在杏花村种地,还是知道这个脸色是什么意思,脸红了不说,脚都要往后撤。孙卫红在身后一推,就上前说:“胡干事,不欢迎吗?”

    胡宏革一看是孙卫红,脸上就笑了,说:“欢迎,欢迎。”

    又对着房子里喊:“妈,来客人了。”

    胡宏革的母亲就从屋子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笤帚拍打着袖子,看是两个陌生人,就问:“宏革,是你工作上的?”

    胡宏革摇摇头说:“再仔细看看?”

    胡大妈眼神倒不是不好,看见顾长生的时候他还小,刚上学,现在不仅长高了,脸也长开了,还是摇着头说:“不认识,快进屋。”

    当胡宏革说了顾长生是表姨的外甥时,胡大妈才哎吆一声,似乎醒过寐来,可是还是摇着头说:“看我这记性,才几年就都忘了。”

    进了屋里,扫了扫炕,才让他们坐下,对着孙卫红左右看着,说:“这个水灵的大姑娘是谁家的,真稀罕。”

    “人家是知青,上海的,咱们嘎子屯怎么生出这么水灵的姑娘?”

    胡宏革看着孙卫红眼睛就热了,他想到那天孟繁有和孙卫红光着腚的时候,自己的雀子都直了,跑到房后撒了一泡尿才红着脸回来。

    胡大妈拿出了茶叶,在嘎子屯还是个稀罕,边倒水边说:“你说红革都这个岁数了,爸爸死得也早,还不成个家,家里就乱,长生呀,你可不要笑话。”

    顾长生的脸更红了,自己的家不要说砖地,就是土还没有抹平,看着炕上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就想到自己家里的露着棉花的,尤其是孙卫红一次去家里给老爹看腰,都没敢让她喝水,茶缸子就一个,还是掉了很多漆。只是在黑着灯的时候在自己的西屋和她小声的日,还让老爹知道了,骂了自己不说,再也不让他往回领。

    顾长生磕磕绊绊地对着胡宏革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来时干什么,孙卫红就在他要上使劲地拧了一把,自己说,胡宏革明白孙卫红是为了鉴定和回城的事情来找自己,心里不仅美了起来。当下二话没说,爽快就答应了,只要孟庆年给了鉴定,公社的事情包在他身上,孙卫红心里乐开了花,就想着大上海的纺织厂了。

    孙卫红和顾长生回到杏花村,刚进了五老婆的院子,五老婆就神迷地把她拉到一旁说起了稻子和孟繁有的事情,孙卫红一听就急了,说:“稻子还要回上海,结了婚可怎么回去?这不是祸害人家吗?”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