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洒在浮空城的每个角落,微风吹拂着沙沙的树影,白金宫前的大理石雕像旁,白鸽在喷泉旁吃着面包屑,忽然煽动翅膀,飞到一旁的树上。
这在地下城要被哄抢,可能要用命来换的食物,就那么洒在地上,供白鸽啄食。
黑石护佑着浮空城的一切,超凡的保护层将城市与外界隔开,这里土地肥沃,城市四通八达,欣欣向荣,仿佛圣经中的天国。
这就是超凡在仅十多年的时间创造的神迹,谁看到不会趋之若鹜,妄图得到根源的力量呢。
集齐五把钥匙超凡之匙,打开那扇传说中的门,就能得到黑石本源。
新世界的超级大城,哪个不蠢蠢欲动,摩拳擦掌。
“监察官,下城有人使用您的ID副磁卡”
秘书弓着腰,朝办公桌前的人汇报。
“嗯?”左陵游正思考着手里的政务,他坐在办公桌前,背后是一面巨大的旗帜,绣有S浮空城的标志。
“那位女士坚称认识您,并且持有您的ID副磁卡,如果您不认识,他们会正常走审判这位女士的案件,同时您保有追诉的权力”
“什么案件”
左陵游看着手里的卷宗。
时隔一个月,听到女士,他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一个月前扔下的那张磁卡。
他本就没有耐心,等得有些不耐烦,时间又过得太久,以至于完全忘记这件事。
“被告起诉这位女士涉嫌偷窃,毁坏他人财富,同时她主张被告猥亵”
“监察官”察觉到监察官态度的耐人寻味,秘书又问“需要替这位女士申请保护协助吗”。
“不用”
男人没有停下翻看文件,他双眉紧锁,忽而又问,“我下午有其他安排吗”。
“是的,您两点钟有一个议会线上会议,五点要进行IHDC旧人资源可持续草案投票”
秘书从微型电脑上调出近几天的行程安排表,同时嘴上不假思考地说出今天的行程,“七点有一个民主党频道采访”。
“如果您有其他行程安排的话,可以帮您推迟”秘书推一推鼻子上的眼镜,试探地问。
“采访排到后天下午”男人的手在桌案上敲击两下,眼神并没有离开手上的资料“帮我在下城安排一个方便的身份”。
晚上八点,本该是灯火通明的时候,但除了中心城以及官方单位,下城黑得可怕。
潮湿的审讯室里,女人抱着双手,坐在角落,一身衬衣制服松松垮垮,扣子全部崩开,她虽然尽力遮掩着,还是能隐约看见被黑胸衣挤压的大片白肉。
她双腿紧闭着,蜷缩在一起,贴在白肉上的黑丝绷着极具肉感的腿,延伸到大腿处,被暴力的撕开。
看到来人,女人湿濡的眼睛一亮,但没有说话。
“这是审判员,接下来他将会对你进行审讯,负责你的一切调查”
护卫队长简单做了解释,就退出审讯室。
沉重的关门声音一响,厚重的铁门将两个世界隔开,只有高墙上的一扇封着木条小窗户,从缝隙里透进一点薄弱微冷的空气。
阴暗的审讯室内,仅有的一盏白炽灯闪着阴冷的白光。
“请你坐过来,女士”
男人仿佛不认识一般,薄唇轻抿,表情严肃。
女人抱着双臂,原本眼里那一点微弱的期待逐渐熄灭,她颤着身子站起来,慢吞吞走到审讯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素白的手扯着衣服和极短的包臀裙,十分地不安。
冰凉的椅子让她的身体不自主地颤一下,双腿紧闭在一起。
“姓名”
“陈嘉卉”
“年龄”
“29”
“婚姻状况”
“你明知道”
女人唇瓣颤抖着,再也抑制不住,抱紧双臂的手止不住颤抖。
“婚姻状况”
男人并不回话,敛目看着女人,只有微扬的眉毛暴露出他的不耐。
“丧偶”
女人极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她脸色有些憔悴,鼻子上有伤,下巴尖了,腰肢又细,越发衬出她姣好成熟的身材。
“新历十五年,四月二十叁日下午四点左右,你在S城附属C市地下城,路过文清街,主张被陆远昊猥亵,对吗”
“对”
女人舔了舔结痂的嘴角,点完头,眼睛和鼻子一齐红了,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马上克制情绪,故作冷静地看着审讯她的人。
女人抽噎着描述着经过。
那人趁黑把她拉到角落,如何如何撕开她的衣服,她如何如何反抗。
只消一句需要证明,她犹犹豫豫,就把抱着的双手放开。
软白的奶子如同雪兔般一下子蹦出来,上面印着深浅的红印,显然刚被人肆无忌惮地蹂躏过。
这么大的奶子,白肉一定陷进那人的指缝里,被他抓着肆意拉长,压扁,白花花的银浪在那人手里颤巍。
“只有这些吗”
男人坐得端正,修长的手指在微型电脑上轻点纪录,仿佛没有情绪波动,只他腕间泛起的青筋一鼓一鼓,没有任何人察觉。
“他还”
女人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最后还是揭下胸罩,紫红的奶头微微的肿大,显露出熟妇的风情。
“有淤痕”
男人停下记录,拿起桌上的银杆,仿佛审视一般压在女人大奶的红印上,左右移动。
“嘶”
这里本就敏感,压在伤痕上更是带起一股酥麻的痛意,女人抽气,眼里缀着薄泪,肥大的奶子也跟着颤颤巍巍。
“是”女人点头,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他还扇我,扇我的这里”。
这么大的奶子,天生就是用来被扇的,要扇得银浪翻飞,白肉上印着深浅青紫的淤痕才好。
银杆压在成熟的,被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紫红奶头上,只轻轻碾一下,女人就不安分地动一下,轻咬着嘴唇,眼睛闪动着,双腿夹紧。
“还有其他地方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上微型电脑上翻飞,仿佛真的是一个一丝不苟的审讯员。
“有,腿上”
女人的眼睛不安地闪动着,身子分明已经成熟得要爆出汁水来,神情却仍是天真的,仿佛小女孩的情态。
那个把她养成这样的男人,只可惜死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