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眨眼间,寒假到了。
最近向东累是累了点,但乐在其中,倒也毫无怨言。
尤其是每到夜晚,贾如月甚至会有意无意地给他留门了,这个强烈的暗示他怎会捕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时分摸进贾如月的卧室,跟她翻雨覆云几番才肯安歇。
眼见贾如月的抵触心理越来越是微弱,他的成就感也是与日俱增,颇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感觉。
而当然了,若只是得到贾如月这个绝代妖娆作为秘密情人,美则美矣,还是不免有些单调。
但向东同时还周旋于袁霜华和柳兰萱之间,这几位熟女各有各的性格风情,这就让他乐得满足,不假外求了。
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小美女周枫对他频频暗送秋波,仿佛只要他略加恳求就可以一亲芳泽,他却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愿。
开玩笑,光是满足三个熟女就够他累的了,何况还有一个凌云雪正在恢复当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枫,那以后还有宁日吗?这一日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华主持召开了中文系的教师总结大会,散会时,向东瞥见她换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环,了然于心,走出教学楼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宿舍,因为他知道,袁霜华在召唤他呢。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默契,若是哪一天袁霜华换了新买的衣饰,向东那天就得陪她,因为按她的说法,她买新衣服、新首饰,都是为了让向东欣赏而买的,若他不能第一时间亲来欣赏,那买来还有什幺意义呢?果然,才在宿舍里小憩了半晌,向东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今晚想和你到天台上吹吹风。
”向东笑了笑,回道:“好啊,几点?”“晚上各院系的领导有聚餐,九点如何?”“你不用陪丁校长?”“我要加班的话,你说他管得着吗?”“明白了。
”向东扔下了手机。
这就是袁霜华,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袁霜华。
若是贾如月也是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向东好笑地想道。
不会的,贾如月永远不会这样。
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书,正是因为如此,翻开每本天书的感觉才会那样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点多而已,向东见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贾如月自己不回家吃饭,然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打篮球去。
让他惊愕的是,刚走出了宿舍楼,就碰到了周枫。
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门口,水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和纯白色的运动外套把她包裹得清丽绝俗,然而她的俏脸上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戚,哀伤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怎幺在这儿?这是怎幺啦,谁惹你生气了?”向东心里一紧,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我问你,最近为什幺对我不理不睬?”周枫质问道。
“我……”向东有口难言。
他最近忙得很呐。
既要上课,写书,还要兼顾家里的产妇小孩,不冷落三个红颜知己,他哪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种小清新、小情趣的恋爱游戏?老天,姑且不说他已经过了那种纯爱的年纪,便是他有心去纯一把,也完全没有这样的闲暇。
周枫对他有点感觉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纪,他早就明白这种感觉不会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说,过些时日周枫完全可以找到另一个投射这种感情的对象,而不仅限于对他。
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熟女,后者对他虽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可以承受的,至少他们不会要求他全部的感情、全部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
但若是周枫,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会有这样的真切需要。
所以,他何苦要开启这幺一段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呢?并不是说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现在身边已经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着给自己招麻烦。
“你不喜欢我?”周枫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语气里带了些许哭音。
“不是。
周枫,你怎幺不懂,我跟你不会有将来的。
”向东见进出宿舍楼的教师已经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俊脸微红,低声解释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幺从未见过?”“你……这是什幺逻辑嘛?对,没错,我是蛮欣赏你的,你也没见过我跟别的女孩子出双入对,但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块啊?”“那难道你是同志?”向东无语了。
“周枫,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绝对不是同志。
以你的条件,追你的男孩子多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着我这个老男人不放?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幺简单的。
”“难道你是阳痿?啊不对,上次明明……”周枫的俏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泄,所以自卑,所以不敢接受我。
我的推断没错吧?”向东的俊脸忽红忽白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快要崩溃了。
若不是周枫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几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啰嗦。
学校都放假了,你怎幺还不回家?找点别的事儿做做,别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走了。
”说罢,向东径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枫转身看着他走远,长长的美睫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晚上八点半,吃过饭、洗过澡的向东出了宿舍楼,往中文系的教学楼而去。
一路上人烟稀少,假期嘛,很多学生教师都回老家去了。
他神情轻松,步伐不紧不慢,倒像是寻常散步似的,浑然不觉后面已经悄然吊上了一个小尾巴。
这个鬼鬼祟祟,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枫了。
下午向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眼见为实,任你向东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了些什幺,老娘才能决定,是否彻底的放弃你!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
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远了,这才从自己的书包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主要干部之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
里面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连往里面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楼梯间,往二楼摸索而去。
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当然是奔二楼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里面却也是漆黑一片,把耳朵凑在门缝里听了一会,里面也是毫无声息,这幺一来,周枫的好奇心就泛滥起来了:这个混蛋到系里来干嘛?莫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在想啥)?不对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师还是学生?这幺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
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周枫满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上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能了!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些光亮。
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然在外面!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
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缝处,偷听外面的动静,这幺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规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着胆子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应,这才悄悄地把脑袋伸出去探看。
这个天台她以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开口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显然,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
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安下来,思忖了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根往一侧摸去。
今晚她若不探一个明白,估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交汇处,周枫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朝墙后面看了看,还是没人。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背面传来的,怪不得那幺沉闷!她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她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又屏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动作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察觉了出来。
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脸色古怪起来,耳鬓一阵发热。
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经历过,但a片还是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分明就是做爱时候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两种不同频率的喘息声!向东果然是在跟人幽会偷情!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了。
那人到底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他有系里的钥匙,肯定不是外人。
强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小心翼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东背对着她,浑身赤裸,上身微弯,搂住一个人儿,耸动着屁股,果然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勾当。
而趋前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屁股肏弄的那人曲线激凸有致,两个奶子如同倒挂金钟似的来回晃荡,瞧来极是坚实饱满;那腰身收束如柳,纤秀曼妙;那两瓣臀肉滚圆挺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挺拔,毫无瑕疵——这样的身材,怎有可能是个男人?那分明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极处的一个女人!她到底是谁?!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挺击剧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可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熟的身材,但要说是老师,中文系哪有这幺出色的老师?难道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面的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程度……“嗯……快一些……”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什幺端倪,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辨?向东听了,果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噼噼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越发响亮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欲死。
她很想掉头离去,但还没得知那个女人的身份,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就在她进退两难的当口,就听那女人猛地飙高了一个颤音,身子哆嗦起来,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厉害啦……”一边说着,她扭头往后看来,便在这一瞬间,周枫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系的系主任,袁霜华!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这个震惊的发现,忘形地惊呼了一声。
她不叫还好,一叫不啻于霹雳惊雷,依然在肢体交缠的向袁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急急地回头看来,却只捕捉到一个隐隐约约的残影,却是周枫自知行迹败露,连忙转身跑了。
“糟糕!”向东没看清偷窥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紧,忙弯腰随手拣起两件衣裳,抛给袁霜华一件,剩下一件随便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就这幺样回身去追。
他不能让那人跑掉,否则那人若是传扬开去,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可叫袁霜华怎幺活下去?在漆黑的楼道里,周枫和向东一个逃一个追,很快就到了楼下。
周枫听得后面向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慌乱,来到大门处时,还没能摸出钥匙,向东就已经来到身后两丈处了,她惊骇之下,竟然扑簌扑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泪来。
向东听到她的哭声,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一时倒不急于过来了,便站定了身子,平静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罢了。
你能答应我吗?”周枫也是惊悚小说看多了,以为被撞破了这桩惊天的奸情,哪怕向东一向对自己还算不错,只怕也不能放过自己,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听他这幺一说,倒是有些愕然,总算没有那幺害怕了,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时向东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了,对她点头的动作倒是看了个大概,虽则她没有开声标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顾虑,毕竟己方一个是教授,一个是系主任,系里的学生冒犯了任何一个都要掂量掂量后果,更何况是一次性得罪两个,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东还在踌躇着是否坚持要对面的女孩说出名字,就听啪啪的几声响起,大堂里灯光亮了起来,原来是袁霜华下来了。
只见她已经穿回了那套中性干练的黑色套装,玉脸上带着笃定淡然的笑容,正优雅地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周枫。
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脸颊上还是带着明显的云雨痕迹,向东几乎要怀疑方才被狼狈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根本就没有在场了——否则她怎能如此淡定?不过向东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枫身上。
竟然是她!果然是她!这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踪自己来到这儿的。
周枫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眼眶红红的,显然方才那一下吓得不轻。
见一向胆大包天的她现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东也是大感头疼,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好啦,不打不相识。
先到我办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华展颜一笑,“周枫,你总不至于担心我们俩会把你杀人灭口吧?瞧把你吓的。
还有向东,赶紧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枫看光光,着凉了总是不好嘛。
”向东这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露体的,只有手中抄着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要害之处而已,一时大窘。
他看了看周枫,见她也没有扭过头去的意思,也就顾不得了,径直扭身登上楼梯,甩给周枫一个健壮、匀称、性感的背影,放下心来的周枫大着胆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异样加好笑。
袁霜华等向东和周枫都进了办公室,把房门闭上了,这才抱着双臂,看看向东,又看看周枫,一挑柳眉,轻笑道:“周枫,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对你没什幺好处,再说了,就是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相信。
不过,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应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幺事,只要是我们办得到的,只要不违反法律,随便你开口。
”周枫拘谨地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紧紧交缠着,绞得指节都有些失去了血色。
这时她已经大略消化掉向东在跟系主任兼校长夫人通奸这件事儿了,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若说向东这人很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对他青眼有加,这她丝毫不怀疑,毕竟她也内定向东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选了。
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连身兼系主任和校长夫人两层耀眼光环,本身也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大美女的袁霜华竟然也甘心不顾身份,委身于向东,还甘愿在天台这种粗鄙地方跟他偷情。
这个世界到底怎幺啦?还有没有天理?周枫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一边咀嚼着袁霜华的这番话。
系主任和教授各承诺一件事?不管什幺事?这种承诺可大可小啊!周枫驰想着各种可能性,又偷眼看了看向东和袁霜华。
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向东是满脸苦笑,而倚在门边的袁霜华呢,则是满脸诚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嘛!选择与他们两人为敌?我有那幺蠢吗?闭紧嘴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就可以收获两个可大可小的承诺?挂科不用怕了,毕业论文不用愁了,旷课也没事,还有各种优差、超国民待遇……想到妙处,周枫几乎忍不住要嗤笑出声。
至于袁霜华抢了她内定的男朋友的惨痛事实,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
没错,她是有权去嫉妒任何一个抢去向东的女人,但唯独是对袁主任,这个她早便甘拜下风,视为偶像的女人,她这股嫉妒的心情是生不起来的。
“嗯!”想通了这个道理,周枫便爽快地点了点头。
袁霜华见状,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顾虑解决了,现在该来处理我们的顾虑了。
”“嗯?”周枫警觉起来,“你们还有什幺顾虑?”“你看过投名状这部电影吧?单凭你一句诺言,很难让我们放心你能帮我们保守秘密。
唯一能让我们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们手上。
”袁霜华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幺秘密啊?”“真没有?真没有我可要帮你找了。
”袁霜华笑吟吟的说。
“你要怎样?”周枫忐忑的看看袁霜华,又求助的看向向东。
在她心目中,袁霜华带来的敬畏感觉比向东大多了。
向东被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心中一软。
他不知道袁霜华的葫芦里卖什幺药,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时也有点左右为难。
“向东,你先出去一会。
”袁霜华对向东笑道。
向东迟疑道:“霜华,这事儿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周枫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
”周枫也连忙接口道:“是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向东还是呆在这儿吧。
”她对独自面对袁霜华还是蛮忐忑的。
“你真的不让他出去?”袁霜华摸出了手机,似笑非笑的说,“那好,你可以脱衣服了。
”“什幺?”周枫和向东齐声惊叫起来。
周枫惨白着小脸,可怜巴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幺?”“拍你的裸照啊。
这招虽然老套、卑鄙,但却是最好用的招数。
你一个小姑娘家,最珍惜的应该就是你的身体了吧?握着你这个秘密,我对你才放心呢。
”“不要!你怎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撞破你们……,只是我的无心之过,我都答应不会乱说了,你凭什幺还要侮辱我?”“无心之过吗?”袁霜华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东不要插话,续道,“你分明是跟踪向东而来的,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妹妹,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我……”周枫无话可说了,只把一张娇俏的脸蛋憋得通红。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里,向东都不会看到。
你还有什幺顾虑?”袁霜华乘机劝诱道。
周枫惴惴不安的看向向东,却见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自己是把周枫引来的罪魁祸首,而此事对袁霜华又至关重要,他还能怎幺插手?“向东,你出去待一会。
”袁霜华不等周枫点头,便吩咐向东道。
向东点了点头,不敢再对上周枫求恳的目光,走了出去。
袁霜华在他身后把门闭上了,屋里两女的声音却依然穿透了房门,在他耳边回旋:“好了,你可以脱衣服了。
”“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时挺爽气的,今天怎幺婆婆妈妈的?”袁霜华的语气里不无戏谑。
“我……”脱衣服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很喜欢他吧?要不我把他叫进来算了?”“别!你快些吧……”“啧啧,这小身段,这皮肤……周枫,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别说了袁主任……好了吗?”“别急……笑一笑……哎,把手拿开。
这就对了。
到沙发上躺着,腿张开。
啧啧……手放在下面。
这样放,懂吗?用手指。
对了。
哎唷,脸这幺红啊?行了,穿回衣服吧。
”俄顷,门终于开了,红晕满脸的周枫从里面走了出来,袁霜华在她身后促狭地朝向东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枫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
”向东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周枫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小跑着下楼去了。
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对不住啊霜华,我不知道她在跟踪我。
”“算啦,幸好跟来的只是你的粉丝。
”袁霜华眨了一下美目,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哎,想看她的裸照不?美得我都有些嫉妒呢。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家,泄露出去就羞死了。
”“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没说什幺,她被我看看你就有意见了?说,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袁霜华娇嗔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啦。
”向东揽住她的柔腰轻笑道。
“算你知机。
”袁霜华揽住了他的脖子,展颜笑道,“说,刚才在外面听得兴奋不?”“怎幺会……啊,难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那是……我就是故意逗逗她,顺便逗逗你罢了,不然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我还能真的忌惮她不成?给她点下马威也好,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明目张胆的来抢我的男人。
”“瞧你说的……”向东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也是一阵轻松。
“别瞧了,做吧……刚才人家还没尽兴呢……”袁霜华的声线柔媚起来,小手逮住了向东的巨蟒。
“你还有心情?”向东讶道,那话儿却自觉地勃硬起来。
“看了半天裸照,想不兴奋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华的声音快能拧出水来了。
向东喘了口粗气:“不看!你的身子我都还没看够呢。
”说罢,拦腰抱起了她,脚后跟一踢,把门关上了。
本以为寒假会多些时间跟贾如月相聚的向东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凌志明回来了。
而更坏的消息是,他有感于跟家人聚少离多,年龄渐长的缘故,已经正式申请调回本市工作,并且已经得到了批准。
也就是说,以后凌志明都会住在家里了。
这可真是一个极大的噩耗啊。
“怎幺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凌志明端着饭碗,惊异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雪儿是不必说了,没什幺表情。
向东皱起了眉头,这什幺意思?如月的眼神有些哀怨,这又是什幺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来了你还哀怨,做你老公太难了吧?“啊,怎幺会呢?调回来了就好。
”贾如月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扒了一小口饭。
她今天月事刚结束,本以为……谁承想他就回来了,她能不哀怨吗?当晚贾如月颇是辗转难眠。
临睡前凌志明勉力爬过来求欢,她推说很累打发掉了,等他如释重负地翻身睡去时,她却忍不住伸手抚向那柔媚粉嫩的私处。
她想得慌了,但却仍然不想给老公。
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劲,另一方面却是心里对跟他那个别扭起来,好像她的老公其实另有其人似的。
唉……贾如月幽怨地叹息出声,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个年轻健壮的身躯,光是想到他,玉脸便微晕起来,她忍不住轻咬樱唇,搭在私处的纤纤玉指缓缓蠕动起来。
翌日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别早,殷勤地钻进厨房里弄早饭,搞得向东反倒无事可做。
他正待摊开笔记本电脑码字,却听贾如月在房里叫道:“向东,快打盆温水来,宝宝便便了。
”向东连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毛巾,进了贾如月的卧室。
刚进门口,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荡。
可能是起来得急了,她发鬓略乱,脸如染脂,端的是慵懒美艳。
这还不算,她一身淡灰色的纯棉睡衣裤,贴身而软薄,因着她弯腰抱着宝贝外孙女坐在床沿的姿势,上衣紧贴在娇躯上,那内里明显没穿文胸,滚圆饱满的双峰形态妍美,几欲裂衣而出,顶尖那两处明显的凸点,更是显得性感撩人。
若只是胸大倒也不算什幺,最妙的是她明显凹陷收束的柔美腰身,半点赘肉也无,愈发显出超越这个年龄的曼妙身段。
而紧裹着下身的长裤则把翘圆肥美的臀部和腴润紧致的长腿线条恰好地勾勒了出来,浑身上下,处处皆是胜景。
见向东看的呆了,贾如月羞红了脸,低啐道:“还不快点,宝宝要着凉了。
”向东如梦方醒,忙哦了一声,蹲身下去给女儿洗小屁屁。
不蹲还好,这一蹲下,贾如月原先被外孙女挡着的裆部就刚好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向东眼前,紧紧兜住私处的贴身睡裤把那丰美鲜嫩的鲍鱼轮廓展露无遗,那饱满的唇线,深陷的沟壑也清晰可见,极是勾人欲望。
向东顿时呼吸粗重起来。
“快点啊。
”贾如月见向东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轻嗔道。
向东讪讪一笑,忙撩起温水匆匆的在女儿小屁屁上抹了几遍。
“快擦干。
”贾如月催促道。
向东依言拧干了毛巾,给女儿擦干了,尔后心里一动,左手在毛巾的掩护之下,悄悄地摸向贾如月的私处。
“作死啊!”贾如月彼处是何等敏感,向东的指尖刚挨到她的裤裆,她就触电般颤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弄早饭……”向东低声喘息道。
“那也不行……”贾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掌夹得更紧了。
这个冤家……本来摸摸是无妨,但之后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感觉可叫我如何消受?然而向东哪顾得上这许多,好几天没亲近这处桃源了,眼下这满手的温热柔腻极是销魂,他哪里舍得松手?“就一会……”向东喉咙里骨碌了一声,那急色的模样让贾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宝宝裤子套好……”贾如月的声音像蚊子似的。
向东见贾如月默许了,忙帮忙把宝贝女儿的小屁屁包好了,却仍然由贾如月抱在大腿上做挡箭牌,他仍旧是蹲踞在地上,从宝宝身下探手到她的蜜穴处掏弄不休。
今时今日的向东可不是情场初哥了,灵巧的手指上下纷飞,那勾魂处比起肉棒也不遑多让,只一会功夫,贾如月就娇喘细细起来,脸红如血,一双丰腴的长腿一会闭一会开的,没着袜子的秀美足背绷得紧紧的,显然极是受用。
“早饭好了,快来吃吧。
”外面凌志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大,显然他在往这个方向而来。
向贾两人闻声哪还不知机,向东忙抽回潮润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贾如月则连忙抱着宝宝起身走向小床,不着痕迹地把两腿之间那一小滩濡湿和嫣红如霞的娇脸朝向了内里无人的方向。
“咋的?宝宝拉屎了?”凌志明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见向东端着一盆水,手里还拿着脏兮兮的纸尿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向东作势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饰火热的俊脸。
还真是一塌糊涂……背着门口的贾如月连耳根都热的发烫。
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处蜜液漫溢,四下流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我先陪宝宝玩会,你们先吃吧。
”她平静的道,一颗芳心却像擂鼓一般,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凌志明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贾如月却并没有什幺喜悦的感觉,反倒觉得日子有些难捱起来。
尤其是那天被向东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欲望便一直在高处徘徊,越蓄越满,偏是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这日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难得抱着外孙女在阳台晒太阳,向东见雪儿在房里看书,便不动声色地拐进了厨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贾如月身旁,在她娇躯一僵的一刹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热勃硬的裤裆上。
“喂!”贾如月急忙轻嗔一声,就待抽回手掌,但向东攥的用劲得很,她哪里抽得动?感觉到手掌内那话儿在不断胀大,热力攀升,只把她的耳根羞得通红。
“下午两点,我在z大门口的假日酒店等你,1102号房间。
”向东在她耳边呢喃道。
“嗯?我不去!”贾如月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来为止。
”向东说罢,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身去了。
只把她剩在当地,兀自调不匀呼吸。
到酒店去?亏他想得出!贾如月暗暗啐了一口,却仍旧是一阵的脸臊耳热。
贾如月本当向东只是一时冲动,连午饭时他偶尔递来的眼色都视而不见,谁料吃好饭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说道:“我下午约了编辑谈事情,晚上才回来。
”说完,他进房里收拾了一会,真的出门去了。
他是认真的?贾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乱了。
她本来以为老公的回来或许是老天给的警告,她跟向东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谁料向东根本就没有这个觉悟,居然还提出到外面去开房!若是被熟人撞见怎幺办?午饭后,收拾完餐桌已经一点多了。
贾如月从厨房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没了主意。
向东的提议太胆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然而她怕自己如果爽约不去,向东会因此而生气。
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机,进了洗手间,这才飞快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要不算了吧,我就不来了。
”向东的短信马上就过来了:“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
”向东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执拗,贾如月无奈地咬住下唇,幽怨起来。
她扭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那眼角眉梢里固然带着一丝委屈,但何尝没有捎带着一些些期待和认命?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红了娇脸,暗暗下了决定。
出了洗手间,贾如月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志明说道:“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你在家里帮忙照看下宝宝吧。
”凌志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贾如月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了,磨蹭了好一会,才匆匆的出门而去。
一路上贾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日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号客房门前时,她几乎压抑不住满心的慌乱,几欲一逃了之。
然而,她深呼吸了两口,终于还是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小手,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似的。
他的表情满是惊喜,激动的说道:“来啦?”“我刚好有事出来……”贾如月鼓足勇气看向向东,艰难地筹措着词句,然而向东马上就打断了她:“进来再说吧。
”“哦。
”贾如月恍然,不安的左右扫了一眼,举步而入,下一秒钟,向东已经一把把她扯入怀里,顺手闭上了房门。
“啊,我还要去买东西……”本能的矜持驱使贾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东早就窥穿了她的真实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罢休?若是她真的无心于此,她根本就不必来,更不必如此精心的装扮:驼色大衣,内里是修身的黑色线衫,下面是珍珠白的及膝一步裙,长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脚蹬白色高跟鞋。
如果只是出来买东西,她也未免穿的过于精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东哪有闲心听贾如月砌词解释,干脆大嘴一封,便吻实了她两片红艳欲滴的樱唇,与此同时,两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丰胸隆臀。
向东热烈的攻势很快就让贾如月如饮甘霖,浑身受用,哪里还能兴起抵触的念头?甚至乎她的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乃至于向东已经解开了她的文胸,探入了她的内裤,她也毫不挣脱,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应着向东的索吻。
感受到贾如月已经卸下了防备,又是头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酒店房间里面,不虞有奸情败露的危险,向东心里轻松起来,一时倒不急于登堂入室了,他又紧紧拥吻了贾如月一会,便略略松开了她,后撤半步,细细地打量起她的打扮来,一边啧啧赞叹道:“如月,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乱说,我都这幺老了。
”贾如月不舍地离了向东的怀抱,勉力在他的双臂护持下支撑着酥软的娇躯,玉脸飞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岁,哪里老了?什幺林志玲,李冰冰之流,在你面前全得甘拜下风。
”爱郎肉麻的奉承让贾如月喜悦不胜,她难为情地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茬。
“来,我帮你脱衣服。
”向东柔声道。
“先关灯吧。
”贾如月嘤咛一声,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干嘛要关灯,我正要趁这个机会,再好好欣赏一遍你完美的身材。
”向东说着,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
软薄柔顺的黑色线衫轻裹着她曲线柔美、凹凸分明的上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性感美态。
向东痴痴地看了半晌,直至贾如月的粉项红得像煮熟的虾儿一般,他才肯挨近前来脱她的线衫。
随着线衫下摆缓缓上移,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腰,精致圆润的肚脐,白皙如雪,细腻如霜的肌肤便渐次裸露在向东面前,饶是向东早便记得熟捻,此刻还是看得呆了,不由屏住了呼吸。
而随着线衫下摆艰难地越过她高耸的胸脯,她穿着的这款文胸更是彻底的把向东的欲火撩到了一个波峰:黑色带薄纱设计的蕾丝文胸质感轻薄贴身,恰好地兜住了她两颗滚圆丰硕,形态绝美,与这个年龄殊不相称的乳瓜,中间比快刀还薄,比幽谷还深的一道笔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妙的是,那两粒嫣红笔挺的小草莓躲藏在繁复的镂空提花之下,欲盖而弥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东急促吞咽口水的声音让贾如月身上阵阵发烫,芳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的,偏偏此刻线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东的动作,于是更加显得慌乱,浑身上下登时冒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向东见她娇羞如此,心里好笑,有心戏弄她一番,便舍了线衫,径直搂住她的柔腰,低头吻向她的削肩。
她的文胸早便被解开了,微微肿胀上翘的乳尖在在说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东现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灵巧的舌头打转游走,偏偏只是在外围处徘徊,连乳根周围也不稍沾。
目不能视,又被爱郎不得要领的口舌逗弄,贾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的扭动。
好一会她才醒觉自己的双手是可以活动的,忙一把扯掉了蒙着口面的线衫,却恰恰捕捉到向东促狭的一丝笑意。
“亲爱的,你真是太性感了。
转个身给我看看好吗?”向东笑道。
贾如月现在羞也羞死了,但向东的话语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个转过了身,把秀美无俦,流线优雅的背脊朝向了他。
她还没站定身子,向东健壮的身躯便已贴紧了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而后他雨点般的热吻便一路向下,掠过她白璧无瑕的秀背,来到她的丰臀处。
他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贾如月只觉身子一僵,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虽然她的珍珠贝一步裙还好端端的穿着,她却感觉跟脱光了没什幺两样。
“真美!”向东不光是脸部贴着她的美臀,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她丰腻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
”“嗯?”贾如月心里一紧。
“你哪是“贾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没有这幺滚圆饱满呀。
”一边说着,向东还轻拍了她的美臀两下。
贾如月这才会过意来,心里既是喜悦感动,又是羞怯黯然。
其他心情不需解释,黯然却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我现在不到四十,好歹还能吸引他,再过得几年,他还会这样看我吗?向东哪能猜到在这当口她竟然会患得患失起来,又笑道:“这条裙子穿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也只有你这幺翘这幺圆这幺肥的屁屁才能撑出这幺完美的线条,啧啧……”“我很肥吗?”贾如月过滤了向东如潮的赞美之词,却为他说的一个肥字纠结起来。
“嗯?怎幺了?你啊,你以为肥不好吗?屁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在夸你哪。
你除了胸部跟臀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边。
”见贾如月在意,向东知道她敏感得很,忙解释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儿……”“呸!你说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儿吗?中看不中用,摸起来跟摸石头似的,有什幺情趣可言?还是像你这样的……”“你摸过模特儿?”贾如月解了一个心结,却又有些新的酸涩。
是呀,向东也三十岁了,跟雪儿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过多少经历呢,否则怎会说得头头道道的?“哪有,你想什幺呢?”向东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儿这儿跟你比起来,质感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儿更不用说了……”“不说这个了……”听向东提到了雪儿,贾如月便是一个冷颤,忙打断了他。
向东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没再搭话,却径直拉开了一步裙的拉链,把裙摆往下一扯,让她的内裤和连档丝袜露了出来。
在薄透的肉丝紧裹下,那条跟文胸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呈薄纱半透明状,两瓣滚圆肥美,白嫩细腻的臀肉在暗影中显得更是诱人,尤其是股沟下方,紧夹的双腿之间的那处微微的隆起,虽是看不真切,却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过于此。
月儿,你真是完美极了。
”向东喃喃的道。
“有吗?”贾如月忍不住扭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向东,心里却已是比蜜糖还甜上了三分。
“当然。
”兀自蹲在地上的向东看着贾如月正面半裸的美态,下意识的说道。
名贵的连档肉丝给这双丰腴紧致、严丝合缝的长腿附加了一种完美无瑕的观感,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正面虽然并不透明,但极贴身的剪裁却恰好地突出了那微隆的耻丘,还有内裤下沿,那丰美蜜唇的勾人轮廓……“帮我脱衣服……”向东粗声道。
其实他的欲火已经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一步打开贾如月的心防。
贾如月的本能总是驱使她做出拒绝的第一反应,然而此刻在向东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下,她却只是迟疑了一会,便伸手来解向东衬衫的纽扣。
她还没有借脱衣服来增进情趣的觉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这个差使,却又对他即将展露出健壮的躯体而有些难为情,就在这种忐忑中,她玉脸通红,鼻息凌乱,笨拙地把向东脱得只剩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然后就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只因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吓人:暴涨的巨蟒在内裤下藏不住形迹,突兀激凸,峥嵘毕露,便连那两粒睾丸,也像新下的鸡蛋似的,沉甸甸,热腾腾,把内裤的裆部坠出了鲜明的轮廓。
贾如月曾经近距离见过他这条家伙,但那时是在医院里,事急从权,没有办法,但现在,深深的羞赧已经把她淹没,她哪里还有直面它的勇气?“继续啊。
”向东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颤抖着小手,捻住他内裤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侧过瑧首,星眸微阖,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东哪能让她如愿,伸手一抓,就抓起她的小手按在火热的巨蟒上。
“好摸吗?”向东好笑地看着贾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贾如月心如鹿撞,却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摸都摸了,怎幺不敢看呢?”贾如月闻言,大着胆子朝小手之间飞快的瞥了一眼,只见那话儿紫黑油亮,筋络缠绕,直而上翘,自己小手掌握不住的顶端如同一朵优美的蘑菇云,表面却是光洁润泽,紫里透红,当中一道细细的豁口,自然便是那让女人生儿育女的终极之源了。
贾如月这般想着,胸口忽地像填满了万缕情丝一般,喜气盈盈,充实沉静。
此时此刻,身份的鸿沟已经不重要了,男女阴阳交合,繁衍生息这个更深层次的本能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无需矫饰的期待。
见贾如月忽地不再忸怩,满心欢喜地瞧着自己的话儿,手上还轻轻的摩挲着,美目中放射着深情爱慕的神采,向东似有所感,也不执着于逗弄她了,手臂一伸,就拥她入怀,尔后低头索吻,与此同时,双手缓缓地卸除着她美妙胴体上最后的屏障。
心灵相通的两人动作虽然缓慢,但却自然无比,有如行云流水,不过片刻工夫,不着片缕的两人便缠绕着到了床上,贾如月静静的仰躺着,美目深注,看着向东扶着自己两条腿儿,挺着那根宝物,缓缓地抵近本源。
“我爱你,月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东忽地感动的道。
“我也爱你,向东。
”贾如月虽然玉脸上红霞漫遍,却仍是勇敢的看着向东的双眼,坚定的说。
向东身躯一震,一种舒畅圆满的感觉漫了上来,他便在这种奇异莫名的情绪中,虎腰一沉,与贾如月合为一体。
噢……贾如月的脸儿一舒,极致的快感瞬间涌至四肢百骸。
这种天人合一,灵欲交融的至美性爱她以前以为只是痴人说梦,但此刻她分明亲身体验到了,甚至在向东突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达致了高潮,那接下来的连绵快乐又该如何醉人?在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记女儿和丈夫,她一颗玲珑心窍毫无挂碍,明知不容于礼法,不容于世人,却全然不受影响,只愿与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compiler.downloadchmdecom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