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游泳。”他看了看门口那一汪清澈见底的泳池,充满期待地说。
“去啊,你会游泳?要我教你吗?”
“不用,我会。”说着,他去自己的衣柜掏出了尘封已久的泳裤和护目镜,今天天气有些热,璀璨的细细碎碎地洒落在水面上,点点如金麟。这样的天气,再适合游泳不过了。
实际上我躺在沙滩椅上,喝着外卖来的椰子,好不悠闲自在地瞧着他宛若一条身姿矫健的鱼儿,在水中翻涌翩跹。
在外面被晒得很热,我也进屋去换了短袖衬衫和五分裤,顺便拿了条毛毯,好给谢悠从泳池出来的时候披上。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谢悠不在游泳了,他趴在青翠欲滴的草坪上,正在面前摊着的一本书。
花园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沙漠玫瑰的花瓣绚丽缤纷,在日光的直射下更显姣妍;茉莉的叶片翠绿、花朵洁白无暇,芳香浓郁;蓝紫色的小野菊也不甘落后地绽放着,枝条西昌,花朵开在顶端,黄色花心,淡紫色花瓣,空气中都好像有一丝清新淡雅的馨香拥我入怀。
他身旁的灌溉器开着,水流呈伞状向四周散开又落下,水珠有些许洒落到他身上,他洁白的宽大短裤已经被浸润,湿漉漉地贴在他臀部,衣服有些透,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一些。他趴在那里看书,勾勒出完美的臀部曲线。
我悄咪咪地滚动了一下喉结,觉得有些口干发热,捧着手边的椰子猛吸一口。还是不行,缓解不了。于是我捧着椰子蹑手蹑脚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挪动......
我给他开了个椰子放在他身边,“喝吗?”
“今天对我这么好?”他仰头看我。
“员工福利。”我故作高傲地丢下一句,一边悄悄地往他身边移动,却没注意自己刚喝完扔在脚边的椰子壳,一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前扑去......
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脸埋进了一团软软绵绵的东西,忍不住伸手捏了两把,真软。
谢悠趴在这里看书看的好好的,突然臀部被重物砸了一下,还伴随着那种被捏的诡异触感,搞得他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他扭头一看,正与我把头从“海绵”中拿出来的视线对上了,“......”
我心里害怕极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你听我解释......”
他水灵清澈的大眼睛瞪着我,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的唇微微嘟起,那是羞恼的反应。
我愣神了一瞬,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大声地告诉我:妈的,解释个屁,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我从善如流,把他翻了个面,让他正面对着我,欺身上前吻住他的唇,把他要叭叭啦啦骂我的小嘴堵住。
我一边疾风狂吻,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两只纤细手腕,把它们按在头顶,让他无法挣扎,只能不满地“呜呜”乱叫。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把衬衫拨向两边,露出他洁白无瑕的胸膛,那两点粉色的茱萸由于接吻或是凉水的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我伸手轻轻地在左边那颗周围画着圈圈,再接着研磨、捻动它,能明显感受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了不少,挣扎和呜咽声也更起来了,想来这具身体真是敏感的很。
我轻笑一声,放过了他上面那张饱受折磨的小嘴,他像是个差点缺氧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干......干什么?”瞧瞧,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干什么?你说呢?当然是......干你。”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你......”他想要说些什么可能是骂我的话,但我捏了捏他的腰窝,他惊呼一声,扭着身子躲了一下,话也没来得及说全。
“不是你要的露天py?趴在这里搞成这副样子,不就是想要勾引我吗?”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一定要污蔑他。
“我没有。”他小声反驳着,显得不太有气势,我也不想去管他是不是故意勾引我,至少今天,我会让结果变成真的就是了。
“你怎么今天不清高了?”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反问我。
“因为我突然觉得,你确实很像他,作为一个高仿的赝品,供我疏解在他身上的感情与欲望再合适不过。”我的坏心眼起来了,故意这样说,就想欺负他。谁让他切了小号也不告诉我。
他不说话了,呆呆地看着我,眼里好像失去了光彩。
我暂时没有去管,拿来之前带出来的毛毯,摊在他身下。虽然草坪的草定期有人来修理,应该不会杂乱无章且刺人,可我总担心他躺在草坪上会被戳到,尤其是长时间、一上一下的碾磨。
我继续吻住了他,做之前未曾做完的事。
他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草坪上,不见踪影。
我的手逐渐下移,搭在了他裤腰的松紧带边,他好像感受到了危险,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抵在我肩膀的手掌,似乎是用力地想要推开我,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逐渐地卸了力,不再抗拒挣扎。
脱下了他的裤子,他下身光溜溜的,上身也只有一件早已衣不蔽体、春光外泄的衬衫。
这个房子所处地确实是荒,不会有人经过,所以就算露天,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片被阳光照射地过分肤白胜雪的肌肤呈现在我面前,下身早已硬地难受,把短裤都顶起一个弧度。我拉过他的手放在此处,戏谑着他,“感受到了吗?”
他却像是被烫了手一般猛地把手抽回去,我摇了摇头,觉得一阵好笑,原来他也只是外强中干,前些天勾引我搞得那么花里胡哨,现在让他真刀实枪地上,反倒却畏畏缩缩起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臀,他下意识地张开腿,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缩了回去。
这是我和谢悠之间的小默契,毕竟一起睡了那么多年,谢悠早就是个被日熟了的人妻,拍拍屁股就知道该摆啥姿势。
想到这里,我神色一僵,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谢悠现在这具身体,是个雏......那就意味着,会很紧,我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可观的尺寸。
想起我和谢悠的第一次,我俩刚成年,他比我大两个月,我过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我们滚到了床上,不过由于两个处男经验过于不足的缘故,搞得那就一灾难现场。谢悠很疼,我也很疼,我俩差点一块坐在床上相对而哭。
自此以后,我对处男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现在,场景重现,不过还好,我现在有的是经验。
我握住他的大腿根,把他的腿向两边打开,然后低头含住了他的粉嫩青涩的性器,吞吐套弄了几下,他也不好受,马眼上湿乎乎的一团透明粘液。
我坏心眼地像舔棒棒糖那样在他顶端舔了几口,果不其然地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与一声甜腻的娇吟。
不是太久,他就射了,好巧不巧,在我脸上挂了一滩浊白色的液体,精液顺着我高挺的鼻梁滑下,到达嘴角。
我伸手拂去一些液体,滚动了一下喉结,有几滴顺势落进了我嘴唇里,我也没去在意。余光中瞥见他在偷偷看我,被发现了便迅速收回视线,脸色红润娇艳,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滋润的。
真可爱啊,像个小仓鼠。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轻笑出声,勾了勾嘴角,右手中指抵在了他臀瓣间的穴口,“这里呢?这里要我给你舔湿吗?”
“不……不要。”他羞愤地扭过头去,不愿意看我。
我笑了笑,先把脸凑到灌溉器那边,冲了一下脸上的精液,主要是黏糊糊的比较难受。
水流打湿了我的头发,刘海湿哒哒地散落在额间,他定定地看着我,我也注视着身下的他,恍惚间,我们都好像回到了那些青涩单纯的校园时光。
彼时我们都是少年,我坐在窗边,没心思听课,撑着下巴扭头看向窗外,他捧着一堆书从窗边经过,微风吹起他洁白的衬衫衣角,吹乱了他额前的发,他行走间一阵心情淡雅的皂香吹到我鼻尖,也吹进了我心里。
我早就知道他的,没办法,他太优秀了,一直作为各种优秀学生代表不停地上台发言,便又生的一副瞩目的容貌,让人想不记住都难。
身下的这个人,我好像怎么爱他都不为过,他只需一眼就能惊艳我的整个余生。终其一生都忘不掉、逃不开、躲不过,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谢悠,我的眼里也不会容得下其他人。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管小体积的润滑剂,是的没错,我早有预谋。
挤出一些液体在手上,带着湿润滑腻液体的之间探入了那个幽谧之处,缓缓推了进去,注意到他纤瘦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毛毯。
“疼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另一只手臂盖在了自己眼睛上,好像是很害怕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真是羞涩的很,跟个初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我一边感受着天鹅绒般柔软的甬道以及温暖的内壁,一边继续推进直到触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轻轻地用指甲刮蹭了两下。
他的反应也如我所料,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了两下,那里也猛地收缩一下,绞紧了我的手指。
“嗯......别碰那里。”谢悠说完后大惊捂嘴,他没想到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能够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做惯了清冷禁欲受的他羞耻极了。
他的眼尾开始泛着潋滟的粉,眸中波光盈盈、似是下一秒又要落下泪来。
我慢慢地伸进去更多的手指,他也逐渐地适应了,我这才解开自己短裤的系带,把裤腰往下拉了一点,把自己硬地青筋凸起的性器拿了出来。
他余光中瞥到了我的动作以及我身下怒张的器物,好像有些害怕,我欺身上前,感受到身下人的身躯有些微微颤抖,我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腰肢,“别怕,我会慢一点。”
我跪在草地上,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托住他的臀,把自己性器的顶端对准穴口缓缓地送了进去。
他紧紧抓住我在他耳边撑着的手臂,指甲好像快要掐到了我的肉里,下面又被他死死地夹着,我真的好痛,想哭......
再也忍受不了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了,我直接挺了下腰,把整根送了进去,与此同时,我好像听到了指甲划破皮肉的声音。
终于松了口气,给我整的满头大汗的。
我尝试着动了动,感觉还行,初时有些滞涩,后来便觉通畅无阻。
看了眼自己手臂上冒出的点点血珠,身下开始一轮强攻猛战,我把他的双腿并了起来,一并搭在我在右肩膀上,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去捏他胸前的小豆豆。
“嗯……啊.......慢......慢一点。”他说出的话已经被我撞地支离破碎、不成句子。
虽然听懂了他说什么,可在这时候我自然不会听他的,他让我慢一点意思就是要快一点,于是我加快了身下的撞击节奏,慢慢地,我发现,他好像更喜欢九浅一深的节奏。
“嗯……呃......不要......不要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真是娇气,爽也要哭。好的嘛,那就是很想要。
“你滚......滚开,我不要做了。”唉,这才多久呢?就开始求饶?了,这不行啊这。
“是这里吗?”我留意到在我撞到了他体内的某一点时,他明显喘地更急促、哭叫声也显得更娇了。
伴随着谢悠破碎凌乱的哭喊求饶声中,夹杂的是性器撞在臀瓣“哒哒”地水声。
青天白日之下,谢悠不着寸缕、一丝不挂、泪痕满面、瘦弱的身躯被撞地晃晃悠悠,而我衬衫短裤,衣着得体、光鲜亮丽,如此鲜明的对比显得此番场景更为淫糜。
在他体内抽插了好多下之后,反正我也没数,我终于射了出来,想了想,还是拔了出来,把浊白的液体射在了谢悠白白嫩嫩的小肚皮上。
我敏锐地发现身下人松了口气,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气儿,像是累成了一条死狗一样?,我其实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他们这些受,躺在那里也会觉得累,他究竟哪里累?我什么时候累着他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个邪恶的念头悄然升起,我在旁边摘了朵沙漠玫瑰,坐在谢悠身边,拿着这支花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谢悠侧过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我朝他邪魅一笑,但愿没有笑成张翰那样吧。
我把花瓣一片一片的撕了下来,在手中捻了捻,柔软细腻的触感。
“别急啊,替身该有的后背位怎么能少呢?”
“......”
我又把人翻了个面儿,比较用力地扇了一下他圆润挺翘的臀,哦,好像鸡蛋羹一样,还颤了一下,雪白小山丘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片粉。
“跪着,需要我教你吗?”
他扭头用嫣红的眼眶瞪了我一眼,却还是按照我的指示跪在了毛毯上,上身伏下去。
“你这替身不得了,还敢瞪我。”
我对他的姿势还是不满意,拍了拍他的屁股,“腰再往下塌一些。”
谢悠虽觉羞耻,但如是照做。
他下面那张不久前饱受折磨的小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微微张着,嫣红明艳。
我低头瞧了瞧手中娇艳欲滴的绯红花瓣,只觉相称极了,于是我拿着花瓣放到了穴口,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抵住那里,连着花瓣一并推了进去。
谢悠恍惚间觉得有一些冰凉柔软的东西进入到了自己体内,他扭过头去,心中的疑惑还是未曾得到解答。
但很快他来不及思考太多,身后的人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征伐。
“啊......你......你慢一点啊……呜呜.......”
啊?怎么又哭了?我这不才开始吗?
花瓣随着我撞击的动作被磨成了稀烂,绯红的花汁顺着我们的交合处流了下来,有一些滴落到了地上铺着的洁白的毛毯上,给这一片洁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绯色。还有一些顺着谢悠的大腿根滑落,与谢悠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真是,和玫瑰花一样,娇妍欲滴的人儿啊。
我忍不住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恨不能死在他身上,这一瞬间,我只想沉醉于美人的温柔乡里。
谢悠感觉到有什么液体顺着他大腿根滑了下来,他睁开眼看到了自己身后滴落的绯红花汁,还将自己身下洁白的毛毯都染了色,想起之前祈望摘花撕花瓣的动作,一瞬间羞愤欲死。
他闭上眼睛,不愿去思考眼前的一切,想要放空一切,任自己沉沦在这样一场极致欢愉的性爱里,可又忽然睁开眼,想起了什么。
他想起了自己的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现在的身份,他是在做自己的替身吗?他何曾卑贱至此?何至于沦落至此?
他又想起自己大号临终之前,祈望对自己说过的话,还说什么不会忘了我,这还不到一年呢,臭渣男!
这样想着,他不禁悲从中来,欢愉的泪水逐渐转为悲伤的缀泣。
谢悠一直在哭,唉,真是太娇气了,我如是想着。
可慢慢地,我逐渐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直觉告诉我,他现在这种无声的流泪和之前那种被爽哭的流泪是不一样的。
他在难过,他在悲伤。
我虽脑子不太好使,但在谢悠的事情上,我必然能发挥出超长的智商与情商。
脑子一转,我就知道他为什么难过了。
我捏着他的腰,狠狠地撞了几下,他被我撞地整个人颤颤巍巍,几乎是跪不稳,要不是我托着他的腰,他可能就趴下去了。
他还在那抽抽嗒嗒,瘦弱的身躯一颤一颤的,我也觉得自己快到时候了,把自己拔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射在他雪白的臀上,白色的精液混着绯红的花汁,穴口微微收缩,这场景当真是糜烂至极。
唉,我终究还是心疼他,舍不得他有半点难过。
与此同时,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哄道,“谢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