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又紧又热,太会吸,潮喷的骚水浇在上面,宛如涓流的温泉。
魏疾爽得嘶声,双手抓住她雪嫩Q弹的臀肉,用力往下拽。
龟头再度撞到花心,刹那间,谢宜安小腹抽了抽,泪水涟涟,伴随一声惊惶的凄呜。
像幼弱的雌兽,娇怯哭喘,伸手去挠魏疾的胳膊。
“呜呜走走开呜”
嫩芽似得指甲比普通人得软,修剪圆润。
连气急了挠人,都没杀伤力,划拉半天,还不如她脸上的泪痕重。
魏疾哼笑起来,单手攥住她一双腕骨举在身前。
故意挺腰,肏开绞缩着的媚肉,抵着花心磨,沙哑的声音坏得没边。
“走去哪,这里?还是这里?”
无论哪处,对谢宜安都是无法抵抗的酥软。
龟头画着圈,轻易又磨出了几股粘腻汁水,她崩溃摇着头,满脸潮红。
仅存的清明撑着她抬脚,蹬在对方肌肉上,委屈呜哝:“哼混蛋”
绵白脚心,软弹得像小动物的肉垫,点踩在胸口,像是蓄意勾引。
魏疾被撩拨得呼吸粗沉,啧了句:“不乖。”
他握着脚踝,主动将这双腿盘到自己腰后,他要谢宜安的身体从此只能被他支配。
箍住乱动的手脚,魏疾俯身而下,叼住那双甜腻得宛如玫瑰糖浆的唇肉。
舔不够似得品尝。
谢宜安听见这句“不乖”,瞳孔惊缩,蓦地愣住,连反抗都忘记了。
前世的魏疾,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少年见她走神,眸色发暗,狠嘬一口她湿嫩的舌尖,撤离时,银丝还悬在两人中间。
“小骚货又在想什么。”
他有意羞辱,谢宜安却没听清,陷在回忆里,后知后觉,轻声应答了句:“唔魏疾”
娇懵的杏眼无辜地眨,唇腔打开,刚被撮成艳色的舌尖还滴着水。
她在想他。
听见这话,十六岁的少年招架不住,血液沸腾,耳朵轰得一下变红了。
魏疾嗬了声粗气,满眼潮雾,语气罕见得有些结巴,“你怎么”
怎么如此不矜持。
根本就不该叫小咩,改名小狐狸精才对。
他偏头呼吸,控制过激的心跳,偏谢宜安还一副状况之外。
杏眸不受欲色影响,依旧澄净,娇愣地盯着他。
瞳孔只映着他。
魏疾面红耳赤,咬了咬腮肉,直身坐起来,双手扣紧她滑腻的软腰,朝前一带,捞抱进怀中。
一瞬间,鲜嫩多汁的肉穴坐在鸡巴上,发出噗嗤水声。
“啊!嗯啊”
穴腔被贯穿了,快感剧烈,谢宜安爽得大声哭叫,抖着腿,雪白的皮肉以不正常的速度痉挛。
魏疾指节陷进绵软的臀肉,挺胯颠动,鸡巴正中花心,用力凿击,一下又一下。
生生让穴眼呲出好几波骚水。
“呜啊呼不行啊啊呜要要坏掉”
肉棒捣得花心熟烂,严丝合缝地占满了甬道,缠绕的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击溃所有的敏感点。
谢宜安身体像被电了,浑身酥麻,被魏疾抱在怀里,仿佛欲海里将翻的小舟。
摇摇欲坠,淋漓往外冒水。
她不自觉抱住了少年的脖子,下颌搭上去,舌尖吐露,在空气里翘出诱人的弧度。
令人遐想的呻吟叫得他头皮发麻。
烂尾楼隔音不好,魏疾不想被听墙角。
冷峭的脸扭过去,扣着她后脑勺激吻,上面舌根肆意掠夺,下面鸡巴发狠肏弄。
将哭叫尽数搅碎,只剩嗲气脱力的喘息。
肏击了数百下,谢宜安手脚松软,快溺毙在这场不加节制的性事里,魏疾才抽出鸡巴,抓着她手套弄,撸了许久,终于闷哼。
污浊的精液全部射进这张漂亮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