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赎孽(纯百ABO) > 第七章失控
    这几天我仍旧住在鱼摊没有回家,江一娴也没再来过鱼摊买鱼。

    周五晚上收摊时只感到脚步有些发虚,我没有当回事,简单地洗了个澡便给自己的纱布拆掉上了药。

    我并没有别人那种周五结束工作的轻松,反而是觉得身体更加疲惫,早早地上了床睡觉。

    第二天江一娴来得很早,我跟宋叔打了声招呼便跟着江一娴去医院复查眼睛。

    坐在江一娴车上时不知为何我整个人都在犯恶心,头也晕得不行。江一娴察觉到我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好,将车窗打开了些。

    “要吐的话就吐在这里面。”江一娴递给我一个呕吐袋。

    随着车身的起伏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我抱着那呕吐袋干呕不断,可始终吐不出什么东西,可能因为昨天晚上我因为身体不舒服没有吃东西。

    一下车我的脚便软绵绵的,直接一个趔趄跪倒在水泥地上。

    我痛哼一声,想要强撑着水泥地站起身来。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下一秒熟悉的清冷气味便将我包围。

    “怎么了?”江一娴立刻将我用力扶起,“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些晕,感觉恶心。”我低声回复道,右手为了借力紧紧地攥住了江一娴的手。

    江一娴立刻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后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捏住了我的手腕。

    “你发烧了,心跳好快。”江一娴说道,搀扶着我走进医院后立刻为我挂了急诊。

    医生检查了一番,随后对我问道:“你这两天有着凉吗?咳嗽不咳嗽?流鼻涕吗?”

    “没有,我昨天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就开始有些累,就早早睡了,早上一睡醒整个人好像就是有些不舒服,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堵着,但是反胃的时候又吐不出来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所以睡了一觉起来就这样了。”医生说道,“没有任何前兆。”

    “对。”我应声道。

    “你是什么时候分化的?”医生再次询问。

    “十六岁,差不多一年前。”我有些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

    “你的易感期要来了,我等会先给你打一针抑制剂,到时候出医院自己可以去药店买些抑制贴或者针剂。”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写给江一娴一个单子,“家属拿着这个单子去走廊尽头的药房拿药,然后缴费就行了。”

    “好的。”江一娴没有多说什么,接过医生手上的单子便往外走。

    江一娴一走我便脱力地趴在医生的桌子上,粗粗地喘着气。

    “易感期会持续一周或更长时间,因你是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所以可能需要多备一些抑制剂。另外易感期内身体有什么异常情况,你也要及时就医。易感期能够疏通是最好的,若是没有办法疏通的话,只能依靠抑制剂勉强控制一下。”医生一边交代我一边抓过我的手用橡胶带紧紧地缠绕起来。

    她轻轻地拍了拍我小臂上的血管,直到那一条条青灰色的血管逐渐突出。

    此时江一娴也回到了这里。

    医生给我注射了一管抑制剂,随后我在急诊科坐了一会,觉得人稍微清明了一些,便起身准备离开。

    “这一周就不要让孩子去上学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要乱跑。”医生叮嘱道。

    江一娴应声道,随后领着我去了眼科。

    眼睛的恢复情况还是很不错的,医生说可以拆掉纱布,再继续涂一段时间的软膏便能痊愈。

    离开医院后,我坐上江一娴的车,抑制剂发挥了些许作用,我不再跟来时那样头晕恶心。

    我靠着车窗闭目养神,突然我睁眼道:“我没买抑制剂。”

    江一娴透过后视镜看向我:“我给你买了,直接在医院拿的,省的去外面买,正好我的医保可以报销一部分。”

    “谢谢你。”我由衷地感谢道,“真是麻烦你一次又一次。”

    “不是多大的事情,本来我也该对你的伤负责。”江一娴说完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也是为了我才受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再次向江一娴道了谢,随后继续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一直到车子停下,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江一娴送到了家门口。

    “你怎么?”我看向江一娴。

    “我送你回家过一次呀,你忘记了?”江一娴说道,“医生说让你回家修养,我便自作主张将你送回家了。”

    我的嘴抿成一条线。

    回鱼摊的话若是易感期爆发,信息素会不受控制地散出,恐怕会连累到宋叔,也会影响鱼摊的生意。

    可是回家的话,是面对谢姝。

    “你怎么了?”江一娴透过后视镜看向我,眼神里有些担忧。

    “没事...”我扯起嘴角对江一娴笑了笑,“谢谢你了。”

    “别客气。”江一娴给我递来白色的塑料袋,“这里面是抑制剂,有贴在脖子后面的,也有注射的。你自己要是不知道怎么注射的话就让家里人帮帮你,注射效果肯定是要比抑制贴好一些。”

    我接下一袋子的抑制剂,随后打开车门向江一娴道别。

    白色的轿车驶出路口,我才转身走进逼仄的小巷子里。

    走进店里,听见一楼房间里那些不可言说的声音,还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我心中的烦躁更甚。

    我不断地深呼吸,压制住自己内心想要爆发的渴望,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

    上了二楼走进房间我迅速地将门反锁,随后将抑制贴贴在自己的后颈上。

    我整个人晕乎乎的,由内而外的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头也疼得不行。

    我脱掉外套,连裤子都没脱便直接缩进了被子里休息睡觉。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又被楼下的动静吵醒。

    楼上楼下算不上特别的隔音,以前听到这些动静我都是用被子盖住头或者给自己的耳朵里塞上两团纸巾。

    我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可那动静依旧是从楼下传上来,甚至还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

    我整个人烦躁地起身,想从床头找些什么东西将自己的耳朵塞住,可翻找半天却是没有找到需要的纸巾。

    我的心中有一团浊气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我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随后一把拉开房间门直接就往楼下冲去。

    楼梯间都能将谢姝的呻吟听得清清楚楚,还有陌生alpha的信息素充斥着这间小小的店面,我心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一把扯掉了后脖颈的抑制贴。

    我的信息素释放开来,浓烈的酒味一下便透过虚掩着的门散进房间里。

    门留着一条不算小的缝,一个alpha从身后搂着谢姝,双手不断地揉捏着谢姝往下垂着的胸,腰身不断地向前冲撞着,我甚至还能看见那一根不断地在谢姝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夹得真紧,骚母狗,真他妈贱。”那alpha用力地扇着谢姝已经泛红的臀肉。

    “哈啊...啊啊啊...好深......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看着谢姝一下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可又再次被alpha捞起臀部不断地操干。

    我只觉心中的气血翻涌,浑身涌上一股燥热,身体也起了反应。

    谢姝脱力地躺在床上,下半身被alpha不断地操干顶弄着,上半身也随着alpha操干的速度和节奏不断地耸动着。

    她双眼失神,微张着唇,嘴边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Alpha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谢姝的红唇,谢姝便顺从地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alpha的手指。

    Alpha见此情景身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真他妈会舔,骚货,贱人用嘴给我接着。”alpha扇了谢姝一耳光,随后一下搂住谢姝的胯部开始全力冲刺。

    谢姝收回舌尖,随后眼神慢慢地朝着我这边瞥来。

    我看着谢姝的胸部不断地摇晃,她不再呻吟,那妩媚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我。

    她对着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随后那个alpha竟是一下抽出来,弯下身一把扯住谢姝的头发。

    谢姝吃痛,只能慢慢地起身跪在alpha的胯间。

    Alpha扯住谢姝的头发,命令道:“嘴张开。”她自己的手正在快速地撸动着那玩意。

    房间里alpha陌生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不断地刺激着我。alpha之间的信息素本就互相排斥,闻见那个人的信息素令我几欲作呕。

    而那个alpha似乎是即将高潮,又或是沉浸在性事里没有丝毫察觉到我的信息素。

    谢姝仍旧是看着门口的我,眼睛里竟缓慢地渗透进一丝笑意。

    我再也忍受不了,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那个alpha被吓到立刻转身朝我这边看来,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面前,随后用力地朝着她挥了一拳。

    我身上的信息素疯狂地朝体外散发着,在我打倒那alpha的一瞬间我直接上前骑在她的腹部压制着她,然后继续一拳又一拳地用力地砸向她。

    那alpha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的信息素死死地压制着,竟是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我将她当作内心烦躁的一个最大宣泄口,将心中那莫名其妙的郁气与不满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她从一开始还想反抗到后面不住地求饶,最后变得奄奄一息。

    我看着自己早已沾满了鲜血和一些不明液体的手,头止不住地有些发晕。

    “够了。”谢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她快要死了。”

    我从这alpha的身上下来,看着她腿间早就变得软趴趴的物什,上面甚至还有白色的分泌物。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我的心中再次升起一股邪火,只不过这次要针对的对象不再是床上奄奄一息的alpha。

    当我听见谢姝帮着这个烂货alpha说话,脑海中自动回想起谢姝当时故意看向门外的我。

    我转身便将谢姝死死地抵在墙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谢姝闷哼一声,我知道这人吃痛,便将膝盖狠狠地抵进了谢姝的两腿之间。

    我对上谢姝的眼神,她好像丝毫不畏惧我。我在她的眼里只看见不加掩饰的戏谑,这种眼神让我怒不可遏。

    我彻底失控。

    我最讨厌她拿这种眼神看着我,仿佛知道我不会对她怎样。

    我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谢姝一个巴掌,随后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用力地推倒在床上。

    就倒在那满脸鲜血的alpha身旁。

    所有人都可以这样对一个妓女,那我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