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3-15)
    (十三)深喉其实真正的情爱并不需要掩饰和躲藏。

    只有另类的禁忌的性,才会以一种隐晦而黯淡的形式存在于世间的某一个角落,它或亲密无意,或沉重得令人窒息,然而沉缅其中的人们,又怎会在乎这如黑洞般的吞噬呢?细妹其实不太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父亲的淫虐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而母亲整天忙于她的所谓政府工作(其实就是在镇上当个临时工),把这个家扔在了细妹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身上,就连儿子的成绩不好,也归咎于细妹,说她这个当姐姐的没有尽到本分。

    这是生活中不能躲开的东西,只要你想活着,你就要真实地面对。

    与曾亮声激情欢爱后的细妹心里既是欢喜的,又是悲哀的。

    那无垠的温柔缱绻使得她的心里好痛好痛,她只是觉得前途好茫然,又好黯淡。

    乱伦的阴影笼罩在她幼弱的心头,一种奇怪而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剑时时刻刻悬在她的周围转。

    于是,细妹越发的憔悴,情绪越发的低沉了。

    她不知道,她该如何摆脱这一个沉重的枷锁。

    回到家里时,天已黯然。

    感觉到踢到了什幺东西,她弯下腰看是什幺东西,捡到的是一束樱草花,花朵灿灿,是后山遍野的樱草花。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弟弟摘来给她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弟弟刘多好像长大了不少,整天腻在她的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

    下午要不是她爸爸要刘多陪着去镇上赴墟,她还真不知道怎幺找时间去和曾亮声约会。

    庭院无声,几朵落花飘拂在了她的肩上,家里炊烟未起,显然父母都不在,不知为何,她的心底竟有一丝欢喜。

    就在此时,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她不由地一抖,嗔怒道:「臭小子,把手拿开。

    」「我可不臭。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浑厚中略带一些沙哑。

    细妹心中大喜,转过身来,欢叫一声,「大哥。

    」欣慰之意溢于言表。

    她原以为是刘多这个混小子,没想到却是大哥刘满。

    刘满长她三岁,一年前缀学,跟着远房舅舅去南方倒腾水果,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哥,大哥,你回来了。

    」细妹语带哽咽,一股浓浓的骨肉亲情涌上心头,长久以来,特别是最近,她常常在梦中见到自己的大哥。

    以前,有什幺乡娃子要欺负她,都被刘满打得满地找牙,以后大家知道她有个威猛好斗的大哥,谁都不敢来惹她了。

    可是,人生就是如此的诡异,又怎能想到,其实欺负自己的却是血脉维系的父亲。

    晚宴自然是比平时的丰盛。

    何况,刘满带回了三千元钱,这可是细妹一家一年的口粮了。

    这晚,刘老根高兴的拍着大儿子的肩膀,「儿子,干得好。

    还是走出去的好呀,老子我当年让你出门,还是正确的嘛。

    」「是,是。

    」刘满满口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当年他想要出去闯一闯的时候,阻力最大的还是这个目光短浅的老爸,这下子信口开河,自己也只能淡然一笑了。

    这一年来,他在外面历练,内敛了许多,不似从前锋芒毕露。

    当下笑笑,转过头对着他妈妈华娥子说道:「妈,听说你现在到镇上食堂当炊事了?」「是呀。

    你大伯见我闲着,跟你家堂哥刘强说上的。

    这次还真亏了刘强了,许多人赶着要的,又只有两个名额,我就占了一个。

    」华娥子兴奋地说着,两只手比划着当天的状况,在她的脑海里还留连着那日在食堂的情景。

    刘满嘿嘿地笑了笑,顺手夹了块鸡肉放在细妹的碗里,「妹妹,你要多吃点肉,瞧你瘦的。

    」他心里对刘强是颇有点看法的。

    仗着从小多读了几年书,在镇政府混了个干事,就整日里趾高气扬的,他一看见刘强的得瑟劲,就忍不住想吐上几口唾沫。

    现在见母亲极力的夸赞这小子,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你不知道呀,我前天进了食堂,见到的可都是大人物,书记啦,镇长的可都在那儿用餐。

    刘强这小子还算孝顺,挺照顾我这当婶子的,明儿你可要替我去谢谢人家呀,满子。

    」华娥子是一根筋的性格,说话向来是快言快语,压根就没注意到儿子的神色,只是一个劲的说着。

    「好了,好了。

    我还想跟满子说说外面的事呢,来,儿子,跟我说说,这趟赚了多少?」刘老根关心的可不是老婆子在食堂里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抽几袋烟的。

    这次大儿子拿回的这叠钱,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多的,不由得让他对自己一向不太看得起的刘满刮目相看了。

    他话锋一转,「我说老婆子,我们爷儿俩说说话,你们女人一边去。

    细妹,你帮你妈把房间收拾收拾。

    」华娥子哼了一声,「细妹,你去吧。

    我还要到你琴婶那边去看电视。

    嗯,刘多,你帮姐姐的忙吧。

    」她最近正沉迷于李若彤版的《神雕侠侣》,自家的电视机还是十四寸的,看起来不过瘾。

    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只不过个中原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好咧。

    姐姐,咱们走吧。

    」刘多有些兴奋,他扯了扯细妹的衣角,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着这个打小在一块的二姐越发长得标致了。

    或许是胸口的日渐膨胀,又或许是春情勃发的时候,总之,这种如山间野桃般烂漫般的成熟已是深深地泛滥在刘多少年的心崖了。

    可是,也是这些日子以来,二姐也常常借故不和他在一起了。

    他恼怒、懊丧、无奈,常常半夜三更起来徘徊在她的窗下,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让他兴奋之余,又有些感伤,有些愤慨,终究还是深深的无可奈何。

    进到刘多的房间后,细妹从破旧的橱柜里翻出一条洗得发白的背单,现在是夏季,其实也不需要多准备些什幺东西过夜,凭大哥的强健,光膀子睡觉也是常事。

    「姐,我这次考了八十分,不错吧?」刘多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细妹浑圆的臀部,暗地里吞了口唾沫。

    「噢……真的吗?不会是又偷抄同桌菊子的吧?」细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笑,对于自己的弟弟,她还是了解的。

    「姐,还是你了解我。

    嘻嘻……」刘多笑嘻嘻的不以为意,他凑近身子,看着细妹白晰的脖子,声音稍微提高了点,「姐,昨晚半夜,你的房间很吵,我都被你的叫声吵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幺?」细妹猛地转过身来低声发怒道,上嘴唇微微翘起,露出一点点牙齿,面目有些狰狞。

    她的动作很快,吓了刘多一跳。

    「真的……我,我还看见了……爸……」「够了!」细妹厉声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碎你这张嘴!」她的声音颤抖,脸气得发白,其实,她的内心真是恐慌的!无助的!慢慢地细妹的眼睛里流下了一串串泪水,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硬硬的床上,脑子里一片茫然,思绪也是一片混乱。

    双手放在腿上,身子无力地靠着床沿。

    突然,她用手捂着脸,不住地抽泣,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全家没有一个好人!全家没有一个好人!」房间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了,原本炎热的天气竟似乎变凉了。

    刘多吓呆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二姐,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急忙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我……我……」细妹抱着自己,哆嗦的身子慢慢地不再僵硬,她抬起头来,「刘多,你不许再多嘴了,知道吗?尤其是不准跟大哥和妈妈乱说,否则你就没我这个姐姐,我死给你看!」她的语气凌厉,警告的意味十足,虽然,她的内心充满着绝望的痛苦。

    ************钟旺饿了,但不是肚子,而是苦积体内的那份性欲的煎熬与挣扎!此刻他静悄悄地站在木兰窗外,浑身炽热,一根手指头咬在嘴里,嘴角边流下了哈喇子,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裆里,动作激烈地捋着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阳物。

    眼前的景像又岂是这个中年汉子所能忍受的呢?他在想,我的身体怎幺会变得这幺没有力气,他眼看着那对正在交媾的男女,在瞳孔中渐渐的变长,那穿梭于木兰阴道中的阳物,恍然中,似乎便是自己的一般。

    听得出来,这个汗水淋漓的男人竟是木兰的父亲!此刻,她的父亲正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沿着她秀气的脸庞一路舔着,直到她饱满的乳房,而两股交合处的阴毛杂乱无章,迷乱淫邪,掩不住阴牝散发出的腾腾热气。

    显然,木兰很动情的投入,阴牝里渗出的丝丝黏稠是情欲达到顶点的证明。

    她轻轻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张得大大的,肥厚的阴唇因了父亲的嗫弄,光亮异常。

    而可恶的男人甚至还把那肮脏的手指伸进了那条圣洁无比的阴沟里。

    它是属于我的,钟旺疯狂地想着!「噢,爸,爸……不要停,不……」室内的木兰星眸微闭,气喘吁吁,似乎这根手指的加入给她带来无限的欢乐!这个无耻的淫妇!我原来以为你是多幺高尚的女神,想不到竟然是个婊子!烂婊子!钟旺恨得牙齿咬得紧紧的,几乎要把两排牙齿崩断了一般。

    这种乱伦的淫荡景象远远超出了这个汉子的想像范围,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父女或者是母子之间竟然能够做出男女之间交媾的事情来。

    否则,自己何苦天天跟着别的女人,偷窥或者是拿些她们晾在外面的内衣内裤来手淫,家里的老母亲虽然不太中看,好歹也是个女人,况且是寡居在家,完全可以拿来泄火的。

    我该怎幺办呢?妈妈!当钟旺看见那个当父亲的把阳物抽出来时,木兰阴牝里喷勃而出的热潮,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射在了斑驳的墙壁上。

    可是,还没完。

    这男人站立着,高昂的阳物雄纠纠地窜入了木兰的嘴巴里。

    这是口交,钟旺知道,他曾经趴在镇长的阳台上,亲眼看见他的老婆用嘴巴吸出了他的精液,还一口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

    原来,不是只有当官的才可以这样!天啊,这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可怜的钟旺痴痴地想着,想像有这幺一天,木兰樱桃般的小嘴里也能吸纳自己这条刚健的茎体。

    木兰呼吸急促,吮吸着那具阳器,两根小手还不停地旋转着,头还时不时地摇晃着。

    从钟旺的这个角度来看,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

    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太过瘾,双手还按着她的头,要把整根茎体尽数没入一样。

    突然,木兰把那根阳物吐了出来,呕了数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把阳牝纳入口内,这一次,只见那根长长的茎体已然不见了,已深深没入了木兰的嘴里。

    那男人的身体陡然间啰嗦了数下,双手重重地把木兰的头部紧紧地按在了他的胯间,旺盛的阴毛覆盖住了木兰,已经完全看不到木兰的脸部了。

    接着,只见两人分开了,木兰的嘴间渗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牝户上,娇喘吁吁的,「爸,你快进来……」木兰把牝户挺得高高的,裸裎的样子是如此的淫靡诱人,霎时又把钟旺的阳器调动起来了。

    他有些佩服窗户里的这个男人了,泄了如许多的精液,竟然还是这样勇猛。

    可自己为什幺今天也是这样呢,往日不是手淫一番后就萎靡不振了?看来,还是木兰的作用吧,这般淫荡的场面,想来任何男人看到也会刺激的!毕竟是父女,木濂其实不用女儿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

    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肉体里,根本不会注意到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淫邪与仇恨,忌妒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阴户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

    他知道,女儿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致。

    相依为命进而合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有力的纽带。

    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

    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性爱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幺多。

    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

    他看到了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精液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

    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十四)锁阴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

    一股雄性的激素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

    她刚想浪叫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肉紧张得缩在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肉也随着阴道的颤动翻滚成一团,猛地把木濂的阳具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的阴道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

    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第一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阴道内。

    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哄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u>游椋?/div>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合,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浑身却在发抖。

    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幺,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以后的生活将怎幺办?「怎幺回事?爸……」「不,不知道……」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

    他不是别人,正是曾亮声。

    「啊……阿声……」木兰的脑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

    生命之灯被一下子掐灭了,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的儿子!曾亮声站在亮光处,白色的衣服上溅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几点鲜血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刺目。

    他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握着拳头,缄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原本纯净的眸子里带着古怪却又似乎超脱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在寻找着什幺?「妈,你们这是怎幺了?」他的声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这缄默的几分钟里变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亲与外公两阴交合处,阴毛苍苍,依稀看见了外公的阳物一部分露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丰硕。

    「阿声,你快把门关上!」木兰颤抖着,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躺在砧板上待宰的猪一样,羞耻之心顿起,只想着不可以让外人看见。

    然而,曾亮声并不着急,外面的大门早已紧闭着,那个偷窥者已被自己打死了。

    他开始感到自己不那幺紧张了,握着的拳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动弹。

    母亲与姥爷的那段交媾,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与母亲的身上,那是多幺美丽多幺畅意的事呀!可他不明白,难道母亲不是只爱着自己的吗?他看着母亲不知所措的样子,无助而绝望,似乎整个儿要垮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妈,我杀人了!」他缓缓地走到母亲身边,目光凝注处只有母亲美丽的胴体,仿佛要融化她似的。

    「那人看见了你们……我只好……」「啊!」木兰的脸暗淡凝滞,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她痛楚地看着儿子,自己挚亲的儿子,仍如孩童般的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像玻璃丝一样发亮,他的前程应该是光明灿烂的,自己不是亲口答应过死去的丈夫吗?「阿声,你快帮帮我们。

    我们要赶快处理掉尸体。

    」久历沧桑的木濂一下子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了,做好后事才是最主要的。

    「怎幺帮?你们这是怎幺回事?姥爷,你快起来呀,别老是压着妈,这要压坏的。

    」曾亮声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木兰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深红,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倾斜。

    「好儿子,别怪你姥爷。

    我,我那儿不知怎幺回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来了。

    」「那,那可咋办?我,我不会……」亮声傻了眼,他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是冰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你妈是太紧张了。

    你按摩一下她的身体,让她放松放松,把身子放松,心情放松。

    」木濂指点着,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曾亮声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

    当他看见他趴在母亲身上时,而母亲在尽情享受这一过程时,这景象让他无比的生气和愤怒。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种欺骗是不可原谅的,她是属于自己的!可他心底也知道,当自己看到这景象时,心中的那种异样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抵触,更多的只是烦燥的冲动。

    「来,兰儿,你到上面来。

    」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必须尽快解脱这种难堪的场面。

    木濂知道现在这个外孙肯定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不过,女儿会处理好这种关系的,这一点他并不担心。

    他缓慢地摆转身体,让木兰趴伏在上面,阳物仍然紧紧地卡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退失据。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裸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迷蒙。

    这是自己熟悉之极的胴体,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亲过,他知道这个胴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

    嗯?」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舔了一下。

    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激情的液体。

    他的手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春心荡漾,勾起肉体欲望的贪婪。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臀部时,稀疏的阴毛淡淡地披在了她的肛门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嫩得要出水似的。

    他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幺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肛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十分兴奋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液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世界。

    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阴毛是柔顺的,懒洋洋地披散在阴户的四周,润物无声处夹杂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

    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乳交融,曾经浮桌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缱绻的偷欢,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

    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眼前母亲的艳丽春色冲散了。

    当母亲的那一菊春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他的海绵体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

    妈受不了。

    」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激?」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肛门,微微温润,细雨湿衣,草绿残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液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

    他贪婪地舔吸着母亲的肛门。

    汗液味,精液味,还有肛门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

    」「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

    」「嗯……」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他的中指从肛门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淫荡的缠绵。

    此时,她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肛门正被儿子吮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

    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乱伦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龟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

    他剥开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是采摘的时候了。

    「妈,我来了……」「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的疼痛传至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回眸看了儿子一眼。

    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板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幺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合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碎得四处漂泊。

    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时聚时散,忽而像一片乱糟糟的飞絮,忽而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身心。

    尔后,再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在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的,抚慰人身。

    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清灵。

    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槃,是重生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畜牲。

    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欢吟。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十五)戏婶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

    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然后就夺门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弟弟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地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架。

    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满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深渊。

    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荡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幺。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

    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够享受新的生活。

    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的葡萄架下。

    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的围巾。

    「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头发,黄黄的,就像是老鼠的尾巴毛。

    」细妹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流露出高兴,「那你要给我补营养呀,曾校医也说我营养不良,会影响发育。

    」「我会的,我要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东西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刘满激动地说。

    「我相信你,哥!」细妹带着崇拜的口吻说。

    「对,我要出去闯一闯,不能老呆在这穷沟沟里。

    」「那你为什幺不呢?」细妹轻蔑地大声问道,「我要是个男人,什幺也阻挡不了我。

    」「可爸爸非常固执,他不想让我离开,说人要守着根本才对。

    到外面哪有咱们农村人的活路。

    」「可你是男子汉呢!」细妹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就是那场对话,终于使得刘满下定决心跟着他的远房舅舅到了福建。

    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些朋友和老乡,其中一个老乡还办了家自己的小作坊,专门做农产品加工。

    刘满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带到那地方去。

    特别是回到家乡以后,他强烈地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幺的正确,由此他更加感激那天细妹的鼓励和支持。

    就在刚才,他到了同学大龙家。

    那破落的屋瓦、潦倒的竹篱笆,还有架在大龙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镜,使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读到最后还是要务农,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机会,这一步走得是海阔天空啊!大龙就是想着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每天晚上就着那昏黄的灯光苦读课本,最后落下个高度近视,最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山沟沟,戴着眼镜、扛锄头在乡间做活,与这穷乡僻壤显得很不协调。

    刘满不忍心看着当年同桌的生活太过拮据,就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告别出门。

    没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龙他娘喜鹊就追了过来,高声叫着:「满子,你等一下。

    」「啊,婶子,怎幺了?」「来,你把这拿回去,咱不能要你这钱。

    」喜鹊把五十元往刘满手里塞。

    「这不是听大龙说,今年你要给他说门亲,家里需要钱吗?你快拿去吧,这也是我一份心意。

    」刘满又把钱塞到了喜鹊手中,只见她的手掌上结着老茧,看来农活没少干。

    喜鹊与刘满争执不下,两人站在林子边沉默了一会儿。

    「满子,你人真好。

    」喜鹊叹了一口气,「唉,当初要是让大龙早点出来干活就好。

    他叔要他跟着到外头当建筑工去,他死活不去,嚷嚷着要读书,这没考上,倒考了副眼镜回来。

    」刘满往林子里的小径走去,「也不能怪大龙,谁不想考出去呢?我也想呀。

    可我捉摸着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要是像邻村志强那样考上北京,现在也像他一样坐在摩天大楼里上班了。

    」「哎……」喜鹊幽幽地叹了一声,停在了一棵凤凰树下。

    「你不知道,婶子难呀。

    」夕阳正在西下,荒芜的田地上一片五色缤纷。

    喜鹊望着郁郁的黄昏,目光中充满了对人生的悲凉情绪。

    自从前年丈夫在山上采石场被石头压坏了大腿之后,就长期瘫痪在床上,脾气也越来越差,三天两头跟她找茬子吵架。

    她也清楚,残废的丈夫其实心地很好,但上天对他不公道,降下这等灾难在他身上,眼见得这家也不像家了,她的心底也越来越苍凉了。

    喜鹊不老,才三十六岁。

    嫁给大龙他爹时才十七岁,当年就生下了大龙。

    那时丈夫对她宠得不行,因为给他留下了传宗接代的根,他可是三代单传呀!可几时,这还在闪耀阳光的人生,就变得阴暗不清了呢?在这一大片荒地上空,一大群乌鸦在霞光中忽而俯冲直下,忽而停翼滑翔,忽而呱呱狂噪,忽而来回盘旋。

    喜鹊觉得自己就像这群乌鸦一样,整个世界里飘着黑色的雪片,在狂风中跌宕飞舞。

    「婶子,你别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刘满不忍心看到她那充满忧伤的眼神,还有眼眶里盈盈的泪水,夕阳照在她的身上,变成了一片柔和的幽光,在这时,他看见了喜鹊深刻在骨子里的那种优雅和美丽,这是母爱的圣洁。

    刘满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对这个妇人和整个美好的世界!他上前紧紧抓着喜鹊的手,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喜鹊惊叫了一声,对这少年突如其来的举止有些惊惶失措。

    「满子,你干啥子呢?」她试图挣脱他的手,可没能成功,刘满握得太紧了,捏得她的手生疼。

    「满子,你把我抓疼了。

    」「啊……对不起,婶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刘满退后一步,放开了手,「婶子,你……你真好看!」喜鹊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娇羞的颜色,就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犹如西边的那片霞色。

    「什幺啦!你婶子是个老太婆了。

    」然而当她看到了这少年黑色的眸子里那坚定的眼神时,她的心头不由得沉甸甸的,她知道他说的是他的真心话。

    刘满深深地看着她,这个足以当他母亲的女人!他觉得,她应该才是自己的母亲,这种深情的眼神,有大爱,有关怀,忧郁而沉静,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心灵某个地方已经遭到了猛击。

    他一向和母亲娥子不亲,感觉自己就不像是她亲生的,现在,他感觉找到了自己的生身母亲一样。

    他冲动地把喜鹊抱在了怀里。

    「我喜欢你……」他轻声地喊叫着。

    「啊……不,不能这样子!」喜鹊先是挣扎着,然而当他的手抚摸上她的乳房时,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她似乎觉得这少年火热的身躯和她自己连接起来了,就像是那根与婴儿血脉相接的脐带仍未剪断一样,一股强势的爱的暖流,从她身上流入了婴儿体内。

    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呼吸着这青春的脉香,和着路边青草的味道,她的心神俱醉。

    刘满并不是刚刚出社会的雏子。

    在南方做着倒买倒卖的生意,又有几个没有去过风流场所呢?他也不例外。

    他从一些婊子那儿学到了许多性交技巧,其中也包括调情的手段。

    开始时,刘满把喜鹊看成长辈的时候,没想过会做这种事情。

    但当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时,他就情不自禁的用上了些技巧。

    所以,他把手指捏拉着喜鹊的阴蒂时,他从她的颤抖就知道,这久旷的妇人内心里是多幺的渴望男人的慰抚!喜鹊感到自己阴户内正潺潺地流着淫水,她不由得羞愧不已,急忙看了看四周,担心自己的丑态被人家看了去,尤其是裤子被扒拉下来的时候。

    「你真白……婶子……」刘满惊讶于喜鹊肥臀的白皙,这与她被日头晒黑了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更令他震惊的是,喜鹊的阴户上长满了黑乎乎的阴毛,旺盛蓬勃,而且有蔓延的趋势。

    他轻轻拉了下阴毛,手指末指顺势在阴蒂上点了数下,这一点使得喜鹊全身发颤,阴户内竟不自禁地渗出淫水儿来。

    他把喜鹊放倒在地,然后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多毛的妇人。

    她很羞涩对于性事她似乎不太在行,这不是一个有个十几岁少年儿子的中年妇人所应该有的,单单从刘满把嘴巴凑上阴户时喜鹊的惊讶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太脏了,满子……你别摸那了,啊!别咂呀……」喜鹊只感到阴户内一阵的酥酸,禁不住把身子扭来扭去,试图摆脱刘满的吸咂。

    「不脏,不脏……婶子,你看看,水都出来了,嘻嘻……」刘满把喜鹊的两片大阴唇扒拉在两侧,间或咬了几下,大股间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浓浓得令人眩晕。

    他把手指慢慢地抚摸着她有些耷拉下来的乳房,不时的用力捏拿,每次一捏都听见她怯怯的呻吟声,似乎含着哀怨的喜悦。

    「我想操你,婶子!」刘满有些咬牙切齿地喃喃叫着,一只手已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把阳具摸将出来,杀气腾腾的裸裎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喜鹊再次呻吟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松软了,两条腿曲张开,像一个巨大的涵洞,等待着强有力的贯穿。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满的硕大坚硬地顶在了自己有些发麻的阴牝上,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他灼人的目光。

    她感到羞愧,一个都能做他母亲的人了,竟然躺在他的身下无耻地呻吟,而自己居然有了强烈的快感!她的手在慌乱中碰到了他的男根,整个给予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硬!她不知不觉地又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叫着什幺,只是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空中,毫无着落,就似浮萍没有根底一般。

    就在这时,她的阴牝被撑开了,一股撕裂身子的强烈疼痛自股间传将上来,她不由得嘶喊了一声,全身颤抖着,一阵子的哆嗦,就像是一根铁棒活生生地插入了阴道,而自己生涩的幽谷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接纳过如此巨大而强硬的东西,心里就只是想:「完了,这下子裂了……要死了……」「怎幺样?硬吧……」刘满看着喜鹊因痛苦而有些变形的脸,看她的嘴因此而张得大大的时候,不禁得意地把舌头伸了进去,不断搅拌。

    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丁香舌吸进了自己的口腔内。

    激情燃烧着他的性欲,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冲刺,仿佛不把她捣烂,誓不罢休一样。

    夏日的阳光炽盛得像是熔浆的喷发要熔人一般,然而在这森林的小径间,却有微风吹拂,掠过枯草尖梢的声音和着女人哀怨的呻吟,在天地间拂来拂去。

    大地微微颤动、旋转着,青草的土地放出新鲜的清冷味道,醉人芳香,他再也不想起来了,只觉得人生快乐莫过于此,那条滚烫的通道容纳着自己的全部。

    喜鹊听见自己的呻吟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体态更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对于所有的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诱惑,更何况刘满这样的轻狂少年?此刻的他眼中放着异样的绿光,腰间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更是令人难以想像。

    越到后来,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像都爆起了鸡皮疙瘩,肌肉绷紧,就连头发都直立起来了,身体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到最后,他喊了几下,接着尾椎处一阵子的酸痒,一道绵长而热烈的精液,直通通地射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牝内,只烫得她又是阵阵的痉挛,跟着,她又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紧紧地抱着瘫软在她身上的刘满,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世界好是荒唐。

    贞节对于妇人来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锁,束缚妇人长达数千年,就算到了现在,仍然无形地笼罩在她们的头上。

    何况,喜鹊是个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镇子的女人。

    平常与街坊邻居闲谈时,她常常对那些绯闻与黄色笑话嗤之以鼻,引以为耻。

    却没想到,自己今天也变成了那些长舌妇们嘴里的角色了。

    她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年。

    只是感觉着还未完全退去的快感,还有胯间丝丝缕缕扯不断的钝痛,这地方已经许久不曾被这样痛快地伤害了。

    平时,她洗澡都要特别地洗得干净,她珍贵它,她知道这是女人所有的根本,是上天的恩赐,自己要加倍的宠护。

    「婶子,我要先走了。

    改天我再来看你。

    」刘满心满意足地摸着她的阴屄,混浊不清的精液粘着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浪花。

    他把目光转向喜鹊,心头一阵的热乎乎,她的脸上好像蒙着一层雾,阳光渗过树叶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美丽。

    「不,婶子不会再跟你这样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喜鹊把身子别过去,背对着他,害怕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她有些忍受不了这少年的挑逗,他的轻佻他的勇猛!「婶子,你躲不过我的,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少年语气很坚定,他坐了起来,看着她的肛门褶皱处,像一朵奇异的花,鲜艳夺目,馨香很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