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根部到顶端先撸了个通透,再想着景斓给他口的习惯,收紧虎口,在龟头处轻轻揉着。

    “好大啊…”

    那物在大掌里显得更加狂野了,景斓目瞪口呆,她到底是怎么吃下这些东西的啊。

    “乖囡,再叫大声点…唔…乖囡…”

    紫红色的龟头在虎口里进进出出,男人爽的时候吸她也吸得格外厉害,女孩眼睛都看直了,那双手…明明是她最喜欢的…

    等到混着少量精水的蜜液再次浇了褚瑨一脸,景斓扑上去粗暴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体塞。

    “好阿晏,玩我…手摸摸小逼…嗯…好喜欢阿晏的手…好烫…唔…”

    褚瑨觉得好笑,还是不懂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喜欢他这双手,写的字她要夸好看,一张破纸片都要塑封了存起来,做了小玩意儿给她就更喜欢了,有时还要吃醋,说摸它们的时间比摸她久。

    “那它怎么办呢?”男人指了指孤零零的性器。

    坐在大掌上磨逼的女孩立刻埋头含住了那物,褚瑨爽得一个没忍住,狠狠地拍了骚逼一巴掌,她含得更深了。

    男人本就打算等她觉得舒服了,自己撸两把射出来就算了,哪知道女孩的欲望彻底被勾了起来,哭着喊着要他肏。

    那处是真肿了,褚瑨心疼得不行,但她撒娇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他咬咬牙,翻身下床打算拿药膏给她先涂一涂,要是还撑得住就让她女上位自己玩儿。谁知景斓以为他狠了心不碰她,抓着手臂就跟了过去。

    砰!

    女孩直接滚下了床。

    “乖囡!”男人手忙脚乱地抱起她,团在自己怀里。

    “想我心疼死是不是?磕到哪了?痛不痛啊?”褚瑨瞧她是右侧身落地的,大掌便覆上去揉着。

    “阿晏…你进来…我跟你讲…两个人贴在一块儿的时候,就不会感到孤单了,因为很热,又很满…你快进来,我喜欢你,可喜欢可喜欢!”

    “乖囡…”褚瑨心都化了。

    将她放回床上,细细密密地吻过她全身后,涂满药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蜜缝里,确认她真的不难受之后自己也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来把握。”

    女孩一把捞起那物就往水嘟嘟的蜜穴里塞,除了最开头的一阵酸痛,坐进去了倒也还好,她小幅度地摆着柳腰,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声。

    这个姿势男人确实有些没有参与感,便抓着玉腿,慢慢地将一对雪足拢在了手心。

    景斓瞬间就停住了,开始躲。

    她的脚不太好看呢,干瘦,以前练舞又有些受伤变形。

    男人却在脚背上烙下一吻。

    “我记得你不是喜欢涂指甲油吗?手上涂不了,怎么脚上不涂呢?”

    “不…不好看…”

    “好看的。”

    他笑,他还给她准备了一份惊喜在家里呢。

    有天她迷迷糊糊说想跳舞,褚瑨好不容易才找住机会让人去给顶楼的活动室量了尺寸,趁着假期装好了镜面墙和把杆。角落里还隔了间隔音房出来,给她买了套架子鼓,她说她最近喜欢上了摇滚,回去看见一定很开心。

    “昨天那个粉色你涂了好看。”

    “嗯?”

    “你买的那个钥匙扣,粉的,还亮闪闪的。”

    景斓噗一下笑出了声,果然是直男审美。

    “唔…阿晏…”说话间他将大脚趾含入了口中,激得女孩得直往后倒,贴心的男人曲起双腿,让她有个依靠的地方,她就越发懒起来,靠在上面只等褚瑨挺腰。

    “都多少次了,还这么敏感。”

    臭阿晏!你不舔脚心怎么会敏感!

    从脚尖吻到脚踝后,褚瑨将玉足放在了自己胸膛上,任由她随着起伏轻踩,柔软的脚心磨着褐色的乳头,眼前一片雪白中一团柔软的粉红正含着丑陋的鸡巴。

    “再重…想要再深…”完全适应了的女孩头脑中一股股电流划过,情欲充斥着她的大脑,这样近乎于自慰的性爱完全不能满足,只想褚瑨像刚刚那样摁着她再来一次。

    “干我…阿晏…求求你…肏囡囡的小子宫…射进去…求你…”

    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个?

    褚瑨微微起身倚在床头,手一抬,竟将两条玉腿架在了自己头顶的窄台上,肉棒不可控制地直入花心最深处。

    “啊!顶…顶到了…好深…啊…”

    “我看你还发不发骚!”说完男人又摁上了掐痕重重地肏起了蜜穴,蜜液喷得腹肌上到处都是,景斓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被他顶掉了,只嘬着葱指胡乱呻吟。

    泄了两次的女孩挣扎着起身扑进褚瑨怀中,男人也紧紧抱着她,彼此都安心了,缠绵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嗯…乖囡…怎么会有这么甜的乖乖…我的囡囡…”

    景斓捧着他的脸,随意地抚着他的眉眼。她现在很喜欢这样看他,眼里的冷酷和孤傲都散尽了,亮晶晶的眼眸里只映得出她的影子。

    “宝宝~”甜腻腻的嗓子将尾音拖得老长。

    “不许再这么叫了。”褚瑨正色道

    “哦哟,还要面子嘞,就要叫宝宝,就要叫宝宝,谁最喜欢躺我怀里吃奶奶谁就是宝宝!啊!”

    不听话的姑娘,只有干到她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等景斓睡过去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上了车,已经快到机场了。

    “我还以为今天就懒得折腾了呢。”

    本来说好今天上午他们要去邻国一个着名海滩,晚上就住那儿,下午安排了小艇载着去附近的小岛浮潜,现在就只能直奔酒店了。

    “原也是这样想的,就是看你懒懒的样子,还是觉得换个地方好。”

    “哼,被你干得叁天都下不了地,还不许我歇着?”

    他们一路拌着嘴登了机,两人刚在酒店安顿好,景斓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外跑,要去看她最爱的晚霞,又一边埋怨褚瑨太猛,害她一点露的衣服也不敢穿,却突然发现他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脸也有些发红。

    “阿晏?阿晏!”

    褚瑨懵懵地抬头,刚刚下飞机的时候他也这样,景斓眼疾手快去摸了他的额头,才发现烫得厉害。

    大约是有人心疼了,连身体也变得娇气起来。这是褚瑨对自己的评价。

    “哎呀!怎么这么烫!走!快回去!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瞧!”

    “就是着了点凉,没事的,咱们找个地方坐坐,看了夕阳再回去。”

    “那怎么行!赶紧回去,什么也比不上身体重要。”

    “小感冒…”

    “多大的人了,就想着逞强!”

    “那我自己回去,吃点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药都带了的。”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囡囡…我确实不是小孩子了,”褚瑨揉了揉她的头,笑道,“自己玩会儿,咱们都听话。”

    景斓又气又急,又不想继续犟再耽误他,心里想着估摸着半个小时后他已经睡下了,自己悄悄回去就行。

    “不怕传染啊?”男人慌忙拉开吻在自己脸颊的女孩。

    “传什么染,你这不就是空调吹的,车上见你打好几个喷嚏,我说拿件衣服给你披着又不要。你呀,赶紧回去吧,要被你气死了!”

    他笑笑,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