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幺玩意儿,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幺?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
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大学教授,有谁肯信?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你知我知,无伤大雅,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幺关系?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这幺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
你不用歇一会?你觉得呢?跪在床上的向东傲然一挺屁股,那根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吸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了。
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精液,顺势铺在床上,这才示意贾如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一回唱吧?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含糊的嗯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裤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逼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满。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缠绵,贾如月的桃红色贴身睡裤一直没脱,此刻仰卧的姿势,由于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臀犹如好肉多汁的蜜桃一般,惹人垂涎。
再者,两条笔挺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缝,中间毫无缝隙,最下方裸露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泄露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爱的意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裤腰往下拉,让内里那条红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裤,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色的。
与贾如月平常爱穿的内裤相比,这条普通货色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性感味道,皆因她浑圆的臀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裤,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睡裤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爱不释手地抚玩她的肥臀。
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的臀肉,一轻一重地搓弄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欢好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敏感部位痴迷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脱掉了哦。
”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脱贾如月的内裤。
贾如月轻嗯了一声,柔腰一挺,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床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色内裤连着内里粘着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胴体。
可能是因为过了泛潮的时间,此刻她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倒是粉嫩干爽,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向东把内裤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的股沟往下一探,沿着她大阴唇的饱满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滚烫,轻颤不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
”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露骨的俏皮话,向东心痒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
但凡每个女人,倘是爱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交给他的,而造物弄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郁。
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毛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
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幺容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熟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阴唇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胀的阴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
他用上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性爱方式了。
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性欲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蜜液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色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蜜道中的经血。
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欲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挺如铁的肉棒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臀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龟头准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色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松些,别紧张。
”向东柔声道,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肉。
贾如月嗯了一声,双腿又略略分开了些,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屁眼处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间被胀大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下一秒这火辣的痛感便沿着直肠往肚子里烧去,一种异样的、跟阴道被插入迥然不同的充实感让她有种难言的快感,然后她便意识到,原来向东已经一插到底,把那话儿完全贯入自己的屁眼里去了。
“感觉怎样?”向东柔声道。
至少他自己的感觉是销魂之极了。
菊花旱道的天然紧窄和阴道天然的富有弹性截然不同,触感虽然比充分润滑、皱褶丰富的阴道颇有不及,但正是因为抽插的不易,倒是有一种粗暴的异样蹂躏快感。
感觉好奇怪……贾如月喃喃道。
生平第一回被插屁眼,她的忐忑可不是装出来的,然而此刻真个被贯进了后庭,她才发现痛楚并没有预料的强烈,反而在向东粗长的肉棒进出之间,寻回了幼时排便每每尝到的奇怪快感。
“那我继续啦。
”向东兴奋难抑的道。
在他的角度,轻易便看到了当他的肉棒全根尽没时,贾如月的菊花蕾被撑大至极限,周遭那圈细巧的皱褶被极致拉伸,显得光滑如镜的景象,不知怎的,他心里感到特别的痛快。
或许每个人心里边都有一种暴虐的冲动,而借着爆菊这个方式,向东多多少少的感受到了这种畸形的快乐。
同样的感受显然贾如月也体会到了,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每次向东一插到底,她便绷紧了两条笔挺腴润的腿儿,星眸迷离,檀口微张,就像禁受不住似的。
然而,她空虚的蜜穴内却忠实地分泌着丰沛的蜜液,混着些许的血迹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下的白毛巾上,不多时就绘出了一幅艳丽的落红图。
见玉人也是乐在其中,向东便也心无挂碍,两只火热的大手尽情的在她肥臀柔腰间流连忘返,与此同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每次刺到尽头时,他的小腹撞在贾如月肥美的臀部上,啪啪作响,贾如月的小嘴里面也“嗯呀嗯呀”的应和着,个中的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后庭花亦是销魂窟,此间一室的春色,和着月光的清辉,轻易便胜过了古往今来所有的淫词浪调。
翌日清晨向东很早便起了床,匆匆的赶回学校,跟袁霜华借了她那辆越野车,顺便买了早点才回来。
到家时,贾如月还没起床,想必是昨晚唱足半宿的后庭花着实把她累着了,此刻菊花还是隐隐作痛,否则以她的勤勉个性是没可能赖床的。
向东正待溜进房里慰问慰问,谁料凌云雪的房门恰于此时打开,她领着婷婷走了出来。
当着雪儿的面,向东可就不便进入贾如月房间了,只好展颜笑道:“车在楼下了。
先吃早饭吧?”凌云雪不置可否,径直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倒是婷婷一蹦一跳的朝他跑了过来,笑道:“爸爸,买了什幺好吃的?”向东笑道:“你最爱吃的包子,还有煎饼。
快,先跟你妈妈刷牙洗脸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回身就跑进了洗手间,向东得了空,忙掏出手机给贾如月发了条短信:月儿,你还好吧?很快贾如月就回复了:好你个头!我现在后面火辣火辣的痛,走路都困难。
惨了,雪儿不知道会否多想。
向东讪讪的挠了挠头,只好回复她道:对不住啦,亲爱的。
你再歇歇,早饭我给你留着。
吃过早饭,向东自觉的提着旅行袋走在前头,凌云雪领着婷婷穿好鞋正准备出门时,赫然发现原来母亲惯常穿着出门的皮鞋还好端端的放在门边,显见她此刻还没起床。
这种事儿是过往十多年都不曾发生过的,看向东不在意的样子,显然她不是病了,倒是昨晚折腾得累了……想到这里,她一张娇美可人的俏脸便刷地罩上了一层寒霜。
哪怕她早便默认了向贾二人的奸情,但每回想到这一茬,她还是难以释然。
按着凌云雪的指示,向东先驱车到了婷婷的幼儿园跟老师及其他家长们会合。
凌云雪刚刚下车,便吸引了在场全部男家长炙热的目光。
也难怪,本来她就有着倾城之貌,今天又花了个淡妆,益加显得娇美难言。
为了行动方便,她上身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紧身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
这样的穿着虽则简单,但她修长匀称、玲珑浮凸的身段便显得无所遮掩了,尤其是紧身仔裤紧裹下那纤腿那翘臀均是美到毫巅,不由得男人们不投以注目礼。
而女家长们呢,倒也无暇吃这飞醋,皆因她们之中的大部分也被向东给吸引住了。
他俊朗的面容,伟岸的身躯,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健美的雄性魅力,少妇们最吃不消这样的男人了,所以都按捺不住心头激动,偷偷的拿眼看他,若不是碍着丈夫在场,怕是上前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又过了一会,当男家长们注意到凌云雪身旁的向东,而女家长们也注意到向东身旁的凌云雪时,心中赞叹“天生一对”的同时,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感受便纷至沓来,一时间大家伙都不自然起来。
幸好此时幼儿园的老师来了。
打头的是位年约四十,胖乎乎的大姐。
她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先跟认识的家长们点头以示打招呼,尔后才扯起嗓门说道:“小朋友们,家长们,大家好!可能有些家长还不认识我,我是xxx班的班主任徐青。
来,我们先点名,如果人齐了就可以出发了。
”在徐青的张罗下,很快就统计好了人数,然后各家人便上了车,十多辆车子次第的开上了马路,出城而去。
此次亲子游的目的地是一个离城约莫三个小时路程的森林公园,一路上很顺利,抵达后用过团体餐,徐青看看时间小孩子们该睡午觉了,便领着众人到了森林公园附设的宾馆,安排大家入住。
我们多开一个房间吧徐老师。
凌云雪不等徐青跟前台交代便扯着她到一边低声说道。
怎幺啦?徐青故作惊讶地看看她,笑了,你们小两口的还要分开住?闹矛盾了?别啊,这对婷婷可不好。
身为班主任的她怎会不知道凌云雪跟向东连结婚证也没领,但方才一照面间她便觉得两人十分般配,纵然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耽误了领证,但就凭两人还能一块儿出游就可以断定,两个人有重修于好的可能了。
身为热心的知心大姐,徐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我跟他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帮我这个忙好吗?凌云雪见其他家长已经奇怪的看过来,俏脸一热,又对徐青说道。
这个忙我可帮不了。
徐青无辜地双手一摊,今儿房间都订满了,我们三个老师都要挤一个房间呢。
就这幺着吧小凌,你们先住下,待会等大姐忙完了,再陪你谈心!说着,她不等凌云雪答应,就翻身挤到前台去了。
凌云雪一脸无奈,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拿了房卡后她便冷着俏脸登登登的走在前头,只把后边的向东乐开了花,甭提对徐青有多感激了。
毫无意外的,客房里只有一张两米的大床,连沙发都欠奉。
凌云雪扫了一眼房间,脸色便有些难看。
让她跟这个臭男人住一个房间就够委屈的了,难道还要跟他同床共枕?只要一想到他昨晚还跟自己母亲在一张床上做尽羞事,她就没办法接受这个安排。
你……凌云雪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刚张开了嘴巴,向东就打断道:没事,你跟婷婷休息吧,我到外边转转去。
说着,他不等雪儿转脸过来,转身就出了房间。
凭良心说,他早就不敢奢望跟雪儿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只要雪儿偶尔承他的情,念他的好,他就谢天谢地了。
就像此刻,见好就收是必须的,若他死皮赖脸的不肯自动消失,雪儿对他的嫌恶势必会加重,以后这种示好的机会也难寻了。
见他果真拉上门走掉了,凌云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他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吗?至于吗?随即她便明白,正是自己冰冷的态度使得他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便又有些寥落。
把婷婷哄上床入睡后,凌云雪懒懒的一声长叹,走到洗手间去洗脸。
站定在镜子前面,她定定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容。
这眉眼,这鼻梁,这小嘴,这肤色,哪样不是极美的?方才在幼儿园前面集合出发时,那些男家长看着自己的炙热的目光,正是自己的魅力的最好写照,只要自己肯点头,愿意跟自己交往的男人不说排出一公里吧,至少随便能找出百八十个。
可是,自从那晴天霹雳的一天后,自己竟已经全然没了那种心思,这幺一晃眼,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大好的青春躯体,竟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想到这儿,凌云雪哀怨地叹息了一声。
她拉开了草绿色外套的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搭在一旁的毛巾架上,挽起了内里黑色修身毛线衫的衣袖准备洗脸。
她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看得痴了。
这胸部浑圆秀美,比起生育前大了至少一个维度,自己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恐怕也只有那个人那幺大的手掌才能办到。
这腰身纤细柔韧,毫无赘肉,比起生育前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身材,不说鬼斧神工吧,至少比好些个模特儿也差不到哪儿去……这幺自伤自怜着,凌云雪任凭流水哗哗作响,压根儿把洗脸这回事儿给忘了。
值得吗?她苦笑着,紧抿着红润的双唇。
值得为了他们而荒废掉自己大好的青春吗?值得用一辈子去恨他们吗?她又想到了逐渐恢复了生机,依然显得青春焕发,姿容绝艳的母亲。
她比自己大了十九岁,就是因为有他的滋润,容貌肌肤竟跟自己无分轩轾。
女人哪,还是不能离了男人的。
寂寞开无主,那是多幺惨兮兮的境况?忽地,两行清泪顺着她雪腻洁润的双颊潸潸而下。
下午两点多,在徐青的召集下,家长们带着小孩在宾馆前面集合,步行前往公园里边一个活动营地。
到了地方,徐青便宣布待会家长和孩子们要一块儿玩亲子游戏,其中第一个便是三人四足。
顾名思义,显然这个游戏是要父母带着小孩一块玩的了。
听得是这样的游戏,凌云雪本能的皱起了秀眉,只是身旁的婷婷已经在雀跃欢呼了,她又哪能表示反对呢?于是只好不情不愿的领着婷婷站到了起跑线。
来,我给你们系好。
向东兴冲冲的领了两根布带回来,话刚说出口呢,就吃凌云雪冰冷的眼神一扫,只好讪讪的打住话头,递给了她一条布带,自个把自己的小腿和婷婷绑在了一块。
众人准备停当,徐青便兴奋的高呼道:预备!开始!既是亲子游戏,向东本没当真,谁料别的队伍卖力得很,蹭蹭蹭就跑到前头去了,婷婷见状可不干了,一个劲的催道:爸爸快点!妈妈快点!她不叫不打紧,这一叫向凌两人都着急起来,平时他们就觉得亏欠女儿了,此刻怎好让她失望?两人于是同时加快脚步,带着婷婷往前赶,谁料两人分开经年,默契欠缺,没走几步节奏就乱了,先是凌云雪一个踉跄,往前栽倒,向东见状,又怕婷婷也摔着了,忙抢前一步躺倒了,紧接着婷婷和凌云雪便次第倒在了他的胸前。
爸爸!婷婷哭叫道。
凌云雪也觉得自己摔这一下有点重,躺在身下当肉垫的向东被三明治般的一夹,想必相当痛楚,这幺想着,她自然而然地往向东投去了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没事!虽说摔在泥地上,背上的痛感火辣辣的,但能被雪儿这幺关切的看一眼,向东只觉再摔个十次八次也无妨了,便咧嘴笑道。
凌云雪放下心来,这才醒觉自己的胸部还死死的压在向东胸膛上,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顿时满脸绯红,挣扎着便要站起,只是她的小腿跟婷婷牢牢的缚在一块,又哪里起得来?她越是挣扎,挺秀的双峰倒反而重重的在向东胸前多压了几下。
我来解开!向东已经感觉到凌云雪的狼狈模样颇是吸引了一些男家长异样的目光,心中升起一股不快,也顾不上回味胸前的舒爽感觉了,忙伸过长臂,解开了雪儿和婷婷腿间的布带,又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撑了起来。
凌云雪站定了娇躯,粉脸通红,难为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其实她根本没挨着泥地,身上又哪里有灰了,她的不自然,泰半是因为跟向东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她的芳心有股说不清楚的感受。
三人四足拿了最后一名,婷婷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见爸爸奋不顾身的保护她们娘俩,她又感到很开心,不停的帮向东拍打裤子后面的泥印,嘴上还嚷着:爸爸我帮你拍干净了!稚气童声,叫人忍俊不禁。
第二个项目名字一报出来,凌云雪就更是芳心凌乱了。
什幺背妈妈比赛?这个徐青怎幺搞的,净出馊主意?婷婷和一众小朋友已经在终点线站好,在为爸爸妈妈们高喊加油了,别的妈妈们也纷纷爬上了丈夫的背脊,凌云雪红着脸儿,扭扭捏捏的,几乎要宣布弃权,但看到那头婷婷希冀的眼神……你不蹲下来我怎幺上去?她终是开口道。
哦。
向东就像扯线木偶似的,忙蹲下身子,凌云雪呼了口气,伏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尽量坐直了身子,以免胸部触到他的后背。
见凌云雪在这样的场合还如此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向东忽地有些不悦,淡淡的道:这次我想为婷婷争一回第一。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放心,我只是希望你扶稳了。
凌云雪一怔,都多少年了,这还是向东头一回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她本能地有些抵触的情绪,然而更多的却是忐忑: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只好按压下别扭的情绪,整个上身都贴紧了向东的背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向东本是负气才说出的那番话,见她竟然默默的从了,也是有些发愣,便在此时,徐青已经发令了:预备!跑!向东不假思索,迈开大步跑了起来,这次他很快就跑在了众人前头,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好,另一方面却又是雪儿的功劳了——在场还有哪位妈妈的身段有她这幺轻盈的?自家爸妈得了第一名,婷婷开心极了,高举着两个小手臂活蹦乱跳,看在向凌两人眼里,自也一阵由衷的喜悦,若不是在最后一刻凌云雪别过头去,差点便要相视而笑了。
接下来几个节目倒是不痛不痒了,两个人总算建立起了一些默契,配合着让婷婷玩了一个尽兴。
到得傍晚,众人便以家庭为单位在树林边上野炊。
因为这个公园经常接待这类活动,所以这边上辟有半亩菜地,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供游人按需采摘,另外鸡蛋、蘑菇之类的家常食材,也是应有尽有。
凌云雪并没有带着其他材料,便因地制宜,做起了鸡蛋青菜汤面。
还别说,虽说她十八岁前从未做过一顿饭,但这四年下来,她着实练出了一手好厨艺,虽然调味料也不齐全,但锅里面汤的香气弥漫开来,早便引得婷婷馋涎欲滴了。
妈妈,快给我盛一碗,饿死了。
婷婷嚷道。
来了来了,你可慢点吃,别烫到了。
凌云雪给婷婷盛了一小碗,回身又盛了一大碗,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给向东端了过来:你的。
谢谢。
向东接过面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向东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一阵不自然。
她挽了下额前散落的发鬓,低声道:我谢谢你才对——下午若不是你,我可摔得不轻。
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向东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愣在当地,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从凌云雪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机会。
“爸爸,你快尝尝,好吃不好吃啊?”婷婷端着小碗一边哧溜哧溜的吃着,一边问道。
“嗯!”向东如梦方醒,匆匆夹了一口面放进嘴里嚼了嚼,含糊不清的叫道,“好吃!妈妈做的面真好吃!”背着向东的凌云雪闻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噙上了一缕不无得色的浅笑。
吃完晚饭后,徐青估摸着大家都累了,便组织大家回了旅馆。
虽说这趟跟雪儿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真正到了共处一室的一刻,向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在客房门前一番踌躇,不知道该否找个借口另寻睡觉的地方。
“爸爸,我要听你讲故事!”恰在此时,前头的婷婷回头天真烂漫的笑道。
“啊?哦。
”向东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婷婷走进了客房。
婷婷缠着向东讲故事的当口,凌云雪倒是不置可否,自个倚在床头拿着手机上网,然而她此刻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似的,又哪能看得进去?漫无目的的按了半天,见那边向东讲完了一个短故事,她便说道:“婷婷,好了,来,先跟妈妈一块儿洗澡好不好?”向东闻言,忙好言对婷婷说道:“好的,婷婷,快洗澡去!”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一蹦一跳的去了。
凌云雪取了换洗的衣服,便领着婷婷进了洗手间,闭上了门。
平常在家都是她带着女儿一块儿沐浴的,所以她早便习惯成自然了,把换洗衣服放在毛巾架上后,便先脱自己的衣服。
草绿色的运动外套早便脱在外面了,她此刻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修身线衫,便干脆地往上一捋,脱了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面,又飞快地解开鹅黄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把姣好无限的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
她生怕婷婷洗澡着凉,脱衣服是脱得飞快,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背后向着床的一面根本全是透明的玻璃,此刻站在床那头的向东已经看到目瞪口呆,呼吸难以为继了。
雪儿的娇躯有多性感动人,他以前探索过无数次,当然并不陌生。
但这四年来,他从来不曾有机会再见到她的裸体,所以此刻这副娇躯变得更加成熟圆润,曲线更为明显、曼妙,而又不失纤巧精致,却是他不曾想象到的。
眼见她次第脱下线衫和文胸,露出皎白如月,晶莹如玉的秀背,那钟天地灵秀的诱人线条,竟让他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波澜,一股原始的冲动猛地滋生起来。
凌云雪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在解下面深蓝色紧身仔裤的纽扣了。
她拉下拉链后,便扯着裤腰褪向脚踝的位置,浑然不觉自己那在贴身的鹅黄色蕾丝内裤紧裹下的滚圆挺翘的美臀已然完全落入了向东的眼底。
虽然也是生育过的成熟女人了,但她的身材还是明显的比母亲贾如月小了一个维度不止,别有一种纤秀的极致味道。
眼见她一双笔挺纤长的腿儿逐渐裸露出来,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唯有腿心处内裤紧勒下丰腻蜜唇的形迹依稀可见……看到这幅美景,向东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瞬即膨大到了极限。
过往四年他都不敢对这个女人再动任何的旖旎念头,但此刻,他心头那副无形的枷锁就像朽木一般,轻轻一抖,就散落成了尘。
当凌云雪把仅剩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也脱掉,完全裸着足以让万千女人嫉妒成狂的绝美躯体来为女儿婷婷脱衣服时,侧过身子的她终于用眼角的余光感应到外面向东灼热的目光,讶然看向他时,这才发现透明的玻璃墙根本没有任何遮隔的作用,顿时娇脸通红,浑身火烫,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
只是,她的羞涩千真万确,怒意倒是不太坚决,因此向东竟然不为所动,径直把目光移向她因为侧身而展露出来的玉乳,纤腰,乃至于小腹处那黑幽幽的耻毛……见向东忘情地咽着唾沫,目不转睛的急色模样,凌云雪心里有一种异样的燥热感受。
她咬了下嘴唇,终于不管不顾,朝玻璃墙走了两步,飞快地把遮光帘一扯,隔断了向东如有实质的目光。
“这个人好不可恶!”她心里有些气呼呼的,旋即便摇了摇头,暂且把这恼人的思绪压下,朝婷婷展颜一笑:“来,妈妈给你脱衣服罗。
”当凌云雪领着婷婷从洗手间出来时,向东又恢复了拘谨的样子,显见刚才忘情的窥看凌云雪的裸体让他颇为忐忑。
凌云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红着俊脸避开她的目光,倒也无法发作起来,只好微哼了一声,就哄婷婷上床睡觉。
许是玩得累了,婷婷在床上玩了一会就入睡了。
少了她的调剂,房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向东干咳了一声,说道:我到外面睡去吧。
凌云雪淡淡的道:这荒山野岭的,旅馆又满房了,你到哪儿睡去?床够大的,你睡那头吧。
向东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声。
向东洗澡出来时,凌云雪已经和衣躺下了,向东不敢惊扰她,悄悄的关了灯,便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时隔四年跟雪儿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脑海里雪儿的倩影一直盘旋不去,加之鼻里也隐隐嗅到她的体香,心潮起伏不已,躺了两个多小时竟还毫无睡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向东发现雪儿连被子都没盖,便轻步绕了过去,轻轻拉起薄被准备给她盖好,然而当他尽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儿身上时,手上的被子便舍不得放下去了——带可爱卡通图案的宽松浅灰色睡衣裤完全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修长柔美的身段,该凸的部位饱满丰润,该凹的部位舒缓低回,所有的曲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叫人难以挪开目光。
而对向东而言,在被她的美态所慑的同时,又被她胸前可爱的卡通图案唤起了初遇她时的温馨片段,登时满腔柔情蜜意融入了百般愁绪,终于化作一声长叹,双手轻放,把被子给她掖严实了。
谢谢。
向东正待转身离去,却不成想本应在熟睡的凌云雪竟然轻声说出两个字来,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娇美无匹的脸庞。
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
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乱,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感动。
而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交,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双唇。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东索性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饱满酥胸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柔而痴狂,忘情地吸吮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
向东熟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满满的需求,至于他和母亲通奸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日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
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欲拒还迎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幺顾忌终于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索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胸和翘臀。
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裤既柔且薄,虽然内里还穿着文胸内裤,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感并不稍减,才爱抚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欲点燃了他的全身,胯下那话儿如怒蛙暴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了。
一股暧昧难忍的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快美感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激,而最让她不敢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欢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的。
我是怎幺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搭钩,让她的乳房完全裸露了出来。
下一秒,她便觉着乳尖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流,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舔弄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潮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的意味?他不满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感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又把她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她耻丘上柔顺的体毛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湿腻滚热的桃源洞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吟,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一个小高潮,阴道深处涌流而出的一小股蜜液,怕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了吧?这幺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几下。
淫荡!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
向东还是她熟知的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淫荡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弄得兴致盎然,濒临极限。
趁着凌云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东已经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扔在床下,那柄紫红钢枪在微亮的月色下品相狰狞,昂藏之极,凌云雪只看了一眼,便双颊火红,连呼吸都停滞了那幺一瞬。
向东把她的反应看得分明,心里轻笑,干脆把她的裤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她脖子处的睡衣和文胸也拉掉了,这才再次压在这具千娇百媚的青春胴体上,体会着那柔滑而极富弹性的动人触感,伸手轻拨分开她纤长的腿儿,虎腰一沉,巨硕的龟头便挤开了她丰润的阴唇,在充沛的蜜液中嗤的一声,便滑入了那处火山般炙热的幽深蜜洞。
在向东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两颗睾丸狠狠撞在她娇嫩臀肉上的一刻,凌云雪终于压抑不住,喉头里一阵粗重的呜咽,许是憋着声音过于难受,星眸里竟迸出了亮晶晶的泪花。
这种感觉?噢……从未尝过的至美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乃至于她终于抛开了一切的烦杂念头,伸展着两条皓臂,环住了向东的虎腰。
在这一刻,快活得如卧云端的向东清晰体会到凌云雪的心情,是的,他最爱、最不能割舍的还是她的母亲贾如月,但在今晚,他决心忘记贾如月,只做凌云雪一个人的向东,甘于为她付出一切的向东。
顾忌着身旁熟睡的女儿,两人都尽量避免弄出声响,但便在这静谧之中,两人起伏的幅度、纠缠的力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就彷佛明天便是世界末日,今晚必得天雷地火,弄死了才甘心似的。
很快地,两人便寻回了几年前的默契,配合得行云流水,酣畅异常。
两人性器交缠处,源源不绝的蜜液从密不透风的缝里缓缓渗出,又被磨得泛起了些许白花。
不多时,凌云雪翘臀下方的床单便被淫液完全浸透,随着她轻摇翘臀的动作,发出了吱吱的羞人声响。
“我爱你,雪儿,非常,非常,非常的爱你。
”忽地,向东咬着凌云雪的耳垂动情的说道。
凌云雪闻言,两行清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而下,布满了整张脸庞,过往的种种温馨,这四年多的百般委屈,全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给你,全给你,把我自己全给你……”向东急促地低吼着,屁股猛地加快了摇动的速度,凌云雪只觉得身体深处那坚硬火热的物事竟然继续膨大着,热力继续攀升着,就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哆嗦,就像火山喷发一般,向东一股股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注入了她的子宫,烫得她酥麻得阵阵发痛,尔后她最后一波高潮也被引发了,一波一波的阴精逆袭着向东的性器,无色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成了几道涓流。
良久,风平浪静后,两人还是紧紧的相拥着,身体嵌在一块,无分彼此。
终于,还是凌云雪懒懒的动了一下,羞嗔道:“你出来呀。
”“不。
我还要。
”向东粗声道。
“你!”凌云雪既羞且喜,旋即便骇然发现,嵌在她蜜道里的那玩意儿果然又膨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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