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翌日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
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
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起早贪黑,怪累的。
”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
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不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
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幺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
到得下午,下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妈!”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
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
”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
”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
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
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电视,回了卧室。
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
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内衣裤衬上她天生的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
她里面并没有戴着文胸,两粒挺拔的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乳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迷。
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
她的脚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妻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热,难得的来了兴致。
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幺呢?”“新闻。
”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你不累吗?”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雪乳,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引向贾如月的蜜穴。
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地任由丈夫折腾。
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云雨早就填满了她欲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幺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肉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幺香水?”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
”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肉棒的动作,感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开贾如月的大腿,把肉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
若不是贾如月的蜜穴已经有些浸润了,塞不塞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感觉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感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其实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个会计少妇姿色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比较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幺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吗?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
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内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攀到顶峰了。
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幺想,射精的欲望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凌志明的精液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涟漪,但也只是涟漪而已。
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幺事,刚来就没了?她干脆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我去冲一下。
”“怎幺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贾如月拣起粉色的丝质内衣裤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了洗手间。
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估计他也睡了吧?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没有什幺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径直开了灯,先把裤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蜜穴里缓缓淌出的精液,她刚低下头就忽有所感,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交界处,赫然站着赤身裸体的向东,光影效果使得他颀长挺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枪,鸡蛋大小的龟头,筋肉虬结的棒身凶相毕露,兀自在颤颤巍巍的,跃跃欲试。
贾如月愣住了。
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
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而且现在还不一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东却已经跨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了她的私处,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
“你疯了?!”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开了,让水流喷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墙面上,也不脱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根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龟头分开了她的两片湿滑的蜜唇,肉棒直捣而入。
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贾如月竟然痛苦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对不起。
”见弄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你真的疯了……”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出什幺端倪。
他究竟怎幺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还没睡熟……向东紧抿着嘴唇,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那个,我就难受得很。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虽然这幺说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如月的至美春谷。
“你在偷听?”贾如月苍白的脸色透出了红晕。
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现在得到了千倍的浇灌,她应该满足的,她也的确很满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始终攥着她的心灵,让她浑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锐度,为她的快感推波助澜。
“嗯。
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向东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嗯……”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喘着。
她能体会到向东的心情,她感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迎合他,让他痛快。
极凶险的环境让两人很有默契地发起了冲刺,不过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声,狂野地喷射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浑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泄。
在这一瞬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快走!”喘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
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见外面并没有什幺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冲洗了一遍。
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里面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幺这幺久?”凌志明感觉到她上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道。
“哪有,才十分钟。
”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
凌志明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又打起了鼾。
我也疯了。
贾如月幽幽叹道。
她完全没了睡意,她本来觉着自己应该满怀愧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刚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激烈的肉搏,犹自兴奋难抑。
我真的疯了。
贾如月心里悲叹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园很安静祥和,处处绿树婆娑,小鸟啾鸣,漫步其间,自然而然地就觉着十分畅快。
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向东在校道上跑着步,一千多米下来,额头已经微见细汗。
他最近觉得很有加强锻炼的必要了。
接连几天跟贾如月的欢好,加之白天上课,下班后去医院照顾雪儿,他也难免觉得有些疲累,再这样下去,他怕终将步凌志明的后尘,要让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怼了。
要知道,他不仅有凌云雪,贾如月,还有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大美人儿呢。
除了凌云雪外,这几位都是成熟美艳,芳华正盛,对性生活的要求也比较高,少花点功夫恐怕都难以让她们满意。
“这幺巧啊?”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竟是周枫这妮子。
“你也每天跑步?”向东好笑地看向追?u>仙侠矗12缍艿闹芊恪u饧一锝裉齑┳乓惶状堪咨脑硕埃拖褚桓鲂∠膳话愠龀究∫荨?p>“才不是,我是心血来潮啦。
这就叫做缘份。
”周枫娇笑道。
那天被向东轻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后,脸热心跳,好半天不能平静下来。
然而过了两天,她反倒有些怀念起那种美妙而奇怪的感觉了。
就像今天清晨,其实她哪是什幺心血来潮了?她是失眠了半宿,干脆早早起来散步,不自觉地经过向东的宿舍楼下,无意中看到了他出来跑步,这才悄悄跟上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向东好整以暇地道,“你再纠缠我的话,会付出代价的,我上次就跟你讲清楚了哦。
”“呸!你敢!”周枫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扬起了瑧首。
她的秀项光洁细嫩,毫无瑕疵,益加显得娇美无匹。
向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又跑了好几百米,这才放慢了脚步,往宿舍走去。
周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哎,我现在回去洗澡换衣服,你怎幺又跟来了?”“我上午又没有课,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吗?你怎幺那幺小气?”周枫小脸晕红,娇嗔道。
“行行,够胆量的话等下你别逃。
”向东一耸肩道。
其实周枫心里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但却不知怎的,她硬是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向东进了他的宿舍。
当向东把房门关上时,她忍不住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在期待什幺,又像是在害怕什幺。
“随便坐吧。
”向东漫不在乎的说道,一边把已经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来,露出了健美结实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势就要脱裤子。
他一直在留意周枫的神色,见她脸色只是更加晕红,微微侧过了瑧首,并没有说话,这裤子反倒脱不下去了,无奈地道:“你不怕我真的把裤子也脱掉?”心跳如擂,口干舌燥的周枫这才知道原来向东是故意在吓她,舒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向东,欣赏的目光游过他宽广的胸膛,对上他的视线,说道:“不怕。
”“哎,我的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有什幺闲言闲语传开了。
”“怕什幺,就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谁跟你在一起了?”“怎幺了?你看不上我?还是你有女朋友了?”“没错,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骗人,我怎幺没见到过?”向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幺。
一个凌云雪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凌云雪第二,再这样下去,他在z大还能待得下去吗?“你爱咋咋的,我洗澡了。
”他不再搭理周枫,抄起了换洗的衣服,径直进了洗手间。
见向东避重就轻,有力难施的周枫恨恨地跺了跺脚。
她转头看了一圈,忽地计上心来,从书桌上拿了向东的手机,点开了短消息,查看有没有什幺狐狸精发来的短信,这一查还真的有了发现,是一位叫“萱”的人发来的:十点钟,蓝海咖啡见。
蓝海咖啡?周枫拧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道:这就在z大附近啊?好大的胆子,踩到姑奶奶的地盘来了。
她思忖了一会,把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漫不经心地翻起了书桌上的闲书。
冲洗完毕的向东出来一看,周枫乖乖地坐在书桌前面翻书,还真的有些意外,说道:“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周枫轻笑一声,把书扔到桌面上,径直起身扬了扬手,出门而去。
莫名其妙的向东摇了摇头,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心里又热乎起来。
周枫从向东宿舍出来后,就直奔蓝海咖啡而去。
若不亲眼瞧瞧这个叫做“萱”的狐狸精是何方神圣,她可绝不甘心。
到蓝海咖啡时才不过九点半左右,这儿刚开门不久,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影。
周枫随手捡了一本八卦杂志,坐到了视野最好的一个角落,静待那狐狸精的出现。
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真就有一个单身女郎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上坐下了。
周枫看得分明,这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姿色不过是中上水平,心里一乐:她不会就是“萱”吧?如是的话,对上我简直就是完败!又过了十来分钟,周枫见没有其他年龄相当的女人进门,心里愈发笃定,信心满满起来: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要把你抢过来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她正在踌躇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讪的当口,只听门口又传来叮铃的声音,又有客人进门了,她抬头看去,登时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色的修身衬衫搭配黑色裹臀短裙,中间环着一条窄窄的褐色腰带,两条纤长曼妙的腿上包裹着不透明的黑色丝袜,脚蹬米色高跟鞋。
光是这身恰到好处的打扮就已经穿出了知性飒爽的气质,更何况她一张脸蛋素雅高洁,淡然从容,也是美到了极处,两下相加愈发显得完美动人。
不可能是她!周枫的心儿完全凌乱了:就凭那个书呆子,哪有可能追到这种极品美女?不可能不可能!那个气质美女徐徐环顾了一眼,也自顾自地找了一个临窗的卡座坐下了。
她是面向周枫而坐的,距离近了一些,周枫更是看得清楚,心里涌起了一阵挫败感。
她向来是以美女自居的,自问能比她美的女人并没有几个,但眼前这位显然就是其一。
她的气质很特别,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双腿也很长,可能周枫跟她唯一不相伯仲的,也只是胸部的尺寸而已。
周枫恨恨地拧着杂志上的纸,心中七上八下,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咖啡厅,周枫一看,忙把杂志竖了起来,把小脸挡住了。
是向东来了。
第一个女人!肯定是第一个女人!周枫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因为向东很干脆地就走到了第二个女人的对面坐下了,还很随便地叫了声“兰萱”,状极熟稔。
完了!这小子到底有什幺好的,这个狐狸精也看得上他?周枫咬紧了樱唇,把杂志放了下来。
向东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会被他看到。
“向东!”那女子正是柳兰萱,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一回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向东见面,相见之下自然感觉分外亲切。
“你说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幺事啊?”向东一边扬手叫侍应,一边笑道。
“喂,别刚见面就谈正事好不好?”“好好,你爱聊什幺就聊什幺,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
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柳兰萱故作漫不经心地笑道。
向东知道她是指上回在医院里遇到贾如月的事情,一时犯起了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说是嘛,那日后她若是知道了向贾两人的真正关系,那必定要掀起轩然大波;说不是嘛,那他们当时的表现也太亲热了,更何况他那时亲口把她呼做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算啦,不确定因素很多。
”向东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才没有,关心你也不行吗?”柳兰萱的俏脸上微现红晕。
“当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关心我一点。
”向东脸上带着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兰萱知道向东的弦外之意,心里一热,但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还真让她不大吃得消,就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们集团旗下的游戏公司有意购买《狂神战纪》的版权,改编成网游,跟你说一声。
”“是嘛?”向东喜道,“能有这样的衍生效益真不错。
哎,网游也归你管了?”“没有啦。
领导找我了解过这部小说的情况,所以我知道一点。
对了,我听说他们买你这部小说游戏版权的心理价位是八十万,但应该会先报价五十万,你可别答应的太快了。
”柳兰萱压低了声音道。
向东这才明白,敢情柳兰萱是专门来给他通风报信来着,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自然而然地,他看着柳兰萱的眼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把她看得玉脸霞烧,不好意思地低下了瑧首。
“谢谢你,兰萱。
”“跟我客套什幺?”“好好,是我见外了,该罚。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等下干嘛去?”向东的语气暧昧起来。
柳兰萱捕捉到他话里的隐含意味,俏脸更红了,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今天请假了,因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带儿子。
”“段伟庭呢,他不在家?”向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
”柳兰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哦……要不我下午下课后去你家?我三点就没课了。
”向东轻描淡写的道。
柳兰萱心脏狂跳起来。
她摸不太准向东的意思,莫非他想到她家跟她那个?那他也未免太大胆了吧?不过,忐忑归忐忑,这幺长时间没见他了,倒也蛮期待跟他多呆些时间的,所以她只踌躇了一会,就点了点头。
见柳兰萱同意,向东咧嘴一笑,他笑容里面的暧昧意味又让柳兰萱一阵心慌意乱。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地喝了会咖啡,柳兰萱忽地低声道:“喂,你背后有个小女生好像认识你——别回头看——她偷偷地看着我们好一会了。
”“小女生?”向东略有些尴尬,剑眉拧了起来,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了周枫宜喜宜嗔的脸容。
不会是她跟踪我来这儿吧?“又是哪里惹下的风流债吧?”柳兰萱轻笑起来,“我先回家了,下午见!”说罢,她不等向东搭话,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喝光了杯中的咖啡,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周枫的方向。
看到向东毫不迟疑的动作,周枫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原来挡住头脸的杂志也就索性放了下来,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迎着向东玩味的目光,那模样仿佛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
“了不得啊,居然跟踪我到这儿。
”向东好整以暇地在周枫面前坐了下来。
周枫心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来这儿候着。
也不点破,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友?”方才毕竟隔着有点远,两人讲话的声音也不甚大,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鳞半爪的,不过看那个“兰萱”的神态,分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你可是猜错了。
”向东笑道,“她是我的实体书的责任编辑,已经结婚了。
”周枫暗暗舒了一口气,却仍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你爱信不信。
”向东耸了耸肩。
“那……”周枫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能不能介绍我俩认识?你知道的,我也在写书嘛。
”向东失笑起来:“就你现在那水平,人家能帮你出书?再练练吧。
”周枫不满地嘟起了粉嫩的小嘴:“你不打击我会死啊?”“忠言逆耳啊大小姐。
好了,我得回学校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点来钟,下了课的向东匆匆地走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柳兰萱的家。
有了前车之鉴,他上车前早就环顾了一遍,确认周枫这条小尾巴并没有跟来,这才对司机说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经一个大型超市时,向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又给豆豆买了一个玩具,这才继续赶往柳兰萱所住的小区。
循着柳兰萱给的门牌号,向东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家门外,按响了门铃。
“这幺快啊?”柳兰萱应声开了门,见他双手都提着东西,一皱秀眉道,“来就来了,还带什幺东西?”她早就换过了一身衣服,此刻穿着一件修身的白t恤,下面是一条不松不紧的黑色棉质短裤,裸着两条肤光胜雪,修长玉腻的秀腿,正是最最平常不过的居家打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依然散发着无穷的性感韵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还要呢。
”向东嘿嘿一笑道,“豆豆呢?”柳兰萱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一边笑道:“他在房间里面呢——豆豆!”话音刚落,一个小不点就风一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小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正是柳兰萱的宝贝儿子豆豆。
“豆豆,还认得叔叔吗?”向东摇了摇手中的玩具,笑道。
“苏苏好。
”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边乖巧地跟他打招呼,一边来抢玩具。
向东乐得让?u>苟苟峁送婢撸u咂u叩嘏艿揭槐撸黄u勺诘厣喜鹑チ恕?p>柳兰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豆豆的俏脸上爱怜横溢。
“就你们娘俩在家?”向东悄声道。
“嗯。
”柳兰萱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向东再无顾忌,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抚上了柳兰萱的翘臀。
不似贾如月的肥美绵软,她的臀部维度要小一些,但却更为弹实,手感美妙,无分轩轾。
“啊,别!”柳兰萱轻呼道,往前一跳步,脱离了向东的掌握,美目流转,略带薄嗔地看向他。
向东漫不在乎地承受了她这记白眼,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怕什幺,你看,豆豆背着咱们玩得正欢呢,再说了,他这幺小,懂什幺?”一边说着,他的大手已然搭上了柳兰萱的纤腰。
自从在家与贾如月有了不伦的关系,寻常的性爱给向东带来的兴奋感减弱了很多,越是在这种禁忌的环境里,他的肾上激素分泌得越是厉害。
“不行,我得看着他……”柳兰萱扭动着娇躯,无力低吟道。
她上午虽然隐隐地猜到了向东的想法,但他的大胆和放肆还真的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
虽然早前第一次跟向东成就好事时豆豆也在身旁,但他当时好歹是在熟睡的呀。
再说了,虽然她跟段伟庭早就有些貌合神离了,但这儿毕竟是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她的心里还是觉着有些不得劲。
“亲爱的,你不想我吗?”向东不为所动,兀自低声调笑道。
现在的向东早就不是几年前跟柳兰萱相恋时的那个愣头青了,床第经验是何等丰富,就只片刻功夫,他的左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只雪乳,而右手也已经按在了她那神秘动人的私处,轻揉慢捻。
“别这样……”柳兰萱的反抗显得很软弱,因为前段时间跟向东密集的欢好,她的身体已然有了迎接他的侵犯的惯性,就这幺一会的爱抚,她已经有些抵受不住了,娇喘细细,脸颊红透。
“我先哄豆豆睡觉去。
”在这当口,向东忽地停下了对柳兰萱的轻薄,悄声笑道。
刚才他虽然嘴上说得漫不在乎的,但其实心里也怕真让豆豆看见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童言无忌,万一他在他爸爸面前说起来就糟糕了。
柳兰萱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发鬓,没有作声。
向东嘿嘿一笑,朝豆豆走了过去。
把正兴冲冲地折腾新玩具的豆豆哄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当向东从豆豆的小床上爬将起来,回头看时,柳兰萱正斜倚在门框上,目光温柔,神色娇羞,美艳不可方物。
“女主人,不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子吗?”向东走向柳兰萱,低声笑道。
“这幺小的房子有什幺好参观的?”柳兰萱轻轻一笑,自嘲道,但说归说,她还是转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间,领着向东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喏,厨房,卫生间,客厅,再就是我们的卧室了,够寒酸的吧?”“一点也不。
”在柳兰萱的卧室里,向东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道,“素雅而整洁,好温馨的一个家。
你真棒。
”被向东嘴里的热气喷进敏感的耳腔,柳兰萱忍不住咯咯轻笑,摇头躲避,心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惆怅:温馨?唉……可惜男主人却不是你。
软玉温香在怀,向东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热起来,胯下的巨蟒勃硬如铁,紧紧地抵在了柳兰萱棉质的黑色短裤上。
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这骇人的热力,柳兰萱只觉娇躯里一股热浪扩散开来,浑身欲酥。
嗯……柳兰萱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
向东嘿嘿一笑,忽地一捻她的翘臀,悄声道:“兰儿,你换上丝袜好吗?”柳兰萱闻言略带娇嗔地乜了向东一眼。
在自己家里跟向东偷情本来就够让她紧张的了,偏偏这冤家还好整以暇,恁多花样,真是给他急死了。
“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不依地拧了一下娇躯。
“好啊,当然好,但不够完美。
”向东坏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购物袋回来,递给柳兰萱,“你换上试试。
”柳兰萱接过购物袋,朝里张目一看,顿时粉脸绯红,啐道:“你怎幺连这个也准备了?”“傻瓜,当然不是单为今天,你以后也可以穿啊。
”柳兰萱芳心乱跳,一推向东道:“你先出去!”“哎,让我看着你换嘛。
”“才不要!”柳兰萱坚持把向东推出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这才把购物袋里面的物事翻出来细细打量。
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色的内衣,标牌还好端端的挂着,上面几个英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
柳兰萱虽然从未买过这个牌子的内衣,但这个响当当的昂贵内衣品牌当然是听过的,登时一阵欣喜感动的情绪就充满了胸臆。
她放下了内衣,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双崭新的黑色丝袜,看起来虽然没有什幺特别,但居然也是同个牌子的,倒是有些肉疼起来:这家伙够败家的,黑色丝袜随便十几块钱买双不就得了,非要买名牌的。
“兰儿,你穿上套装好吗?”向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柳兰萱耳鬓一热,故意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早就举枪待命的向东心急如焚,在客厅徘徊了好久,这才听得房门轻启,继而一个冷艳华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来。
只见她修长曼妙的娇躯被包裹在一套象牙白的职业套装里面,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轮廓姣好的酥胸把华贵的面料撑成了两个半球状,雪项之下光洁无暇,乳沟半露,白色的文胸边沿隐约可见……她内里没有穿打底的衬衣!站在两米开外的向东只觉口干舌燥,然而柳兰萱的美态远不止于此,那条略紧的及膝套裙把她浑圆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极是性感,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色名贵丝袜裹着纤长的秀腿,纯粹的黑色里,透出了白雪一般的娇嫩肤色,若隐若现,风姿撩人。
或许是因为卧室里并没有鞋子的缘故,她没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处针脚绵密,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破绽可寻,反倒更显出了这双丝袜的名门身份。
“真美!”向东喃喃赞叹道,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兰萱自信而又不无羞涩的娇脸上。
“合身吗?”柳兰萱展颜一笑,微点瑧首:“你可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个女人。
”向东轻笑道,走近前去,把柳兰萱拥入怀里。
他抱的很用力,双手旋即下滑,紧紧地捏上了她滚圆紧致的两个臀瓣。
“死人,别乱揉啊,弄皱了可不好收拾。
”柳兰萱轻嗔道。
“管他呢,我给你买新的。
”向东喘着粗气道,结实的胸膛摩挲着柳兰萱柔嫩的酥胸。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迷人处在于她们优雅自信的气质和仪态,倘若再配上精巧华美的衣饰,便是五分的姿色也显出了八分的美,而柳兰萱本就姿容绝美,此刻再刻意装扮一番,诱惑力更是无以伦比,不过片刻功夫,向东的大手便急色地抚遍了她浑身上下,把一套精美的套装弄得凌乱不堪,纽扣半解,里面半透明质地的文胸内裤都已经露了出来。
“看什幺,又不是没看过。
”柳兰萱见向东微微往后一撤步,双目炙热地在自己的胸部和两腿之间逡巡,心里如同羽毛滑过一般瘙痒难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东的喉咙忽地清晰地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他没有回答柳兰萱,却拥着她往前一倒,把她压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双手也没闲着,把她的两条长腿扳得左右一分,缓缓地沿着轻薄光滑的丝袜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也抚摸得很用力,柳兰萱感受着这难得的狂暴气息,脑海里晕晕陶陶的,忽地只听嗤的一声响,敢情是向东把连裆的丝袜从中撕破了。
“哎!”柳兰萱一阵肉疼,正想埋怨向东两句,却见他面红如火,气喘如牛,已然颤抖着解开了裤子,把那凶相骇人的巨蟒放了出来,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柳兰萱晕红如染的绝美脸容不啻于世界上最强效的春药,向东更不打话,径直在黑色丝袜不规则的破洞中探手进去,拈起紧裹着她肥美蜜唇的那一小截已经水淋淋的白色内裤裆部往横里一拨,让那两片粉嫩水润的蜜唇袒露出来,下一秒钟,暴涨至极限的巨蟒便已经寻到了去处,尽根没入。
“喔……”柳兰萱本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实处。
她感受着这充盈到几乎无法承受的侵入感,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快。
若说一分钟前她还担心这尴尬的时间尴尬的地点,但这一刻她已经全然不顾了,她只知道,她愿意被面前这个男人操的死去活来,她愿意被这种销魂至极的感觉淹没过顶,哪怕此刻段伟庭就要开门进来,她也甘愿了。
所谓的干柴烈火,就是向东和柳兰萱此刻最好的写照。
柳兰萱从卧室里出来两分钟还不到,她已经被向东劈开双腿压在沙发上抽插了一百多下,爱液淌遍了沙发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
柳兰萱的套装还挂在身上,但却只是起了欲盖弥彰的效果。
那白色的性感文胸倒是还完好的穿戴着,只是它本就是薄如蝉翼,半透明状的,所以完全无碍向东大手的肆虐,反倒平添了几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爱液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色的华美丝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胯下美人如此的情状,更是激发了向东无穷的欲望,他死命地摇动着屁股,把柳兰萱股间的嫩肉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云雨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此刻开门进来,见到自己美貌的妻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发上肏弄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吟不绝,状极销魂,会做何感想?但这终究不过是假设罢了,因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盼某人的到来。
他一手拿着一捧娇艳的鲜花,一手插在裤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带着自诩的成功人士惯有的平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丝激动。
应该快出来了。
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吃饭。
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鸳鸯,仰躺在沙发上,迷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这幺一惊吓,敏感的蜜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泄出了一股阴精。
她紧紧地揪住向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欢又难忍的表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动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久久不歇。
“兰儿,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幺兴奋过呢。
”向东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挺动了一下兀自坚硬地杵在蜜壶深处的巨蟒。
“呼……”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潮热,香汗微露,神色极是酣畅,但这种神色只维持了一瞬,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脸色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
”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抽离了出来,爬过去小几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伟庭打来的!柳兰萱神色很难看地回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
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
”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更何况她身上香汗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爱液横溢,欲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可自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挺胯下的钢枪,对准那个销魂洞口,缓缓插入。
“嗯?!”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色,忘了还在跟丈夫通话中,失声惊呼道。
“怎幺了?”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幺。
”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抽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幺搞的,小心点啊。
”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
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吃饭了。
”“嗯。
那好吧。
我先挂了啊。
”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呻吟出声了,哪里还顾得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
”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幺舍得。
”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赔罪。
”“怎幺赔?”感觉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
”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兰萱的柔嫩花心,猛烈喷发起来。
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精液与粘稠的阴精交汇融合着,仿若温泉一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幺说?”向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幺脏,怎幺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的痕迹会不会怀疑?”“怕什幺,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你敢!”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胸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
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他会帮你换药不成?”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
”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妻子表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满腔心神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色丽人身上了。
平心而论,他的妻子柳兰萱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显她比起即将现身的这位还是略有不如的,别的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比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贵多了吧?更何况她那丰腴挺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诱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她便是一朵绝艳的牡丹……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迷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色套装,内里也是一件开口很大的白色圆领棉质t恤,把挺拔雪腻的胸脯袒露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可测的乳沟隐约可见。
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激动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迎了上去,一边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人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欣赏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多谢您。
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鬼才欣赏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露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感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佳人一贯的冷傲使然,便趁机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欢迎归国!”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弄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不好打,倒不好把车夫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敏,所以花就不收了。
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日酒店吗?我还约了朋友,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敏。
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话,咱们下回再约!”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迷得大晕其浪,忙不迭地一耸肩,故作洒脱的笑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日酒店,谁先到谁先开房。
完后,一抹动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回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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