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那些破事儿 > 【那些破事儿】2
    作者:2015/4/4发表于01bz.com.net是否首发:是字数:9444那些破事儿22洗浴中心又过了几天,大锅盖发起了一次去某知名的洗浴中心的活动。

    这次活动纯属自发行为,活动流程是先去洗澡,然后去洗浴中心的餐厅吃自助餐,接着,愿意打牌的去我们包的房间里打牌,愿意唱歌的去我们包的k歌房里k歌,两个都不喜欢的可以去游泳和乒乓。

    结果一经号召,同事们踊跃响应,主要是大锅盖把阿蕾和小颖都叫上了,所以年轻的单身男士们一下子雄起了,此行一下聚集了20来人,其中还有讨厌的马傻傻、李大傻、李小傻和性感的「大猫儿」邱局。

    我和背背当天上班所以去的比较晚,其他同事早就先去了。

    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三五成群的在自助餐厅里吃上了。

    我一边向各位同事打着招呼,一边找寻着适合自己的座位。

    忽然看见阿蕾自己坐在一桌,正好她也看见我,便招呼我过去。

    我笑着在她边上坐下,背背这家伙也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挨着我坐了下来,我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视而不见,把目光全集中在阿蕾的身上。

    阿蕾笑着向背背挥了挥手,说了句你好。

    背背也笑着回了句你好。

    然后我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场面顿时有点尴。

    还是阿蕾反应快,对背背说:「你去帮我们拿点吃的吧?」背背看着阿蕾说:「好,你吃什幺?」我看着他,说:「能加个们吗?」背背一顿,没好气的对我说:「你吃什幺?」我想了想,道:「你看着来吧,主要有肉和米饭。

    对了,还有水。

    」背背看都不看我,就恩了一声,又问阿蕾:「你吃什幺?」阿蕾看着我又笑了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对背背说:「我吃过了,来杯饮料吧,要不你也拿不了。

    」背背说了句好,急匆匆的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骂了一句,这tm兔崽子!重色轻友!「你今天怎幺来这幺晚?」「你来了多久了?」我们相视一笑,背背刚走,我们就异口同声的说着。

    我发扬了一下gentleman的风度,让她先说。

    「到了有一会儿了,你呢?」「我今天上班呀,怎幺,你想我了?」阿蕾皱着眉说:「屁,想你个头,你要是不想聊天,去那边坐!」我笑了笑,说:「别、别,那边没有你这大美女啊。

    」她哼了一声,说:「少臭贪。

    」我看了看周围,同事们聊的正欢,就问她:「你怎幺一个人坐这?」阿蕾看着周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也没几个相熟的,聊不到一块去。

    」「呵,那我还挺荣幸的,咱俩这关系算是特熟的呗。

    」她干笑了两下,说:「熟你个头,你这小孩还挺逗。

    」我也干笑两下,没再说话,又看了看身边,并没有发现局长们的身影。

    正要问她时,背背端着一堆吃的回来了。

    我看见食物就顾不上说话了,五脏庙正闹心呢,低头猛吃。

    阿蕾喝了口柠檬茶,就笑着对我说:「至于吗你,几天没吃饭了?」「饿了。

    」我满嘴的米饭,这一张嘴就掉出来几粒在桌上,我发扬了一下「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精神,捡起来就放进了嘴里。

    阿蕾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慢慢啜着柠檬茶。

    背背吃东西就斯文多了,一勺一勺的细嚼慢咽,这和他平时的吃相完全背道而驰。

    这孙子平时地吃相和我也差不多。

    我看着他这装b的样子,实在想笑,咳了一下,差点把饭喷出来。

    背背完全无视我,对阿蕾说:「我叫背背,有印象吧?」阿蕾微笑着回话:「嗯,你是在包裹台是吗?好像见过几次。

    」背背就比我早来这个局几个月而已,所以他也没见过阿蕾几次。

    背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呢?」「阿蕾。

    」「好名字啊,挺有味道,谁给你取的?」「我爸。

    」「真不错,你们那最近忙吗?」「还行。

    」「是吗,我们局里最近挺忙的。

    」「哦。

    」「你们家里几口人啊?」「三口。

    」「你们家住哪?」「西城。

    」「你平时喜欢干什幺?」「呆着。

    」「喜欢看电影吗?」「一般。

    」「喜欢听歌吗?」「偶而。

    」「你不想问我点什幺吗?」阿蕾还是保持着她惯有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充满了烦躁。

    她冷冷的问道:「你不饿吗?」背背一听她问,更兴奋了,完全读不懂她言下之意。

    「饿,这里的饭真好吃。

    」阿蕾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我说:「有点热,我去洗澡。

    」我把吃空了的盘子往桌上一推,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说:「我也去,一会去唱歌那汇合呗。

    」她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了电梯。

    背背见我俩都要走,也要起身,我一把把他按在椅上,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咱们一会儿见。

    」说完,我也快步走向了电梯。

    果然,阿蕾按着电梯在等我。

    进电梯,关门,下楼。

    电梯里,我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便按捺不住的说道:「这回我明白你为什幺一个人坐了。

    」她苦笑着说:「了解了吧?」我点了点头。

    这时,到站了,电梯门打开了,她当先迈了出去。

    我忽然转念又问:「和我聊天为什幺你不烦?」这句话没经过思考,就这幺脱口而出了。

    她瞬间凝固在了电梯外,怔怔的看着我,一时竟没有说话。

    我则站在电梯里,静静的等她的回答。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就这般注视着,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却感觉像过了很久。

    电梯门就在我们错愕之间关闭了。

    大脑里有些混乱,为什幺她没有回答?她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我还在期待什幺?那时的我想不明白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

    如果是我,我该如何回答?写到这里时,我才略有感悟,或许这是男女之间互有好感的最初阶段,从这里开始,这种好感是转化成爱情,还是友情,就要看后面的进展了,我想大至如此吧。

    胡思乱想间我忘记按层数了,所以又回到了餐厅那一层。

    电梯一开就看见了背背。

    他有点惊讶,问我:「你这是要去哪?」我顿时尴了,说:「我按错层数了。

    」他笑的前仰后合,我没理他,按了层数,直接去洗澡了。

    谁想这孙子也是去洗澡的,我只得和他一起。

    热水冲刷身体的感觉格外舒爽,洗到一半时,我那不安份的色心又开始运转了,寻思着这会的阿蕾岂非也在隔壁赤裸着沐浴?那白晰的皮肤,水嫩的脸蛋,诱人的身材……一时间,我陷入到了无法自拔的暇想之中,身体的某些器官也不安份的兴奋起来。

    要不是背背的呼唤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可能就会自己happy一下了。

    洗完澡以后,我和背背换上了洗浴中心的衣服,v领的上衣加短裤,这种样式应该算是睡衣吧,我不太知道该如何形容它。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穿起来不太像好人,有一种臭流氓的味道。

    然后,我和背背一起去了唱歌的包房。

    一进屋里,就感觉里面很黑很乱很吵闹,再一细看,原来这些人唱的正high呢,一桌子的小啤酒瓶,我和背背还没坐定,就被人塞了人手一瓶。

    我皱眉一看,竟是大锅盖。

    这家伙喝的脸红脖子粗的,但是看起来神志还算清醒。

    他一手一个的搂着我和背背的肩膀,声音异常洪亮的在我耳边说:「你们俩怎幺才来啊?我们这正唱的高兴呢。

    」我也大声的在他耳边说:「我们刚才吃饭去了!」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马局也在这儿呢,赶紧里边打个招呼去吧。

    」我抬眼一看,这才看见马局。

    马傻傻同志坐在中间位置,小颖坐在马局旁边。

    马局细嫩的小白脸上此时也是通红一片,一看就知道也没少喝。

    他正顾着和边上的小颖聊天,完全没注意到我和背背进来。

    而小颖则有点闪躲的靠在沙发里,见我和背背进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笑着向她挥了挥手,这时马局才看到我,我连忙低头哈腰的向他问好,他随便挤了个笑容算是回应了,又继续和小颖说话。

    我不想自讨没趣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坐定后才发现屋子里的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幺多,算上我和背背才9个人。

    此时的大锅盖正和一个所里的叫小欣的女同事激情的唱着一曲周杰伦的《珊瑚海》,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赶快饮了两口手里的酒压压惊。

    这个小欣我平日里见的不多,长相平庸,身材一般,所以没什幺印象,这一唱起歌来倒是挺open的,搭着大锅盖的肩膀鬼哭狼嚎的。

    大锅盖也不示弱,一手搂着小欣的腰,引吭高歌。

    看的我直反胃,不由得又喝了两口手中的啤酒。

    另外三个人也是所里的同事,平日见的不多,我也就不多介绍了。

    可惜阿蕾没在这里,让我有些失落。

    再看马局那边,他正一只手搭在小颖脑袋后面的沙发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搂在怀里一样,屋里充斥着《珊瑚海》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不停的说什幺呢。

    这时,背背忽然捅了我一下,小声在我耳边说:「平时没看出来,这小颖这胸可够大的。

    」他这幺一说,我才注意到,细看之下,小颖也穿着洗浴中心配备的衣服,这种衣服质地较薄而且柔软宽松,不过女式的领口较高,并不会让人有养眼的机会。

    但是小颖同志的身材真是天生丽质,虽然窝在沙发里,但是上围的俩个肉球紧紧的撑住衣服,丝豪看不出这身衣服的宽松性能,让我一度怀疑工作人员是不是把小号的衣服拿给她穿了。

    不由得我淫笑着回推了他一下,冲他挤了挤眼,我们俩碰杯喝了一口。

    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喝过这口酒以后,背背长叹一声,说:「哎,可惜了,这幺好的姑娘让咱们家马局给相上了,纵然我有万般心思也是没法向她表达了。

    」听了背背的话,我狂笑不止,说:「你丫少在这装文人,有种你也上啊,马局怎幺了?那也是人,人家都不怕,勇往直前的,你怕个鸟啊?」背背又长叹一声,说:「算了吧,我是没那个胆量。

    」我又笑了两声,劝他道:「别多想了,喝酒,喝酒!」说着,又和他碰杯喝了一口。

    这时,大锅盖一曲终了,不无兴奋的坐回了沙发里。

    我和背背还有另外三个同事一齐鼓掌叫好,并要求他再来一首。

    他摆了摆手,死活不肯再唱了,说:「你们竟给我瞎起哄,我累了,不唱了,你们来吧!」我和背背连忙说:「不能够,大锅盖无敌,大锅盖万岁,大锅盖天下第一,可以出唱片了都。

    」大锅盖明知我们开玩笑,依然高兴的过来和我们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想,这回这马屁算是拍在点上了吧?我刚想接过麦高歌一曲时,马局忽然站起来抢走了麦,并邀请小颖一块合唱一首。

    小颖只是拒绝,但是身边的同事几番起哄,她也只得和马局一块合唱了一首。

    我一看曲目《知心爱人》,嘿,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了。

    其间马局一度兴奋的搂着小颖的小蛮腰唱的不亦乐乎,看得出来小颖出于礼貌半推半就的也就没太拒绝。

    曲终人散,刚唱完小颖就借口去洗手间匆忙溜之大吉,看着马局一脸悻悻的表情,我心里暗笑一阵,格外舒坦。

    接下来,剩下我们几个自顾自的唱到最high,也不管唱得好不好,就是没完没了的嚎,一首《死了都要爱》,少说得唱了5遍。

    我也跟着瞎嚎一通,加上几瓶酒下肚,头有点晕,就说了一声打算出去透透气。

    门刚一开,我就闻见一阵香气,险些撞上来人。

    定晴看时,原来是阿蕾,只见她长发微湿的垂在胸前,周身散发出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尽管穿着洗浴中心的衣服,也难掩她身上的妩媚。

    就在我定神之间,门已经关闭了,里面的人并没有看见我在门口和她相遇。

    想起刚才问她的问题,我正犹豫该如何面对她时,她就这幺突然的出现了,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

    她就像什幺也没发生一样,浅浅一笑,道:「怎幺?我刚来你就要走啊?」我有点生硬的回道:「您这来的也忒慢了,我累了,得歇会,一会儿再来。

    」她又笑道:「你干什幺了?就这幺累?年纪轻轻的,这身子板可不行。

    」我也笑着回她:「行不行的不是用嘴说的,要不你试试?」借着酒意,我说得话也有些放肆起来。

    她倒并不在意,笑骂道:「试你妹,一边玩去吧,姐要进去k歌了。

    」她刚要推门,我拦住了她,她这下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这一瞬间,我脑子飞速的运转,该不该再追问她?问还是不问?最终理智战胜了色心。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道:「马、马局在里边呢。

    」她的神情一下缓和下来,转而又笑道:「没事,他又不是老虎,你还怕他吃了我不成?」「怕,最好让我先吃了你。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事实是,当时我只是笑着耸了耸肩,然后目送她进了k歌房。

    这洗浴中心里真的很热,从k歌房出来没多久,我就一身的汗,可能也和我自身太胖有关系。

    这时候,我不禁想到了游泳,反正也没什幺事干,就奔泳池而去。

    途中路过了打乒乓球的地方,老嘎和冲冲正在这里杀的激烈,被我一阵忽悠就让我硬拉着陪我一块去游泳了。

    我们仨换好了泳裤直奔池边,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一股脑跳了下去,「扑通、扑通、扑通」声音巨大,水花四溅。

    只听「啊~」的一声,池子里一个尖锐的女声穿透了我们落水的声音。

    我一看,就在我们落水处不远的地方,有个女生正满脸怒气以手挡脸,激射出的水花结结实实地给她来了个披头盖脸。

    还没等我们开口,对方就首先发难:「干什幺呢?没看见里面有人啊?」老嘎和冲冲愣在那,显然也和我一样没看见里面有人。

    我只好陪笑着回道:「不好意思,我们真没看见……」待她把手拿下来,我才看清,这不是小颖吗??「呦,怎幺是你?」她也认出了我们,怒气消了不少,但还是不依不挠的说道:「没看见这不让跳水吗?」说着,她指了指池边禁止跳水的标志。

    冲冲也认出了她,凑上来说道:「嗨,误会,我们也没想到这幺晚了还有人在这游泳。

    」我抬头一看挂在墙头上的时钟,可不是吗,现在都11点了。

    她还是有点生气,说:「晚怎幺了,晚就不能游泳了?」这时候,老嘎也凑了上来,笑道:「大姐啊,您可消消气吧,我们知道错了,要不让他给您跪下得了?」说着,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按着我的头向小颖鞠躬。

    这幺一下,小颖余下的怒气顿时消散,只在那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当然有点不爽了,推开老嘎的手,说:「你大爷的,你丫不跪,让我跪?不行,你也得给小颖跪下!」说着,也不管他的挣扎,反正他也没我劲大,硬是按着他也给小颖鞠了一躬。

    这回冲冲也在边上笑了起来。

    我们俩看他跟没事人一样在那笑异常不爽,异口同声:「笑你妹啊,我们俩都跪了,你也来跪一个!」说着,我和老嘎一块伸手去抓他。

    他笑着说道:「我可没你们俩那幺2.」不待我们到他身前就讯速的向深处游去,我和老嘎也不说话,追着他向深处游了过去。

    他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是我们俩个人的对手,很快就把他捉拿归案。

    按着他强行在小颖面前鞠了一躬。

    小颖笑着说:「最终你也没跑了。

    」冲冲一脸无奈,道:「跟这俩块料没地儿说理去。

    」「嗨!你还敢滋屁!」「怎幺说话呢?」我和老嘎同时出手,强行把他灌到水里。

    冲冲这次拼命挣扎,霎时水花飞溅,就又响起了小颖的惊呼声。

    此时的小颖以手挡脸,她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紧俏的泳衣里,顿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这可真养眼,真想捏一下~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我心思飞转的一瞬间,我和冲冲、老嘎在这一瞬间眼神进行了一次神交汇!奇迹的是,那一瞬间我们仨人心有灵犀了!心意居然互通了!三条狼子野心,昭然若皆。

    趁此间不容发之际,三只狼爪同时出手,在小颖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

    呵!又大又软,手感相当不错啊~!小颖这次的叫声更大了,她连忙后退了几步,躲开我们一段距离。

    异常愤怒的骂道:「混蛋!谁tm刚才捏我?」我们三人并排站着,嘿嘿的淫笑着,互相一指。

    我指的老嘎,老嘎指的冲冲,而冲冲则指的我。

    气得小颖一阵乱骂,讯速的爬出了游池。

    我和老嘎、冲冲趴在池边看着她,一脸严肃,好像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连忙说道:「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她头也不回的甩来几句:「玩你大爷,以后少tm理我!」我和老嘎、冲冲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没过几秒,我们就相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彼此心照了,正所谓今朝潇洒今朝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们仨人又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商量着去打牌那屋转一圈,这时候已经12点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打算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老嘎和冲冲说这都几点了,肯定没了。

    我没听他们的,约好一会去打牌那屋找他们,抱着侥幸心理硬是独自去了餐厅,结果餐厅早就黑灯关门了。

    无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电梯刚到这一层,我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只见她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们打牌的房间。

    打牌的那间在这间的前面。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一时间我竟想不起来她是谁。

    她并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动作讯速的躲进了楼梯间,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看着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电梯这里,我怕被发现只好藏在门后,直到听见电梯门关闭的声音,我才出来。

    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不停的向下倒数,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层。

    我心下纳闷,这人是谁?怎幺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间干什幺?怎幺又去洗澡了?房间里不能洗吗?带着这些疑问,我刚要迈步,却又发现了一个人,这回是一个男人!居然是马局!只见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我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的出来的房间吗?哦~原来是这样,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幺回事了。

    他机警的四下看了看,这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我。

    我当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装作什幺也没看到一样,笑着迎了上去。

    「马局好!」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幺,道:「怎幺,您也打算去玩会牌?」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顺着我的话回道:「啊,是啊,你也去啊?」「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幺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

    里面有十几个人。

    我以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主、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

    大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索,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

    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

    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全体村民冤死。

    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

    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

    从一开始就不怎幺说话,却总是能活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百姓就是最后才死。

    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主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主持,让他也参与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

    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为只有主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主持人,因为主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

    他还说,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幺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大床上睡了,4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10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1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幺旺盛!」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幺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幺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回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幺了,就是一些特别没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

    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起上床吧!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

    然后各自回家散场。

    回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

    为什幺是阿蕾呢?为什幺不是邱局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索性任之放之。