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神州猛男皆我奴 > 三、打虎神侠(深喉)
    要说这木小子与韩师父的孽缘,还得说回“白莲之乱”那年春。

    那时刚过立春,正是江南一带百花争艳,风景如画之时。

    在某处山间小屋里,却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如有人此时寻音而去,便可见这茅屋里正躺着一浓须粗鬓,面如黑炭的壮实汉。那雄汉身长七尺有余,魁梧有加,肩披虎皮,身穿麻衣,倒是似一猎户。

    只是这猎户此时日上三更的,不在那山里打猎,却是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副四肢大开,满面通红的糗样。

    “咕……咕……”

    这猎户那黑脸伸出床去,倒悬于空,而在他面前,一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正跨腿而立,将他那张大嘴当作女穴般操干。

    “嘶……熊叔的嘴……真是带劲的很!”

    少年拍了拍猎户那硬髯如戟的黑脸,细腰一扭,便是把自己那胯下阳物从这黑脸壮汉嘴里抽出,随后又猛的挺进去。

    那少年面容生得可爱机灵,虽是稚气未脱,但已是依稀可见那两画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只是这模样比不少女娃儿还秀气的少年胯下,却是有根大小不输壮年男子的雄物,而那根大棒正顶在这被唤作“熊叔”的壮汉咽喉,让他气都不通,好不难受,直想把这喉中异物给吐出来。

    “哈……熊叔可得含好了,这是给你治病的玩意儿。”

    “嗯唔!……唔唔!……”

    这肩宽体庞,胸壮腹圆的黑脸汉听罢虽是面露难色,但还是听话地将少年那肉棒含在嘴里,连牙齿都不敢再动一下。

    这回暖天的山里本就湿热,而那熊汉更是汗流不止,面色发虚。这没过一会,屋里就净是这粗汉的汗臭雄味。

    许是被那味道熏的有些飘忽,这少年猛地一挺,将那肉龙硬生生挺进了这熊汉喉中,将那猎户脖颈都顶的微凸。

    “啊啊……快哉……”

    少年是第一次操男人的嘴,不懂什么技巧,再加上那喉中湿热紧致,更是有如极乐,叫他只想操进更深处去。

    他的阳物不小,而他身下那人想来也不会有经验,此时那龙头顶进深处,真是叫这熊汉连换气都做不到,只得满嘴呜咽,手脚挣扎。

    只是听到这毛熊般的黑肌壮汉那呜咽求饶声时,这少年反倒更是心神荡漾,尤是见这粗臂粗腿的雄壮大汉和搁浅的鱼儿般手脚乱蹬,让他浑身兴奋不止,不仅胯下阳具猛地一涨,更是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壮汉粗脖,将这七尺熊汉的脑袋当作套管般猛操起来。

    “唔!……唔……呜……”

    “啊啊……熊叔夹的好紧……我要去了!!!”

    这魁伟熊汉此时一张黑脸涨的通红,浑身壮肉更是猛地抽搐,但那喉管却是夹的更紧,涨的更热,如同一肉穴套在鸡巴上吸一样,直叫这未经人事的少年爽上云霄,也顾不得这身下熊汉,精关一松就是射在了他喉中。

    “哈……真是爽快……”

    “……”

    那射精的快感叫少年浑身一个激灵,射完后的龙头被这炙热湿软的喉管裹着更是叫人舒畅。

    只是当少年从那高潮情欲中回过神时,却发现身下壮汉已是没了声。他心中一惊,低头一看,只见那黑脸熊汉此时已是两眼发白,意识模糊,似是断了气般,吓得这少年赶紧把肉棒抽了出来。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这救人不成变杀人了。”

    少年伸手把脉,发现这壮汉脉息平稳后,才终于松了口气。直到这时,少年才发现这熊汉虽是咽气晕厥,白眼上翻,那胯间却是顶起了座巍峨高山,几股泛黄浊液甚至还在透过那麻布流出,一阵腥臊浓味更是弥漫屋中。

    “嘿,熊叔你倒是爽到了。”

    少年名唤木无忧,又叫木元和。他自幼无父无母,靠给山里那老药师当药童度日。

    虽说如此,但他们却算不得师徒,甚至算不上有多熟络。

    那老药师既不想教,也不想养,纯粹是年纪大了独身生活不便,才准了这少年靠给他打些杂工混口饭吃。

    所以他这名姓纯是自己想的,“元和”是他前世父母给的名,“无忧”是他今生自己取的字,不过哪个是名哪个是字,他倒是没分那么清楚。

    是了,这少年生来便有前世的记忆,若以他原身的说法,这恐怕便是穿越了。

    只是他并非穿越到了古代,而是到了一武侠之世。

    他所处的朝代名为大魏,自开国起已有三百余年,文化风俗似同宋明时期,除了历史不同,此世与古时中国倒是大同小异。

    这里的生活虽不如现代方便,但能再活一次,少年已无所怨言。更何况他虽是穿越者,却什么天赋异能都没有,除了有些前世记忆之外,和此世中人并未有任何不同。

    少年不求功不求名,只求能活得安稳开心,而无论在哪个朝代,有钱有势都是根本。他跟着老药师打杂,也是想着多少偷学些医术药理,算是有门手艺。

    那老药师虽抠门的要死,但这古时医学却并不难入门,懂了些基本道理后,就全看经验多少。

    久而久之,少年虽算不上多懂医术,但治点小病,认些药草,却已是绰绰有余。

    等再长大些,他就可离开这里,找一处繁华方便的地方落脚,或给药房做正经学徒,或自己开个小铺,一切都能随他木无忧所欲,就如他给自己取名字时所想那般,生活无忧。

    去那大城不仅是为谋生,也是因为这山里乡间实在是无聊的很,既没有手机电脑,也没有诗词歌赋,连点看得入眼的男人都没有,除了那群面如黄土的庄稼汉,就是一个脾气古怪的恶老头,唯一还看得过去的就是他身旁这“熊叔”了。

    没错,少年喜欢男人,尤其是那威武雄壮,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不过他刚才那番举动,倒真是七分为了救人,三分为了偷爽。

    毕竟这“熊叔”虽是生的倒是浓眉大眼,颇为阳刚,一身筋骨也是壮实如熊,胸大臀肥,可惜却是个痴傻野人,话也不知道说,叫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而且这野汉整天是灰头土脸,不知检点,一对黑毛腋窝更是多年未洗,抬手就叫人脑袋发昏,饶是木无忧向来喜这男人雄臭,也受不了这般脏味,只道是坏了这一身好皮囊。

    这野人猎户名唤熊老粗,某日突然出现在这处乡间,虽是人高马大,但却痴傻无知,不懂人言,又因他一身壮肉跟头黑熊似的,故而被乡里人唤做熊老粗。

    这熊老粗力大惊人,身材魁梧,村里人怕他不肯留他,故而将其赶到山上,让他自生自灭……至少那老头是这么跟木无忧说的。

    这熊老粗自木无忧懂事起就在这山里了,看这么个大活人整天在地里打滚,和个野人般度日,让这少年多少于心不忍。

    故而凡是那老药师有剩些粮食柴火时,木无忧都会偷偷给这熊叔送来,就连现在这能遮风挡雨的茅屋都是木无忧帮着建的。

    这熊老粗虽然痴傻,却并非无心,谁对他好,他自是知道,一来二去,二人间倒是熟络起来。

    直到某日,木无忧却突然发现熊叔并非真的痴傻无能,只是没人吩咐便不知要干什么。

    那一日,木无忧突然想着吃口鹿肉尝尝鲜,毕竟跟着那老头每天都是清汤寡水的,叫一个八九岁的少年怎么受得了。

    那本只是无心之言,结果下次木无忧来这时,却见熊叔真打来了一条肥鹿。

    自那以后,这熊汉在木无忧的“使唤”下还真有模有样的成了一猎户,不仅不用木无忧给他偷饭吃了,甚至还能帮这好心少年赚点零钱,木无忧这手头上的积蓄,也是多半来自于此。当然,他只是收点小利,大头还是留给了这个猎户,只是不知这人究竟有没有机会用得上就是。

    “熊叔你既无事,那我便离开了。这珍稀药材可放不得,还得早点给那老头拿回去才是。”

    虽知那熊汉估计也听不懂道别,但少年还是每次都会说,至少想着把他当人看。

    “啊……这么晚了。”

    木无忧抬头看天,发现天色已是不早,再不走就没法在入夜前下山了,于是匆忙便打算离去。可临走之前,他却见这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块牌子,那看着像是铜做的,背后还雕了朵莲花。

    那似是令牌之物上,七扭八歪的刻着些不认识的字,像是小篆又有不同,虽读不懂,却让木无忧看着莫名背后一凉,只觉得有些邪气,于是也懒得去管,赶紧出了门。

    “唉……都怪那老头!”

    几个时辰过去,天色已黑,但他还没走下山去,只好找了一处空地点火作营。

    木无忧一想着今晚就要天地为被,风餐露宿,不由便咒骂了那老头几句。谁叫最近那老头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把自己赶到深山老林去采些“珍惜”药材。

    那深山老林里野兽颇多,哪是他一个少年能去的地方。果不其然,就在他采药之时,突然就被一花蛇袭击,幸好他那熊叔正好在旁,帮他挡了一下,这才无事。

    可那蛇却是一花纹毒蛇,熊老粗被咬后没过片刻,就是面色虚浮,浑身冒汗。时间紧迫,木无忧也没有他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试着照那本怪书所写,用自己这童子精配一剂“百灵药”。

    “真是难料……谁能想到那书上写的竟是真的?”

    少年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卷书册,想来此时无事,不如就再读几章。

    这是他某日在那老头家中暗房里找到的“怪书”,藏的可深了,也不知那老头平时到底看还是不看,又看不看得懂,因为这书上文字全是些歪曲字符,看着像是古波斯语,在这应该叫大食国文。

    少年不知那老头为什么会有本波斯古籍,但幸好书上有一前人注解颇多,这才令他也能勉强读懂些内容。

    也不知那老头从哪找来的书。

    这书被注者唤做“驭龙经”,乍看之下像是本医书,但里面写的内容都太过天方夜谭,以至于木无忧一度把它当成本志异来读。

    书里记载的大多都是以男人精液为药底炼制的种种奇药,药的效果五花八门,下至止痛解痒,上至延年益寿,甚至还有味叫迷心散的药,说是能控人心神,只是似乎还有些别的条件,但那几页纸上却没有注文。

    也不知注者是读不懂这几页,还是不想让后人读懂这几页……

    若是在此之前,木无忧可以笃定是前者,但既然那号称“能治百病”的百灵药是真的,这迷心散说不定也是真的……

    控人心神啊……还真像是某些武侠黄文的设定呢……

    靠着这种下三滥手段以弱胜强的桥段读起来确实是很畅快,但可惜真有这种邪药的话,贪图美色恐怕是最后才会想到的事。若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天知道会不会把这世道给搅个天翻地覆。

    而且也得看是哪种控人心神。

    若是把人变得像熊叔那样,于木无忧而言也是索然无味。

    不过幸好这药也不是用任一男人的阳精都能练成。

    按那注者推测,恐怕得是要所谓“阴阳调和”之人才行。

    好巧不巧,木无忧照着那注释里的要求对了对生辰八字,竟发现自己全都吻合。

    这可能只是巧合,但如若不是……木无忧只想早日长得大些,好离开这里。

    “说是奇药,也是邪药,当真是本邪书。”

    不过好在木无忧自认还算良善,至少不会去干那伤天害理之事,于是读的倒也是心安理得,毕竟里面不少奇药颇为有益,比如他今天就靠着这书救了人一命。

    其实这书上除了药理,还有些别的内容,但那看着像是后人加的,不似前人笔墨。

    那部分看起来像是在讲某种功法,甚至还有图例,不过木无忧对习武并无想法,所以只是瞟过一眼,未曾细读。

    他并非觉得这飞檐走壁没有意思,只是不想过那打打杀杀,刀尖舔血的日子。更何况那图上动作与其说是武功,不如说是房中术,只怕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双修之法,就更没了兴致。

    毕竟若要双修,自己只怕是被操的那一方。

    木无忧曾发誓,来生绝不再委于这些男人身下。自己的命……今生要由自己说了算。

    “……”

    想到这,木无忧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寒意,他来回四顾,只觉这林间树影都显得有些鬼祟,叫他好不踏实。

    虽是两世为人,但他前世到死也不过是一未熟少年,故而这少年虽是机敏博识,心智却还是少年脾气,打雷会怕,过夜也会怕,只是没人可依,只好故作坚强罢了。

    尤是他最近总在这山间看到恍惚人影,只怕是这山里鬼魅作祟,一想到这,就更让他心中忐忑。

    那个臭老头,下次再把我赶出去我可就不回去了。

    少年扯了扯衣裳,将那书收回了怀里,给这单衣多添点暖。可就在此时,却是一阵阴风吹过,叫那篝火都摇曳一番。而待那阴风过境,木无忧竟是闻到一股异香。

    这是何味道?

    那香味不似木无忧所知的任何药草花朵,虽是芬芳,却不知为何让人闻着难受。

    木无忧在这待了一时半刻,可这异香却不见散,似是满山头都是,正当他想着要不要抓片叶子把鼻子堵上时,却突然听到身旁树丛中沙沙作响。

    “嗷……”

    突地,一大虫竟是从那林中钻了出来。

    这大虫本应怕火,可此时却不知是着了什么邪,直往这少年而去。

    “你、你别过来!”

    少年捡起木棍,点燃火把,来回挥舞,却反而更是激怒那山霸王,只见它俯身低吼,似是下一刻就要飞扑上来。

    “呀!”

    少年最是怕死,慌忙起身之际,竟是被一树藤绊倒在地,随后又见那大虫满嘴尖牙,吓得魂都没了,只得紧闭双眼,不敢再看,心想这辈子才过了十四年,就要成了这野兽的食粮。

    “孽畜,休得伤人!!!”

    正当这少年自觉命不久矣时,一声怒喝却是自林间呼啸,那喝声是雄浑有力,霸劲十足,如同虎啸,震得少年耳朵都懵懵的,比面前这真老虎的声音还要霸气。

    “嗷——!!”

    那大虫似乎也被这喝声镇住,竟是忘了面前这少年,朝那声音方向转去。

    只见那喝声还回音未绝,一黑衣汉便是飞也似的踏空而来,落在少年前方。

    那男人看着有八尺多高,体格魁硕,少年虽只见得这来者后背,但已是感觉面前这壮汉背影是伟岸如山,令人心安。

    这大虫见来者后是张牙舞爪,一张血盆大口好不吓人,可那人却是巍然不动,丝毫不惧,反而显得那大虫是在虚张声势。

    “嗷!!”

    一声虎啸,这山中霸王就是猛地一扑,可那八尺有余的魁硕壮汉却是一个空翻,不仅躲了开来,还顺势跨坐在了大虫身上。

    “喝——!!!”

    那八尺猛汉大喝一声,竟是一双赤手空拳就朝那大虫天灵盖砸去,那拳拳到肉,如同凿山般响,把那大虫打的是疼的哄叫,拼命挣扎,直想把这壮汉甩下身去。可就在此时,又有一大虫身影从旁钻出,似是想要从那壮汉背后袭去。

    “大侠,小心!”

    木无忧想也没想,就提声喊道,随后才突然后怕,想着这不是把那大虫往自己身上引。

    可他话还未完,另一大虫就已飞扑向前,将那黑衣汉扑倒在地,一双虎爪猛地就是朝那大汉身上抓去,把那人一袭黑衣都抓的碎开。

    少年向来怕痛,也是怕血,他本吓得想要闭眼,却见那大虫爪下却是毫不见血,随后便见那壮汉猛地一踹,竟是一脚就将那魁梧大虫踹飞出去,直撞到树上,那一声听着让少年都觉背后一凉,只怕纵是这大虫也要断几根骨头。

    “好啊,你这孽畜原是一对!某家今天便拔草除根,除了你们这对祸害!”

    那八尺壮汉说罢怒喝一声,向前一步,吓得那两头大虫是夹起尾巴,逃也似的就溜进林中,不见踪影,也不知是听懂了人话,还是这八尺伟汉那双目圆瞪的模样比这老虎还要吓人。

    那壮汉本想去追,随后一顿,似是念及这身后少年安危,只好作罢。

    “罢了,今日算这孽畜走运。”

    说罢,这壮汉转过身来,收敛威容,朝着那少年关切问道。

    “小子,你可有伤到?”

    可少年听罢却是没有做声。原是那少年抬起头去,就见他这恩公大侠是宽肩粗臂状若猛虎,一双大脚踏地如山,面上一张国字脸更是苍髯如戟,浓须似虬,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看着那叫一个成熟霸气,好不威风。

    恍惚之间,木无忧真以为是这天上武神下凡,不然这世上怎会有这般虎背熊腰,威武雄壮的伟丈夫?也难怪这少年一时间竟是看呆了去,原是不知自己此时是该跪还是该拜。

    “没、没有,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过了半响,这少年才堪堪回过神来,此时他心中思绪万千,只觉面前这恩公既似那打虎英雄武松,又似那快意恩仇虬髯客,还像那两肋插刀的秦叔宝,只道是这一人就把木无忧心中对那侠之大者的向往全占了去。

    “某家不过是路见不平,替天行道,不必言谢。”

    那壮汉大侠见少年无事,一捋虬髯,如此说道。

    “恩公于小子有救命之恩,怎能不谢?”

    少年说着想要站起身来,伸手作揖,可是刚一动脚,就疼到直呼,原是刚才被那树根一绊,竟是崴着了脚,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

    “痛、痛、痛……”

    少年一边吃痛,就又坐倒在地,可没想那面前恩公却是蹲下身来,撩开他那裤腿,粗眉微皱。

    “小子,你这脚崴的不轻,怕是走路都不行。”

    “没事……小人本就打算于此起火作营,也不用往哪去。”

    这壮汉大侠听罢却是心中一紧,这少年看着不过十三四岁,还是一孩童,就是要在这深山老林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一想到这,他便是难忍恻隐之心。

    “小子,你可有家能回?”

    木无忧没想到这位恩公会问此问题,一时语塞,随后面露难色,如此说道:

    “小人无家,只是暂居于一老药师屋下,替其做些零工以谋生计。今日我本要替他采些药材,结果耽搁了时候,没能下得成山,只能在此过夜。”

    “原是如此……”

    这壮汉说罢一叹,心中暗骂这苍天无眼,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就要这大好少年枉死山中。

    “小子,你孤身一人于此过夜,怕是凶多吉少。不如便由某家送你回去,你意下如何?”

    “这……恩公救命之恩已是没齿难忘,小人怎好意思继续麻烦恩公……”

    可木无忧这么说着,却也知这深山林间远比自己想象危险,若留在这,恐怕真是要给这些野兽加餐。

    “哈哈,不过是送小子你一程,有何麻烦?”

    说罢,这八尺壮汉大手一拎,就是将这小巧少年背到身后。

    “小子,你且给某家指路便是!”

    “那、那就多谢恩公了……”

    这位中年大侠说罢托起少年,抬腿便走。

    只是这恩公大侠却未察觉,他背后那小子此时是脸上微红,心中直跳。

    原是少年今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背起,那双小手抱住这壮汉恩公的脖颈,娇小身躯贴着这中年大侠那伟岸宽背,让他一时间竟有些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尤其是他这恩公又是那般神武不凡,粗硬发间那中年男人的沧桑雄味更是不浓不淡,直入少年心房,叫他倍感安心。

    这中年大侠一双大脚是步履如风,没过一会就走下了山。这一路上少年虽是害羞,但还是难耐心中情动,忍不住和他这恩公聊起天来。

    虽不过是些客套寒暄,但却依然让木无忧开心不已。

    他知道了恩公姓韩,名正宗,虽然他对江湖事了解不多,但见恩公那状若天神般的打虎雄姿,想来定是位赫赫有名的侠之大者。

    尤是这中年大侠虽是面容霸气,不怒自威,颇有一代宗师之威严,却是对他这萍水相逢,素未谋面的野小子关怀备至,更是让这自幼孤苦的少年心中感动。

    “就是这了,还请恩公稍等片刻。”

    “此处山清水秀,倒是不错。”

    这中年大侠将那少年放下后,便是一捋硬髯,颇为感叹。

    这木屋虽是朴素,但是依山伴水,风景秀丽,实是一不错的隐居之所。

    “这屋里虽是简陋,但还请让小人招待恩公一番,聊表谢意。”

    韩大侠虽说不用谢,但木无忧总觉得过意不去,尤其是他此时心中也是想要好好报答这神武大侠,已不仅仅是单纯谢意。

    只是他确实无以为报,就连这招待一事都不是他说了算,毕竟他不过是一药童,而那老头又是吝啬的很。

    平日里也就算了,如果今日那恶老头不让我招待恩公的话,我就砸了他那些宝贝药罐。

    虽然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木无忧已经想好了威胁。今日他非要亲自下厨,好好招待恩公一番,把平时不舍得给那恶老头做的菜式都端出来。

    “老头子,我回来了!”

    可少年走至屋前,却是发现屋门虚掩,门内更是没有应声。

    这老头今天这么早就睡了?门也不锁,虽说也没人会上山来偷他这老头子就是

    少年想着推开木门,走入屋内。

    那屋内昏黑的很,连盏蜡烛都没点,木无忧走在房内,却感觉这地上是莫名地湿,还有一股子似药似蛊的怪味。

    他好不容易摸到一盏蜡烛,拿起火石一敲,终于是有了点光亮。

    只是下一刻,这少年却是吓得蜡烛都拿不稳。

    “血、血……”

    那火光一照,满眼都是血,地上墙上全是血迹。一群蒙面人正倒在地上,身上百虫直钻,血流不止,而那素来刁钻吝啬的老药师此时却是靠在墙角,一动不动,满身鲜血已是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