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漫过手指,分不出是泉水还是妹妹流的水。
饱胀的阴蒂被一下下揉捏着,有时稍微用了点力,她也只会呜呜咽咽地往他怀里靠。少女绒绒的头顶正往他的鼻尖上蹭,像一只把脆弱的脖颈和肚腹袒露出来的小动物,想向依赖的兄长寻求更多的快感,更亲密的接触。
……他血中之血,骨中之骨。
指尖每次若有若无地拂过穴口,她浑身都轻轻地一颤,两条腿浮在泉水中分得更开。谢怀月爱怜地吮吻着妹妹的耳垂,只觉掌心包裹住的肉阜软得不成样子,放轻了力度,极富技巧地抚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被哥哥抱在怀里这样玩着阴蒂,连绵不断的刺激很快逼得少女哭出了声。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裸露的头颈也被哥哥温柔地吻着,零下三十多度的严酷冬日里,她浑身竟然好像都在升温。
被这样的攻势磨得快要发疯,穴口好像已经在隐秘地翕张着,谢萦下意识地去想去拨开哥哥不紧不慢地作乱的手,但手忙脚乱之下不但没成功,反倒像是让他轻轻扇在了她已经异常湿润的小穴上。
一声轻轻的“啪”。
女孩撅着嘴想躲开他的吻,环在她腰间的手却紧了紧。背脊撞上坚实的肌肉,谢怀月笑道:“哥哥错了……宝宝这么乖,不该被打屁股。”
……打屁股……
从小到大哥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这样含有责打意味的动作,更是连在床上都没有过。这三个字在情色意味的玩笑里说出来,让少女的脸色一下子就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被掌心扇过的小穴里好像也有热流涌出。
身后抵在臀缝间的阴茎已经硬得根本没法忽视,有时她支撑不住自己往下滑的时候,钝圆的龟头都会直接顶撞到小花蒂上,谢萦不懂哥哥怎么还能这么耐性十足地指奸她。
她挣了挣谢怀月的手臂,在水里转身,将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想用小穴压在他的阴茎上面磨。
周围都是蒸腾的白色水汽,将视线模糊成一片,谢萦看不太清哥哥的表情,只觉他一边将自己搂住,一只手托在自己屁股上,指节深深陷进臀肉。
“不是说要操我到日出的时候……”女孩软软地靠在他颈侧撒娇,“哥哥都已经好硬了。”
哥哥没有回答,掌心却裹着臀肉向外拨开,借着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手指暗示性地抚过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入口,反复温柔地画着圈。
思绪已经被折腾得混乱一片,谢萦花了点时间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想操那里。
温泉水如同天然的润滑,但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是相当谨慎,用指腹轻轻按着,很小心地往里试探。
插入后穴的手指被死死咬住,简直寸步难移。谢怀月极缓慢地转动着手指,一点一点往里挤。女孩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好像在发出很细微的鼻音,他在侧面一瞬不瞬地盯着妹妹表情的细微变化,侵入的动作当即顿住:“要哥哥停下吗?”
妹妹不说话,只摇了摇头,凑过来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
谢怀月一向把前戏做得极充分,这次更是有无穷的耐心。
三根修长的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撑开缩迭的软肉,旋转着极富技巧地将入口扩张开。这样温柔的进犯,甚至不像是入侵者,起初的痛感很快演变为某种酥麻。
刺激一层层地堆迭着,谢萦小声呻吟着,被托在哥哥掌心里的小屁股轻微地发着抖,好像那个未被抚慰的穴口也在一张一合。
扩张得足够充分,龟头顶进去的时候好像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但她还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伸手去握还没完全干进去的茎身。
谢怀月知道她不是被弄疼了,可缓慢插入的动作还是随之停下,妹妹软软的掌心握在根部,有些犹豫地抚摸着,分得大开的双腿内侧微微发着抖,简直像是主动把这根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一点点插进自己的身体。
阴茎勃起的时间已经太长,这样的亲密接触几乎让兄妹二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一点一点被碾开,湿润不堪的肉缝裹紧胀硕的茎身,身体被拓开的深度好像前所未有地大。谢萦不停地喘息着,小腹好像都被带得一阵酸麻。
不比第一次被插进小穴少的刺激,比起饱胀,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最后一个未被涉足的隐秘之处也在向哥哥完全地打开。
谢萦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浑身好像都软成了一滩水,所有的感官都吊在那根直插到底的阴茎上。而哥哥还是不急着动,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适应,才托着她,缓慢地小幅度地前后挺送。
“不会滑下去的,哥哥抱着你呢……小萦,放松一点,”随之响起的声音好像压抑着某种隐忍的喘息,“别这么夹哥哥……”
后穴被这样操开,已经湿润到没法更敏感的小穴和阴蒂几乎像是被压在哥哥的腹肌上面磨,这样的刺激,好像把那些有力撞击的空隙也填满,让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
四下都无处着力,她没两下就被插得呜咽起来。少女泪眼朦胧地抬头,本能地想往哥哥怀里钻,可是她明明已经在用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吸吮着这个男人。
不够……
第一次高潮来得异常快,哥哥扶着她的腰,将仍然硬挺的性器缓缓抽出。
她的发尾浸在水中,早已湿润地漂浮起来,谢怀月抬手,把她的碎发轻柔地拨到耳后。
破晓之前万籁俱寂,北国沉浸在严酷的冬季里,所有生灵都销声匿迹,只有静静的水声,和这对兄妹喁喁的私语。
“你还没有……”少女小声说,“哥哥还没有射出来。”
“我没关系。”
“不,”她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甚至突发奇想地抓了抓他的长发。“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你变成那个样子好吗?想让你变成原本的样子和我做……”
谢怀月将手覆在妹妹光洁的小腹上轻轻按揉,像是笑了。“那样你吃不下的,宝宝。”
“试一试,就试一试嘛,平时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谢萦贴在他耳边,“求你了,哥哥……”
*
……一如既往地,哥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松开,她独自浮在水上。谢萦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张开了手臂。
弥散的白雾中,波光里浮起了妖异的影子。
就像一轮月亮正从水中升起,银鳞如镜,流曳着剔透的寒光,再到影影绰绰的长尾上,变为沉郁的黑。
——尾生黑鳞,须缠银霜。
蛟、螭、虬、虺、螣……古代神话里用各种各样的名字来形容这种介于蛇与龙之间的妖魔,可只有真正目睹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绝不是什么尊贵吉祥的象征,它现身的刹那就带着恐怖而又华美的森严。
无声无息地,巨蟒般的长尾缠住了少女的腰肢。
这只大妖魔的身体接近二十米长,即使绝大部分的身体都还藏在水下,可是仅仅露出水面的这一部分,让她双手都无法环抱住。
谢萦轻轻抚摸着那些闪着微光的银色鳞片,它们正在她掌心下滑过,像是巨蛇在她的身体上缓慢地盘绕游移,将她完全包裹其中。
天色漆黑苍茫,四周没有光,水面之下的景象她完全看不见。双腿都正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开。可是仅从触感和面积就知道,那的确是根本不可能插得进去……
哥哥说得没错……她会被撑坏的。
她低下头,将脸贴在他坚硬的身体上,有些委屈地小声开口:“哥哥……”
哗的一声,有巨大的影子在水面重重扫落。无数水花登时四处飞溅,仙境般的白雾仿佛也随之被荡开,宁静的泉水如同一面被瞬间击碎的镜子。
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她一瞬间就被重新拥在了一双坚实的手臂间。
从水中再次现身的谢怀月已是人形,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谢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的阴茎已经径直捅到了底。
完全没有留力的操弄,每一下都尽根没底,小穴被超负荷地塞满扩张,穴口软肉几乎都被插得陷进甬道。有种烟花正在眼前炸开的幻觉,剧烈的动作让她眼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
舌头撬开齿关辗转地亲吻,额头抵着额头,她看见哥哥的眼睛。
尚未完全变回来的竖瞳……
这样一双冷血动物般的眼睛,足以将谢怀月画中仙子一样温和柔润的气质打得粉碎,谢萦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沿着他的额头,鼻梁,鼻尖,嘴唇,下巴……逐渐滑到喉结。
指腹下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哥哥说:“叫出来,小萦,这里没人听得见。”
没有人听得见……可是,日出之前薄荷灰色的云层,划过耳畔带着凉意的风,结着剔透冰层的白桦和樟子松,都见证着这对兄妹以天为被以水为床的野合。
谢怀月猛地一挺腰,少女整个人都被顶得腾出水面,双手一松,腰肢向后弯倒下去,乳尖高高翘起,像一座柔软的拱桥。
身体正在被撞得越来越酸软,饱胀的伞状前端快要顶开柔嫩的宫口。皮肤摩擦之间,无数神经电信号发疯一样窜上大脑皮层,少女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小腹都在这样剧烈的冲击下微微隆起了隐约的轮廓。
担心她忘记怎么呼吸,谢怀月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唇,而正被凶狠碾开的内壁猛然绞尽,她啜泣着死死咬住身体里的硬物。
抵在子宫口的龟头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有力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妹妹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潮汐涨落,一遍遍将他体内的海推向她。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后背微微弓着,一线熹微的光倒映进女孩迷离的眼睛里。
像半只鸭蛋黄一样,苍白的太阳正从雪原的尽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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