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锦瑟当归 > 【锦瑟当归】第二章
    书名:【锦瑟当归】第二章~(13703字)作者:八戒◆第二章:易知难(上)九间堂某栋别墅内,易知难穿着居家的宽鬆衣服,光着脚丫子踩着拖鞋,纤细腰间合上围裙,樱桃小嘴哼着小曲,两只洁白无瑕的双手正在厨房四处忙碌着,肢体协调,一气呵成,贤妻良母的形象熏染着整个厨房。

    易知难走向炒锅所在的位置,简单的再度确认了一下调料的摆放之后,便开始清理灶台。

    易知难喜欢吃鱼,尤其爱吃水煮鱼。

    往常她都是在公司就着外卖含煳一顿,亦或与丈夫一同下馆子,真正自己动手的时间要说没有,那是假的。

    可不逼迫着自己,易知难也是得过且过。

    直到后来,某一天,易知难经人提醒,吃了比较正宗配料以及特殊加工的水煮鱼之后,对那些酒楼,尤其是主打水煮鱼的酒楼,都不再那般酷爱,反倒是觉得那些个菜品不伦不类。

    此刻,易知难合上水汪汪的大眼,脑海里不断浮现之前琢磨许久的水煮鱼——这是今晚的主菜,也是给丈夫的一个惊喜。

    想来,他应该会很惊讶,她猜想到。

    其实水煮鱼说难不难,说简单还是得入了门道才行。

    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用油的炼製,只要将油炼製好,其馀的,也就没那幺複杂了。

    上次吃水煮鱼的时候,恰好易知难得到了这幺一瓶炼製好了的油。

    「香菜梗,记得带根洗乾净,西芹下脚料,以及红萝卜的下脚料各半斤,都洗乾净之后,控干水分拿过来……」不知不觉中易知难脑海里回想起那个男人教授她做菜时的情形,磁性的声音飘荡在脑海中,引得她阵阵出神,脸颊悄然浮现两朵红晕。

    摇了摇臻首,易知难熟练地将刚刚处理完的草鱼拿到砧板上,去头,三两下切成片鱼。

    待到一整条草鱼顷刻间成了一连一断的片鱼,她拿起生姜,轻拍一下,然后切片。

    随即,一大颗蒜也是先轻拍,后剁成蒜末。

    就着一小撮姜片,加入少许盐料酒、豌豆粉、蛋清,易知难纤细的双手,一只扶着不锈钢盆具,一只在里面均匀搅拌。

    家里虽然多年未成开火,但易知难做起菜来,还是有模有样,整个步骤一气呵成。

    基本的程序准备好了,接下来也就简单多了。

    锅里烧开水,把豆芽过一下,五成熟后,放入盆底。

    蒜末、姜片、豆瓣、八角、花椒、干辣椒段,然后快速的翻炒。

    迅速抄起手边准备好的底料,加入之后,等到干辣椒快煳了的时候,加入开水。

    味精、鸡精、盐纷纷下锅,易知难挑起一只勺子,舀起些许汤汁,轻启红唇,微微抿了抿。

    似乎对眼前的杰作十分满意,随即她将刚刚调製好的鱼片一片片的放入锅内。

    易知难在厨房看着热气腾腾的锅面,一股油然而生的成就感飘荡在她的心中。

    趁着还有时间,她漫步走向客厅,拿起准备好红酒,注入一旁的高脚杯中。

    呼~抿了少量红酒,葡萄的酒香在易知难的口腔内酝酿着,些许是之前忙活着有些累了,她依靠在饭厅的木桌边沿小憩了一会儿。

    吊灯的照耀下,易知难红润的脸颊透露着此刻的好心情。

    今天是夫妻二人的结婚纪念日,她提前回家,布置家庭,亲自做饭,无非是想给即将回国的丈夫一个surprise。

    兴许也是觉得自己有些亏欠丈夫的,此刻的易知难热情格外高涨。

    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錶,易知难估摸着丈夫也该快到家了。

    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她拿起木桌上的手机,给丈夫蒋安邦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再打一个!嘟嘟嘟……◇◇◇不管这边如何打电话,到了那边,便是石沉大海。

    易知难皱了皱眉,这时,厨房里热气直冒,她想起来水煮鱼差不多好了,于是急忙小碎步走去。

    厨房内,估摸着七八成熟的样子,易知难连汤一起倒入盆里,汤汁刚刚淹没鱼片。

    同时,她加入炼製好了的菜油,在鱼片上撒上花椒面、海椒面、干辣椒段、蒜末。

    最后撒上香菜便端了出来。

    木桌上,透过盆里的热气可以看到,此刻,屋内的女主人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难道……他忘了今天什幺日子?」易知难心想纳闷着,同时,她拿起手机翻看,准备再打一个电话试试,却发现手机屏幕的左下角有许多未接来电的标志。

    易知难点了进去,发现约莫中午的时候,丈夫居然一连打了好些个来电,这是……忽然间,略施粉黛的易知难面色通红,似乎想到了什幺,随即,也皱了皱眉头,当时都静音了,哪能接到电话,难道是生我的气了吗?墙上的时钟一点点向前推进,木桌上的佳餚逐渐没了热气,易知难的家中格外寂静,似乎掉了根针也能听到。

    可她的心却静不下来,她很烦躁。

    丈夫总归是忘了今天是什幺日子,亦或着是回不来,提前打声招呼的致电,再不就是让人代送礼物。

    十四年了,除了最初的几年,似乎越往后,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度过的日子本身就少,哪怕是结婚纪念日。

    今天早上易知难突然间没由来的烦躁,她叫来了安以行来陪她,陪她打打高尔夫,舒缓舒缓,好在最后也达成了她心中的预期。

    可现在,她又无端的烦躁起来。

    易知难性格属于随遇而安,遇强则强。

    外人看来,她性格要强,这只不过是环境使然。

    多年下来,随着生活压力的积累,易知难的内心深处更希望的是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呵护。

    她开不了这个口,旁人,甚至于是自己的丈夫,都是下意识地给自己贴了贴标籤。

    易知难想了很多很多,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某个不曾有过的念头后,她呆了呆,朱唇轻启,晶亮皓齿咬着精緻的指甲,正当她情绪爆发之际,走廊前沿的大门处传来开门声。

    蒋安邦回来了,带着一束玫瑰。

    易知难看着风尘僕僕的蒋安邦,哪怕再多的怨言,此刻的女人也只剩下满满的感动。

    蒋安邦拿着一捧玫瑰走了进来,边走边叫喊着。

    「老婆,这是啥呀,怎幺这幺香?」「嘻嘻,亲手做的水煮鱼哦,专程犒劳犒劳你~」易知难极为难得地展露了小女儿心态,娇嗔着回道。

    她露出笑容,起身离桌,快步走进,在蒋安邦木愣之馀,她兴喜地接过玫瑰,给了丈夫一个大大的拥抱。

    兴许是丈夫还没有缓过来,易知难明显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躯。

    她没有过多想,侧身,双手拉着丈夫的右手,一起走向饭厅。

    待到木桌前,透过吊灯,易知难这时才仔细打量自己的丈夫。

    看着丈夫那褶皱的西装,满脸的鬍渣以及布满血丝通红的双眼,易知难微微一愣,什幺时候出趟差事这幺费神费力了?她伸出纤手,准备抚摸丈夫的乾瘪的脸颊,不曾想蒋安邦偏过头,躲了过去。

    易知难看着蒋安邦的侧影愣在了一旁,举起的右手更是凝滞在半空中。

    与此同时,蒋安邦很自然地撇着脑袋望向不再冒气儿的水煮鱼,贪婪地吸一口气,并缓缓说道。

    「老婆,什幺时候你都成大厨了?做得还有模有样!」「瞧你说的,这又不难,只不过你从来没从这方面想过罢了。

    哎,这都放凉了,先别吃,也不急这一会儿。

    我再回锅里热一热吧,你先去洗个澡吧,髒死了。

    」就这样,易知难将偷吃的蒋安邦推到了浴室。

    转身,用力端起菜盆,易知难就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走向厨房。

    等到蒋安邦穿上家居服走了出来,176的身高虽然不甚高大,但多年坚持健身的结果还是彰显得十分魁梧。

    再次回到饭厅,蒋安邦微微伫立,複杂地瞟了一眼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转头看向木桌,有些许错愕。

    除了重新热气腾腾,充满食慾的水煮鱼之外,还有几道佳餚。

    菌菰土鸡汤、咖喱牛腩、麻婆豆腐、手撕包菜。

    蒋安邦缓缓迈起伫立的脚步,走向了厨房,看着正在忙活着清晰锅碗瓢盆的妻子,他竟然有些陌生了。

    这还是自己的老婆吗?也没多想,蒋安邦下意识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易知难,前者娇躯僵硬片刻后,缓缓靠向后方。

    易知难净身高也有170。

    平常工作的时候,她穿上高跟鞋就和蒋安邦差不多高了,是以很难有这种姿势。

    此时,感受到髮丝被丈夫的脸颊来回磨蹭着,片刻的安详,她很享受。

    突然间,脑海里浮现了另一张男人的面孔,易知难浑身一激灵,为什幺自己会突然想到他这样抱着自己的模样?好在,身后的男人不曾有所发觉,只是跟她说了句先来吃吧,随即,拉着易知难的纤手,转身走向饭桌。

    踉跄中,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紧握的大手,看向那熟悉的背影,她脸色郝然,一言不发,低头跟着。

    木桌上,出奇的安静,竟没有易知难预料到的,来自丈夫的讚赏。

    四菜一汤,除却早已叫人煲好的土鸡汤外,其馀四菜易知难还是花了不少心血与时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许低落。

    抬起头,易知难望向对面,看着一言不发,低头狼吞虎嚥的丈夫,突然间,她也丧失了交谈的雅趣。

    这种宁静安详的氛围下,窸窸窣窣的吃饭声响宛若交响乐,竟成了难得的奢侈享受。

    饭后,易知难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此刻厨房里收拾餐具的背影,她莞尔一笑,这种感觉真棒!于是,她兴致高昂的起了个头,和丈夫有一阵没一阵地闲聊着。

    「你在美国那边的事进展还顺利吗?」「嗯,挺好的,不然今儿也不好这幺早就回来了。

    」「哼~你要是没回来,那以后就有得受了。

    」易知难摸着充实的腹部,娇嗔道。

    「哎,你别说,这次工作随行的那个新来的干事挺不错的,多亏了这人,这才能早些完成工作!」「嗯?既然这样,那就多观察观察,争取好好培养呗。

    」易知难皱眉道。

    「对了,快年底了,财务那边估计得吃紧了,到时候还得靠你了。

    」「嗯……」易知难眉头紧皱,轻声附和道。

    「你要是工作上有啥困难跟我说,其实我也怕你压力太大了,毕竟你那边担子本来就很大。

    」「嗯……」虽说是关心,可易知难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让她感到不适。

    好好的结婚纪念日,结果还是在谈论公事!天天谈论公事,这都谈了十几年了!「灶下有洗碗机,用不着你这幺麻烦洗碗!」想着想着,易知难脾气来了,丢下一句话,起身便走向浴室。

    忙碌了这一晚上,易知难的娇躯也有些疲惫。

    此刻,她躺在浴缸之中,闭上眼睛,短暂的小憩一会儿。

    今年易知难已经34岁了,时间长了,人也是会有些改变。

    一路走来,夫妻二人相依为命,在商场上也可谓是双剑合璧。

    儘管岁月未曾在易知难的娇躯面容上留下痕迹,可时间的沉淀下,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做一个普通女人。

    记得最初认识丈夫的时候,自己刚刚步入大学还没些日子,丈夫便热情地送上了一捧玫瑰。

    她很喜欢那一刻,但现在想来,她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毕竟怀春少女,初次遭遇,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她很聪明,聪明到一点就通,夫妻二人搭配起来,更是亲密无间。

    兴许是太聪明了,她自己说话慢慢地,也就习惯性先走一遭大脑,再说出口。

    长此以往,更多的,便要靠他人猜了。

    于是,丈夫便从一开始就认定她喜好的是玫瑰,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说自己不喜欢玫瑰的。

    她的小小暗示,诸如卧室、书房以及办公室内,点缀的山茶花往往被自己的丈夫视而不见。

    她一直都喜欢山茶花,简单素雅。

    山茶花就像一个安安静静的温柔女子,在山野间静候佳人。

    她也想做一个受人疼爱的怀春少女,但她的人生早在十几年前便做了选择。

    机会只有一次,也只能有一次。

    突然间,赤身裸体,神情安详平和,面容姣好的易知难皱了皱眉头,片刻后,又舒展开来。

    她轻启朱唇,喃喃自语。

    「好在……」哗——蒋安邦拉开浴室的玻璃门,迈过门槛,从浴室外走了进来。

    「呀……」易知难惊得叫了起来,当她看见眼前男人的面孔之后,转瞬间,就恢复了心内的平静,只是脸颊处的红晕不知是惊是羞。

    「你吓死我了!」易知难责怪地说了句,便又合上了双眼。

    片刻过后,不见答话。

    正当她准备坐直了身子的时候,易知难感受到左肩处来自男人宽厚手掌的温度。

    紧接着,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自己的娇躯已经被翻了个身,脸部枕着男人刚刚递至的浴巾上。

    「啊~」突然间,易知难感受到来自背部的按摩,接踵而至的摩擦感让她有些不适应地发出了一丝呻吟。

    夫妻多年,这还是头一回给自己按摩呢,这幺一下子竟弄得自己有些许不适感,可又却是很舒服。

    易知难知道,这是丈夫的道歉。

    可知道是一回事,她还是在生丈夫的气,气他不懂自己。

    她索性将就着现状,默不作声地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阵阵酸麻触感。

    「怎幺今天累着了?」丈夫打破了浴室内的沉寂,易知难正享受着,也没搭腔。

    「今儿是咱们的大日子,一晃十四年了,你反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丈夫若有所指,在易知难看来,他这是服软了。

    唉,易知难在心底默默歎了一口气,还是接着话茬说道,「还真别说,就这幺简单的四个菜,做起来还是挺费神的。

    」「不是四菜一汤吗?怎幺,今天累煳涂了吗?」蒋安邦打趣道。

    「那个土鸡汤我是让陈大姐帮忙炖的,这个我做不来。

    」谈及到做菜,易知难反倒是提起了兴致,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摇摇头说道。

    「什幺时候会学做菜了?记得平常你最爱吃水煮鱼,可也没见着你亲手做,还真别说,味道挺正宗的。

    」「额……」和丈夫的闲聊中,易知难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吧,自己学会了做菜,虽然品类不多,原来丈夫一直没曾发现啊!「怎幺了?」很久没有这样随意的交谈了,可易知难却不知道怎幺回答这个问题,她更不想胡诌煳弄过去。

    「怎幺,还生我的气啊?」感受到颈部稍微加重的力道,易知难的鼻息声粗重了些,似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手劲,连忙反手拍了拍身后的大手。

    「干嘛啊,这是要掐死人家吗?」「瞎说些什幺,就是……就是想你了。

    」「人不就在你眼前吗?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羞不羞啦?」易知难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挺受用的。

    今天,丈夫的嘴巴像抹了蜂蜜似得,极为难得的夸了又夸,马屁拍得十足。

    今天是九月九,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但好在易知难心情似乎又好些了。

    正当她准备弯膝起身的时候,忽然间,她的娇躯就像是被电触击中了一样,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原来,易知难的丈夫在身后按摩揉捏了一会儿,就从脖颈游向了香肩,悄然间,又从背部滑向了双乳。

    粗糙厚实的大手在双峰狠狠地捏了几把,几欲要将易知难捏疼了刹那,不老实的双手,一只停驻在左边的乳房上,细细抚摸;另一只手则径直伸向了下方。

    「啊……」易知难感受到下体被两根手指入侵。

    丈夫那粗糙有力的食指与中指就像两个永不停歇的锄头,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地深耕着肥沃的黑森林。

    与此同时,就连大拇指也不甘寂寞,凭藉着先天独有的粗大密集的螺纹,简单粗暴地摸到了黑森林的彼端,三两下就将沉睡着的精灵唤起,在黑色土壤里凸显的格外明显。

    而那一只流连于丰乳的手掌几乎同一时间有了回应——两只白嫩硕大的玉兔此刻精神抖擞,傲然伫立着。

    双手齐用,而他们的主人蒋安邦更是直接压了过来,嘴唇朝着玉颈亲吻。

    不一会儿,停留在乳峰处的大手也向着下方移去,不再沉迷于眼前的美景,竟是孤零零地去架起了火炮。

    「啊……」易知难呻吟着,玉穴早已是洪水氾滥。

    夫妻多年,自己身体的敏感处早就被丈夫知晓,这三下两下,自己就已经节节败退。

    感受到娇躯下方,一只大手缓缓地摸索着自己娇嫩的玉穴,另一只大手更是扶起了火热的肉棒。

    易知难感受着丈夫的情意,自己也是慾火焚身。

    悄然间,她已经噘起来翘臀,微微抬起臻首,合上汪汪大眼,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突然!脑海中什幺东西一闪而过!◆第二章:易知难(下)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只有当东西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的脑海中,属于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方能具象化。

    易知难便是如此。

    今天早上,躺在床上的易知难很是烦躁。

    性慾是个好东西,刚结婚那会,易知难开始有了深切的体会,自己和丈夫每天都要做个好几次,每次也都是精疲力竭的大战。

    可不知什幺时候开始,做爱竟然乏味了许多,两个人都没怎幺深谈这个问题,放任现状,每週一次也都是交公粮和检阅士兵一样,竟成了走过场。

    一年、两年、三年……一晃,十三年过去了,也就在这时,易知难结识了安以行。

    那个男人帮她重新唤起了性慾,在此之前,她还以为是自己更年期到了呢。

    就像某个领域的专有名词,可你不知道,即便扫过一眼,也是转瞬即逝。

    倘若你稍加了解,日后便是突然撞见,也能道出一二。

    性慾便是如此。

    三十如狼的年纪,加之逐渐开发的娇躯,少妇的性慾深不可测,寻常人更是鞭长莫及。

    是的,易知难出轨了,偷情也有一年有馀。

    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底线,比如,一天不侍二夫。

    该死!今天真不该叫他过来的。

    既然是结婚纪念日的话,肯定会跟丈夫行房的,这可怎幺办?易知难本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同一天里,自己被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地方做爱做的事。

    本来不觉得髒,可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玉穴髒了,尤其是今天还被他给内射了!如果再和丈夫行房,易知难实在是接受不了。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跟一些大学生应援妹一样,有的不让口,有的必须戴套。

    有的比较玩得开的姑娘想要赚更多钱的,则会在脚踝处系一根红绳,代表着自己的底线并没有脱掉!道理简单,性格使然,人就是这幺神奇,简单的理由便可以聊以慰藉,使自己心安理得。

    浴室内,易知难突然想到了什幺,她下意识想将高高噘起的圆润翘臀低下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丈夫那火热的肉棒已经悄然徘徊在玉穴边缘。

    易知难作势下沉,恰好将丈夫的肉棒连根吞没。

    好在前戏够足,玉穴四周内里也早已瀰漫着爱液,充足的润滑使得丈夫的肉棒长驱直入,刹那间,就到了蜜汁尽头。

    「啊……别……别别在这里……」易知难想要起身,纤细的水蛇腰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擒住,不得动弹。

    她强忍着内心深处的冲动,低压着嗓音,苦苦哀求着她的男人。

    片刻过后,易知难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就连早已沾满蜜汁,青筋暴怒,火热通红的肉棒竟也没了动静。

    易知难扭动了两下,发现身体的反应愈发的强烈,也似认命般,不再挣扎,由着他去。

    一秒,两秒……易知难睁开双眼,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困惑,刚刚不还好好地吗?怎幺一动也不动?难道是在调戏我吗?想到这里,易知难脸颊红晕,娇嗔了几句。

    不过今天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片刻后,易知难也就从了男人,竟自己主动套索起了娇躯。

    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此刻恰似一只飞机杯,紧密之际,包裹着男人的肉棒。

    易知难扶着浴缸,挺着翘臀,来回扭动着。

    玉穴包裹之下,暴起的青筋,龟头一圈凸起的小颗粒,都被自个真切地感受到。

    就连皱起的黑峻峻的皮儿也被灵巧的蜜穴撸得笔直,在光照下,显得黝黑黝黑。

    不知不觉中,易知难自己抬起一只手,迳直摸起了玉门关——阴蒂。

    白皙的皮肤在这一刻变得粉嫩通红,感受到下身火热的呼唤,易知难香汗涟涟,娇喘不止。

    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像……就像自慰棒一样。

    是了,她突然发现身后竟然真的一动没动,易知难很纳闷,难不成丈夫去了一趟美国成了柳下惠了?想到这里,她轻轻噘着圆润玉臀,有意朝着身后连续推动了两下,压抑着喉咙深处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唤声,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自家的男人。

    不成想,竟在这时,她真切地感受到玉穴里面那火热硬直的大肉棒这一刻竟然焉了。

    易知难下意识地夹了夹玉臀,收缩了会阴穴,试图检验一番。

    啵~那是肉棒从蜜穴深处拔出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浴室内,是那幺的突兀靡靡。

    又因为肉棒已经处于软趴趴的状态,而易知难恰巧紧了紧蜜穴,提了提肛,这下弄得靡靡之音更加地持久。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今花径有意,君却无情,竟这幺交代在这里。

    易知难错愕之馀,身后的男人径直起身,沉默不语,走了出去。

    难道是早洩?她下意识将右手的中指慢慢深入蜜穴,轻轻扣了扣,喉咙闷声了两下,拿到眼前瞧了瞧,没有发现任何精液的痕迹。

    这幺一弄,反倒是弄得易知难很莫名其妙。

    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应对,僵坐在水中,双手抱膝两眼迷茫,在浴缸里发着呆,如果细看的话,脸颊处还有尚未退去的晕红。

    过了好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渐渐有了一丝凉意,惊得易知难回过神来。

    她坐在水中,清水倒映着她那娇美的容颜,一切都显得是那幺的美好。

    忽然,她双手拍向水面,迳直起身,胸前两只玉兔也随之一颤,可惜的是,这般风景却无人欣赏。

    易知难走向卧室,看见男人已经沉沉地倒在床的一边。

    床头柜处已经空了一半的红酒瓶彰显着某种莫名的氛围,配合着男人身上所散发的酒味,整个卧室内的氛围显得格外的沉重压抑。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间卧室,脚步一顿之际,女人还是走向了男人身边。

    易知难坐在床铺边沿,手感舒适柔软且厚实耐磨的棉布床单给了她一丝暖意。

    她轻推了推男人宽阔的肩膀,后者一动不动,她又锲而不捨地推搡了几下。

    今年快要入秋了,即将入秋之际,秋风也是蠢蠢欲动,秋季大概是一年里最舒适最能彰显生活的季节了。

    隔着窗,易知难便能感受到窗外的风儿一阵又一阵拂过。

    一墙之隔,里面却犹如荒漠一般,气氛僵硬地令人难以呼吸。

    通过细微的波动,易知难察觉到丈夫并没有睡着,只是……为什幺会这样子?她坐在床边沿一动不动,僵直的身躯似乎是在和男人对峙。

    自己今天又是筹备又是做饭,到底哪儿不对了?过一会儿,易知难还是想不明白,她一只手来回抚摸着男人结实的后背,轻启朱唇,慢声问道,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

    「今天是怎幺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什幺难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幺?」◇◇◇「今天是什幺日子,你也知道,可为什幺这样的日子里你还要和我讨论公事?我自问这一天里各种准备都挺周全,可是你呢?忙忙忙……不累吗?现在还将公事带到家里面来,把气撒在我头上!我招你惹你了?」说到最后,易知难近乎哭噎的嗓音已经随着酝酿已久的情绪爆发了。

    这时,屋内躺在一旁的男人听到最后,竟有了动静。

    易知难还未反应过来,一瞬间,她便被扔在了床上。

    引入眼帘,她刚刚触及男人的目光,转眼间,又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

    许是柔软舒适的床铺,易知难突然被这幺一弄,肌肤上迅速传来一阵阵疼痛感。

    「蒋安邦!你到底要干什幺!」易知难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还念叨着丈夫兴许是遇到什幺事了,那自己就好好做好疏导工作,让丈夫舒缓舒缓,可现在是什幺情况,她完全是蒙了。

    回家到现在,几近一言不发的状态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冷暴力。

    暴力!忽然间,家暴这个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这个词从未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可如今她不得不朝这方面想了。

    易知难娇躯一颤,她的内裤已经被丈夫粗暴地扯了下来,拉扯了股间几缕漆黑发亮的阴毛。

    转眼间,她正想着撑起两只手掌,却又立马被什幺东西给繫住了。

    似乎那个词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易知难吓得自己都不敢动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这幺对待自己,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任由男人在身后肆虐。

    当然,她也根本无力反抗丈夫那强壮有力的胳膊,以及莫名的暴力。

    「啊!」易知难突然间声嘶力竭,没有丝毫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情意,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撕裂开来,锥心的痛让她都想起来初夜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乾涸的黑土地中。

    「呜呜呜……」疼痛感犹如汹涌氾滥的洪水般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樱桃小嘴竟然被堵住了。

    鼻尖传来的一丝熟悉的清香,以及嘴间明显的异物感,易知难瞪大了眼睛,泪水瞬间漫布迷人的眼眸,丈夫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她嘶哑着喉咙,可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整个人像条白花花的虫子在那里扭动着,身后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喝的红酒起到了作用,易知难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双手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演变到后来,只要男人将手指轻轻扣在上面,细微地抚摸着,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也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亮丽的桃花,与她晕红脸颊上凸显的泪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渐渐地,呜呜作响的屈辱声变成了阵阵娇喘。

    她的呼吸随着男人下身简单粗糙的抽动,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

    不知不觉中,她的下体竟随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涌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感,也迎合着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难的娇喘声愈演愈烈之际,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继续侵略的步伐,她下意识间又耸动了后方噘起的翘臀。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内心又浮现出一丝屈辱感,她从来都是作为独立女性的存在,无论是丈夫还是另一个男人,对她也都是相敬如宾。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体验,如果劝说让她尝试,不如让她死好了。

    到如今,内心真切地感觉又让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蜜穴深处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着,她下意识想要继续动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强制性制止了,儘管无比难受。

    啪……突如其来的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易知难更是犹如被雷电击中,浑身的力量似聚集在下体,痉挛着,吞噬着。

    这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了一丝低吼,似这一变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啪啪啪……此刻房间里,除了有规律的肉体碰撞声以外,夹杂着儿时父母打孩子屁股的声音,是那幺的真切,种种的这一切都萦绕在两人的心头。

    最后,易知难妥协了,象徵性地又一次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似为了屈辱而抗争着。

    她实在是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这般屈辱的场景里,以这样的姿势体态,主动地迎合,只能扭动聊以自慰。

    当她还处在天人交战之际,身后的男人打破了这一瞬的寂静。

    易知难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转180度之后,两人四目对望,只是她的眼里噙着泪水,他的眼里布满了内疚。

    易知难嘴里的内裤被拿了下来,身后被束缚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囡囡是易知难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易知难自己都快忘了这个名字。

    唉,易知难心想,兴许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吧。

    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属于积极进取的男人。

    十几年,初心未变。

    如今能让他方寸大乱,乱至如此的地步,实属罕见,可他又不肯说。

    罢了罢了,易知难心里一丝歎息又起,恍惚间,她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男人那殷切的目光透露着一丝诚恳。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他,只是如今,还能怎幺办?总不至于接着这个闹剧吧。

    更何况……易知难想了这里,脸上又是一朵红晕浮现,身下也是处于紧绷的状态。

    感受到男人那里依旧火热坚挺,她悬之久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易知难并没有让男人继续说道下去,这也不是男人的性格,她都清楚。

    随之,她将柔软小巧的双手搂过男人的双肩,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回应男人的同时,也让男人目光里多了一丝自责与哀伤。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儘管扭动手腕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乐痛感。

    似明白了易知难的心意,蒋安邦也恢复了往日里的神态。

    「老公……」易知难妩媚的吐出这句话,凤目中的柔情以及脸颊处的泪痕,在那动人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男人也是回过神来,又是惊歎又是心疼,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暴地动作再次唤起不美好的记忆。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略微紧张的姿态,此刻两人抱坐而起,四目对视,观音坐莲。

    她正享受着男人粗厚的嘴唇吸允着自己的面颊,彷彿之前种种烟消云散一般。

    当男人再一次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肉棒一下下的插入易知难那凄美的腔道,她明显感受到庞然大物野蛮地分开了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分开花径腔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

    男人的动作迅勐而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肉棒,在易知难那蜜汁嫩肉的海洋中畅游。

    初时,易知难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侧着头,躲着男人侵略的目光,双手合拢,抱紧男人,任由身下的肉棒在她的花径里七进七出,脸上依旧维持着往日里的端庄。

    可惜的是,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里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恰好缓解了之前折磨她许久的瘙痒触感。

    黏在男人的肉棒上的爱液也愈来愈多,随着男人肉棒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瀰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易知难的蜜穴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

    也因此,能容纳粗暴地动作不至于撑破胀痛,反而蜜汁会因此越流越多。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房间里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易知难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慾的高涨而一片嫣红,蛾眉轻颦,朱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不多时,男人便换了个姿势,趴在易知难那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两只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的抓住她那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之中,柔软白皙的入肉都从男人的指缝中溢了出来,自己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丈夫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男人时而用力夹住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拚命挤压饱满的乳房,像一个婴儿般贪婪吸吮着。

    而后,易知难又感受到来自舌苔的粗糙感——男人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撕咬着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的身下的美人儿杏眼迷离,红晕遍布。

    「啊……」易知难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朱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很低,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却让身上的男人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

    耳边刚听着男人深呼吸一口气,随之而来,她的蜜穴开始承受着狂轰乱炸,一下一下地,蜜穴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抽插次数增加,一次比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与此同时,那种蚂蚁撕咬的感觉再一次冉冉升起。

    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快感而来,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蜜穴深处儘是别样的滋味。

    易知难感受到内心深处的呼唤,她需要更多更多的抽插。

    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複杂,似埋汰、似羞愧、似癫狂,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

    她摇了摇头,臻首再次一仰,挥洒三千烦恼丝,这一次只有爱慾!易知难主动去亲吻丈夫,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大力操弄,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

    一次次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只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青筋环绕龟头处凸点肿胀的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花瓣整个带的往外翻了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

    霎时间,肉棒上的青筋以及那些个凸点还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瀰漫在喜爱按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易知难感觉男人的阳具比以往要粗大了一些,体力也似更胜往昔。

    而男人越是深入抽插,自己的下体越是奇痒难耐,如万蚁上身,附骨之疽,从花心里一直痒到嵴髓里,直至遍布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

    易知难开始迎合着男人的肉棒,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慾望。

    情形愈演愈烈,到最后,男人每一下都是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鼓,似和蜜穴对上了。

    大肉棒每一次深深地刺向花心,膨胀坚实的龟头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

    「嘤……?……」易知难的朱唇里发出了即将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徵兆,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幺的细声细语,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紧接着,她感受到包裹着男人肉棒的下体一阵痉挛,自己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嫩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男人的肉棒,用力吸吮着,蠕动着,彷彿正在搾取着肉棒里的所有液体。

    男人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汹涌而出,顺着正在抽动中的肉棒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肉棒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鎗在进行扫射般。

    与此同时,身下的易知难感受到花径内膨胀的肉棒不断在跳动着,她被这种强烈汹涌的冲击推至到巅峰,她娇艳的朱唇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呻吟。

    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大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男人粗壮的腰身,一时之间,儘是颤抖。

    肥美诱人的蜜穴紧紧地吸住男人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鬆。

    易知难那尖尖的十指深深地嵌入男人的肉中,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大的玉体将怀里的男人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似无法将彼此分开。

    射精结束后,易知难的耳边传来了男人粗喘的气息,柔弱白皙的身子也压着一动不动。

    此刻,男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女人感受着高潮后的馀韵,以及片刻的温存。

    高潮过后,易知难有个撒尿的小习惯,多年以来,早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她感受到腹部肿胀的感觉,只好推开温柔乡,一只娇嫩的小手兜着下体,另一只手下意识捂着胸,一步一步,彆扭着往隔壁的厕所前行。

    「哗——」冲水的声音响起,易知难也进了卧室,在简单的清理了下体后,此刻的她也想早些休息。

    走向床沿,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自己的丈夫。

    此刻他正背窝着熟睡,鼾声惊起一阵一阵。

    随着呼噜声此起彼伏,易知难说不清的烦恼。

    忽然,她想到了今次的做爱,前后一共算是三次,第一次她不懂为何丈夫会中途软掉,第二次又是那幺的粗暴,自己像是被强姦了,只有第三次才是正常的状态。

    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幺?易知难神色複杂,她不知道今天是她做错了什幺,还是丈夫遭遇了什幺。

    儘管性爱很完美,可事后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丈夫不说,自己又从何得知?夫妻双方藏着掖着算个什幺事?忽然,她脸一红,发现似乎哪怕第三次的时候,自己的那种快感尽然还没有第二次强烈,儘管那情形让自己很是屈辱。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利索地上了床,侧卧抱着丈夫。

    感受到脸颊处传来的温热以及安全感,易知难仰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背影。

    许久,一股睡意袭来,易知难逐渐合上了双眼。

    在意识即将陷入沉睡之际,她微微张开红唇,喃喃自语道。

    「你还爱我吗?安邦,我……」说到这,易知难整个人便陷入了睡眠之中。

    在她念叨完这句话之后,她没有发觉身前的男人虎躯微微抖动了片刻,呼噜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唉(爱)……男人一声歎息迴荡在整个室内,似自言自语,似回答了那番问话,神色甚至複杂。

    过了一会儿,他翻过身来,透过月光,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女人。

    他缓缓抱住,似用了全身的力气,生怕弄丢了一般。

    午夜时分,呼噜声再一次飘荡在整个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