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妻奶-父药 > 【妻奶·父药】(1-4)
    (1)[字数:1709]坐在电脑前,我打开outlook,找到上次和辛格医生的通信,点击回复,敲击键盘,用英语写道(以下为翻译):辛格医生,你好:从周日开始,我们按照你所说的,在父亲出现焦虑前兆时(譬如不停喝水,在屋内急速走动,语无伦次等),使用了新的treatment(治疗方法),发现新的treatment确实比口服镇静剂有效,因为他很难配合的服下镇静剂,而对于新的treatment,除了一开始他有些抗拒以外,之后就变得配合的多了。

    另外,镇静剂的副作用最近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所以新的treatment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帮助。

    按你的嘱咐,附上第一次用新的treatment治疗时的录像,希望对他进一步治疗有帮助。

    你的,wxq写完信,我点开添加附件,在硬盘里找到了妻子发给我的录影。

    我迟疑了片刻,在寄出电子邮件前,再次点开了即将被发出的录影!妻子是从父亲开始不断走动开始录起的,她拉住了父亲的手,趁他还有些自主意识把他带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妻子把手机用自拍支架固定在面前,关了卧室的大灯,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灯色暖人。

    她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又给自己鼓了鼓气,然后脱下了套头的瑜伽tee,里面没有穿内衣,一对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乳房裸露了出来,白花花的晃人眼睛,两粒小巧的乳头,尖突圆润,像诱人的红樱桃,小腹平坦,隐约可以看到马甲线,柳腰纤细,没有一丝赘肉。

    “钰琳,你,别……”父亲还有些意识,并没有完全发病。

    “爸,我……医生说了,与其你发病再给你,不如趁你发病前,这样对你的治疗有好处,您也少受些苦。

    ”妻子温婉的回答。

    “可是,可是这样实在对不起你啊,你是我儿媳妇!”父亲痛苦的说。

    “所以要现在试着新的治疗方法啊!你忘了上次你真的发作起来,我想帮你平静下来,你……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妻子低下头了,声音变小了,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尴尬。

    “唉,那我还是吃那种镇静药吧。

    ”父亲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爸,那药的副作用太大,我们实在不忍心看你头疼欲裂的样子,再说现在那药的效果也再减弱。

    真的没什么的,你就把我当作你的药吧!”妻子抬起了头,胸部挺起,一对乳房显得更加丰满挺拔了。

    “我……”父亲还在犹豫。

    沉默,妻子鼓励的眼神,父亲踟蹰的举起手又放下。

    妻子纤细的小手握住了父亲粗糙已经有些静脉曲张的大手,是鼓励,也是希望。

    终于,父亲把手举在了妻子的胸前,迟疑,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把他略显干枯的手放在了妻子白腻的乳房上,画面里衰老与青春的对比。

    妻子轻声的“嗳”了一下,似乎给父亲是一种鼓励,他的手像突破束缚的野兽一样开始肆意。

    他的手指紧紧的握住妻子的乳房,指间夹住妻子敏感的乳头搓动着,妻子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手中扭动,乳晕因为刺激而变小。

    不知道这时他还受不受他正常意识的支配,但是他刚才杂乱急躁的呼吸已经被沉重急促又节奏的呼吸所取代……“爸,你,你想吃吗?”妻子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轻声的问。

    父亲似乎这次没有了刚才的迟疑,但是也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只是在妻子主动用手捧起一只乳房的时候,饥渴的一口把妻子的乳晕连同乳头一起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甚至通过录影都能听到“滋滋——”的口水声。

    妻子没有预料到父亲会这么的直接粗暴,她的身体忍不住的开始抖动,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应该说是喘息。

    父亲的嘴巴松开妻子的一只乳头,又咬住了另外一只。

    那个刚被他吮吸过的乳头已经兴奋的肿胀起来,乳晕和乳头上沾满了父亲的口水,变成了诱人的艳红色,妖娆妩媚。

    妻子抱着父亲缓缓的倒下,把头发花白的父亲搂在赤裸的胸前,父亲变得没有那么急躁了,像是个婴儿一样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妻子的乳房,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妻子高耸的乳峰,不再肆意的揉捏,只是偶尔用用指尖拨动妻子的仍然硬硬立起的乳头。

    慢慢的,父亲完全平静下来,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已经含着妻子的乳头睡着。

    录影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点击了发送,却发现自己的裆部不知道为什么鼓起了高高的一坨,鸡巴硬的难受。

    我内心深处似乎在期待着,但是又惧怕着什么,我知道这一切不是一个终结,而是一个开始……(2)[字数:1701]一年多以前。

    终于到了周五,我几乎是一路鸡巴硬着开车去妻子那里的。

    通常我周六的早上才开车过去,但是这周我实在等不及了,一下班,随便在超市买了三文治和啤酒就出发了。

    我和妻子都在美国。

    我们从本科开始交往。

    本科毕业以后,妻子找到了一份投资银行销售的工作,搬到了离我三四个小时车程的大城市,而我继续留在我们的大学,开始念研究生,研究生毕业以后,在学校旁边搞了一个初创公司,主要是是做智能家居的。

    我们也是那个时候结的婚,但是因为我要继续和研究生的导师合作,并且利用学校的资源,所以暂时无法和妻子团聚,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开车到妻子那里去和妻子一解相思之苦。

    可是偏偏上个周末妻子需要加班,所以只好等到这个周末才能见妻子。

    等我到了妻子的公寓,天已经有些黑了,但是妻子还有回家,这也正常,投行工作本来就忙,妻子又是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加班自然在所难免。

    其实亚洲人并不太适合投行的销售工作,因为销售对于人际交往和语言的要求都很高,一般都是美国人或者欧洲人在做。

    但是妻子是个例外,因为她长的漂亮,粗俗的说就是腿长腰细,奶大脸美,皮肤又白皙细腻,长得有些像张梓琳。

    她的英语虽然带有口音,但是反而让她听起来有些异域的风情,很快她就和很多客户建立了长期的关系,销售这个行业,长期的关系是最重要的等我回到妻子的公寓,她已经在厨房站在桌边惊魂甫定的喝着冰水。

    看到我进门,她的眼角先是流露出了吃惊和委屈的复杂表情,但是很快她就变得故作镇定,试图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并没有问她,而是径直走到她的身后,在她惊诧的目光下,把她的黑色丝袜褪下,露出她雪白曲线完美的屁股,然后把她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拨开,直接掏出鸡巴插了进去,她的小穴淫水四溢,我甚至可以感觉她的爱液顺着我的鸡巴流了出来,流过我紧绷的睾丸。

    “啊——”妻子倒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反抗,而是愉快的呻吟起来。

    我的手伸到前面,撕扯开了她的衬衫,把她的乳罩推到乳房上面,抓住了她傲人的乳峰,我的嘴巴贴在她的脖子上亲吻起来。

    她身上仍然残留着那个中年男的味道,烟味夹杂着古龙水,这种气味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大脑,像一剂春药注射在我的血液里,我疯狂的抽插着妻子,死命的揉捏着她的乳房。

    正当我快要射的时候,妻子居然先高潮了,紧绷的身体,痉挛的阴道,很快就把我的鸡巴吸的精液喷射而出。

    妻子喘息着,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搂着她,亲吻着她。

    一低头,看到她雪白的胸脯上海残留有刚才那个中年男的吻痕,我的心里一阵悸动,说不出的滋味。

    (4)[字数:1798]“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一字一顿的问仍然偎依在我怀里的妻子。

    妻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扭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呆了有有一秒,她没有试图去撒谎,因为以她的聪明,她大概知道我已经看到了。

    “你……你刚才?”妻子不知道该如何发问,她的脸红透了。

    “我下楼想开车出去买外卖,找车,一摁车钥匙,看到你狼狈的逃走,那个男人是谁?”我隐瞒了自己一直在偷窥的事情,只是从摁钥匙开始。

    “我……我没吃亏的”妻子脸更红了,喃喃的说。

    “我知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的心里不禁又想起刚才中年男和妻子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他是朋友介绍认识的,他的伯伯是国内的高官,汉西省的省委之一。

    ”妻子小声说。

    “我妈在汉西省的投资出事了。

    ”“啊?不是早说了不让妈去汉西省搞那个项目吗?她怎么还是去了!那种地方,根本不是她能搞定的。

    她以为中国所有的地方都像沪宁杭一样啊?”我不由的说话大声起来。

    “我和她说了,说了很多遍,但是她不听,她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妻子有些委屈。

    说起我的岳母,她也算的上是女强人一个。

    人长的漂亮,学历也高,在江浙的一所高校商学院做教授,虽然四十六七岁了,身材仍然保持非常好,皮肤像少妇一样白嫩,一对大奶子有些下垂了,但仍然挺拔饱满,很诱人的熟女味道。

    记得有一次我回国去拜访岳父岳母,因为水土不服,到了就发烧生病了,半夜的时候岳母来看我帮我测体温,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披了一件开衫毛衣。

    她刚到我身边,身上那股高贵的芳香味道(说不清楚是晚装香水还是浴液的味道)就让还发着烧的我的心里蠢蠢欲动起来,她弯腰帮我测体温,睡衣的开口在我的面前绽放出雪白的乳肉,沉甸甸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前,妈的,她要不是我的岳母,肯定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摁床上了。

    岳母长得漂亮,又是名校的商学院教授,在学术界和商界都混得很开。

    除了教学和科研,她还开了一家咨询公司,帮企业做商业规划和咨询还有市场研究,这些年房地产非常火,所以她的客户里不发如雷贯耳的大开发商,随着这些年沿海城市房地产市场的饱和,她的不少客户开始转向内地省市,而岳母也不再只想为他人作嫁衣裳,她也开了一家实体的地产开发公司,在内地做了几个小项目,收益也很不错,所以她的胃口也大了,想拿下汉西省一个贫困县——丘山县的旧城改造工程。

    这个旧城改造工程是国家和省政府共同出资的,所以相对风险比较小,不用过多的和地方扯皮。

    但是工程的前期需要垫付的资金比较多,还牵扯到拆迁的问题,所以我和妻子都不鼓励她去做这个项目。

    后来我又问了我的父亲,他曾经在汉西省做过生意,他极力反对,他说,那些县穷是有原因的,别人的投资都不敢去那里,我岳母这么做风险太大。

    但是没想到岳母一意孤行。

    她通过关系,用几乎所有的资产抵押,从银行借到了工程启动需要的款项,但是在她开工时,丘山县所的南岭市的一个政府支持的投资公司也想入股,被岳母拒绝了,因为那个投资公司根本拿不出钱来,它想先占股份,再筹钱。

    其实岳母之所以敢接手这个工程,也是因为她在汉西省有一个熟识的朋友,但是事有凑巧,这个人在项目开始不久,就调任外省任职了,本来这个人就是外地调过来的,在汉西省并没有太深的根基,他一走,岳母唯一的靠山就坍塌了。

    果不其然,工程的前期投入刚完成,正在等国家和地方的资金到位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南岭市政府借口岳母公司的资质不全,要求补办文件,压下了这个工程。

    而岳母从银行借的全是短期贷款,一旦违约,无法按时偿还利息,所有抵押资产都要被强行拍卖,并且岳母抵押的一部分资产似乎来历有些问题,如果追查起来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妻子最近才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情节乱投医,刚才险些让那个中年男占了便宜。

    “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呢?”妻子愁眉苦脸的说。

    我心里其实有些恼火,当时一再警告岳母不要趟这个浑水,她根本不听,现在出了问题,险些把妻子也搭了进去。

    但是看着妻子那满脸的忧愁,我的火气没有了,有的只是无奈。

    “对了,一直想问你,你爸以前在汉西做生意的时候,不是和当地的官员很熟悉嘛?特别是那个什么张叔叔,他现在是负责农业扶贫还有国土资源的副省长吧?能不能找他帮忙?”妻子眼睛里突然灵光闪动。

    “张叔叔……”我嘴里下意识的重复道,但是我的思绪却已经飞到了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