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2099161102017年/9月/121日字数:6406字注:本文由《琥珀之剑》原文第一卷四十六幕修改。
本文之前及之后剧情,请参考原文。
『赤铜龙故事会』是这样一家酒吧,它的大门开在波诺安市场与旅人之桥之间的大街上,彻夜营业,面向雇佣兵、冒险者、妓女与兜售来路不明的货物的商人。
倘若可以忍受这里乌七八糟的气氛和低俗的俚语,这儿倒是一个不错的找乐子的地方,有廉价的麦酒、衣着暴露的女侍和足以填饱肚子的食物,你就是在这里喝一整晚上的酒也花不了几个铜子的——你甚至还可以尽情地吹口哨,而不至于担心守卫把你抓到地牢里去过一晚上。
不过芙雷娅走近这一家藏污纳垢之所时还是忍不住有点战战兢兢的,这个乡下小姑娘双手紧抓着自己的长剑,满脑子都是布兰多给她的小提示。
她红扑扑着一张小脸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之间穿过,因为有点过于心惊胆战以至于连马尾都耷拉着。
芙雷娅忍不住胡思乱想到如果忽然有人非礼自己怎么办?她偷偷瞟了一眼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侍,耳根都发烫起来,只觉得怎么能这样!简直是寡廉鲜耻!「啊!」红着脸前进的芙蕾娅,不小心撞到了正在走道上接受女侍服务的佣兵身上。
「对不起!」芙蕾雅红着脸道歉。
佣兵的手正在女侍的胸衣里摆弄,一回头才看到另一位可爱的少女撞到他的身上,也不以为意。
因为酒吧里从来不缺少这么主动的少女,毕竟自己怀里就抱着一个。
芙蕾娅试图让自己站稳并拉开距离,但芙蕾雅这还是第一次次这么靠近其他女孩子的胸部,薄薄的衣服勾画出圆润的轮廓,迎面一阵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芙蕾娅涨红了脸,只觉得一阵阵不真实的眩晕感冲击着她的脑子。
意识到自己身旁还有一位低着头还靠的很近的小姑娘,佣兵的手从女侍的胸衣里收了回来,在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总算掏出一枚托尔。
「来,这是给你的!」由于常年握着兵器而长满茧的粗糙大手,握着那枚托尔,毫不顾忌地伸进芙蕾雅的胸衣里。
芙蕾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要爆炸了一样,轰的一声,眼前变得一片空白!这是芙蕾娅第一次被别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从胸部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她的脑子陷入了晕眩中。
佣兵的指尖感受着芙蕾娅胸口那充满弹性的柔软,能清楚地感知到有一颗像樱桃一样的柔软肉粒正在慢慢充血挺立。
芙蕾娅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她只觉得胸部被粗糙的手不停的挤压,乳头被手心不停的摩擦,那种酸酸软软的感觉传遍全身,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心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佣兵看着在自己手心变得沉默不语的小姑娘有些诧异,以前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应该是摆出一副笑脸把胸衣里的托尔拿走,然后拉开距离并试图再诱惑他给出更多的托尔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傻站着任凭自己的手在她身上乱来。
看来还是个雏,但他才不会就此停手,既然能凭白多占点便宜,傻子才不继续!小姑娘的相貌比起他所认识的其他女侍都漂亮几百倍,涨得通红的脸和紧闭的双眼无一不充满了青涩感。
或许这是这间酒吧新来的女侍,总之这一枚托尔花的够值。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失去了一切应变能力,即使她在战场上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但是在与异性接触这方面,还是与一般的小女生无异,或许甚至比普通的小女生更迟钝……酥麻的触感令芙蕾娅的眼睛紧闭着,仿佛一只被袭击的鸵鸟把头埋到沙子里,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
芙蕾娅只觉得胸口越来越热,就像全身的血液都跑到了自己的胸口和脸上。
双腿也变得无比沉重,甚至快要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酒吧里仍旧人声鼎沸,但时间在芙蕾娅身上似乎随着意识的停摆而变得静止下来。
粗糙和冰凉,两种不同的的触感从胸口传入脑海,胸衣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开,袒露的胸部被几只不同的手同时握着,几枚托尔从这些手中滑落,划过挺立在空气中的嫩白胸口,最后落入已经失去遮挡能力的胸衣中。
大腿根部的触感终于触发了芙蕾娅迟来的警兆,一只粗糙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摁在了大腿根部,那突然传来的强烈冲击感让芙蕾娅情不自禁呻吟出来!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只能勉强靠在身后的佣兵身上。
芙蕾娅裙下的底裤早已被褪到脚踝,大腿根部的粗糙触感让她全身都提不起力气。
大腿根部的手指每一次颤动,都会感觉有一股火热的力量冲进体内到处冲击,最后又回到这只手的指尖顶住的位置集中,产生了一种强烈又陌生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内往外冲。
全身上下各处传来的奇怪感觉令芙蕾娅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靠着身后的男人,任由身周的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虐,而芙蕾娅胸衣里的托尔也变得沉甸甸的。
胸部和下体的粗糙触感突然消失了,那种奇怪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令芙蕾娅的心底感到一阵阵地空虚,紧闭的双眼不由睁开了一些。
芙蕾娅半闭着的双眼已经被眼角的潮湿所占据,只能恍惚看到自己前方的佣兵正急不可耐地脱掉长裤。
模糊视线中越来越近的男人身体令芙蕾娅莫名感到一阵窒息,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应该是裙摆被掀了起来。
「啊……」下体被抵住地火热触感让芙蕾娅不禁呻吟出来,空虚感消失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来得更强烈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布兰多的话……」芙蕾娅一片混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坚定的身影。
「啊……布兰多……」「布兰多!」感受到下体逐渐增加的充实感和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感,芙蕾娅的脑子突然像是受到了重击!「不!」刚把半个龟头塞进那紧窄湿滑的蜜穴里,佣兵就被芙蕾娅突然爆发的力气一把退出几米外,酒吧里哄笑起来,被推开的佣兵那狼狈的样子引来一阵嘘声。
芙蕾娅涨红着脸,一边收拢自己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一边涨红着脸试图让脑子忘掉刚才自己那丢脸的的表现。
被推开的佣兵们并没有生气或恼怒,毕竟这一枚托尔能够占那么多便宜,已经超过了平时女侍们的服务范畴。
他们只是惋惜这个年轻的女侍还是反应了过来,不然或许还能占更多便宜。
芙蕾娅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被脱得近似全裸的衣服,却越忙越乱,只好双手摁着自己裸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胸部,试图遮挡住那些令她无比尴尬难受的目光。
却看到酒吧里的诸位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有人甚至举起酒杯向她示意。
芙蕾娅还记得布兰多所交代的事,颤抖的双手强行忍耐着才没有拔出剑,把一切令她如此尴尬的现状砍得支离破碎。
芙雷娅几乎是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挪着才走到柜台边,那个胖乎乎的酒吧老板托着腮帮子打量着芙蕾娅仍未收拢起的胸衣,以及胸衣下早已掩盖不住的两颗俏立起来的红樱桃:「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姑娘。
」芙雷娅脸腾地红了,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芙雷娅就忍不住不敢抬头:「那个,我是来打听一个人的……」雷托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头都快低到自己的白嫩的胸肉上了,忍不住有点好笑:「酒吧就是卖消息的地方,可小姑娘我们也不是免费服务啊!」「我知道,我会付钱的,请你务必告诉我。
」「那好,你要打听谁?」「胡德,就是波诺安市场上那个纺织品商人。
」「那家伙啊,你是他乡下的亲戚?」芙雷娅赶忙摇摇头:「不是,只是有人委托我送一封信给他而已。
」雷托摇摇头,可正是这个时候,外面一群守卫急匆匆地路过。
他敏锐地感到面前这个小姑娘身体微不可察地紧绷了一下,他当酒吧老板已有十年时间,察言观色的功夫在附近一带无人可比,通过这个细节他立刻嗅出一丝不同寻常来。
但戏剧化的是,那个守卫路过之后竟然又倒了回来。
在门外喊道:「雷托,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雷托低下头,看到那个少女在自己面前故作镇定,但明明紧张得手指都泛白了。
他叹了一口气,问道:「他们在找你对吗?」芙雷娅一惊,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剑柄。
「不要紧张,我只是职业习惯而已。
」芙雷娅一愣,这一刻她心思如电闪,竟福至心灵地开口道:「我、我有钱,你能帮我藏起来吗?」「一百托尔,你有钱吗?」雷托一笑道。
他这里龙蛇混杂,藏一个逃犯也是家常便饭,再说他看这个小姑娘挺顺眼的,特别是她那完美的胸型,看得出那两坨白嫩的肉一定有着极佳的触感。
一百托尔就是一个银币,芙雷娅赶紧点点头。
当几个守卫从外面走进来时,雷托正好把芙雷娅藏进吧台后面的一只木桶里。
在酒吧里的人没一个和军队对得上眼,自然也不会站出来指认。
何况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像是这样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一样有属于自己的法则。
这就是所谓的灰色领域。
城里的守卫会在酒吧来打探消息,那些不法的商人、盗贼也是一样,他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恪守规矩,不会当面撕破脸皮。
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不过雷托这么想,涉世未深的芙雷娅可不一样。
她一躲进黑漆漆的木桶里就后悔了,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说:芙雷娅啊芙雷娅,你一点也没想过别人会出卖你吗?你真是干什么都干不好,你还是那个布契民兵第三小队的队长吗?她听到那个酒吧老板在和那些守卫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心里的紧张难以言喻。
她生怕对方会突然打开盖子把她揪出来,虽然口头上说没什么,可她也知道自己被抓住会是什么下场。
芙蕾娅在桶里忐忑地等待着,那些守卫和酒吧老板的谈话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着。
芙蕾娅并不知道这是守卫敲诈酒馆老板的手段,只觉得这该死的谈话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芙蕾娅还在焦虑中胡思乱想,一阵细碎的声响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桶盖被打开了!芙蕾娅握住手中的剑,等待着桶盖完全被打开的那一刻。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桶盖除了最开始挪动的那一点点,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芙蕾娅细心地听到酒吧老板和守卫的对话还在继续,而桶外的动静并不像是她被发现了的样子。
桶外的动静让芙蕾娅十分在意,而桶盖被挪开的缝隙则是她了解桶外世界的唯一渠道。
芙蕾娅轻轻把桶盖再扒开一点,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剑柄,打定主意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就一剑捅出去!缝隙被挪得更开了,现在最宽处大约有三根手指那么宽,足以满足芙蕾娅的需求。
但是缝隙外的景象令芙蕾娅愣了一下,她并没有看到想象中一名守卫站在桶边用剑对着她的场景。
而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根和自己手腕一样粗的棍状物。
棍状物大约有自己半个小臂那么长,一头是紫黑色的,还沾着一些乳白色的粘液。
另一头却是一团黑灰色长着毛的的袋状结构,里边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
随着棍状物的摆动,末端的那个「装着东西的袋子」也在芙蕾娅眼前来回晃荡。
芙蕾娅一时间还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另一个目标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花纹,芙蕾娅记得这个花纹纹在刚进酒馆时某个角落里站着的女侍裸露的腰间,就在她肚脐眼的旁边。
而现在这个花纹又出现在了眼前,并且还随着那个棍状物的移动轨迹不断晃动。
芙蕾娅似乎抓不住某种一闪而过的想法。
「这是女侍的腰,那腰下边就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芙蕾娅的脸瞬间涨红的像要爆炸一样,「寡、寡廉鲜耻!」这么明显的事情再看不出来,那就该和傻子无异了。
很明显,这是某个佣兵带着女侍来到角落里解决需求来了。
芙蕾娅躲着的桶被放在角落里,周围还有一些一模一样的酒桶,这样的环境很适合隐藏。
当然,对于桶外的两个人来说也一样。
芙蕾娅低估了这些佣兵们的下限,她想象不出这些家伙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就搞了起来,哪怕这是个比较隐蔽的角落,但是酒吧里的其他人想要看到他们的动作也不算太困难。
「寡廉鲜耻!寡、寡廉鲜耻!」芙蕾娅咬着牙,却一时间找不出别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近距离的交合场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布兰多!」芙蕾娅脸红的同时顺便把那个可气的家伙在心里念了一百遍,如果不是他……想起了布兰多那个家伙,她一时想生气却又提不起脾气来。
桶外两人交合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到芙蕾娅的耳朵里。
芙蕾娅已经没力气再吐槽了。
她只想着外边的两人要点走开,现在她宁愿独自去面对一百个骨头架子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淫靡的气氛又勾起了芙蕾娅对那种奇怪感觉的回忆,芙蕾娅的脑子变得乱糟糟的,但那个坚定的身影却一直挥之不去。
「布兰多……」淫靡的气氛令芙蕾娅心乱如麻,她不禁半眯着眼,一只手已经在本能的驱使下探向了她的裙底。
芙蕾娅的潜意识里还记得那只手是怎样给自己带来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回想着不久之前的那充满冲击力的触感,没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用手指随着的感觉慢慢移动,她个手轻轻地在那个奇怪的点上按压着,一阵酸痒舒服的感觉冲击了全身。
芙蕾雅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奇异的感觉让她茫然,手指在自己娇嫩的花瓣上轻轻的蠕动着。
芙蕾娅恍惚间又想起了布兰多那坚定的目光,似乎在微笑着看着她,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芙蕾娅的神经,她的眼睛更加迷离,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快飞起了,内心怦怦直跳,似乎某种巨大的渴求正在挣脱束缚。
芙蕾娅享受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性快感,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是某种颤抖中使劲压抑着的微弱呻吟声传入她的耳中。
外边「啪啪啪」的交合声变得密集起来,芙蕾娅脑海中的布兰多也变得清晰起来。
芙蕾娅捂着自己的嘴,贴在下体上的手指跟随着外边的节奏加快速度。
芙蕾娅已经把这些淫靡的声音想象成是布兰多在对自己做这样令人羞耻的事。
芙蕾娅有些生气,生气布兰多居然会在这样的地方让她做这么羞耻的事。
但是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提醒她,她很喜欢布兰多这样子对待她。
强烈的羞耻感让芙蕾娅无所适从,干脆任由自己的思绪被快感冲垮,这一切都是布兰多的错……桶外的两人高潮了,一股股滚烫的粘液从交合处溢了出来,从那个三指宽的缝隙落入桶中,「啪嗒啪嗒」地落到了芙蕾娅脸上和裸露的胸前。
芙蕾娅在心底责怪着布兰多居然用这么羞耻的东西把她的脸弄脏,却一边无奈地将那些属于布兰多的白色粘液舔到自己的嘴里。
那苦涩的充满性气息的液体进入到嘴里,令芙蕾娅使劲皱着眉头,要不是因为布兰多,芙蕾娅在心底气呼呼地咬着牙。
异样强烈的刺激冲击着芙蕾娅,她用全身的力气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身体已经被快感冲击的失去知觉了,全靠本能在指挥着手指继续行动。
剧烈的摩擦使得强烈的快感传遍了芙蕾娅全身,她觉得自己快要在布兰多充满爱意的目光中融化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要变成天界生物飞上天空,飞入诸神的神殿之中。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在了手指上,烫的她瞬飞上了云霄,芙蕾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的嘴捂住,然后身体蜷缩着,两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指,神智消失在了剧烈的的快感中。
芙蕾娅的意识不知道在黑暗中漂浮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在桶外面敲了敲。
说道:「他们已经走了,出来吧。
」芙雷娅这才惊醒过来,看到外面果然没人了。
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突然恢复清醒的意识想起了自己的现状,一阵阵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芙蕾娅的心脏!芙蕾娅强忍着快要窒息的羞耻感,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的衣服,还有脸上胸前那些可疑的液体。
过了几分钟,芙蕾娅才颤抖着依靠自己快要失去力气的四肢爬出酒桶。
看到酒吧老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芙雷娅忍不住满脸通红,仍不忘记捂住胸口,然后弯腰向酒吧老板说道:「谢谢。
」「不用谢我,一共收你一百一十托尔,」胖乎乎的老板笑道,向芙蕾娅递过一块毛巾,「擦擦脸吧,那个酒桶应该还有些潮湿。
」芙蕾娅涨红着脸接过毛巾,她知道自己脸上那些液体不是酒桶里残留的麦酒。
酒吧老板招了招手从里面的屋子里叫出一个穿着朴素,皮肤黝黑的短发男孩来到她身边,说道:「这是我儿子,让他带你去胡德家吧,对了小姑娘,我给你一个忠告。
这么晚了别一个人到处跑,你的同伴呢?」芙雷娅不由得一下就想起了布兰多那个家伙,她一时想生气却又提不起脾气来。
她想布兰多未尝不是抱着让她出来一个人磨练的心,可是想想自己之前的表现,她除了羞愧难当还是羞愧难当,现在她只想把头埋到沙子里。
她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剑。
「我叫苏。
」那个男孩看着她,伸出手来:「我偶尔帮父亲看这个店子,不过现在正好有空,跟我来吧。
」「谢、谢谢你,我叫芙雷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